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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很无语,怀疑苏拉今天被三岁孩童附体了。有外人在,他不便动怒,便将茶壶往他身前一放,“整壶都给你。”
“吓,稀奇稀奇,往常只肯给我喝用次等茶叶泡的茶,今天柴老板来了,你就变大方了,你做人怎么能前后不一呢……”
因为确有其事,朝公子很窘迫,气得涨红了脸,怒视苏拉说:“你和她,你们喝茶像牛喝水,根本不懂品茶,反而白白糟蹋了我的茶。再说,我每次不让你喝,她哪次不是将我的茶又夺过去给你倒,哼。”
朝公子争辩后撞上柴泽幽深的双眸,尴尬地敛眉低咳,气恼突然发神经的苏拉让他丢尽颜面。
苏拉呢,其实心里对如何处理黄小善遇难的事早已有了定夺,这才有闲情为了让朝公子在爱慕他的男人面前出丑,一直说些模棱两可的暧昧话去激怒他。
这种没事找事的态度可以说尽得黄小善的髓。
柴泽又沾了回小黄的光,有幸目睹朝逆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没想到温雅有礼的朝公子关起门来也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别人闹别扭,这么真实、有生气,大大丰满了朝逆在他心中的形象。
苏大爷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突然站起身,“柴老板,我还有事,先上楼去了,你跟朝逆慢慢聊吧,我把空间留给二位。”
“这……好吧……您有事就……”
“你想去哪里?不准走,坐下!小善的事你是导火线,你跟人家柴先生好好解释今天这起祸事的前因后果。”
朝公子声色俱厉,他今天豁出去了,自毁形象也绝不满足某些人想看好戏的恶趣味。
这个男人明明知道柴泽喜欢他,他避嫌还来不及,居然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他们,没安好心!
苏幼稚被二爷一吼,装模作样地一屁股跌坐到椅上,害怕地拍打胸膛,“二爷好凶,我不敢走了。”
柴泽心知苏拉搞这么多事,目的在于激怒朝公子,想看他的笑话,他心里是向着朝公子的,现在朝公子被欺负,他哪有不帮的道理,于是开腔引开苏拉对朝公子的注意力。
“今天对黄小姐行凶的那帮人跟r首领有仇?”
他想叫“小黄”,但以他目前地下党的处境,又不好叫得太亲密。
上一刻还很活跃、嘴炮打个不停的苏爷沉默了,他恶心席婊子,不想提她,更不想亲口跟人解释席婊子因为喜欢他而做下的种种糟心事。
朝公子冷笑连连,好心地代他回答:“恰恰相反,不仅没仇,人家对大名鼎鼎的r首领还喜欢得很呢。”
柴泽听后立马想起与小黄初次做爱后,她提过苏拉外面也有女人在打他的主意,这么一来二去,他仅凭朝公子的一句话就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颇为感慨,暗暗同情黄小善四面楚歌的处境:可怜的小黄,不是每个情敌都像我这么宅心仁厚,甘愿被你压在身下。
说到小黄,她人呢?
柴泽装作目不斜视,眼尾在可视范围内梭巡,小心翼翼地以黄小善救命恩人的语气问:“对了,黄小姐被抱回来后,身体没事吧?”
