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声音那个腻哟,眼神那个媚哟,性暗示那个明显哟,直接将黄小善逼出内伤。她特想拍桌子,徒手拎起那只大生蚝甩到她美艳的脸上,再解气地看软滑滑的生蚝像鼻涕一样从她脸上滑下来,更想听到她的惊声尖叫。
但她没有机会做,因为苏爷夹起生蚝吃了!吃了!!吃了!!!然后席老娘们就又开始像只下蛋母鸡那样捂着嘴咯咯咯娇笑个不停。
黄小善的脸色犹如茅坑里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偏偏苏爷吃完痛饮一口红酒后还有脸扭头回她一个帅气满分的微笑。黄小善听见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这回不拧他大腿肉了,她直捣黄龙,去拧他腿心的大香肠。
两人面面相觑,启动意识交谈:
放手!
你吃,你吃,你吃小三夹的大生蚝!你吃多少,晚上就得给老娘射出来多少!
放手!
不放!你说说你一顿饭下来都不用自己动手,全他妈让小三代劳了,我惹不起她,我忍了。可你别忘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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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专业的窝里横,我要把在小三身上受的气都报复在你的大香肠上!
gerry负手站在苏拉身后,他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黄小善一只手隐没在自家老大的裤裆里,他误会黄小善色胆包天,连一顿饭的功夫都忍不了,当众发情去撩拨首领。他背后的拳头捏得咔咔响,边担心自家老大会出丑边谴责黄小善这只害人。
苏爷让黄小善放手并不是因为她能拧疼他,相反,她能拧爽他。这点黄小善在手中的香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硬时就察觉了。她臊得都抬不起头来,想缩回手时已经缩不回来了,桌下的手被男人挟制在他的昂扬上。好在她臊归臊,对处理这类突发情况早有经验。她摊开手心什么也不做,只软软地覆盖在苏拉鼓起的裤裆上,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
苏拉的指尖弹钢琴一样轻轻敲打裤裆上女人稚嫩的手背,黄小善心领神会,与他相视一笑,满脸的柔情蜜意。
这两口子总是吵吵和和的,注定纠缠一生,命里已成定数了。
就是他们吃个饭戏实在多到不行,不仅污染了用餐环境还给席间一众单身男女带来成吨的伤害,首当其冲的就是苏爷的迷妹席琳和对黄小善情感复杂的阮颂。
席琳对黄小善的嫉恨隔着大洋彼岸都能闻到,苏拉是个有勇有谋又霸气十足的大坏蛋,配她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坏蛋再合适不过,不看别的,当就他这个人本身就对极了她的审美观和胃口,她就喜欢长这样的男人。早在第一次跟随父亲去与他谈生意时她就一眼迷上他了,并且发誓一定要得到他,至今也有几年了。虽然一直求而不得,但苏拉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女人,她也就不着急地慢慢拖着,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还挺有意思,她看上的男人没点脾气那就没劲儿了。
可突然有一天萨霍打电话跟她说苏拉流落香港期间有女人了,还宠得很,她开始坐不住了,于是跑去香港会会她。她现在非常后悔当时没有一枪毙了黄小善!
