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眼睛依然放在手机上,“我要等小善。”
柴泽遂放下筷子,陪他一起等,这时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嗬,今晚的饭菜好丰盛啊。”
东宫回来了。
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
苏拉看见突降到黄宅的柴泽毫不意外,睨一眼面色沉沉的西宫,热情地向柴泽伸出右手,“柴先生这么快就住进来了,我也就跟朝逆那么一说,看把他急得,就怕我先他一步跑去找你。”
柴泽起身大方握住他的手,抿嘴一笑,说:“直呼我‘柴泽’即好,我听朝逆说了,既然成为一家人,往后所有柴家酒店的大门一律向众位敞开。”
“”二字逗得苏拉哈哈大笑,说:“怎么好意思老五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呢。”柴老板在老黄家的地位定了。
朝公子呵一声,“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苏拉睨第二眼他的臭脸,笑得颇为幸灾乐祸。
人明明是朝公子带回来的,结果苏爷笑嘻嘻,朝公子却冷眉冷眼。
苏拉与柴泽一同坐下,问:“善善和老四呢?”
他坐在朝公子正对面,问的是他,柴泽却替朝公子说:“我住进来没提前告诉小黄一声,她在生我的气……”
他把错揽到自己头上,朝公子没出声纠正,不过他们不说苏拉也能猜出个大概,亲自打电话责令黄小善滚出来吃晚饭。
一时半刻后黄小善和四爷牵手出现在餐厅中,女的春意横生,男的唇瓣殷红,厅中几个与她寻欢作乐惯了的男人,包括新晋的柴公子爷,眼底都敞亮的很,一看便知黄小善并不是因为生气才不出来吃饭,而是被“猫妖”缠得脱不开身。
经过苏拉身边时被他搂个正着,虎吻几口,使出“一指禅”戳弄她的肚皮,黄小善拍掉他的手,“戳什么,你当在戳皮鼓呢!”
苏拉揶揄说:“戳你肚子里的‘男娼女盗’。”
黄小善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偷瞄一圈其他人,没什么底气地嘀咕说:“你才一肚子男娼女盗。”拉起羞事被人看出也一点不害臊的四爷准备坐下来吃饭,结果发现她要坐的位置就挨着朝公子,男人已经帮她拉好椅子浅笑晏晏地等她入座他身边。
吵架才过了个把小时,黄小善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她甩脸一哼,亲热地将老幺安顿到这张椅子上,自己则挨着老幺坐下来。
四爷就乐意给爱人当挡箭牌,他无视朝公子垮掉的笑脸和放在桌上紧的拳头,贴着黄小善的耳鬓细声细气地撒娇。
黄小善给他夹菜,见满桌色味俱佳的饕餮美食,一股浓浓的酒店风,小忠可没这个手艺,想也知道是出自谁家的手笔。
她偷看柴泽,被对方含笑的眼眸逮个正着,惊得缩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给老幺夹菜,心思却兜转开了:他刚住进陌生的环境也没个人指引,还要自己张罗自己的过门宴,阿逆一看就是对他不上心,小鸡巴恨不得他马上滚出去,阮阮在风水林跟他有过摩擦,阿横不通人情就知道吃,她自己也别扭着,唯一能跟他说笑两句的只有同为商人的拉拉了。
倒也奇怪,除了小鸡巴,这是拉拉第一次对新人和颜悦色,他又不是不知道阿泽以后会跟谁穿一条裤子。
难道是为了预防阿泽以后帮着阿逆跟他作对,提前打好关系?
得了吧,这位爷会心这些才怪。
总之有个“哥哥”肯陪他说说话,也不至于让他第一天住进来就显得太凄凉。他是个八面玲珑、舌灿莲花的大奸商,没准真能在阿逆和拉拉之间起到缓冲作用。
黄小善出神得厉害,四爷跟她连撒几娇都石沉大海,他不郁,认为是新人让她这么“失魂落魄”,便狠瞪一眼柴泽,见他与自己的大哥相谈甚欢,又认为他在撬自己的墙角,不郁变成不忿。
手在桌下掐一把黄小善的大腿,带着火气的手劲着实毒辣,黄小善倒吸气,搓着遭殃的大腿用眼神问他发什么疯。
四爷掐了像没掐过一样,理直气壮地让她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黄小善知道他的脾气从来都是来去如风,不跟他一般计较,夹了一筷子鱼肉挑好刺,塞他嘴里,说:“多吃鱼补补你的脑子,让它把你的身体控制好了。”
“我脑子很好,没脑子的是你。”四爷嚼一嚼吞下鱼肉,“让个基佬住进来,傍晚的时候还死不同意,结果吃几口人家叫厨子做的菜后就乖乖闭嘴了,还真是吃人家的嘴软。”
柴泽不想第一天住进来就跟人斗嘴结怨,可人家都指名道姓到他头上了,场上又这么多人在听在看,他想装大度不计较都难。
“这些菜只是小意思,伊米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厨子天天上门亲做。”
“谁稀罕你们家破酒店的破厨子做的破菜,还敢说‘天天上门’,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柴泽边吃边气定神闲地说:“昨天是外人,今天就不是外人了。”四爷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美如洋娃娃的坏脾气小孩罢了,他怎么会被从小孩子的小嘴里射出的几根绵绵针给扎伤。
四爷一惯受黄小善重视,家里也没哪个敢轻视他,柴泽的气定神闲到他眼里成了对他的不屑一顾。
黄小善往后扯扯老幺的手臂,“你别找茬,刚才在屋里还答应我往后性子要温柔点。”
柴泽听见,扑哧一笑。
“你自己傍晚时候不也反对让这个基佬住进来,现在呢!”他吼完黄小善,转瞬阴柔地问柴泽:“你刚才是在笑我吗?”
