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轻轻将捂着脸的女人安放在放倒的车座上,她的耳垂充血如火,他弹了弹。
拉开她的手,仔细端详这张讨人厌的妖脸,世上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讨厌,眼睛、鼻子、嘴巴,哪儿哪儿都讨厌。
“别捂着,憋坏了我要心疼的。”
黄小善脸歪到一边,推了推压着她的男人,密闭的空间让他的气息更加浓郁,吸多了她开始意乱情迷,又忍不住嘴馋,快速贴上他的嘴巴啾啾两下,在男人准备进一步吸吮前离开。
浅尝辄止的吻,再没比这更明显的暗示了,她,也想要他了。
第一四六章车震(二更,h)
脸依然歪向一边,双腿打开,夹住他的腰身。
“还不赶紧的,人都被你抱进来了,老看我干什么呀,难道你要意淫?”
朝公子点点她的鼻尖,嫌弃说道:“你啊,大老粗,没情趣,在学校的路上,怎么能急呢。”
他将腰上的腿解下,握着颤抖的脚脖往上折,眼前一双细嫩白净的小脚特别讨他欢心,指尖在圆润脚指头上轻划,她受惊,挣扎着要回脚。
自己的脚丫子离他的嘴巴太近,真让人害羞,这人太损了,本以为他会跟往常一样在她的羞处动手脚,现在却打起她臭脚丫的主意。
“你弄我脚干嘛,我今天用它走了一天路!”
他听后托起巧的足弓,俊挺鼻梁直接贴上脚底板,嗅了又嗅,吐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
“呀,脏鬼,你等下别用那张嘴亲我!”
黄小善被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莫名兴奋起来,脚是许多女性的敏感点。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愿意品尝。”
他继续嘴上的动作,亲吻脚趾,嘴唇羽毛似的轻触她的每个脚趾甲,舌尖钻进指间缝隙,再含入整排脚趾轻吮。
“嗯啊……吐,出,来……”黄小善脚缩不回来,难受地从座椅上弓起腰,小腿肚绷得紧紧的。
脚趾经过他的折磨,激起她体内浓烈的情潮和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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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
“遵命,黄老爷。”
朝公子与黄小善在床笫之间有个爱好反串,当他想极力讨一家之主开心的时候就会开启反串模式。
黄小善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兴奋,是害怕,她怕今晚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朝公子取出那枚被她咬下的纽扣,咬在齿间,开始在她脚脖内侧的踝骨处扫荡,不过多留恋这种小地方,咬着纽扣沿大腿内侧逡巡向上。
极度柔软的薄唇和坚硬的纽扣一起在她身体上同生同至,那种感觉更加刺激,黄小善的手下意识就要伸到蜜谷上自己套弄。
他玩他的,但她才不等他,自己爽了再说。
可惜连毛都没碰到一根就被阻止了,他嘴依然贴在大腿上,双眸却扬起与她对视,瞳仁里跳跃着火焰,他口不能言,黄小善被他警告的眼神唬住了,脖一缩,避开他的视线。
生气了?
朝公子翘起嘴角,往她小嘴送入两根手指,让她先啃着消消气,顺便夹起口中的小舌翻来覆去玩弄,嘴巴在她大腿上的轨迹再度往深处延伸。
被迫含着手指的人解开他两粒纽扣,手从上领口伸进去,抓住一颗茱蒂碾柔。
哼,就你会使坏,我也会。
朝公子的嘴终于来到她大腿尽头甜蜜芳香的极乐尽头,那里早已覆满湿滑的蜜汁,仍有源源不断的汁水从谷口溢出,流落在车座上。
黄小善受不了男人炽热的目光,谷口剧烈颤动,又涌出一小股香甜的蜜汁。
他再也忍不住了,数天未光顾的圣地就在他嘴前,咬着纽扣沾了沾蜜汁,将纽扣贴着肉缝顶端往下滑,到股缝之后把人一翻,嘴巴移向臀缝里的菊洞。
黄小善以为他绕两圈自己的菊花就走,不料后穴被他塞入一粒硬硬的东西,她抖臀要把它甩出去,两片肉瓣被他一把捏住,将穴口闭合起来。
