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报到处设在一个小坡上的平地,搭着两排饮料帐篷,各专业分门别类把家门挂帐篷沿下。黄小善一挨近小坡就发现z大的学长好热情呀,学姐就没这么热情。围着她嘘寒问暖,两手一边塞一瓶矿泉水,一路迎上小坡,不停问她专业。
她报出家门,艺术专业的学长脸笑的呀,好比玩斗地主他是庄家,又连续打出四个2加一对王炸,藐视那群希望落空的狼哥后拉上娇倩小学妹,走人。
这学长长得不拘小节,胜在人挺逗的,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
位置前坐着同专业的学生在填资料,她站旁边等,恰好又来了个拉着两大箱行李、满头大汗的男生,个高,清秀硬朗。
黄小善艺术家的老毛病又犯了,斜眼足足看了人家小半天,刚刚说什么来着,搞艺术的败类出的多。
这地儿有帐篷挡着,阳光进不来,可男生白皙的面颊愈来愈红,被同班同学逼出更多汗。
男生青涩,属于那种半只脚要踏进男人行列的人种,一直被肆无忌惮欣赏心里难尴尬,于是回视过去。
黄小善心想大家以后都是同学,相聚既是缘,也不瞎鸡巴矜持了,吊儿郎当冲他笑。
这一笑瑰姿纤逸,差点把男生的魂勾走。
登记处空出位置,他礼貌地说:“你先填吧。”
声音特别爽朗,黄小善享受之余把手里的两瓶矿泉水送他一瓶。
“哝,送你喝,看你流这么多汗,很累吧。”
“啊?嗯,不,不累。”他想表现地自然点,可该死的突然就结巴起来。
黄小善边填资料边漫不经心问他:“我叫黄小善,你叫什么呀?”
“裴,远。”
“姓裴呀,香港这个姓可不多见。”
裴同学支支吾吾应答,眼里都是黄小善低头写字时从发间露出的一小片雪白光滑的肌肤,那瓶矿泉水都被他握变形了。
“啊哈,填好嘞!哝,给你。”
黄小善起身,把笔塞裴同学手里就想闪人,她计划赶在三爷来接她之前到处在校园中溜达溜达,调戏,呸,看看鲜肉鲜花,找点灵感。
没走两步就被学长喊住,“黄学妹,你不住宿吗?不住宿的话要去辅导员那登记一下。”
她摆摆手,蛮走蛮应,不多时人便窜出好远。
裴远写了几行字后才敢回首看骄阳下那抹清澈柔软的背影,感觉心里有条小溪流过,很润很润。
老黄家附近有直通z大的地铁,因此黄小善早先就不打算住宿,你懂得的,她的老本行见不得光,加上偶尔还要网络直播创作羞耻画。她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被当猴子围观,更不想同学误会她是“身经百战”的画手。
她怎么会身经百战,四个男人,也就身经五十战吧。
这是其一,其二当然是住宿不利于她与心爱的小爷们培养感情,这是主因,她可不想苟且到一半因为门禁强行打断,次数多了,男人会阳痿,女人会阴缩。
胡思乱想间走到行政楼,她数着门牌找辅导员办公室。莫名抖个激灵,举目四望,果然被她瞄到手拿文件与人交谈的朝公子翩翩走来。
明明是与她老夫老妻的恩爱小爷,刚到校门时也到处找他,如今真碰个正着,她却只想抱头鼠窜。
眼看“大魔王”逼近,危急关头,行政大厅的一根柱子拯救了她。
黄小善傻不愣登躲柱子后面,等男人的香风和细语飘过后她才敢伸头偷看男人。
阿逆认真做事的派头真迷人,从从容容又教养极好,世上大概只有她才能欣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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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床上的失控和妖娆。
黄小善努努嘴,指甲泄愤似的在光滑的柱身上抠抓,不明白自己这都干的什么破事,要让阿逆知道自己躲他,不得多心寒呀。可她就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撞见很怪异、很尴尬,不由自主的就……躲起来了。
朝公子正与副校长讨论明天开学典礼的事,别在文件上的钢笔掉落滚到身后,他蹲身捡起,一道刻骨铭心的身影在视线前方一跃而过。
他呆了呆,再看那根足以藏人的柱子,怒气马上就被点燃了,恨柱子,更恨无故躲他的小王八蛋。
怎么,她是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单纯不想看到他而已,肯定是后者吧!
