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
作者:冉尔
古代he狠辣痴汉攻x可怜囚禁双性受生子先走肾后走心
折翼 分卷阅读1
书名:折翼(双性)
作者:冉尔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高.h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初入江湖就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强制/下药/双性/生子/产乳/大肚
先走肾后走心,狗血剧情he,《隔墙有耳》中的副cp。
☆、花穴第一次高潮
秦风猜燕行月会喜欢自己送他的鸟儿。蓝翅黄喙,脑袋上还有一簇白毛。
他拎着鸟笼脚步轻快。
江南水乡的秋天湿气甚重,连笼中的鸟也蔫蔫的没有神。秦风举起笼子伸手逗弄了它一下,小鸟惊得飞到了鸟笼另一侧。
“真不听话。”秦风一挑眉,不依不饶拽着鸟翼把它拎到掌心里,小鸟战战兢兢蜷缩成一小团,“还想飞走吗?”
他干脆舍了鸟笼,抓着小鸟继续往前走。
一路青砖黛瓦,连河边的柳树都还带着一丝枯败的绿意。几段柔柔的船歌从远处的湖心传来,秦风脚步微微一顿,便向那里走去。
果然有人撑船而来。
“带我去湖心,”秦风跳上船,笑眯眯地捧着鸟,“快点。”
“又给他送什么好玩意儿了?”撑船的是个妙龄女子,轻纱拂面,眉眼柔和,“这样会宠坏他的。”
“鸟儿罢了,”秦风摊开手,小鸟被湖上的风吹得东倒西歪,“他也未必喜欢。”
湖上风烟渐起,秦风走到船头眯起眼睛打量四周。撑船的姑娘又开始唱歌,古朴的方言民谣回荡在水面,很快浓雾中就有人应和,湖面一片隐隐绰绰的船影。
“他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教主你忘了,他看不见的。”船娘把竹篙往湖底用力一杵,生生转了船向。
秦风轻轻“呀”了一声,笑着摇头:“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教主贵人多忘事。”
“你是在取笑我?”秦风把鸟儿护在怀里,回头对着船娘笑得无奈,“该记得的我从不会忘。”说完腾空而起,脚尖在水面轻轻点了几下,身影就消失在浓雾里。
船娘依旧在船歌,曲调更柔,小船在水面飘飘悠悠晃远。
秦风的脚刚踩在地面上,烟雾就散开,眼前豁然开朗。他捧着鸟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岛上桂花落了一地,他走过去用鞋尖碾了碾,全是泥泞。
“可惜。”秦风转身往岛上唯一一座二层小楼走,还没走进去就见二楼的窗户被人推开,一双苍白的手臂探出来,“在等我?”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锁链碰撞声,紧接着是含着痛苦的闷哼。
秦风脚步一顿,低头用指腹轻轻蹭着掌心里鸟儿的翅膀,怜惜地点了点它的脑袋:“都不听话。”
小楼一楼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一张圆桌两把木椅,墙边是摆放满瓷器的木架。秦风沿着楼梯一路向上,眼前景象骤然一变。
二楼空无一物,偌大的房间里只铺了一层薄毯,墙上挂着粗细不一的铁链,其中有一条细细的银链的尽头连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孩,刚刚把手臂伸出窗户的人就是他。
秦风走过去,蹲在男孩身边拉起铁链迫使他仰起头:“又弄伤自己了。”秦风俯身吻去男孩脖颈边的一圈血迹,“再细的链子,现在的你也挣不开。”
“我要杀了你……”
秦风爱怜地揉了揉男孩的头:“我等着,但是你现在连武功都没了,怎么杀我?”
男孩面具下的脸因为愤怒扭曲起来。
“再说,想杀我的人那么多,你比他们都厉害吗?”秦风话锋一转,“看来没有,你如果真的厉害,就不会被我关在这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了。”他伸手扯下男孩身上的薄被,亲吻他赤裸的胸膛。
“滚开......”男孩厌恶地扭动着身体,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脖颈上很快又浮出一层红痕,“秦风,我要杀了你!”