柴泽微笑,用过来人的口吻劝他说:“伊米,小黄说得没错,你是该温柔点,你脾气这么横冲直撞,早晚要吃亏的。”
四爷靠向椅背,弹着指甲暧昧地说:“我是不温柔,就我们家二哥哥最温柔,难怪能把某些人迷得团团转,某些人说喜欢黄鳝,谁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利用她为自己图方便?”
战火终于蔓延到朝公子头上,朝公子知道接下来四爷会一直拿他当枪使,他封不上人家的口,至少可以选择不听,遂放下筷子,说:“我饱了。”挥袖离开。
柴泽有点被这个破小孩气着了,“伊米,你听过‘嘴下留德’吗?”
“我只听过‘半夜鬼敲门’,我担心二哥哥哪天晚上门关得不严实,着了某些人的道……”
他越说越脏,柴泽换上一张冷脸,作势要亲自教教他什么叫“嘴下留德”。
黄小善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两个斗嘴的男人身上而忽略掉她时,她陡然一巴掌刮向四爷,清脆的巴掌声把场中众男都听懵了。
四爷更是被她打懵,一时忘了动作。
黄小善打完眼睛眨也不眨,脸上蒙着一层阴云,冷冷说:“我也吃饱了,晚上我一个人睡,谁也别去打扰我!”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看都不看被打的老幺。
四爷脸上红了一团,好半天才接受第一次被爱人打脸的事实,怒火中烧,抓起碗砸向柴泽。
柴泽歪一下脖子,碗从他的面颊飞过去砸中身后的地板,摔个粉碎。
“臭基佬,你有种!”四爷踢翻椅子,扬长而去。
苏拉拿起餐巾擦擦嘴,不快地离场,跟着就轮到阮颂和近横离开,徒留柴泽一人面对整桌佳肴。
他叹口气,执起筷子继续吃。
战火固然是伊米挑起的,追根究底是他的错。
第四五五章阿善,要喝一杯吗?(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五章阿善,要喝一杯吗?(一更)
黄小善打完老幺从餐厅跑回房后就一直缩在床上,开头是生气,气着气着就开始发呆,门外的廊道静悄悄的,果真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被气死。
她摊开手掌,打小鸡巴时的手感一直挥之不去,他当时错愕的表情也挥之不去。
泼猴一样的大人物,傍晚时还乖乖巧巧的,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特地钻进她的裙子里给她解闷儿。
想不到她的黑风洞也堵不住他的嘴,都跟他说过不计其数次了,有什么醋、什么恨都先忍忍,等关起门来再在床上跟她撒泼嘛。
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说的混帐话一下子难堪了桌上三个人:她、阿逆和阿泽。
她反正是管受气不管解气的草包,但阿逆和阿泽,这两尊里面哪一尊是受了人家给的难堪事后肯大事化小的?日后肯定会从给他们难堪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她当时就是考虑到这些后顾之忧才抢先打了小鸡巴一巴掌给阿泽看,当作小鸡巴已经被她教训过了。
那猫儿一直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一定不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照你这么说,四爷还得感激你赏他这一巴掌?
黄小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凝视天花板,想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第二天该不该赶走柴泽。
她的心不想阿泽走,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尽快送走这尊食男色的财神爷为妙。
只要她坚持,阿泽恐怕不想走也得走。
可他走之后阿逆会不会怨她,怨她为了根本没影儿的事将他好不容易招来的战友赶走,怨她胳膊肘总是拐向拉拉。
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恨死拉拉了,顺带也恨一恨她。
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
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不自禁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
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乳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湿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恩爱到一半他会脱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肉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乳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阴茎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龟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肉缝,缝隙间还有湿滑的水液。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龟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阴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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