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一紧张,就要从苏拉处贴过去嘘寒问暖,但有苏爷在,哪由得她放肆。
李医嗯声答应阮颂的叮嘱,他一直冷眼旁观场中几人的互动,也一早看出阮颂是有目的地带上自己,他装糊涂,不愿去深究。因为他知道,不管阮颂有什么目的,他就算提前知道了,也还是会跟来的。
因为他想见她,想还上次打她巴掌的债,如此而已。
黄小善目送苏阮一前一后走上二楼,心里喜忧参半。虽然不清楚他们的交易出了什么岔子,但既然拉拉肯和阮阮再做交涉,事情应该还有转机。
这么一想,她对李医淡下去的热情又重新复燃了。
不由分说抢走李医的药箱,抱在怀里,笑嘻嘻把人引到大厅一角,轻手放下药箱,说:“阿横,咱们从身体的哪里开始看呀,要不要我脱衣服?”
说脱就脱,一件外搭的小开衫马上被她甩到角落,露出里面的吊带裙和赤条条的手臂,以及,不堪入目的大片吻痕。
纤细的脖颈,丰盈的酥胸,李医入目所及的肌肤上哪儿哪儿都有深浅不一的吻痕。根据新鲜度,分明是刚印上不久的,再根据形状,分明是几个男人你一口我一口吸出来的。
刚落水就可以马上和几个男人颠鸾倒凤,身体这么壮,他还看什么!
他早就说过,最瞧不起三心二意的人,而她却有一窝男人。
李医抿紧薄唇,几番挣扎后认命地打开药箱翻找检查需要的物件,他闷声不吭,没回答黄小善要不要脱衣服。
反正要不要脱,这个女人都脱了,她大概有露阴癖吧,这是心理问题,他治不了,只有她的男人才治得了,而他,不是她的男人。
在场四个人,除去色迷心窍的女人和大大咧咧的四爷,余下的李医和朝公子彼此之间都多少有点难为情。
四爷的一对蓝眸绕着李医不停地变幻,他巴不得扒光黄小善,给以后可能会成为他“小弟”的李医一个下马威,让他看看黄小善身上不止有吻痕,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还有其它痕迹。
朝公子拾起小开衫披回黄小善的肩头,某人还抖肩不肯穿,怪男人妨碍医生给她看病。
这个暴露狂,她有病没病自己心里没个逼数?都一夜战三龙了。
朝公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了两句,黄小善低头看自己的胸口,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自己穿好开衫。
第三三十章检查身体2(二更)
李医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摆好,再抬头,见被她脱掉的衣服又回到她身上,人还变老实了。他稍一愣怔,看一眼陪在她身边或站或坐的两个男人,以为是他们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肌肤,心里难有些不舒服。
哼,他解剖过多少具尸体,对人肉都麻木了,看谁都一样。
他戴上听诊器,直接将听诊头压在开衫上,聆听她的心跳声,听完手伸向她的双眼。
黄小善因为那巴掌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看见李医伸过来的手,心里发怵,下意识地缩起脖子,闭上双眼。
李医因她的反应心里有些刺痛,抿了抿唇,幽幽说:“我要看看你的双眼有没有因为水中的杂质跑进去而发炎,睁开眼睛。”
黄小善睁开眼,不好意思地低头憨笑,李医抬起她的下巴,掀开眼睑,仔细查看她的眼球。
她的下巴线条优美,宛如细腻洁白的羊脂玉,而她的脸蛋就在自己手下,一对黑眼珠像荷叶上的水珠,瞪大了注视他,眼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李医的心仿佛被灌入某种振奋的力量,差点让他失了方寸,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
“为什么落水?”
“被人推下去的。”
“你又和人打架了!”
