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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缩起脖颈躲她,雪白的脸颊浮出一抹绯红,气色直接好了一倍,黄小善甚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脸颊上的那抹红,“这就对了,这才是来接阿姨回家应该有的脸色。”
她的贴心让阮颂心里倍感甜蜜,牵起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柔情:“快走吧,妈妈们该等急了。”
朝公子侧身而立,斜眼闲闲地看他们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传情。
呵,这么多坟墓,也真传得起来。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却落入黄小善的“魔掌”,看见她歪头笑眯眯地问:“阿逆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要见到岳母了很紧张?”
这个机灵鬼,一点点不悦的情绪都瞒不了她。
“谁紧张了。”朝公子紧了紧她的手,“走吧。”
手牵手的三人和目睹他们撒狗粮的阿庆继续走剩下的山路,几人间的气氛也比前头那会儿活跃,主要是越接近山顶黄小善就越兴奋,说起黄妈妈在世时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听她说,阮颂却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与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分享的趣事。
十岁之前,他和母亲都是战战兢兢的偷活,他一回忆起过去,脑子就都是母亲被杀手击毙时的画面,还条件反射的胸闷气短。
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
四人走到位于山顶的公共骨灰堂,黄阮二人拿出各自母亲的骨灰存放证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员,验明身份、办理相关手续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打开各自母亲的骨灰龛位。
移动骨灰坛之前,黄阮双双合掌虔诚地对骨灰龛位里的坛子咏颂福咒以及通知亡灵今天接她们回家。
念完在铁炉里烧了些纸钱,阿庆递给他们每人一块黑布,等纸钱烧完,他们摊开黑布罩在铁炉上方让纸钱化成的白烟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将骨灰坛整个包起来,确保骨灰坛不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黄妈妈死后安身立命的坛子被黄小善用双手紧紧抱在怀里,阮颂亦然,两人相视一笑,皆在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
去年他们还是陌生人,今年已经亲如家人。
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
发到近横时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开眼睛,她不想脱下他的西装,她想让他穿着西装被她压在身下。
近横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绷着脸,难为情地躲黄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点多醒来,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站到窗前目送他们一行四人开车离开,十来点又站到窗前迎接他们回来。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他们一起进来祭拜,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上她买给他的黑西装,她一定是为了今天特地给他买的。
黄小善把香递给近横,像对待老幺那样,也用手背隐晦地蹭了下他的裤裆。
“啊!”近横没有四爷老道,低呼一声,惹来前头五男的视线向他们俩看齐,黄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他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
苏爷实在看不过去她在亲妈骨灰前还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着供桌正中的位置,厉声说:“你给我过来,站这里!”
一场闹剧之后,由黄小善站在前面当领头,而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给供桌上的两坛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这家人的心声: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
第五零五章鞭打(三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五章鞭打(三更,h)
祭拜的仪式结束,黄小善对着亲妈的骨灰坛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顿,什么保佑女婿们财源广进,保佑家宅平安,保佑她的黑风洞永远紧窒如处女……最后一个过分了。
叨叨完回头要找近横,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早跑得没影了,她懊恼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早晚难逃穿着西装被我吸鸡鸡的下场!”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她抱头龇牙咧嘴地咆哮:“拉拉,你怎么敢在我亲妈座前虐待她的亲女儿,小心夜里她吹你阴风。”
苏爷摆出无辜的问号脸:“奇怪,我刚才有打你吗?哦,一定是岳母显灵,借我的手教训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儿。”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戏。
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反驳:“放屁,我妈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闹鬼了,分明是你手痒打的我,还不把后脑勺转过来,让我打回来!”
这货大概想在亲妈骨灰前装逼一回,她的后脑勺苏爷打得还少吗?她哪次不是忍辱负重。
惊悚的是,苏爷还真转身把后脑勺呈给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会儿后脑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打回来吗,还磨蹭什么?”
