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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男人将剃须刀塞进她手里,不容违抗圣旨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冲动。
黄小善翻个白眼,心想等她媳妇熬成婆,一定会造反一次!
她边在苏爷的下巴上抹胡须膏边问:“拉拉,昨晚和萨霍谈崩了?”
“我和他就没谈拢过。”
“你们昨晚谈了什么让你动气,连累我遭殃。”
岂止是遭殃,说是惨不忍睹更贴切。
她一身细皮嫩肉,被啃出花样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叠一片,胸脯也盖上一对大红手印,乳头红肿,到现在也没消。
上半身的战况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风洞她是没有勇气去拜访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我喜欢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说着大手伸向黄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萨霍的谈话。
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操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操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肉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吟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是我啦!”
看见没有,坏人的睡眠质量都不好,睡觉都得小心防备。
“黄,鳝。”伊米的杀气一瞬间又消得干干净净,腰一软,瘫回被褥里,脚还蹬了两下床垫。
黄小善抬不起步枪,便不去管它了,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将老幺的头颅挪到她的大腿上。
喷香的女人味缠绕在伊米的鼻息之间,他深吸一口气,环住黄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钻了钻,陷入深沉的睡眠。
黄小善慢慢抚摸睡梦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仅著一条丁字裤,从背后看,跟全裸一样,皮肤干爽丝滑,十分好摸。
这么美丽的鸡巴,就是给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待在她身边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杀杀。
她干坐着,凝视伊米的睡脸,思考昨晚与苏拉的对话。
等伊米睡醒,已是饷午十分,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伸个懒腰,呼出一道悠长的酣眠鼻音。
“黄鳝,你一直陪着我?”他扑倒黄小善,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娇。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废了。”黄小善难得深情一回的下场就是大腿被他的大脑袋压到没有知觉。
“嘻,我帮你揉揉。”睡饱的老幺特别好说话,动手又动嘴,舌头像猫舔水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黄小善的嘴巴,估计是想赶在黄小善为他昨晚的打猎动怒之前讨好她。
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情绪,黄小善心里多多少少宽慰了一些,说:“行了行了,别忙活了,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骂你。”
伊米乖巧地眨动蓝眸,怯怯说:“真的?”
“不是真的还是煮的不成,”黄小善拍拍他美丽的脸庞,沉吟片刻,说:“以后晚上出去不许穿丁字裤,我不喜欢你的屁股蛋在死人面前晃来晃去,哪怕外面裹着一层皮裤也不许穿。”
伊米乍听这话有点懵,怀疑不是自己没睡醒就是黄小善没睡醒,不然一向阻挠他打猎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黄鳝,你是不是昨晚没洗成鸳鸯浴太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嘛,来,我们现在就去泳池泡日光浴。”伊米抱她起来,却又被推开,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宝相庄严;一个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她对面,诚惶诚恐。
谁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向来是男的管撒气、女的管受气,第一次正反颠倒,场面当真十分怪异,完全可以载入老黄家十大诡异事件名簿。
黄小善也无意将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她酝酿了一下,说:“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再横加干预,事后也不念你了,但要注意安全。”
“黄鳝,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伊米脸上的一对窟窿眼立刻变成两片汪洋,眼泪凝聚的速度堪比戏。
当初他进门的条件之一就是心甘情愿被她绑在身边,现在她让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不是不要他了是什么!
“你哭什么!来,把眼泪擦一擦。”黄小善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泪,伊米顺势靠在她肩头,“你呀,你生来就是给我暖床的,我能赶你去哪里?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和拉拉聊了你几句,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反复琢磨拉拉的话,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我知道你从小接受杀手的严酷训练,自己也喜欢干这行,让你年纪轻轻就完全放弃这份职业很不现实;而且硬逼你从良,你不高兴,我也不想你老后埋怨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到你40岁,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我不再干预了。但你40岁之后就要放下手枪,乖乖待在我身边到死。”
黄小善正儿八经说完,垂眸观察肩头上老幺的反应,他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要说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反应,要不是两颗眼珠子睁着,她还以为他听着她郑重其事的决定听睡着了。
,他会不会嫌到40岁太短了,故意表现得这么丧气,好以此跟她讨价还价。
不,她绝不妥协,说40就是40,再往上他年纪就大了,在床上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黄鳝,你是认真的?”
