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断丝连的是她,给这段关系画上句点的也是她,还拿走他们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记她,但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风以后回忆起她来能够这么想她。
黄小善心中忧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怅,呆坐片刻后拍拍脸颊,打起神出门去近横的卧房寻他。
她说了回来第一个找他,不在他房里过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黄小善推开近横的房门,伸出狗头,腻着嗓音喊:“阿横。”
近横正靠在床头看一本黑皮书,听见开门声和她偷情似的声音,从书上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关门落锁、贼头贼脑跳上床钻进被单,坐在他怀里抢走他的书乱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过这回他不怕性器着火了,她说过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虽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进过她的门,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门而入,他再聪明也是个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还是有的。
阮王储已经入门,今晚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了吧。
再者她离家一周,加上离家前的冷战时间,他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黄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从她坐下没多久就发生物理变化,她却因为经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对这种变化早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近横的工作记录很感兴趣。
“阿横,从阮阮的琉璃山庄开始我就经常看你拿着这本书,这么久了还没看完,你看书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书,你看……”他拿遥控器冲正对床铺的墙壁一点,墙从中间裂开往两边移动,露出建在墙里的隐形书架。
这点小科技还不足以令见过世面的黄小善吃惊,令她吃惊的是半面墙壁那么高那么大的书架黑压压排满清一色的黑皮书,全部跟她手上的这本一模一样,爆了!
她突然拉开近横的裤腰,说:“阿横,让我看看你的爆没爆?”
近横绷起神经,心想她是不是要开始碰他了,又见她很快放开他的裤腰,指着书架问他:“都是你做研究时的工作记录?”
她双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没有一丝邪念,原来刚才不过是她的玩笑之举,害他以为她要……
近横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灵魂互换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
他调整心态,认真回答她对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记录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这人心眼也太实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样的本子记录吗,多搞几种颜色也容易辨认啊。”
“书脊上都印有编号,而且我对人对事对物都喜欢从一而终。”他话里话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黄小善心虚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专注,却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这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却是她的幸运。
“那也、那也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至少笔记本可以换不同的颜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横难得起了逗弄她的恶趣味,颔首赞同她的话,还说:“我好像从瑞典搬太多书过来了,以后离开这里再搬回去都麻烦,正如你所说的,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嘛。”
黄小善炸了,屁股一转,骑在他的腰腹上与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对物不用偏执,不是对人!你除了这里还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门一步我就一把火烧了后面书架上的书,再打断你的腿囚禁你!”
“也许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许是你赶我走的……一直以为你花心归花心起码深情,今天你从法国回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赶男人走,而我这个人又不讨人喜欢……”
“风那是情况特殊,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行,得转移话题,否则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横解释一大堆与风的恩恩怨怨,就相当于一篇小论文的字数。
这时被她看见近横戴在右腕上的那条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给他的表带。
她抬起近横修长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说:“表带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横心里喜欢,嘴上却说:“还可以。”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黄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摆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盘中却没有指针、没有时间刻度,只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随着她的摆弄而晃动。
她冲近横摇摇“手表”,说:“阿横,刚追求你的时候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现在咱们都睡一张床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还没跟你睡……”他暗示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稀有人追踪器。”
“哦,死人追踪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踪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横受不了她一脸蠢相,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过他的生殖器,却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这就很可笑了。
“你说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吗?”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这个回答很讨巧。
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
“朽木。”近横白她一眼,解释说:“稀有人的基因进化程度高于普罗大众的进化程度,即他们的基因比一般人的基因更高级,而这种高级性可以外化表现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据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学家们的联合统计,地球上大约每一百万人口中会出现一个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级,我们将这类人定义为稀有人种。按地球人口70亿来计算,全球现存有7000个左右的稀有人,他们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吗?”黄小善把他的话当科幻片来听了。
近横被她逗笑,“你要简单这样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几年在刚果有一个稀有人拥有特别容易招雷电的能力,下雨天不能出门,一出门雷电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没有下雨他出门,却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电得外焦里嫩。当我得到消息赶去刚果的时候,正好赶上他的葬礼,跟他家人解释了很久,他们才同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这个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几岁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应该叫‘天打雷劈’。”黄小善纳闷,“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坏?”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种类繁多,有好、有坏、也有一无是处的能力。比如我曾经在加勒比西海域发现一个濒临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岁了,样貌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着她死去,又花钱跟她的子女买下尸体,现在尸体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为我的藏品,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黄小善狐疑地斜视他:“87岁了人还是年轻小姑娘的样子,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对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近横翻个白眼,“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虽然我不太懂你那高深的科研工作,但把这个当奇闻异事来听还真有意思,而且你从前去过那么多地方,我看你整天关在屋子里鼓捣,还担心你会闷出什么病来。”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热带国家,因为气候炎热,人和动物的基因容易进化。特别是一些隐居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著,出现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发现一个已经213岁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瞎了。因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当作神明供养,而且不许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长商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长气得当场掀翻桌子,我说不会白抽,会给钱,提钱他们更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神明,差点把我抓去砍头祭奠神明,还好我跑得快。”
黄小善笑得前仰后合,“那你最后弄到那个老不死的血没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几个同去的科学家一起合作,爬进供奉‘神明’的庙堂,趁‘神明’睡觉时抽的,估计太老了,抽血都没能惊醒他。如今十年过去,他223岁了还没死,依然在矮人族里当‘神明’,他这种就属于特别有研究价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个时间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点他的血回来深入研究。”
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靥如花,“你把我也带去吧,我想看看那个两百多岁还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长途跋涉,我就带你去。”这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发现稀有人的?”