难道真被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勾魂了?以往二人拌嘴,她没三分钟就死皮赖脸贴上来哄他,这次虽然多了凯莉的原因,可她的气未也生太久了,不知道憋在肚里有没有变馊。
“朝老师?”副校长唤他。
朝公子大力抓起地上的钢笔,继续走他的路。
她来劲儿,他就要更来劲儿,他倒要看看最后谁先忍不住,哼,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笑到最后是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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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让大家连着看剧情,所以昨天没更新,今天三更(^?^)
第一四三章人中龙画中仙(二更)
翌日,开学第一天,黄小善一改老油条的性子,带上书一早就坐三爷的警车去学校上课。
是的,又坐警车,因为送完她后六扇门要直接去警局上班,没法子,她也就夫唱妇随了。
转换下思维,警车,其实也挺吉利的……
到校后,她在男人脸上匆匆香一口后下车,却又被扯着手臂拉回来。
她坏笑,“娇羞”打一下三爷肩头,嘘他:“真是的,我去上学又不是出国,你别闹……回家再玩。”
三爷被逗笑,戳戳她的额头,“我闹什么?警告你,上课的时候不准开小差想有的没的,污了教室的环境,也不许在书上乱涂乱画某些有伤风化的图画。”
三爷太辟了,寥寥数字就把黄小善的后路都堵死了。
“又教训我,来来来,课不上了,你厉害你来教我……”
展风没搭理她,咳了咳,伸臂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礼盒,打开,取出一双巧淡雅的女鞋,抬起她的一双小脚搁大腿上,为她换上新鞋。
男人凝目敛眉,侧脸温柔到不可思议,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柔,刚毅之人的温柔。
之前,她老占着小三爷老实,调戏欺羞他,今天却被他的温柔击中心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大有破体而出的悸动感觉。
黄小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她犯花痴被展警官逮个正着,鞋穿好后将人抱住,沉声说:“穿上新鞋,开启人生新的旅程,路上我会一直陪着你。”
“风……”
不愿被他看见自己脸红的窘样,黄小善趁男人不备,迅速虎吻他一口,打开车门奔向她的新天地。
上午十点,在z大古老的苍穹礼堂举行开学典礼,学校并没有强制新生一定要到场参加,一切凭自己的意愿。
黄小善也不觉得自己比谁晚到,可到后发现整个礼堂像口大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头跟下饺子似的,还是黑皮饺子,间或夹杂些黄皮的。
容量约8000人的礼堂堪比歌剧院,她被排挤到一个看不清台上的死角,幸好旁边安放了一台大投影,能实时播放台上的演讲。
自己的积极性被打击了,黄小善不腹诽:还没上课呢,这些人就跟被邪教洗脑似的冲进来抢位置,比她还爱党爱校。
广播响后,她从投影屏上看见与校长并肩走上台的男人,头戴四方帽,身披z大传统绿袍,挺拔身姿将宽袍衬托的儒雅不凡,俊容挂着盈盈浅笑,简直是人中龙画中仙。
也不知直播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半个镜头都是他,幸亏校长跟他走一起,不然估计都入不了镜。
被她睡过百八十回的男人,黄小善竟然看呆了,她没想到朝美人穿上学士服的模样比光溜溜时还让人眼馋。
可恶的是在场的还不止她一人眼馋,双眸扫遍全场,脸沉了沉,至少有半场猪哥猪妹在视奸她的宝贝肉疙瘩。
她才想通为什么开学典礼现场变成下饺子,敢情在场的兔崽子都是猴,他们肯定事先在学校官网见过今天要演讲的老师照片,就她傻,最后一个知道。
还以为是爱校,呸,原来都是冲着他们家貌美如花的二爷来的。
她在心里怼完人又冒出莫名的优越感来:哼,你们只能看他穿衣服的样子,但我可以天天看他没穿衣服的美态,不止看,她还压呢。
校长先讲了几句开场白便退居二线,轮到教师代表朝公子上台。
