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从无奈中恢复常态,因为阿横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摆臭脸,这样太没风度了。
她打开保温壶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来,用勺子翻搅散热,说:“阮阮,昨天你摔下楼梯,阿横说没有骨折,但有几处淤青。我还稍微向他打听了下你的身体情况,回去后给你熬了点苹果小米粥,东西放得有点多,其实应该叫八宝粥更贴切。”她舀起一勺,吹温后送到阮颂嘴边,“来,尝尝我的手艺,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宫的大厨,你吃不下也赏我个面子吃几口吧。”
阮颂心里一阵感动,不禁将眼前为他熬粥的女人和母亲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他忘了想说的话,本能地张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冲淡了嘴里苦臭的药味。
细细想来,他们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惨死的母亲而痛苦不堪,后来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复神;在拍卖会他因为汤药太难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着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给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总能冥冥中驱散他的苦难。
“阿善……”
“嗯?”黄小善一面回应一面又往他嘴边送去一勺,“再多吃点,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让你乖乖吃饭,阿庆该嫉妒死了。”
病房后头正在剪花枝的阿庆听到,大力挥动剪刀,心中埋怨阮颂的差别对待。
阮颂没碰嘴边的粥,说:“阿善,你从苏拉那里知道我的出身,他应该也有告诉你我在西黎王宫里的处境和找他帮忙的事吧。”
黄小善闻言一愣,将勺子放回碗里,虽然与她无关,却表现得比当事人还难受。她低头搅着碗里的粥,小声说:“他说你在王宫的处境很不好,还说,你找他给你提供宫变需要的军火。”
“宫变”这种词放到现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资本主义国家存在政变,那像西黎这样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存在宫变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她是个小老百姓,这种事离她的生活遥不可及,苏拉告诉她的时候才像在听天方夜谭,而且还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缠身的病西施要宫变。
这样的男人应该养在家里,白天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晒太阳,晚上抱在怀里暖被窝。这样的男人现在说他要宫变,这不是找死嘛。
“对,可是他现在不肯帮了,因为席琳害你的事……”阮颂惨然说,被中的手掌握成拳头。
“对不起,阮阮,是我连累你了。”虽然黄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潜意识里认为宫变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话便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跟阿善没关系,是席琳要害你,可苏拉教训完席家父女后,连我这边也……”
黄小善的脑袋快垂到粥里,阮颂越说跟她没关系,她越负疚,感觉他们一群反派在琉璃庄达成的勾当全因为她毁了,想起gerry经常说她是害人。
“阿善,”阮颂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说:“你帮帮我吧。”
“我?”黄小善大概知道阮颂要她怎么帮,小声说:“我不确定我的话拉拉会不会听,他决定的事有时候火车也拉不回来。”
“没关系,只要你在他面前为我说两句话,让他重新考虑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阮颂紧紧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凉,但这次被他一碰,黄小善有点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轻轻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说:“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说服他改变决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饱,尽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贵人。”
阮颂回手,黄小善看见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见他抓得有多重,心里有多急切,与拉拉合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来,我们再吃点。”她又盛了点粥,往病房后头探头探脑,从带来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颂低呼:“阿善,被阿庆发现他会揍你的。”他得了黄小善的保证,心中犹如放下千斤重担般轻快。
“嘘,我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鸟,不会被阿庆发现的。咱们吃完这碗,就吃冰淇淋给你解馋。”
“好!”
阮颂弯起双眼,如新月,灵韵动人,苍白的病容也显得容光焕发,让黄小善错觉刚刚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摇摇头,叹气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和她结识,她能帮就帮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颂躺下,男人抓住她一只手,说在他入睡前她不能离开。
“阿善……”阮颂闭眼说。
“嗯?”
