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是,王下。”
“先去取鞋,天冷,阿善的脚该冻坏了。”阿庆领命去了,阮颂不解地自言自语:“出去时还穿着鞋,回来怎么变成光脚了。”
一群人里只有阮颂注意到黄小善可疑的光脚,并且还上心了。
第二九六章归途(四更)
苏拉轻轻按摩黄小善发麻的头皮,沉声问:“怎么回事?你说吃太饱要出去溜达,我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许干坏事,结果你坏事一件不落全做齐了。这里是别人的家,不是墨西哥的家,我的话你有没有带脑子去听。”
黄小善乖乖垂头聆听苏爷的训斥,一群人聚首,她断不会当面跟苏拉说撕逼的起因是自己偷听有错在先,而且什么都没听到还白白挨打,这逼撕得太亏了。
她还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得失:席婆娘的腰被她撞了一榔头外加被勇士咬了一口,她呢,被席婆娘拉去撞树,头皮还差点被她撕下来,两两相抵,今天这顿糊涂亏她咽了。
“拉拉,对不起。”
她揽住苏爷的腰身,手在男人后腰上暗示地抚摸三下,苏拉心里清楚一定是这厮自己挑起的祸事,所以被打也不敢讨回公道。
但黄小善想息事宁人,席琳也得肯啊,她这场戏演得正酣呢。
席琳捂着小腿上的伤口靠在席老头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抽抽噎噎,添油加醋,指桑骂槐,一口气给黄小善罗列了一大堆罪名,只差没点名说她是母夜叉孙二娘转世了。
黄小善气得脸皮青白交加,她只恨自己不是真的孙二娘,不然还由得你一个小娘皮在本二娘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她不肯被席琳白白泼脏水,“我是偷听了,但什么都没听到!她除了这句是真话其它都是编的,我根本打不过她,更别说伤她了!”她一指戳向萨霍,“萨霍一直站旁边看热闹呢,他可以作证。”
萨霍终于肯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举起双手,无辜地说:“我,我吗?席琳说的就是我看到的。”
“你们狼狈为奸!”激动的黄小善要冲出去和他们拼命。
“够了!”苏拉一掌扣在她的后颈上,压下她的脖子,“善善,跟席琳道歉。”
“我没错,我不道歉!要道歉她也得给我道歉。”黄小善的驴脾气发作了。
阮颂接过阿庆取来的女鞋,走过来说了几句打圆场的场面话,在黄小善脚边蹲下来,轻轻抬起她乌黑的小脚,发现没有可擦脚的布,于是掀起自己的衣裳当作擦脚布,擦净脚面的泥土后为她穿上鞋子。
黄小善诚惶诚恐,万万不敢让王子殿下再为她擦第二只脚,害怕自己的臭脚丫熏到人家,急急扶起阮颂,“阮阮,我自己穿,谢谢你的鞋。”她抬脚胡乱拍打几下,利索地套进鞋里。
“你原来的鞋子呢?”苏爷嗅出猫腻。
黄小善说出事先想好的说辞,“在湖边玩水,掉湖里了。”
这么多人在场,苏拉不好对她动私刑,“我暂且相信你,但你最好从此刻开始想清楚鞋子落水的每个细节,回
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304
去的车上我要你一一说给我听,要是有不连贯的地方……现在,道歉!”
“我不。”黄小善执拗地别过头,又被苏爷掐着下颚扭回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地较劲儿。
阮颂适时地开口对众人说:“大家都进室内吧,给席小姐看伤要紧,我让阿庆去请我的主治医生了,应该快来了。”
黄小善心头咯噔一下:主治医生、应该、快来了……
她的驴脾气一下子消失无踪,急急说:“席姐姐,对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计较了吧。”紧接着一头撞向苏爷的胸口,撒娇说:“拉拉,你事情谈完了吗?谈完了我们就别进屋直接回酒店吧,我想阿逆和小鸡巴了。”
席琳不知道她搞什么鬼突然恶心地叫自己“席姐姐”,她被席老头撑起来,一瘸一拐地蹦达进屋。她是说了很多不实的假话,但勇士咬她的那一口可不是咬假的,她的腿流的血是真的,疼也是真的很疼,便无心再找黄小善的麻烦,反正天长地久,不急于一时。
苏拉见她态度骤然转变,料想小王八蛋肯定不止干了和席琳打架这一件坏事,他也不当场对她发难,而是将气存在心里利滚利,等回去后再跟她算总账!
