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自己给自己鼓舞了下士气,偷瞄展风握方向盘的十指,没发现有任何表明他已婚或有女朋友的东西,心里“耶”了一个,说:“能不能带我去你家?”
你这个女人不是说来法国偷偷看人家一眼就满足了吗,现在怎么还要去人家家里啊!你能不能矜持点,小心苏爷提着大刀飞来法国砍掉你的狗头。
展风没说什么,启动警车载着黄小善离开这条让她惊心动魄过的共和国街。
想想她上午从观光巴士下来时第一眼看见这条街是什么样子,下午离开时从车窗外看见的这条街又是什么样子!
她叹息一声,说:“真可怕。”
展风听见,用余光打量她心有戚戚焉的侧脸。
不到一年时间,曾经肆意在他怀中嬉笑撒泼、油嘴滑舌的女人她的性子竟沉稳了这么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他们一定共同经历了很多事,而他全部缺席了。
“是一个人来里昂的吗?”他问。
“啊!”黄小善被他一提醒,终于从与老相好重逢的喜悦中想起自己另一个在巴黎得知里昂发生暴动后心急如焚的男人,“风,你把手机借给我,我得打电话跟阿泽报平安,不然他会着急。”
展风听见陌生男人的名字,双目黯了黯,心里苦笑说:她可真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啊。
黄小善接过展风递给她的手机,流利按下柴泽的私人号码,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男人还算镇定的声音,问候她是哪位。她刚吐出一个字,马上听见对面男人的吸气声,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对她一顿狂轰乱炸。
“小王八蛋,为什么不开机,我急得头发都要被自己拔光了,成秃子不帅了你能负责吗!”他不在黄小善身边居然也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警告她说:“你敢把手机拿离耳朵一下试试,你玩消失不及时联系我还有脸嫌我嗓门大,我嗓门是被你气大的!”
“好嘛,你消消火啦,我知道你会担心,才快马加鞭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刚刚街上太挤了,我手机被挤掉了。”既然她在大暴动中安然无恙,就不想再给已经火急火燎的男人头上浇油了,对大暴动的事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展风开着车,听着黄小善对电话中的“阿泽”很自然地就能说出娇憨又妥协的话,比重逢后他们的对话自然太多,他才意识到相爱的人到底还是应该厮守在一起。
只是,他们还相爱吗?
或者说,她还爱他吗?
柴黄的通话还在继续:
“手机丢了,那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黄小善瞄一眼开车的展风,“是……风的。”
“你果然一个人出去私会老相好了!”
“是偶遇的。”
“呵,千里姻缘一线牵啊。你人在哪里?有没有在混乱中受伤?”
“我在风的车里,没受伤。”
“车开去哪里?”
“开去风的家。”
“你不回我们的家,倒要去他的家!他家在哪里?”
“在,在……”黄小善被电话里声色俱厉的男人呛得抬不起头,举着手机一边“在”一边看向展风。
展风心领神会,“把手机给我吧,我来告诉他。”
啊,风要跟阿泽说话!
对展风,黄小善是一百个放心,让她不放心的是处在躁动情绪中的柴泽不知道会不会在电话中对展风说出什么失礼的话,又或者用他酒店大老板的腔调命令展风立即送她回家。
黄小善捂着手机叮嘱柴泽:“风要跟你说话,你跟人好好说话知道吗!”
被警告的柴泽不爽了:你叫谁好好说话!我是你们家那个刁蛮的老幺吗,会吃了你的老相好不成!
