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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而另一边那冷漠的银发男人,却是脸色难看得紧,秀美如画的一张脸上,就差没有冒出青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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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里临近深秋的夜,已是甚为寒冷。
告别了黑羽族少主,宁氏“兄妹”一前一后,慢慢地在林荫小道上行走。脚踩上路边的落叶,簌簌作响。鞋面上还会沾上一些寒霜。
凤幽夜紧了紧领口,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好似如此便能抵御夜间的风霜。走在她前面的男人背影颀长,背脊挺拔,四肢修长,走路的姿态也极是好看,很有种玉树临风的味道……真是个虚有其表的男人呢!她一边暗暗打量着他的背影,一边偷偷地腹诽。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恶劣”,她也许依旧是个懵懂无知的傻女孩儿,现在还在憧憬着这个神姿清发、超凡脱俗的男人,幻想着高高在上的“神”,有朝一日会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呀!”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她脚下不小心被一块碎石绊了一下,一只脚儿好像有些扭到了。她觉着有些刺痛,忍不住蹲下身来,揉了揉脚腕。
其实她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前面那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
她惊慌地看着他转回身来,果然瞧见他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神祗俯视卑贱蝼蚁一般的眼神……他、他好冷漠!
事实上,她宁愿他打她骂她,出言羞辱她,也好过这样审视最低贱的犯人一般的目光凌迟。
这样是不是代表……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她有些真的怕了起来。
方才一时赌气,才会不管不顾地于人前给他脸色看……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一个女人,还是他最轻视最瞧不起的中州女人,如此下他面子?果然,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就算她在人前只是扮演着他“堂妹”的身份,他也不可能会容许她做出这样驳他面子的事……所以,他才会如此动怒吧?
“我……”
潜意识里知道,此刻自动认错是最聪明的办法。可她毕竟还是有自尊的,要她“平白”地就向那男人低头,她还是很难做得到。所以,小嘴儿只微微张了张,便又阖上了。在那男人强大的气压下,她的小屁股干脆坐到了地上去,小手仍按在脚腕上,不自在地轻轻揉捏。
“呵,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男人冷漠的目光扫视过她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削薄的红唇终于吐出了语气生硬的字句,“喜欢你的男人可不在这儿,不用再心演戏了!”
……他总算是“出言羞辱”她了!虽是被他刻薄地嘲讽着,凤幽夜心里却奇迹般的,倒似松了口气!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多少已经练就了将他伤人的话语当成耳旁风的本领。那男人说话有时其实“幼稚”得很,她暗暗将其刻薄的挖苦当成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在与人吵架……童言无忌,她也就不用同他多加计较。如若不然,脾气再好的人听到那些话,大概也会被他气疯的!
“还不快点起来!”某人不耐烦地挑眉,“衣服穿那么少,倒是方便你到处跑去勾引男人……现在夜深露重的,也敢坐在地上,是嫌自己身子太好了是不是?”
松开了按揉脚腕的手,凤幽夜犹疑了一下,干脆伸手捂住了耳朵。
男人见状冷笑开来,唇形完美、唇色红润的口中吐出的话语,则是一句比一句难听“还是想让哪个野男人路过,强奸了你这荡妇,最好还会顺便带走你,带你离了我赤宁城,再也不用同我这个‘眼高于顶、脾气古怪的男人’在一起,得你同我“相处不来’……你说对不对啊,尊贵优雅的公主殿下?”
“你……!”真是圣人也要被他逼疯,“我的事不用你管!”虽然捂着耳朵,男人刻薄极致的话语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别的她都可以忍,就算他时不时说她是“荡妇”她都忍了,也知道他那番话只是针对她晚膳时的“挑衅”……然而,方才他那满不在乎的“强奸”两个字,却令她的心深深地被刺痛了,就好像是被最锋利的尖刀刺了长长的一道伤口,将她心底深埋着的那个未曾结痂的疮疤,给重重地扎了出来!
他本来就觉得她是个淫荡的中州女子,再经过了“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更加看不起她。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时时凌辱,刻刻轻薄……“是你说的……我只是你一个远方‘堂妹’而已,我说我夫君好或不好,与你何干?”瘦小的女人极力掩饰着自己嗓音的哽咽,“我的身子好与不好,又与你何干?”
