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慕倾一眼就认出这男人就是那天早晨撞翻她木桶,不得不再洗一遍衣服,又被房寡妇骂的人。
心下一转,脚步蓦然调转,朝这男人奔去,一把上男人的腰,回头对着房寡妇道:“娘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有了野汉子嘛,喏,他就是我的野汉子。”
说着,慕倾还把脸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小脸有着娇羞的微红。
甫从赌坊回来的宁远被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弄的一怔,尔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片子,低声问她,“你确定我是你的野汉子?”
手在她腰际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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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4快穿之倾色撩人(小乖怪
童养媳
慕倾猛地想起了这男人的身份,忽然觉得她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三月初的天,背上竟沁出了丝丝冷汗,可这会儿她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对房寡妇脆声道:“远子叔就是我的野汉子。娘,你可看到了。”
宁溪村里,房寡妇最怕的人是谁,无疑便是宁远。
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地痞流氓,地头蛇。
常年混迹赌场,赌债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卖儿卖女。
提到宁远就没有哪个人不怕的。
房寡妇听杨氏说慕倾在外偷汉子,哪里又想到小贱人偷的汉子会是宁远,这宁远乃是和禹哥儿他爹一个辈分的,这小贱人简直将她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禹哥儿日后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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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功名博富贵的,焉能被这小贱人污了名声。
房寡妇拎着棍子想上前将这对奸夫淫妇痛打一番,甫一对上宁远那双似笑非笑却隐含凌厉的眼睛,房寡妇不由自主打了个颤,脑中涌起宁远的斑斑恶迹,那棍子却是怎么也不敢打下去了。
没得打只耗子碎了玉瓶的。
房寡妇这般开解自己,终是将这口哽在嗓子眼的气吞了下去,手里的棍子一扔,指着慕倾道:“我们家可容不下你这等寡廉鲜耻,败坏门风的淫妇,以后你就不是我宁家的人了,爱勾哪个野汉子就勾哪个野汉子去,啊呸!”
说罢,房寡妇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也不看慕倾,转身走了。
从方寸事态的发展来看,慕倾就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这次的任务怕真的要失败了。
能这么顺利脱离房寡妇家,还要感谢她不让宁禹和她上衙门办过婚书。
只消房寡妇一句话,慕倾就和宁禹再无干系。
围观村民的目光在慕倾和宁远身上徘徊,窃窃私语。
也不敢当着宁远的面指指点点。
多数村民还是良善的,对慕倾也是颇为同情,毕竟慕倾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么些年在房寡妇手底下讨生活着实不易,天天起早贪黑的做活,不讨好不说,还要成天受打挨骂,而对她是否真的和宁远有染也只做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人敢真当面说三道四。
慕倾这也是歪打正着,拣了个硬茬子做奸夫。
躲在人群里的杨氏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在偷乐,禹哥儿那小子书读的再好,还不是头上绿油油一片。房氏有什么好瑟的。
突然,杨氏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对上慕倾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温良谦卑,却没由来的脊背一寒,待再细看,她已经把脸埋进了宁远的怀里,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杨氏暗呸一声邪门。
宁远不愉的眼神扫过众人,剑眉一扬,“怎么?还要我请你们回去啊?”
围观村民顿时作鸟兽散。
宁新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慕倾,眼里有着无法掩藏的担忧。
慕倾心头一暖,迅速推开宁远,对宁新浅浅的微笑,示意他别担心。
然后就要往里正家去,手腕突地一紧,却是被宁远不轻不重的钳住,“小丫头利用完我这野汉子就想甩手走人吗?”
她低垂着眼,糯声道:“远子叔,方才侄女儿也是无奈之举,还望远子叔见谅。再说了,您不也没吃亏嘛!”
小丫头两旁微笼的眉峰如雨后青丘一脉,又娇柔如静花照水,竟是说不出来的漂亮好看,那天在路上撞到她后,宁远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如表面所展现的这般文静娇柔,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呢!
无端的让他想逗弄一番,“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儿,还有,谁说我没吃亏,好端端的被当成奸夫,偏我连你的嘴儿都没吃过,你说说,我冤不冤?亏不亏?”
