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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阿逆和阿泽这两位政商两界的大佬,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吧,一个要是能被另一个搞大肚子,她就和他们玩3p。
黄小善心事重重地踢着石子,石子滚向前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离它的轨迹后又被另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随即被第三个路人踢,第四个路人踢……最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见了,黄小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觉无路可走。
她抬头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飞机驶过头顶,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头,揉揉眼睛,叹口气,心想还是回家吧。
抬脚的时候,她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去年她给他买的夏装,身姿挺拔,站在等红绿灯的一堆行人里。
她脑袋一空,随即狂喜,冲过去拽住他的手,高声说:“风,你来香港看我了!”





乱男宫 (npH) 第四六零章 哇哇大哭
黄小善跑到男人身后惊喜喊了朝思暮想的名字,喊完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忙不迭地松开手。
夏装相同,体格相近,从远处看的确容易认错,近看她一百个不会认错。
她塌下双肩,神情黯然。
经她大嗓门这么一吆喝,等绿灯的行人纷纷向他们报以注目礼。
小哥回头一看,哇,“搭讪”他的是个好正点的靓妞。
既然他的背影能够神似威风凛凛的展风,自身少说也该有点姿色,刚好也有过上街被花痴女搭讪的经历,加上没听清黄小善骤然喊出的话,自然就以为黄小善在搭讪他呢。
“小姐,有事吗?”小哥亮出一个骚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耷拉着狗头的黄小善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果然,不是……
我的风才不会这么轻浮,明知别人认错人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个反搭讪,何况还是个歪瓜裂枣,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好意思。
风……
黄小善脸蛋漂亮,身段窈窕,家里男人又给她好吃好穿,所以凄凄艾艾、要死不活的时候特别我见犹怜。
小哥莫名其妙被这种级别的美女“搭讪”,仿佛中了票,咸猪手搭上她削瘦的肩头,“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今天钱包里好像没带套子,等下找个借口去便利店买现成的好了,嘿,飞来艳福呀。
等红灯的行人误会他们在当街约炮,再去看黄小善,目光中就带上了几分暧昧的颜色。
惦念展风的黄小善扫开小哥的咸猪手,弱弱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小哥听了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下腹一紧,“认错人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认识。”
绿灯亮了,围观他们“约炮”的行人如潮水般涌向斑马线。
黄小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呆呆的,小哥怀疑自己碰到个傻美女,小心翼翼拍了拍她的肩头,“小姐,你没事吧?”
说时迟那时快,被贴上傻美女标签的黄小善昂头使尽全身力气,爆出一道石破天惊的大吼:“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哇”她嗓门全开,站在最多行人来往的红绿灯下嚎啕大哭,不仅大哭,还来来去去地大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她真正说“对不起”的对象是谁。
小哥吓得目瞪口呆,路人诧异的目光更叫他尴尬至极,手忙脚乱地劝突然大哭的黄小善:“美女,你别哭呀,美女,你别哭了,喂……他妈的,碰到个神经病!”他咒骂一声,灰溜溜跑走了。
红灯亮了,等红灯的行人换了一批,他们自动站到离黄小善一米远的地方聚成一团看着她放声嚎哭,各个不明就里,也就没人敢上前劝慰。
真唏嘘,黄小善有那么多男人,到头来落得个站在熙熙攘攘的路口像疯婆子似的痛哭的下场。
红绿灯上下更替,经过她身边的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大概哭痛快了,总算从放声大哭到无声啜泣。
知道自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她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由它去了,扯起短袖抹掉一脸鼻涕眼泪,见湿掉的袖子沾上一大块糊掉的化妆品,她抽抽噎噎着在附近寻了间公厕,进去洗了把脸。
不洗干净脸,天黑后她该成女鬼了。
走出公厕,大哭过的女人脱力疲惫,站在公厕前茫然四顾。
停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司机眼尖,把车开过来,探头问:“小姐坐车啊?”