他的回答又快又响,引来三个人的注目礼,李医大窘,装作若无其事地检查其它地方。
黄小善亲历过“琉璃庄战役”,知道李医为什么说“又”。现在人还没被她骗进门,她就在人家心里落下了登徒子、暴露狂的形象,万万不可再贴上一个喜好打架斗殴的标签。
于是急忙摆手解释:“阿横,你别误会啊,不是我主动挑事的,是席琳发神经。我好好的站在湖边赏鱼,她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搞偷袭,还好我身手敏捷,滚地翻转三周半,惊险地躲过她的偷袭。”
黄小善又巴拉巴拉鬼扯一通自己昨天如何如何神勇,虽然败了,但虽败犹荣。她还担心李医听她说自己打架打输了,会以为她是只软脚虾,再三强调最后败就败在席琳的两只肱二头肌发达的走狗上。
这厮在夸夸其谈的时候大概忘记了席琳提她后衣领,把她抖得像拉面这茬儿。
三个男人,包括认识她不久的李医,都知道黄小善有时候说话跟放屁似的,她自嗨的时候不能跟她搭腔,把她晾一会儿情绪自然就凉了。
朝公子的双眸亮亮的,用丈母娘考察女婿的阵仗考察李医。
因为李医是苏拉允诺赔给黄小善的男人,而他跟苏拉又各自为政,他一开始是不待见这个男人的,更别说同意让他入伙了。
不过,上次小善的脖子和四弟的腰腹经他一看,很快就好了,他又能给心思深沉的阮颂当主治医生,医术不用说一定很湛。
人嘛,从模样到气质都给人干净冷清的感觉,虽然是阮颂的主治医生,但面对他时不卑不亢,没有一点矮他一截的意思。
既然苏拉放话要赔给小善一个男人,他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今天就算不是这个男人,明天也会换别人。赶走这个,指不定她会再领个像四弟这样不三不四、好吃懒做、徒有脸蛋的男人回来,这个至少还有门拿得出手的手艺。外加冷冰冰的性格,进来也不太可能会去攀附苏拉。
朝公子对李医的敌意淡了,态度自然就和蔼起来了。
而且终于出现一个东西宫都不反对的男人,这种小概率事件居然叫黄小善碰上了,她狗屎运够旺的,难道因为2018年是狗年?
总而言之,苏拉要赔个男人给黄小善,黄小善想李医进门跟她盖棉被纯聊天,朝公子因为李医不会攀附苏拉也不反对他进门,四爷想要个小弟使唤且李医没有他长得美,应该也不会反对。
这一窝黄鼠狼各个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却没有一个人去问问故事的男主角乐不乐意跟他们搅合到一起。
李医起听诊器,忍不住回视一直在观察他的朝公子,对方温柔地笑问:“医生,小善的身体没事吧。”
黄小善插嘴说:“叫医生多见外,阿横是我的朋友,你也跟我一起叫阿横吧。”
“啧,你合上嘴,到处攀高枝,‘阿横’也是你自己硬叫的吧,人家同意了吗?”
黄小善被质疑了,当着李医的面开始与朝公子拌嘴,李医听了几句他们夫妻间的对话,打断他们说:“黄小姐的身体没事。”他拿出一管药膏,迟疑地递过去:“这个,涂在身体的淤痕上……”
她的身体没事,硬要说有事,无非是那些跟男人不知节制的时候留下的新旧……痕迹。
朝公子因为闺房密事被提及而尴尬,没来得及接住李医的药膏,被眼明手快的四爷夺走了。
他翻看其貌不扬的药膏,问李医:“是上次你给我抹的那种吗?”
李医想起上次他故意刁难自己,忍了忍才说:“是的。”
“还有吗?我全买了。”
黄小善眯眼问四爷:“那是给我抹的,你买来干吗?”
四爷嘟嘴数落黄小善:“我的皮肤嫩,那里也嫩,你每次吸的时候没个轻重,这个膏药效果不错,我要多买点囤起来慢慢抹。”
黄小善被四爷不知廉耻的话气得干瞪眼,跳起来去夺他手中的膏药,“还给我!再胡说八道我下次直接撕掉你的皮,让你抹再多的药膏都没用,看你还怎么臭美。”
“你撕啊,你撕啊,反正我的鸡巴横竖是你在用,没皮了,你恶心也得继续用,用一辈子。”
黄小善这顿臊的呀,跳到四爷身上要跟他拼命。
他们胡闹了半晌还不消停,朝公子低吼:“你们闹够了没有!”
显然他的话不顶事,两个人该闹还是闹,他无法,也一起加入战局,最后三个人成功地缠作一团。
李医一想到自己辛苦调配的膏药会沦丧在她男人的胯间,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趁他们内部搞分裂的时候,悄悄把仅剩的一管膏药藏到药箱的暗格里。
但他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未来的四爷动不动就跑他实验室里搜刮各种药物,甚至拿枪顶着他的脑袋叫他打美容针。
这家人简直是土匪!