“阮王储,你的提议和计划我回去后会和集团高层好好商讨,我会尽快给你答复,今日多谢款待,也很抱歉这东西给你添麻烦了。”
“我是诚心请求苏拉先生祝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承诺的条件也会悉数兑现,还请你慎重考虑。”阮颂隐起双眸中的野心,换上绵绵的柔情,面向黄小善,“阿善,趁你还在赌城期间多来琉璃庄玩玩吧,可以把他们都带来,我派车去接你。今天虽然出了点状况,却难得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在庄里。每年不管我几时过来休养生息,这里总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他越说神情越落寞,也不知道黄小善是真的不忍心还是另有小九九,反正满口答应了。
苏拉打横抱起黄小善走向去路,阿庆去请李医了,席东父女和萨霍钻屋里去了,来时多人夹道欢迎,去时只有阮颂一人走在苏黄身边,边走边与躺在苏拉臂弯里的黄小善细碎闲聊。
黄小善其实离开这里比来到这里高兴,却又不好在阮颂面前表现出来,毕竟是他的庄子。她被苏拉送进车里,这次驾车的是阿曼达,gerry和勇士这爷俩跑前头的车里去了,黄小善哼了哼,鄙视小心眼的gerry。
车子启动,苏拉坐在她旁边牢牢握住她一只手,她趴在车窗上不舍地看站在大门口目送他们离去的男人。他形单影只,身形消瘦,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消逝,她想起自己39岁就奔赴黄泉的妈妈,很担心阮颂连她妈妈的年纪也活不过去……
车子开远,门口男人的身影变成黑点,黄小善怅然若失,难过地揉揉眼睛,最后看一眼宁静悠远,宛如世外桃源的琉璃庄。
她以为很快就会再来这里玩,却一眼数年。再见后,琉璃庄中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改变,甚至更加繁茂,而她却不再觉得这里是世外桃源了。
乱男宫 (npH) 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
阿庆今天第三次站在李医的房门口,他心情忐忑,对能否请得动他不抱任何希望。且不说早先与他有过争执的男人心情比往日更加寒气逼人,单就他科学家和王下贵客的身份也不适合让他去看狗伤啊。而且从争执的过程判断,他甚至都不太愿意给王下治病了,更别说给陌生人看狗伤。
这位天才的脾气孤高冷傲,心肠刻薄,王下还说他面冷心热,这,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
阿庆的手沉甸甸的抬不起来,这敲下去十有八九又要被轰出去一次,谁喜欢给自己找脸色看啊。他侧耳倾听,屋中静悄悄的,猜想李医又出门躲起来钻研高尖科学了吧,于是松了口气,敲响房门,敲过之后就准备走人,回去禀报说人不在屋里。
天不遂人愿,房门开了,阿庆讶然后局促地说:“李医,王下的客人席小姐被狗咬伤了,王下让我来请您前……”去诊断
门被狠狠甩上,刮起的门风堵得阿庆哑口无言:王下,您看到了吧,不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为力,我为了您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在话下,但我实在请不动这尊大神啊。
他无可奈何地离开,没走几步,紧闭的房门又打开了,他听见男人的低咳声马上转回去稍息立正,听候差遣。
“她……他们,就是客人们都走了吗?”
“没走,还在庄园里。”狗伤有戏!阿庆赶忙低眉顺眼,李医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你刚刚说谁被狗咬了?”据他所知,庄园里没人养狗,除了她带在身边的那条……哼,果然是个恶霸,强吻他后又纵狗行凶。
“是席小姐被咬了。”
“怎么被咬的?”
“呃,席小姐和另一位黄小姐有些肢体上的争执,黄小姐的狗护主心切,就把席小姐咬了。”
什么,她打架了!被他打了一巴掌转身就打架,这是将对他的不满发泄到旁人身上?好本事,心里不痛快不敢回去找他打回来,却牵扯给无辜的人。
阿庆偷偷打量男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掂量着试探地说:“黄小姐好像也受伤了,李医能否过去看看,庄园里只有您懂得看伤……”
什么,她打架还打输了!哼,活该活该,报应不爽,打个架还能受伤,这智商也就只够用来强吻他了。
李医惊了一下,暗骂自己说的什么贬低自己的糊涂话!
他心里别扭又羞涩,面上却不耐地说:“稍等,我去取看伤的物件。什么大病小灾都找我,都说几次我不是医生了。”
阿庆神大振,连声说好,只道是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李医不肯看狗伤,那他就改口请他去看人伤,只要他肯去,必定是看完人伤后顺带着就把席小姐的狗伤也给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阿庆在前头带路,他回过几次头试着与李医交谈,却发现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在正常地走路,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类,自己被他无视得很彻底。
阿庆叹气,不做无谓的热络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李医哪里是没有灵魂,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到强吻他的女恶霸,内心深处的灵魂一直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其实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只是亲个嘴,以他的智商当时反应怎么能那么激烈呢,还像个受辱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打她巴掌,她跑出去后会不会笑他大惊小怪?是不是觉得他比一般男人放不开,觉得他没意思,所以才说追他是件蠢事?
可她不该为了摆脱另一个男人才来追求他,这是他最生气的事,上次看病调戏他也是为了其他男人,搞得没有其他男人她就理都不理他了,哼,那巴掌打得好。
他盛怒之下的手劲可不轻,等下给她看完打架的伤后勉强也给她看看脸吧,反正拾药包的时候顺手把消肿的清凉膏也装进去了。
嘻,刚被他打了巴掌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等下他就板着脸坐在她身边给她治伤,好好臊一臊她。
念经完毕,接下来是循环回放……
阿庆啊,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文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天才的灵魂活动,怎么样,是不是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思一样深奥。
李医想着走着,常年覆盖在脸上的冰雪消融了不少,双眸也染上暖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际,而自己给她的形象也将永远停留在打她的那一巴掌上,他其实心里很不乐意,又觉得反正她也是心怀不轨才接近他的,所以怎么样都无关紧要,随她去吧。得知有机会再见面,他才清楚,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他装作无关紧要罢了。
总之,不管前事如何,后事如何,打她之后能再见一面化解自己在她心里丑陋的形象,他才能真正认为这个人无关紧要,真正回归初心。
李医将心情都整理好了,甚至为能将见面两次就搅乱他心湖的女人画上结束的完美句号而高兴,直到听见阿庆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苏拉先生和黄小姐要回去了?”
