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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不由分说,从柴泽手中抢走黄小善,她冰冷的身体点燃他满腔的怒火,生气让他的蓝眸灼灼闪亮。
他前脚走开后脚回来,好好的人就变得这般凄惨狼狈,“可怜的黄鳝,冷就抱紧我。”
四爷拿自己的脸颊贴在女人冷到发青的额头上,冷冷扫一眼柴泽,哼声走人,对爱人的救命恩人完全不假辞色。
好在黄小善的良心没被冻住,从四爷肩头伸出脑袋,关心地向浑身是水的男人说:“柴老板,你也快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吧,记得喝口热的,别着凉发烧了。”
因为有四爷在场,她关心的话只敢说得中规中矩,眼睛也不敢在柴泽处多作逗留,说完脑袋马上缩下去。
她看得出,柴泽脸上的担忧和怨气,可她也无能为力,他们不能表现得太亲密,会让小鸡巴起疑的。包括溺水刚醒的时候,他们也不该坐在地上搂抱,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们俩有问题。幸亏她今天是带小鸡巴出来买衣服,他不比其他男人细心,要是换了拉拉和阿逆,分分钟狗带。
柴泽目送他们离开,苦涩的心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人明明是他救的,却因为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必须克制自己,必须将她拱手让人,连拒绝的话都得憋在心里。人家的男人要抱她,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算是她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甚至从她和朝逆的角度看,他就是个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就是个麻烦的存在。
不过,现在嘛,他又多了重身份她的救命恩人。
小黄说得没错,他是应该快点回去换衣服,不然这副样子怎么适合登门向朝逆解释事故的原委呢。
柴泽双目迸发出光,萎靡一扫而空。
他何必消沉呢,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以他的手腕与才智,只要善于利用小黄这个关键少数,他一定能找出和他们两个天长地久的办法。
中国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说过: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第三二四章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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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二更)
黄关键遇刺回宫,直接被四爷抱去浴室泡在热水里,身后跟着闻讯从各屋赶出来的苏爷和朝公子。
四爷脱光衣物和她一起下水,从身后抱住她,用他的体温加水温,为她驱赶寒气。他还想把鸡巴插进她的老宅里,说这样寒气去得快,简直妖言惑众,黄小善死活不从。
开玩笑,东西宫两尊大神正排排站在浴池外审问她,她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况且顶着东西宫的巨大压力,她,她宫缩。
关于今天的水灾,黄小善难得没有卖惨,如实陈述事情的经过,好吧,顶多在陈述命悬一线的时候多用了几个惊险的形容词。
吓得四爷缠在她身上直呼要跟她一起去死,水中的棍棒也越发坚挺,一直想闯空门,黄小善捂住穴口,让他不得其门,他便更加大声叫喊着要跟她一起去死。
也不知道他所谓的死是溺死还是快活死。
黄小善一身贱命,每次遇难都恢复得特别迅速。狗皮被热水烫一烫,元气重新入体,也不着急让苏拉给她报仇,反而晃悠悠荡到浴池边,一手抓住一只东西宫的手腕,笑嘻嘻地说:“拉拉,阿逆,你们也下来泡澡嘛,我需要阳气驱寒,大爷们,来嘛……”
苏拉神情阴霾密布,正酝酿着雷霆,他甩开黄小善的手,调头走出浴室。