秦风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应着,视线徘徊在男孩不断晃动的双腿间。
“只要我逃出去......”男孩的乳尖被含住,挣扎得更加厉害,“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秦风按住男孩的双腿,凑过去皱眉看了半晌,表情才有所舒缓,“不过你是不是还没发现?”
“……发现什么?”
“果然。”秦风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愚钝,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都不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男孩被按住双腿,心里升起不详,奈何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秦风要对他做什么,“……我怎么了?”
秦风不再言语,伸手握住了男孩的欲根轻轻揉弄了几下。
“滚开!”男孩想被热水烫到一般惊叫起来,“秦风,你是不是疯了,我也是男人!”
秦风不搭理他,一边揉捏一边观察男孩腿根间的穴口。
“你混账!”男孩的欲根渐渐有了感觉,他慌乱起来,口无遮拦地骂,“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你给我滚......别碰我!”
秦风耐心地揉弄了片刻,起身走到墙边,摸索着打开一个暗格,取了口枷戴在了男孩嘴上。
“别吵,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孩的欲根愈加肿胀,可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往下涌,戴上口枷的男孩茫然地感受着这股热流的移动,直至从腿根喷涌而出变成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秦风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欲根,转而抚摸柔嫩的花穴,抬起头看见了男孩的眼神,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服吗?”秦风抓起他的双腿轻轻一拎,男孩顺势倒在地摊上,“再想想。”
男孩困惑地低下头,明知看不见却还是固执地看向腿根。秦风当着他的面再一次轻轻触碰穴口两片柔嫩的花瓣,男孩先是一愣,继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最后浑身战栗地挣扎起来,疯狂扭动着身体,被堵住的嘴不断溢出痛苦地呻吟。可是秦风依旧没有停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花瓣,指尖刮擦着花穴,直把穴口揉得汁水泛滥才回手。
“舒服吗?”他又问了一遍。
男孩绝望地摇头。
“你不是不舒服,”秦风拉过他的手,强迫地按在男孩自己腿根间,“是不相信。”
指尖一片濡湿,更可怕的是,本不属于男人的花穴正翕动着吐出温热的体液。男孩愣愣地揉了两下,继而反应过来,猛地把自己的手甩到一边,手背砸在墙上立刻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风心疼地拉过他的手亲了亲,“碰伤了怎么办?”
男孩已经不理会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舒服?”秦风皱眉想了想,又按着男孩的手让他碰自己的花穴,“自己捏住。”
男孩拼命地摇头。
“要我帮你?”
男孩还是摇头。
“那就捏住,”秦风循循善诱,“我的耐心有限。”
男孩只得战战兢兢捏住自己的花瓣,秦风握住他的手腕晃动,奇异的快感自男孩小腹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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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花瓣被拉扯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沾着体液湿漉漉滴着水。男孩羞耻得近乎晕厥,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么想,涌出身体的液体就越多,最后男孩整只手都被打湿了。
“这样就很舒服了?”秦风有些不满,松了男孩的手腕,转而换自己的手揉弄两片脆弱的花瓣,“原来不是药效好,是你太敏感?”
男孩被揉得浑身发软,瘫在地毯上喘息,口枷下流出津液,顺着他的脖颈黏黏稠稠滴落,面具下的眼睛也泛起一层雾气,湿漉漉地望着天。
秦风一只手拉着男孩的腿,一只手拨弄花瓣,目光盯着他胸前两粒肿胀起来的乳尖,过了片刻还是耐不住俯身含住一边吮吸。男孩微微挣扎了一下就软倒回去,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像是神游天外了似的。秦风眉头一皱,扯了口枷吻上去,也不知道男孩是不会亲吻,还是懒得回应他,直被吻得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给秦风任何回应。秦风也不恼,松了他的唇又耐心地揉捏起花穴。男孩的花穴并不是天生,药物作用下生出的穴口脆弱又敏感,轻轻碰一碰就红肿起来,翕动着喷出汁液。秦风指尖沿着湿热的穴口刮擦,男孩浑身一僵,继而战栗起来,大滩液体喷涌而出,呻吟却依旧是压抑的,秦风玩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果然看见对方咬住唇拼死忍耐。
“何必。”他把指尖探进濡湿的穴道,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忍得这么辛苦。”
男孩差一点被情潮击垮,腰肢酸软无力再挣扎,陌生的欲望盘亘在腿根,蔓延到四肢百骸,比任何毒药都令人恐慌。
“为什么不喊出来?”秦风指尖用力,埋进去大半根手指,“只有我二人在这儿。”
男孩疼得双腿一蜷,差点就摆脱了秦风的桎梏,但还是咬牙死活不愿意出声。
秦风冷哼了一声,抽出手指捏住花瓣爱抚,揉捏的间隙指尖有意无意刮擦穴口,男孩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身上泛起一层情欲的红。
“我想听你求我,”秦风轻轻用力一扯,“求我轻点。”
男孩双腿终于脱力,穴口喷出热液,溅了秦风一手。
“到了?”秦风拨弄了几下花瓣,穴口断断续续又涌出来液体,“真想让你看到这一幕,第一次高潮不是吗?”
