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李医将黄小善心底的肮脏看个明明白白,他没有直接戳破不是在顾及她的面子而是不想为无关紧要的事浪自己的时间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她过段时间发现在他这里无利可图,自会像清晨的雾气,太阳一出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李医总不爱多吐露一些字,黄小善也习惯了他的冷感,自问自答道:“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能叫你阿横吗?朋友之间叫医生太见外了。”
李医:“……”
黄小善:“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阿横。”
她试叫了下发现比叫柴老板阿泽顺口多了,可能是因为阿横一点麻烦的屁事都没有,所以连带着名字也跟着顺口。李医又翻了一页纸,很不幸地被黄小善注意到他翻书的手了。手指根根又白又长,指甲粒粒光泽饱满,而且他的无名指没戴戒指,这说明他还没许配人家!啊呸,这说明他还没被猪拱了。她经手过四个半男人,一眼就辨出此人还没开过荤,百分百是个雏儿。
她定下近期的小目标:尽快把他抱上床,欣赏他冷冰冰的脸一点一点在她的身下开出两朵高原红。
李医的脸能不能开出高原红没人知道,反正现在他的脸色比不好看还要不好看一点。他一直在强忍黄小善的视觉性骚扰,也明白自己若是不说出心里的不满,她还要继续用眼睛“性侵”他。
于是李医转头直视她,毫不留情地说:“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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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是禁欲系的
啊啊啊啊啊啊,好想看小七躺在黄小善身下欲火焚身又极力忍耐的小模样,啊啊啊啊啊啊
投珍珠啊啊啊啊
第二八九章空虚寂寞的二爷(微h)
朝公子从内华达大学开完交流会回到酒店,解下领带随手搭在椅背上,习惯性喊道:“小善……”,话刚出口他顿了顿,才想起老黄家两位重量级人物今天相携出去赴饭局了。他抬手看表,心道:这个点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摇头温柔地苦笑,走进书房,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办公。偌大的空间没了那位窝里横吵闹,显得很安静,他写了几个字停下笔,笔头抵着下唇,眼珠子在安静的环境中遛圈儿,无聊地呼出一道悠长的叹息。
好想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宴会结束后和苏拉又去了别的地方幽会?
他看看白纸黑字的文件,顿觉索然无味,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发呆。回忆一会儿和黄小善的愉快时光,思考一会儿怎么说服家里接受黄小善。其实有条捷径可以走,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去走而已。
他面孔朝上仰望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当官啊……”
朝公子近来得空了就会思考是否要为了让朝家认同小善而答应家里的安排去从政,早几年他年岁还小,不愿听从家里的安排父母说他几句便也没了下文。今年大概考虑到他的年纪加上小善的出现,父母对他从政的执念欲发强烈,几次回家与他们小聚,一聊起这件事最后就会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等他们快绝望的时候,他才说愿意从政,并且把这份功劳记在小善头上,说是她规劝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那他们对小善的态度应该就会改观很多。
但,“不急,不急,这事儿得再合计合计。”
一旦他真去从政,那么朝家到他这代就已经是第四代后人从政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难道朝家的男人注定要当官?他以后的孩子也得当官?
