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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
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
哦吼,这下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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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嗯~有意见说大声点,不然我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苏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躯在桥沿上挤压她成熟软绵的身子。
“别压我嘛。”黄小善推推他,让他身上的某处与她的小腹分离,“说缺点是吧,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缺点,四十岁的中年老色魔。”
苏拉掐着黄小善的腋下将人提到桥沿的横杆上,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善善觉得我身上哪里老?”
黄小善背后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脚攀附在苏拉身上,嘴甜地说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强壮英武的话。
“我不信,你越长大,小嘴越能骗人。”苏拉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呀,你别放手!”黄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紧地缠住他,“走,咱们回房,用你的强壮奸死我。”
“奸死你?”
“对,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说的。”
“我说的!”
苏拉驮起她的屁股,两人一路吻进东宫宫殿,路上还和外出归来的近横撞个正着。
近横站在走廊尽头,不声不响地目送两只淫虫入洞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日宣淫,哼,那种事做了十来年还不腻,改天喂你吃两粒清心寡欲的药,让你当几天尼姑。
被两只淫虫恶心这么一下,他连回实验室的心情都没了,甩脸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也错过了及时发现黄小善打破他药瓶的事。
苏黄双双跌倒在大床上,两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对方的衣服,苏拉挤进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躯压在软绵绵的胴体上,下体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头。乳头受到来自男人舌尖的缠绕和温热津液的滋润,顿时膨胀成一粒硬硬的红樱桃。
“啊……拉拉,你别这么心急,我会受不了……嗯……好老公……”
苏拉吐出樱桃,坚硬的大鸡巴在软滑无比的狭窄肉洞中挺动,“受不了还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这么叫我会更加兴奋,嗯,嗯,嗯……”
黄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击它的鸡头,“啊……老公,你轻点,我那里会坏掉的……”
苏拉不理会她的“抗议”,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乳压得紧紧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紧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开一合地夹击鸡头,夹得他舒畅无比。
他的狗东西,产崽后反而更加迷人。让她在香港再住几天就运回小岛关起来,绝不留给她任何一个偷香窃玉的狗洞钻。
黄小善浑身美得快飞起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身体,屁股只管往上猛挺,让肉穴一直附和苏拉大鸡巴的抽插。
苏拉开始扭转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肉穴中旋转摩擦肉壁,每摩擦一次黄小善就全身抽搐一下,磨得她欲仙欲死,快活赛神仙。
天色渐晚,黄小善如一滩软泥,被苏拉锁在身下,“老公,该停了,晚饭时间到了,不出去吃饭,明天他们又该骂我只长年纪不长脑。”
苏拉的鸡巴此刻深深插在她的洞里休息,从她胸口抬起头,一颗乳头“啵”一声从他嘴里弹出,“你以为现在出去他们就不会骂你了?来,我抱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骚样。”
黄小善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抱起来,走到落地镜前,她看一眼镜中淫乱不堪的男女,羞得缩回他的怀里藏起头,人随即被男人压在镜子上,洞中的鸡巴开始新一轮的滑动。
“还想出去吃饭吗,嗯?想让小崽子看见你这副骚样吗,嗯?”
“不想……”黄小善紧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腿,目光闪烁地呢喃:“既然横竖都会被骂,不如咱们待在屋里做爽了再出去。”
“这就对了,善善长大了,脑子也开窍了。”苏拉适时地夸奖她一句,下体耸动个不停。
“真哒!”黄小善装天真配合他的夸奖,这厮在男人方面早十多年就开窍了。
30岁的黄小善胃口已经大得没边了,她口中的“做爽”让两只淫虫关在屋里昏天暗地的胡闹到下半夜才相拥安眠。
黑暗的房中,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亮起一道绿光,绿光持续数秒才熄灭,一场神奇的变化在两人身上悄然发生。
翌日清晨,“黄小善”被屋外走廊啪啪啪的拍球声吵醒,“她”皱眉闭紧眼,睡脸冒出一丝火气。
小兔崽子,屋外那么大的篮球场不去玩,专门挑她睡觉的房间拍球。今天是拉拉门口!昨天是阿逆门口!前天是风门口!大前天是阮阮门口!
花那么大力气生他,结果生了个仇人出来!
不行,今天非让他的屁股开花不可,这顿打是在所难了!
“黄小善”烦躁地拉起被单盖住头,听着门外的拍球声又小眯了片刻,才在被中睁开困顿的眼。
这一睁,不得了!光线昏暗的被中,两座高耸的乳房就搁在“她”的眼前。
“她”以为自己在发梦呢,使劲儿揉揉眼睛再去看,嫩嫩的,胖胖的,没错,是女人的乳房!