男孩躺在地上一言不发,被咬破的嘴唇滚落下血珠。
秦风起身从怀里取了帕子擦干净手,把薄被盖回男孩身上,手时取下了面具。
男孩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
秦风温柔地把男孩抱进怀里,逐一吻去泪痕:“燕行月,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男孩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恐惧攥住了他的心。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秦风自然察觉了他的反应,伸手抓起被放在一边的小鸟放在燕行月掌心里,“就像这只鸟。”
男孩颤抖地接住鸟,感觉秦风放下他,踱着步离开了小楼,便小心翼翼伸出手指触碰掌心里的小鸟。
半晌燕行月指尖一顿,差点没忍住把鸟扔出去。
秦风折断了这只鸟的双翼。
作者有话说:
☆、开苞,第一次使用花穴
燕行月把面具摘了下来,指腹轻轻沿着边缘滑动。
秦风给他戴上面具的时候,并未告诉他面具上画了些什么,不过现在猜测大概是和鸟有关。
断翅的小鸟站在燕行月肩头叫了一声,小爪子挠来挠去,男孩料定它是想飞。可是折翼之鸟又怎么飞得上天?
燕行月摸索着爬到墙边,胡乱用薄被盖住身体,秦风离开时未帮他关上窗户,此刻约莫是半夜,阴冷潮湿的风吹进来,冻得男孩瑟瑟发抖。
湿气很重,燕行月推断自己在水域边,风中水声很轻,不像是江河滔滔,那大概就是在湖边了。
秦风当日擒住他时,只感慨了一句“有意思”,燕行月就失去了知觉,方才明白自己与邪教教主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处,燕行月推了推肩上的鸟,想让它试着飞起来,然而小鸟只是从他肩上滚落,一头栽在小腿上。
“你果然很喜欢这只鸟。”
燕行月并未诧异秦风的到来,他把鸟捧在掌心,继而闭上了眼睛。
“不想理我?”秦风走到他身边,从他手心里抢走小鸟放在窗台上,“你知道它为什么不飞吗?”
“你想干什么?”
秦风伸手轻轻一弹,鸟就被他推了下去,啾鸣不断,眨眼间被风托着在空中翻滚了几圈。
“因为你没有逼它。”秦风转身走回男孩身边,“人和鸟是一样的。”
“你疯了?”燕行月踉踉跄跄爬到窗边,伸手胡乱摸索,还想往前再走,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将他拉回屋内,“你竟然把它摔死了?”
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点一点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身边,男孩身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下,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身边,秦风才俯身揉了揉男孩的头,“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头,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其实男孩根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出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下他的剑招。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毛骨悚然,像是秃鹫寻见腐肉,又像狡狐伺机捕兔。
这个男人现在想必也如当日初见般对他笑得志在必得,燕行月浑身泛起寒意。
而秦风的手自男孩额头滑落,慢条斯理地描绘他的眉眼,指腹流连在潮湿的嘴角,用力挤进去搅动湿热的舌。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面具,”秦风说得肯定,“可是我喜欢,这只鸟很像你。”
燕行月猜对了,面具上果然画着鸟。
“早知道不该毒瞎你的眼睛,”秦风叹息了一声,在他眼角印下轻吻,“可是你若看见,又会恶毒地瞪我。”
燕行月偏过头,心里想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言而喻。秦风倒是不在意,手指从男孩嘴里抽出来时,指尖猛地一痛。
“你咬我?”秦风忍不住用受伤的手指狠狠在燕行月嘴里搅动,直到男孩嘴角溢出津液才罢休,“你明知我今天要干什么,还惹我,真是不怕死。”
“就算我不咬,你也不会手。”燕行月凉凉地笑,即使沦为阶下囚眉宇间还是有磨不掉的傲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死?”秦风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凭生最恨有傲骨之人,尤其是燕行月这般死到临头都不肯低头的硬骨头,“谁说我要你死,你忘了昨天我干了什么?”