慕倾退后一步,抬起脸看着宁远,“那,你想怎么样?”
不管是男女,只要眼睛和鼻子长得好了,五官基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这男人不止鼻子和眼睛长得好,嘴也很有型,那一脸胡渣不仅没有遮盖他的俊美五官,反而给他添了几成男性的成熟魅力。
只可惜,一身流氓脾性,让人着实不喜。
她退一步,宁远就进一步,一退一进间,宁远的结实胸膛抵上了慕倾浮凸的胸脯。
只见她两颊有一抹因羞赧而起的晕红,淡丽得如透明一般,衬着她肤如堆雪,朝霞下似一颗明珠隐放光华,宁远眯起双眼,片刻后笑吟吟道:“自然是让我这个奸夫名至实归了!”
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感官,慕倾有点儿莫名口干,聚力推开宁远,丢下句,“你,流氓!”
然后快速跑开了。
宁远摸了摸鼻子,轮廓分明的脸上笑意渐敛。
来到里正家里,慕倾将备好的十两碎银塞给里正,央他给她划一间空置的院落给她。村里有空置的院落,是归了公家的,而宁溪村的里正正好有那么点儿爱财。
慕倾正是知道这点,才有恃无恐。
里正暗暗掂了掂碎银,不动声色的入袖中,他可不会管房寡妇家的小媳妇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有钱好办事,在哪儿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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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得到的小院有正屋,堂屋,侧间,还有一个小菜园和一棵大枣树,这是原先一户外姓村民来此地定居建的,不到一年,这户人家回了祖籍,院子便空置了下来,归了村里。
恰好便宜了慕倾。
下午,慕倾去了趟县城,购置了居家必备的物什,如锅碗瓢盆,棉被褥垫等……回来的时候装了满满一牛车,这件事如野火炊野般蔓延,迅速在村庄里传开了,房寡妇得到消息,气的眼睛又绿了,恨不能跑到慕倾那里把她的一应物什全都搂进自己家。
只是想到那些可能是宁远给她置办的,房寡妇怂了。
从房寡妇骂咧咧的话里,宁禹知晓了慕倾给他戴了绿帽子,被娘亲赶出了家门。
那奸夫还是他的堂表叔宁远。
宁禹又气又恼,他可是童生,马上就能考个秀才回来,想不通慕倾怎会背叛他看上宁远叔那样的男人,虽然表面上人人畏惧着宁远叔,可实际上,谁又看得起他。
还真如他娘说的一样,慕倾就是个小骚蹄子,见了男人就发骚,且看日后他宁禹金鞍白马,功成名就时那小贱人如何后悔。
就算她哭着跪求自己,自己也绝不搭理她。
畅想了一番未来锦绣荣华的生活,又把悲戚着跪地求饶的慕倾好一通羞辱后,宁禹嘴角浮笑,异常满足。
慕倾可不知道宁禹心里的一系列想头,此时她让车夫把东西搬进院里,一偏头,就看到院门斜对面大槐树下峻挺男人斜靠着,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人,不正是她那野汉子宁远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她的新居离他家极近?
忖到这个可能,慕倾就万分懊悔怎么就没有打听清楚就匆匆定了下来。
打发了车夫,慕倾转身就要进院关门。
宁远慢悠悠的踱步过来,揽住慕倾的细腰,带着她侧身进了院,脚嗵的一下,将院门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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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低下头在她耳侧缓缓开口,“我的小相好今儿脱离苦海,乔迁新居,我作为奸夫,怎么也该帮衬一二,你说对吗?我的小淫妇。”
浓烈的成熟男人气息熏得慕倾耳根发痒,腿脚酥软,为避被宁远瞧出异样,慕倾睁开宁远的手,朝他微微欠身,“上午的事都怪侄女儿欠考量,远子叔您大人有大量,就揭过这一页吧!”
“若是我不想揭过呢?”
