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被黄小善老练的手法折磨得迷迷糊糊,嘴唇亲吻到麻木了才放开她,轻阖双眼抱住黄小善,梦呓似的在她耳边诉语呢喃。
在他被中的双腿间,有世界上最美丽的火焰在跳跃燃烧。
身下这根跟他人一样死气沉沉、连晨勃都没有的东西在她手下竟焕发出这么强大的生命力,他第一次生出将它放入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欲望。
“啊……”
阮颂双腿发抖,龟头上的裂谷喷涌出一股泉水,他想进入长在她身体里的蜜谷,堵住不断外泄的热液。
黄小善手里的布料变得湿润滑腻,她体内的欲望之门也正在打开,于是她不敢再继续下去了,怕控制不住自己,让刚从昏迷中苏醒的男人在自己洞下再晕一次。另外,地点也不合适让她乱来,即使在病房和弱柳扶风的病美人偷欢很刺激……
李医眼下被他们的行为刺激到变成石头,立在门口默默观看他们演毛片。阿庆手里提着阮颂住院需要的物件,从走廊一头大步流星地走到李医背后,困惑地问:“李医怎么不进去?”
病房中的女人闻言大惊失色,忙不迭地抽出被中的手,僵着脖子扭头看向门口。
李医光洁白皙的脸庞结满冰霜,她不看还好,一看马上在心里哀嚎:完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了,说好亲一下,她心想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就放开来亲,结果忘记阿横还要回来的事。
他看起来比被她假调戏、被她强吻,还要来得更愤怒,这下抱得美人归的长征路又要无限期延长了。
她怎么总是自己坑自己!
李医手提点滴瓶走进病房,双眸寒气逼人,冰冰有礼地对黄小善说:“请让开,我要为阮王储挂点滴。”
“好!”
李医一声令下,黄小善立马像部队里的标兵,突地从椅子上立起来退到一边,中途撞上男人的视线,他马上就移开了。
真的完了,阿横好像连生气都懒得生了,他们好不容易热络一咪咪的关系又被打回原形了。
黄小善懊悔地在心里直锤手,后悔除了亲嘴,之后不该对阮颂使出猴子偷桃,虽说是他自己把桃子塞她手里的。
李医站在病床前摆弄挂点滴瓶的挂钩,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气,阮颂笑了笑,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回味。李医听到,僵了僵,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俯视阮颂红润的面颊,那是身体兴奋时产生的自然红。
他心里冷哼道:我使尽浑身解数为你治病,却效甚微。如今你被女人弄一弄,气色马上变好。既然这样,你在王宫里还躲什么躲,乖乖从了那个王后,有女人用身体给你养气,一身病恐怕早好了。
黄小善为了让李医少生一点气,忙过去抢着帮他弄点滴瓶,两人距离拉近,四只手难会有所碰触,李医马上全身而退,说:“请让开,这是我的工作。”
“没事,我来吧,挂点滴对我来说小意思的,我以前给我妈挂过很多次。”黄小善又垂死挣扎了一句。
“请让开。”
李医说归说,黄小善还是顶着“严寒”,将点滴瓶挂好了才灰溜溜滚到一边,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阿庆跟在李医身后走进来,屋中三人古里古怪的,他却也没太上心。放下手提包,待在阮颂病床前忙活个不停,只恨自己不能替自家主子受伤。
见阮颂面上有可疑的红晕,他心眼实,没往不干不净的地方想,直接问李医:“王下脸这么红,是不是受伤后发烧了?”
单纯可爱又朴实的阿庆一句话成功让屋中三人的气氛变了三变,生出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腐味。
阮颂的脸堪比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黄小善害怕阿庆得知她亵渎了他家王下的“龙根”,会气得抽出四十米长的西瓜刀把她切成片片,像个怂蛋一样不敢吭声;
李医周围的空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冰刃包围。
“没有发烧。”李医总算不是个狠心人,没把黄小善的老底抖出来。
“那怎么会……”
“阿庆,我没有发烧,你别一直追问,李医在忙呢。”阮颂有时候对一板一眼的阿庆很无奈,“阿善,来我这样。”
黄小善应声过去,阮颂将那只亵渎过他“龙根”的手抓住不放,冲她腼腆地微笑。
阿庆这会儿明了,断定香港女地痞趁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对王下做了什么“好事”!