阮颂显然比席琳聪明得多,他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并且加以利用席琳的嫉恨。他绽开微笑,善意地提醒席琳说:“席小姐今天是不是还有话没对阿善说。”
他这时候出声就会把苏黄两口子散发着恋爱酸腐气息的甜蜜氛围击散个干净,他几乎是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下意识做出破坏他们氛围的举动,他就是不想看他们俩再亲密下去,可他明明只对黄小善有点好感而已呀。
席东一掌拍在席琳肩头,向下压了压,示意她开口说几句话,这样之前的恩怨就可以翻篇儿一笔勾销了,不仅苏拉可以继续为他的雇佣军提供低价军火,今天在座的几人更可以和阮颂共谋大事,只要她忍气说几句话。
黄小善不敢开口硬要凶巴巴的席琳赔礼道歉,但她也不会开口说“没事没事,我差点死在你手上只是小事,不道歉也可以”,她就垂头默默用叉子拨弄盘子里的肉块,看她自己要不要道歉吧。本来今天她跟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吃饭,能听到人家一句道歉的话就当是意外获吧。
突然,她并拢在桌下的一条腿被苏拉勾过去夹在他的腿间,黄小善以为他又想当众与她偷偷调情,用手肘碰碰他,低声说“你别闹”然后想把腿抽走,没成功还被男人两条强壮有力的大长腿紧紧夹着。
她又试图抽了抽腿然后背脊一挺,僵住动作,因为她感觉小腿被对面人的脚趾尖碰了一下。她看向对面一对父女,席东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席琳在碰她了。
只听席琳勾唇陪着假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说苏拉找到心爱的女人了,实在太替他高兴了,就去香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看,我最后不是手了嘛,所以你才没死成。”
她边道歉桌下的脚趾边在黄小善的小腿上滑来滑去地“挑逗”她。
黄小善心里气歪了鼻子,忍住想用高跟鞋的鞋跟将她的骚脚钉在地上的冲动,眉目间埋着讥诮,淡淡说:“我没死成是命大,阎王爷不我,不过也要‘谢谢’席小姐手下留情,不过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席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甜腻腻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开‘朋友’的玩笑,不过我尽量忍住喽。”
说完脚趾挑逗的幅度更大了,苏拉一直对她的挑逗默不作声,她心中大喜,以为苏拉接受她了,故而道歉的语气才很客气。她想不到聪明如苏爷早就将她的挑逗转移到自家女人的腿上,让自家女人去替他享受这等艳福。而她担心做得太过会遭苏拉反感,所以只用脚趾尖小范围地挑逗,这才辨不出她脚趾摸的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腿。
苏爷这手移花接木玩得溜啊。
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臭娘们,嘴上道歉,脚下龌龊!
桌底的脚趾还不消停,她噙着冷笑,拾起餐叉,手指无故打滑了,故意做作地惊呼:“哎呀,我的叉子掉了。”
然后弯腰整个头钻进餐桌下捡叉子,她以为席琳这时候该起脚避嫌了,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嚣张地张开脚趾去夹“苏拉”的腿肉给她这个正牌女友看她在挑逗她的男朋友,实际上夹的是她的腿肉!
黄小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娘们都夹她腿肉了怎么还辨不出她一直挑逗的是一条女人的腿?估计是得意忘形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忍她忍到饭局结束,大家相安无事的各回各家,可这娘们实在讨厌。既然她无耻在先,就别怪她更无耻了。
黄小善在桌底举起叉子,冲席琳的脚背扎下去,桌对面马上传来女人的痛呼。别急,她还有下一手。她趁席琳还没穿鞋前把她脱下的高跟鞋快速勾过来,等她见证了席琳的脚在地毯上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自己的鞋时才满意地钻出桌底,看着叉子说:“呼,掉得真远,让我废了好一番劲儿才够到。”
席琳瞪着两颗能吃人的眼睛怒视黄小善,阮颂猜她一定在桌底淘气了,体贴地说:“阿善,我给你换一根干净的吧。”
“好啊,这根脏了。”
她的腿被臭娘们这么一骚扰,也脏了,回去她就在腿上抹上厚厚一层沐浴露使劲儿搓洗,不止洗自己的,还要把旁边幸灾乐祸的死男人全身洗脱一层皮,他们夫妻俩今天算是遭灾了。
这顿饭局反正直到结束也一直是消停一阵儿胡闹一阵儿的节奏,阮颂说有事请苏爷帮忙,可席间他根本一字不提是什么事,苏爷也没问,席东更是优哉游哉的。萨霍明明是r集团的副首领,可从头到尾就没跟苏拉搭腔几句话,就算有,两个人也是冷嘲热讽的。大家对他们这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r集团两个正副首领之间不和是尽人皆知的事,这样真的好吗?而且萨霍不和苏拉热络也就罢了,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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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和席东父女侃侃而谈,看得出跟他们很熟稔。
黄小善理不清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这也不是她能插手的事,但她相信苏爷心中有数。
散席后,阮颂提议众人一起去书房喝茶小叙,黄小善知道他们要谈正事了,猜测阮颂有意不在餐桌上谈正事应该是想让大家用餐愉快,虽然实际的过程并不怎么愉快。
黄小善对他们反派的大事丝毫不感兴趣,而且她着实不想再跟席琳关在一间屋子里了,肚子饱饱的,她真怕吐了,便扯住苏拉的衣袖说:“拉拉,我吃多了,想出去逛逛庄园消化消化。”
苏拉沉吟片刻,说:“好,我让阿曼达跟着你。”
黄小善瞥了眼gerry,撒娇说:“哎呀,不要嘛,让勇士跟着我就够了,你说带它来就是保护我的。”
苏拉眯起眼,“可以是可以,但不要在人家庄园做坏事,乱摘人家的花草,这里不是墨西哥的家。”
阮颂听到这,插口道:“没事,阿善看到喜欢的花草摘了也无妨,反正不摘也是要枯萎凋零的。”
黄小善用手指朝苏拉指指点点,啧啧有声地亏他:“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随后接过阿曼达手里的狗链,低呼:“勇士,我们仗剑走天涯去!”