认识他宁远的人谁不知他最是肆无忌惮,睚眦必报。
也就这小丫头片子敢来招惹他,这后果嘛,自然要承担的。
“远子叔!”慕倾微微垂头,坚强中又带着几分柔弱:“侄女儿那时被猪油蒙了心,还望远子叔不与侄女儿计较。侄女儿定然给远子叔立长生牌,求菩萨保佑远子叔清泰平安,福禄双全,子孙繁茂,家业昌盛……”
不过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一长串的话听得宁远剑眉直蹙,又觉得这小丫头实在好玩的很,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大概是和禹小子学的,宁远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脚尖,“我既不需要你立长生牌位,也不需要你向菩萨保佑。我只要来点儿实际的。”
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勾起一抹惑人的坏笑,“喏,你亲我一下,亲的我满意了,这事儿就算揭过。”
什么是流氓,什么是无赖,慕倾今儿可真的长见识了,也怪自己行事太过鲁莽,没有思量清楚就去报复他,结果反招了个臭流氓,老光棍。
什么叫满意就算揭过,怎么样亲他才算满意呢?嘴长在人家身上,红口白牙的,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用心险恶至极。
宁远眼神放肆,带着一种粗犷的洒脱不拘,盯着女孩儿忽青忽白的脸,忽而用手捏了捏她的苹果肌,“再磨叽下去天都要黑了,我数一二三,要是你再不决定,别怪我把这假奸夫变成真奸夫哦~”
尾音拖长,微糙的手指轻佻的挑起慕倾的下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慕倾无奈,只想快些打发了这磨人的…臭流氓。
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在宁远嘴唇上亲了一下便快速退开,“这下可以了吧?”
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的瞪着他,大有宁远敢说不就大掉金豆子的趋势。
宁远指尖覆上自己的唇,仿佛还留有一触及逝的香软,他慢悠悠道:“不太可以……”睃到她脸颊嫣红似染了最上等的胭脂,却贝齿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宁远话锋陡然一转,“不过今天就暂且这样吧,下次我会好好儿的教你。”
还有下次……
慕倾咬牙切齿。
耷头耷脑的去拾去了,把宁远晾在了一边。
宁远也不急着走,时不时给慕倾搭把手,比如搬动桌椅,提水什么的。
慕倾几次阻止,都被宁远一句,“我帮我的小相好做点儿活,有什么打紧。”给堵的没了下文。
爱做就做,我还能落得轻省些。慕倾一边暗搓搓的发恼,一边将抹布搓的又狠又重,仿佛抹着的是宁远那张嬉皮笑脸的无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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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这番举动都被宁远尽眼底。
这丫头心思浅,想法都显在了脸上,宁远觉得和她相处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闲着没事,逗一逗她玩儿还真不赖。
这时,院门被敲响,慕倾去开门。
看到门外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少年,她绽唇一笑,“阿新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宁新,自上午慕倾被房寡妇赶出来后,他就一直牵肠挂肚着,柴也没去砍,又不好直接去问别人,就在村里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宁新听到了几耳朵慕倾的情况。
慕倾现在的院子在村尾,平日里少有人经过,宁新没忍住想见她的念头,找了过来。
对上慕倾的脸,宁新耳根莫名的发烫,“我就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今天这事儿都怨我…”
慕倾笑意莹然,“不怪阿新哥,何况我这也是因祸得福啊,没有干不完的活,没有挨不完的打,一个人自在着呢!阿新哥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先进来吧!”
忖到慕倾现今已是自由身,宁新心里有些隐晦的喜悦,单纯的宁新没有深究自己为何会喜悦,只当替慕倾脱离房寡妇的摧残而高兴。
至于她和远子叔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奸情,宁新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远子叔年纪都快三十了,而且名声又不好,慕倾怎么会看上他。
当他迈进门槛,便看到阳光下,宁远颀长的身形立于院内,神情悠然,他此时一袭长袍,乌发轻束,舒展从容,显得清朗潇洒,虽蓄着胡茬,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阳刚之劲。
宁新一怔,憨憨的笑,“远子叔,您怎么也在慕倾家里?”
