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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到深处自然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分九
怼一怼谢书的衣袖,章栗横着眉问,“谢书,你是不是惹着老人家了?怎么两个人都不说话,快跟人道歉。”
谢书无言,怎么又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他,他招谁惹谁了。
拍开她的手,谢书微瞪双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尽会招人嫌。”
竟然这么说我。章栗挺起胸不服气,“前辈可喜欢我了,跟我一样有什么不好?你还赶不上我呢。”
话一出口又想起自己还有求于人,后半句的语气便弱了下去。
谢书被她这一番言语给折腾得没了脾气,索性不再搭理她。
章栗看他不说话,木木地立在原地,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
试探性地伸出手,她戳一戳这木头,“喂,开玩笑嘛,别生气啊。刚刚的事儿我们接着聊,你别公报私仇。”
谢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是绷不住脸。
他转眸,“公报什么私仇,我心眼还没那么小。”
“那你就借我嘛。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借我,你不说我就当没理由,没理由你就得借我。”章栗看他没生气,便开始胡搅蛮缠。
“你说绕口令呢。”被她这么一搅和,谢书不自觉地脸色一松。
意识到后他又故意绷起脸来,“不过,东西借你就是了。”
“哇,真的吗。”这倒是意外之喜,章栗惊讶起来,“突然转性,谢书,你怎么回事?”
“……”想了想,谢书觉得解释太麻烦,索性道,“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东西给你,你要及时还我。还有……”
“还有啥,你尽管说,帮了我的忙,你就是我恩人。”章栗被谢书的先抑后扬搞的有点兴奋,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记住,只能让赵阿四用,用了立马还我。并且,绝对不能让他告诉别人你帮了他的忙。”想一想又补充一句,“你自己也不能到处说。”
“……”章栗微一思索已经隐约摸到他的用意,瞪他一眼,“我懂你意思。当我小孩呢,我有分寸。”
“……”谢书被她瞪得气结,“不识好人心。”
不过见章栗这样快就领略到他们的意思,谢书发觉还真是熬汤人说的那样,她自己心里有数,也就放心了些。
章栗得到谢书的准信,心情轻松了几分,不觉哼起了小曲儿,边唱边忙上忙下。
谢书就在一旁站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忙碌好一会儿,章栗得空抬头,见谢书还在殿内,有些惊讶。
“你怎么还没走?”谢书在角落,两人隔得有点远,章栗便扯着嗓子喊。
谢书皱了皱眉,我存在感有这么低么?才发现我没走。
循声望过去,他不想像章栗那么大声,于是飘过去凑到她面前,迎上她的目光。
“我等你一起走。”
☆、第24章地狱黄泉(八)
“等我一起走?干嘛啊?”
章栗略微惊诧,抬眼看他。
谢书对上她的目光,“你不是要用镜子吗,我陪你一起去找赵阿四。”想了想添了一句,“这样放心一些。”
“好哇谢书,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靠谱么?”听他这样说,章栗又好气又好笑,轻轻锤了一下他的手臂:“就是让赵阿四用一下,你还要跟着,太宝贝你的浮生镜了吧。”
她力道不大,敲在身上软软的,引得谢书眼皮一跳。
“反正我的镜子,我要跟着。”谢书不自觉地说。
刚一出口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又补了一句,“多一个人盯着,不容易出乱子。”
怎么……有点撒娇的意思。章栗没忽略掉他头句话的情绪,狐疑地看他。
眼前的男人衣袂飘飘,白色的官服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谢书总是挂着一副冷淡的神情,而现在,他看着章栗,眉宇之间却少了疏离感。
被他这样盯着,章栗竟然觉出几分温柔。
是热晕了吧,竟然觉得谢书温柔?章栗一惊,赶紧晃了晃脑袋。
没听到大海的声音,倒是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回过神,章栗才想起来自己要忙到子时,“我还要忙很久,你等起来会很麻烦。”
