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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坐在灶台上的男人目光跟鞭子似的抽打黄小善的身体,擒住她一条手臂,将人拽进自己的腿心,抬起长腿夹住她,“跟我独处的时候,不准一声不吭,哪怕跟我吵架也不准装哑巴,我不喜欢你无视我的存在。”
两个冤家,大的无视他,小的休想也照虎画猫。虽说先爱上的比较吃亏,但他还没窝囊到这个地步!
第三三六章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h,三更)
男人的腿心传出一阵阵的氤氲香气,黄小善被熏得脑子像旋转的陀螺,从阮颂不踏实的亲吻,生气的李医,一直转到当前与她纠缠不休、嘴功了得的柴泽,三个男人三种类型三个深坑,她力再旺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她不吵不闹不给柴泽脸色看,独独撇开眼睛,淡淡说:“我没有无视你,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才沉默的。你这个人,一逮住我,十次有九次要跟我打嘴炮,我嘴皮子不及你利索,我怕你了。”
腿心的女人面若芙蓉,忙活熬粥使得头发有些散乱,憋屈的模样像朵风情的罗兰花。
柴泽脸色回温,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撩起长发,“谁说我要跟你吵架了?我在吃醋你听不出来啊,缺心眼。”
黄小善转回头,“阮阮是我的朋友,你吃什么飞醋,莫名其妙。你一个基佬现在都进化到为女人吃醋的境界了,你怎么不上天?”
她一说俏皮话,柴泽就知道持续没几分钟的冷战解除了。
“同志怎么就不能为女人吃醋了,抒发情绪是不分人的。你学校的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哦,差点忘了,你的老师是朝逆。,我也想当朝逆的学生。”他又以假乱真地说:“要不我扮成小年轻,重返校园,跟你一起上学,怎么样!”
“老腊肉。”黄小善翘起嘴角,用生动的比喻揭露他的年龄。
“什么,老腊肉!”黄小善一笑,柴泽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他跳下灶台,较真地反驳:“想当年你的富豪哥哥在马大(马来亚大学)可是校草级的风云人物,追我的男人女人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现在学校的官网还挂着我的照片以我为荣呢,你居然敢毁谤我是老腊肉!我跟朝逆一样大!”
“是是是,我要有个首富爸爸,学校的官网不止挂我的照片,学校还会给我建一尊雕像立在校门口呢。”黄小善捅捅他,八卦地问:“你入学考试的作文题目是不是叫《我的首富爸爸》。”
“哼,我怎么会写这么low的作文题目,我的作文题目叫《我的爸爸是首富》。”
黄小善捧腹大笑,冲口而出:“我就喜欢你这种开得起玩笑的男人。”
她笑个不停,被男人一把抱住,伸舌舔弄她的耳珠,哑声说:“你说你喜欢我。”
“不是……那是因为……反正我没说!”黄小善耳朵冒烟,结结巴巴地否认。
“你说了!”