男孩面色惨白,本能地合拢了双腿。
秦风冷眼看着燕行月手脚并用挪到墙角,死死拽着薄被裹住身体,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扯了男孩身上的被子,狠狠掰开双腿,小巧敏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里。
“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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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自己玩?”秦风极诧异,“真是有意思。”
燕行月面色苍白,蜷缩在墙角羞愤欲死。
“姑且当作你是在等我,”秦风伸手捏住花瓣揉了揉,“不过你自己碰碰,我是不会怪你的。”
男孩小腹腾起一股欲火,他根本无法阻拦,热流就喷涌而出。湿热的体液顺着燕行月光裸的腿根汩汩而出,转瞬打湿秦风的手。
“才第二天而已,”秦风惊叹地低头,一边揉捏花瓣,一边着迷地感慨,“这药果然适合你。”
燕行月情动不已,想要挣脱却浑身无力,倘若张嘴骂人又不知道发出的会是怎样的喘息呻吟,最终只能躺在地上蹙眉忍耐,然而腿间的湿意更重,热流一波接着一波翻涌。燕行月竟被秦风的手挑拨得频频高潮,花穴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发软提不起劲,眼看就要昏睡,秦风猛地把他翻身按在地毯上,扯开男孩的双腿,手指反反复复插进湿热紧致的穴道搅动。
燕行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全身发烫,情潮在体内四处乱窜,若不是一直死咬嘴唇,此刻定然哭着求饶。
燕行月初入江湖才短短一载有余,平日仗着武功不屑于低头认输,此刻就算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亦不肯服软,咬着牙拼死忍耐。然而秦风的手指仿佛沾着蜜,一开始还凉得燕行月花穴酸软,很快就化成一滩甜甜蜜蜜的水,每每戳进来都带着热度,抽离时还裹着粘稠的糖浆。
“舒服吗?”
男孩自然是的趣,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不仅花穴泄了,就连欲根也喷出白浊。秦风见时候差不多,就把燕行月拦腰抱起,两指撑开花穴时竟有些犹豫。男孩不知道秦风到底想做些什么,只觉得湿热的穴道被撑得酸涩无比,连腰都没了力气,却又空得慌,仿佛光凭手指还不够似的。
“这苦你总要吃的。”
燕行月迷迷糊糊从秦风嘴里听出一丝爱怜,禁不住冷汗涔涔,紧接着湿热的吻落在他腿根,温柔缠绵,带着浓重的水汽,秦风的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男孩不可置信地伸手摸索着推搡秦风,然而对方猛地抬高他一条腿,亲吻直接落在花穴边。
“你......”燕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疯了吗?”
“终于肯说话了?”