“……不麻烦。”谢书略一偏头,掩去脸上的不自然,简短地回答。
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跟撒娇似的。谢书在心里默默懊恼,将神色调整如常。
章栗在心里哀叹一声,你不麻烦,我麻烦啊,我做完事儿,要回去睡觉的。
可是转念一想,每天去完奈何桥就要来熬汤,不在子时以后去找赵阿四,她还真没时间。
这事儿也拖不得,万一赵阿四看了还得想几天,想着想着错过期限,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叹了一口气,做好了今晚要熬夜的准备,闷闷地回他,“好吧,





[快穿]情到深处自然撩 分卷阅读33
那你等我。”
谢书不知道她心里那些小九九,只听她轻轻地叹气,然后便转头继续做事儿去。
不想我跟她一起么?不明就里的谢书,顺其自然地误会了。
他竟然有些失落。当然,冷如谢书,是不会将这些情绪摆在脸上的。
什么也没说,他退到一旁,默默地等了起来。
还未到子时,熬汤人就叫停了忙上忙下的章栗。
“阿栗,你先回去吧。”
“怎么了前辈,还没到子时呢。”章栗闻言,抹了把头上的汗,不解地望向熬汤人。
熬汤人笑一笑,“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不是还要去找赵阿四么?快去吧,谢书也等挺久了。”
“可是,子时还没到,阎王爷说了……”
“放心,阎王爷也不是要苛责你,提前一点时间没关系的。再说,还有我这把老骨头为你顶着,不怕他会追究。”
熬汤人都这样说了,章栗也就不再推辞,作一作揖,谢过熬汤人后便去拾东西。
跟谢书一同走出大殿,章栗情不自禁地伸了个懒腰。
“呼……啊,真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章栗不自觉地上扬了嘴角,“无事一身轻。”
还没等谢书吭声,章栗立马转头堵死他的话,“别说啥还要去找赵阿四,这个不在压力范围内。”
谢书不气反笑,“我没想挑你刺。”
“那就行。”章栗哼哼,步履轻盈,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也许是被她的情绪感染,谢书的表情也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身为白无常,要得知亡魂的方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谢书略略一算,便得知了赵阿四目前所在。
章栗见他在一旁冥想,头也不抬地:“他是不是在彼岸花畔?”
谢书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特别喜欢那花。”
章栗往前走两步,拖着长长的语调笑,“在地府滞留这几天,他也没别的事儿能做,估计就是整天整天地看花呢。”
谢书一看,感知到的位置的确如章栗所说。
他垂眸,“你倒了解他。”
章栗忽地转身,“聊过几句罢了。”
然后伸出一只手,以指轻点谢书的鼻头,“不是我了解他,是你太不了解他。”
她的手指莹白如玉,触及温润柔软。
谢书略一失神,没再做声。
两人沿着长长的黄泉路往前走着,远处,是静寂无声的天空。
赵阿四又换了个去处,与上次章栗遇到他的地方不同,但眼前的风景依旧靓丽。
章栗过去熟稔地拍拍他的肩,“你眼光不错啊,这里观景也很是美丽呢。”
赵阿四已能认得章栗的声音,微笑着转头应她,“阿栗……阿栗姑娘。”
待回头又看见谢书,神色便恭敬下来,“啊……七爷。见过七爷。”
谢书抬眼,称谓上的生疏,一听便知。
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今日却不知怎么了,老是留意到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章栗说:“赵阿四,有惊喜给你,你猜猜是什么。”
“小生愚笨,猜不到阿栗姑娘的心思。”赵阿四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
“猜都还没猜呢。”章栗微微一笑,料到他会这么说,也没存着逗他的心思:“我知道,跟你是卖不起来关子的。其实呢,是无常大人为你操碎了心,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不是我。”谢书马上拆台,淡淡地掠她一眼,“是她来求的我。”
“你这人,真是一点不配合。”章栗哼哼,不满地回瞪他。
“两位大人的关系,好了很多呢。”赵阿四在一边看着他们插科打诨,微笑道。
“谁跟她/他关系好?”异口同声地,两人齐齐说,然后又互相看一眼,“干嘛学我?”