你会在乎吗?不会吧……永远,都只会将我当成一个玩物而已她绝望地想着。
想不到的时候就丢弃在一边,死活无论;想起来了就狠狠地折磨一番……就算床笫间难得的柔情蜜意,也只是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不幸嫁了一个这样的夫君,她对别人“倾诉”自己的委屈,难道也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诛吗?
“……好、好!我就教你知道,你这身子,到底与我何干!”
男人显然是早就定了她的罪,也不管她情不情愿,远远地伸手一比划,一股气流瞬间涌来,将她拖进了男人硬实的怀里。
女人像头受伤的母兽,绝望而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她的微薄气力,终究是归于徒劳。
不消片刻,她已经被那男人死死硬抱着进了自家院子,关门,上锁,再是毫不犹豫地往床上一丢!
她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两眼发晕,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直到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了开去,她才从天旋地转之间勉强打起了神。
“你别碰我!”又一次反抗起男人的暴行,她的力量弱小却坚定。
“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可那男人的力量实在不是她可以抗衡,没几下功夫,身上的衣裙都已经不翼而飞!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气急了,对着男人压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重重地咬了下去!
可惜她的气力实在太小,就连那时候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成功,现下咬着男人的手臂,更像是咬着一张铁板,徒惹自己难受而已。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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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松开了口,眼睛红了起来,娇柔的嗓音带上了她独有的微微哭音,就算骂起人来,也显得极为动听。
“凭什么?”男人冷淡地看着她微弱的反抗,美玉般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来,“当初难道不是公主你,眼巴巴地硬是要嫁过来,硬要嫁予我宁徽玉为妻的吗?”
“……”凤幽夜怔住了,连被他剥光了最后一件衣物,都没有所觉。
“既然我勉为其难地做了你的夫君,自然也不得不接了你的身体……你说,我凭什么碰你?”他轻蔑地笑,修长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了她的胸脯,粗暴地揉捏她挺翘浑圆的两团软肉。
“……”她无言以对,只眼角默默流出了泪水。
“荡妇就是荡妇,成日里不安于室。”男人刻薄的话语还在继续,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这奶子倒是又变大了……你说,这儿是被我揉大的,还是你在外面,被什么野男人给摸大的?”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
宁幽卷38、妇道(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宁宁你等着后悔吧……)坐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了一番她的身体,男人的动作粗鲁而霸道,不含一丝的温柔怜惜。她整个身子僵硬而冰凉,连眼角的泪水都仿佛凝结了。
“别再给我装这副死样子……”
已经将她一对雪白的凝乳揉捏出一片片通红印子,男人手劲不减,反而愈发用力地去掐她的乳头,逼出她隐忍的哀声轻吟。
凤幽夜更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侧过脸,不教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你很讨厌我碰你?”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此刻变同跟脸色一样的压抑而冰冷。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胸膛里那颗心跟随着被蹂躏的身子,一阵阵一波波的发着疼,细微地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方才瞧你对着男人笑时那个媚态,就差没有扑进人家怀里去了吧?怎么对着自家夫君,反而总是一副被强暴的模样?”
见她迟迟不出声,男人蹂躏她乳房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最后终于放过了她那两团可怜的软肉,狭长的凤眼眯着,认真凝视起她还未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慢声道:“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
闻言,女人微微地缩了缩身子,潜意识中好像在逃避着这个话题。然而男人立即打蛇随棍上,紧咬着她暴露的这个“弱点”死死不放“当年,根本就没有人逼你吧?”他将当日无意间从她的贴身侍女口中听来的信息,当成了强迫她就范的筹码,“你那个大哥虽然同你父亲一样的冷血,唯独对你这个妹子却是宠爱有加的,我有没有说错?”
“……”虽然她紧紧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紧张情绪。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男人好似将她一颗赤裸的心捏在了手里,得意地慢慢紧手心,“也就是说,尊贵的公主殿下……当初其实是你主动提出,要嫁来我赤宁城,嫁给我宁徽玉的吧?”
“……不……”可怜的中州公主还试图否认,好像一旦被迫认了“罪”,那她这一辈子,都注定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还敢说‘不’?!”他向来是不怒而威的那种男人,稍稍拿出些强硬的姿态,便成功将女人逼进到了死角里,“当年的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善待你这个中州来的受万民唾骂的‘小婊子’吧?”