“世世代代都干同一行,没意思。”想到孩子,朝公子若有所思地仰望天花板,少顷,解开裤链释放出性器,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龟头,“几个人轮番上阵,她怎么不怀孕呢,谁的也没怀,哪怕为他怀上一个其他人的……”
只要怀上一个,等生下来他就抱回家说是自己的,这样岂不省事。
“是不是不孕?”老黄家只有心思细腻的朝公子第一个想到这个问题,“可学校的体检报告显示她各方面都很健康,要不要回香港后陪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他心里想着黄小善,性器被自己摸大了,便专注于手下的动作没在怀孕这件事上多作文章。
手掌抚摸阴毛和性器的动作从轻巧变得有力,指尖传来湿热的感觉,他的手已经贴在龟头鲜嫩的玉门上了。
他紧咬牙关,指尖在玉门上乱抠,一只手握住柱身摸索挑逗、上下拖动皮肉,顺着无比坚硬的柱身滑到底端浓密的芳草林里轻压揉弄,掏出两颗玉球拍打,一波一波的肉欲疯狂滋长,龟头上的玉门涌出汩汩的生理液。
他浑身麻痒,靠在椅背上蠕动身躯,手下动作不停,伸出舌头,不自觉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屁股难受地在椅上画圈扭动。他将两条腿抬到桌面上,仔细抚摸、揉捏、打圈、挤压胯间这根让家中女人爱不释手的肉茎,白热化的快感在肉茎里翻滚,不断涌出的生理液对外释放着炙热焦灼、无法止息的渴求,肉茎硬得发疼,他被困在想狠狠操干她的欲望里无助地挣扎。
“啊”
朝公子大叫,混杂着难受与刺激。他黑发凌乱,玉面潮红,鼻息紊乱,长腿绷直,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极了一幅偷食禁果的神思春图,又像个惑乱苍生的性感邪秽。
肉茎被一道热流灌满涌向玉门,撑大玉门,朝公子预感某件事要到了,身躯不安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胸膛猛地向前挺起,惊声高呼,身体里的琼浆玉液从窄小的玉门强力地喷泄出来,淋了自己一身。
结束后身躯虚脱地砸向椅子里,低倪一身浊白的污渍,咬唇羞耻地怨嗔黄小善:“死人,还不回来,我想要你呢。别被我知道你和苏拉真的丢下我过二人世界到乐不思蜀了!”
身上粘乎乎的,散发着自己强烈的腥臊味,他面红耳赤,不明白那人每次都是从哪里闻出香味的,每个男人的浊物她都能说香,他反而觉得她的小坑香喷喷的很诱人。
情侣就是这样,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无知无觉,爱人身上的东西连尿他都咽得下去。
朝公子自慰后越发空虚想念黄小善了,真是一天也不能让她离了自己的视线。她一人拥有这么多好男人,上天妒忌让她出门被车撞死怎么办?
远在琉璃庄
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298
的黄小善连打三个喷嚏,李医奇怪地看她,她撸撸鼻子,笑嘻嘻地说:“一定是有人想她了。”
朝公子颓废地瘫在椅上不愿动弹,身上又实在粘腻,他不耐烦地起身,回房脱衣洗澡。在浴池里赖了许久也没听见屋外响起开门声,他闹脾气地在浴池里蹬了两下大腿,哗啦啦钻出浴池,披上浴衣离开浴室。
取衣服时发现所有的内裤不翼而飞,他眨动湿漉漉的双眼,咬唇笑了,“死人,又把我的内裤藏起来了,每次就藏我一个人的,其他两位大小魔王的你动也不敢动,没出息。”
他步履轻快地踱到黄小善房间,打开她的衣帽间,一翻就把自己装内裤的盒子翻出来了,“每次藏也不藏得隐蔽点,这么快就被找出来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朝公子被黄小善玩的小把戏哄开心了,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内裤,然后直接将盒子丢在她的衣帽间里不准备拿走了,这样每次换内裤就能来一次她的房间,偶尔玩点这么幼稚的小情趣也挺有意思的。
他笑吟吟地关上衣柜门,无意间瞟见柜中整齐放着一套男装,遂又打开柜门捧起男装翻了翻,想起这是前几天她出去发神经时柴泽给她买的。
他拍了拍男装沉吟片刻,重新将衣服放回原处,回房穿戴整齐,出门找柴泽去了。
得,黄小善上次爆发的王八之气全白了,朝公子还是要去找柴泽。
第二九十章主动找上门(一更)
柴泽接到朝公子来找他的电话,片刻也不敢耽误,脚步急促地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中途不慎撞了两位客人也没停住道歉,反倒由陪在客人身边的酒店侍者替自家老板赔了不是。
他恨自己不能飞。
他接到了,朝逆的电话。