赵阿四没忍住,轻笑出声。
章栗轻哂,整理好表情。“好啦,说正事。赵阿四,我问你,你想不想再见到她?”
不出所料,赵阿四闻言一愣,脸上立马出现了激动的神色。
他想也不想,立马回答,“当然想!”
章栗点头,“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再见到她。不过这是为你开的特例,正常情况下,鬼差是不该插手凡人事的。所以……”
赵阿四聪慧,立马反应过来,“姑娘放心,我明白,一定保密。”转而已有泪意,“姑娘,若真能看到她,我也能死得安心了。”
有些唏嘘,章栗敛了神色,道:“不过只是看看,没法儿跟她交流,毕竟她在人间,你在地府。”
点点头,赵阿四戚戚,“我能看一眼她便已经很满足,别的不敢希求太多。”
见他如此知事明理,谢书也略微放心,只在一旁提醒:“我们寻个无人的地方。”
几人便往花海深处走,走了一阵子,视野里便没了人影。
见四下无人,谢书谨慎地唤出了浮生镜。
镜子外观与普通铜镜无异,只是略微大些。谢书闭眼,低声念了几句咒,镜面便影影绰绰地出现了画面。
此时,人间已夜色四合,在画面中间的,是一条热闹的街道。
这街道宽敞,两边零零碎碎地置放了些商铺,背后倚着繁华的酒楼。
虽然天色已晚,但这条路还是热闹非凡,人群来来往往,不少人脸上都挂着醉意。
“哇哦,夜生活。”章栗啧啧称奇,她还没亲眼见过古代样子的夜晚。
“这是哪?”谢书冷不丁地,转头问赵阿四。
“这是……问柳街,有许多好酒楼,也是我们那著名的烟花巷子。”赵阿四辩认一番,认出了这地方。
“是么?这里离那女子的住宅近吗?”谢书罕见地又多问了两句。
“回大人……”赵阿四几乎没来过这里,并不太清楚,努力回想着,“并不算近,但也没太远。”
“……那便奇怪了。”谢书蹙眉,喃喃道,“这镜子怎会显现到这里?”
“怎么了?”章栗见他神色有变,凑过去问他。
“按理说,这上面显示的地方,应该是我所看之人会在的地方。”谢书看了看镜面,又看了看赵阿四,“可是人间已经晚了,她一个女子,怎会到离家不近的地方来。而且,还是……”
他不再继续说了,赵阿四却脸色一变。
“不,不会的……”他抖抖索索,“这烟花之地,她怎会前来,这个时辰了,她应当在家安睡才是啊。”
“你们别想太多,许是晚上偷偷出来玩耍也说不定,你们看,还有这么多商铺呢。”章栗指了指镜子,安抚道。
烟花巷子,对于一个闺阁女子来说,不可能是个好地方,而她,也不可能这么晚来喝酒。
赵阿四又惊又怕,满心担忧她出了什么事端。
很快,镜面上的街道出现了一阵骚乱。
他们看不太明晰,只能看见道路的尽头人声嘈杂,本好好走着的人群忽然胡乱蹿动起来,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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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紧紧地盯着镜面。
突然,慌乱的人群间冲出来一袭红衣身影。因为身段纤细,很容易能看出是个女性。
她东窜西藏,挤得人群纷纷避让。在她之后,隐约能看见一片混乱的队伍在追赶她。
章栗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赵阿四。
果然,他脸色煞白,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是……是她。”
☆、第25章地狱黄泉(九)
画面上的女子跌跌撞撞,不断拨开前方的人群,直愣愣地往前奔跑着。
在后面追赶她的人流也紧跟其后,大呼小叫地,把道路中央挤出了一道奇异的空隙。
留心看这女子,能发现她身上的红色衣物极其华丽,金丝银缕,绣了细的纹路。
她唇红齿白,黑发如瀑,面容姣好。只是此时,慌乱逃窜之中,她头发散乱,显得有些狼狈。
能看得出来,她原本是梳了个发髻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头发散开了。
章栗眼尖,觉得女子身上的衣服样式十分眼熟。踌躇片刻,她才犹疑地问道:“这……是嫁衣吧?”