李医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说:“阮王储,我要给你输液了。”
阮颂没有放开黄小善,而是将另一条手臂递给他,和悦地说:“有劳李医了。”
“阮阮,既然阿横和阿庆都回来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黄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斗大的脑袋,不止对李医,对莫名提出亲吻她的阮颂,她其实都有些尴尬和摸不着头脑。
虽说吸他小嘴的时候很舒服,过后又总感觉这个艳福捡得她心里不踏实。
“明天?阿善你明天还肯来看我!”阮颂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杆惊喜地问她,手里做着事情的李医也竖起耳朵听她的下文。
“来呀,你在我屋里受伤,我应该来照顾你的。”黄小善拍胸脯保证。
“他们肯吗?苏拉,肯吗?”阮颂追问。
“笑话,脚长在我自己腿上,去哪里当然我自己说了算。而且我只是来医院又不是去刀山火海,他们为什么不肯?不肯他们能怎么样,能用条狗链拴住我啊。”黄小善说完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事情他们还真干得出来。
管他们呢,总有办法逃出来的。
只是来医院探病而已,瞧黄小善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多不通情达理,他们要真如她想的那样,早先送阮颂来医院后就把她绑回去了,哪会她一轰就乖乖走人。
对黄小善的圈养之道,他们很懂得放自如,知道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链什么时候该拉紧,什么时候该放松。
唯一没料到的是,今天一时的仁慈竟间接顺了阮颂的心意,促成他和黄小善的好事。
“对了,阮阮,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虽然吧,人家住的是医院贵宾病房,伙食一定不会差,但她依然想世故地提点东西来聊表心意。
毕竟她把人家的“龙根”亵渎了,还流了一泡“龙涎”,她的手隐约还有股药香。
“我想吃冰淇淋。”阮颂随口说道。
阿庆当真了,“王下,您又胡闹了。”
“怎么了,我就是想吃冰淇淋。”阮颂说得跟真的似的。
阿庆急了,黄小善忙出来打圆场,再三保证不会带这个,眼睛却背着阿庆向阮颂眨个不停。
阮颂笑了,笑纹从嘴角洋溢出来,病容上的愁云都被这一笑驱散了不少。
李医咬紧牙根,他们的小动作让他心里蒙上一层阴影,很失落,很不痛快。
黄小善告别阮颂和阿庆,来到李医跟前试着搭腔,他故意把头扭开,她怕冒然开口又徒惹男人更生气,于是闭嘴直接离开病房了。
人一走,李医才后悔对她的态度太过严厉,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有时候定力薄得就像一张纸,男人多撩她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他跟她较什么真。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很讨厌她见一个爱一个,哪怕她和阮王储先于他认识,她明明先跟他示爱的。
阮王储也知道她身边已经有一堆爱侣环绕了,还跟她纠缠不休,他是真心想跟她结成爱侣吗,恐怕不见得吧。这个男人身体不行,却有一肚子阴谋诡计,天晓得他勾引黄小善准备打什么歪主意。
罢了,通过今天的事他已经大彻大悟了,不想多管什么闲事。他有那个美国时间不如多研究研究怎么尽早治好阮王储,尽早脱身,管他们一群乱七八糟的男女最后会闹得如何不可开交。
黄小善走后不久,李医也借口离开,这间病房和里面的人都让他觉得肮脏。
李医前脚一走,阮颂便无奈地说:“阿庆,我这个病秧子又惹李医反感了,你说咱们主仆是不是特别不受人待见?”
“王下,您想多了,李医的性格本来就有点冷漠。”
阮颂又笑起来,神态很信誓旦旦,说:“他反感也会待在我身边治好我的病。我要养好身体,阿善说我一定能当上西黎王呢,她还想去现场看我就任,我怎么能让她的期望落空。”
他承认李医很聪明,可惜他不是圣人,性格中也有弱点,还不慎被他发现了,这就有意思了。
“阿庆,能认识阿善真好,她是我的贵人。”
阿庆犹豫再三,决定向阮颂问清楚,“王下,您跟黄小善独处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掀开棉被,说:“阿庆,拿套衣服给我换。”
他下体濡湿,阿庆瞪大眼,总算知道他来的时候阮颂的脸为什么红了!
“王下,你刚从楼梯上摔下来,还……你简直是胡来!黄小善居然大胆到这种程度,以前还只是口头说些混帐话,现在都敢对你……我去找她算账!”