柴泽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堵住她的嘴,亲吻啃咬她的唇瓣,舌头塞满她的口腔,两条舌头不停交织,弯曲舔吮,津液在两人口中翻滚。
黄小善每晚至少有一个男人陪她睡,身体非常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全身发热,迷失心智,发出甜腻的鼻音。
柴泽趁她气若游丝的时候,将人压倒在灶台上背对他,鼓胀的裤裆撞击她的屁股,一手搂住细腰,一手伸进衣内抚摸温暖绵软的乳房。第二次摸女人的胸脯,他好像有点明白个中滋味了。
黄小善双手撑在冰凉光滑的不锈钢灶台上,没有抗拒,闭眼任背后的男人在她身上又摸又吻。
当被他拉进小厨房亲吻的时候,她就有所觉悟,而且这人在来的路上一直兴奋地开黄腔。
凭她的经验,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张腿享受。
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前穴很快潮湿酸软,黄小善夹紧双腿,含糊不清地呻吟。
柴泽脱下她的裤子,一条窄小的内裤紧绷在腿根里,洁白缀满花点,可爱又性感。
他下体的变化越来越剧烈,半硬的性器一下子火力全开,里面的岩浆在咕噜咕噜冒泡。
他解开裤裆,从内裤侧边掏出阴茎,拉下她的小内裤,掰开光滑白嫩的臀瓣,露出鲜红的肉缝和花蕾,诱惑美丽至极。
背后的男人伸指轻轻在臀缝的肉线上下点划,间或抠挖花蕾,黄小善惊了一下,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逐渐在男人的手下松开双腿。
柴泽摸弄片刻后庭,抽手抱住她,阴茎顶在后庭柔软的天地里,龟头炙热,黄小善不适地扭动屁股,调整龟头的位置,让它可以沿着后穴的臀缝滑到沟底,暗示男人走前门。
柴泽装傻,马上将鸡蛋大的龟头从后穴破门而入。
“啊”
黄小善的脑袋瞬间空白,后穴口被膨胀的龟头牢牢卡住,柴泽却享受到强烈的快意,魂飞九天。
“小黄,你说我还是‘老腊肉’吗?”他旋转龟头,将龟眼分泌的性液涂满肠壁。
“你,别……用前面吧……”黄小善直接开口要求他更换做爱的姿势。
柴泽充耳不闻,龟头一寸一寸顶开滑软的肠壁,屁股猛力一挺,阴茎全根没入后庭,又暖又紧的肠壁夹住粗壮的阴茎,产生巨大的快感。
“小黄,第二次我就开始迷恋你可爱的小后穴了。”
柴泽抓起她的屁股,迫使黄小善的腰更加下沉,屁股更加上翘,姿势更能让他在她的后穴中有力地冲刺。
黄小善摇了摇屁股,“你别总打我屁眼的主意,我不喜欢这样。”
“我会让你喜欢的。”柴泽眼眸一暗,粗硕的阴茎往前顶了一下,后由慢而快,在她的屁眼中辛勤耕耘。
阴茎疯狂抖动,越插越深,越插越急,扑哧扑哧,龟头在穴内翻搅,碾动穴中的腺体,龟头的肉冠刮擦肠壁。
“唔嗯”
黄小善半个身子酥软地趴在灶台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感官都凝聚在背后不断捣弄她后穴的粗壮阴茎上,脑海想象一根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忽进忽出,欲罢不能地操干。
光滑的台面映有男人兴奋癫狂的脸庞,她咬住下唇,想问他当下心里想的是谁,又笑自己多此一举,他爱想谁想谁,她疲于计较了。
柴泽很高兴身下温顺的女人,从鸡巴进入屁眼开始她就没出现反抗的言行,屁股甚至主动耸动摇摆,放任他尽情疼爱后穴,他预感自己好事将近,操弄的动作更加不予余力。
黄小善的确没有反抗,但她两次要求他弄前面,因为语气不强烈,柴泽又性致勃勃的,也就没当一回事。
十多分钟后,黄小善尖叫一声,前穴被男人操出高潮,一股滚烫热辣的乳白色阴从穴口淅淅沥沥滴下来。
后穴里的龟头也在肠壁的挤压下开始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液,灌满肠道。
射的力度减弱后柴泽趴伏在黄小善后背上,四肢缠紧她,阴茎一下一下地在灌满液的肠道中搅动,迷恋地舔弄她的面颊和嘴角。
“小黄,带我去见朝逆吧。你别怕,一切后果都由我承担。”
他爱极了这种酣畅淋漓的高潮,一旦上瘾,他就想名正言顺,想随时随地都能爱她,而黄小善今天的乖巧让他看到希望。
可惜,他会错意了。
第三三七章我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微h)
黄小善推开柴泽,提起裤子,直截了当说:“不!”
