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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阿善,你来了。”又侧目对站在身后的忠仆说:“阿庆,还不问候黄小姐。”
“黄小姐好,多日不见了。”阿庆还是老样子,连问候都说得不卑不亢。
主仆两人除了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让人倍感意外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主子身穿华服,却依旧是一副风吹欲倒的羸弱体貌,仆人也照旧一板一眼的随身伺候。
黄小善眨眨眼,虽然心里有些疑问但没有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爽朗笑说:“阮阮,你也被邀请过来吃饭吗?身体好点了吗?”跟着看向阿庆,“黑……”阿庆不高兴了,她笑嘻嘻地马上改口,“阿庆,你也好呀。,你别不高兴嘛,我以后不叫你‘黑社会’就是了。”
哼,说不叫这不是又叫了。
阿庆冷冷说:“我没有不高兴,我的脸本来就是这样。”
“你这就是在不高兴呀。”
黄小善也不单纯为调侃阿庆而调侃他,她还借着和熟人叙旧来为自己打掩护,偷偷用余光瞄向那边已经和苏爷展开对话的席东父女。
席东没什么好说的,平头,五短身材,干练瘦,双目毒辣,标准的坏人长相,气质也像坏人,笑不笑都像只猴子。
她主要观察的是被席东紧紧抓住手腕的席琳,她的脸像油画,浓墨重,她的身材像保龄球瓶,凹凸有致。凭她与她老爸南辕北辙的相貌,黄小善百分百确定她是个混血儿,还是混得很成功的那种。
青马大桥那晚席琳伸出车窗的头戴着墨镜又被江风吹了一脸头发,其实长久以来黄小善都是靠臆想来推断她如何如何毒辣。可看看她当下的样子,像个重度吸毒患者见到一座由白粉堆砌的山一样,一直叽里呱啦地与苏拉搭话,一得到男人的回应她就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掩住血红的嘴巴咯咯咯娇笑个不停,特别像一只准备下蛋、焦躁不安又兴奋的母鸡。
黄小善眼角快看抽了也只看出笑得花枝乱颤的席老娘们只是个美艳性感、为爱痴狂的大花痴。这没道理呀,这不科学呀,怎么给她的感觉与那晚见到的女人差这么多?
而且,她一直被苏爷牵在手边,席琳与她就隔着一个苏爷的身位,黄小善怀疑自己在她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她笑也不好好笑,两条光溜溜的手臂非要夹着自己的大胸,她扭身一笑,胸前的两颗肉球就在男人眼下晃动个不停,荡出来的乳波能掀起海啸。
她敢打保票,那两颗肉球至少有e cup!
哼,不就荡个乳波,看把你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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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荡!
她低头看到自己一身黑不溜秋的寡妇装,一拍脑袋:原来她没被当成死人,她是被当成苏爷的背景板了!
黄小善从一个人彻底沦为一块背景板,人生再次遭遇滑铁卢。
第二八三章对峙(一更)
东南亚毒枭,名号听起来十分吓唬人,但本尊并没有黄小善揣测中的穷凶极恶,无非就是一个长得磕碜点的坏老头和他美艳无匹的女儿,放到哪儿都是标准的反派组合。
包括从小接受英教育的连青梅,黄小善与她对过手后也简单的将其归纳到没脑子脾气大的富家女那一挂。
可她也不动脑子想想,人家东南亚毒枭和苏爷是一个坏蛋水平的,连青梅和朝公子家世旗鼓相当。苏爷和朝公子的手腕才智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与他们不遑多让的席东父女与连青梅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厮再不用脑子识人而是简单粗暴的以貌取人的话,早晚有她苦头吃。
现在好了,反派没有想象中的可怖,现场甚至多了两个她熟稔的“朋友”,于是黄小善认为席东父女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水花来,遂挺直腰杆,盯着席琳胸前的两座大波,小心眼地诅咒她再过不久人生将会迎来一场胸罩(凶兆)。
黄小善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被阮颂在眼底,他咳嗽一声,某人注意力回笼,脸红的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没事,庄园离酒店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阿善一定坐车坐累了。”他又面向众人提议说:“大家不要站在门口了,进庄园内坐下边吃边叙旧吧。”
