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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子弹射入白色面具的眉心,带着一团血花从后脑勺穿透出去。
“妈的,小爷最讨厌被人拿枪指着头了。”四爷的杀气被引爆,湛蓝的双目染上一层噬血的红。
他利用俱乐部里所有能利用的摆设,在空中翻腾,好几次都和流弹擦身而过。
子弹很快射完,他抓起水果刀跳到白面人里面近身搏斗,专捅脖子,刀尖垂直下去,垂直拔出,鲜血飞射。
四爷身为顶尖杀手,杀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白面人人数众多却难以跟上他快如闪电的速度,而且还被带起了节奏,自己射死好几个自己人。
这群杀手一个字都不和他交流,死了那么多人也仍然沉稳,一开始的计划是集中全部火力先把难啃的硬骨头射成马蜂窝,发现久攻不下后改变策略,分出几个人去解决躲在包厢里的软骨头。
抬脚踹门,居然没有一下子踹开,门被里面的软骨头拿东西顶住了。
黄小善用椅子顶住门、给苏拉打电话求救后就把靠墙的红沙发搬出一条缝隙,她人钻进去卷成一团。
外面大厅的音箱大概被流弹射坏了,音乐骤停,她现在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清脆的枪声。
有枪声就说明小鸡巴还在跟他们拼命。
小鸡巴……
多亏黄小善上个月才经历过法国大暴动,那时的场面比现在还兵荒马乱,今晚才不至于不堪一击。
她淫邪附体,拉着小鸡巴来夜总会看人掏枪找乐子,可她要看的是那种可长可短的“枪”,不是这种要人命的真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色迷心窍,不该带小鸡巴一起出来吃野味,我应该一个人偷偷出来吃,出事了,死也就死我一个。
包厢这扇经过子弹扫射的破门被多踹一下就整面倒下去,外面的枪声更加清晰,黄小善抱头倒吸冷气,觉得自己的女主光环再强大,今天也在劫难逃。
我不行了;
我要完了;
吾命休矣!
白面人明知她缩在沙发后,不马上杀了她,故意往沙发射了一枪吓唬她。
子弹射入沙发发出一声闷响,黄小善吓得泪奔,脑子开始播放人生的跑马灯。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她在七个男人身上疯狂了一年,物资、男色,该享受的都享受了,生命即将在最美丽的19岁花季走到尽头。
此生无憾!
可恶,再有几个月她就生日了,凑个整数再死也不行!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儿孙满堂,还没有为老黄家开枝散叶,让小鸡巴陪我去死太委屈他了。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功夫里,开枪吓唬她的白面人已经被四爷一把水果刀射过去插中后脑勺,倒地死了。
包厢中其余两个也被赶过来的男人一人一颗子弹解决了,用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手枪。
接连响起几道倒地声,黄小善小心地从沙发后探出一颗眼睛,看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后脑勺插着一把刀,戴在脸上的面具浸在血泊里,而老幺堵在门口和蜂拥而上的白面人搏斗,不让他们打进包厢。
人太多又因为守门而活动不开,四爷动作再迅猛也逐感吃不消,一个转身,肩胛挨了一枪,闷哼的时候小腹又挨了一枪。
敢打坏我的身体!