他有一肚子关心的话,挑挑拣拣的,最后只能用一句最普通保守的话来表达自己所有的情感。
既然口红事件都没能让他曝光,他就决定在时机还没成熟前绝不再犯低级错误了。
柴泽的嘴一吐出黄小善的名字,朝公子心中猛地一跳,漆黑的双眸警惕地看着他说:“小善在楼上,身体没什么大碍。”
似乎为了验证朝公子的话,二楼突兀地响起一道男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呀!!!臭王八!你把我咬疼了!嗯啊!!!不行,快吐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三个老司机的耳朵齐齐抖动起来,再没有比聚众听墙角更的余兴节目了。
“嗯不行,你别捏我的球,会爆的!啊”
“呀啊黄鳝,你好棒,我还要”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爷濒临高潮,喊声欲仙欲死,朝公子的脸像打翻的调料盘,五颜六色,纷呈。
柴泽听不下去了,起身干笑说:“竟然黄小姐身体无碍,那柴某就告辞了。”
苏朝两人没有多加挽留,并且一起将人送到门口。关上大门后,他们互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第三二七章受牵连(一更)
晚上,阿庆正伺候阮颂用药,喝的依然是用气味极其难闻的“乌鸡白凤丸”泡的黑汤药。
阮颂刚饮下两口,手机响起,他接听后对方表明身份,是苏拉的手下gerry。
gerry的语气谦和疏远,三言两语说完这通来电的用意后就挂断电话,一锤定音,阮颂连开口问清楚的机会都没有。
白天,席琳命令手下淹死阿善,事后苏拉震怒,阮颂现在不清楚苏拉会怎么报复席家父女,他唯一确定的是他被蠢货席琳牵连了。
阮颂的脸色变得晶莹剔透,静静地凝眉思考怎么补救这起突发事件造成的后果,阿庆端着药碗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夜色微凉,寒风入窗,阮颂身上的薄披肩被风吹起,阿庆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猜想他们与苏拉的武器合作可能有变。
他想了想,决定不出声询问那通电话的具体内容,轻轻将碗搁在桌面上,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突然,一道摔东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急忙回头。
墙角躺着阮颂的手机残骸,随后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也被男人举起来砸个粉碎,砸完后他弯腰捂住心口急促地喘息,面目扭曲,神情痛苦。
阿庆大骇,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虚弱的男人,“王下,别动怒!”
阮颂胸口血气翻滚,抬手捂住嘴咳嗽个不停,阿庆脸色大变,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忙顺气,边大声呼喊待在旁屋的李医。
李医闻声赶来,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他先让阿庆将人扶到床上,然后去隔壁取来听诊器,回来后阮颂已经靠在床头,虚弱地闭着眼睛。
他走到床边,用听诊器在阮颂的胸口、后背听了一下,翻开他的眼皮,冷漠地说:“眼球慢慢左右移动一下。”
经过诊断,李医说阮颂一时气急攻心,奉劝他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再产生这么强烈的波动,注意休息,切勿劳心伤神,然后让阿庆重新泡一碗汤药,该说的说完,转身就走。
“李医……”阮颂开口低声呼唤,李医顿足回头,“黄小姐今天溺水了,你明日跟我一起去她下榻的酒店房间,给她看看身体吧。”
她溺水了!
李医怔了怔,后返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没说去不去,但阮颂注意到他眼里的坚冰有一丝松动。
隔了许久,阮颂才回投注在李医身上的视线,阿庆在帮他整理被单,听他说道:“阿庆,苏拉方面明确拒绝了跟我们的合作。”
阿庆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王下,我们可以再找其他军火商,不一定要跟苏拉合作。”
阮颂垂下脑袋,目光黯淡,面上一片死气沉沉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手突然握成拳头,紧得指甲快陷进肉里。
阿庆见了,赶紧劝他,“王下,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找合作伙伴,李医说您不能动怒。”
“你懂什么!找谁都不如苏拉合适。阿善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软肋,我本来想通过阿善来制约苏拉,以保他的军火供应万无一失。而且不仅仅是一个苏拉的问题,还包括阿善身边的其他男人,他们各个出身不凡,朝逆是香港高官独子,展风是国际刑警,伊米是杀手,柴泽更是大马首富的长子,如果能让这些人为我所用,可以大大节省我们很多力。我好不容易抓住阿善这条线,席琳居然敢搅了我的好事!”
阮颂生气还因为席琳三番四次找黄小善麻烦,甚至差点让她丢了性命。
“阿庆,我等不及作者将席琳写死了,不如由我们代作者将她弄死吧,我会让她死得其所的。”
阿庆之前虽然因为席琳对阮颂不敬而萌生过将她悄悄解决掉的想法,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她好像有点得不偿失。
“王下,席琳要是死了,席东那边的雇佣兵供应会不会出问题?”
“我说了,会让她死得其所的。”阮颂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却比星辰还闪亮,“西黎王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下……”阮颂刚刚大怒过,阿庆实在不想再说些让他劳神的事情。
“哎,有事就说吧,我这条烂命还不至于听个汇报就晕过去。”
“我白天到王宫传来的消息,娜塔王后,把王上的主治医生秋敏,给杀了。”
“原因。”
“秋敏贪得无厌,近来频繁地勒索王后,王后忍无可忍,就派人杀了他。”
“秋敏有没有来勒索过我们?”
