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最近,赤宁城里变得愈来愈奇怪。
城主身边的“大红人”修岩侍卫,三不五时就被遣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外奔走,很少有时间出现在内城,更别说是如从前那般守在城主身边了。
至于那位平素向来甚少现于人前的城主大人,不知怎的,隔三差五的被人发现,一身或蓝或青的长袍,华丽的玉冠锦带,衬着银发如雪,容颜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气风发,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迹象,人们不禁纷纷猜测这城主大人究竟是新得了战场捷报,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还是…情场得意,外加生活如意?
咳…对他们一直景仰的城主抱以“猥琐”的猜测,说来虽然着实不敬,但想想却又觉得颇有道理。
更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和尚高僧,常年不近女色的话,多多少少也会变得有点“失常”吧…城主与那个所谓的“夫人”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据传,这二人就连新婚之夜都未曾见过彼此的面,更别说圆房了…时至今日,多年来“清心寡”的城主大人,忽然大有“梅开二度”之势,这更令将他当神祗仰望的众人多了许多盼头不管城主另找的女人是什么身份,能够用来打压那个中州来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多生几个小娃娃,让有些冷清的赤宁城热闹热闹…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果然是雪亮的。
某君确实有那么一点梅开二度之势几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几片嫩芽来,这嫩芽的意义显得愈发的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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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从未曾体验过的“恋爱”的感觉,让某君一直沉浸在又恼又乐的矛盾世界中。
不过你要是去问此君,他最近是不是真的生活和谐美满…很不幸,事实上此君正为这个问题烦恼。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这个早早游历遍万丛的男人,也没觉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却不想,一夜借酒逞凶纵的后果,会是那样无穷无尽、无止无尽、完全无法自制压抑的邪望…从把那小女人安置到小楼里养伤开始,他便忍受着此般望的一次次涨潮,再到一次次艰难的褪去…他时常去小楼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每次出门前还定会有“闲情逸致”换身衣裳,整理仪容…反正控住不住自己的手。
对着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和玲珑有致的小小身子,他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脑海里意将她剥光的画面…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知她不停想办法避开他的到访,见着他便如受惊的雏鸟般闷不吭声,小脸上满是惊疑排斥之色,他便恶劣地更加频繁到访,只为多看一次她懊恼又忐忑的神情…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烦恼的是,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之后,她待他愈发的冷淡,一点都没了之前别扭又倔强的那份可爱,亦没了之前压抑对他这个夫君的感情时那份矛盾的温柔不错,那女子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那张白纸,什么感情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睛里…他怎可能不知,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着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他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吧?逗弄她,戏耍她,甚至还同她“玩”了那么一个要命的“游戏”…然而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这个小妻子,好像对他这个“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可他的那份迟来的占有,却一日比一日浓烈起来。
她等了十数日,都没有等来一纸休书。
看来,她计算错了。
那男人根本不打算因为任何缘由而放过她…
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死心了。
休书没有等来,反而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愈来愈多…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刻意回避与他的碰面,也没能令男人有所敛。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来了,总在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只不停地喝茶…等到婢女续了数次茶水,他也应该灌了一肚子的水,这才摸摸鼻子讪讪地离开。看他对茶的眷恋程度,有时连她都忍不住想要一品他杯中的滋味那苦涩的茶水,是不是真的媲美琼浆玉露?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开始时她仍央求着想见晴儿,几次都被不咸不淡地“搁置不议”之后,她只好绝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同他,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何以他需要每日来到这幢冷清小楼,坐到她的房内饮茶?
莫非是…亲自监视她?
这个想法虽然可笑,却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恶是这男人偶尔还会在夜里出现每次还都挑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辰。那时候婢女们大都睡了,她也是睡意正浓的当口…那男人的武功好得吓人,每次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房中,鬼魅一般可怕。
更吓人的是,如若这个“鬼魅”还会静悄悄的站在你的床头,用一种“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热烈地凝视着你…那么无论这个“鬼”长得有多好看,那个被“监视”着的人应该都不会感觉愉悦。
其实她实在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如此大周章地时间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文,根本就跑不出他赤宁城,逃不出他手掌心。
如果是担心她“再”不守妇道…那就更没必要了。
现在她与被人软禁无异,除了这座小楼哪里也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见到任何男人,当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27.故技重施
凤幽夜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地,度过了半个多月的光。
光流转,原本陌生的小楼变得不再陌生,身边几个婢女都几乎成了贴心姐妹,她都没能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想晴儿。
虽然现在的几个婢女都是勤快又热心,她人又好相处,自己心情再差,也不会苛责下人来发情绪,由此自然主仆关系能够融洽。
然而新的再好,终究不可能抵得过自己的旧人。
那男人却怎么都不肯“通融”。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继续“骚扰”她的生活。
白日里不时“叨扰”,自顾自地悠闲饮茶这些都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最麻烦的是夜里......一入夜,她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发慌。
无奈的是,无论她在就寝之前将房门栓得有多严实,甚至在门后顶上桌子柜子若干,亦都没有办法阻止那男人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床前......