“因为这颗血珠。”近横将“手表”里的珠子指给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间具有亲和性,而这颗血珠就是我们从已经发现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点融合而成,亲和力比单一的稀有人血液亲和力增强了很多倍。我们制造出多颗血珠,一架微型飞行器里放一颗,让飞行器飞往地球不同的区域,一旦发现稀有人,飞行器就会将信息传回来。除了放在飞行器上,也会将血珠放进追踪器里随身携带,只要方圆百米之内存在稀有人,这颗血珠就会不停旋转。”
黄小善见表盘里的血珠并没有旋转,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转动?”
“咱家附近没有稀有人,人为让它转动有什么意思。”
“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卵移入母体,九个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黄小善觉得非常新鲜,“我第一次听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离奇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父母是科学家,你也是科学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学怪人。
“他们虽然对科学很狂热,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实验的地步,不过大体上对我还算不错。”
“那他们现在……”
“手牵手满世界找稀有人,经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还是拿科研经去游山玩水。一把年纪了,不在基地好好待着却到处瞎跑,以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横,以后多跟我说说你爸妈的事吧。”
近横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小时候没少哄骗我抽血给他们搞研究,就跟你一样,经常哄骗我。”
“可你还是会担心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黄小善板正他的脸,“不过你们研究特殊人类,外界怎么都不知道。”
“国际科研组织秘密进行的,没对外公布。”
“那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军团?”你以为在拍x战警。
“基地的科学家们希望未来能够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创造出来,通过注射的方式让普通人拥有跟他们一样的能力。”
“未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办不到。”
“阿横,按说你也是稀有人,是他们的同类,你这样搞同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近横干脆地说:“不会。”
“听太久了,我头晕。本来是宅斗文,越听越像都市异能文了。”黄小善揉搓太阳穴。
近横接手帮她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说了点皮毛,你可能很难理解,也不用理解,就当作在听故事。”
黄小善闭目享受,装模作样地沉吟:“你的工作真伟大,显得我每天压在你们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别低级。本来今晚要给你吸吸的,但我现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龌龊回来了再给你吸吧。”
近横顿住给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浑身石化,咔嚓一声,碎了。
【作者说】
我知道你们喜欢看甜甜甜的内容,但创造小七的时候我有认真构思过他的出身背景、工作内容、父母同事,我不把这些写出来心里不踏实。
其实写得也很笼统,在后面的文里再见缝插针地解释吧。
你们看了觉得晕头转向就当小七是个很聪明的科学家就行了,具体内容可以不理,不影响看文。
这章绝对是小七话说得最多的一章!
7000珍珠啦,五体投地叩谢每天坚持投珍珠的小主们,么么么么么
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茎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爱近横,她是又爱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硬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
黄小善凝视男人的脸,扯着他裤子的两边慢慢往下拉,看见他双眸闪烁,脸上想反抗又苦苦挣扎的神情。宽松的裤子脱到臀下,她松开手,裤子沿着他的两条腿滑到脚脖,一条完全充血、膨胀的阴茎就竖立在他的腹下,太坚挺、太光滑,显得特别结实圆润。
“你不是说今晚原也没想要跟我怎么样,嗯?但你又不穿内裤。”
近横狼狈地别过脸,他不该一时心软被她脱了裤子,这下前头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话都成了笑话。
他裸着下体被她视奸,心里的一口气越憋越大,转回头冲她大吼:“当初是你追求我的,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他要一次问个明白。
黄小善握住阴茎开始搓动,近横如遭电击,踩在地上的十颗脚趾头卷缩起来,双腿紧绷。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见你在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当场压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后来又舍不得那么快吃了你,想留着慢慢舔。你别患得患失,他们几个都是拆封过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
“你别在他们背后捧高踩低,给我灌迷魂汤,小心我去他们跟前参你一本,我发现家里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说我最坏,我就坏到点上给你看看。”黄小善双膝一软,跪在近横胯下。
男人的龟头经过她的套弄,早已湿透泥泞。她拇指压在龟眼上揉了揉,滑腻腻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横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烧,手抓紧桌沿张口喘气,微吐舌尖,大腿阵阵颤抖,阴茎微微抽搐,断断续续地呻吟开来:“你……该死的……”
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轻柔地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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