“有。”
“哼,杀得好,秋敏的家人呢?”
“也被王后全杀了。”
“蛇蝎女人,动作真快,还省得我们动手了。”
“王下,王后一直催您回宫,她说……很想您。”
“哼,让她想着吧。”
阮颂的脸在灯影中半明半暗,眼中跳跃着残酷的光芒,他脱下阿庆左手的黑皮手套,露出一只冷冰冰的机械手掌。
“阿庆,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吗?”
“嗯,这条手臂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谢谢王下当年心为我重安了一条手臂。”阿庆担心这条手臂会引他想起那些深远丑陋的回忆,没让阮颂看太久就将手套戴回手上。
阮颂惨淡地说:“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娜塔报复,年纪轻轻就断了一条手臂。”他续而狂躁起来,“等我坐上王位,我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阿庆没有说话,弯腰鞠躬,然后退下重新泡药去了。
世事难料,他希望王下机关算尽,最后能得偿所愿。
第三二八章你们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二更)
白天差点溺亡的黄小善晚上又差点在三龙的胯下亡了一次,好在她贱命一条,摸爬滚打,撒泼放刁,怎么也亡不了。
翌日,一家四口在和和美美地吃早餐。黄小善昨天一共渡了两次劫,白天生死劫,晚上寻龙劫,她只剩没被榨成人干了,现在脸埋进盘子里大吃特吃。
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家里胃口好的狗,黄小善抬起头,嘴砸吧砸吧的,两边脸颊鼓鼓的,扫一眼座上三人,“你们看我干什么,吃啊。”
朝公子嘴角微微勾起,双眸绽放柔柔的光,不断往黄小善盘子里送吃的。
他们也不求这人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没病没灾,能吃能喝就是他们对她的最高要求了。
“嘿,阿逆,别总给我夹,你也吃嘛,昨晚缴了那么多公粮。”
朝公子羞赧,横眉白了她一眼,夹起一块水果堵住她的狗嘴,用餐的时候说什么公粮,脏死了。
黄小善吃着水果,抓过朝公子的小手,摸啊摸的,“阿逆,你的手真滑。”
朝公子轻啐:“用餐的时候别说浑话。”
黄小善张开口:“阿逆喂我。”
旁座的四爷酸溜溜地说:“真肉麻,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苏爷突然关心起黄家主的学业,“你学校开学了吗?”
黄小善咬住朝公子送到嘴边的食物,满不在乎地说:“上周就开学了。”
苏拉皱眉,沉声说:“你的同学都上课了,而你却在悠哉游哉地叫二爷喂东西,你上的什么学。”
“没事啦,两周而已,我到时候叫班长把课堂笔记借给我抄抄就好了。”
朝公子又往她嘴里送一口吃的,“裴远这个班长当得真辛苦。”
“能者多劳嘛,谁叫他会四国语言,他当班长,班级参加活动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苏拉一边切着盘中的食物一边酸着黄小善,“同上一个班,人家会四国语言,你是英语不利索,西语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谁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你们就是我黄小善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她转而抓起四爷的小手,“小鸡巴,你的小手也很滑。”
“讨厌。”四爷甜笑,也加入到喂食黄家主的队伍中。
一顿饭,两个男人伺候她吃喝,废物的名头实至名归!
苏爷看她整日浑浑噩噩、溺在男人堆里的糜烂生活就来气,严厉警告她:“要上学就好好上,不想上就趁早拾东西滚回家给我们生孩子,别他妈浪老子的钱给你交学。”
“哎呦,拉拉,大清早的,不适合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火气那么大,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哈哈哈”
一家之主带头笑,两个喂饭的小房也跟着抿嘴笑,气得苏拉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
黄小善就靠这点少到可怜的家主威严来狐假虎威了,现在威严遭到侮辱性的碾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奋起反抗。
她挥退左右,喝口奶振奋士气,后拍案而起,叉腰指着苏拉的鼻孔破口大骂:“苏拉,你再打我一下后脑勺试试!”