勇士好像知道他们要过二人世界了,热烘烘的大狗舌亲热地不停舔弄黄小善的手,让它的正牌主人gerry很没面子。
一人一狗小跑起来,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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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吐烟真的可以,缅甸的成人酒吧确实有,不过那是1970年代的缅甸酒吧,我从视频里看过之后只想说学无止境()
其实席琳也挺可爱的,突然不忍心对她下死手了
大家看完记得投珍珠留言哈~
第二八七章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二更)
黄小善得了可以单独在豪华庄园里游荡的特赦令,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振奋,一人一狗,勇士走在前面,由它带领自己在琉璃庄中漫无目的地欣赏风光。
琉璃庄是很典型的欧式庄园,种了很多橡树,有花园有湖还有绿茵草地,很漂亮也很有乡野气息,并且是修建在天然形成的大坑里,特别像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通往庄园的途中还有一片怪吓人的林子打掩护,一般的游客看见那片林子都望而却步了,所以不是主人家的朋友基本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地理位置相当隐蔽。
黄小善边游荡边感概:阮阮是怎么找到这种好地方的,馋得我都想让他出个价转卖给我了。浮世繁华之外能和心爱的男人们厮守在这样一座庄园里,白天拌拌嘴调调情,晚上大被同眠,这种理想生活再过几年她就要在她的小岛上实现了!
她的小岛,她的男人,她的完美人生。
兴奋的黄小善被同样兴奋的勇士拉着走,它上窜下跳,想要挣脱狗链在空旷的草坪上奔跑。黄小善劲地拉扯狗链,手都被勒疼了,成年大狼狗的力气她驾驭起来相当困难。于是使劲将勇士拉到身前,蹲下来,与它乌亮的狗眼对视,又仔细打量帅气逼狗的狗头,拍拍它的前腿,夸赞道:“瞧这身狗肉长得多结实,gerry一定把你当亲儿子养吧。”
“汪!”
黄小善的头向后躲了躲,耳朵被勇士发出的冲击波震得嗡嗡响,勇士立起两条前腿搭在她肩头上,舌头在她脸上一通乱舔,那股亲热劲儿恨不得舔掉她一层皮。黄小善很庆幸gerry没在旁边,不然她又要多一条讨他嫌的理由了。
“哎哟,差不多行了,你这条色狗,别以为你是狗就能白占我的便宜。”黄小善揪住勇士的耳朵与它拉开距离,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让我把狗链拿掉?”
“汪!”勇士急促地哈气,疯狂摇晃尾巴。
“拿掉也可以,但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玩耍。”
“汪!汪!”勇士举起一只狗爪搭在她的膝盖上拍了拍。
黄小善瞪大眼,震惊于它的聪明才智,边解开狗链边啧啧称奇:“你可以啊,都成了!gerry真会养‘儿子’,他要肯自己生一个,长大后一定前途无量。好嘞,解开了,去玩吧。”
解除束缚的勇士又蹦又叫地围着它“心爱的女孩”转了一圈,然后认准一个方向迅猛地飞奔而去。黄小善也没看出异样,甩着狗链,笑呵呵地往它奔跑的方向漫步,等勇士和她的距离越拉越长,她才感觉不对劲儿了,连喊两声名字也不见它调头回来。刚刚那么亲热地舔她,现在鸟都不鸟她。
她一拍大腿,“坏了!被这狗崽子骗了。”
黄小善担心它跑丢了gerry会把她宰了剁成一块一块的丢去喂狗,赶紧撒丫子追上去。可怜她一个绘制人体艺术的宅腐女将近大半年除了被家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ooxx外,再没碰任何需要流汗的运动,她哪有可能追上一头身强体壮的成年德国牧羊犬的脚程。
而且她在饭局上塞了一肚子食物,不多时小腹就开始疼了,只能叉腰压着小腹忍痛继续追。
勇士拐弯脱离了她的视线,她怕跟丢它更怕它会咬了人家庄园里的人,可谓拼了老命去追赶。好在拐弯后就看见这死狗正立起身体压在一间温室的玻璃门上扑腾,像是要着急推门进去。
摇摇晃晃的黄小善走过去虚脱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她,刚刚跑了得有2000米吧。
“死,死狗,我,我,我一年的运,运动量,都,都贡献,给你了!”她抹了把脸,气息顺畅后开始边打勇士边教训它:“你跑,你再跑啊,才几岁就会骗人了,是也骗别人呢还是就骗我这个老实人!回去我就跟你‘爸爸’告状去。”
黄小善软趴趴的拍打让勇士误会她是要跟它玩游戏,便又扑到她身上狂舔她的脸。但黄小善这次不吃它这一套了,抡起手臂隔开他的狗脸,勇士继续误会她是在跟它互动,越玩越嗨,缠着“心爱的女孩”不放。
哟嗬,原来这条倒霉催的狗是选择性变蠢啊。