苏拉从头到脚再次审视一遍阮颂,纵使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也无旧可叙,但通过善善这座桥梁,两个陌生人之间可说的话就变多了,呵。
阿庆站在众人前面摆出请的手势,苏拉圈住黄小善的细腰,带头步入庄园内。
席琳致妖娆的双眸紧紧锁在黄小善腰身的健臂上,越眯眼神越锋利。黄小善从她身边经过时不知怎么的突然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了一下,好在苏拉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当众摔个大马趴。
“怎么了?”苏拉扫一眼席东父女和阮颂三人后问她。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左脚绊右脚了。”她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说没事。
“冒失鬼。”弹了下她的额头,苏拉加倍搂紧她继续走路。
黄小善趁男人不注意气恼地回头,正好看到席琳缩回去的脚,这女人故意伸脚绊她,她却敢怒不敢言。
就这个破态度还提什么赔礼道歉,没再杀她一回她就该偷笑了。
黄小善看得出席琳是被她老爸镇压着才只伸脚小小搞了她一下,但她能搞一次就能搞第二次,今天她应该不会小命不保,就是会小灾不断。
她的鸵鸟心态又发作了,心想:得得得,惹不起我躲得起吧,我就安静待在苏爷身边当个花瓶。
可人家搞了她,她却不敢搞回来,心里实在不得劲儿。
黄小善盲目跟着苏拉的脚步走在庄园里,垂头闷闷不乐。她心累,她已经不想吃女体宴了。席老娘们这么狂热的迷恋苏爷,真的,谁要敢在苏爷面前摆上一盘女体宴,她非举着刀叉插烂人家小姑娘的逼不可。
回想她被绊回头怒视席琳时她递过来的眼神,黄小善确定青马大桥上的女人是她无疑了。她甚至感觉自己就是那盘女体宴中的小姑娘,席琳最想插烂的是她的逼!(这句话好怪,汗)
她咽口唾沫,黑风洞莫名一痛。
黄小善出奇的安静且没打采的默默走路,苏拉大手拂过她的小脸抬起下巴,看见她脸上两汪深潭雾气蒙蒙的,一脸苦大仇深,他忍俊不禁,笑问:“还为刚刚在大门口差点跌倒呕气?”
黄小善仰视男人一眼又很快垂下头,咬咬红唇,说:“跌倒是小事,我就是……我就是不自在。”
阮颂走到她肩边,“是我的庄园让阿善不自在?”
“呃,这庄园是你的啊!”黄小善诧异后垂头扭捏说:“我没说庄园让我不自在,相反,我觉得这里环境清幽,特别适合养生,也适合你养病。”
“庄子是你的?所以是你拜托席东当中间人邀我们来这里了。”苏拉语气不咸不淡,强大的气场朝阮颂当头压下。
阮颂十几岁就开始与各路神鬼人周旋,早已习惯他人气势上的威压,面不改色地徐徐说道:“我一直想认识苏拉先生,上次因阿善有幸意外见到您,未阿善误会我是想认识先生您才和她成为朋友,所以那天在拍卖会上并没有与先生多作交流。这次我实在有事想借助苏拉先生的力量,才请席先生当中间人邀请先生来这里。本来应该我亲自去酒店的,又考虑到酒店人多吵杂庄园安静,才让您和阿善跑一趟,舟车劳顿,实在抱歉。”
他们一行人漫步在清新脱俗的庄园内,阮颂声音纤弱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他一字一句条理分明且理直气壮,解释的话乍听之下根本挑不出刺。
“想认识我何必劳烦席头目,为什么不直接跟善善说?”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苏拉先生与席先生有点小误会,席先生和席小姐也想借个时机和您冰释前嫌,我这才让席先生帮我牵桥搭线。”
“小误会?你觉得善善差点没……”命是小误会?
他咄咄逼人的下言被不断拽他衣袖的黄小善及时截住了,他宠溺地抚摸女人的发顶,就此打住话头,权当卖自家女人个面子。
黄小善捂住胸口吸气呼气,心道:r首领您就不能敛点您的霸气?不管阮阮认识我是偶然还是有意,好歹他没什么恶意且现在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您就不能挑些嘴下留情的话来说!你让阮阮下不来台,等下阿庆在她饭碗里吐口水怎么办!
第二八四章餐桌下的手(二更)
“阿善,谢谢。”
阮颂对黄小善的帮助有一丝动容,虽然自己解释了并非刻意与她认识,也知道这样的解释很单薄没有信服力,可她还肯当他是朋友,帮着他不被苏拉的话为难。她有一颗在许多事情上容易看得开、想得开的心,单单这点他就不及她了,他就是许多事看不开想不开才弥足深陷。
黄小善眨眨眼,笑问:“谢什么呀,我做什么好事了吗?”