男孩挣了一下,秦风的唇瓣凑上前碰了碰充血的花瓣,随即又重新吻他的腿根内侧。燕行月双腿一颤,穴口喷出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滴落,秦风伸手沾了沾,把手指塞进男孩的花穴搅动,湿热的穴肉缠上来吮吸他的指尖。
“很想要?”秦风抽了手指把燕行月搂在怀里,吻着他布满牙印的嘴唇,“求我,说不定我会轻点。”
想都别想。
燕行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他张嘴狠狠对着秦风的舌咬下去。
“果然,”秦风及时捏住了男孩的下巴,把他拉开,“一点也不乖。”
燕行月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口枷,却没想到却是秦风的吻。他的舌尖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强迫男孩微张嘴迎合,燕行月以为还会有机会咬下去,然而秦风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花瓣,每当他想要用力都被对方率先察觉,搓揉着敏感的软肉让他瞬间失了力。
情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陌生的空虚感俘获了燕行月,花穴又湿又软,光凭秦风几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更何况秦风故意撩拨他,指尖时不时磨蹭穴口敏感的媚肉。男孩意识迷糊起来,秦风的怀抱并不温暖,又或者是夜风寒冷,他无缘无故蜷缩起身体,双腿虚虚夹着秦风的手,腿根一片泥泞,已被玩弄到极限。
可是秦风今日来的目的不止于此。他让男孩坐在自己怀里,拽着发梢强迫对方仰起头和自己亲吻。燕行月的嘴唇伤痕累累,吮吸起来还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可是秦风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迷恋地用舌尖描摹燕行月的唇齿,只把男孩亲得浑身无力才停下,转而双手绕到燕行月身后,摸索着触碰松软的穴口,手指埋进去又搅动了几下,这才掰开燕行月微红的臀瓣,让自己肿胀的欲根抵在花穴边。
“拿开……”男孩什么也看不见,依旧低头慌乱地叫喊,“我叫你拿开,听见没,拿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秦风微微笑起来,凑过去亲吻燕行月的颈侧,牙齿有意无意摩挲光滑的皮肤。
“滚开!你个疯子,从我身上滚下去!”男孩坐在秦风怀里,只觉得花穴边的欲根又烫又肿胀,才稍稍碰到穴口就令他津水四溢,“我要杀......啊!”燕行月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秦风咬破了他的脖颈。
鲜血顺着男孩泛红的皮肤滚落,像一道暧昧的疤痕。
“疼?”秦风用指腹擦去自己嘴角沾染上的血迹,“知道疼,下次就乖点。”
燕行月浑身战栗地坐在他怀里,脖颈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可是他第一次对秦风产生了恐惧,这个男人仿佛真的会将他吞咽入腹。
3.
秦风的舌沿着燕行月脖颈上的伤痕暧昧地舔舐,男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秦风拽起燕行月脖颈上的锁链:“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刚刚为什么不求我呢?”
男孩被银链勒得断断续续吐出几个音节,秦风嗤笑了一声,扯着男孩的双手用锁链捆住。
“你不怕疼的,对吧?”
燕行月面上一片惨白,他想起那只被秦风推出窗户的鸟,折断的双翼还未痊愈,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不专心啊……”秦风凑到他脸颊边,亲吻男孩的眼角,忽而一笑,“竟然哭了。”
燕行月双手被束缚,只能艰难地向后躲避,穴口无可避磨蹭到肿胀的欲根,烫得他复又落下泪来,可是男孩固执地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忍耐。秦风觉得燕行月的表情着实有趣,便伸手拨弄了几下男孩胸前的圆粒,燕行月微微愣神,本能低头,自从目不能视之后,身体上的触觉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仅仅是被秦风随意撩拨,体内就有如掀起滔天巨浪。
燕行月疯狂挣扎起来,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响作一片,而秦风好像戏弄他似的,时不时捏住乳尖随意拉扯,男孩扭动着双腿想要从秦风怀里逃脱,却没想花穴随着对方的挑拨又喷出一股汁液,彻底打湿了秦风的欲根。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燕行月喃喃自语,花穴翕动着含住欲根前端吮吸,“都是因为你……是你……”
“有什么不好?”秦风掰开男孩的臀瓣欲根浅浅地挤进去,“或许你本来就是这样。”
“都是你,是你......”燕行月脆弱的花穴被撑开,酸胀难耐,“滚出去,秦风我要杀了你!”
秦风温柔地揽住男孩的腰,手掌滑到腰窝边揉捏,语气轻快:“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喜欢。燕行月听见这个词只觉得荒唐,可是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的痛楚宛如被一把滚烫的匕首凌迟,让他无暇细想。
“就像那只鸟,”秦风着迷地亲吻男孩的嘴唇,“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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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折断了它的翅膀,才肯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他俯身含住燕行月胸前肿胀的乳尖,“行月,我真喜欢看你一点一点崩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