男人不打不骂也不安慰她,他这样比黄小善的脑袋被按在水里的时候还叫她害怕。
黄小善强打神,改为两只手都抓住朝公子温润的手掌,“拉拉这个扫兴的家伙,走就走,阿逆,你下来嘛,我们三个人在温暖的水里玩游龙戏凤……”
“你刚刚说,是柴先生救了你,他还亲了你。”朝公子根本对什么游龙戏凤没兴趣,他关注的焦点在别处。
“那不是亲,是人工呼吸,阿逆,你可别糊涂,要把事情拎清啊。”朝公子的神情有点不对劲,黄小善赶紧摇晃他的手臂,打断他的思路,“阿逆,下来泡澡嘛。”
出人意料的是,朝公子居然也抽手离开浴室。黄小善愕然,后大力拍打浴水,“可恶的拉拉和阿逆,我差点死翘翘,居然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态度还冷冰冰的,这是不拿我的命当命看是吧,两个混球,都走好了,我有小鸡巴就够了。”
她游回四爷怀里,不安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不是不关心她,他们是太生气了,黄小善害怕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拉拉可千万别把席婆娘大切八块啊,血淋淋的多吓人,适当地教训她一下就行了。
“对了,小鸡巴……”黄小善握住水中一直在她穴口荡个不停的棍棒,“枪是你开的吧。”
“是我开的,谁叫他们想害你。”四爷供认不讳,两条长腿将黄小善整个圈住,捧起水浇到她一对盈盈饱满的乳房上。
“人那么多,有人看到你开枪吗?”黄小善擒住男人在她胸上作乱的手。
“你以为我是谁,我若不想让人看到我出手,休想一个人能看到。”四爷对自己的技术比对自己的脸蛋还自满,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我听你的话,回港前的这几天都不做坏事,所以没当场杀了他们,只是一人打掉一只耳朵,黄鳝,我乖不乖。”
四爷像只大猫,脑袋钻进她的颈窝里不断磨蹭,跟她讨要奖励。
“乖!我的小鸡巴怎么可以这么乖!乖鸡巴,嘴巴撅起来,我赏你个大啵儿。”
男人明明心里想得不得了,面上还要强装羞涩,咬唇扭捏了一下,才闭眼高高嘟起嘴,等黄小善落下重重的一吻,他才满意地笑倒在她胸脯里。
别看黄小善嘴上这么说,她那都是哄男人开心呢。她一个凡夫俗子,真的体会不出将人家的耳朵打下来这种行为乖在哪里。
但凡事都有个对比,这种行为若发生在杀人不眨眼的四爷身上,岂止是乖,简直就是奇迹了。
可奇迹是这么好发生的吗!
就在老黄一家四口离美的前一天,四爷找到那两只耳朵被他做了标记的走狗,在他们的额心,一人送了一颗子弹……
杀两个人而已,他也不想这么麻烦。谁叫事故现场人太多,大家都看见两只走狗和黄鳝有过节,他要是当场把人打死,所有人肯定会把矛头都指向黄鳝,认为她跟枪杀案有关,这不就等于给她找麻烦。所以他才先一人打掉一只耳朵作为标记,事后再找出来宰掉,给黄鳝出口恶气。
可惜臭婊子席琳一听到枪声就趁乱钻进车里逃走了,不然他非给她的耳朵也送一颗子弹,让她当只美丽的“一只耳”。
不过,大哥哥好像很生气,哈,真好,省得他动手了。
四爷的笑容太过明媚,看得黄小善心里毛毛的,水中直挺挺的鸡巴告诉她,事有蹊跷。
她心想,要不要给水中的鸡巴打开方便之门,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挖出他心里的小九九?
好,就这么干!
黄小善:“小鸡巴,我们来玩个羞羞的小游戏,好不好呀?”
四爷:“好啊,那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染了水汽的浓密睫毛扑扇扑扇的,一对蓝眸鬼鬼的,美丽的笑靥含羞期待。
黄小善不寒而栗,他背后能藏着什么?
第三二五章就知道结局会这样(三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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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就知道结局会这样(三更)
在四爷手下猜个东西何其困难!
猜对了,他高兴,压她在下ooxx;
猜错了,他生气,压她在下xxoo。
不同的顺序,相同的命运,但你还不能不陪他玩,否则他会跳过情绪的酝酿,直接操家伙开搞。
黄小善的眼睛在整间浴室里兜圈子,心想他光溜溜的泡在热水里,能在背后藏什么?
胖次?
肥皂!