阿庆气得忘记说话的口吻和身份,说去就去,没走几步被阮颂叫住。
太可惜了,还想说会有一场“武庆斩杀黄金莲”的好戏可看。
阿庆也是,虽说他是以担心阮颂的身体为前提生气的,可连主子床上的事都要横插一脚,这是不是有点管得太宽了。
“不关阿善的事,是我主动给她碰我的东西,而且她也只是用手捏了捏,没做其它出格的事。”
都被捏湿了还不够出格,阮颂的心也很大啊。
在阿庆面前,他能够风轻云淡地说出露骨的话,早先黄小善和李医在的时候分明很腼腆的。
阿庆余怒未消,即便知道是阮颂胡来也还是怪罪黄小善,他这样就跟为人父母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差不多。
反倒是阮颂无所谓地说:“阿庆的怒容真令人怀念,时光飞逝,我才发现原来我的这根东西还能流得出东西,它干枯很久了。”
“王下,我,去拿干净的衣服来,您先躺好。”阿庆刚正的国字脸难得出现一次反抗的表情,他打开手提袋,闷头翻弄里面的衣服。
阿庆许久不曾这么生气,阮颂一时兴起抓弄他的心思,继续说:“这次不同,这次我很享受。”
“王下,你别说了!”阿庆果然中计。
“好好好,我不说了。呵呵,阿善让我当上国王后给你娶个大美女当老婆,你这么凶,哪个美女敢嫁?”
阿庆心里想得却是改天一定要拿下黄小善,在她身上使一遍满清十大酷刑,爽死她!
医院外面阳光普照,黄小善走在太阳底下,迎面吹来一股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哎,准是黑社会又在背后念叨她了。
第三三四章荤素不忌(一更)
黄小善从医院走回森美兰华,没有立即回房间,而是径直来到酒店的餐厅后厨。
她想干吗?
她想在高档酒店应聘厨娘!
开玩笑的。
明天要去探病,她想借酒店的厨房亲手给阮颂熬点苹果小米粥。
阮阮嚷着要吃冰淇淋,相信开玩笑逗阿庆的成分居多。冰淇淋呢,她会带,但不会只带冰淇淋。没有阿庆在一旁严防死守,她也不会对一个病人那么没分寸。
天空别墅当然也有厨房,很大很奢华的厨房,奢华到一尘不染。她住了个把月,连厨房的门把都没碰过,更别说洗手做羹汤了。
而且住得起房死贵死贵、堪称酒店第一贵的总统套房的客人,酒店在里面建厨房是为了让客人每天的伙食自给自足吗,必然是拿来当摆设,提升逼格的嘛。
里面的厨具亮得能当镜子,熬出来的粥怎么会香?熬粥当然要用历经千锤百炼的老砂锅,熬出来的才香嘛。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还以为黄小善光会瞎扯淡,这次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黄小善虽然经常胡说八道,身上其实也有可取之处:她懂点病理,报个医校好好深造一下可以去当医务工作者;她手上有黄妈妈的做菜秘籍,报个烹饪学校,毕业后也可以开家小餐馆。
你们说说,她干什么不好,非要画人体仿真图,污染社会风气。
森美兰华有许多各种类型、烹饪各国菜品的厨房,黄小善随便挑了间,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往里探头。
人家的厨房热火朝天,不锈钢灶台长得望不到尽头,还尽是菜香,闻不到丝毫油烟味。几排大厨戴着高筒白帽,颠勺的颠勺,翻炒的翻炒,喷火的喷火,把黄小善都看饿了。
还熬什么粥啊,冲进去抢菜得了。
开玩笑的,为了两口吃的,她哪能那么掉份子。
黄小善眼明手快拽住一个拿空盘从外回来的服务员,跟他说了借厨房的事,服务员礼貌地让她稍等,他进去叫后厨经理出来。
他们一家四口住酒店最贵的套房,一住一个多月,外加酒店老板公然示爱朝公子这档子韵事,导致黄小善在酒店员工中间颇有些名气。后厨经理走近,没和她打照面,仅从后脑勺就认出她是谁,马上掏出手机给他们老板“打小报告”。
黄小善等人的时候闲极无聊,便翻弄自己抓过龙根的手,闻一闻上面淡淡的药香,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在心里构思王子殿下的龙根大体是多大尺度的。
不雄伟,是她一嘴可以掌握的清粥小菜类型。
虽然盖在被子里看不见样,但不用担心,她凭五根大的经验分析,主人长得倾国倾城,他的绝对讨人喜欢。
刚刚病房中人多,她又心虚情怯,都不敢认真看阮阮发情的小模样,一定很可爱。
可惜不小心被阿横撞见她的丑事,真害怕会因此失去追求他的资格。
她看人很准的,阿横一看就是那种对男女关系很严格的男人,不喜欢另一半乱搞,呸,天底下哪个男人喜欢另一半乱搞!