他一怔,顺着阿庆的视线,看见她被男人牢牢抱在臂弯里,看见她一条搭在男人肩膀上动来动去的纤细手臂,看见她从男人臂弯里伸出来的一双小脚,就是看不见她的脸……
他假装随口问阿庆:“黄小姐不是受伤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是啊,王下应该有跟大家说我去请您了,黄小姐为什么急着走呢?大概,没有受伤吧。”阿庆没觉察出李医的不对劲,据实回答他。
“嗯,大概吧。”他很快回目光,眼中的暖色不见了,“继续走吧,不是说还有个被狗咬的。”
“好的,好的,李医这边请。”阿庆是真怕这位天才又不爽不肯去了,有他的亲口保证,他可就安心了。
唉,怎么看个狗伤比女人分娩还麻烦。
李医之后再没朝迫不及待离开庄园的某些人送去一眼,她既然知道阮王储请他去看伤,这个时候匆忙离开,还能为什么,为了不想再见到他嘛。可笑他还为打她的事想东想西,为打人后还能再见她一面而窃喜,为给她消肿特地将清凉膏放在药包里。
现在人家为了不见他正着急离开呢,而他为见她准备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笨拙!
他只恨那一巴掌打得不够重,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才能更加丑陋,丑陋到让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得他,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只不过被她亲了一下就小题大做地打她巴掌,让她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狠狠地嘲笑他。
一决定不追求了就避他如蛇蝎,原来人心能变得这么快,他知道世界上99%的事情,却不知道1%的人心是长什么样的。
男人那么多,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第二九八章一根甘蔗(二更)
时间到了晚上,白天琉璃庄吵吵闹闹的很热闹,后来客人逐个逐个散去,庄园就又恢复成幽雅静谧的老样子,热闹也只热闹了一会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个大坑中才是它的常态。
阮颂躺在橡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披着薄毯,毯上落有几片橡树枯叶,他阖目回味地聆听白天吵闹的声音,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阿庆走近,见他难得这么轻松惬意,便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候在他身边。
少顷,摇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阿庆,我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陪我,阿善也跟我说了许多话。”
“王下,高兴的话,过几天我再去请黄小姐过来玩吧。”
阮颂微微皱眉,孩子气地说:“不要,她来,他们也要跟着来,我不要我的琉璃庄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庄园要是染了太多她和她的男人们恩爱的气息,我会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庆劝慰道:“王下,您想得太严重了。”
“一点都不严重!”阮颂睁眼气呼呼地瞪阿庆,“我现在心里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各个身体健康,凭什么我就是个烂身子!我今天看那个苏拉的体格起码能活到100岁还不止,我呢,我能活到他生命的三分之一吗!”
“王下,有李医在……”
“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求欢被拒(一更)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心爱的女孩”而去,却没跑几步就被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拉扯回去,屁股挨了gerry一脚。
“你想去哪里啊你,平时怎么训练你的,除了狗粮不能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还舔她的脚,啊,舔她的脚,舔她的脚……多脏啊,回来拉肚子了我管你去死!”gerry骂一句呼一巴掌勇士的狗头,勇士腾空挺起身躯就是要挣脱狗链去追随“心爱的女孩”,气得gerry絮絮叨叨地咒骂自己养了五年养了条白眼狼。
阿曼达走到gerry身后,贴着他低声说:“gerry哥,别骂勇士了。”
gerry的耳朵被阿曼达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曲起手肘顶着他的小腹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我的狗我做主,你少唧唧歪歪。”
阿曼达纹丝不动,手摸上gerry的屁股,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股沟,惊得gerry跳出几步,面红耳赤的,拳头二话不说飞向阿曼达的脸。
这只呆头鹅对他越来越放肆了,晚上给他睡还不够,现在发展到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狗不像狗,人不像人,气死他了。
阿曼达直挺挺站着让他打,他知道gerry不会下重手,果然,打完一点都不痛。他又贴上去搂着gerry的腰低声下气地说:“gerry哥,首领说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现在有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gerry扭了扭腰身,“不喝了,我有事找吉利商量。”
“我不许你去找吉利!”阿曼达千年一遇的强硬,只要gerry一提吉利,他就这副德性。
“我鸟你!”gerry翻个白眼,打掉腰上的手,自顾自走向酒店大门。
阿曼达拳头紧了又松,在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然后追上gerry,骤然环住他的腰抓起来抗在肩头,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阻止爱人去找其他男人。
gerry懵了,不懂要怎么反应,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指指点点还捂嘴偷笑,他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发誓等下回房后一定要拧下阿曼达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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