很好,有反应了。
黄小善咳了咳,展现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庄严地抬起下巴,做作地点了点。
下一秒,被高兴疯了的大猫反扑,什么风范都消弭在他的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帅不过三秒吧。





乱男宫 (npH) 第三七零章 你脱衣服干什么!第三七一章
黄小善放下硬逼伊米弃恶从善的执念后夫妻二人的感情日渐甚笃,她自己也乐得轻松,还与阮颂敲定了来港时间,她的冰美人近横也一并同行,黄宅近期要再添两名新丁了。能不能摸摸亲亲倒是其次,单纯摆在家里也很赏心悦目啊。
她诸事皆顺,走路带风,就差个郑伊健的亲笔签名了!
该死的房地产小哥是不是诓她,浩南哥真的会每天一大早去沙滩晨跑吗?怎么她蹲点几周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只是单纯地想偶遇个大明星,讨个签名再合个影,拿到班里臭屁两天,贼老天连这点小愿望也不帮她达成!
怎么,难道还要她杀鸡宰羊祭天不成?
签名还不够,你还想要和郑伊健合影?黄小善,你把自己杀了祭天吧。
这一日,她起了个大早,囫囵吞了一碗肉粥,嘴一抹,骑上小电驴,向黄宅后头的风水林挺进。
途中迎面撞上晨跑回来的二爷,二爷刚要开口问她去哪里,不想车上的女人快手掏了一把他的老二,然后举手高呼:“哟吼,热热的”电驴运着大呼小叫的女人驶向风水林。
二爷羞煞之极,咬牙说:“肯定又去碰瓷了,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瞧二爷这乌鸦,呸,瞧二爷这金口玉言,风水林中当真有堵有粗有长,呸呸,当真有堵又宽又厚的南墙在恭候黄小善的大驾。
这片风水林对黄小善来说就是片乱葬岗,埋葬的都是她的贞操。
话说,这女人有贞操吗?
小电驴的轮胎在枯枝败叶上行驶,发出的声响。驶到黄小善和老幺车震的地点时她还放慢车速,露出猥琐的笑容,扭头看过去,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前方树后人影一闪,走出来一个叼烟的公子哥,抱胸肩头靠在树杆上,极其潇洒地吞云吐雾。
林风从公子哥向黄小善方向吹,扑在还留恋那块污浊之地的女人脸上,她抽抽鼻子,太过熟悉的气味叫她为之心颤,遂敛笑脸转回头。
小电驴一直在行驶,厚重的枝叶在她头顶移动,亲眼印证心里的不祥之兆后她来不及细想,先来了个紧急刹车。
车轮刚好在男人交叉在一起的长腿前刹住,将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你想死吗,没看见我车子冲过来。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碍眼!”
她双脚着地,推着小电驴打算用前轮去撞一脸优哉游哉的男人,还虚张声势地叫嚷:“我撞了啊,我真的会撞哦。”
柴泽吸口烟,张开腿,夹烟的手指向自己的裤裆,“来,往这里撞,撞坏了我就废了,你领我进门后就不怕我祸害你家的鸡群了。”
他们从美国分别后在香港初次重逢,柴泽想极了这冤家,却没有第一时间扑上去,而是一动不动地让她撞自己。
黄小善也早知道这位富豪邻居有一天会找上门讨债,要不是她的车技出神入化,差点就从他讨债变成她偿命了。
她将车头拐个弯,从男人身边绕过,边走边嘟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很忙,别挡道。”
柴泽抓住小电驴的后座,长腿一抬,跨坐上去,四肢将黄小善缠得密不透风,口中的烟雾从她耳后往前喷,“瞧你这话说得多没水平。谁不忙呀,我一个大老板百忙之中守在这座破林子里轰了一小时飞虫才逮到你,你不心肝宝贝的甜言蜜语两句,拍拍屁股就想走?情夫和正夫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谁让你等了!”一个身高180+、身强体健的大男人压在后座上,重得黄小善车都扶不稳,冲后座怒斥:“下去!自己走回家,你家离这里不远。”
柴泽快嘴在她脸颊上偷口香,了然地说:“原来没忘记我的追爱小屋在哪座山沟沟里啊。既然知道,那就劳烦你捎带一程吧。”
黄小善不会告诉他,不仅她知道他的追爱小屋在哪个旮旯里,她家那口子也同样知道。为了不与他碰面,朝美人开车出门从不经过他家门口,绕远路也不经过。他家所在的那片地儿已经被朝美人挂上禁止通行的黑名牌,避之唯恐不及。
而她牢牢听命于朝美人,吭都不敢吭一声,不然惹得他起疑心,又得让房地产小哥来家里一趟,她又要听一遍小哥的嚎啕大哭了。
想想柴老板也不容易,说到底他只是爱上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刚好是恋人关系而已。
黄小善的怜爱之心怦然而动,明知这“送一程”可不只是送到家门口就能了事的,必然还得进去喝喝茶、谈谈心、偷偷情,她心里还是鬼使神差地一软,决定送柴老板回他的追爱小屋,算是他们俩夫妻亏欠他的。
咦,是不是哪里算错了?怎么还变成他们亏欠他了。
黄小善力地在心里加减乘除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罢了罢了,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反正只要被他堵上了,她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她边开车边絮叨:“你比两袋大米还重,我认识的同性恋也不少,怎么里面会掺了颗你这样的坏胚,我也真是活久见了……重死了,你早饭吃石头啦!”