“她”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乳头,触感好真实啊。
“她”和拉拉的床上有个女人,还是个袒胸露乳的不要脸女人!
“黄小善”一把掀开被单,愤然起身,“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女人敢半夜爬上拉拉的床勾引他!
“呀!”
这一看把“黄小善”吓得不轻,因为“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更震惊的还在后头,正当“她”打算伸手去碰她自己的时候发现,“她”居然长了一双男人的手!
“黄小善”赶紧用这双男人的手在身上乱摸:
天,我脸上怎么有胡渣!
好硬!我的胸,我引以为傲的大胸消失变成胸肌了!
我还长了腹肌,好多块啊!
“黄小善”最后颤巍巍地、小心翼翼地、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地摸向两条腿的中心,只听一个响雷在“她”头顶炸开:她,她的馒头怎么变成黄瓜了,尺寸还很惊人!赶紧看看有多惊人!
“她”打开盖在下体的被单,眯着眼往里看,因为晨勃,被中的黄瓜神抖擞地向“她”行注目礼。
咦,这个龟头,这个龟头,这个龟头是拉拉的!
没错,是拉拉的龟头,她吸过千八百回,化成灰也能认得。
“黄小善”经过初时的震惊,才注意到“她”的手是拉拉的,腹肌是拉拉的,脸摸起来的轮廓也是拉拉的帅脸!
也就是说,她进到拉拉的身体里了!
她变成富可敌国、心狠手辣的大军火商苏拉博尔吉亚!
她变成黑暗帝国r集团的首领!
难怪“她”这么容易被吵醒,因为醒过来的是拉拉的身体,而她的身体还睡得像猪一样。
“黄小善”握紧拳头,发现“自己”浑身充满力量,不但耳聪目明,脑子更像海洋一般浩瀚无边、思路清晰。
那么,她变成拉拉后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呢?
“黄小善”扭头凝视睡梦中的自己,露出诡异的笑容,大手摸上自己的脖颈,卡住,慢慢加大手劲……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跑进拉拉的身体里变成他,但只要她的原身一死,她就可以永远变成拉拉。
和他融为一体,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女人/男人,站在帝国的顶峰俯瞰渺小的人类,哈哈哈……
这一刻,“她”的心中是星辰大海!
突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近横在门口大吼:“黄小善,快起床,你是不是乱碰我实验室的药水了!”
吓得“黄小善”弹跳起来,抱头跪在床上缩成一个球,浑身哆哆嗦嗦的,操着苏爷的嗓音不停地求饶:“拉拉,我错了,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我,我也嫌弃我自己啊!”
同志们,你们能想象英明神武的苏爷在床上缩成一个球、身如抖筛的怂样吗!
那个画面简直太美好了!





乱男宫 (npH) 彩蛋7: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2- 彩蛋13
“苏拉”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嘤咛,全身酸软乏力,下体又黏又潮,体内憋着一股劲儿使不出来,犹如被束缚在一个小盒子里面。
“他”这是发烧加遗?
近横还在大力捶打房门,能让一个寡情冷漠的人大失其态,可见被黄小善打碎的那瓶药水对他有多重要。
在走廊拍球的小崽子被凶巴巴的七阿玛吓到,抱着皮球跑走了。
苏爷的起床气经过岁月的凝练,已经进化成究极状态了。“他”抬手盖住双眼,娇声喝道:“善善,去把李近横赶走!”
声音一出,“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软绵绵的,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手。
虽然声音是黄小善的没变,但用苏爷的灵魂喊出来的震慑力仍旧吓得缩成一团球的“黄小善”勃起的鸡巴都萎了。
刚交换灵魂,她六神无主之下听见“苏爷”的号令,仿佛找到一根主心骨,没往身上套件衣服便唯唯诺诺地滚下床乖乖去开门,以全裸的面貌出现在近横眼前,而她此刻的身体是苏爷的。
近横见到门后的裸男讶然一呆,将“苏拉”从头看到脚:英挺的五官挂着人畜无害的神情,双目可怜兮兮,站姿扭扭捏捏……
够了,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谁了。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苏爷”也充分认识到他目前在哪只狗的身体里。
偏偏这时候的“黄小善”还不懂得审时度势,用苏拉的手拉起近横的手,再用苏拉的声音软软地说:“阿横,我是小善。”
近横被赤裸的苏拉一碰,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
“苏拉”听见从自己口中发出娘娘腔的声音,看见自己的手和李近横的手牵在一起,怒火在乳房中翻腾。
“苏拉”和近横齐齐大吼:
“黄小善,看你干得好事!”
“黄小善,你在搞什么鬼!”
“黄小善”捂住耳朵,跺脚说:“你们别吼我嘛,我也是受害者!”