一人一狗在温室门口吵吵闹闹,温室里走出两条大长腿靠近玻璃门,拧开门把拉开门,黄小善后背一空,人倒向男人的腿上。
男人俯视她,黄小善仰视他,长跑导致她脑子发热加视觉角度的问题,她辨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咧开嘴,惊喜呼唤:“李近横!”
哈,是拉拉说要赔给她的男人!
李医对她的直呼其名没说什么,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无悲无喜。分别几天,心中被她骚扰而突生的浮躁之气在这几天里都被他化解了,他的心境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状态。
勇士趁他们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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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间隙溜进温室,黄小善身上一轻,扶着李医的腿慢吞吞爬起身,弯腰拍打身上的尘土,问他:“医生,你怎么在阮阮的庄园里?是不是他请你来为他看病?可你是酒店附属医院的医生,这样出来赚外快酒店没意见吗?,要我说你干脆把那份累死人的工作辞了,投靠到阮阮的门下,看一个人的病比看一堆人的病可轻松多了,而且阮阮是皇太子,一定不会亏待你。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
她等了半晌也没听见男人的只言片语,她弯着腰掀起眼帘,愕然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合着她一大段苦口婆心的话都说给空气听了,怎么说也二次见面了,冰美人对她的态度冷冻依旧。
黄小善挺直腰板,摸着下巴想:莫非他还在为上次假调戏的事生气?要不,去道个歉?
打定主意后她就往温室里面走,温室不大,道旁摆了许多花草盆栽,上面是镂空的玻璃圆拱屋顶。她拨开挡住视线的长条绿叶,见李医坐在欧式的雕花石凳上,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放在腿上,眼下放着一本奇厚无比的黑皮书,面容清净恬淡,光线从玻璃屋顶打下来,将他烘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黄小善站在绿叶后捂着心口,发出一道悠长惊艳的叹息。明亮光线里他的轮廓再一次让她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将这种感觉浪漫地理解成千里姻缘一线牵。
看着冰雕玉琢的男人,黄小善努力回想苏爷当初承诺的原话,他说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
第二八八章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李医在专注地看稀有人种的各项数据,他知道黄小善在猥琐地偷窥他,甚至于更可能在心里何等下流地宵想他的身体。他没有浪力呵斥她而是任她偷窥,他以为让她看饱了想美了,又见他不搭理她,终会没趣地自行离去。
他竖耳仔细辨听女人随时会响起的离去的脚步声,听到一声叹息,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又松,他翻过一页纸,忍不住转头去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温室还他个清静。
黄小善被他一看更挪不动腿了,严格说起来李医的五官没有美到惊世骇俗,他就是有股能让人甘愿为他犯贱的气质。被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双眸一扫,将黄小善全身的犯贱因子都煽动起来了。他的双眸漂亮是漂亮,可就像两汪冰冻千年的寒潭,没有一点七情六欲,于是黄小善就想往里面投颗石子探探他的水有多深。
她总感觉要是能把这块千年寒冰捂化了,他能让她爽翻天。
黄小善手里有苏爷的赔夫令,跟前面遇到234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次她不用再畏畏缩缩,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李医身上施展拳脚,成功了她就抱得美人归,就算失败了也是场美丽的邂逅。
想想四爷当初艰辛的进门血泪史,再对比下李医犹如开挂般的待遇,只能说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李医正好赶上老黄家动荡的好时光:三房出走,苏爷又觉得亏欠了黄小善。倘若四爷这时候出现,估计他两腿一并,蹦着就能进门了。所以说出场的时机很重要,要怪只能怪作者偏心眼。