展风接过手机,客气地说:“你好。”
柴泽去年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不过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再次听见,心里咯噔一下:哇塞,这声音也太有男人味了吧,到了床上喘息起来绝对是个尤物,难怪小黄对他念念不忘。
哼,在声音的迷人度上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于是柴泽煞有介事地向展风自我介绍:“你好,鄙人柴泽。小黄让你心照顾了,我回里昂后马上就去府上接她。”
“不客气,我并没有照顾她什么。”展风说完自己家的住址后就把手机还给黄小善了,这位柴先生字字透着新人在他这个旧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气派,呵。
柴泽一面让秘书备机飞回里昂,一面在手机中缠着黄小善瞎侃,完全没有挂机的意思。可黄小善用的毕竟是展风的手机,她哪里好意思拿着前任的手机跟现任没完没了地侃大山,这不是存心让前任难堪嘛。
她说要挂电话,对面的男人威胁说你挂一个试试,她还真就马上挂他一个试试了。
柴泽心里又火又酸,小黄对老相好念念不忘,朝逆也命令他把人带回去,如果他真把人带回去了,他们三个黄金搭档组成等边三角形,还不得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的他挤到犄角旮旯去吃灰尘!
第四六七章你想看我失控吗?(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六七章你想看我失控吗?(微h)
老天爷大概为了应景下午惨烈的兵民大暴动,警车抵达展风在里昂的住所后天空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点。
展风下车绕过车头给黄小善开门,她钻出来后伸长脖子新奇地仰望他所住的这栋红色小楼,包括左邻右舍,目力所及的范围通通被她用眼睛拜访了个遍。
在他们还没相遇相知相爱之前,他就已经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这带给黄小善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感觉这栋小楼很久以前就在等候她的到来。
展风看向她的双眼流泻出一种美妙又温柔的光,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压下她的头,“别抬头,下雨了,雨水会掉进眼睛里。”
黄小善抓下他的手牵住,兴奋说:“你带我进门吧。”
“那你要抓紧我的手。”说罢他自己先紧手,让黄小善想抽也没得抽。
开锁进门,展风径直将人牵上二楼自己的卧房。
黄小善这下紧张了:这就开始了?打一炮没问题,怕就怕他们这么久没见,进房关了门就不是打一炮的问题了。
当正直的展警官找出两件自己的t恤、短裤给她替换时,她对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万分羞愧。
她将自己从头看到脚,浑身脏兮兮的,这副尊荣别说男人,连她这个女人对自己都没性趣!
黄小善的羞耻心来势汹汹,一手抱着男人给她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腰上推他出房门,“你别看我啦,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展风被她推着走,扭头一本正经地问:“你确定不让我留下来帮忙?”
“女人家换衣服你要帮什么忙!”黄小善羞不自禁,加紧将男人推出去再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脸埋进他给的衣服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久违的阳刚味。
她在男人的衣服里笑开了:不赶他出去,难保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
展风亦站在门口,掌心贴在门板上。
昨夜他才躺在里面的床上思念分隔两地的爱人,今天她人就俏生生站在他的房中换上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迸发出一股火热。
黄小善穿好男人的衣服,很空荡,甚至一马平川,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都掩盖了,这要让阿泽看到,他准激动得翘鸡巴不可。
她坐在展风的床上,摸摸枕头,摸摸被单,再环顾整个房间。
房中摆放的都是些当地风格的普通家具,跟高门大户的黄宅不能相提并论,这里就是一栋工薪阶层单身汉居住的平凡套房。
如果当初答应他的求婚,来法国定居,他们现在就该在这栋小楼里平静温馨地过他们的小日子,晚上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相拥入眠。
可她不但没答应他,还把他扫地出门,像丧家犬一样回到法国。
黄小善伤心、愧疚,垂头眨眼,掉了两滴泪在展风的短裤上,她抹掉眼泪,起身走进洗漱间。
站在洗漱台前,她看见镜面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码。