四爷狂性大发,扑过去闪电般掰折一人的手臂,踹断另一人的腿骨,再夺走他手里的枪连向三人的额心射出三枪,短短几秒就被他放倒五个。
几十个白面人被他干掉一半,却因失血过多拖慢了速度,只能在人群中闪来闪去,用对方的身体给自己打掩护。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干掉他,不惜向自己人开枪。
小腹流血不止,四爷的脸开始变白,手臂也被几颗飞弹擦过,血流过手臂,从手指滴下来,全身像被泼了一桶红色油漆。
突然,整间俱乐部的灯同时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世界像卡壳了一样很安静,没有惨叫声,沙发后的黄小善只听见自己一吸一顿的抽泣声。
灯在极短的时间里又亮了,场上只剩四爷一人还站着,脚下全是脸戴白色面具的尸体,其中有一半是被直接割断脖子一刀毙命。
“小鸡巴……”黄小善手脚并用爬出来,她看见老幺的肩胛上一个血窟窿在淌血。
四爷回头看她,面无表情,颈长的身体重重向后倒下,露出站在他前面的苏拉。
第五零八章救场(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八章救场(二更)
时间从黄小善嫖娼遇袭往前推移,朝公子加班到天黑才得以回家。
路经客厅时居然看见黄家大爷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抽雪茄,身前矮几上层层叠叠摊着一堆文件,抽几口雪茄就换份文件看。
手下没在一旁伺候,那个与他伉俪情深、分开多几天就千想万想的家主居然也没和他黏在一起。
朝公子稀奇地望着他走过去,心想既然一家之主不陪你,今晚人就是他的了。
苏拉斜睨二爷经过的身影:哼,路过连声招呼也不打,人民公仆对人民这么没礼貌,改天一定要打匿名电话到政府投诉你。等着瞧,待会儿你还得乖乖回来找我。
果然片刻功夫不到,已经换下正装的二爷又返回客厅,问:“她呢?”
原来是朝公子换完衣服后到处找不到黄小善,打她手机又关机,只能回来向苏爷要人。
苏爷不拿正眼瞧他:“二爷,难道你的世界只围着一个善善转吗,一回来就找她,离了她会死吗?”
别幸灾乐祸,离了黄小善首先看你会不会死。
朝公子上前几步:“少废话,她又疯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
苏爷朝天吐口烟:“她又没有放一半脑子在我这里,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疯了。晚餐时就没看见她和老四,也许大概可能,拉上老四去什么黑灯瞎火的地方培养感情,关机是不想他们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人打扰,比如被你打扰。”
朝公子想想他说得在理,顿时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了,坐下来,又难掩郁闷的心情,于是指责起苏爷:“你以后别给她那么多钱,她口袋一有钱就要花在伊米身上,还是心甘情愿的花在他身上。伊米若是自己没钱还说得过去,可他像是没钱的主儿吗!”
“你看看你,自己约束不了她就怪起我来了,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还不是被你们这群底下的人宠的。”
“你没宠她吗!”来呀,吵架呀。
苏爷早已摸透了他:“我不跟你吵架,你跟我说说那个裴远的事。”
“裴远?”做好吵架准备的朝公子一口气被苏拉的话硬逼回去,他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男人居然还记得裴远,“他一直暗恋小善,小善知道后跟他说得清清楚楚,在学校里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苏拉边听朝公子说话边若有所思地抽雪茄,烟雾腾腾,朝公子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想他说要去见裴远难道不是说出来吓唬小善,难道是说真的。
“你不会真要跑去见……”说话时苏拉手机响了,他停口让苏拉先接电话。
苏拉一看来电显示,呵笑一声,举起手机冲朝公子摇晃:“这小王八蛋一声不响跑出去,还知道害怕,还会我打个电话报备。”
“快接电话,让她回家。”朝公子催促。
苏拉微笑着按下提键,对面有枪声,还不止一声,他脸上温度尽失,霍然起身。
“拉拉,快来救小鸡巴,我们在中环。”黄小善匆匆报出地址,也不跟他儿女情长了,挂断电话就去搬椅子顶住门。
苏拉丢掉雪茄,飞奔出去,途中给gerry打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去中环救人。
朝公子跑在他身后,和他坐进一辆车里。
苏拉凌厉地喝令他:“下车,那边很危险。”
“我也要去!”朝公子脸色跟他一样难看,“快开车。”
苏拉不再废话,启动车子火速赶去中环。
倒霉的绅士俱乐部开业第一晚就博得个“开门红”,大家喝喝小酒看看脱衣舞这么风雅的事演变成杀手的狂欢之夜,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尸体。
最惨的是这里发生枪击案,等明天消息传出去,这里的名声就臭了,没人敢上门消,等于开业一晚就倒闭了,老板也是倒了血霉开业第一晚就迎来黄小善这种“狠角色”。
“小鸡巴!”眼见浑身是血的老幺向后倒,黄小善软绵绵的手脚瞬间注满力气,扑过去接住他,带着沉重的男人慢慢蹲到地上,搂紧他的头,泪如雨下。
地上的尸体死状各异,有的整个后脑壳都没了,空气中血腥味扑鼻,朝公子忍住强烈的不适,赶紧跨过横七竖八的尸体来到黄小善身边,蹲下来先检查她的安危,发现她胸前都是血。
黄小善一抽一抽地梗咽说:“我、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他肩膀中枪了,这里也中枪了!”手按在老幺小腹血流不止的窟窿上。
不久前还灵动鲜活的男人现在身体都开始变凉了,俊脸由白变成青黄色,她懂病理,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阿逆,快去医院,快救救小鸡巴!”她一手捂在血窟窿上,一手拽紧朝公子的衣服。
“小善别慌。”朝公子脱下外套绑在四爷的小腹上,架起他,问黄小善:“走得动吗?”