黄小善累得不想走路,就坐进去了。
司机抬头看后视镜,问:“小姐去哪里?”
黄小善愣头愣脑的没说话,泛着傻气。
司机扭头问:“美女去哪里?”
黄小善“去”了半天“去”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机不耐烦了,“你走不走?不走下车,别耽误我做生意。”
黄小善鬼使神差地说:“去香港国际机场。”
司机立马换了张笑脸,“好嘞。”
车子刚起步,黄小善猛地叫停司机,陪笑说:“我说错了,不去机场,去大浪湾。”
她本想潇洒的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法国偷偷见一面朝思暮想的男人。结果发现身上只有身份证,出国需要的其它证件都放在家里,她去机场演快闪吗。
司机狐疑地从后视镜看古里古怪的黄小善,“客人,到底去哪里?你别耍我啊,我们计程车可是连着警察局的,出了什么事可以自动报警的。”
“真去大浪湾,不然我先付你一些车吧,到后再把剩下的给你。”黄小善掏出一张票子递给司机,司机这才发动车子。
黄小善这个怂包,好歹是军火集团老大的女人,被香港一个计程车司机这样呛声,他不载你就下车换一辆,四个轮子的计程车满街都是。
时值午后,朝公子看过时间,预计一家之主该下班回家了,遂信步去门口迎接她。
因前头他自作主张招了柴泽,两人间至今还有点小疙瘩,又被阮颂趁她情绪低潮的时候钻了空档,像这种多事之秋,放任两人间的感情裂痕自行愈合绝不是一个明智的举措,他决定今晚要将人关房间里哄到她没脾气。
很快,计程车载着黄小善回到家,她下车后没打采地低头走路。
朝公子没看出她的颓态,悄悄站到她前行的路中间守株待兔,等她一脑袋撞上来,立刻被他抱了个结结实实,“哈,抓住你了。”
与心情愉悦的朝公子不同,黄小善迟钝地抬头,一脸要哭不哭的,像个新婚不久就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字:苦。
她瘪了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阿逆,我想风了。”
当夜,黄小善睡在朝公子屋中跟他大吐对展风的相思之苦,听得压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朝公子心花怒放。
黄小善睡熟后,他披上睡袍第一次踏进柴泽房中。
柴泽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半裸上身坐在阳台上抽烟喝酒,欣赏从黄宅这里所见的夜间海景。
“柴泽。”朝公子唤他。
柴泽扭头,静静看了片刻站在灯光下的男人,随即掐灭烟,从阳台返回屋内,说:“你先坐,我去穿件衣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却见朝公子并没有坐下,而是抱胸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他刚才就闻到一股朝逆和小黄恩爱过的气味,而他只能孤零零地看海独守空闺,住进来后小黄一次也没找过他,亲个嘴都要看朝逆脸色,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问:“找我有什么事?”
朝公子抱着胸转身面对他,客套说:“搬过来住得还习惯吗?”
当和人交谈的时候,双手抱胸是种防御状态,朝逆还能防谁?
柴泽心中不快,也抱着胸说:“挺习惯的,找我有什么事?”抱胸谁不会,我也会,抱起来还很帅呢。
朝公子不再客套,开门见山说:“这几天苏拉回墨西哥,你带小善去一趟法国见展风,可以的话就帮她把展风接回来。”
呵,这是来他屋里下命令来了。
柴泽在美国见过展风,高大酷帅,留给他深刻的印象,但让他一个刚转正的地下情人带小黄去找她的前度情人谋求复合,他怎么感觉自己那么贱呢。
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和小黄在浪漫的法国过浪漫的二人世界了,贱也贱得值呀。
“好吧,正好我要购法国那边的一家酒店。”
“晚安。”
啥,这就走了?
这才跟他说了几个字!