黄小善又闻了闻手指,咦,味道怎么变了?
她一惊,立马想到某个冤家死对头,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没想到转身就撞进他胸口,被一把驮起。
“小黄!”柴泽笑容璀璨。
黄小善的心被他飞扬的嘴眼射了一箭,突突乱跳,羞急地在他手臂上扭摆,“你这个人!每次都搞偷袭,跟席琳一路货色!注意你的身份,还不放下我!”
柴泽好说话地放下她,擒住手腕一股脑儿地拉她走,“小黄,我一想你,你就出现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男人突然出现,突然拐她走,不知道是不是又犯神经病了,黄小善宁死不从,直接被他拉着在地上滑行,“喂,你拉我去哪里啊,我还有事呢。”
“本富豪的手下打电话汇报说你要借用酒店的厨房,哈,你终于良心发现,要亲自下厨给我做饭,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柴泽回眸一笑,“大厨房人多眼杂,我带你去酒店专供贵宾使用的私人小厨房,咱们关在里面慢慢报恩,你想报仇也可以,你的富豪哥哥荤素不忌。”
“不是,我说哥哥啊,你走慢点,我都被你说糊涂了。”这家破酒店,到处都是他的眼线,黄小善恢复正常走路,但手腕甩不掉。
柴泽回眸二笑,哥俩好地将黄小善夹在胳肢窝下,大肆夸赞她:“小黄,真有你的,居然想要在厨房里。我救你一命,两天过去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我也就在心里骂了你两天白眼狼。原来是富豪哥哥错怪你了,原来你两天时间都在想报恩的地点,凭咱俩见不得光的关系,在厨房正好,隐秘又刺激,嗬,你个机灵鬼。”
黄小善瘫着脸在他的胳肢窝下风中凌乱,被他胡编乱造一通,她都感觉自己好变态。
“小黄,我可要跟你打个预防针,男人更换做爱地点普遍会提升30%的兴奋度,我又天赋异禀,你刚从水鬼手下死里逃生,若死在我的鸡巴下,那我为救你挨的打岂不是白挨了。”
柴泽的嘴没完没了地自说自话,像和尚念经,念的还是荤经、无中生有的经,完全将人想歪了,黄小善怀疑这货嗑药了。
“喂,你别一直自己叨叨,也让我说句话啊。”
“哈,到了!”
柴泽风风火火拖着黄小善走进最靠里的一间小厨房,关门就将她压向厚重冰冷的铁门上,先吻她个痛快,后互相抵着额头,热烈潮湿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小黄,这里只有你跟我,你的男人再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而我却连说‘不’的立场都没有。”
他还在耿耿于怀黄小善落水当天四爷将人从他手中抱走的事。
乱男宫 (npH) 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二更)-彩蛋6
“哎呦,别压我了,一路上自己瞎说个不停,谁说我是来找你报恩的!还什么地点选在厨房,我跟自家男人都没在厨房搞过,哪轮得到你当第一个。”
长吻后,黄小善娇美的脸蛋媚眼如丝,白了柴泽一眼,弯腰从男人腋下钻出去,在厨房里东摸西摸,翻找熬粥需要的食材。
柴泽贴在她背后跟前跟后,脑袋枕着她的肩头,说:“今天这个第一我当定了,总算有件事是我有他们没有的,以后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我。”
黄小善取出砂锅,盛上水,放到电磁炉上,将肩头的头颅抖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间厨房里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拉拉,我在香港可是给他做了整个暑假的饭,一直等到他回墨西哥的老巢才脱离苦海,搬去阿逆公寓同居之后顿顿饭都是他在张罗,我也就彻底跟厨房say goodbye了。”
她边在灶台上洗洗刷刷,边自然地跟柴泽闲话家常,如此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柴泽心中轻快舒畅,贫嘴说:“怎么朝逆这样的富贵名门也会做饭?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十全十美,我也想吃他做的饭。”