二楼苏拉的书房门被打开,阮颂从里面走出来。
不知道苏爷在房中跟他都谈了些什么,一进一出之间,他原来的运筹帷幄荡然无存,苍白的病容增添了些许懊恼和愤怒。
他的身体一步一摇,慢慢走到楼梯口,悬空踏出一只脚,目光落到楼下其乐融融的四人身上。
然后闭起眼,一脚踩空。
【作者说】
chibimaruko、杨杨、睡不着觉瞎折腾、光谱、酱酱凉凉
这几位老铁赶紧加作者的qq来领钱,作者菌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_ =)/~┴┴
第三三一章照料(一更)
阮颂十岁,被母亲藏在一个小柜子里,脸上戴着一张倒立的玩偶面具。
他抱膝卷缩在柜子最里面,惶恐不安,浑身发抖,两眼发直地看那层挡住他视线的面具。黑暗的空间,沉闷的空气,他的心脏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他揪住胸口的衣服,难受地冒冷汗。
柜外断断续续传来扫翻东西的声音和母亲的嘶吼,他吓得双眼注满泪水,颤巍巍地将脸上倒立的面具转正,悄悄打开柜门,露出一条缝隙。通过面具的眼睛,看见披头散发的母亲倒在地上,胸口被一只大黑鞋踩在脚下,一支手枪正对准她的脑袋。
砰!
枪声响起,他的眼中,尽是红色。
“妈妈……”
他瘫倒在柜子里缩成一团,呜咽啼哭,泪眼朦胧,通过细细的缝隙看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男人听见小孩的哭声,提枪站到柜前,缝隙被他的大腿挡住,柜子先暗下来,后豁然大亮……
医院病床上,半梦半醒的阮颂听见“沙沙”声,慢慢张开一丝眼缝,光线投入,他不禁又闭起来,再睁开时看见病床边有一双手拿着个苹果在削皮。
纯净洁白的手,没有一丝杂质。
妈妈?
“呀,流了这么多汗。”
这声音不是妈妈的,是阿善,妈妈早死了。
阮颂一下子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他的记忆从摔下楼梯那处就断了。他虚弱地勾起嘴角,露出嘲弄的微笑。
这副烂身子,果然如他预计的那样,一滚下楼梯就晕了。
全身酸痛,身上肯定有几处淤青了,不知道有没有骨折?他昏迷多久了,阿善一直在照顾他吗,他们怎么会肯?
黄小善把削到一半的苹果放一边,抽出两张纸巾,倾身温柔地擦拭阮颂脸上、脖颈里的汗珠。
阮颂双眼闭合,面上有道阴影在晃来晃去,她咻咻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他不自在地动动身子,被黄小善看见了。
“阮阮,醒了吗?”
阮颂顺应她的呼唤,睁开双眼后跌进一双喜悦的笑眸里,他呆看笑吟吟的黄小善。
妈妈死后,他想不出世界上除了与他相依为命的阿庆,还有谁会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他从昏迷中苏醒。
“阮阮,醒了吗?”黄小善张开手在阮颂眼皮上晃了晃,她像想起什么,紧张地指着自己,问:“阮阮,知道我是谁吗?”
这女人电视剧看多了。
阮颂眨眨眼,虚弱地笑了,“阿善,你怎么在这里?阿庆呢?他竟敢叫你伺候我。”
“嘿,没事,我在香港是出了名的会照顾人。”黄小善扶起阮颂靠在床头,边利落地整理被褥边絮絮叨叨地说:“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们把你送来酒店的附属医院,阿庆知道后奔过来,安排妥当你之后,趁你还没醒来人就又跑出去了,他说过会儿就回来守着你。不是我爱说他,他照顾了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是没有经验,我都跟他说了不用盖两层棉被,会盗汗,结果他以为我妖言惑众,眼珠子瞪得铜铃大,凶得跟什么似的。”
黄小善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安顿好阮颂后拿起苹果接着削皮,边削边乐。
她很理解阿庆的心情,毕竟人是在她的地盘上出事故晕倒的,他大概在顾虑阮阮,所以想对她动怒又得强行忍受,脸皮一本正经地抽搐,太逗了。
“阿庆是关心则乱,他从小就很有责任感,如果没有答应我妈妈照顾我,他早应该在香港娶妻生子,也不用这样到处为我奔波劳碌,是我把他的人生拖累了,亏欠了他很多。”
黄小善被阮颂说得想起远在法国的展风,搞不清他们俩是谁亏欠了谁。
“你真觉得亏欠了阿庆,就把身体养好,将来当上西黎国王,给阿庆娶个大美女当老婆。”
病床上的男人死气沉沉,黄小善当下也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基本上她肚子里那点墨水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就说了句没什么深度又诙谐的俏皮话。
阮颂微微侧头,看向黄小善,“阿善,你真的认为我能当上西黎国王?”