纸已经变旧,纸上的数字也有些晕开,可见这张纸贴在镜面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黄小善奇怪她的手机号他为什么不记在手机里而是抄在纸上?他一照镜子就能看见她的手机号,却唯独不肯打一通电话给她,这个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展风回到一楼给下午受过惊吓的女人温牛奶,他站在灶前守着锅,牛奶快沸腾时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他回眸,换上他衣服的女人就这么款款走进他的眼中。
娇软如棉的胴体包裹在他经常穿来睡觉的衣服里,从前和她缠绵悱恻的种种画面纷纷扬扬飞入他的脑海,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热因为这一眼成功复辟了。
黄小善闻到奶味,莞尔笑说:“风,你在煮牛奶呀。”
展风逃也似的转回头胡乱“嗯”了一声,拉开头顶的橱柜拿出糖看也不看就往锅里倒,中途才发现自己倒的居然是盐,懊恼地低咒,闷声说:“这锅牛奶煮坏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再煮一锅。”他羞赧得耳背染上嫣红,倒掉整锅牛奶。
黄小善捂嘴偷笑,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锅柄,“我来吧。”
展风给她让出位置,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不堪的红晕,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他又忍不住凝视正在认真煮牛奶的女人,情不自禁卷起一撮她的长发放在唇下亲吻。
黄小善若有所感,眼睛发亮地看他亲吻自己的头发,片刻后还不见他放开,她难为情地扯了扯头发,“别亲了,下午我在地上滚过,把头发弄脏了……”
展风猛然抱住她,感受怀中让人流连忘返的温软,将脸孔埋进她的发丝里,“你长大了,我不能再叫你小滑头了。”
“是不是因为我变成不是你最爱的模样,所以你今天遇见我才这么冷淡?”黄小善回抱他,熟悉的宽阔怀抱和气味让她迷恋不已。
“你的确变得跟我离开时记住的模样有所不同,变得让我不敢轻易碰触你。我忍了一路,原来到你眼里变成‘冷淡’了,你想看我失控吗?”
“想看……唔……”
高大的男躯压向她,展风迫不及待吻住心心念念了一路的红唇,叉腰将人抱到灶台上,让自己更加深入地品尝心爱的女人。
黄小善整张小嘴被他含入嘴中,磨动她的双唇,顶开牙齿咬住她的小舌往外拉扯,仿佛饿了千百年的猛虎。
黄小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吸飞出去,电流冲击她的四肢和小腹,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断贴近男人,沉溺于这种踩在云端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唇舌间的晶莹水液越积越多,湿滑香甜、如兰似麝的淡雅幽香激起展风翻腾的欲念,他分开黄小善的双腿,挤身进去,男人粗硬的指腹游走在女人细嫩的大腿上。
黄小善颤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惶恐,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试图推开他,却摸到一圈坚硬的东西。
她惊咦一声,按了按,又摸了摸东西的轮廓,随后从男人的衣服领口勾出一条项链,同时带出那枚他们分手时被他走的婚戒。
戒端的粉钻闪烁着星芒,美极了,它被这个男人每天挂在心口宝贝着,仿佛它不是一颗曾经被切割过又重新镶嵌起来的残次品。
黄小善被婚戒吸引,看它看得入迷,忘记回应男人的吻。
展风从她手中接过戒指,放在唇下亲吻,无言凝视她的双眼。
这次黄小善主动勾住他的脖颈送上红唇,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再也没有抗拒他对自己更深一步的摸索。
男人的手指从空荡的短裤裤管游进她的三角蜜谷,黄小善清晰感觉到他并拢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揉搓凸起的谷地,时而弯起指尖从凹槽向下刮擦。
私密部位的触摸直击她的生理渴求,底裤濡湿了,她的呻吟和喘息也随着男人手指刮擦的轻重而婉转,双腿更加夹紧男人的虎腰磨蹭。
当展风开始吸吮她柔软的耳垂刺激她的欲望时,当黄小善受不了刺激神智开始涣散时,激情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奶沸了。
【三爷小黄重逢小剧场】
三爷:我们分开多久了?
小黄:54万字。
三爷:这本书写到现在多少字了?
小黄:115万字。
三爷:我大概当了个假的第三男主角。
小黄:那怎么办?揍作者泄愤?
三爷:把她关进监狱捡肥皂吧。
小黄:不行,捡肥皂是我们的专属情趣,没她的手机吧。
三爷: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
小黄:不狠怎么体现得出我们是亲生的。想要救作者,就看读者肯不肯给她投珍珠了。
三爷:这个作者人品这么差,我看难哦。
作者菌向读者小可爱们露出blingbling的星星眼:快用珍珠来拯救我!