她很想问上一问。却又觉得事情蹊跷得让她无从问起。
总不能问人家是不是得了夜游症,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偏喜欢游到她房里来了?如果人家真的有“病”,那么就算她问了也不济事。
于是某人多日来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某天,凤幽夜终于忍无可忍他这分明就是“神虐待”,是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呀!
不行!就算离不开赤宁城,她也宁愿回到那一间住了三年多的“栖梧斋”里去。
晴儿......
这男人既然变着法儿折磨她,那会不会也在同时折磨着晴儿?
那丫头这几年虽吃了不少苦,却也素来没干过多少粗活的,如若被那男人使着去做些粗使丫头干的活计,可怎么吃得消呀!
想到自己还算有婢女每日好生侍候着,虽然其中作用她理解为大部分是监视她居多,却也算是好饭好菜,甚至日日有补药伺候。可晴儿一个小丫鬟,一个人在这内城,只要某位城主大人想要欺负她一分,她就很难不被人欺上三分。
如此思量着,她想着怎么都要找人问问。然而偌大一个赤宁城,她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向身边几个女子试探了下口风。几人都把她当成“城主的女人”,自然知无不言。于是,可怜的修岩侍卫连日在外奔走的消息,便陆续进了凤幽夜的耳朵里。
她愈发的困惑不解。
何以贴身护卫忙成那样,身为主人却..日日到她跟前儿来报到?若是......若是能换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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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修岩来“监视”她,然后那男人去忙那些自己该忙的事......
如此岂不对谁都好?
于是某日,当她拐弯抹角千回百转迂迂回回地表达了一点点,自己想要“见”修岩的念头,却不想换来某君臭到不能再臭的脸色。
“你问修岩?”男人表情冷漠得好像谈论的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忠心侍卫,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甲乙丙丁,“他很忙。”
......凤幽夜又一次在这男人面前语塞。
姑且不问无家无口的修岩为什么会突然间“忙”得厉害,最令人难以理解的应该是:既然连侍卫都如此忙碌,那么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的城主大人,为何却每日都有功夫跑到她面前来闲晃?
“为人妇的,最好检点一些,别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让人知道了笑话。”男人那日临走前,冷冷淡淡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自此,整整三日没有再出现于她面前。
听到这种话,凤幽夜不是不会伤心。只是,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男人的古怪脾气她又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能够有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她都绝不会放过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连修岩都要带上。
就算不信她,也该相信修岩的为人不是么?如果她真的对修岩“别有用心”,那么,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忠厚义气的男子,又怎可能再接近她这个“水杨”的中州来的“主母”?
凤幽夜心底不是没有怨,却是有口难言。
她在他眼里,原本就生来是个荡的中州女子吧?况且,谁让自己不洁的身子,正是摆在那男人眼前的最好证据。
换在从前,她也许还会与他争辩几句,然而自己被人玷污了身子,还要这名义上的夫君“信任”一个自己本就最为不齿的中州女人,岂不更加难于登天?由此,她也就没有白唇舌。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日午后竹林里的一场靡事,不仅令那男人对她更添忌讳,同时亦多少折曲了,她长久以来坚持的那一份矜持。冷艳高贵,从来就不适合用来形容她凤幽夜,现下,就更加没有替自己正名的必要了。
****
明月澄澈高悬,洒落清辉一地。夜风凉薄,扫入院中,带起几片飘零落叶。院中散步的人儿紧了紧衣领,蓦然发现这时光飞逝,已然入秋了。
女子一身简单的素色长裙,长发未曾束起,瀑布般挂在身后,单薄的肩在微凉的夜色中显得愈发瘦弱。
她抬头望月,看月盘皎洁圆硕,甚是喜人。今夜云层很薄,遮挡不住明亮月光,亦挡不住,月下人们思乡的殷切目光......