“好好夹住,到我射出来前都不许让它掉了,要掉了,我明天就打电话给你最怕的大爷,跟他聊聊那位‘四弟’是如何欺负我们这些老人的,听到没有。”
这一招够狠,黄小善立即乖巧如猫,紧穴口肌肉,偏偏那粒纽扣被他刻意放在穴口一个刁钻的位置上,不深不浅,必须用力夹才能让它不掉,原本有个小孔的菊洞现在变成一个点,埋在臀肉里。
那颗纽扣还是她自己咬下来的,好气好气,她咬纽扣干什么呀,她咬颗他的奶头多好,反正他留着也没用,咬下算了。
朝公子就喜欢一家之主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的孬样,将她调整成屁股高翘的交媾姿势,舌尖舔过紧窒的臀缝,在她饱满光滑的臀瓣上轻轻啃噬,指节伸进下穴,在潮湿的肉壁中探索,很快被他摸到肉壁上脆弱的凸起,按了按。
黄小善倒吸气,来自蜜穴深处的情潮被瞬间点燃,难耐的瘙痒迸发出激流从穴口涌出,热液将他整个手都淋湿了。
“阿逆,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当马给你骑好了,你快进来。”她流汗了,满脑子都充斥着疯狂交媾的原始欲望,蜜穴紧紧含住他插在里面的手指。
“给我当马嘛,我又不是第一个骑手,谁稀罕呢。”
朝公子掏出早已怒涨到紫红的大肉棒,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紧密压在她的后背上,用那只沾满蜜液的手掌撸动几下肉棒,扶着棒身,濡湿的龟头抵在蜜口慢慢将其撑开,她夹着臀导致前面的洞穴一直处于紧缩状态,进入很难却万分销魂。
亲了亲咬唇憋得很痛苦的女人,知道她处在崩溃边缘,逼急了恐怕会不管不顾的硬抓他的肉棒往穴里捅,比谁都色急。
龟头往紧紧闭合的穴里轻戳两下,提臀使力戳进半根,又湿又润又紧的肉壁包裹着粗壮的茎身,绵密地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挤压蠕动。
分开数天的两人目光纠缠在一起,情动,立即激烈舌吻起来,紧密镶嵌的下体也由轻缓的律动慢慢加快摩擦肉壁的节奏。
肉棒完全抽出蜜穴下一刻再深深捅进去,肉与皮濡湿的摩擦激起黄小善尾脊骨的颤栗,朝公子满载液的卵囊沾满晶亮的蜜液,一下下撞在她绯红的大腿根和臀瓣上。
“啊哈~阿,逆,撞轻点,我夹不住了,它要掉了,你……哈,哈啊~”
男人听到她的话反而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频率,她神智被撞地涣散,无意识吟叫起来,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怕传出去。
蜜穴尽头的蜜芯因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的撞击和敏感点被沉重刮搔的情况下逐渐开启,下腹堆积的快感很快让她抖着身子尖叫起来,在高潮中不断缩肉壁。
朝公子被夹得不行,爆发在她体内,他平息后把自己拔出,容量可观的液因她跪趴,穴口朝下的姿势,一泻千里,洒在车中的座椅上。
黄小善瘫倒,浑身使不上力气,菊穴中的那粒纽扣滑出,滚落到车中角落,已经被遗忘了。
z大校园某棵树下停着一辆世界限量版豪车,识货的过路人走过总会看它一眼,等人走远,车身突然轻微晃荡起来,且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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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老爷,轻点弄小奴的丑东西(h)
夜深沉沉,跑马地高级公寓楼保安室,准备交接下班的壮汉保安瞥见顶楼大户朝少爷怀抱一位用风衣披盖的女人,疾步经过,脸是这几天从未见过的愉悦。中途还与他颔首示意,保安受宠若惊,赶忙木讷地冲他点点头。
保安的视线追着朝公子的身影从右向左移动,他快进电梯时从风衣里无预警地掉出一条白晃晃的细手臂,跟着传来女人的娇憨腻语:
“阿,逆,到家了没,我也要捅你……?地震了!”