“在香港墓地,我们真的是偶遇,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黄小善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盖在被下保暖,感概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颂将黄小善的手压在心口,让她手上的热力传进心里。
不想她离开,所以忍着不睡,忍着,忍着,再睁眼时发现身边只剩阿庆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动的心脏,有股执念在里面生根发芽。
【作者说】
赶进度,没计划写女体宴,之后写成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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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送礼(一更)
“阮阮?”黄小善轻声唤道。
病床上面容恬静的男人没有睁眼,想必已经入眠。她抽出被他抓在心口的手,帮他掖好被角,拾空掉的保温壶,将冰淇淋盒扔进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东西拾妥当,她又抱着保温壶坐下,静静凝视男人的睡颜。他嘴角上扬,眉宇间却仍笼罩着一股忧愁的云雾散不掉。
头发是亚麻色的,给他喂粥时黄小善突然想起从前给她老妈看病的某位中医说:看一个人的气血,要看他的头发。
她恍然大悟,原来阮阮一头贵气的头发不是染的,是身体不好带出来的。
阿庆手拿花瓶从病房后头走出,黄小善看见他,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又指指房门,用口型说自己先离开了。
阿庆在病房后头将她与阮颂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且她又让一向胃口奇差的王下奇迹般的喝完一壶粥,当下便也起怒容,勉勉强强与她“握手言和”了。
黄小善走出病房合上门,掏出口袋里没送出去的礼物,左思右想,干脆一屁股坐在病房门旁靠墙的长椅上,守株待兔。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阿横再这么躲她,也要回病房给阮阮换药,不怕堵不到人。
饷午十分,黄小善的五脏庙开始报时,依然不见李医的人影,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多时眼底出现一双皮鞋,在她脚边逗留一秒便马上走开。
黄小善蹦起擒住李医的手腕,扯到长椅边,按他坐下。
李医也没料到这厮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敢对他动手动脚,这才一着不慎,被她“偷袭”成功。
不对,他们毫无瓜葛,她的手爱伸进哪个男人的被窝都跟他无关,也没有对不起他!
他拉下脸,起身甩动手臂,没将抓他的狗爪甩掉反而被她一拉又重新跌坐回长椅上。
这个人!
明明看出他想和她划清界线还死缠烂打,原来那些男人都是被她这样骗到手的!哼,一群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解不开“手铐”,遂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嘴巴闭得紧紧的。
其实李医潜意识里没有使很大的劲儿去甩开黄小善的手,不然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道,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牵制?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看来谈恋爱跟智商没关系,傻子也能缠绵悱恻,天才也能为情所困。
黄小善伸长脖子观察他别到一边的脸,抓他手腕的狗爪一点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来不及细品,今天非要摸个……
李医霍然抽回手,握成拳头,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她的呼吸声。
黄小善示好被拒,为缓解尴尬,她清清喉咙,贴心地问:“阿横,你吃午饭了没?”
完了,一说饭,她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
李医的寒冰锐眸闪了闪,嘴巴张开又闭上。认识至今,一直对她不假以辞色,等到要开口让她去吃饭反而有口难言了。
黄小善委屈地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阮阮入睡后我离开病房,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饿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不当在爱情里默默付出却一声不吭的傻蛋。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不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医听后心里动容,遂松开拳头,摆正脸庞,别别扭扭地说:“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饭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迹象,黄小善趁热打铁,笑眯眯地掏出礼物塞他手心里,“等你当然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啊。”
“我不要!”
李医将东西还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为买点东西讨好他,他就会对她和阮王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一边追求他一边和阮王储成就美事,以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样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储的资金做研究,但也没穷到贪图她的一点小恩小惠!
黄小善也比较敏锐,赶忙添了句解释的话,“阿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下嘛。”
一个硬送一个不要,推来堵去,最后李医心头火起,大力甩开她又推回来的盒子,盒子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壁弹落下来,盒中的东西也被震出来,是一对皮质表带。
黄小善走过去蹲下身,李医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他并非有心要给她难堪,他只是心里很堵。
低头看右腕上他佩戴多年的稀有人追踪器,连接追踪器的黑皮表带有几处磨损破皮,他又醉心于研究,不在意身外物是美是丑,只要还能用,他就一直戴着没换。
他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她却连这么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黄小善捡好东西起身,李医立马从手腕上回眼,装出自己没错的神态,想以此逼她恼羞成怒,逼她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
前文提过,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
她拿着盒子坐回长椅,若无其事地说:“太可惜了,东西提前曝光,我还想让你回去后再打开,想给你个惊喜。”
这次她多了个心眼,直接将东西塞进李医的上衣口袋,紧紧捂住,“呐呐呐,狗急了还会跳墙,你再耍一次脾气试试。如果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就像上次一样强吻你,让你有理由再打我一巴掌,把心里的气都放出来。”
她慢慢放开手,男人虽然满脸不乐意,好在被她的王八之气震慑,不敢乱扔东西了。
这么怕被她亲?哎,心情好复杂。
“阿横,你的手表真特别,我好几次都注意到了。”她眼观手不动,打量李医的右手腕。
“这不是手表。”李医回头撞见她兴致盎然的好奇脸庞,眉心明朗,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他被吸引,久久凝视。
“喔?”黄小善抬眸,男人立马别开眼,被眼尖的女人捕抓到了,她翘起嘴角,问:“不是手表是什么?”
“是……”李医临阵又改口,“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说嘛,说嘛。”黄小善闹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培养感情的机会,可惜时间不允许了。
因为,她神奇地看见苏爷从走廊尽头虎虎走来,夺走她所有的目光。
第三四十章接人(二更)
“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奸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奸?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肉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肉汤肉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去!
第三四一章吸(h,三更)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erry中午交给他的文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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