算算日子,就快到......她的生辰了。
记得小时候,她最羡慕别人家娘亲亲手做的寿面,还有各种满载心意的礼物。她虽是公主,却从未享受过那样“奢侈”的待遇。
在她还未懂事的时候,母后便已辞世了。父皇则在兵戎金戈、声色犬马之间游走了大半生,加上素有顽疾,很少有力会放到儿女身上。所幸她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长,对她照顾并不算少。
从小她的子就倔强,被父皇斥责的时候,都是皇兄替她解围。她不记得皇兄的生辰,皇兄却总能记得在她生辰的那天拿出个有趣的小玩意儿来哄她。
那样的少不更事的日子并不长。她成熟得很快。很快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
这一个月圆夜,想起了自己在世上仅余的亲人,中州公主在遥远的异乡土地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看什么这么出神?”
悠然响起的一道男音,带着一丝酒后特有的绵软味道,依旧清雅而好听,却堪堪的吓了女人一大跳。
是他?
不是好几日不来了么,她还以为他终于放弃亲自监视她了,怎么今夜突然又......
急忙回头,果见到那个平素优雅出尘,光风霁月的男人,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
只见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布满了腥红的血丝,幽幽地闪动着如饿狼准备吃人时的可怖绿光。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素来整洁到令人无可挑剔的男人,此时竟一脸的淡淡胡渣......看上去好不落拓。
这、这样“不羁”的模样,完全打破了那张漂亮的脸孔上原本过分秀丽的味道,转而多添了好几分的男人魅力......
凤幽夜看傻了眼。一时呆愣在原地,睁着晶亮的眼睛瞪着她“陌生”的“夫君”,连大气也不敢喘。
“还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人,?”他一张嘴,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至,熏得凤幽夜一阵反胃。
老天,这男人是又喝了多少酒!
凤幽夜皱了皱致的小鼻头。他这是......又为那个女子而伤怀了罢?何苦呢,何苦每次都要这样借酒消愁来麻痹自己,还将自己弄成如此“落魄”模样?
虽然见到这样的他,她私心里反而觉得另有一番别样魅力,反而忍不住会心跳加速......可是对这男人自身来说,到底是要有多落寞伤心,向来自持的他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她忍不住又有点替他难过。
“你这个荡的中州女子......不许想......”男人欣长的身体摇摇坠,在瘦小的女人面前晃来晃去,晃到她眼缭乱,“不许想......别人......”
模模糊糊吐出“别人”两个字的时候,男人凤眼一闭,沉重的身体已经整个栽倒在了凤幽夜的身上。
女人的小小身形哪里经得住他这么一压,立时也往后倒去。最后,是两个人齐齐地摔在了地上。
凤幽夜吃痛,小脸皱成一团
这男人还真是沉得要命!
还好院中尽是软软的草地,除了手肘有些擦破之外,她倒没受什么伤。七手八脚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刚刚才将男人的膛推开一点点,不想他的脑袋又歪倒下来,正正地埋进了她的口。
敏的以最尴尬的姿势,被男人当成了枕头睡在下面......凤幽夜又羞又气,小脸涨到通红,使劲浑身所有力气,才又一次将男人胡子拉碴的俊脸给举起来,一点点远离自己口。
男人酒醉时的德行,吃过一次大亏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上次的事,她断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还好这是在院子里,谅他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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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婢女都在屋里呢,只要她一叫,里头肯定能听到,到时候一齐将这醉鬼拖进屋去,由着它们自己,好生伺候这位“道貌岸然”的城主大人吧!
“秀英?兰儿?.......有人在吗?”
奇怪,她用完晚膳出来前,几个婢女都还在屋里的。因为她想独自散散心,没让人跟着。怎么这会儿,屋里全然没了动静?
........................
“刘大嫂?”
“李姑娘?”
直到将在厨房做事的仆妇,以及守门的会些武艺的那个女子都叫了个遍,凤幽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竟、竟然没有一个人应她!
因有好几个女子同住,平素不算冷清的小楼,此刻竟寂寂的悄无声息,整个小院除了寥落几声虫鸣之外,更是安静得令人发慌......
凤幽夜正四处张望着,急着想找人过来,却未发现,那个她原本以为已经醉死过去的男人,就在此时,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凤目。
热的目光倾洒在女人因为紧张而起伏不定的口上。
她显然还不知道,方才那一压一摔,加上七手八脚推开身上男人的动作,使得她单薄的衣裙散乱开来,衣领微敞,若隐若现.....