第四六一章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小五(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六一章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小五(一更)
隔日,黄朝柴三人聚在一起开小会。
朝公子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小善,没有直接说是让她去法国偷见展风以解相思之苦,只说趁她正在放暑假,让她跟着去法国谈生意的柴泽见见世面,若在法国期间遇到什么“熟人”,那也纯属意外。
起初黄小善心系苏爷,有点不敢做坏事,朝公子便着重跟她说苏拉回墨西哥好几天都不会在家,又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黄小善心想有西宫给她壮胆,她怕拉拉个蛋蛋,于是三人一拍即合。
唯一令她解的是,朝美人与展风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这次却不跟他们一起去法国,而是叫他新招的小弟陪她去。
她当场脱口说我们三个一起去法国玩吧,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们三人是能一起出去玩的关系吗!
一阵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朝公子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说:“前头我出手伤人,作为对柴泽的补偿,这次就不跟你们一起去法国凑热闹了。你们也一直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这次就去晒晒法国的太阳,趁机培养下感情吧。”
什么叫大家风范?
这就叫大家风范。
又过了一天,柴老板的私人飞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法国里昂。
机舱窗外的白云如雾如絮,黄小善坐在柴泽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出神地凝视机舱外一望无际的云层。
毕竟不是真的去法国度假,而且她也没有度假的心情,肃着一张小脸苦苦纠结见到展风时该如何面对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开心点嘛。”柴泽拍拍她的屁股,“我陪你去找老相好,该没神的是我好不好。”如兰的女人香绵绵侵入他的鼻端,柴泽抽抽鼻子,将腿上纤细的女体更加抱紧,“小黄和我一起被关在万米高空的飞机里,像做梦一样。你抱在我怀里瘦瘦小小的,特别像我读大学时跑来跟我告白的那些小学弟。”
黄小善拎起他两边耳朵,“哪些小学弟啊?你是在大学读书还是在妓院读书!”
柴泽啄一下她的小嘴,“你穿男服真好看,比我能想象到的模样都要好看。早上给你衣服的时候真怕你会拒绝,然后把衣服丢我脑袋上骂我是变态。”
黄小善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说:“是你鸡贼,故意买这种女人穿上就是女装、男人穿上就是男装的衣服。我心想反正都和你一起去法国了,能穿就穿着呗,让你养养眼,省得你到了遍地金发碧眼的法国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下半身。”
“你说说看我现在眼睛除了你还能看谁?我的下半身除了你还能进谁的身体?”柴泽从她后腰的裤头伸进手指,在嫩滑的臀肉上挠痒痒。
黄小善屁股电流乱窜,在他腿上拱了拱,“话说你这位酒店大老板可真有时间,阿逆叫你陪我去法国你就去法国,你不可以这么听他的话。”
柴泽大大咧咧说:“听话是他认可我、领我进门的条件之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小善涌起一股对他的愧疚之情。
朝美人毕竟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利用人家的感情来绑架他、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任。
柴泽看出她的愧疚,笑嘻嘻打趣说:“干吗摆个寡妇脸,家里人都知道我和朝逆谈好的进门条件,这又不是什么禁忌话题。如果这是一桩买卖,我不但住进更大的房子,还能正大光明地抱你,我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黄小善叹服说:“你可真是一个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大老板。”
“那是,我吃过多少盐,你才吃过多少米,我心胸不宽广,怎么管理我们柴家的泱泱酒店王国。”
他的自鸣得意倒提醒黄小善了,“喂,大富豪,法国有森美兰华吗?”
“有!”
“嘶”黄小善倒吸气,“在哪里?”
“巴黎。”
“呼”万幸,他们要去的是里昂。
“你又‘嘶’又‘呼’的,怎么着,我们家酒店给你住你还嫌弃了?”他没好气地用指甲刮了下她的臀肉,“下次家里其他人住不要钱,你住就得付钱,一分也不许少!”