以往她起码拒绝前还能口舌废话两句哄着柴泽,这次却拒绝得简洁有力。
柴泽一腔炎炎热血熄灭了一半,从欲海情潮中恢复明,他认真审视黄小善,发现她做爱后反而变成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黄小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打炮后心里反而更加无所适从的情况。
她想随便说点什么,却嗓子发干;见男人下体的阴毛糊成一团,想帮他清理,腰杆却怎么也弯不下来。
为了避尴尬,她变回看守小米粥的状态。
所幸柴泽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被朝逆拒绝了,不肯带就不肯带,大家有话好好说,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何必提裤翻脸。
哼,那他就来个拔无情!
柴泽两三下起软掉的阴茎,粗鲁地拉起裤链,跳回灶台上,掏烟点火,一口接一口地抽。
小黄和他做爱后变得闷闷不乐,这比希望破灭更让他来气。
他抽着烟,将正在执勺搅拌小米粥的女人从脚后跟看到头发梢,经过他的灌溉,她连背影都舔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令他怦然心动。
“小黄……”
“嗯?”
柴泽熄灭烟,跳下灶台从背后搂住黄小善的腰,“是不是我刚刚太心急,把你弄疼了?是不是腰被我压疼了?”
他的手指在黄小善的腰间轻轻按摩,再也不提“见家长”的事。
黄小善没有生气,她只是郁闷,从被李医撞破“奸情”的时候就开始郁闷,而打炮想要他走前门未果,让她更郁闷,爽完男人又旧事重提,彻底让她郁闷地喘不过气,这才当了回提裤翻脸的混蛋。
男人主动放软姿态,黄小善心里松了口气,轻声细语说:“我不疼,你别瞎想。”
柴泽转过她的脸,亲一口,“不疼你那么着急推开我,还闷闷不乐,我以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心里的天都塌了一半。”
黄小善状似认真地问:“一刀两断你肯吗?”
“不肯!”柴泽当即砍断她不该有的幻想。
黄小善苦哈哈地塌下肩膀,“就知道你不肯,你比麻花还缠人,比小鸡巴还难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罪孽深重才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遭报应才遇到我?”
黄小善轻轻拍打他的胸口,“您老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我暗渡陈仓下去?采取消极的态度对待我的感情,直到我自己主动退出去。”柴泽抓住她的手压在心口,“我的心跳感受到了没有,除非它停止跳动,否则我大概走出你们的圈子了。你们不同意,我也就只能一直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见不得光,偶尔捡点他们的‘残羹冷饭’,像今天这样偷偷摸摸和你做爱一会儿,永远不能跟你相拥睡一个完整的夜晚。”
他带着祈求、卑微的态度在说这些话,听得黄小善于心不忍,心里感慨地叹息,真是一段虐缘。
这块捂不热的石头,劝他不听,骂他也不听,她前面的日子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如今她词穷了,再也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了。今天索性直接将中心思想告诉他得了,哪怕对他很残忍,她也要说,让他认清事实。
“阿逆比你重要。”
说完两人又陷入一段漫长的沉默,粥快熬好了,在男人愿意开口前,黄小善身上挂着他忙活熬粥的尾工作。
等她往容器里分装小米粥的时候,背后的男人终于肯开腔,说出来的话叫黄小善大跌眼镜。
“小黄,你这么重视朝逆,我替他高兴。既然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男人,我就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地下恋也挺刺激挺浪漫的。”
大马首富的儿子居然肯委曲求全地做她的情夫,天下还有这种美事!黄小善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她反而很害怕。
人死前有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她现在越美,日后不小心被发现的时候死得越惨。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脑子没被门夹,我的鸡巴倒是被你的屁眼夹了,还在冒热气。”
哟呵,这么狂,你们看看这是当情夫的料吗!
“疯子。”
“你就当我疯了!”