这次没等来女人的掌风,倒等来几道男人隐忍的调笑,他回头一看,呵,狗东西早拉上老幺比翼双飞、逃窜而去了。
居然被她摆了一道,苏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到走出门,他才背对身后的几房男人绽开一抹浅笑。
胆子小归小,幸亏脑子不笨,还知道不能争强好胜。
试问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兴奋,自己都想象不出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这时候在四爷的房间里又在上演怎样旖旎的一幕。
“啧,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种。”四爷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裤已被脱到腿下,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线,说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裤。
“没错,我就是孬种。”啪!黄小善举起皮鞭轻轻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夹带着酥麻的快感,四爷嗯哼一声,“黄鳝,再来呀,我的屁股好痒……嗯……”他兴奋地左右摇晃屁股,用煽情的语言和淫荡的动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爱人。
皮鞭在手心转来转去,黄小善兴奋地凝视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红,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起来,连续鞭打他的臀肉,啪啪交响,两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两坨大大的桃红色,老幺也早已双颊泛红,咬着枕头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黄小善停手丢开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后,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装在丁字裤里的阴茎,膨胀得又热又硬,龟眼也已经有水流出,染湿了布片。
“骚货,鸡巴都这么大了,你就喜欢被人虐待。”
四爷从枕头里抬起脸,娇喘吁吁,双眸波光潋滟,“黄鳝,脱掉它。”
“屁股撅好!”黄小善将小小的丁字裤脱到男人大腿上,扶着两片臀肉,脸慢慢贴上去,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后庭花,因刚才的鞭打,他的后庭花变得相当敏感,在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四爷几乎要疯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会死掉……嗯啊……”洞中传出阵阵酸麻的快感,四爷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重点,再重点……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调动黄小善的情绪,吐出舌头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后庭花,在肠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处凸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点。
她老练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让老幺达到更嗨的爽点。
“啊!黄鳝你别摸了……好爽……我要晕了……哈啊……”他大声浪叫,高翘的屁股摇得像条狗,敏感火热的肛门紧紧夹住插在里面不停抠挖的手指,“好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
黄小善知道老幺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即将进入高潮,于是更加卖力抠弄他的前列腺。
四爷身体剧烈抖动,终于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双手下迎来高潮,疯狂地摇头,在枕头里大声呐喊。
宣泄后整个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黄小善躺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液,一滴都不放过,舔得很认真。
“黄鳝……”四爷卷缩到她怀里,透着高潮后的倦怠。
黄小善舔完搂着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说:“心肝,明晚我带你去中环新开的俱乐部玩。”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
和爱人一起看脱衣舞真是一件极致浪漫的事。
在黄家,黄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这种极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骗好吃懒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会想看脱衣舞,但他们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脱衣舞。
乔南介绍给黄小善去浪的这家“绅士俱乐部”是一家正规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会员制,想玩必须提前预约,门口还有两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体,比如趿拉个拖鞋,人家都不让你进。
但你要进得去,就会发现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业并不合法,却也不违法,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过香港政府多年来都没有去修补这个漏洞,这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性工作者的存在,体现了政府对欲望与谋生的尊重。
黄小善更是身体力行的“尊重”他们,她通过保镖的盘查后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头扑进光影迷离的俱乐部门后。
会场大厅挺宽敞的,灯光扑朔迷离,充斥着嬉笑声、暧昧的音乐声,氛围确实很令人着迷。
一个很大的特色是,俱乐部里的服务员和舞者脸上都戴着纯白面具,这样客户不用记住他们的脸,只要享受他们的服务,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探头探脑的黄小善看见昏暗的会场内居然分散放了几个大浴缸,每个浴缸都有两名戴着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娆地扭动,穿着极度暴露,但不会脱光,而且给看不给摸,只有塞钱的时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还没正式开演,来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几个浴缸外围喝着小酒欣赏余兴节目。
黄小善挽着老幺的手臂站在离浴缸很近的地点看里面健硕的舞男扭腰摆臀,她很兴奋,红光满面,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张钞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齐逼小短裤,舞男看见有人给小,屁股就重点往小的方向轻佻地扭动。
近了,近了,塞进去就能摸一下!
黄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钞票塞进他裤头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胀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啪!
咸猪手挨了四爷一巴掌,她的梦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黄小善用一种极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视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来玩了,还这么管着我就没意思了。”
“脏,想摸回家摸我。”四爷美目流转,倾国的容貌在迷离的环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点娱乐神都没有!”她凑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下回我就不带你出来嫖娼了。”
四爷伸指往她腰间拧了一把,她整个人一缩,捏在手里的钞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装大款给人家小没给成,还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可真够窝囊的。
左右已经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后笑话她了,搞得黄小善挺没脸的,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着老幺的胳膊退到吧台扫兴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来嫖娼带个男人肯定浪不开,不带又怕日后被众夫知道她独自跑来这么香艳的地方鬼混,狠起来怕是会先拆了她再拆了这个地方。
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黄小善闷闷地灌鸡尾酒,四爷跟她搭话她也应得有气无力,这才良心发现,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重拾希望,不确定地问:“真的?”