李医看书,黄小善看李医,然而这么标准的才子佳人模版被某些不和谐的声音惊扰了。
勇士这条成的狗居然自己竖起身体搭在石桌上,伸长一条前腿去扒拉桌上小碟子里的糕点,碟子被它拍翻,糕点掉在桌上,滚到地下两个,它赶忙放下狗身,湿漉漉的鼻子挨着地上的糕点闻了闻,大舌一卷,一个糕点就消失在它嘴里。
李医看一眼地上吃相享受的勇士,默不作声地将桌上的糕点一个一个放回碟子里。被狗队友扯了后腿的黄小善一巴掌呼在脸上,赶紧走过去,踢了踢趴在地上吃东西的勇士的狗屁股,陪着笑帮李医捡桌上的糕点。她一出手李医就缩回手不碰糕点了,让她自己把桌上剩下的糕点拾起来。
“哈哈,医生你别介意啊,它平时不这样的。刚刚我们在屋里吃饭,它一直在门口站岗,估计饿坏了。”她打量着李医的脸色,屁股一点点落到他身边的石凳上,坐稳后没遭到男人的驱赶,高兴地在石凳上扭扭屁股,也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嚼两下后大惊小怪地说:“呀,原来里面包着肉松,难怪勇士要吃它了,狗鼻子够灵的啊,藏在里面也能闻到肉的味道。”她往地上又放了两块糕点,脱下鞋,一脚踩在勇士的狗头上蹂躏:“为了两口吃的就这么兴奋,你丢不丢狗,丢不丢狗。”
李医瞥见她裸露的脚丫子,目光闪烁,拧起眉宇。
黄小善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道歉呢,便抓耳挠腮酝酿着说辞。她还是第一次为调戏一个男人而跟人家道歉,家里的男人哪一个刚认识的时候别说她调戏他们,他们不调戏她都算好的了。
“咳咳,呃那个啊,就是,对了!”黄小善朝李医竖起大拇指,抬起下巴给他看自己的脖子:“医生,你的药膏真绝了,抹一次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消了,我男朋友腹上的淤青也淡了。”
李医从书上移开眼睛看看她的脖子又移回来,淡淡说:“都好了。”
黄小善高兴于他肯开口说话,暖场后这才引出主题,“医生,就是,上次你给我看病,我对你干了些不得体的举动,你一定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要吃你豆腐的,我是和大表哥在闹别扭,调戏你都是为了气他,你别把我当成女流氓啊。医生,对不起。”
李医听完她的忏悔,呼吸不变,又翻过一页纸,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是医生,更不是酒店的医生。”
黄小善:“?”
之后满头雾水的黄小善叽哩哇啦问了李医一大堆问题,他总是挑出非回答不可的说几个字给她听,黄小善连蒙带猜外加察言观色,这才一点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清了。
“哦~原来阮阮的主治医生是你啊。哈,正好,让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吧。”
李医又翻过一页纸:她这话有歧义,他们根本就没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医生……”黄小善干脆两条膝盖跪在石凳上,手肘撑着桌面笑眯眯地靠向认真看书的男人。
“我不是医生。”他的身阶比医生高多了,叫医生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贬低他。
“可你为阮阮治病啊。”黄小善冲他眨眨眼。
从刚刚到现在,她的眼睛一共对他放了七八次电,全部无一例外的石沉大海。他就像一颗单细胞生物,对异性的勾搭提不起一丝兴趣,相反,一直在翻翻翻翻书。没想到,有她这个美人陪在身边他还看得进去书,这么爱读书呐!
今天你无视我一直在翻书,明天我就把你抱上床翻你的包皮。
李医突发恶寒,朝眼皮下的女人递了个眼神过去,换来她更加灿烂的笑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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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得更近的距离。
“医生,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妈生前体弱多病一直看医生,所以我对医务工作者很敬重的。”
又是一句有歧义的话,敬重他还乱碰他的身体,现在还想方设法地勾引他,真的敬重他就该将他供起来跪下磕三个响头。交朋友?是朋友比较好上手吧。已经有四个男人了还想再找下一个,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三心二意,对人对事不能从一而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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