黄小善被他气得捂住心口,哑口无言。
身边尽是些说风就是雨的男人在瞎胡闹,她这辈子一定长寿不了。
天空别墅,刚获一枚情夫徽章的黄小善进门见大厅没有一个男人,她放下小米粥,赶紧溜进浴室洗澡,将偷情带回来的一屁股液通通冲掉。
自从被柴基佬缠上,她已经不止一次昧着良心偷偷洗澡,现在这个男人又抽风说要跟她玩情夫游戏。玩吧,玩吧,等玩出火的时候她就提着他们两个人的头颅去见阿逆。
破事、烂事、糟心事,事事有她,这个破女主当得比狗都累,藏还那么少!
晓空残月,死出来,我要罢工,不然就给我涨“工资”,我要十全十美!
黄小善使劲儿在浴室的地上跺脚,从她屁眼抠出来的液还没流干净,和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只听“duang”一声,她已经屁股着地,疼得五官扭曲,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揉着屁股从浴室出来,她照过镜子,幸好摔得不重,有点发红而已,怀疑是老天爷在惩罚她对柴老板太过苛刻,把人逼疯了,才有那么一摔。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走回放小米粥的餐桌,打算盛好后叫男人们出来喝粥。她从门后走出来发现,哟嗬,人都坐齐吃上了,晚上聚众操她的时候都没这么自动自发。
众夫围着圆桌各据一方,有拿勺子搅一搅然后就着碗沿喝的,有端碗细嚼慢咽的,有边吃边玩手机的,千姿百态,万种风情,都聚在这一张圆桌上了。
黄小善双眼冒狼光,“满嘴哈喇子”,特别有碍观瞻,众夫喝着她辛苦熬的粥,却都不爱搭理她。
他们知道一家之主贱骨头惯了,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
这不,她乐颠颠小跑过去,屁股高抬低落,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欣赏三个心肝肉喝粥。
“喝吗?”朝公子将自己还剩半碗的小米粥递过去。
这家人着实很恶心,问黄小善吃不吃某样东西,从来不会另取一个碗,都是看着自己碗里还剩点的话就直接给她吃了,黄小善也是这么一路吃“百家饭”过来的。
“不用了,阿逆多吃点。”她推回去,“我看着你们吃就饱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不如以后的饭也看着我们吃好了,还能节省一笔家里的开支。”朝公子咬一块熬烂的苹果粒子,三人中就他吃东西没声音。
“那哪儿能啊,我还要吃得饱饱的和你们ooxx呢。”
“什么是ooxx?”四爷从手机上抬头,嘴角沾着一颗米粒。
黄小善吮走四爷嘴角的米粒,胡诌道:“ooxx是英文,意思是我想跟你们学好英文,上次r首领嫌弃我英文不利索。”
她向苏爷射出一把眼刀,刀子击中苏爷,“哐”一声落下来,没伤到苏爷一点皮毛,黄小善才想起此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我不教你,你笨。”四爷侮辱完低头继续边吃边玩手机。
“你个……”黄小善跳起准备暴走,听见朝公子问她。
“粥是你为阮颂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黄小善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米粥补脾健胃、安神养心,你看我们哪个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横了她一眼。
黄小善跑到他座位边捧起他的脸左右揉搓,“哎哟,我的心肝肉最聪明了。”
朝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在她的挤弄下扭曲变形,又逗又可爱,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温柔地看她。黄小善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慢慢落下,最后贴上他的唇。
苏爷耐心等他们结束,他有话问黄小善,结果一等就没有尽头。
两人越吻越缠绵,黄小善还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她洗过澡的胴体热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软毛。
小坏蛋,难得有一个洗完澡不穿内裤的好习惯,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开鲜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阴蒂轻轻夹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黄小善差点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弯曲起来在里面抠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阴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黄小善今天的身体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虚瘙痒,非常想抓住某根东西填满身体。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阴茎,双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阴茎一点点分开穴肉,撑开一个浑圆的大洞。她快乐地呻吟,扭动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阴茎。
这么涨,这么硬,填满她整条阴道,插一下龟头就咬一口她的子宫口,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势。
黄小善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体与他拼死相连,肉穴拼命下压,阴道吞没整根阴茎。身上穿的浴袍在颠簸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一对酥胸拨浪鼓似的在浴袍后甩动。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骑在朝公子身上疯狂耸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热液被挤出来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强烈感受到她的阴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挤压摩擦阴茎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他撩开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软绵绵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压扁欲裂,黄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荡表情令他欲火亢奋。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乐的呻吟,以及扑哧扑哧绵绵不绝的阴茎入穴声,绕着整个空间旋转回荡,他们旁若无人的开战,完全将苏爷和四爷当作透明人。
每当这种时候,就是黄小善死得最惨的时候。
朝公子射完脱掉她的浴袍,将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苏爷与四爷已经脱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阵,享受一场名为黄小善的女体宴。
第三三八章你帮帮我吧(汤圆节快乐)
黄小善演完女体宴翌日,去医院探望阮颂前先去了趟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走进一家高档钟表店,挑好东西,让柜员拿个好看点的盒子装。
付钱时,她贼眉鼠眼地掩嘴悄声问银员,如果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给她打折?