英明的男人料到她又要口没遮拦了,手臂不紧不慢掂了她两下,搞个人工地震堵住她的口。
他回望保安室,见保安手拿纸本在登记出入人员,似乎没听到什么不雅的词汇,才瞪了一眼怀中呼呼大睡的没心肝。
铁汉柔情的保安边写边在心里嘀咕:怎么还跟那个穷姑娘玩耍,几天没见她,还以为两人终于拜拜了。就消停了一阵子,最近朝府又派人问他话了,还让他调出监控录像,造孽,这部tvb什么时候才能剧终。
“知道地震了还有心睡觉,是吃准了我会抱着你逃命是吧,真要地震了,我拿上金银珠宝就走,把你丢下,管你爱死不死……”
进电梯,里面冰凉的冷气让朝公子皱眉,将她手臂回来,把人紧紧搂在胸口,暗怪公寓管理员不该九月了还开冷气,她刚大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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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披风下又一丝不挂,碰到冷气可别又感冒了。
求无辜躺枪的公寓管理员的心理阴影面积,难得碰上朝公子不讲道理的时候。
一沾床,被男人关在狭窄空间里折腾了几个小时的黄小善如鱼入水,身子跟喝醉酒似的在床上扭捏。
她晚上滴水未沾,倒是被朝公子连哄带骗灌了一次子孙液,看她不是醉酒是醉吧。
砸砸嘴,她被朝公子粘稠高浓度的液弄口渴了,一旦有这个意识后口渴的感觉便越加强烈,下意识伸出软舌轻舔俏嫩的干渴红唇。
自己这张大床空窗几天后迎来女主人,突然让他看顺眼了,朝公子眉眼弯了弯,摸她额头又亲了亲,取来一杯水含一口,坐在床沿抱她起来,封住娇艳欲滴的樱唇,口对口渡水给她。
染了男人气息的水美味无比,黄小善起劲儿吸吮,喉间发出可爱的咕噜声,一杯水下肚,她还意犹未尽,吸着朝公子的嘴不放,香舌入口,像土匪入村似的把他口里那点能打劫的津液通通扫荡得一滴不剩。
男人被她吻得心跳加速,享受绵软的香舌游荡在自己每颗牙齿上,享受她对自己炽热的欲望。
黄小善眯开一丝眼缝,抚媚命令他:“脱衣服。”
朝公子晕红了俊脸,手颤巍巍摸到纽扣,垂眉含羞带怯软软呢喃:
“老爷,待会儿轻点弄小奴的丑东西,别每次都那么粗暴,小奴吃不消。”
他一撩,黄老爷哪儿还有睡意,兴奋的只想把这个小淫奴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黑风洞狠狠蹂躏他的鸡巴。
她叉腿跪坐在床上,蜜户大开正好对着朝公子害羞下垂的瞳眸,蜜穴又痒了,她随意拨弄几下阴唇,朝公子便窥见蜜户下的深色床套湿了一小块。
受此刺激,解纽扣的手抖得更利害,慌慌乱乱的怎么都“解不开”,一急,喘得又快又重,湿热的气息正好喷了黄老爷一脸。
他这样娇喘连连、欲死还生的美态将黄小善勾引地丢盔弃甲,欲火来得既凶且猛,受不了他的磨叽了,将人推倒在床,腿一抬,人稳稳当当跨坐到他的腹肌上,火急火燎撕开他整排纽扣,又将他的西装裤粗暴扒下。
朝公子这一身价格不菲的衣物算是报废了,不风情地白她一眼,委屈说:
“老爷,家眷这么多,你还乱来,是不是在其他房那边也这样挥霍?”
他定定凝视身上的女人,就是故意在她色急的时候问她与其他小爷的闺房密事,她这种时候最好糊弄,问什么说什么。
他爱演,黄小善索性也陪着他演,反正在床上什么不能演?
“没有,他们都自己脱好了让我睡,就你最钱。”
男人的腹肌凹凸不平,她将臀瓣压在上面搓来搓去,玩得不亦乐乎,一对奶乳也跟着她的节奏起舞。
朝公子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暴涨,顶到她的后臀缝,一手扣住柳腰,一手捏住一只颤动跳跃的粉嫩奶乳揉搓。
“嗯~~你轻点动,别把我肚子压坏了……压坏了谁给你们老黄家生娃娃……”他媚眼一抛,又继续深挖她与其他小爷的房事。
“那,你脱了几次那位新来四房的内裤?”
朝公子演这么多戏,终于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她与每个男人干的丑事,他一定都要了解得透透彻彻,不然放心不了。
黄小善色急归色急,可脑子还在,她屁股一抬一落,将男人硕大的男物压在蜜穴下,捏捏男人坚挺的鼻翼,笑说:
“你啊你,今晚这么多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老吃醋会变丑的,来,我看看变丑了没有。”
朝公子挥开她的手,别扭地移开脸,不愿看她脸上嘲弄的神情,他自己也很讨厌自己狭窄的心胸,但爱人有了新欢,谁又大方得起来。
“你别管我,到底脱了几次。”
“这我可得想想,嗯,脱了几次呢?”