黄小善想起他的身世,迟疑了下,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这还用说,你是王储,你不当,谁当?”她又着脸,打着哈哈说:“就是,你就任的时候,我能不能去现场观摩?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她没有开玩笑,阮阮,你可一定要当真啊。
国王登基,哇塞,那必须是万人空巷、举国欢腾,尤其像西黎这种古国,到时候肯定各种庆典不断。她顶着国王朋友的头衔,可以随便她胡吃海喝。
如果拖家带口的去吃喝玩乐,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黄小善想到美处,怕自己厚脸皮的死狗脸折煞了阮王储,于是把窃喜憋在肚子里,低头闭紧嘴巴,肩膀耸动个不停,从唇缝发出扑哧扑哧的哼唧声,像在放屁。
她犯贱的时候下巴传来冰凉的触感,下巴被一只瘦巴巴的手抬起来,等眼睛对上男人惨淡的病容,她就笑不出来了。
多美丽的男人啊,虽然是偷生的,至少现在认祖归宗了,有一腔治国安邦的雄心壮志,可惜没有一副强健的体格容纳他的野心。
“阿善知道我的出身后依然认为我能当上西黎王吗?”
男人突兀地开诚布公让黄小善措手不及,他的出身问题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还是十分不足为外人道的狗血私事。
当事人不知道她知道还好,如若当事人知道她知道自己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私事,并且误会她是个爱在背后打听人家家私的长舌妇,那她的逼格岂不是一下子就降到以前那些乱嘀咕她老爸出轨的街坊老阿姨的层次了。
第三三二章天鹅想吃癞蛤蟆肉(二更)
“阮阮,你别误会啊,都是拉拉告诉我你妈妈是……”黄小善狗嘴吐不出象牙,懊恼后说:“不是,我知道的也不多,真的,都是拉拉告诉我的。”
无耻的女人,明明之前是她自己先开口问苏爷的,出事了就成‘都是拉拉告诉我的’了。
黄小善急臊得面红耳赤,当事人反而放开她的下巴,拍拍她的手背,安慰说:“不碍事的,你知道了也没关系,是我难以启齿,一直没跟你说实话,反而在你面前装模作样,让你误会我是个名正言顺的王子,其实我就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而已。”
“没有,阮阮你别这么想,你没有装模作样,我在香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贵气逼人,后脑勺还能发金光,整座墓碑山被你照耀地熠熠生辉。”
开始了,黄小善的口技时间。
黄小善,请开始你的表演。
“呵呵,阿善,你说得是我还是弥勒佛啊。”
黄小善也知道自己马屁拍过头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前一句是你,后一句是弥勒佛。”她切下一块削好的苹果,送到阮颂嘴边,“来,吃点水果,嘴巴是不是很苦?你昏迷的时候,阿横不知道给你灌了什么药,说喝下后你很快就能醒过来,果然,他刚走没多久你就醒了。”
阮颂张口咬住唇边的苹果,黄小善盯着他的嘴巴看他吃,他嘴巴不动了就紧接着又递上去一块。
阮颂很享受被黄小善重视、照顾的感觉,这跟阿庆与他相依为命培养出来的亲情不同,跟王宫那些对他阳奉阴违的仆人更不同。
尤其是,她在知道他是情妇的孩子后还能言行如一。
他的命是改不了了,一直真真假假地演戏,就算是他,也会有混肴的时候,他刚从楼梯上摔下来,他想放松一下。
“阿善,他们呢?”