“没吃石头,只喝了杯早茶。”柴泽头靠在她的后背上轻声说。
“那就是你早茶里掺石头了……”
腰上男人的手一,抱得更紧了,黄小善两条细胳膊力地把控车头,抽空看一眼腰上的手臂,心里又心疼柴泽又深觉愧对朝公子对她的一腔深情。
黄宅最让黄小善不满意的一点就是离柴老板的追爱小屋太近了,一路上还都是下坡路,去一趟十五分钟的路程都不用。
当她慢悠悠地将小电驴驶到目的地,停好车,抬头仰望这栋别墅,忆起柴泽曾说过他是在这栋房子里对她生情的。
现在她人回到这里,回忆当初在里面发生的种种,心里当真五味杂陈,也将这栋追爱小屋视为“祸起萧墙”中的“萧墙”。
这时,她撇头看见停在大门口的豪车,脚腕恍惚一疼。
不,“萧墙”应该是这辆撞她的破车,“祸起”就是背后这位到家了还赖在她的车后座不肯起来的男人!
黄小善手伸到背后推他,“,是不是睡着了?你到了,下车。”
“小黄,掉头再开一趟,你的爱心后座我坐上瘾了。”靠在她后背上的头颅扭一扭换个位置继续享受。
“啊哈,我就知道送你回来你会耍赖,你个老赖,下车!我能送你回来是因为路上都是下坡,再回去就变成上坡了,你对自己的体重心里没个逼数吗!”
不想后座的男人被她一吼就下车,黄小善便也不好动火了,抿抿嘴,说:“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说时迟那时快,未见柴老板如何出手,她人已经被打横抱起,强掳她的男人还美其名曰:“我们来重温昨日的旧梦,上次抱你入门,这次也沿用同样的手法。”
黄小善早有进狐狸窝的觉悟,她不吵不闹,独独一手指向撞她的豪车,说:“你能不能换掉这辆车,你一个大富豪老开同一辆怎么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结果,柴富豪说了句特噎人的话:“我不怎么开它,停在门口是停给你看的,膈应你。”
黄小善:“……”你个龟儿子的奸商,肯定从小缺爱,不然哪能这么无聊。
进屋后她被安顿在上次的沙发上,柴泽也像上次一样端来马来西亚的特色茶点。
黄小善心想这位爷可算正常了,垂眸脸上带点笑,新奇地拿起一块颜色层层叠叠、十分漂亮的娘惹糕,捏在指间细数糕身一共有几层。
“哇,居然有九层这么多!”她将娘惹九层糕一口塞嘴里,笑眯眯地咀嚼,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说为这好吃的糕点也得夸他一句。
这一看,她差点没把嘴里咬得稀巴烂的娘惹糕喷出去。
他脱衣服想干什么!
完了,他想干她!
呜呼哀哉,她的屁眼终究躲不过这场人祸啊!
不得不说,柴老板轻解罗裳的画面真好看。他慢慢拉出裤腰里的衣摆,野性的双眸直视黄小善,一粒一粒解纽扣,不疾不徐,很会把控挑逗人心的节奏。一排纽扣解完,大手又摸向裤腰。
他裤腰上的纽扣是子母纽扣,一拉,“啪”一声,看傻眼的女人也跟着耸了下肩头。她吞下口里的糕点,一手掩住眼睛,一手摆出尔康手,连珠炮似的急呼:
“你又想捅女人屁眼了!”
“你是多没有身为同志的觅食操守,我在你眼里是有多随便!”
“快把衣服穿回去,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我太久没见你了,咱们先聊会儿天!”
“没有感情的爱爱都是耍流氓!”