黄小善做思考状,手偷偷摸摸拉开男人的内裤,冒出一个圆润光滑又紫红的龟头,她又将穴口慢慢移到龟头那里,一点点挤压进去。
男人心都扑在问题上,没留意到自己的命根已落入狼爪。
“,我记不清几次了。”
“什么!多得你都记不清了,该死的……啊……”
他一激动起身,黄小善猛一把扒下内裤,将整根怒张的肉棒一口气贯穿阴道。突然的销魂让朝公子身体僵了一下又重重跌回床上,红云遮面,咬唇怒瞪身上使诈的坏女人。
肉棒在穴里遭遇电击般的酥麻,淫滑的嫩肉夹着大肉棒不断缩再缩,简直妙不可言。
朝公子难受,挺挺胯部,赌气说:“我要抽出来,以后再也不给你用了。”
他小媳妇的样儿能馋死个人,黄小善浑圆的翘臀有节奏地向上耸动,把肉棒一点点请出蜜穴,整根肉棒都是黏腻腻的粘膜。
“你……啊~~~”
朝公子以为自己使性子说的话被当真了,正想骂她呆子,不料她又大力坐下去,让龟头撞到花壶口。
“我跟伊米才认识没多久,就脱了他两次内裤,阿逆乖,别为这事儿堵心了。”
她解释完伏下娇躯,用两颗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健壮的胸膛,吻住色泽柔亮的薄唇,轻缓吸吮,舌头又捅入他口中卷住闹别扭的大舌纠缠,久久不放。
朝公子身躯颤抖,鼻翼轻哼,人被她吻得哼哼唧唧又喘不过来气。与她紧紧缠抱,在她口中饥饿又贪婪地猛烈吸吮。
黄小善臀肉开始在他胯间磨动旋转,因她的动作龟头也时深时浅、忽上忽下地摩擦挤压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啊哈……”急促哼叫,情欲让她的双眸镀上粉红,如痴如醉,感觉全身要融化在他的肉棒之下。
美腿死死箍住朝公子的劲腰,快速上下套弄,更紧密亲吻他,在他口中搅动地舌头快打结了。
一波又一波浓稠的汁液涌出,流经二人的交媾处,流到他们身下的大床上,濡湿了一片。
“乖小善,快动,快……用力……套……用力……弄……啊啊,把它弄坏,啊!”男人吼着,自己也向上猛挺臀部,大掌包住摇摆不停的奶乳揉弄。
“别,动,让我自己动,啊……你又碰到我的花芯了,呼……好美,好舒服……”
她越套越快,完全沉溺在极致的肉欲快感中,只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宝贝一撞自己的花芯立即就会引起一阵美妙的痉挛。
朝公子看见她小腹在急促抽搐,挺腰让穴里的肉棒给了她致命的一记,含着棒身的肉缝无规律地蠕动,泄出一股晶莹剔透的爱液蜜汁,淋在他的丑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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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牡丹娃娃】送的礼物,撒花,非常感谢,笔芯?(^?^)
本来要写吃饭h,但一写二爷的反串就停不下来,这个梗就等下次写好了,最近几章都有密集的肉
预告下章小四爷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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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情趣用品店和黄骚货
朝黄二人颠鸾倒凤一宿,吃饱喝足的男人这一觉睡得何其舒服。
天色未大亮时,他被第一道铃声吵醒。眼睫微动,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馨香,勾着嘴角哼出一道慵懒悠长的鼻息,将怀中同样被吵醒,企图挣脱他的手脚去接电话的美娇娘重新缠住,贴上她的面颊磨蹭:
“真讨厌,”磨蹭改亲嘴,“别去接。”
要不是这通电话,黄小善还不知道原来将醒未醒的朝美人像只大猫,爱撒娇,很黏人,还有小脾气。嗯,这样才有人气,不似他平时在众人视野中给人无形的距离感。
得亏是在朝美人身下时有人打电话给她,要换成拉拉,十个手机都不够他砸的。
等等,拉拉!