黄小善小声逼逼:“我都住腻了,我住别家酒店去,钱让别家酒店赚。”
“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腻了!你住腻我们家酒店就等同于腻了我……”柴泽将人推倒,把她的内外裤一起扒下来。
雪白浑圆的臀丘宛如一轮满月,他一手盖上去,男人厚实有力的手与女人柔媚的屁股形成耀眼的对比。
喉结上下滚动,他贪婪地赏玩她的屁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手掌沿丰美的臀线揉一揉,抬起来,落下去,掌心击打屁股发出的声音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嗯”黄小善又羞又窘,揪紧男人腰间的衬衣,“阿泽,赶紧放我起来,这是在飞机上。”
“在飞机上才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柴泽手指溜进她臀间的幽深蜜谷,听见倒在腿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嘤咛。
男人的手指持续在她的两股之间挑逗,黄小善不堪其扰,摇着屁股躲闪,白花花抖动的臀肉简直就是在男人的欲火上浇油。
柴泽俯身张大口含住她的臀肉,开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湿咬,无休无止。
第四六二章温柔体贴的小五(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六二章温柔体贴的小五(二更)
经过一天一夜的飞行,飞机降落在里昂圣修伯利机场,因为某些尽人皆知的物理原因,黄小善被柴泽抱着走下飞机,男的红光满面,女的……还活着。
车子行驶在里昂旧城区的路上,窗外沿街看过去都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尖角屋顶随处可见,很有一种浓厚古老的中世纪氛围。
黄小善一眨不眨看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眼下和那个离开自己小一年的男人呼吸着一样的二氧化碳,头顶着一样的天空,她就激动得两条腿合不拢。
当然,导致她合不拢腿的还有某些物理原因。
车子最后在索恩河岸边停下,黄小善被柴泽牵下车,看见他们在法国期间要住的居然是一栋橘红色、有竖格窗、古色斐然的民居而不是酒店。
她大眼眨巴眨巴地在柴泽脸上打转,眼里满是困惑。
柴泽宠溺挠了挠她的下巴,“问朋友借的。我说要带情人来偷欢,他马上兴奋地献出自家祖宅。”
黄小善眯眼质疑他,“什么朋友关系好到能把祖宅借给你‘金屋藏娇’?不会是你从前的菊友吧。”
柴泽一面牵着她进屋,一面可笑地摇晃她的手追问:“吃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一定吃醋了!”
因为柴泽来法国确实有生意要谈,所以他们此行并非只有两个人。
当这块老腊肉恶心巴拉撒娇的时候,他们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他的男秘书帮忙提行李。
黄小善遮遮掩掩地扭头偷瞄这位给同性恋当秘书的男人,只见对方脸上的无框眼镜划过一道光,扶一下镜架,正儿八经冲她点点头。
她尴尬地笑笑,扯一下柴泽的衣袖,压低声音说:“你给我正常点,别在自己的秘书面前丢人现眼。”
“你说mark啊,无视他就行了。”柴泽抬臂将人夹到胳肢窝下,亲热地拖着她走。
黄小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mark又扶一下镜架,阴恻恻地勾起嘴角。
不得不说,站在这栋历史悠久的欧式祖宅里,让黄小善有股浓浓的穿越感。
宅内的格局和内饰很旧,是那种干净致的旧,每样摆设都很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耐人寻味。
黄小善与男人手牵手四下欣赏时开玩笑说:“这宅子得有几百年历史吧,连这么奢华的祖宅都舍得借给你,你说人家跟你没一腿谁信呀。”
柴泽反将她一军,“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屁股后面吊着一串男人,我对男人是有洁癖的。”
黄小善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在宅中走动时她眼观手不动,没敢乱碰人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种几百岁高龄的古物都很邪乎的。
黄小善坐了一天一夜飞机,又在飞机上被重度物理伤害过,所以天黑后早早就进客房爬上床挺尸了。
床架是铁的,复古、浪漫还很有异域风情,特别宫廷风。
黄小善神疲惫,却辗转难眠。
不久前她人还在香港,没两天就飞到法国里昂,躺在人家祖宅的祖床上盖着人家的祖被,睡着后会不会鬼压床?对了,欧洲普遍流行的好像是吸血鬼。
她第一次在拉拉、阿逆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身处国外,而且法国距离香港,比美国、墨西哥距离香港远得多。
风现在是不是也躺在里昂家里的床上想她?