她承认,她之前让警察叔叔捡肥皂的行为不是人干的,风水轮流转,命运的齿轮可千万别转到她身上。她捡肥皂给谁看也不能捡给小鸡巴看,这么好玩的游戏,他要玩上瘾了,她的老腰也该阵亡了。
四爷不耐地催促:“黄鳝,快猜!”后又自己闷声窃笑,“不解风情的黄鳝,你一定猜不到。”
黄小善趁他傻乐放松戒备,抢先发难,窜到他身侧伺机偷窥,四爷在水中使一招游龙摆尾,轻松化解危机。
“臭王八,你耍赖!”他捧起浴水当头泼向作弊的女人。
“我就耍赖了怎么样,你其他哥哥难道没告诉过你,跟我玩游戏,就得接受我的潜规则。”黄小善的嘴脸又贱又坏,慢慢将惊惶无措的四爷逼到浴池死角,“小鸡巴,老爷没耐心猜,不想吃鞭子的话,自己乖乖把东西拿出来。老爷见了,若喜欢,就赏你一顿鸳鸯浴。”
她抓住水下的男根,指甲在龟头娇嫩的铃口处刮来刮去。
“呀!臭王八,别,那样……啊……”
四爷被水下的手撩得脸红心跳,情欲入眼,水中的腰妖娆地扭摆,从后背分出一只手,包住龟头,不让她去碰致使自己心神大乱。
黄小善转而托起男根下面沉甸甸、蓄满子孙液的两颗肉丸在掌心逗弄,他的肩头落满水珠,细致圆润,宛如皓月,她的脸慢慢贴上去,亲一口锁骨,后深呼吸,“真香,我就喜欢闻小鸡巴身上的味道。”
这厮为猜个东西,连色诱都用上了,手段真卑鄙。她就算好了四爷道行浅薄,禁不住两下挑逗。
可谁又知道杀人如麻的四爷的道行是真浅,还是装浅方便让黄小善托大。
四爷被困在浴池死角和黄小善的两座乳波之间,水中的男根又涨又硬,还感受到从肉丸传来的悸动。欲念来势汹汹,他急欲找个地方发泄,于是情不自禁地放开抓在两只手里的东西,改为两手捏住黄小善的一对乳房,手指深深陷入绵软的肉团里,揉搓挤压。
“黄鳝,我下面好涨好涨,太涨了……”
他贪婪凝视手中坚挺白嫩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头,像个想吸奶的孩童,低头口齿大张,塞满乳肉,舌头在乳晕周围打转吸舔,牙齿轻轻摩擦乳头。
“嗯……”
男人揉一只吸一只,黄小善抱住胸口的大头,翘起下巴,泄出细细的呻吟。
美人计奏效了,她得意洋洋,自信心空前膨胀。
傻鸡巴,跟我玩游戏,谁玩谁啊。
如此大周章,我倒要看看你背后藏着什么宝贝。
其实偶尔在泡澡的时候玩玩游戏也挺有情调的,反正她脸皮厚,稳赢不输。
四爷趴在她胸口的两亩田地里耕耘,黄小善手伸到他背后,摸到一根细棍样的东西。
呀,真藏着东西呢,她以为什么都没有,这鸡巴跟她玩空手套白狼呢。
(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似的。)
黄小善笑得很鸡贼,大喝一声:“妖怪,还不快快现出原形!”猛地拿出四爷藏在背后的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四爷藏的居然是一枝红玫瑰!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
花瓣上有水珠滚动,更显娇嫩,黄小善将花举到鼻端,闻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真漂亮。”
胸口的男人吸食乳房的动作顿了一下,黄小善了然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乖鸡巴,你从我这掏钱是去给我买花?”
四爷的脸被热气熏得红润光泽,花被爱人拿在手里,他突然敛住笑靥,张惶局促起来,想别过脸躲避她眼中的笑意,下巴又被她扣在手里,水汪汪的双眸滴溜溜地闪烁,透着股灵动劲儿。
“嗯,去买花了。”他憋了一会儿又嘟囔说:“不是买给你的……谁要买花给你。”
黄小善习惯了男人的嘴硬,“为什么突然买花给我?小鸡巴长大了,也学会华而不实的那套了。”
“谁华而不实了,你今天没买到喜欢的衣服,心情不好,我看有时候他们一买花给你,你就笑得像个失心疯,捧着花满屋子游街……我就去买花,想让你高兴,没想到差点让你丧命!”
不懂事的男人突然浪漫一回,黄小善心里暖洋洋的,差点溺亡的阴影一扫而空。
她宠溺抚摸男人的发顶,将他一头棕发拨弄得更加蓬松错乱,眼中爱意满满,“小鸡巴,你害羞的样子,就像这朵玫瑰花。”
四爷身心巨震,幸福得快晕过去,用力抱住黄小善,“黄鳝,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谁敢我就杀谁。”
黄小善哭笑不得,这鸡巴真煞风景,好好的海誓山盟整得跟末日危情似的。
小鸡巴,她的老幺,漂亮的老幺,他只要不开口说话,看起来多么完美,可惜一开口,人设瞬间幻灭。
黄小善摸到水下的男根,主动牵引它进入自己,“这样,才算真正的在一起。”
一家之主的狗命差点溺亡,苏朝坐在厅中商谈这件事的后续该如何处理,是该大事化小还是该小题大做?