黄小善高高举起刀,狠狠将苹果剁成两瓣,刀尖指向柴泽,阴恻恻地笑起来,“你想吃阿逆的饭,我就想吃你的肉。”
“我的‘肉’,你又不是没吃过。”
柴泽站在她背后,双手缠上去,脸埋在她的后颈上,下体与黄小善的臀沟亲密接触,将她往灶台边沿挤压。
黄小善在忙,没功夫陪他勾缠,将发春的男人往后轰一轰,顺便将臀沟里的一团热刃“请”出去。
“你能不能靠边站,别影响我?我手里拿着刀,等下不小心把你手指剁下来,你是不是要赖上我们家一辈子?好险恶的用心。”
“嗬,真是个好主意,还是小黄聪明。”他主动将手伸到她的刀下,“你剁吧,我要赖在你们家一辈子。”
黄小善哭笑不得,塞给他半个苹果,拿哄小孩儿的口气哄他说:“你站边边去吃苹果,别妨碍我熬粥。”
惹得柴泽笑趴在她的发间,往她脸颊落下一个大啵儿,退后纵身一跃,一屁股坐到对面的灶台上,咔嚓咔嚓啃起苹果。
他这样说好听点是放荡不羁,说难听点是没有教养。
黄小善真心感觉这位二十好几的大富翁有时候行为举止跟高中男生差不多,她对森美兰华的前途产生深深的忧虑。
她拿刀背拍拍台面,说:“喂,这位酒店老板,请注意你的素质。”
“这是我的酒店,我爱坐那儿就坐那儿。”柴泽咬口苹果,冲她摇头晃脑。
“瞧瞧你得瑟的嘴脸,您坐稳了,别摔下来。”黄小善不跟他抬杠了,继续捣鼓自己的粥。
柴泽啃完半个苹果,看看黄小善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小黄,你来借厨房真的只是做饭报恩?你的命只值一锅小米粥?”
黄小善打开水龙头接水淘米,回头说:“你大错特错!第一,我熬粥没你的事;第二,我的命不值一锅小米粥。”
跟她贫嘴,看谁贫得过谁!
她淘完米倒入锅中,柴泽看见米量,酸溜溜说:“哟,做这么多,他们的嘴真挑,还要吃你亲手熬的粥,我家大厨的手艺会比你的差?”
黄小善点火,盖上锅盖,叉腰回视男人布满怨念的脸,“你不仅话多还管得特宽。粥是熬给阮阮吃的,他从我房间的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住院,我理应去照顾他。再说我粥熬都熬了,为什么不多熬点大家一起吃?就赖你家破酒店的破楼梯,赔钱!”
“贵客在总统套房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员工早就汇报给我了,我也派专人去处理这件事了。要不是我要处理珠宝展的尾声工作,脱不开身,我还想亲自处理呢。比如去事故现场看看啦,提上水果慰问你的阮阮啦。”
“公务私用,无聊。”黄小善自顾自看守砂锅,不稀罕去搭理他。
柴泽由不得她不搭理,“是是是,我多无聊。人家西黎王储身份多高贵,长得又美,还病恹恹的像林黛玉。当初在墓地的山上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把他介绍给我,我这还没展开追求呢,介绍的媒人就自己下场跟他打得火热,还亲自熬粥……”柴泽两手一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能说什么。”
黄小善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说得大为光火,反唇相讥说:“好话坏话你都说个干净了,再来说你还能说什么,你好意思没意思?我说给你介绍阮阮,你说对阿逆一心一意,好吧,虽然你一心一意的对象是我男人,至少我当时能感受到你的深情,更敬你是条汉子。结果到了美国,说对阿逆一心一意的你又改口说也喜欢我,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小厨房很安静,只有黄小善响亮地指控和小米在砂锅中翻滚的咕噜声,都被阮颂听到心坎儿里了。他本来只是有些吃阮颂和其他男人的醋,听完黄小善的讽刺心情就复杂多了。
两人气呼呼地互相怒视,谁都不说话。最后锅盖被煮沸的米汤顶开,黄小善才移开目光,掀开锅盖,将苹果倒进去,又加了些厨房中现有的益气养血的好料,调成小火,慢慢开始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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