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见她一脸满足,洛泱微微地笑,亲昵的捏了一下慕倾倾的鼻尖,“小馋猫。”
慕倾倾也舀了一勺送到洛泱嘴边,“三郎也吃。”
一碗冰西瓜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而尽。
私宅后接壤的是烟清山,盛夏里人烟罕至,洛泱促狭一笑,轻轻朝慕倾倾递出一只手去:“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今日问罗敷:‘宁可共载不?’”
他故意改了《陌上桑》里的句子来调戏我呢!慕倾倾嗔洛泱一眼,还是乖乖把手放到他手心。
洛泱顺势一拉,将慕倾倾拘在了自己身前,沿着山路行至一眼涧水旁,天下起了淅淅细雨,如烟如雾,伴着溪涧的沥沥,倒有一种幽涧常沥沥,高松风飕飕的意境。
两人下马走到一块被大树遮蔽的巨石上坐下,洛泱捋去慕倾倾的些许雨水,抱她入怀里,“本想与你山涧汲水烹茶,成荫纳凉,可惜天公不作美。”
山色如黛,微雨带起夏日轻软而慵懒的风,慕倾倾仰头吻上洛泱的唇,洛泱反手以扣,将这个吻由浅到深,一步步加深,手挑开夏衫前襟,起挺翘娇乳,抚揉搓捏。
两人衣衫半褪,都明了接下来的事,皆顺从内心欲望,且,他们的独处是偷来的,珍惜一分是一分。
他们的感情从来都是盲人瞎马夜半临池,步步惊心地将他与她拽在一起,为此承受疲惫与伤害,却义无反顾!
洛泱从慕倾倾的颈脖锁骨,吻到粉尖,舌尖滚动着抵舔,他贪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分柔软。
她嘤咛着回应他,亵裤大解,洛泱用手拨开柔嫩的花瓣,然后抱起她,翻身坐于自己身上。
男上女下。
“我们来试试这个姿势!”
慕倾倾惊慌,“你我,不会!”
“我教你。”洛泱看着她笑,微眯的长眸中有着少见的得意与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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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泱也不曾想到傻丫头居然会是白虎,实属意外之喜。然后将男茎夹在她的两片已经湿淋淋的肉花瓣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顶端在那凸起的珍珠上轻轻磨擦,撩得慕倾倾汁水横溢,娇躯一软,粉臀猛地往下一坐,哧溜一下,将洛泱本在滑动的男茎吞进花径里。
花径幽窄,紧紧裹着他的男茎,洛泱被这出乎意料的一下弄的身体一颤,幸福感来得太强烈,满满地由胸中向外洋溢,溢得他的心都有些疼痛。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轻轻战栗的慕倾倾,低喃道:“倾儿,动动。”
“嗯……三郎……”
慕倾倾羞地垂下眼睑,偏又被他说得心里痒痒的,便咬着唇攀住了洛泱的肩,脚尖撑地微微抬起臀,骑马一般前后摇动了一下身子。臀部缓缓上下研磨,间接的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似泣非泣,她的肌肤在雨丝弥漫的山色掩映中透出淡如青烟的瓷白,又透着一层轻轻的粉,极美。
“倾儿”洛泱喘息着往上顶,感受着粗大被窄小包容的紧窒和温暖,随着洛泱的顶撞,慕倾倾战栗的更厉害,花径也更紧地夹着洛泱的男茎,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人间销魂极乐,不外如是。
他的手指缓缓推匀慕倾倾遍体细密的汗珠,令她喉腔中经不住又颤出了几声沉重的音节,“三郎,嗯嗯……啊……”
上下跳动的双乳,乳浪层层。
洛泱声音有些沙哑,低低问出一句:“真的不后悔么?”不能光明正大,只能躲在不能见光的阴暗处行欢,终是对不住她。
“不,”慕倾倾在昏乱中摇摇头,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眼怔怔望着洛泱,蓦然又捂唇一笑,弯身在他脸上刻下一吻,低头羞赧,“死也不后悔。”
洛泱双眸一黯,男茎越插越深,频率越来越快,慕倾倾配合洛泱抽插的频率,随着他一起舞动娇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风雨簌簌,雨水混合着汗水在瓷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水光莹莹生辉,纤细柔韧的娇体如染上宣纸的淡墨一般,细雨山黛都沦为她的陪衬背景。洛泱忖,这一生他都忘不了眼前此景,铭刻在心。
在洛泱的顶撞下,慕倾倾其实并没有出什么力,主导权仍在洛泱身上,她觉得整个小穴给得酥痒无比,洛泱退出时是空虚、顶入时又奇异的充实,浪潮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
“倾儿”
“父亲嗯嗯三郎”
洛泱揉搓着跳跃的娇乳,欲望像被压弯的茂竹挑起势头,将二人的神魂抛上云空,凤与凰同时在梧桐上比翼惊叫,琴与瑟的合鸣像春潮般席卷而过,周围是腾腾的云和密布的雨,他们在巫山之巅痉挛、窒息、彼此颠倒慕倾倾几乎承不住这样汹涌的情潮,险险要滑下云端败下阵来。