“看样子,恐怕是的。”谢书神色平静,伸出手指了指画面,“这是常见的嫁衣款式。”
章栗察言观色,见赵阿四脸色苍白,心有不忍。但该问的还是得问,“她这么晚穿着嫁衣在大路上逃窜,后方还有人追赶。难道……是在逃婚?”
闻言,赵阿四浑身一震,眼神顿时灰暗下来。
片刻,他才颤抖着嘴唇,从牙缝间挤出几个音节:“鸢儿啊,你怎么……这样傻……”
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女子逃婚,是极其罕见的事情。但眼前的一幕,除了逃婚也无从解释。
赵阿四此前提过,鸢儿的家里人为她另说了一门亲事。如此推算下来,今夜大概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出乎章栗意料,赵阿四心仪的对象竟是这样一个刚烈的女子,不满意这门亲事,就敢放弃一切作出逃婚的举动。
放在章栗生活的现代,这样的敢爱敢恨,也是十分难得。
思及至此,章栗不由得对这鸢儿生出了几分敬意。语带安抚地,章栗问赵阿四,“她……叫什么名字?”
赵阿四双眼紧紧地黏在镜面上,良久,才如同喃喃自语般地回答她,“戴鸢。她叫戴鸢。”
“挺好听的名字,”章栗垂眼,“是个勇敢的女孩。”
赵阿四缺咬紧了牙齿,“我宁愿她不要这样勇敢。逃婚……逃婚,一定会被抓回去,届时,后果更严重。”
章栗清楚他的意思。看如今的情形,显然戴鸢已经被发现逃婚,她一介女流,怎么跑得过身强力壮的家丁。
到时候被抓回去,不仅不得被处罚,还让两家人都面上无光,她自身的名声也会大大受损。
心知赵阿四是在心疼戴鸢,章栗摇了摇头,“是这样没错。但是,为了你,她不愿委曲求全,你可明白?”
这话刺得赵阿四一激灵,他的牙齿咬得更紧,脸上的悲意难以掩饰。
最后,他还是紧闭双唇,什么也没说。
虽然戴鸢体力有限,跑不过后面追赶她的家丁们,但一番看下来,她头脑倒是很灵活。
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人流,能利用就利用,不断拖延着后面人群的脚步。
虽然没能拉开距离,却也没让他们抓到自己。
只是好景不长,道路再长也有尽头。七拐八绕之下,他们渐渐跑离了问柳街。
周身的人流少了下来,戴鸢的脚步也越来越慢。
果然,戴鸢体力不支了,可是身后的人还是穷追不舍。
赵阿四的眼睛撑得通红,心疼在他眸中充盈着。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隔着昏黄的镜面看着那一边。
戴鸢跑不动了,却还是勉力往前,路线越来越曲折。
但到底是甩不掉后方的追捕,两方的距离越来越小。
终于,戴鸢停下了脚步。她跑到了一座桥上,站在桥中央。
她像是放弃了,猛地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炬地,看向了后方的家丁们。
家丁们见她终于停下,便要迈步上前去接近她。正在这时,却听得她一声怒吼:“别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
她背后是冰冷的石桥,石桥跨着一条奔流的溪河。水声在夜幕四合的寂静之中格外响亮,一声一声地击打着人的耳膜。
她用尽力气吼出这句话,也不顾及形象,双手一撑便悬在了桥沿旁。
此时,她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推进那奔涌的河水之间。
家丁们倒吸一口凉气,害怕她做出什么危险举动,赶紧都住了脚步。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维持着那微妙的距离。
不一会儿,家丁身后又赶上一队人。打头的是个略显油腻的中年男子,锦衣玉服,显然跟周边的家仆不是一个等级。
果然,那正是要迎娶戴鸢的男方。
他远远地见得戴鸢,还以为已经抓到了人,一脸喜色地凑过来。走得近了才发现戴鸢是这副动作,脸色一白,连连后退几步站定。
“小鸢,你这是做什么?先下来,先下来。”他朝着戴鸢摆手,眼神中交织着害怕与关切。
“李大人,你也来了。”戴鸢看到那男人,冷冷道,“看来你还真的是很看重鸢儿。”
“我身为你的夫君,自然是看重你的,不然,也不会给你家那么多聘礼啊。”被称为李大人的男人忙不迭地接言道。
“夫君?李大人,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戴鸢不屑地嗤他一声,“我戴鸢的夫君,要与我一世一双人。而你,不过是想纳我为妾罢了!”