“谢谢你能赏脸来我的庄园吃顿便饭。”阮颂也不明说,今天与苏拉的事若成了,他就记她一辈子情,只是他的一辈子大概不会太长。
“吃饭嘛,我一向不落人后的……哎哟!”她还想口花花两句,小蛮腰被扣在上面的大手掐了,只好闭嘴乖乖走路。
席东父女跟在苏拉身后,他一路紧抓席琳的手臂按捺住她的暴脾气,不准她像刚刚那样再去招惹苏拉的女人坏了今天的好事。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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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好招惹,苏拉本人可不好招惹,这位西黎王储更是个无底洞,他来这里是为了赚大钱,不是为了引火烧身。
一行人很快被阿庆带进坐落于庄园中心的气派建筑物里,阿曼达牵着勇士立在大门边站岗。进屋后黄小善首先看见大厅中有个男人背对他们翘脚坐在沙发里,他听见脚步声,站起转过身,黄小善看见他的脸后心里的黄小人马上一巴掌呼在脸上。
萨霍!
这下好了,凑够六个人,可以开两桌斗地主了。唉,今天这顿饭注定要消化不良了。
“苏拉,你真慢,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拖家带口来吃饭嘛。”萨霍还不忘热情问候陪在苏爷旁边的小人物,“东方小美人,你好呀。,你今天穿得不如那天拍卖会漂亮。”
萨霍虽然是苏爷背上的一根刺,可黄小善当下非常想抱住他痛哭流涕。她感动呀,尼玛这么多人里终于有个人注意到她难看的寡妇装了,被说丑算不得什么,无人问津比被说丑更叫人心酸。
好,就为他说她衣服丑,她必须礼貌响应人家的问候,“嗨,你更好呀,你也来吃饭啊……哎哟!”得,她又被腰上的大手掐了。
苏拉的视线投向阮颂,“阮先生做事滴水不漏啊,把r集团两位能说得上话的人都请来了。”
“哪里,阮某只是想多认识一些朋友。”阮颂客客气气的,随即吩咐阿庆:“叫下人进来伺候客人入席吧。”
“是,王下。”
屋中偏厅的餐桌早已备齐,众人入席落座,各碟珍馐美味流水般陆续端上来,黄小善也露出今天最开心的笑,她右手餐刀左手餐叉,大呼:开饭了!
她是真饿了,她现在就想踏踏实实吃顿饱饭,哪怕对面坐的女人曾经差点取了她的狗命她也不顾上许多了。
阿庆从仆人手中端菜给黄小善时她留意到他戴黑皮手套的右手,上回拍卖会散场后小鸡巴跟她说阿庆的右臂是假肢,还说这对主仆古里古怪,威胁她不准再与他们来往,她迫于小鸡巴的淫威只能敷衍地答应他。但之后他们就像她答应的那样凭空消失,再没在酒店碰过面。原来不是消失是搬到这座养生庄园里调养身体了,真别说,阮阮的气色比拍卖会那会儿好了一大截不止,与拉拉说了许多话也不见他胸闷气短。
黄小善替他高兴,咽下口中的食物,开心地说:“阮阮,这座庄园是块宝地不成,你的气色前所未有的好,这样没准可以长命百岁……呃,呸呸呸,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她改口是因为阿庆又用眼神射她飞镖了,不过现场这么多人,他也就只能使用眼神杀了,她何惧之有。哈,阿庆想怼她又不能怼的表情可真下饭。
阮颂睨了眼黄小善手边喝红酒的男人,转而笑说:“哪是庄园的功劳,是阿庆小题大做,非要将我的主治医生从瑞典请回来给我看病,他一回来,我的身子便好多了。”
“你的主治医生这么神奇啊,哪天我有什么妇科病也让他给我看看呗。哎呦,拉拉,你掐我大腿干吗!”黄小善苦着脸抚摸火辣辣的大腿,她是又说错哪个字了?这位大哥什么时候跟朝美人一样听不得她说错一两个不得体的字了。
“用餐的时候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狗东西,也不过过脑子再说话,她要是得了妇科病不就是在暗指他不干净?
被当众训斥的女人脸上无光,偷偷扫一眼桌上众人。萨霍与席东正在交谈,席琳一个劲儿的给苏爷夹菜,苏爷居然还全吃了!他用小三夹的食物填饱肚子然后打压她!