“三郎……嗯……倾儿要不行了……”慕倾倾在洛泱身上无助地绽放。一波波现成的快乐将她推送到欲望顶端。
她的发梢扫过洛泱的唇角,勾起丝丝的痒。
洛泱索性把她半抱起,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盘在巨石上,将慕倾倾托住,男茎快速蹭磨着热紧的花径。
蜜汁飞溅,高潮迭起
发丝交缠,宛如结发
旖旎的时光在磨人的漫长中飞逝,就像点点滴滴的甜酥耗一夜汇成一座酥山,再于晨光初绽的瞬间入口即溶。
白云寂寂,草木浮香,山风飘荡,雨丝轻漫,衣袍猎猎作舞,烟青深山处,并蒂花开结千发,良宵更苦短。
接连三日,慕倾倾和洛泱纵情欢爱,被衾犹暖,温香依稀,缠绵迷离,却终有要醒来的时候。
桃红早就被慕倾倾打发了,留下的都是老实本分的,因洛泱提前报备过管家少奶奶去了南山寺进香,又夏得厉害,便多停留了几日,至于七夕夜那天,慕倾倾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在她第四日回到府里后,丫鬟仆妇并无任何异常。
慕倾倾回来的次日洛琛也回了京,自那夜两人不欢而散,洛琛似乎有意的在躲她,正好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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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此举正中下怀。
逗弄着洛泱送给她解闷的八哥,见洛琛负手而立,不知什么站在她身侧,慕倾倾微微欠身,就算是招呼过了。
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夜不能寐,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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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琛负在背后的手有些颤抖,自己终日为她愁眉不展,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她倒是闲情逸致的很,洛琛心里委屈极了,忍不住出言激她:“夫人真是妙人。琛日日忧苦于案牍之间,实不及夫人这般有闲趣,今日也想学学夫人,提鸟逗玩,游目骋怀一番,不知夫人能否割爱?”
“这有何不可?”慕倾倾对洛琛微微一笑,很是大方,在把八哥递到他手边时,不料指间一动,手中八哥竟立即扑腾飞到半空,她忙不迭惊叫起来,“哎呀呀不好不好,这鬼东西竟然飞了,世子爷您看……”
她故作无奈的狡黠笑容浸在明媚的阳光里,美若春花,花随光动,光摆花枝,究竟是光明媚了花,还是花灿荣了光?
不得而知。
甫一乍见,洛琛不禁有些眩晕,几日不见,她似乎更美了!
乜斜她一眼,洛琛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不点破,只是仰首往空中淡淡一瞥,口中唿哨一声,径自伸手一扬,就看那见色忘义的八哥竟然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扑棱棱落在洛琛手中。
慕倾倾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眼任洛琛将她的八哥走,过了半晌方才无奈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扼腕骂道:“呜呼呜呼,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个不长眼的傻鸟,落在他手上,真是找死……”
然后又转向洛琛,喟叹一声,“世子爷果然风姿清雅,真是‘东海玉树临赤水,花开花落年复年’啊……连只鸟都能被你迷住。”
洛琛哪里不知道慕倾倾是借着《晏子春秋》来损他只是空有其表,华而不实,冷哼一声,不过看她吃瘪颇为洋洋得意,抓着八哥回了前院书房。
看着洛琛的背影,慕倾倾目光变得复杂,垂下眼睑,敛去纷纭的思绪。
此后,生活趋于平静,偶尔和洛琛斗下法,偶尔和洛泱交流交流眼神。府里人多眼杂,慕倾倾偶尔去竹影居请安也是匆匆去匆匆回,不敢多留。
为此,一次洛泱偶然逮到她,面色不善的说她还真把七情六欲不上脸学到了几层。
她笑眯眯的回他,是父亲教导有方。
转眼夏去秋来,八月已至,碧云天、黄花地,连阳光都染上了一层透明的秋香色。
据陪房小厮在邵府买的眼线讲,于珠珠嗜吃,身材变得肥臃,裁的衣裳一件比一件宽,彻底招了邵臬的厌弃,姨娘稍一怂恿,邵臬就将于珠珠感至府内荒废的偏僻小院。
慕倾倾感慨着世事之巧,她只是投了两个引子,于珠珠就奔向傅倾前世的下场,却误打误撞的救下邵臬一条命,不啻于给自己添了一份功德。
这天傍晚,慕倾倾从侧间洗漱好走出来,见榻前长案上多了一张笺帖。
浅青色的纸张,梅香脉脉,透人心肺。帖上的字体华内蕴,丰润优雅,庄重劲美,是他惯用的缜流小楷,写着洇水江池桂子飘香,君偶觅佳酿一坛,戌时于洇水江畔相候。卿若有雅兴,可来一醉否?