黄小善用力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不哭了,一起帮忙搀扶老幺。
他们走到苏拉面前,苏拉摸摸黄小善劫后苍白冰凉的脸蛋,从她手中接过四爷,一切尽在不言中。
gerry按照老大的指示指挥手下对今晚袭击黄小善两人的杀手尸体逐一检查,尽快查出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四爷被抬进车后座,黄小善跟进去,苏朝坐到前座驱车赶往最近的医院,路上朝公子打电话回家跟小忠说伊米受伤要住院,让他把近横叫去中环医院。
东西宫就是黄家的两根顶梁柱,就是黄小善的神支柱,有他们在,黄小善才慢慢从恐慌中冷静下来,在车后座照顾昏迷的老幺。
未到医院前,枕在她怀里的老幺醒过来一次,含糊不清地呓语。
“什么,小鸡巴你说什么?”黄小善掀起衣服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忍住不哭,却还是让眼泪滴到他的脸上,“小鸡巴,你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你出来的。”不久前才挨了她一巴掌,现在又为她挨了两颗要命的子弹,她苦命的小鸡巴。
东西宫看向后视镜中伤心流泪的女人,同时心想:完了,等他伤好利索了,家里可能要多个东宫“太后”。





乱男宫 (npH) 第五零九章 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
东西宫陪一家之主坐在手术室门外,多么熟悉的一幕,上个月月初,也是这一家子,只不过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换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指不定下个月这一家子里的谁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啊呸呸呸,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黄小善坐在两个一斯文一强势的男人中间,人被朝公子抱住斜靠在他的臂弯里,抱得不紧,她却有些喘不上气。
她从小坐过香港大大小小的医院走廊,却没有一次坐得习惯。每家医院的走廊都很阴冷,寒气从她的领口袖口、从一切能钻进她身体的缝隙钻进来,让她冷得浑身发抖。
“小善冷吗?”朝公子抱紧她轻轻问。
黄小善被他问哭了,一个劲儿的流泪:“我不冷,我害怕,小鸡巴会不会死……”
“死什么,才中两枪。”苏拉的腔调四平八稳,显得很冷静。
黄小善看他不是冷静是冷酷才对,猛然从朝公子臂弯里抬身,通红的双眸兜着两泡泪,泪中闪烁着怒火:“脸冷心冷、没有人情味的臭男人。”苏拉缓缓扭头看她,她无畏地挺起胸,“怎么样,我有说错吗!你要是对小鸡巴有一点点感情就不该这么冷静。”
“你怪我没人情味之前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难道是我哭着求着让你大晚上不待在家里跑去外面看野男人跳脱衣舞?”
苏拉一语直击她的心脏,说得她又难堪又自责,呐呐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苏拉说得没错她才无力反驳。
她一双杏仁眼红通通的,苏拉叹息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中。
黄小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听着头顶上方男人的娓娓低语:“伊米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是强化过的,轻易不会死,来的路上他不是还醒过一次吗。你别胡思乱想,乖乖闭眼睡一觉。”一字一句都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她嗯了声,听话地闭上眼。
朝公子从旁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宅,近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同时隔壁向来浅眠的阮颂也悠悠转醒。
近横下床开门,站在门口的小忠把朝公子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给近横听。
近横愕然,后大骇。
晚饭前他还远远看见黄小善和第四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门,他当时还道这两人吵架跟龙卷风过境似的,来得快去得更快,可真是孩子心性。
晚上工作结束后他坐在朝向大门的窗前看书,看到深夜也不见他们回来,索性先睡了。哪想入眠没多久小忠就来敲门说第四受伤住院,而且还是朝逆打电话通知家里的!