这下轮到她的手摸上苏爷的大腿准备以牙还牙以振妻纲,她脸低低垂着偷笑,手先在苏拉结实的大腿上摸一摸,正要下手拧的时候手腕被他扣住,她来不及挣脱手就被放到他腿心的巨物上。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巨物比烫手山芋还炙热,黄小善的爪子赶紧缩回去,脸蛋燥热难当,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手再也不敢去碰他的大腿了,只能用脚去踩他的脚背出气。
阮颂静静观看他们小两口亲热的互动,更被黄小善羞涩绯红的侧颜晃花了眼,他一阵心动又一阵恍惚。又因为身处泥沼而不能任意妄为,他非常失落失意,只能抓过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用不停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第二八五章琉璃庄和光宗耀祖排行榜(三更)
黄小善妻纲没振成反而被苏爷耍流氓了,她手握刀叉凶狠地摧残盘中的食物,嘴里念念有词:“阴险,卑鄙,无耻,下流!”
“什么?阿善问我什么?”阮颂将耳朵挨过去,他知道黄小善不是在跟他说话,可他就当是了。
“啊?啊,我问你……”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计上心来,“这座漂亮的庄园总该有个与它搭调的漂亮名字吧。”
“名字啊,还没取呢,阿善帮忙取一个吧。”
随身伺候的阿庆听见这话,眼神闪了闪,取过水壶将阮颂手边又空了的水杯斟满。
这顿饭王下喝了很多水……其实庄园是有名字的,不过现在没了。
“当真要我取?”
阮颂柔笑,点头称是。黄小善叉腰中气十足地哈了一声,意气风发地扫视一桌美食,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被苏爷戏弄的窝囊气也一扫而空。
她用那颗思考过无数种工口体位的脑瓜子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喝:“就叫琉璃庄!”
“好,就叫琉璃庄。”阮颂对这名字的喜爱之情也溢于言表,长年阴郁的男人甚至开起了玩笑,“谢谢黄小姐赐名,将来黄小姐一朝得势,我这座弹丸庄园也要跟着沾光了。”
黄小善被夸过头了,腼腆地挠头连声说不会不会。她能得什么势呀,她全靠男人才发家致富的。
苏拉:“哼。”
男人的这一声语气助词里包含了多少对她的鄙夷。
黄小善:“你哼什么哼,我都说不会得势了。”转而又好奇地问阮颂:“阮阮,你们家也经商吗?不然哪买得起这么大又漂亮的庄园。”
看看在场这些个“英雄好汉”:有卖白粉的,有卖枪械的,她一个贩卖纯手工制作的人体仿真画的艺术家在这群人里还算是好的了。阮颂既然能召集这班牛鬼蛇神,背景还能白到哪里去。所以她聪明地用“经商”这种通用名词,没好意思直接问阮颂家里是在哪条道上混的。
“我们家啊……”阮颂眼神趋于黯淡,强打神说:“我们家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钱哪里来的?”黄小善这个棒槌,没瞧出人家不想聊家事还追问个不停。
阮颂正打算说点别的岔开话题,一直和席东谈话的萨霍突兀地开口说:“阮王下是西黎的储君,当然不用做什么了。”
“哦,原来是花国税啊。”黄小善似懂非懂地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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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对,震惊地问:“你是王子?!”跟着她巡视一遍桌上众人的表情,没有一个听到这个爆炸性新闻有感到震惊的,包括比她还晚认识阮颂的苏爷。怎么,他也知道了!合着就她一个是傻蛋啊。
她在桌下撞了撞苏爷的大腿,压低声音质问他:“你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可真够意思!”
苏拉轻飘飘地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黄小善听了他不走心的回答更气了,正要不管不顾地去拧他大腿,那边的王子殿下开腔了:“阿善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有负担,我们原来怎么相处现在还怎么相处。”
出现了,土豪朋友语录。
一般格式为:某某某,你不要有负担嘛、某某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嘛、某某某,我就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这样我才隐瞒我的身份。
黄小善仰望天花板,发出一声看破红尘的长叹,阮颂见她这样抿嘴笑了。黄小善听到笑声扭头看他,被他美丽如春花秋月又弱不禁风的笑颜闪了下眼,赤裸裸的目光让阮颂面生潮红,羞涩地垂下眼眸。
直到黄小善的大腿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觉她才回过神,瞄了眼身边面带微笑的东宫,赶忙换下自己的癞蛤蟆脸。
之前说自己是癞蛤蟆大半是自嘲,今天说自己是癞蛤蟆是她觉得自己在人家一国王子面前真的就是只癞蛤蟆。她初见阮阮时心里居然还敢不干不净地幻想要把他弄到手玩一玩,即便她还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姑娘,她也配不上人家王子,更别说她现在后宅充盈、一身情债,癞蛤蟆的名号可谓实至名归。
想想真后怕,幸亏她因为顾忌家中几只公老虎才没对阮阮伸出魔爪,她要真干了混蛋事,那就是与整个西黎为敌!