他明知她沾酒即醉,还假惺惺的约她去饮酒,真是司马昭之心。
慕倾倾看着笺帖,两颊生晕。 帖子的左下角有一朵烫金的梅花,那花开得如此浓烈,似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凝望得久了,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这朵花给攫了去。
愿违世间错,安能与君陌
这个约,她赴了!
夜,慕倾倾翻墙出府, 来到洇水池畔,岸边桂子飘香,黄昏时分刚下过一场细雨,湖面薄雾氤氲,刚刚升起的上弦月似蒙上了一层轻纱。
她一到,一艘致的画舫悠荡而来,青衫道袍男子凭栏远眺。
慕倾倾浅浅一笑,登上画舫,将手中的桂花抛向男子怀里,花香四溢。
船公的竹蒿轻轻一点,画舫又向湖心飘去。
画舫四面窗栏雕花,船舷四周都有游廊连接,慕倾倾看看男子,再望着迷蒙的池面,静静地体会着“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美好意境。
洛泱轻轻环她入怀,享受着与她相伴的静谧时光。
慕倾倾回头看他,眸中升起一层朦胧清潋的水雾,“三郎不是邀我一醉吗?佳酿呢?”
“自是有佳酿,却不知倾儿敢饮否?”洛泱微一欠身,做了个请,姿态翩然,飘落一池温柔。
“三郎为何总爱穿着道袍?不然还是三郎通什么道术?”慕倾倾问出心中的疑惑。
“通道术倒不然,泱通的可是阴阳双修之术,倾儿可要一试?”洛泱道貌岸然地回答,环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嗬,装模作样,慕倾倾不睬他,犹自欣赏夜景。洛泱对慕倾倾的轻慢不以为忤,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我观姑娘的面相,今夜红鸾星动,定有好事将成。”
哪有这般一本正经调戏人的,这功力,实在让人羞恼。慕倾倾红着脸嗔他一眼,“你,你再乱讲,我就回去了!”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进去吧!”
进到船舱,慕倾倾打量着四周。船舱不大,却陈设得很致,地上铺有锦毡,壁下是一方软榻,榻上铺着青色缎面绣被,薰香弥漫。榻前的红木案几上摆着一壶酒,两只白玉盏。案几上燃着红烛,滟滟流光,一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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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倾把玩着白玉盏,青缎般的浓密黑长逶迤至地,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温热的身子从后面覆上她,耳廓传来舌尖湿舔的触感,顿时麻了半边身,她低声道:“外面还有人呢!”