“他们?”黄小善傻逼了一秒钟,“哦,他们啊,被我赶回去了。一个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留在病房能干什么?什么忙也帮不上!跟傻帽似的杵在那跟我大眼瞪小眼,偏偏长得还很占地方,我看着就上火,就通通都给轰走了。”
一个苹果喂完,黄小善拿纸巾为阮颂擦嘴。
要说人就是得吃东西,这不,王子殿下肚子里有了养分,人看上去好多了,嘿,还是她会养男人。
没准老妈被她养死了,不是因为病,是因为老妈是女人。
呸,老妈,我开玩笑的,您老别当真啊。
阮颂的唇瓣沾过苹果汁,娇艳欲滴,别说这样的形容很女气,真的是娇艳欲滴。他虽然因为体弱多病导致身体消瘦,但骨架不大,一件病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身高也是黄小善现有男人里最矮的,就比黄小善高半个头,拉拉差不多一个能兑他两个。从背后看,眼神差点的都能把他错认成女人。
谁叫阮阮长得像他的美女老妈,这是人家会生,包括她老妈也很会生,她长得像老妈才能貌美如花。
要说她黄小善全凭这张切换自如的二皮脸和三寸不烂之舌才有今天,不知道老妈这门生孩子的手艺有没有遗传给她?
艺术家黄小善的发散思维又开始作祟了,担心将来给r首领生的儿子随她,长大后继承他父王的“王位”,那历经几代大坏蛋创建起来的黑暗帝国岂不是会覆灭?她岂不是间接成为推动帝国覆灭的凶手!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呀,原来gerry恨她不是没理由的。
她就觉得奇怪,gerry又不是不知道她这点能耐翻不出多大风浪,他凭什么看她不顺眼,原来他的脑回路多转了一圈,想得更深一层。
gerry这只死三八想得真多,自己孕育不出下一代就时刻惦记着主子的下一代,他娘的,孩子像她怎么了,像她怎么了,她小时候虎头虎脑的……多,多可爱呀!
黄小善心虚的同时,对自己的基因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阮颂凝视神游天外的黄小善,有一道漩涡在他体内不断旋转,操控着他牵起黄小善的手。
“阿善。”
“嗯?是不是想喝水?”黄小善回神。
“阿善,我的嘴巴好看吗?”
“呃……”
她刚刚还在心里夸他的嘴巴,突然被本人这么问,搞得她什么伶牙俐齿都使不出来了。目光飞快掠过阮颂的嘴巴,谨慎地说:“很好看。”
“那,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他大概真的对她上心了吧,不然话说出口后也不会这么紧张。
“啊?”黄小善再次飞快地看一眼阮颂的嘴巴,低头绞着手指头,问:“你为什么要亲我?”
天鹅想吃癞蛤蟆肉了,这种时候情场老鸟黄小善居然害羞了,不知道是在惺惺作态还是真情流露。
阮颂抬起她的下巴,“我想亲吻美好的事物,总觉得这样自己也会变得美好。”
他的脸逐渐靠近黄小善的唇瓣,近得甚至碰到了一点唇肉,但他的嘴唇没有直接贴上去,而是若即若离地游移。
黄小善的口水在疯狂分泌,她艰难地咽下去,脑袋后退一点,才看清阮颂眼眶中的瞳色。
“你已经很美好了。”的确,他的眼睛确实很美,近看更美。
“你不懂!”
阮颂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黄小善浑身一震,被男人迅速擒住红唇。
她的嘴唇香甜湿滑,一股如兰的淡雅女人香飘进阮颂鼻尖,他热烈地亲吻,冰凉的嘴唇很快被她点燃,变得火热。
当他用舌尖分开她的牙关时,她一点也没有反抗,还伸舌回应他,阵阵快感和欲望从他破烂不堪的身体里升腾迸发。
心脏开始剧烈地鼓噪,呼吸急促,病容浮现神魂颠倒的兴奋表情。
他不再忍耐,他忍得够久了。
他忘记一切顾虑,只想全身心去感受她的美好,不顾一切地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让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翩翩起舞。
他们在病房中疯狂亲吻,四片唇瓣无法分开,阮颂盖在被下的阴茎频频抬头叫嚣,他本能地抓住黄小善的手伸进被子里,压在腿间的凸起上面。
阴茎马上被她握住,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阮颂不需要她为了照顾自己的病体,在这种时候对他温柔。
“阿善,重一点,狠狠的……啊……”
黄小善放开力道去蹂躏,阮颂尖声长鸣。
这时,病房门从外被打开,门口站着手提点滴瓶的李医。
第三三三章天怒人怨
两位痴男怨女在病房中打得火热,火辣辣的一幕被李医无意间撞破。他凝滞在病房门口,忘了反应。
温室中,打她巴掌的一幕犹如梦魔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吻他,他没有像阮王储一样回应,反而打她巴掌,现在她终于还他“一巴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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