黄小善越想越心惊,抖了个激灵后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不对呀阮阮,那你妈妈的灵位怎么放在香港,应该摆在西黎王宫里啊。”
阿庆觉得黄小善这女人话太多了,正要“客气”地让她闭嘴,阮颂倒不甚在意地先他一步开口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来日我们约个时间慢慢告诉你,我母亲本是香港人,在香港安息也算是落叶归根,图个清静了。至于西黎吵杂的王宫,我一个人待着就行了。”
在场的人们都听出阮颂话里的猫腻,先后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就黄小善傻冒,嘻嘻哈哈地说:“清静什么呀,我妈可唠叨了,晚上灵堂没人的时候她一定会拉着你妈妈扯东扯西聊一大堆事情,什么白天哪家来祭拜的儿子长得丑啦,哪家点的香烛味道好闻啦……”
阮颂倒也好脾气地接住她的话茬,“那很好啊,我母亲就不爱说话,正好互补,她死后能跟黄妈妈做邻居真好。”
不知怎么的,黄小善感觉阮颂最后那句话特别悲情,她这次终于机灵点了,没追问为什么死后和她妈妈做邻居好。
“哈哈,也没有啦,其实那个灵位本来是别人的,是人家让给我妈住了。阮阮,以后我去祭拜我妈的时候顺便也把你妈祭拜了吧。”黄小善开始借死人跟人家王子套近乎。
阮颂也没觉得让一个外人祭拜自己的母亲有任何冒犯,便爽快答应了,这可把黄小善乐坏了。她居然跟一个国家的王子成了朋友,还有比这更光宗耀祖的事吗!保不准将来她还能有幸到现场观摩他的登基大典。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黄小善心里光宗耀祖排行榜的最新排位情况:
第一名:与西黎未来国王成为朋友(注:曾经摸过他的小手,感想10000字。)
第二名:与马来西亚首富之长子成为情敌,但由于某件难以启齿的突发事件,导致情敌身份归零,现在关系不明(注:屁眼被其开过光,吃过此人的大,另附亲吻若干个,搂抱若干个,感想23333字。)
第三名:墨西哥大军火商下嫁老黄家(注:钱多大,期望未来能温柔点,感想66666字)
第四名:香港政务司司长独子下嫁老黄家做小(注:完美,感想一本辞海。)
第五名:待定(视未来和国际刑警还有无可能而定,若没有可能,则第六位向前晋升一位,感想一盒面巾纸。)
第六名:被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杀手赖上(注:贪财吝啬杀人如麻,毛病一大堆,但一身好看的皮囊可以抵消一切缺点,感想字数他老大说了算。)
考虑到榜单泄漏可能会给黄小善招来杀身之祸,该榜单长期封印在体制内部,不对外公布。
===
三更了!
投珍珠啊!
第二八六章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一更)
这顿饭黄小善吃得马马虎虎,饭席期间众生百态。席老头除了偶尔问候一两句苏爷的生意外大部分时间都跟萨霍聊得起劲儿,别看他岁数大,聊起来可谓百无禁忌。上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的毒品交易局势,下至当着自家女儿的面与萨霍大谈特谈缅甸哪里又开了家裸体酒吧,里面的女人可以用屁眼抽烟,聊到兴起处两人还发出淫笑。
黄小善假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盘中餐,其实她耳洞大开,默默把席东说的酒吧名字记下来。开玩笑,用屁眼抽烟耶,她人生又一个小高潮,她要看!她要看!
这事可不能让烟鬼柴老板知道,不然她极有可能会被逼着学会这项技能。
黄小善又若有所思地扭头看苏爷,眼睫毛心虚地眨个不停:这位爷可千万别对屁眼抽烟也上了心,她不想屁眼抽雪茄啊!
一直殷勤给苏爷夹菜的席琳故意趁黄小善做望夫状的时候夹了一只大生蚝优雅地沾一沾酱料,从黄小善视线下缓慢地递进苏拉的小瓷碟里,还直言不讳地说:“苏拉,这是给你加子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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