银员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将礼盒护在手后,怕神经病不肯付钱,抢了东西就跑。
不止银员,黄小善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连忙掏卡刷钱,将小礼盒塞进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过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门口沾花惹草没几分钟,就被花店老板忽悠买了一束店里最贵、探病专属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当了冤大头。
一来她确实去探病,二来也不知道凭她与阮阮半生不熟的关系送哪种花合适,就听了花店老板的介绍。
黄小善这厮对自己小气,对别人倒很大方,看她溺爱四爷溺爱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晚些时候,她提着小米粥、冰淇淋,抱着一大把花束从酒店房间出发去医院。
她给其他男人熬粥,给其他男人买花,居然还敢鼻孔朝天地从众夫跟前走过,明显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没遭到众夫反扑。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张罪恶的餐桌上。
这帮饿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买花探病,他们敢说个“不”字!
黄小善挂着一身东西来到阮颂病房外,先拿花挡住脸,然后推开门,说:“猜猜我是谁呀?”
她自以为这样的登场很浪漫、很别开生面,其实很恶俗。
“阿善,你来了!”阮颂喜出望外,忙推开挡住他视线的阿庆,看向门口拿花挡住脸的女人。
早上一睁眼,他就在等待,等来了阿庆,等来了李医。十来点钟还不见她来,他不顾会不会被身旁的李医笑话,催促阿庆去门口看人来了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
黄小善放下花束,与屋中三个男人眼神相碰,其中两个让她的羞耻心瞬间掉到谷底,她连忙局促地先问候这二位大爷要紧,“嗨,阿横,阿庆,哈哈哈,人都到齐了。”
李医专心摆弄手头的药剂,无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愿理她。
阿庆冷哼一声,一对斗大的牛眼电闪雷鸣。黄小善昨天对阮颂不敬,他至今心里愤愤难平。他怕自己会将碗里的珍贵汤药向她泼过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后头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该碰的东西。
黄小善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得,瞧阿庆的架势必然已经知道她昨天亵渎龙根的事。话说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当今社会,十三、四岁就开荤的小鬼头比比皆是,阮阮看着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难道说陪阮阮羞羞的对象是她,阿庆才尤为生气!
这个阿庆!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经验老道,最适合当王子殿下的陪练,当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黄小善没在阿庆的态度上太过纠结,她放下一身东西,将探病专属花束塞进阮颂怀里,“阮阮,送给你,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扑鼻,阮颂看向笑意盈盈的黄小善,说:“漂亮。”
黄小善又自以为很风趣地说:“哈哈哈,没你漂亮。”
李医昨天便决定与她划清界线,今天一看她提着满手的东西过来探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对了,阿横,我这里……”
她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就发现人家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动到门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门后,芳踪难觅了。
现在爽歪歪了,阿横连个冷脸也懒得赏给她,直接变成有她没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话都说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无处发挥啊。
不就是给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颂抚摸娇嫩的花朵,瞟见黄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礼盒,了然一笑,唤出阿庆,让他将花插起来摆在他的病床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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