黄小善翻身,抹抹湿润的眼角,拿出手机想给朝公子打一通视频电话。
她的手机还是香港时间,没调成法国时间,看锁屏香港那边已经凌晨三点了,她只得打消念头,拥着被单,双眸出神地凝视屋中一角。
柴泽与秘书mark谈完话从外走进客房,见床上的小女人一条手臂夹着被单露在外面,安静地侧躺着,以为人已经累到睡着了,便没去骚扰她,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黄小善扭头,刚好看见他的裸背和背上几道指甲刮痕,羞赧地回视线,更加抱紧被单。
正逢法国最热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头上披条毛巾,裸着身体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来到竖窗前,点根烟叼在嘴上,吹着夜风擦头发。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对床上的黄小善,让失眠的女人诗兴大发,呢喃说:“君子坦荡荡……”
柴泽听见声音没听见内容,回头看见床上的女人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裸体行注目礼,取下嘴上的烟,问:“我吵醒小黄了?”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你别站在窗前遛鸟了,站边边一点。”
柴泽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风吹干,他掐灭烟,甩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一条腿跪到床上,拉下女人细细的睡裙吊带,俯身亲吻她的肩头。
男人潮湿的头发刮弄黄小善的脸颊,“嗯,阿泽,别又来了,在飞机上已经……这里是人家老祖宗住过的房子……”
柴泽从一条腿跪在床上变成跟她一起躺进被中,从她的裙摆伸手进去脱下纤薄的内裤抛出去,又脱掉她的睡裙,将人拥进怀里,让两具一柔一硬的裸体紧密贴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亲亲你。”
“那你手别在我身上乱摸……嗯……”
“你在我怀里,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牵引黄小善的手来到阴茎上,“为什么睡不着?”
黄小善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握住他的阴茎说:“这里离香港那么远,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边,我有点害怕。”
柴泽抬腿夹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旧相好不也在这座城市里吗?”
“唔……”黄小善纠起眉头,思考问题时抓阴茎的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我不知道风住在这座城市的哪里,只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国际刑警总部,至于你……我怕你把我卖了。”
她对柴泽的评价明显没说实话,下巴被男人擒在手里抬高脸,“你少来,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苏拉、朝逆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脸就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你没有安全感。”
黄小善紧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帅脸,越看越觉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继而狂笑。
“嗬,敢笑话为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将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床上,阴茎往她的臀缝里乱钻乱戳,做个样子吓唬她。
黄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样在他的阴茎下划动,等笑饱了才举手投降,“我认怂,我认怂。”
柴泽将人搂回怀里,舔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这下还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里吗?”
“不怕了。”黄小善知道他卖丑逗她开心是为哪般,被他的温柔体贴感动,主动献上一吻,“谢谢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苏朝他们,为你做点什么,你还要跟我说个‘谢’字。”他抬腿夹紧她,“我们认识虽久,却一直见不得光,以后我会努力纠正我们扭曲的关系,各方面都会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后摇旗呐喊干巴爹了。”
“小色鬼,你明知道你一说‘干巴爹’,我就会接‘雅蠛蝶’,你说说你此举的目的何在,是想让身体再受一次物理伤害吗!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为夫的虎鞭。”
黄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这回动用两只手一起抓他的阴茎,“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鸡巴睡觉,正好可以辟邪。”
“哈,原来我的虎鞭还是一件神器。”他自鸣得意,连连耸动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
黄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经点。”
“我在商场上才正经,跟你正经又没有钱赚。”柴泽边闹她边蜻蜓点水地啄吻她的笑靥,“明天我们就去找你的旧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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