李大人听了,脸色一青,却并没有发作。顿了一顿,他才道,“毕竟我已有正室,而你又出身商贾,只能纳你为妾。但小鸢,你信我,我对你的心意是真诚的!”
这一番对话,听得章栗暗自咂舌。
听他们的称谓,就能知道这李大人是个厮混官场的。戴鸢家富甲一方,还要进他门下做妾,可见李大人的官阶并不低。
通常,人在高位,是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的,尤其还是对一个商人家的女儿。
但观这李大人,言语间甚是小心翼翼,生怕惹到了戴鸢。
看来,他对戴鸢大概是有几分情谊的。
又看镜中。
戴鸢听得李大人这样说,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眼尾一挑,致的嘴唇吐着冰冷的话语:
“李大人的心意,戴鸢是断断不敢受的。据我所知,你纳之前的几房小妾,一开始也是情意绵绵。但是后来呢?还不是一样弃置一旁。”
她语气更加冷硬,“李大人位高权重,怎会对女人真的动心。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
一番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饶是李大人对她有着几分耐心,也被消磨掉了。
他脸色




[快穿]情到深处自然撩 分卷阅读35
一变,换掉谨慎的表情,声音生硬起来。
“不管怎样,你已被许配给我。今日新婚,你擅自出逃已是大不敬。我劝你一句,事已至此,最好不要再耍性子。跟我回去,我可以当一切未曾发生。”
因着戴鸢此时的动作实在危险,李大人虽然心有不豫,却还是稳着情绪,没说太重的话。
戴鸢却充耳不闻。她转头看了看江水,眼神一暗,语气软了下来。
“李大人,鸢儿有事问你。”
这话锋转得突然,李大人还未反应过来,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你问。”
戴鸢轻飘飘地,“您可知道,这座桥是哪里?”
李大人依言细细打望一下周围,蹙起眉头,“……我并没有印象。这只是座普通的石桥罢了。”
听得他这样说,戴鸢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她生的很美,虽然笑容带冷,却仍旧动人。
“是么?”她说,“李大人丝毫没有印象么?也是,高官如您,很多事,不会亲力亲为。”
接着,她略一抬头,眼神犀利起来:“不亲力亲为,自然不会知道,那日你吩咐的人,正是在这里,将赵阿四推下了河。”
章栗听得一震,猛然转头向赵阿四看去。
赵阿四本就无甚血色,此时脸色更是惨白如纸。他死死地盯着镜中的李大人,显然是才发觉过来,害死他的幕后黑手正是这个男人。
“是他”赵阿四几乎要咬碎牙齿,“是他……”
章栗按住他的肩头,“冷静点。一切都过去了。”
赵阿四转眼看章栗,勉力闷下了怀中的恶气。
镜中,听戴鸢语有所指,李大人面色一僵,言语却并无波动。
“你说的什么,我并不清楚。”他耍赖一般回答。
戴鸢抄起手臂,“你买断我身边的下人,套出我俩相会时辰与地点,再赶在我到之前,对他下毒手。”
说到一半,她眼中已有不忍,“他正在尚好年纪,你为何要如此残忍?”
并没有要等李大人说话的意思,戴鸢继续道,“若你不杀他,而是以他的前程要挟我,我反而会顺从你。也是我太天真,以为私奔就能远走高飞,却低估了你的丑恶手段。”
见她看的明了,李大人也懒得再演,挥了挥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了,你到这里来缅怀他也就罢了,现在,跟我回去。”
说着,就要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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