“我就打了,怎么样。”苏爷当真一个掌风又刮过去,而且还是坐着打的。
“好哇,你问我我能怎么样是吧!”黄小善双手捂住后脑门,左顾右盼地想对策,最后咬咬牙,双手改为掐住自己的脖子,“我能掐死我自己,我心疼死你!”
苏爷喝着红酒,看她的眼神很薄凉,朝公子略感丢人,低头默默用餐,只有四爷一个人肯捧她的场,抱住她,俏脸哀哀怨怨的,“黄鳝,你别伤害自己,我还要靠你养呢。”
四爷这么一说,黄小善更想掐死自己了。
四爷的话倒让朝公子想起一事,餐叉指向黄小善,说:“这人前几天跟我去学校,说不想跟我们绑得太紧,还说到她毕业之前让我们去留随意。”
一语激起千层浪,四爷的反应最激烈,搂黄小善的力道能把她的老腰弄折了。
“黄鳝,你不想养我了!你是不是嫌养我钱?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黄小善瞪一眼多嘴多舌的朝公子,赶紧安抚泫然欲泣的四爷,希望他能把她的腰松一松。
苏爷目光犀利,数落说:“开学了不回去上课,倒有空给我们想出路,一定是我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太多了,让你忘了过苦日子的感觉,下个月起零用钱减半!”
此话一出,四爷的反应比黄小善还大,而她的腰也彻底沦陷在他的化骨绵掌里。
局势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黄小善愣在当场,嘴角抽搐个不停,小蛮腰火辣辣的,不懂自己怎么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一同逼她发个天长地久的毒誓。
黄小善心惊肉跳,磕磕巴巴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你们,冷静点,我保证我们一定能天长地久,但毒誓就了吧。我身上已经背了不少誓言了,我怕,我真的怕,神明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时,门铃响了,她一蹦三尺高,“我去开门!”
神明显灵帮她解围啦!
不,一定是死鬼老妈显灵帮她解围啦!
老妈,你应该多显显灵,管管你的女婿们,让他们尊敬爱戴我。
黄小善兴冲冲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娇娇弱弱的阮颂和面无表情的李医。
“呀,阮阮!”招呼阮颂后,她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眼看站在阮颂身后、手拿医药箱的男人,弱弱地说:“阿横,你也来了啊。”
李医握紧药箱把手,对唯唯诺诺、害怕自己的女人心生气结,又见她脸蛋红润,嘴角还沾有油渍,便在心里讥讽道:睡到这么晚才起来用餐,看来是溺水溺得不够深啊。
阮颂听到黄小善对李医的称谓后眼波盈盈,脸上的微笑顿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阿横?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生性薄凉的李医居然也没出声反对,就是默认阿善这么叫他了,看来我今天带李医来是带对了。
黄小善因为对李医做了缺德事,自惭形秽,低着头退到一边,恭请他们进屋。阮颂走过去,然后李医的皮鞋和大长腿从她眼皮底下晃过,她脑子一热,狗爪偷偷抓住李医的手捏了一下,马上放开,垂头眼皮眨个不停,心里惴惴不安。
阿横被她强吻后还有没有生气就看当下他的反应了,他要还在生气,肯定会不留情面地喝斥她,那她做的缺德事也瞒不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李医身形一顿,张了张口,一呼一吸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手上被她碰过的肌肤麻麻的,他的心也麻麻的。
她不是不想见他才急着逃离庄园吗,为什么还要偷偷碰他的手?
昨晚阮王储说她溺水了,他心里想着不来,手却不听使唤地认真拾了药箱,还放了很多有用没用的药,隔日阮王储一叫,他的脚就跟着来了。
他以为她看见他来,会不高兴,但她溺水了,他想来给她看身体,哪怕她不高兴也要来,不管是来还上次打她巴掌欠下的债还是什么,怎样都好,反正他想来。
黄小善偷摸李医的手,没被泼冷水,也就是说强吻的事翻篇儿了,她这招釜底抽薪成功了!
把她乐的呀,关好门后急走两步到李医背后,又大着胆子捏了他的小手一下,凉凉滑滑的,哈哈哈……真好摸!