“……”女人心下像是被漠上的毒蝎给蜇了一口,唇瓣轻轻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满含轻蔑,饱带侮辱的称呼啊!她确实是受北方的万民唾骂,特别是赤宁城人将她骂得猪狗不如……然而事实上,换了教任何一个城民来指着她百般唾骂,其威力大概都敌不上,眼前这男人淡淡一声嗤笑。
她难堪地啜泣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自己悲哀的婚姻和感情而哭泣。可是当自己一颗心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被“解剖”在那男人眼皮底下,她亲眼看着它被他一脚踩上,再毫不留情地狠狠碾碎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你哭什么……被我说中了?”
赤宁城主的脸色依旧暗沉,然而看见那小女人伤心欲绝的痛苦小脸,还有源源不断滑落的泪珠,他的心却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了起来。
就好像,是这个女人当日种进他身体里的“蛊”,渐次发作了一般软软绵绵,断断续续,却后劲十足。
伤她七分,则必有三分,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伏下颀长身躯,他将危险气息压近了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艰辛,也不管这赤宁城的人早当中州人是洪水猛兽,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过来,这一切全只因为……”他微微一顿“你喜欢我,对不对?”
骤然听到“喜欢”两个字,女人如受惊的鸟儿一般剧烈一颤。
“说话呀,公主殿下!”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然那泪盈于睫的模样,清楚透露出了这个瘦小女子从未曾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绝望……虽然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习惯了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赤宁城主,还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中州公主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根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玩弄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玩弄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玩弄……”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中州公主终是被他成功逼至了绝境,软软的嗓音已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好泄你心头之恨啊……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亲眼看见那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溃,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无效:“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一阵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用孝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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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你了吧?”他将一整夜都维持着冷峻表情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抬起头来,男人那张美如玉雕的脸庞,倏地回复到了冷漠无情的模样。
“你休了我。休了我!”中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满脸的泪,然后护住了起伏的胸口,使自己看起来多少没有那么狼狈,“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错了!当初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中州人确实没有品德没有节操,根本不可能做好别人的妻子,更兀论是你城主大人的妻子!”
她知道自己是不洁之身,不用这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妇道,更别说什么勤俭持家的可笑字眼她在这赤宁城里差不多就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玩偶,是个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浪你们赤宁城一汤一药!”她胸前绵软的两团浑圆,随着激动的情绪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中州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皇兄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在这里,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宁幽卷39、情话(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么儿子……)“……呵。”玉雕似的容颜阴沉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女人立即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对他的恨恼和戒备……男人沉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于掀了掀,出口,尽是些平淡的叙述语句“你以为,我赤宁城真的,需要仰仗你公主殿下的鼻息,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你以为,我宁徽玉是惧怕你那兄长,所以才不肯休离了你,无论多恨你憎你,都要留你在这里作质,平白占着我妻子的位置。你以为,这三年来你得到的一汤一药,全都是我那忠厚无脑的侍卫给你找来的,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无数次那种舍汤施药的事,却从来不曾给人发现……”
他越说,语气就越淡然。看着女人面色不定的样子,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你大概是觉着,我这侍卫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人吧?偌大一个赤宁城,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给你赠汤送药,更有闲时时去照看于你,却不指望任何回报?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么善良的人,可以不顾民族家国的矛盾纷争,不顾他人的白眼议论,拼了命地也要照顾你保护你,一切皆只缘于他怜惜于你这个中州来的‘娼妇’?
他话说到这里,中州公主已经整个懵了。
抱着胸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他根本就不忌惮中州军队的铁蹄,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根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么,那个朴实憨厚的男子,会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
还有,他话中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么?”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乳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穴,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
这番“情话”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
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胸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根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
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中的“离开”,就相当于“背叛”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不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于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
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阴沉,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子里去。
“我……”
“汪!”
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只圆滚滚的白胖肉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子,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子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后叫你炭头好了!”
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123
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胸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阴沉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点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后腿蹲了下来,然后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后,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子,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后,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么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耍,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
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子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
宁幽卷40、休书(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哀宁宁~~)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伙逃过一命……“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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