说是商谈,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朝公子对苏爷的冷嘲热讽。
他皮笑肉不笑,交谈的言语字字珠玑,句句扎心,还趁势踩低苏爷的地位来抬高自己。而苏爷则眉宇深锁,眼眸复杂难测,看似全然接受朝公子的批评教育,这就更加鼓励长期活在苏爷阴影里的朝公子大谈特谈。
谁让加害一家之主的贼子爱慕苏爷呢,这就是一场确确凿凿的情杀事件,导火线就是大众情人r首领。
不过,朝公子,真的,劝你也少说两句,你今天教育苏爷的话,立下的flag,小心日后成为打向自己脸庞的巴掌。
许是黄小善遇难后恢复得快,身体也没受伤,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加上她交代案情时又满不在乎、很不走心,所以朝公子渡过初时她被抱回来的紧张后,紧绷的心弦已经松懈,他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狠狠挤兑苏爷。
他说得口干舌燥,心里暗爽,面上假正经地轻饮一口茶水润喉,教育苏爷教育饱了,最后来一句:“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苏爷翘起二郎腿,抽口雪茄,反问他:“朝老师的矛头指向我,一顿轰炸,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应该是我请教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对。”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想要解决问题,就把你在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清理干净!”
朝公子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调皮一下,苏爷一把搂过他,抽口雪茄,将烟雾喷在他的脸上,性感地说:“小淘气,我在外面有女人,你吃醋了?”
朝公子冷眉冷眼,狠狠白了苏爷一眼,霎那间的风情无与伦比,半怨半嗔依偎进他怀里……
科科,上面的小快闪,只为满足你们的恶趣味。
言归正传
苏爷翘起二郎腿,抽口雪茄,反问他:“朝老师的矛头指向我,一顿轰炸,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应该是我请教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对。”
“很简单,把你在外面招惹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清理干净!”
“噗”苏爷笑喷了,夹雪茄的手指向朝公子,“二爷,你真可爱,你自己都喜欢那个泡在浴池里抱着小爷取暖的全天下最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三不四。”
朝公子脸色阴沉,等他的下言。
“我当初勒令她清理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时,她要肯干脆利落地执行,今天哪轮得到你在我跟前借题发挥,对我大放厥词。”
“时至今日,你还记得初遇时与我的嫌隙,到现在都不拿我当自己人。”
“彼此彼此,我记得,你难道就忘记了?”
“行了,你爱记就记一辈子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总之,你要想她的日子能安安稳稳过到大学毕业,就把跟你一丘之貉的毒妇处理干净!”
“看看你,又在读者面前假装圣洁,说得好像你外头没人似的,我没算错的话,你好像也有两个,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哈哈哈……”
“我有几个也顶不上你那个毒性大,加上香港青马大桥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差点要了你的宝贝疙瘩的狗命了。”
“是是是,多亏你的爱慕者柴老板救了她一条狗命,改天他给你送宵夜的时候代我向他道谢,哈哈哈……”
“我有什么资格代表r首领,要谢自己滚去好好重谢人家!”