“ 立锥之地可偷情,放眼天下满是春 。”洛泱逗弄道。傻丫头胆小的很,这月余两人恪守礼节,实是想她的慌。
洛泱此刻托住她臀部的手早已经移进了裙底,正贴着嫩肉不紧不慢地揉着,两根尾指尚有余暇探入她湿润的禁地,拨开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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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的豆蔻,闹蜂儿一般往里钻,忙着诱出汩汩花蜜。
百忙之中,洛泱仍不忘道:“以后离琛儿远着些,莫让他近身。”
“他是我夫君……啊……”耳根一疼,慕倾倾身子被腾空抱起,移至榻上,洛泱今夜有点儿坏,可着劲儿折腾她。
洛泱一遍又一遍看着身下的姑娘,因为身体的极度欢愉,大大的眼睛失了明亮的色泽,弥漫上一层氤氲雾气。
“不……”慕倾倾呜咽着声音祈求,两腿都在发着颤。
“不什么?”洛泱吻上她潮红的脸,身体却像之前一样突然抽离,使得慕倾倾即将到来的高潮再一次被残忍的压住。
“不什么?要什么?”洛泱忍的肌肉紧绷,满头是汗,一颗颗滴在慕倾倾身上。手指拈起粉尖,揉转再揉转。
麻痒入心,慕倾倾喘息急促的不能自己,娇躯波浪般摆动,想得到他的侍弄。
洛泱搓揉她雪腻娇乳,男茎在幽穴口辗转碾磨,浅入浅出,就是不完全,偶尔会突然来一下猛插。插的她娇啼连连。却又很有耐心的吻上她的唇安抚,低沉的嗓音如最优美的旋律在诱惑:“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说出来……”
“你……”慕倾倾眼中雾气更甚,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接近高峰,却每每在快要到顶时戛然而止。
她会被他折磨死的,一定会的。
“不说么?”洛泱缓缓的再度入侵,劲瘦结实的腰身撞击出最原始的节奏。
乳浪层层,木榻摇摆。
舱中紧闭的花窗被洛泱撞得吱呀作响,慕倾倾反手抓住花窗沿,十指深深地插-进窗棂之间,胸前傲人的双峰因为这个动作越发挺翘,随处可见暧昧的吮痕。
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汗水浸湿,鬓发湿漉漉的粘在鬓角。慕倾倾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又一次快攀上峰顶时哭泣着抱住他:“别走……别这样……”
“别怎么样?”洛泱沙哑着声音问。
“别停”慕倾倾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别停下来……求你了……三郎……三郎……”
“只是别停吗?”洛泱艰难的停住,眸中泛起同样的氤氲雾气,扣住她迎合来的身体,男茎停在她体内,被湿热包裹,沙哑而又坚定的道:“还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慕倾倾睁开眼回视他,瞬间望进了那双氤氲弥漫的眼睛里。情欲弥漫出的迷蒙令人沉醉,原来不是她一个人沉沦苍茫欲海。
鬼使神差的说出身体忠实的渴望:“别停,我想要……快乐,三郎给我……”她开始说第一个字时,洛泱就是全身一紧。停在她体内的男茎突突颤动,目中情潮浓郁的化不开。等到最后一个“我”字吐落,洛泱呼吸一窒,然后猛然爆发,狂风暴雨侵袭她的身体。
洛泱的手紧扣住慕倾倾的粉臀,好让他可以抽送的更便利,洛泱每次都以一杆到底的方式直接冲入慕倾倾的幽穴里,粗野狂浪地抽送起来,画舫随着他的动作都有些摇摆起来。
慕倾倾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与他炽热地相抵,而那里濡湿而亲昵地厮磨着,熨帖了心底的时强时烈的空虚。
偶尔有凉风从池面上吹过来,送进画舫的花窗里,稍稍解去了二人的闷热。
舱内红烛燃出旖旎的柔光,映在洛泱汗湿的眉睫上,将他的脸映得仿佛琉璃一般耀眼,长眸光华流转,风姿如玉,外面的湖光山色都不及一二。
慕倾倾一时看入了迷,花径不禁一阵缩,因为痉挛不断地发颤。
此刻她的两条腿紧挨着洛泱的肩头,整个人被他挪出了木榻,对折着抵在花窗上,全身的重量都在助纣为虐,帮助洛泱侵入得更深。
炙热如火,淹没了慕倾倾的神智。连羞涩都忘记了,极度的欢愉最终到来,从内里一波又一波的散布全身。身体被高高的抛起,飘荡在虚空。很久、很久才回到人间。重新感受到四肢百骸的存在。
两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桂花的甜香,靡靡绕绕。
“嗯……啊……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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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她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洛泱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击着,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随后化作津津细汗从皮肤下沁出,再顺着肢体的动作往下淌,最后汇聚到二人火热的接合之处,泛起一片汪洋恣肆。
两人极尽所能的释放着彼此的欲望,爱与欲相撞,水与乳相融,如漫天烟火,彻底爆发。
洛泱一直闹她到下半夜才将她抱回沁芳院,再醒来慕倾倾便支开了侍女,独自蜷缩在澡盆里泡澡。热水蒸腾的白雾将她包裹住,她手里攥着桂花肥皂,缓缓搓洗着身上胭脂色的印记。
肌肤上每一处暧昧的瘀痕,都是那人用唇齿和手指留下的,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比如乳尖,被他牙齿磨的最狠,发着丝丝的疼。
下次,下次不能再这么纵着他胡来了,随着慢慢清洗,昨夜漫长而羞耻的记忆统统都浮上了脑海……她身体的愉悦是骗不了自己的,很喜欢喃!