黄小善默默推算墨西哥与香港的时差,大清早的脑子里都是浆糊,但想到有可能是苏拉打来的,她神一振,拍拍搁在她胸口的男人脑袋,喜滋滋说:
“阿逆,乖,让我接电话,可能是拉拉打来的。”
朝公子闭着眼,又在她怀中赖了会儿,屋中极静,男人的呼吸从平稳到粗重,特别清晰和牵动人心。
他虽然没说不让她接大爷的电话,但腰上的手臂明显缩紧了。
黄小善苦笑,男人多了真不好做人,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头。亲亲男人发顶,小心翼翼唤他:
“阿,逆……”
铃声停了,开始响第二遍。
黄小善哀嚎:完了完了,大概真是拉拉打来的,瞧这夺命连环call的架势。
朝公子烦不胜烦,大幅度翻了个身,再不限制她的自由了,管她接不接,管她以为是苏拉来电后语气多欢欣!
黄小善趴到男人肩头,香了他一口,拿起手机撒丫子往屋外跑,被闷闷的男音喝住:
“在屋里接。”
她脚风一转,乖乖趴到沙发上接电话。
“拉……”未出口的话被强行打断。
“黄小善,你一个人生活还没死啊,这么久才接我电话。”这gay里gay气的调调除了小南也没谁了。
不是心心念念的大爷来电,黄小善难失望。小南是她高中好友,二人是一起扛过枪打过流氓的战友,说难听点就是狐朋狗友。
别看作者我把女主高中时期写那么惨,她还是有一两个知心好友的。
故事写到这,作者觉得很有必要为大家讲解下配角小南不凡的人生经历。
小南大名乔南,是个奇男子他是个伪娘。
据说打他小时候充分认识到自己下身那根永远耷拉着脑袋的肉条和女性腿间的扇贝有着怎样本质的区别起,他就开始心理变态了,开始不好好穿衣服了,开始不好好说话了,开始他传奇的一生了。
今年他一满十八岁,就跑医院拿回一张需要监护人签名的文件找他爸谈判,文件当场被老爷子撕成雪沫仰天一撒,然后拉着他直奔他们家住的大厦顶楼。
两个人站在老旧的铁护栏边上,老爷子气红了脸,仰天大呼他如果敢去做变性手术,他就拉着他,他们爷俩从18层高楼跳下去,等到了阴曹地府,他再去求阎王爷让他下辈子投胎做女人。
当天风特别大,把小南头上戴的假发给吹走了,还把他的蓬蓬裙吹起露出里面穿的丁字裤,他一边压着裙子,一边看着自己的假发在天空中飘飘荡荡,最后挂在对面大厦的天线杆上。
那假发是真发材质,挺贵的,他舍不得,着急要去捡回来,便答应他爸不去医院做变性手术了。
高中毕业后他没上大学,用准备做变性手术的钱开了家情趣用品店,他爸呢,只要他不变性,他干什么都不反对,偶尔有空还会去店里帮他看店。
一间格调高雅的情趣用品店坐着一位秃顶老头,上门的客人胆大些的还好,碰上胆小害羞的那这天的营业额就交代在老爷子手上了。
听说店名还是他爸给取的,叫《离骚》。
这爷俩上辈子肯定是冤家对头,这辈子才这么置对方于死地。
黄小善最近鸿运当头,一直在男人堆里周旋,忙得没空联系他,于是开始跟他打起嘴炮:
“哟~是南美人啊,怎么样,最近在哪发财?”
又一个美人?!
陌生亲昵的称呼让床上的正牌美人警觉,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他惊了,这位是第五吗?!
她当找男人是去超市买菜,一篮子一篮子往家里搬,难道不怕自己的小穴塞太满会爆炸!
原本他听出不是苏拉来电还稍稍宽心了,如今看来,这女人必须得用狗链子拴着才能让人宽心。
朝公子猜忌着继续听她下文:
“,找我看店,不是有老爷子在吗?”
“别提我爸了,他一来我店里,我那天的营业额就跟台风刮过似的,惨不忍睹,再被他搞下去,我的《离骚》迟早药丸。”
“那倒是,你的《离骚》别说老爷子了,我画工口的进去都有点儿腿软。”
“废话少说,你帮不帮我看店,痛快点,我刚浪完要回去补眠。”
“你丫的,你没睡觉你就把睡觉的我吵醒!”还不是吵醒一个,是吵醒一双!
小南还不知道黄小善已经靠男人发家致富了,以为她推三阻四是因为囊中羞涩,他做人闺蜜的就大方抛出诱人的条件,“帮我看店一天,我那天的营业额分你三成,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你那店有营业额吗?”
“啧,你别小瞧人,我乔南没你会读书,但经商还是有点手腕的。”他得意地说起自己的买卖经:“我把店里的商品发给夜店的玩咖,人家用过都说好,很快就打响名号,你别不信,我都考虑开分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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