他站上演讲台,环视全场,人太多让他看不到想看的人。
“同学们……”停顿三秒后,继续说:“今天我忘带演讲稿了,所以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出人意料的开场白为他赢来笑声、掌声和口哨声,高高在上的印象马上变得平易许多,他笑着接受场上学生的热情,等场面平息后便正式开始他身为教师的第一次公开露面。
黄小善只恨脖子没有八尺长,一直高举脑袋认真听男人讲的每个字,这对于一个只要有领导高谈阔论她就在底下画小鸟的人来说是多么不易,当然,要演讲的领导能有朝美人一半姿色,那她画的又会是另一种小鸟了。
“大学生活最重要的是‘好玩’,我鼓励大家多多四处游历,必要的时候可以逃逃课。”
这点好,这点是学生最需要的,场上又爆一阵笑声、掌声和口哨声。
“我同样希望你们不要被大学安逸的生活所腐蚀,要保持‘批判性思维,勇于质疑,勇于反抗’……”
z大校长坐在后面,脸笑成了菊花,不停点头,很自豪香港的名门之后能在他担任校长的期间来z大任职,与朝家攀上这门亲等同于有政府做后盾,以后z大的发展肯定是一片坦途。
想着他脸上又开出一朵菊花。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朝老师在一片如雷的掌声中步下台,静静坐到校长的左手边,校长这回又像看自家有出息的女婿似的轻拍他的手,怎么看他怎么喜欢。
朝公子倒不骄不躁,看着像目视前方,实则一双锐眸暗暗在礼堂里巡逻,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死角逮着人,他喜过又怒,心里挑了她一百根刺:
缩那么远,有没好好听我演讲?
缩那么远,怎么还有男生找她搭话,她上辈子莫非是一棵桃花树,所以这辈子只要是个男的就想从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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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朵桃花!
烂桃花,到底有没好好听他演讲?
黄小善也是二爷下场后才发现旁边坐着裴同学,她这人从小摸爬滚打过来的,早熟,更懂大学就是个小型社会这个道理,于是同他闲聊起来。
广播开始唱音乐,散场了,黄小善朝台上张望,人都走光了,二爷也走了,她怅然若失。
“你晚上去参加迎新舞会吗?”裴远问。
“嗯?有舞会?”
最近身陷情感漩涡,她对外界的事都提不起劲儿,看来是时候振作起来改变现状融入集体了。
“要参加吗?”
“要!”
好,改变就从今晚的舞会开始!
第一四四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是你的(三更)
真到了晚上,改变也确实有改变,但不是从舞会开始,是从她的脚后跟开始。
问题始于三爷的爱心暖鞋上,她其实白天在学校溜达几圈后就隐隐觉得脚后跟要阵亡,抱着侥幸的心态撑到晚上迎新舞会,独自躲角落里乐和地看场下青涩的小男女假借跳舞之名行肉体碰触之实。
裴远过来邀她跳舞,她扭扭脚脖子,觉得还行,疼是有点疼,不至于疼到走不动道儿,就跟裴远象征性的跳了一小段大学生交际舞。
音乐放到高潮时,她的脚后跟也迎来高潮,越来越湿润,还是那种来亲戚又忘记给亲戚压岁钱的湿润。
她疼麻木了,估摸着这会儿该是被磨流血了,于是舞越跳表情越僵硬,心里担心裴同学误会她对他个人有意见,就想用笑弥补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
结果,好好一张脸,挺美的,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傻逼。
撑到曲毕,黄小善逃也似的一瘸一拐跑出舞场。裴远以为她的落荒而逃是因为他,心里失落,虽然很想,但没好意思去追她再跳一曲。
这大小伙子也是个愣头青体质,都靠那么近跳舞了居然没看出舞伴的异样。
黄小善这回寻到一处更为隐秘的树下,手撑着树下石长凳,抬起疑似来大姨妈的右脚,哎哎惨叫着慢慢坐下来,脱下鞋子,该死,不止来大姨妈,还破皮了,这就有点像月中“开车闯红灯”的效果。
她掏出纸巾包住患处,感叹:看来小三爷把心思都放查案上了,人民的好公仆啊,就是苦了她,又当军嫂又破皮。