朝逆的手机号还是当初到朝府贺寿时朝老爷给他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机里从没奢望有一天它会响起,几分钟前响起的时候他一度怀疑是朝逆打错电话了。
一直以来他对朝逆的讨好全部石沉大海,他清楚朝逆不喜欢男人只喜欢黄小善,不,他爱她,爱到宁愿与其他男人共享她,爱到他时常因为其他男人而吃醋、与她争吵,他也没有一丁点离开她的想法。
今天朝逆肯破天荒地登门找他肯定是为了小黄,是不是她前天回去抵不住一家子男人的拷问,将与他做的事情都招了?朝逆已经知道他插足他们之间的事?不,应该还不知道,否则小黄今早也不会还有心情和苏拉一同乘车外出,否则朝逆在知道的当下就应该冲过来揍他了。
柴泽在苦笑中急走,他不怕被朝逆发现他勾引他的爱人,还和她做下丑事,他敢做就敢承担后果,哪怕是毁灭性的后果,但绝不能在他与小黄八字刚画了一撇的时候被知道。
他的目标是让小黄接受他,让他踏进他们的大家庭,他的目标是和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不管以何种形式。而且根据老巫师的预言:他命里多兄弟,说明他最终一定会心想事成。
但干坐着而不去努力实现目标,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所以他才从嘴巴最好撬开的小黄入手,而贪嘴好色、心软多情的女人对他的态度刚刚才有了一丝松动,这种时候要让朝逆知道他们干的“好事”,就等于提前判他三振出局,永无返场的机会了。
那他失去的就将是他们两个人,并且他们还会联合排挤他,以后恐怕见谁一面都难上加难。
柴泽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切都只是猜测,在没听见朝逆亲口说知道之前他切莫惊慌失措乱了方寸,更不能不打自招,自己把底牌亮出来,一切以他的反应去暗暗推敲。
朝逆突然造访,柴泽心情浮躁凌乱,他一面高兴又一面紧张地猜测他来访的目的,两种情绪在脑海中交织,让他无法像平常那样冷静自若,更无法将与黄小善相处的嬉闹模式简单套在朝逆身上。他跟黄小善在一起很轻松愉快,恨不得缠着她不放,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斗嘴调情,让她骑在身上尽情玩弄他的身体和鸡巴。但朝逆却让他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每次见他心脏都一抽一抽的悸动。
这两个,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的,活冤家。
柴泽还没从纷繁杂乱的思绪中走出来便推门进去,背对他而坐的男人听见开门声回头望过来,神情平和,他这才稍稍安心。一定是机灵的小黄顶住了压力,在身穿男装的不利条件下成功瞒天过海。
小黄,好样的!下次我用鸡巴给你包个大红包,奖励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皮子。
远在琉璃庄的黄小善又连打三个喷嚏,李医这次眼皮子黏在书本上动都不动,黄小善擅自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额头上,自言自语道:“又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李医抽掉手,“你没发烧。”你是发骚。
柴泽定定心,噙笑走过去坐到朝公子对面,见他面前的桌上空无一物,神色不郁,忙取出手机打算让秘书端来朝公子喜欢的茶点,被朝公子出声制止了。
“柴先生不必麻烦准备也不要责怪你的员工,是我让他们不用端茶上来,我来拜访柴先生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不会逗留太久。”
小善不喜欢他见柴泽,他也从没想过要单独来找他,但刚刚的那套男装提醒了他柴泽戏耍小善的事。又正好一家之主出远门,他就趁机过来提醒柴泽几句,以防家里的傻蛋以后再被他戏弄,他绝不允许她在外遭人瞧不起。
朝公子这么维护黄小善,她还抵不住诱惑和自己的“情敌”勾勾缠缠,感觉她特别不是个东西,真想让她立刻原地爆炸。
柴泽起手机,顺从他的意思不叫茶点了,直视朝公子的双眸光照人,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
“朝公子,你可以不用叫我柴先生,直接喊我柴泽即可。”
“不可,直呼其名太失礼了,我们并没有那么熟稔。”
一句没那么熟稔直接将柴泽之前为讨好他做的事情一笔勾销,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朝公子这样也未太不近人情了。一向待人温和的男人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黄小善在刻意避嫌,反观管不住嘴的女人做过的“好事”,按作者的意思,还是应该让她原地爆炸。