但事不过三,阿横脸皮又薄,她不敢摸第三次了。
上次她急于求成,结果玩崩了,这次建号重新修炼,她一定要细嚼慢咽,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至少得先把阿横的心捂热了。
黄小善走到李医旁边,与他并肩齐行,走三步就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人家鸟都没鸟她,她也自得其乐,甘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阮颂和李医进入屋中三个男人的视野,苏拉最清楚阮颂今天是为何而来的,于是先略过他不提,倒是紧随阮颂身后的男人让他翘起嘴角,兴味地笑起来。
家里的狗东西眼巴巴地黏在人家手边,真丢人。
“善善,过来。”
黄小善知道日后她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一大半的决定权在苏爷手里,为了顾全大局,男人一招手,她就飞奔进他的怀里。
苏拉的唇贴在她耳朵上,说了两句悄悄话,黄小善马上红着脸摇摇头,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李医。
不止黄小善看李医,朝公子和四爷也在看李医,搞得李医像块案板上的猪肉,任他们一家四口挑肥拣瘦。
李医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狼窝里。
第三二九章检查身体1(一更)
苏拉承诺赔给黄小善一个男人的事,老黄家尽人皆知。
四爷是什么肚量他们自己人最清楚。
刚知道那会儿他气得拎起黄小善的耳朵当螺丝拧,大骂她贪得无厌。
黄小善叫苦不迭,为了保住一对顺风耳,再三保证不论赔给她哪个男人,地位一定比他低,外加割地赔款,签下若干不平等条约,这事才算完。
瞧瞧她手头现有的这些男人的质量,更显得冷冰冰、不吵不闹的李医弥足珍贵,她誓死要拿下这座大山,再累再苦也要迎难而上!
李医不知道这一家黄鼠狼险恶肮脏的勾当,他一眼望尽围绕在黄小善身边的三个男人,心里奇怪道:怎么少了一个?
少一个就对了,不少一个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四爷踢踢黄小善,在她耳边嫌弃地咬耳朵:“像个哑巴一样,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黄小善偷偷伸手轻拧了他一下,警告他别当面说人坏话。
看上他什么?就看上人家话少活好行不行!
呃,她指的是济世救人的医术。
再者说了,赔夫令得来不易,她不挑个称心如意的,难道要再招一只小喇叭跟你凑成一对?整天滴滴叭叭的,她非得偏头痛不可。
阮颂是以担心黄小善溺水后的身体状况为名目而来的,他明白当下不适合开口提合作崩盘的事,也相信苏拉心里很亮堂,知道他为何而来。
“阿善,我昨晚接到gerry的电话,才知道你落水了!我很担心你,就带着李医过来给你看身子。”他担忧地说,顺便将gerry供出来。
黄小善闻言愣了一下,回放在李医身上的注意力,看向阮颂。
她刚刚光顾着对李医耍花花肠子,一时遗漏了阮颂,认真打量之下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到骇人,看见她投过去的目光,还努力维持脸上淡淡的微笑。
才两天没见,他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气神似乎又被打回原形,要死不活,看着像一只脚踩进棺材了,要不是地上有影子,说他是艳鬼她都信。
阮阮不好好修养,反而拉上阿横,拖着快垮掉的身子来看望她。
这谁看谁啊,她就算落水了还能一夜战三龙呢。
而且消息还是从gerry嘴里得知的,不用猜,肯定是gerry的主子授意他打电话的。
昨天苏爷的脸比墨还黑,黄小善的智商只要没被李医刷到负数,她怎么也该看出一二分门道来。
拉拉是不是因为生气,株连九族了?
阮阮是不是受她牵连了?
黄小善一琢磨,人陷入深思。
苏拉闻到她由内而外弥漫出来的二百五气质,脸马上阴沉下来,对故意用话诱导她变成二百五的阮颂心生不悦。他抓住黄小善拧巴在一起的双手,举到唇边亲吻,说:“别胡思乱想。”后看向阮颂,傲然一笑,说:“阮王储,有什么事和我到书房详谈吧,这边留给善善检查身体。”
阮颂也非常明,立刻看出苏拉的不悦。他点点头,转身叮嘱李医:“阿善的身体劳烦李医多心认真检查,冬天落水,可千万别落下病根了。”说完自己先捂嘴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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