第四六八章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六八章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奶沸后展风关掉火,嘴依然流连在她脸上各处舔吻着,裤管里的指头也从潮湿的内裤底摸向紧绷的边缘,尝试从边缘钻进去,与她的蜜谷来个亲密接触。
指头都碰到她柔软的阴毛了……
黄小善被牛奶沸腾时打岔了一下,沉迷旧情人温柔乡的脑袋陡然“叮”了一下,想起柴泽正在回里昂的路上!
阿泽到之后要是撞上她和风正在失控,他极有可能也会失控,失控地和风大打出手。
如果再不叫停风,让他更加深入触碰自己的羞处,等下恐怕连他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她按住裤裆里男人的手,“风,我们再找时间好不好?阿泽他快来了……”
在这种激情时刻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非常煞风景和藐视当前的男人,果然,展风一听到“阿泽”,欲火迅速结冰,从她身上回所有撩拨,将人从灶台抱回到地面上,背过身说:“你过去坐,我倒好牛奶拿给你。”
黄小善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说出口的话那么平静,手伸向他的肩膀,想搭在上面。刚碰到一点衣服,眼前一花,手腕即被男人挥开。
“你如果不想看我失控,就别碰我。”他拼命的压抑,拼命的忍耐,光用眼睛看她就足够让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游走了,她要是敢“欺人太甚”,他保证会把人锁在房里弄她个几天几夜。
你倒是锁一个试试看呀,别光说不练。
黄小善总是要被吼一吼脑子才会放聪明一点,灰溜溜坐到旁边去等着喝牛奶。
展风倒好牛奶端给她,自己接了杯清水坐到她对面闷不吭声地喝着,气氛有点干燥。
黄小善吹拂杯中滚烫的牛奶,掀起眼皮偷看他,被他锐利的眼刀一扫,她就吓得缩起龟头。
展风心中好笑,身上的欲求不满也缓和了些,伸手宠溺地又挠又摸她的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男人狠不下心这点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了。”
黄小善喝着奶,郑重其事说:“这是我的优良品德。”
“所以你的优良品德在我缺席的时间里又给你添了几个如意郎君?”展风到底还是在意她身边的男人数量。
“三个……”黄小善有些难以启齿,但既然他问了,就说明他想知道,她也不会刻意隐瞒。
此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冷了,彼此间只剩下黄小善喝奶的吸溜声。
两人重逢不易,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黄小善不想这样子浪掉,于是冲动地问:“我刚刚看见你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打一通电话给我?不但不打,你还把所有通讯方式都换掉,断绝我联系你的可能,你是担心我会对你死缠烂打吗!”她越说越委屈,甚至对男人横眉冷对起来。
展风迅速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你怎么知道我换了所有通讯方式,你找过我?”
黄小善将杯子往桌上一搁,“对,我找过!找你讨回我的戒指,我怕你拿着用来跟我求婚的戒指去跟外国妞求第二次婚,简称‘二婚’!”
她口是心非,还非要把话说得气势磅礴,营造出一种搞笑的氛围,那张想掩饰自己吃醋又到处都是马脚的脸在展风看来怪可爱的。
她心智成长了不少,直接体现在对男人的占有欲更加强烈。
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展风的心塌了一块,抓过女人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这枚戒指永远是你的,我不会让任何女人碰一下。”
展风是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男人,他含蓄、传统,加上刑警这份需要口风非常严实的特殊职业,所以轻易不会说情话,偶尔铁树开花一次,比如现在,能把黄小善甜到死。
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就能成功转移一些他没办法回答又不想撒谎骗她的问题,比如不能联系她是因为他的所有通讯方式都被刑警总部的技术部门监控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让他再次利用她调查苏拉的想法。
他因为不想给小善带去二次伤害,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他怕再走错一步,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展风捏紧脸上的小手,“小善,你来里昂是特地来见我的吗?”