被驳了面子的柴泽倒很大度,没有一点羞恼,估计也是间接在朝公子这里碰过很多次软钉子,现在已经不痛不痒了。虽然在朝公子这里吃过很多次闭门羹,但两只里面有一只的脖子已经紧紧箍在他手里,这给予他某种层次上的慰藉。
柴泽顺着朝公子的话大方地调侃自己:“柴先生就柴先生吧,总比黄小姐的‘基佬’好听。”
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在朝逆面前提及黄小善时使用正常的措词与释放正常的情绪,但他喜欢黄小善呀,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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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相思,他在提及喜欢的另一半时双眸中的千股柔情哪里能每股都锁住,总会不小心泄露出一两股淡淡的柔情。
朝公子神色冷然,一言不发又直勾勾地凝望自嘲后摇头呵呵笑的柴泽,他在提及小善时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温柔。朝公子以为自己看错了,并没有深入探究,他只是单纯不喜欢心爱女人的名字从柴泽嘴中吐出。
不过,他正好引出黄小善的话题,朝公子便顺势跟他聊起了今天主动过来找他的目的。
第二九一章他们爱得理直气壮(二更)
“柴先生,前两天小善穿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在酒店里乱跑胡闹,损了贵酒店的形象还被你撞个正着,我代她向你道歉。”
柴泽摆摆手,“不碍事的,当时天早客人少,没损酒店什么形象,要损也是损黄小姐自己的形象。”由于不清楚黄小善回去后是怎么向男人们解释身上男装的由来,因而柴泽没有冒然提及她身上的男装,他也有点后悔当时不该为了满足自己想看她穿男装的私欲而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
提到黄小善的形象,朝公子便头痛又无奈地说:“她的形象已经被自己毁个光了,每天的日子也不知道过明白了没有,一天天的就知道瞎乐和。”
柴泽全心全意地注视朝公子的一举一动,他虽然在抱怨爱人,但双眸中凝结着清澈的温柔笑意,数落她时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面庞也深情的一塌糊涂。这不是抱怨,这是变相的秀恩爱。
小黄为了朝逆不止一次大声地骂他,朝逆也为了小黄改变了一直以来对他置之不理的态度而主动来找他。他们拌嘴数落对方,他们却很相爱。
柴泽强颜欢笑地说黄小姐慢慢会变好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苦涩。不管她有几个男人,她和朝逆的确是相爱的,而且男未婚女未嫁,在如今这个开放的社会谁没事吃饱了撑的会去管他们是几男对一女还是几女对一男,他们爱得理直气壮!
套句小黄骂过他的话:她和朝逆之间有他一个外人什么事呀!
柴泽烟瘾犯了,他想抽烟,于是掏出烟盒在朝公子面前比划了一下,问:“不介意吧。”
朝公子摇头说:“请便。”
柴泽抽出一根细长的褐色香烟夹在指间,点燃,吸一口,含了会儿香醇的烟雾在口中,舔过后嘴唇再慢慢呼出烟雾,双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某处,人突然间变得郁郁寡欢。
朝公子不关心他的神状态如何,但这个烟味他在黄小善身上闻到过,据她说是在买衣服的时候柴泽抽烟才染到她身上的,这位有风度有素养的大富豪会在公共场合抽烟吗?
朝公子探寻的目光引起柴泽的注意,他递去烟盒,“尝一根?”
“不用,我不抽烟。”
“这烟是专门订做的,焦油含量低,尝一根吧。”
朝逆看一眼烟盒中褐色的烟屁股,依然婉言谢绝了。柴泽失落地回烟,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单单是为了一根烟,还有很多比一根烟复杂得多的事情在阻挠他情感的宣泄,他又抽了两口就把烟熄灭了。
“我听小善说,她穿回去的衣服是柴先生买的,谢谢柴先生,让你破了,应该是我给她买才对。”
原来她回去后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衣服是他买的,看来她应该是把能说的真话尽量说出来而把不能说的掐掉了。
柴泽小心翼翼地回答:“小意思。既然我看见了,而她又是你的爱人,你知道我对你……我怎么也不会丢着她一个人乱走不管的。”
朝公子突然严正说道:“柴先生给她买衣服我很感谢,但给她买男装穿又算怎么个回事,是因为柴先生喜欢我而小善是我的女朋友,才故意买男装讽刺她吗?”