黄小善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手包着热辣的脚后跟,静看场中欢腾跳舞的新生,竟生出想哭的冲动,随后鼻头一酸,眼眶果真湿润了。
站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见她耷拉着脑袋无打采,方才又目睹过她脱鞋后的那抹红,抵不住心疼,走过去喃喃唤她:
“小善……”
黄小善愕然,侧身仰首,望向身形被埋在树影中男人,她垂眸丧着脸,手伸到后面寻到他的衣摆扯了扯,屁股又往长凳边挪了挪。
朝公子灿笑,坐下就把她的腿抬起放自己大腿上,小心揭开纸巾看了看伤口,一下子脸又冷下来,再看地上的新鞋,谁人买的他还不知吗。
小心摆弄伤口,男人小心眼地嘀咕:“当警察的,连鞋都不会买……”
“不许你说……”惊觉自己声音过大,便逐渐降低音调,“风,他买的时候又不知道鞋子磨脚,得穿过才知道。”
男人抿嘴沉默片刻,随后幽怨地说:“我哪敢说他,就是那位‘四弟’我也不敢说,就怕又惹你不高兴,把我晾几天。”
脚被他的指腹拨弄地很舒爽,伤口处的热辣也退下了,黄小善享受地眯眼,早没了当日在展风宿舍被他伤害后的恨意,心平气和地说:
“我哪是因为伊米才跟你闹别扭,而且在赛马场你走后我就把人劝回家去了,我说不就不,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这次她终于不再见色起意了,朝公子心里舒坦,边捏着她的小腿舒缓神经边咬唇笑了,连日来的阴霾也被树风吹散。
“赛马场的事,我代凯莉跟你道歉,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她吧。”
黄小善睁眼,挺身问他:“你知道假脸大小姐耍我的事?”之后又软下身子,没好气哼哼:“你是她的谁呀,还代她道歉……”
朝公子脸贴过去,凝视她说起情话:“我不是凯莉的谁,但你要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是你的。”
说完趁她不备,亲了个嘴儿,接着说:
“我之后回想当时你的神态有些过于激动,就回马场调出监控视频,看到你跟凯莉在走廊上的一幕。”他指尖不轻不重挠了下她的脚底板,“还说凯莉耍你,你耍人家的时候就要做好一报还一报的准备。”
他看了录像,也听到她们的对话,这丫头小小年纪倒不怯场,尤其是她护食的那几句,被他倒带听了又听。
“我耍她怎么了,她要不没事找事的来马场堵我,能有那事吗!”她满脸嫌弃地指着朝公子:“啧啧啧,我说你们上流社会真是逗,要么跑大酒店吃早茶,要么背地里玩阴招,就没点正经事做吗,你们这样,香港的gdp能提高吗!”
“香港有我爸他老人家管着,有你什么事儿,管的真宽,还没进我朝家的门呢。”
黄小善老脸一红,一拳捶向他的肩膀,算是借这一拳把连日来受他们上流社会的气都讨回来。
被打了,朝公子却笑的极为畅快,抱住她将人困在怀里,挨着她低声温柔说:
“只打一下怎么解气,再多打几下,把那天我在你生病时欺负你的份儿一并讨回来。”
“你还说,你还说,我最气的就是这个,你还提醒我!”
别以为她真舍不得下手,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她身手比狗利索多了,自小没少翻墙头。
夜色朦胧,大学校园的夜色更添旖旎,互相赌气别扭了数天的二人终于又抱在一起。朝公子任怀里的小坏蛋撒泼打滚,没把持住,直接封住她红艳艳的檀口。
黄小善扭捏挣扎片刻后便发出诱人的唔唔声,在他怀中热情似火,开始迎合。
柔滑的舌尖主动探出一点去抵吸他的薄唇,在树下、在夜风中、在朦胧的光影中,小脸渐渐染上绯红,动情娇喘,搂住男人的脖子,小手不老实地抚摸他的后背。
朝公子闷笑,咬了口她的舌头,喘息着哑声说:
“我的车就停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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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明天开车,肥肥的写两章~
第一四五章你的小地方产蜜了(一更,h)
他闻到了。
从怀中小女人紧密闭合的双腿间飘溢出的甜美气息,熟悉又带有致命的诱惑,让冷战数天又吃了几天干醋的朝公子对她彻底没招了.