淡淡一痕月影斜挂天空,竹影居静谧无声,慕倾倾悄然入内,看到斜卧在竹椅上,乌黑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瀑倾泻,宽大的袍袖一直拖到地上,衬着四周落花如雪,俊美堪比谪仙。他的眼睛闭着,应该是睡着了。
“倾儿今日胆色见长,居然敢来夜会三郎我。”洛泱睁开眼,睡意迷蒙地自椅上坐起身来,虽懒洋洋没甚动作,却自有一种烟云姿态。
难得她主动来见他,洛泱自是高兴,在府里,两人若是近了,极易让人生出暧昧的联想,衍生为家门丑闻。会漾起怎样的波澜,激生多少猜测和闲言,都不难想像。
那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便已是风流入骨,将人魂灵儿抛上了天。慕倾倾只觉今晚的月色太过撩人,她绞着手指,微垂下头,“想你了,就来了呗,莫不是三郎不喜见到倾儿?”
下一秒,她身子陡然一转,已被洛泱拉进了怀里,一上一下交叠着躺在竹椅上。
“这样的日子不会很快就会结束。”
“嗯!”
两人轻轻窃语,商量着接下来的事宜。
☆
一年一度的秋狩是朝中大事,围场设在京城以北两百余里地的曷州。贵戚家眷可随行,慕倾倾也在其中。
皇帝出京时,车马煊赫,旌旗招展。洛泱秉袭行武出身,轻袍带弓,随侍在少年帝君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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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
慕倾倾的马车在他后方不远,撩帘看着他,他骑着汗血名驹,身边官员簇拥,威仪赫赫,吸引了无数女眷的目光。看着他伫马回望,与她遥遥对望一眼。
曷州以北的北望山山高水险,草深林茂,每年秋狩,君臣白日行猎,夜晚会宴,极是热闹。
当夜,帝君赐宴,吃完宴席,慕倾倾和洛琛自然要睡在同一个帐篷里,她穿了中衣躺在里侧,双手放在胸口,对洛琛道:“睡觉老实点儿,不然,别怪我把你踢下床。”
洛琛微凝眸,对上妻子那双娟娟双眉,暗影让她致的脸庞看上去越发小巧。她的剪水双瞳里似乎漾着轻愁,又像笼着一层淡淡的雾,让她比往日多了几分冷漠和疏离,就像把最美丽的花恰到好处地移上了高岭,让人只是远远看着,便生出可望而不可即的思慕来。
这一幕便如同一幅剪影,时浓时淡,在之后许多个夜晚,出现在他的梦中。
为了掩饰心里涌起的酸涩,洛琛口不择言道:“你真以为你美到让本世子非你不可吗?本世子从不认为,对妇人之爱,可以超离美貌而存在,比你美貌的又不是没有。”
这一句话不计后果、伤人太过。慕倾倾反而笑了,挑挑眉,“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不过话说回来,我对世子爷这般色如好女的男子也不甚喜爱。咱们都不用勉强。”
“傅倾,你竟敢说我色如好女,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当我好欺负…”
慕倾倾看到洛琛欺近的身子,快速一闪,眼底讳莫如深,“别闹了,安寝吧。”
洛琛冷哼,世人见了他,谁不夸他洛琛温良端方,也就这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激得他失了方寸,偏他乐此不彼,可能只有这样她才会注意到他,才会和他多说几句话。
洛琛不再说话,和衣躺在床上,望着帐顶怔忡发呆,周遭万籁俱寂,唯身畔人绵长的呼吸浅浅响起,洛琛微微的笑了。
次日,就见马儿长鬃逆风而飘,一人驭马慢驰而来。他身上披了薄甲,背上挂着长弓,左肩满满一白羽利箭,低头挽缰,手腕处淡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微微泛着汗湿亮光。
在这碧天灿阳下甚极是引人注意。身旁的女子们一下子激动起来,纷纷朝前挤去,有人小声地叫道:“是定远侯!”
“不愧是当年名满京城的美男子。”
“现在也不差,便是能给他做继室也是件幸事呢!”
“可不是嘛,只可惜……”
慕倾倾虽听得与有荣焉,却也无趣,从一群女眷里退出来,牵过一匹马,打马跟上,行至洛泱旁边,两人交流了一个眼神,她点了点头,喊了声父亲,便从他身边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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