在这之前朝公子从没开口提过柴泽对自己的感情,他一直是采取听之任之不作回应的态度,这次要不是为了给黄小善鸣不平,他根本不会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柴泽明知朝公子误会大了,却不能解释,只能无力地一直说给她买男装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讽刺的意思。
朝公子却并不买账,再次正色说:“柴先生,我知道一套衣服而已不该这么小题大做,而你喜欢谁,喜欢男人女人,这些都与我们无关。只因为你喜欢的对象恰好是我,小善她护食心切才老是紧张得在你身边转悠提防你。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她除了一张嘴皮子能说些孩子气的话以外对你并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她各个方面都万万比不上你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商人。以后她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过来跟我说,但请不要拿你在商场上的手段抓弄她,请你尊重她。我爱她,绝不会让她白白在外面糊里糊涂地吃哑巴亏。”
一大段话下来,柴泽心里说不清对朝公子的误会是庆幸还是失望,最后的“我爱她”直接当头给了他一记闷拳,让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两人都先后跟他说了深爱对方的话,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朝公子将柴泽的阴郁看作是自己不留情面的话使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也丝毫不畏惧自己的话会惹恼他致使柴家中断与香港正在交涉的合作项目,他倒希望柴泽能真的生气然后不再接近他,这样就能消除他与小善之间因他而起的不愉快。
他话已至此,不愿再久留,起身说了句“今天多有得罪”便打算告辞回去了,说不准在此期间小魔头已经和苏拉一起回来了。
柴泽也跟着站起身,负气地说:“朝公子请等一等,黄小姐有样东西落在我这里,请你代我归还给她。”
他在朝公子困惑的目光中阔步来到办公桌后大力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支口红,正是黄小善被他扣押的那支。他的手伸进抽屉中不舍地摩挲口红冰冷的外壳,又因为心情沮丧而不顾后果地直接将口红拿出来递给朝公子。
“这是上次黄小姐为宵夜来向我道谢的时候不慎遗落在我这里的口红。”
朝公子对黄小善任何一点小事都了如指掌,他一眼就辨出这是她的口红,接过来紧紧捏在手心里,用满含冰渣子的口吻道一声“告辞”,人便施施然离开了。
柴泽跌坐到椅子里,捂住脸放声大笑,笑声凄然又痛快。
第二九二章活该
琉璃庄,勇士吃了半碟糕点后懒洋洋地竖起耳朵卧躺在地上,黄小善的臭脚又踩在它的狗头上碾来碾去,偶尔还扯开脚趾缝去夹它的耳朵,身为gerry的狗儿子,它却一点都没有继承gerry视黄小善为眼中钉的衣钵,一条大狼狗就这么无怨无悔的被她踩在脚底下。
桌上的一碟糕点全进了这一人一狗的肚皮里,李医一个未吃。
李医一直在专注看他的超厚黑皮书,黄小
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300
善被一本其貌不扬的书抢了风头,不由好奇地伸长脖颈蹭过去打量书上的内容。
泛黄的纸张有年头了,上面密密麻麻抄录着她看不懂的鸟语,她能看懂的只有阿拉伯数字和英文abc,但组合起来变成公式她就又没辙了。
“阿横,这本是你工作时记录的笔记吗?”
“嗯。”
李医回答得非常不情愿,因为他的手又被某人借口发烧给摸了。本来笔记上的内容不应该给外人看的,不过也分人,若是给她看嘛,即便大刺刺地把笔记摊开摆在她眼前,她又能看得懂吗。
“什么笔记?用哪国字写的?”她问完等了会儿也没听见李医搭腔,于是咬咬牙,用心虚的口吻辩解:“阿横,我真的没有意淫你,肯定是你读书读多了产生错觉,我长得这么老实怎么会呢。”
李医侧头瞟觑她一眼,那种宛如得道高僧般安定的神态,那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洞察力,直接将黄小善秒杀得抬不起头。
这个,都是爱美之心惹的祸,狼友们都懂得的。她想吧,反正以后也是要抱上床的,所以她就提前在心里演练了几个传统体位。没想到阿横的眼睛如此锐利,也没见他眼睛有从书本上抬起来正眼瞧她一次,怎么还能看穿她的心思,是不是后脑勺长了第四只眼?
你们是不是要问为什么是第四只眼?因为第三只是屁眼,傻了吧!
黄小善单薄的辩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李医看她怪可怜的,于是赏脸说:“这是稀有人种笔记,这一页记载的文字是西黎语。”
某人又神气活现了,“稀有人种?是新挖掘出来的远古人吗?阿横,你不但治病你还玩考古啊。”她又指着笔记上的西黎文字,没礼貌地批评人家的母语:“歪歪扭扭的,像蚯蚓。”
李医深呼吸,他受不了蠢人。蠢没关系,最可怕的是这位蠢人身边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为她保驾护航,让她作威作福,祸害人间。她意淫、骚扰还辱骂自己的母语,安乐死的罪名够了。可惜他今天没把药包带在身边,否则给她注射一剂氰化物,当场让她葬身在这间植物苍翠茂盛的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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