昨天还信誓旦旦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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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拼谁更来劲儿,今天人家动动小嘴赏他几个吻自己便溃不成军,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可身体每个细胞又该死的敲锣打鼓拼命欢呼,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于是朝公子顺从本心,很诚实地摸向她腿间的蜜地。
“我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是不是你的小地方产蜜了,让我摸摸看。”
手臂圈着她的肩头,防止她逃跑,滚烫的手一碰触她腿上的肌肤,怀中妙人被吓到,抖了一下,将双腿更加紧密闭合,人缩进他怀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腿上的手指慢慢往上游动,即热又痒,他将指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她的腿像被羽毛扫弄一样,痒意难忍,蜜穴也跟着痒起来,这是产蜜的征兆。
黄小善咬住男人衬衣上一颗纽扣,语中带着羞意,含糊说:
“别使坏,这里是学校呢。想我又不直接说,就知道用损招逼我就范,狡猾的男老师。”
“我没听错吧,你在骂我?都落入我的手心里了还嘴硬,我让你嘴硬……”
温柔的男人突然“凶”起来,结束在她大腿上的磨蹭,手从她裙摆的入口瞬间窜到蜜谷,手指灵活地抚慰她的圣地,非常热烈的抚慰,三根手指完全抓住蜜谷阴核,紧凑的捏转,急促的按压。
黄小善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肆虐,虽然天黑,她找的这地儿又隐秘,但顾虑到两人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她不敢沉醉在他的技巧下,脑中始终绷着一根弦,舒服的想娇喘,却只敢把娇喘换成咬他纽扣的力道。
蜜谷裂缝已经流出泉水,那是他抚慰得来的甘泉,他俯视怀中已经情动的小东西,发现她的隐忍,坏心一起,手指潜入蜜谷一点点,成钩状,从小肉核底部重力抠了一下,她背猛地绷紧。他还听到胸口纽扣崩裂的声音,接着就是她销魂的轻柔哼吟。
目的达到,朝公子笑地那叫一个深沉,也不弄她了,却故意用那只刚戏弄过蜜谷染有甜美气息的手掌放到她嘴边,愉悦说道:
“吐出来,在三爷那是没吃饱还是怎么的,竟饿到吃起我的纽扣来,真可怜。”
“你才没吃饱,风他把我喂得可饱了。”黄小善舌一顶,男人的手上立马多了一颗闪着湿润莹光的镶金钻石纽扣,但重点是,她无心的话语道出两个足以惹朝公子发脾气的点。
其一,朝公子这几天确实没吃饱;
其二,朝公子没吃饱,某人却与侧房厮磨鬼混过得比新婚度蜜月还甜蜜。
双眸在黑夜里聚集风暴,打横抱她起身,上排牙肆虐下排牙,面上怨气重重。
“他将你喂饱,让你乐不思蜀,把我晾在一边。在校门口与他亲吻,在学校碰到我却躲起来。我真傻,当初还帮你带他进门,如今新人换旧人,恐怕再过不久展风就要被那位比我们俩还美貌三分的男人替换掉!你真该死,你真该死!”
突然腾空,黄小善吓了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颈,急急说:
“吓,什么新人旧人的,你快放我下来,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学校园,不是咱家,想抱咱回家让你抱个够,不然被人看见要毁你名声的,阿逆,别在这个时候任性。”
这男人的脾气最近怎么风云变幻的。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不在乎,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怕谁看见,你说说怕谁看见。”
“我在乎!你快把我放下。”
“真的在乎我的声誉?”
她点头如捣蒜,朝公子掂了掂臂弯里浑身充满警戒的女人,私心得到满足,却故意和她唱反调:“在乎也不放你下来,我刚刚说了我的车停在附近,耳朵长哪儿了。”
“好好好,快走,别傻站在这了,太危险了!”她拍着男人肩膀催促,将脸埋他怀里掩护。
朝公子将唇贴在她的发顶重重说:“贪嘴好色的狗东西,等下回车里,看我不把你喂撑。”
自从跟了黄小善,朝公子的风度翩翩已经被她消耗的差不多了,在某些事上心眼小如针,居然还记得喂饱这事。
片刻后,裴远寻人寻到这里,朝黄二人与他险险错开,空无一人的树下徒留一双致的美鞋,裴远左右环顾,弯腰拾起,拍拍鞋面上的尘土,看到鞋后跟的暗红,一愣,忆起方才与她跳舞时她的僵硬,懊恼起自己的粗心。
这鞋估计是她不要了扔在这里,他想了想,提着一双女鞋回男生宿舍了。
那边刚演完一场纯情罗曼史,这边停在树下的豪车中正如火如荼拉开十八禁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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