四爷赏她个白眼:“德性。”
“好耶!”黄小善跳下高脚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给我找个头牌跳。”
既然是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者的vip包厢,只要消得起,完全可以单点个舞娘或舞男关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赏专业人士宽衣解带。
刚才四爷跟黄小善说想看野鸡脱衣服就要个包厢点只鸡进来脱,别跟大厅里这些不伦不类的人挤在一起,他们又看鸡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脱衣服的野鸡了。
这次四爷倒没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焦点,尤其这种声色场所。大家晚上出来寻欢作乐,一个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字:脱。
包厢里,黄小善揽着老幺坐在大红沙发上,摘下他的眼镜,愤愤说:“戴着眼镜还能被吃冰淇淋,这些人可真识货!”这话既骂了外面那些猪哥又夸了老幺的美貌,她的狗腿功力大有长进啊,不枉铁公鸡四爷肯包个舞男进来跳艳舞给她看。
“就是,我辛苦忍着才没掏枪打穿他们的眼珠子,我他们也敢看。”四爷一只脚翘到桌沿上。
“嘿嘿嘿,掏的是哪把枪啊?”黄小善的狗爪摸进他的大腿里揉了揉。
“啧,规矩点,好意思说外面的人,你比他们还过分,你直接上手吃我豆腐。”四爷合拢腿夹住她的手,眼眸迷离,笑时仿若刹那间的芳华。
黄小善看呆了,心湖荡漾。
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调戏他可比在家里调戏有感觉多了,新鲜感大增,看来以后可以携夫多去去类似的场所,搞起来也可以让她重新认识他们一遍。
勾起老幺的脸蛋,拇指摩挲他脸颊上的肌肤:“心肝,我不想看别人跳脱衣舞了,你起来给我跳一首吧。”
四爷红着脸推了推她:“别闹,点都点了,你不想看也得付钱。”勾人的蓝眸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只等着爱人上钩。
“你这只妖,进来不过几分钟,前前后后勾引我几回了!”黄小善狠咬一口他的唇,再一口含住,水润润的,入口爽滑。
四爷抱起软绵绵的女体放在腿上,热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两人似要融入包厢旖旎浪漫的气氛之中。
黄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一身功夫不用来勾引你勾引谁。
吻到深处,从外推门走进一个穿紧身衣的舞男,脸戴纯白面具,光脚,一身肌肉恰到好处,紧绷的裤子让他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很紧。
黄小善听见开门声,知道跳艳舞的人来了,难为情的想结束这个深吻。
四爷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移动分毫,抛个眼神给舞男,让他就此开始跳。
舞男点点头,走到音响处点开音乐,再灵巧地跳上他们面前的桌台,轻摇着胯部开始他今晚的表演。
和男人亲热的时候面前有个人在跳艳舞,这非常考验黄小善的脸皮厚度,她默默在心里鼓励自己:别怂,大方一点,今晚就是出来找乐子的,一定要不虚此行,哪怕回去要接受党和人民的批斗,好歹也看了回脱衣舞。
桌台上舞男的演出很也很卖力,手放在屁股上扭出一些挑逗性的动作,不时让胯部前挺,摆出做爱的姿势。
几分钟后,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往上卷起,轻轻刷过乳头,穿过头颅。
身上只剩一件紧身裤,他扭着臀部转身背对他们,捏住腰带缓缓往下拉扯,似乎要奋力挣脱束缚。
黄小善看得入迷,忘记嘴里还含着一条老幺的舌头。
四爷胯下的阴茎也有些抖动。
舞男持续扭身调动他们的情欲,纯白面具后的双眼突然显露凶光,抽出藏在裤腰里的刀片射向四爷的眉心。
险象突生,四爷抱着黄小善扑倒在沙发上,而射向他的刀片插进他原先脑袋后面的墙壁上。
在舞男扑上来之前,他一脚踹出去,正中舞男的胸骨,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舞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又闪电般抡起桌台上的烟灰缸砸向舞男的脑袋,面具被砸烂,血流满面,舞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咳嗽,不断咳出血浆。
四爷问也不问舞男是谁派来的,砸完烟灰缸就迅速掏出手枪击中他的眉心,送他上西天。
所有反击的动作一气呵成,在电光火石间将杀手的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
包厢外的舞池大厅也在上演的演出,舞娘在舞台上跳起火辣激情的脱衣舞,煽动底下的男女又喊又跳又吹口哨,伸长手往她们的腿袜里塞钱,舞娘还会故意下蹲让他们往胸罩里塞钱,大家纵情欢乐,恍若末世狂欢。
“砰”一声巨响,一团重物从包厢飞出,狠狠砸向舞池中纵情声色的男女。等他们看清地上是一具半裸、戴着破面具的尸体后惊声四起,夺路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包厢中,黄小善被遇袭和四爷杀人的一幕吓坏了,抱头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四爷抱起她,轻声说:“黄鳝,我们马上趁乱离开这里。”
黄小善点点头,两人互相搂着走向残破的包厢门,拉开。
门口,两排脸戴纯白面具的俱乐部服务员,人手一支长短不一的手枪,呈弧形包围在他们的包厢外,几十个黑洞洞的枪眼指向他们。
第五零七章浴血奋战(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七章浴血奋战(一更)
四爷还从没试过被几十个杀手同行拿枪指着头围堵,以他的身手,今天若是单枪匹马,打不过就跑并不难,坏就坏在今天他不是一个人,身边带着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女人。
冷峻的目光紧锁这群白面人,他将黄小善藏到身后,往后推推她,示意她退回包厢里。
黄小善在几十个枪眼下腿软归软,幸好还能走路。
到老幺的暗示,她小心地挪动脚步,只听“怦怦”两声,白面人朝她脚边连开两枪,吓得她捂住耳朵扑到四爷背后,再也没有轻举妄动的胆量。
这下酸爽了,最棘手的就是这种人狠话不多的反派,上来就要搞死你。
四爷看见其中两个白面人互相冲对方点头,电光火石间,他奋力将黄小善推进包厢,大吼道:“别出来,打电话给苏拉!”
甩上门的瞬间对方几十个枪眼也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四爷反应极快,枪响的同时人已经匍匐在地,从地板上俯冲出去,滑到这群人身后,举枪击毙一个,把人抓在身前当人肉盾牌,他躲在后面一枪崩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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