“苏爷”头顶的烟层层往上飘:跺脚,她还跺脚,这只蠢货敢用他的脚来跺脚!
“狗东西,滚回床上。”“苏拉”头疼地揉搓太阳穴。
“黄小善”把近横拉进屋,锁上门,像条狗一样跃到床上,跪在“苏拉”身后给“他”揉太阳穴。
“太重了,轻点。”
“好好。”“她”换了双男人的手,平时的力道也变大了,将力道减半后讨好地问:“拉拉,怎么样?”
“还行。”“苏拉”闭目,声音四平八稳,“近横,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吧。”
到底是苏爷,换成女体也还是苏爷,一猜就知道近横是为灵魂互换这事来的。
床上的男女,看在近横的眼里就是呼风唤雨的苏拉在伺候下里巴人的黄小善,真是奇景啊。
他因为黄小善去他实验室捣乱而生出的怒火也被这滑稽的一幕熄灭,甚至还有点想笑。
近横捂嘴咳了咳,说:“我想你们可能无意间喝了我新研发的药水,导致灵魂互换。”
听罢,“苏拉”立马想起昨天吸黄小善手指时尝到的苦味,“他”回头瞪了“黄小善”一眼,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脸,他也照瞪不误。
“黄小善”为“苏拉”揉着太阳穴,在“他”严厉的目光中无言地低下头,哪怕是她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身体里的灵魂是谁,她该怕还是怕。
而且灵魂互换这事她是罪魁祸首,她理亏。
“她”想想又抬头说:“不对呀,我没吸手指啊,药水怎么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哼。”
近横总算知道药水是怎么跑进苏拉身体里了,两只淫虫,待在一起总不了吸这里吸那里,报应不爽!
他抓起“苏拉”的手臂,将上面被抓破已经结痂的红包露出来。
“黄小善”伸出一根手指在红包上摸来摸去,“哇,这样也行,阿横,你那药水的药效也太猛了吧。世界无奇不有,赶巧了,赶巧了。”
“苏拉”扭头弹了“她”一记脑崩儿,“黄小善”捂住额头,瘪嘴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身体。”又趁“男人”弹第二下前赶紧给他揉肩捶背。
近横弯起嘴角,不可一世的苏拉落得这副田地,看着确实满爽的,他要不要“不小心”把这个事情泄漏出去,让曾经受过苏拉刻毒的人翻身做主人,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近横幸灾乐祸的微笑没逃过“苏拉”的法眼,心想药水肯定有解药,不然他不会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苏拉”命令近横说:“去把解药拿来,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事,没空胡闹。”
如果这话是他原身说出来的还好,但从黄小善嘴里说出来就很欠扁了。
“呀,拉拉,礼拜六你还有事啊!别嘛,在家里陪我嘛。”“黄小善”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拉”削瘦的身体,边摇边撒娇。
她才当了十几分钟黑暗帝国的首领,不能就这么结束了,马蛋,比打一次炮的时间还短。
“苏拉”回头敲一记她的脑壳,“不准用我的嘴这样子说话。”
近横扑哧一笑,“遗憾”地说:“没有解药。”
“啊,没有解药啊,好耶!”“黄小善”刚咧开的嘴一到“苏拉”射过来的眼刀,吓得赶紧闭合。
“时效多久?”
近横闻言,心想身体换了个灵魂,果然整个人都不同了,智商也直线上升,她要能一直这么聪明,全家也跟着受益。
“24小时。”
“啊,才一天啊。”“黄小善”垂头丧气,不乐意地揪着“自己”的鸡巴撸啊撸。
她虽然没有奢望可以一直当首领,可一天也太短了。
“黄小善”转动眼珠,试探地问:“阿横,如果,原身在灵魂互换期间嗝屁了,会怎么样?”
近横了然地看她,“不会怎么样,24小时后一切恢复如初,死的会是心术不正的那个。”
“听见没有,心术不正的东西,就那么想要我的身份地位?”
“黄小善”恹恹地低头,抚弄了一会儿鸡头后嘟嘴说:“我想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嘛,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
“苏拉”和近横齐齐翻个白眼,异口同声说:
“你敢用我的身体去睡男人!”
“你好意思用女人的内在睡女人!”
得,灵魂互换后黄小善成了个四不像。
“苏拉”捏起自己的脸颊大力往外拉,“让你变成我,你就只想得到用我的身份地位去吃喝玩乐,可真有出息!”
近横站在一旁看他们俩的笑话,“黄小善”疼得拍掉脸上的手,“拉拉,你捏的是自己的脸,怎么忍心下死手。”以往他捏脸看起来狠辣,其实雷声大雨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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