宁远转过身,轮廓分明的脸上略带笑意,随意道:“我在这里不是正常的吗?现如今,村里谁不知道我和慕倾的关系?倒是你,听说钱二家的正在相看你,这里还是少来的好,若传出瓜田李下的闲言,于你婚事有碍。”
原主消息闭塞,慕倾还真不知道宁新已经有女家在相看了,心下烦闷,看来找宁新做支线这件事还得再斟酌。
宁新看向慕倾,似怕她误解什么,急急解释,“慕倾,我对钱二家的姑娘没有意思,你别误会。”
慕倾嗔怪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阿新哥早到了议婚的年纪,人又这么好,有女家相中你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该快些拾完,不然晚上可没地儿睡觉喃!”
宁远闲闲的看了慕倾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介意将床分倾倾儿一半。”
宁新脸色一白,慕倾则是羞恼,瞪了宁远一眼,麻利的继续洗洗涮涮。
宁远拉过木椅往上一坐,巍然不动,沐浴在阳光里,意态悠闲,多数时间还闭目养神,似睡非睡。
为了在宁远面前不落下风,宁新手脚很是勤快,帮着慕倾忙里忙外。有了他的帮忙,慕倾的这点儿话很快忙完。
院落干净,屋内整洁,有了居家的人气。
送走欲语还休的宁新,宁远也站了起来,他捏捏慕倾瘦削的脸颊,“既然一个人了就把自己养胖点,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摸起来硌人。还有,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相好,别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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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是解决不了便去寻我,斜对面那一间就是了。”宁远给慕倾指了方位,然后施施然走了。
此后几天,慕倾又陆续添置了些必用物件,就关起门在家做绣品,做春衫,要知道在房寡妇家只有这一身,那还是改了又改,补了又补,只比那抹布好上一点儿。
自从那晚见了慕倾的身子后,宁禹白日捧着书本,那书上的字总会时不时变成了慕倾那雪白挺翘的奶儿,少梦的他一入眠又总梦见自己捧着那只奶儿在啃,娇嫩的奶头被他啃的湿漉漉的,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的。
这样过得几日,宁禹憋不住了,便去慕倾的新居寻她。
宁禹以为,他纡尊降贵去找慕倾,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扫榻相迎,谁知道那淫妇一见他就把他拒在门外,险些吃了一鼻子灰。
宁禹极为大度的对着门里的慕倾道:“你终归侍候了我这么些年,你要是磕头认个错,我还是可以纳你为妾的。”见里面还没动静,宁禹又补充道:“远子叔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清楚,你跟了他能有什么样的前程,你可要想清楚了。”
慕倾只当门外有个人在放屁,自己改干嘛干嘛。
宁禹对她来说就是苹果里的虫子,还是只剩半条的那种。
“禹哥儿,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耳边忽然想起一道戏谑嘲侃的声音,宁禹脸上神色一变,半张的嘴没合拢住,显得有点儿滑稽。
宁远睃了他一眼,悠悠然的一个纵身跃了墙内,竟是完全不需要敲门。
留下宁禹一个人站在门外,俊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来回变幻。
接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宁禹对慕倾已经着了恼,这小淫妇宁可让个赌徒恶霸玩她的身子也不让他沾,真当他宁禹稀罕不成,还不是个他不要的烂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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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国有女户,在此期间,慕倾使了些银钱请里正给她立了女户,这间院子的过户文书也办妥。
现在,她再也不必受制于人,就算这具身体的生母想把她卖了也没那个权利,除非以亲情压迫,以孝道严逼。
可慕倾又怎会被一个为了改嫁就把她推入豺狼窝的名义母亲受掣肘。
疯下了一夜的春雨,已经停歇,云散日出,透过半开的窗看过去,只见晨光灿烂,照着窗前绿树,斑驳光影下,被夜雨涤洗了整整一晚的满树绿叶,仿如翠玉一般夺目。
慕倾神情恬静的绣着一枝冷梅,自上个世界后,她尤为喜欢这冷梅香。
冰肌玉骨凌霜开,
幽幽暗香梦中来。
这一世,她就是个小村姑,虽玩不起高雅,但把生活过的致些却也可以的。
少女临窗而坐,身段婀娜,阳光洒在她碧青色裙之上,莹光渺渺,清绝出尘,乌黑的鬓发在阳光下反射出光华莹动,露出一截瓷白如雪的脖子。
画面非常美,宁远却觉得她缥缈遥远,与周围方枘圆凿。
宁远不喜欢这种感觉。
“倾倾儿,中午吃什么?”