男人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
眼前这女人自然不会知道,为了这一刻,他煎熬了有多久。
他好像得了什么怪病,怎么都无法自愈。只有见到这个女人,他才会安心一点。
然而这几日极力克制着没来见她,他白日里还好,可一到夜晚,不是失眠便是春梦连连......再加上偶尔还会想象这三年来她与修岩之间可能有的“暧昧”,他这个正牌“夫君”便感觉自己被人先机占尽,平白“抢走”了三年的时光。由此思前想后,睡眠质量更是降到了史上最低点。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个女人,现在这一切,便不应该是如此光景了吧?他又怎需要,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他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一个“故技重施”的办法来上次在竹林里,是他太过急又欠考虑,才使得女人最后给他来一个自尽场。然他们“第一次”的体验应该不算差,至少,至少让他逞足了一夜......
于是,这个平素滴酒不沾的男人,明知饮酒伤人,引发头风难忍,依旧往自己肚子里灌了许多醇厚老酒......直到酒气熏天,醉得有七八分多了,他才终于放任自己踉跄而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么一个不会式彼此相对难堪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打扰。
那些婢女仆妇,今夜看来,是不大可能会出现得了了......
28.侵犯(慎)
有时候,冷清的男人一旦偏执起来,造成的往往是灾难般的后果。
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心机深沉,智谋诡谲,还乐于付出时间和力,去算计要如何得偿所愿的时候......
中州来的娇弱公主,除了比一般女子多些才情与胆略之外,向来与人无争,更没有某人的谋诡计和厚脸皮。此刻被他压着,心下虽然怀疑,却也没有多作他想,只当这男人是再次酒醉到人事不省,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宁徽玉?”她伸出小手拍了拍男人醉得一片酡红的俊脸,试着摇晃了一下他沉重的身躯,“醒醒呀!”
男人凤眸半眯,似醒非醒,目光低垂着,也不知道落在哪里。他呼吸粗重,满身的酒气热热的喷洒出在她小脸上,熏得她也有些头晕起来。
纠缠了一会儿,发觉怎么摇晃那醉鬼都没有用处,跟他说话更是浪唇舌......没人帮她,她唯有自己想办法了。
往四周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口水井落入视线。
她心念一动:对了,水!
若是手边有水的话,她肯定会冲他当头浇下去!但求这男人不要,动不动就折磨自己,也折腾别人。
又了一番力气,凤幽夜才勉强从那男人身下,挣脱出大半个身子来。
仰头见井边水桶里,似乎还余有半桶清水,她踉踉跄跄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水井边。
转头,果见自家“夫君”亦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睁着双腥红的眼,胡子拉碴的样子,真的跟个捕猎的野兽似的,热地盯着她,吃人一般的蛮横和狂野!
凤幽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拎起水桶就往男人身上泼。
原本她也没想到竟能“一击即中”,毕竟那男人武功好得吓人,孰料他不闪不避,任她半桶水过去,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男人一头如雪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脑袋上,衣服也是湿了,白色衣料黏在了膛上,紧实肌隐约透了出来......这副样子不仅算不得狼狈,反而有股子感的味道扑面而来,看得凤幽夜一愣一愣的,脸儿发烫。
这时男人炸了眨眼睛,还有些迷蒙的样子。
凤幽夜见他睫毛都是湿漉的,向来深沉难测的一双眼仍直直地看着她,有些无辜的味道.....
那模样,竟让女人心底无奈地升起了一分罪恶感在凉薄秋夜泼人冷水的行为,虽是出于“自卫”,说起来却也不怎么“厚道”.....
她估摸着他应该清醒多了,有些尴尬地小声试探:“你......回去吧?”
男人秀气的眉毛动了动,看不出情绪。
等了一会儿,她不敢动,他也不说话。忽然,只见他伸出手去,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紧不慢地将衣襟解开,扯下腰带,褪下湿透的外衣。然后,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将沾在身上的内衫也给缓缓剥下......
只那么一晃眼的事,他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凤幽夜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白玉般的膛上有水滴,一颗颗的还在往下淌......她震惊太甚,连“非礼勿视”的训诫也给忘了。
当赤着上身的男人开始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已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宁......呀!”女人还在试图劝阻,不想小腿已经抵着了井沿,脚下一绊,身子就被惯带着,整个往后倒去。
眼看娇小的身子往水井里掉,男人长臂一伸,轻易便将她身子拦住,揽在自己臂弯内,阻住了往后跌倒的趋势。
凤幽夜受了惊,回头往井下瞧了一眼,井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110
水正中一轮月圆映在那里,随着微波轻轻地漾。
脑海中第一反应,她是不是应该谢谢这男人的“以德报怨”她拿水泼他,他倒是不记仇,反救了她一命.....
然而目光转回到与那男人相对,她便又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他那是什么眼神,就跟她没穿衣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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