“黄小善呢,她有没有受伤!”近横急急问。
“公子没提起小姐,不过公子打电话的时候是大先生在开车!”小忠即使不知道事情的头尾,但家里两尊大物一起外出,他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苏拉也在!我马上换衣服出发。”近横返身回屋。
阮颂听见隔壁传出严肃的交谈声,下床披上一件长袍,开门正巧看见小忠匆匆从他门前经过,喊住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忠把跟近横的对话又告诉阮颂一遍,阮颂听后同样慌慌张张回房换衣服,最后和近横坐一辆车赶去四爷入住的医院。
到时四爷的手术还没结束,而黄小善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闭目卷缩在苏拉腿上,眉头紧锁,胸脯轻轻的起伏,走近后才看清她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东西宫一起看向他二人,朝公子低声说:“你们来了。”
近横点点头,视线锁在苏拉腿上闭目的女人身上。
阮颂看上去颇为气愤,脱口而出:“他们遇袭是不是席琳干的?!”
苏拉睨他一眼,等视线放回到黄小善身上时才显得耐人寻味起来,压低声音说:“目前还不确定,我的人在调查。”同时心想:朝逆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只说了老四受伤需要住院,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阮颂却能直接说出他们遇袭,主谋还是席琳。
据他所知,阮颂几年前就与席东保有交易往来,而且他们的合作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因为r集团和席东的交恶而中断。
按说依他如今和善善的情谊,r集团和席东交恶,他那边不说也和席东交恶吧,至少也应该顾虑到善善而结束和他们的合作,可他并没有,而是夹在两个交恶的势力中间两边都交好。
之前他觉得和哪些人做交易是阮颂的自由,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无权去干涉人家,便一直对他和席东的往来没说什么。
如果让他查出今晚的事情真是席琳搞出来的,那他可得跟王储殿下好好聊聊了。
黄小善似乎在阮颂提到“席琳”的瞬间就清醒了,从苏拉腿上爬起,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让两个才赶来的男人看见她胸前已经干掉变黑的大团血污。
近横神情大变,蹲下来紧张地检查她的周身。
黄小善情绪低迷,按下他的手梗咽说:“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鼻头一酸,眼泪涌上来,掉了两滴到近横的手背上。
近横抬手生涩地抹去她挂在眼眶上的泪水:“有我在,我会治好他的。”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从前只要她一哭,多的是男人排队安慰她,轮到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前面的人哄笑了。
第五一零章兄弟之间有爱的对话(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零章兄弟之间有爱的对话(一更)
柴泽无疑是黄家最后一个知道家主和四爷遇劫的人,他一觉醒来,出门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家里冷冷清清,吸一口空气都能冷到肺腑里。
反常,太反常了!
这时看见小忠提着两个手提包走在他前头,他快走几步赶上小忠,手按在他的肩头上。
小忠回头:“是柴先生啊,早餐我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柴泽看看他手上的手提包,问:“家里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儿了?”
“先生们都在医院陪四先生,啊,柴先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于是小忠站着跟柴泽说明情况,还说自己正要去医院给四先生和黄小姐送换洗的衣物。
柴泽听后惊疑不定,抢过小忠手中的包,“我去送!”