“我又不是你的厨娘,凭什么要侍候你吃喝,银子我也不要,还你就是了。”
在一次饭点时正巧赶上慕倾在用膳,宁远死皮赖脸的蹭吃蹭喝,此后就时常过,扔了几两银子给她算伙食。
可哪怕慕倾院门紧闭,宁远他总能进到她院里来,他的方法简单粗暴,那就是翻墙。
慕倾看着那一米多高的土坯墙,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说是这么说,慕倾还是乖乖去准备午膳。
不然指不定这男人怎么作妖。
吃完饭,慕倾瞅向似睡非睡的宁远,踢了一下他身下的椅脚,“远子叔,您是不是也该回了?”
其实她更想踢的是他的脚。
宁远一把将娇小的女孩儿拉进怀里,手扣在她细腰上,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片刻,道:“嗯……瞧这小脸儿长得,真是勾人。难怪宁新这小子对你神魂颠倒,宁禹也还想来找你,这张小嘴让人想好好品尝一番。”
见慕倾似又要被他逗哭,才惫懒的道:“亲我一下,我就走。”
“你,无赖……”
“呵呵,人家都这么说。”
慕倾现在只想快些送走这尊瘟神,扬唇在宁远嘴上轻啄一下,可她低估了宁远的无耻程度,宁远忽然捧住慕倾的后脑,吸附住她的唇瓣,舌便往檀口里钻。
胡茬戳的脸痒痒的,慕倾有些不适,想别开脸又不得其法,只得咬着牙,守住最后的阵地,不让宁远的舌头入内。
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这无赖捏住了她的娇乳,一惊之下,紧咬的牙便松了开,宁远的舌趁机长驱直入,刁钻的在小嘴里搅风搅雨。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对了调,慕倾被宁远压在身下,手反戬在身后,便让她浑身使不出力气,而她也不想暴露有武技的底牌,只能任由他恣意轻薄。
宁远吻得很疯狂,慕倾去咬宁远的舌头,他就反咬她的嘴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黑暗和风声,还有那紧紧相连的四瓣嘴唇,那是所有的意识所在。
渐渐的,慕倾就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宁远吸走了,整个人也好像不是自己的,脑子里晕晕乎乎,他的身体,他的唇舌那么火热,简直要将她烧起来。
良久,宁远总算放开了她,一双手却极不规矩起来,在慕倾扯乱的衣裳里游移着,娇乳在手,抚捏揉玩。
慕倾无助的低求,“远子叔,您,您别这样!”
“别怎样?”宁远嗓音暗哑,如磨砂划过耳际,带起一丝钻耳入心的颤栗,微微上挑的长眸暗潮汹涌,似伏蜇着一只凶兽,随时都要脱闸而出,将她分骨而食。
慕倾被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惊住了,一时呐呐无言。
她嘴唇微肿,眼眶泛泪,欲落不落,这般娇楚之姿,看的宁远还想蹂躏一番,宁远眼神一暗,手住柔软,夹起一枚樱果轻轻抿动,“倾倾儿的身子可真香软,这里宁禹玩过吗?还是说新小子也摸玩过?”
“没,没有,远子叔,你别这样。”这男人手法老练,吻技娴熟,一看就是个老手,她可不喜欢这样的男人。而且她也没看出宁远对自己有心动的迹象,顶多就是有点儿兴趣,可她不想为了他的一点兴趣就委身于他,“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总这般欺负我,和房寡妇之流有何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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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把她当什么,自然是当个玩意儿了。
不过这话宁远没有说出口,他勾了勾唇,“当然是把你当我宁远的女人。上次我就说过下次会好好儿的教你,我可是在更深入的教你呢,还有…倾倾儿你确定我是在欺负你吗?”宁远的手忽然间快速穿进慕倾的花谷里,只一个来回,拿出来时,手里沾满了透明的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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