哎,又是外患未除,自己先起内讧,就知道结局会变成这样。
一家之主和老四在浴池里洗鸳鸯浴,老大老二在外头打嘴仗,你方唱罢我登场,日子就是要这样过,才有滋有味嘛。
第三二六章慰问
东西宫由商谈黄家主遇难后的解决之道演变成两人互怼,顺便把过往的陈年积怨也翻出来怼,怼天怼地,怼到门铃响了。
“去开门。”
苏爷理所当然地命令二爷,可惜二爷和他唇枪舌战两轮下来,现在全世界看他最不爽。他自顾自端起茶杯,也翘起二郎腿,别过头喝茶。
心道:我进门是给她暖被窝的,不是给歪门邪道当小侍的,谁理你啊。
于是乎,座上两个九尺男儿,双双翘起二郎腿,脸朝一边,一个抽雪茄,一个喝绿茶,门铃在夺命连环响,他们愣是没有一个人肯去开门。
人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说的就是他们。
森美兰华的门铃设计的很人性化,它是内响,也就是说任凭门外的人如何按铃,也吵不到他。反正没人来开门,他就一直按呗。
论持久度,他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银。
呃,作者指的是坚韧不拔的毅力。
苏爷抽完雪茄,被门铃吵得脑门突突跳,又见二爷是铁了心要和他对着干,只好抬起尊贵的屁股,起身抖抖衣领,瞟一眼老神在在的二爷,走去开门。
朝公子回望苏拉的背影,解气地哼了哼,心道:做人做事就应该强硬点,某些人才不会蹬鼻子上脸,以为成功撵走一个展风,他在家中孤立无援,就会受他摆布。
展风的人走了,可神还在呢。
一家之主嘴上嚷嚷着不许去法国打扰他,心里却对他心心念念,四弟在她耳边闹着要变成三弟,她从来都是支吾其词、不肯点头,照这样看,让展风重新归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不急,先让小善对展风的思念像滚雪球一样滚大,到顶点时他再把人领回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某些人的警告,他就当在放屁。
“柴先生?”
朝公子一怔,后了然地想:应该是为小善遇难的事专程上门慰问,毕竟人是他救的,甚至,他还亲了小善。
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那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可他的理智就是压不过心里的无名怒火。
口口声声说仰慕自己的男人亲了自己的女朋友,这种感觉特别膈应,他直觉小善和柴泽之间有古怪,或者柴泽单方面对小善的行径有古怪,可又说不出古怪的出处。
门口的柴泽换下一身湿衣服,稍作修饰,头发是吹干后的自然状态,几处边角的头发还很潮湿,眉眼之间温文尔雅。
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也不见一丝火气。
苏拉上下看了看他,生起使坏的心思,故意拔高音量问:“柴老板又来给朝逆送宵夜啊,今天来得真早,还没入夜呢。”
朝公子刚要咽下口中的茶水,听到话后被呛到,他大力放下茶杯,取出手帕捂嘴低咳。
心里骂道:无聊的男人,明知人家的来意,偏要说一句题外话臊臊他。这种幼稚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坐在大房的位置上,他的屁股不会长疮吗!
柴泽苦笑地摆摆手:“r首领就别拿宵夜的事取笑柴某了,您明明知道,我是为黄小姐差点被人淹死的事来的。”
他从侧面多多少少对未来的兄弟有些了解,更知道朝逆看苏拉不顺眼,时常与他闹不合,可惜朝逆人少势寡,总被苏拉压一头。
“玩笑而已,柴老板别介意。”苏拉退后一步,“快进来聊,让柴老板久等了,朝逆要是知道门后站的人是柴老板,他一定抢着来开门。柴老板救了善善的命,以后你就是朝逆的大恩人了。”
“不敢,不敢。”柴泽矢口否认。
朝公子面色发寒,这个幼稚的男人有完没完!
苏柴二人走近,朝公子心里再生苏幼稚的气,碍于柴泽是黄家主救命恩人的情分上也得起身,客客气气地请人家入座。
在柴泽看不见的地方,他没好气地赏了苏幼稚一顿冷脸,苏幼稚很不以为意,一张看好戏的三八脸跟黄家主简直如出一辙,特别有夫妻相。
三人坐定,朝公子一改过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亲自为柴泽沏茶。
柴泽受宠若惊,连忙去接朝公子手里的茶壶,朝公子未与他发生肢体接触,拿茶壶的手在空中拐了个弯,不动声色地避开。
他对柴泽的态度看似优待了不少,却越发注意自己的举止,甚至连一片衣角也要和他划清界线。
柴泽心里幽幽叹气,面上绽开淡定自如的微笑,端起朝公子为他沏的茶,清香四溢,喝下后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他救了小黄的命,反过来沾了她的光,朝逆才能对他另眼相待。
真好,小黄,你哪天再落水记得提前通知我,我还去救你,你的命,我全包了。
柴泽喝着茶,心里想着黄小善,眉眼顿时温柔起来,苏幼稚误以为这份温柔是朝公子引起的,于是他的嘴又开始痒痒了。
拿起茶杯,杯底面向朝公子,“二爷,我的杯子也是空的,你怎么不顺手帮我倒一杯,只给柴老板倒,好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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