“柴先生你去吃早餐吧,四先生已经……,柴先生,柴先生……”小忠见柴泽听完后大变的脸色,还想跟他说四爷昨晚已经转危为安,让他放宽心,谁想人家已经脚下生风,刮走了。
小忠站在原地露出慈祥的微笑,感慨大酒店的老板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他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记给勇士喂狗粮了。
这狗已经赖在家里白吃白喝好几天了,狗主人拉都拉不走,估计已经放弃治疗了。
勇士空窗40万字没出场,它也学了,知道只要赖在黄宅不走就一定会有出场的机会。
勇士,作者保证一定让你当一回男主角。
发生这么大的事,柴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医院。匆匆忙忙抵达后一把推开四爷入住的病房门,一屋子男人包括床上手术后已经醒来的四爷,齐刷刷望向门口。
“咦,怎么是阿泽你来了?”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下地走过去,接过柴泽手上的手提包,把一双眼睛直勾勾盯在她血衣上的男人拉进屋,又从包中取出一套衣服拿在手上,说:“我去里间换衣服。”
直到老幺手术结束又醒过来,她才有空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工程,血衣傍身,天没亮那会儿她都不敢在走廊瞎走,唯恐会吓死个人。
柴泽拉住她,一眼看遍她全身,严肃地问:“你有没有事?”
黄小善回他一抹放宽心的微笑,说:“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喂,你眼睛瞎啦,该关心的人不关心,没看见我全身都缠着绷带!”虚弱的身体让四爷说话有气无力,他暗暗不爽。
黄小善一记眼刀射过去,警告他说:“你给我闭嘴乖乖休息,一醒来就大呼小叫个没完,你要气死我啊小祖宗!”又警告他一眼,才进里间换衣服去了,换完还得伺候这个小祖宗更衣。
他一醒来就叫着闹着不肯穿病服,说那是被千人压万人睡过的,多穿一秒他美丽的肌肤就会烂掉。
都包成木乃伊了,哪来的美丽肌肤给他烂。
柴泽走近病床,见靠在床头的伊米双臂、肩膀、腹部都裹满绷带,平日张扬跋扈的漂亮脸蛋染上不少疲惫的病态,双眸中的蓝光也暗淡了许多,可见他昨晚有多尽心保护小黄。
不禁动容地问:“伤得重不重?”
听见他关心的语气,四爷脸色稍霁,手放在腹部中弹的位置上,“中了两颗子弹还有大大小小的流弹,你说伤得重不重。”上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肩膀和小腹。
“啊,都中两颗子弹了你还不死!”柴泽讶然,重新审视起四爷一身的绷带,他今天算是亲眼见到祸害遗千年本尊了。
四爷抓住他话中的小辫子,“我没死以后还要占着第四的位置压你一头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论口才柴泽岂会输给四爷,不过今天伤者为大,不跟他斗嘴也罢,何况他现在是黄家的大功臣,那两颗子弹就是他穿在身上的隐形黄马褂,他有十张嘴怕也“斗”不赢他。
柴泽干脆转移话题,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奇地问:“你才手术完,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四爷翻个白眼,懒得跟无知的人类解释杀手异于常人的身体。
近横看不过去,跟柴泽解释说:“他的身体抗药性强,麻醉药打进去很快就会失效。”
柴泽了然地点头:“不愧是职业杀手,打铁还需自身硬啊。”又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手术中间他醒了会怎么样?”
近横一本正经说:“会疼死。”
“噗~”柴泽被近横的反差萌逗笑。
四爷刮了眼憋笑的柴泽:“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又命令近横:“你去跟黄鳝说我可以回家养伤。”由他自己来说怎么哀求黄鳝她都不肯,让这个当医生的去说黄鳝的态度也许会软化。
杀手到了他这种等级,如果中个弹还要住院,传出去岂不是要被道上的同行耻笑。
都差点成死鸡巴了,还在乎那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面子。
“你最好……”
“你给我老实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哪里都别想去!”
近横的话被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的黄小善截断,见她板着小脸怒瞪老幺。
其实众夫都挺意外的,他们以为为爱人挡子弹的老幺醒来后黄小善会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冲他一个劲儿的摇尾巴,会心肝宝贝似的对他千依百顺,会把他摆在高台上供着。
嘿,没想到老幺真醒来后众夫预设的卑微场面一个都没出现,她甚至将老幺提的任性要求全部驳回去,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强硬。
“你凶我干什么!”四爷委屈巴巴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黄小善反省了下自己的态度,坐到病床上体贴地哄他:“你乖乖的,医院这里什么都方便,等你枪伤再稳定点后我们就回家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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