第三七一章你牛,你懂得利用迷信的力量(一更)
鬼吼鬼叫的黄小善这时头顶被书本拍了一下,听见被她诬陷要捅她屁眼的男人说:“纸笔在这里,给我认真画。”
“哈?”
她将手从眼前移开,看看桌上多出来的一本绘画本,再看看已经坐下来、衣裳大敞、裤头大开、满脸促狭的柴泽。
原来是襄王无意神女有情,她,闹了个大红脸。
黄小善拿起绘画本抱在怀里,讪讪地问:“你在风水林中堵我,押我回家,就是要让我给你画肖像?”
“确切地说是遗像。哪天我被朝逆打死,这张画就派上用场了。”柴泽懒懒地斜靠椅背,把衬衣打得更开,裤头拉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
黄小善担心他再搞下去遗像会变成十八禁色情画,赶忙说:“别动别动,衣服脱到这种程度刚刚好,风情万种。”
柴泽从烟盒中颠出一根烟,示意她说:“不介意我抽烟吧,不然你画的时候我会无聊。”
“不介意,抽吧抽吧,你抽烟的时候更有风味。”
柴泽扑哧一笑,叩响打火机。
江山(屁眼)得保,黄小善的心态一下子又变好了,也重拾胃口。她往嘴里塞一块娘惹糕,拿起画笔,铿锵有力地说:“我要画了,你随意点,动动也没事,我都能画!”这厮不自觉地臭屁起来,她也就手里拿画笔的情况下最自信。
黄小善有一技傍身,故而黄家男人时常笑话她下里巴人,她也能清风拂面过、皓月当空去,通俗一点说就是心里有底气。
她从前是穷光蛋的时候为了多画两张图多赚点钱,练就了一手画画的好手速,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对面衣衫不整男人的雏形。
执笔为他作画的女人有股说不出的认真,柴泽心里的悸动尽都敛在眉眼之间,吁出一口烟雾,问:“给他们画过吗?”
他这一问倒提醒黄小善了,“呃,还真没有。”
柴泽顿觉自己与黄家正夫在她心中的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什么嘛,你也不是很爱他们嘛。”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我的蝴蝶兰还好吗?”
“什么你的,现在是我的。在我的大宅子里每天喝我的洗脚水,长得可茁壮了。”
“那敢情好,你就这么一直喂它喝你的洗脚水吧。再过n年得道成了,变成一个光哧溜的美男人,寻到你,报答你的洗脚水之恩。”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你老翻白眼是几个意思?”
“因为你老说让我翻白眼的话。”
柴泽单手托腮,微笑地看认真为他作画的女人,喊一声小黄,等她抬眸时故意挑逗地舔弄红唇。
黄小善眼角抽搐,气闷地说:“我看你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找上我们家也不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挑事!”
“也许吧,谁知道呢,没准我真是什么怪的转世,找到你再续前缘。”
“哦,有意思。那阿逆呢,你怎么解释?”
“你是上世的情缘,朝逆是这世的情缘。”
黄小善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嗬,你这个解释很讨巧呀,正好囊括了我们俩。”
柴泽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让我不得不相信人是有宿命的。”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呵,鱼儿上钩了。
“你不是老说我身上很香嘛。”
有些事,他一直想找个时机说给她听。
“对呀,刚刚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才挽救了一场‘车祸’,不然你真废了。”
“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从我体内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全身的骨头都是香的。”
黄小善停下作画的笔,注视柴泽七分俊逸三分诡异的脸,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故事怎么从宿命的仙侠文变成恐怖的灵异文了?我胆小如鼠,你别吓我。”
“这就吓着了?那我再说些浪漫的事吧。”
黄小善继续作画,直觉他接下来的话浪漫不到哪里去。
“小时候,有个马来西亚的老巫师给我算过命,他说我是香骨体质的稀有人。”
稀有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黄小善用笔头挠挠脑袋,听他继续说。
“老巫师还说我身上的香味世上只有我的有缘人才能闻到,连我自己都闻不到,还说我命中多兄弟,而这个兄弟是妻家那边的兄弟。”
故事结束,黄小善凝脸与柴泽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后莞尔一笑,大大咧咧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浪漫故事?你这明显是被骗钱的神棍坑了。以及,我严重怀疑你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老黄家的情况编的。我说,你想进我们家门想疯了?当初我们家老四为了进门闹得何其凶,也没像你这样胡说八道。你牛,你懂得利用中国迷信的力量,你比他一个小老外明。”她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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