“嗯,我太想你了。”黄小善委屈着脸,“你一走就杳无音讯,不找我,也不让我找你。哪有这么无情的男人,好像我们之前几个月感情都是谈假的一样,说放下就能放下,只有我一个人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傻逼一样跑来法国,想去你上班的地方躲起来偷偷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看过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
黄小善哑口无言。
“下次想起我的时候就又叫个男人陪你来法国看我?”
黄小善感觉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她是个渣女,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角度,只能干瞪眼。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我拖下去,那你这次回香港后就别来法国找我了。我们去年就已经和平分手,我可以让你任性一次,但不会让你任性上瘾。”
“展风,你干吗把话说得这么绝情!”她火了,回自己的手,起身叉着腰气呼呼说:“你别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犯贱,明明分手了还追来法国对你死缠烂打。你那么铁石心肠怎么还把我的戒指每天挂在心口焐着,怎么还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刚刚,就在刚刚,是哪个男人激动得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摸我的洞洞!我好歹和你同床共枕半年,闹掰后藕断丝连一下怎么了,呸,什么藕断丝连,就没连过,我压根联系不上你!”
好个掷地有声的控诉,展风一句话就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去,“你来找我苏拉知道吗?”
前一秒还很坚挺的女人下一秒就疲软地缩回到椅子上,迟迟没有回答。
她一表现出畏首畏尾的死德性,展风就知道答案了,却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不难回答……”
“是不难回答还是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吧,你是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的吧。”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你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私会我,这种行为让我感觉你是在施舍我、可怜我,分手后你把我展风当成一个需要你怜悯的可怜虫吗?”
哦吼,紧张了紧张了,修罗场的齿轮即将转动。
可惜,门铃响了。
第四六九章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六九章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
“阿泽来了!”被展风逼到墙角、里外不是人的黄小善飞奔去开门,她也不想想这家的主人是谁。
展风没跟着去,垂头静坐,许久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那天早上,在他香港的警察宿舍里,也跟现在的情形相似,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然后人就从他身边被带走了。
很快,她又要被带走了吧。
他还叫她这次回香港后就不要来法国找他了,呵,自欺欺人。
黄小善开门,一阵风雨猛扑到她脸上,在屋里不知道,原来外面早已大风大雨起来。
柴泽满脸铁青、直挺挺立在门口的风雨中,黄小善赶紧拉他进屋,又反被他往屋外拉,听见他强硬地说:“跟我回家!”
黄小善舍不得刚与展风团聚不到个把钟头就分开,往屋里缩着身子,央求说:“阿泽,外面下大雨呢,我们在风这里住一晚再走吧。”
“下雨怎么了,我的车子还能漏雨不成,跟我回家!”柴泽大失风度,使出更大的劲儿拉扯黄小善,醋意让他把这趟法国之行的主要目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不,今晚我就是要在这里住一晚和风叙旧。我人你也见到了,没受伤,好得很,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我来法国本来就是为了见风。”她直截了当地说。
呵,这是在提醒他她来法国不是来跟他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明天再来跟他叙旧,不准留宿。”柴泽拉不走她打算动手扛人,黄小善看出他的意图,张口咬他手背。
第二次了,这是她第二次为了其他男人咬他。
柴泽气得七窍生烟,稍后又注意到黄小善圆润的肩头在两人拉扯中从宽大的t恤圆领里露了出来。
他停住动作,从她的肩头看到脚指头,挑起嘴角,冷笑连连,“你好样的,男人的衣服,男人的短裤,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的那位跟我有一样的癖好。”这一看就是男人夜里穿在身上睡觉的贴身衣物,谁知道那短裤里沾过多少次遗,她还往屁股上套!
有遗怎么了,黄小善吸展风子孙液的时候这本书还没你什么事呢。
展风竖着耳朵听他们俩堵在门口争论不休,心想这位新人醋劲可真大,小善想留下来多陪陪他,他就一百个不愿意,苏拉都没他管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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