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看清自己的样子了吗?”
男孩哀哀地低吼了一声,猛地仰起头,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欲根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别急,”秦风更加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我还没给你看你的小穴有多贪得无厌呢。”
燕行月痛苦得皱起眉,秦风的手指狠狠插进了他的身体,于是男孩看见铜镜里被分开的花瓣间,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小穴含着手指吮吸,粘黏的白色液体顺着欲根流下来,被翕动的穴口吞咽下去,又混着湿热的欲液喷涌而出,简直淫靡到了极点。燕行月羞愤无比,身体却诚实得很,被秦风撩得浑身泛红,喘息都带着情欲缠绵的粘稠尾音。
“还不够?”秦风假装惊讶地叹了口气,探进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燕行月微张了嘴,津液顺着嘴角无意识地滑落。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秦风低头亲吻他,“我喜欢乖孩子。”
男孩眼神茫然,眼角有破碎的泪水。
“还想更多吗?”秦风说完却没有等到燕行月的回答,再细看原来男孩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燕行月在翻滚的情欲里睁开眼睛,秦风伏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操弄了多久,男孩腰腹一片炽热滚烫,花穴酸涩痛楚,他皱了皱眉,伸手推了一下秦风的肩膀。
动作间耳畔回荡起一阵清脆的铁链撞击声,燕行月立刻回想起之前被关在岛上的情形,回手在自己脖颈上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细细的银链。他低下头顺着银链一直望到尽头,看见了秦风攥着链子的手。
“有完没完?”男孩的抱怨带着浓浓的疲倦。
秦风扣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欲根挤进了湿热的宫口,燕行月蹙眉忍耐,连开口阻止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秦风将他灌满,然后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
浑浑噩噩的梦境里没有秦风,也没用被囚禁的回忆,只剩下年少时张扬肆意的志向,未闯荡江湖前的豪言壮语此刻听起来虽然可笑,却又平白生出一丝豪气。燕行月在梦里窥见自己孩提时练剑的身姿,在隐隐绰绰的竹林里笨拙却一板一眼过着剑招。
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大概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那时他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少侠,也敢闹市骑骏马而不伤一人,也敢与世家子弟比骑射而稳操胜券,连天下第一刀萧默也未曾在他手下争得什么好处,至于对方有没有拼尽全力那就是后话了。
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尽凌辱……男孩猛地惊醒,眼前飞过无数白光,他过了很久才适应,那不过是廊边窗楞间透过的日光。秦风抱着他往前走,察觉他清醒也未曾低头。
燕行月依旧被封着武功,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童。
“我教在你们名门正派眼里不过是三教九流,”秦风忽然自顾自地开口,“欲除之而后快的邪教。”
男孩不明白秦风此刻说这些话的用意,也没心情与秦风多口舌,只是皱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秦风倒也不在意,将自己教内大小事务一一道来:“除我以外,还有四位长老八位舵主,至于他们姓甚明谁你闯荡江湖时间不短,应该也有所耳闻。”
燕行月敷衍地“嗯”了一声。
“池清是池长老的儿子,池昌那个蠢货以为把亲生儿子送上我的床就能高枕无忧过一辈子。”秦风抱着男孩转了个弯,拐进昏暗的走廊,燕行月仰起头努力辨别他此刻的神情,却无功而返,只有秦风平静地嗓音回荡在耳边,“我杀池清不仅仅是因为厌倦他,还因为他把教内禁药偷偷送给你之前要找的凶手。”
男孩终于提起一丝兴趣:“那个在陆府杀了人的凶手?”
“对。”秦风点了点头,“池清帮叛徒便是叛教,无论理由为何,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听之前船娘所言,他对你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秦风被燕行月逗笑,低头问他,“你难道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吗?”
男孩仍旧解。
“他如果在我身边安分守己地做事,我或许还会好好待他,”秦风耐心地解释,“可是他触碰了我的底线。”
“你这种人也会有底线?”燕行月嗤笑起来,对秦风的话嗤之以鼻。
秦风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因为男孩的话有所好转:“当然有。”他迈步走进一间几乎没有任何光亮照进来的房间,刻意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就是我的底线。”
燕行月闻言,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直言反驳,反而叹息着偏过头。
“你果然是个疯子。”
“你知道就好,”秦风将男孩放下,微微用力拽动银链将燕行月拉到身边,“带你见见我教的长老。”
男孩跌跌撞撞跟随秦风往前走了几步,双腿无力好几次都险些跌倒。昏暗的房间里隐隐绰绰站着几个人,燕行月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清身前秦风的背影,而鼻翼间也闻到若有若无的焚香,大抵是邪教用来凝神的香粉,男孩心神渐渐平静,只是浑身越来越无力。
秦风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将他再一次抱起来。
燕行月似乎听见若有若无的讥笑,估计是房间里其他的人看见了这一幕。男孩头靠在秦风胸口,昏昏沉沉懒得理会,隐约觉得秦风抱着他坐了下来,继而有粗粝的嗓音炸响在耳畔,生生震碎了他的睡意。
“教主,犬子愚钝,伺候不好教主是老夫教导无方,可是犬子对教主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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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心,教主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下了什么狠手?”秦风懒洋洋地斜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燕行月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池长老,你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
“池清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夫的亲生儿子!”
秦风拖长嗓音哦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但是教主务必给我一个解释!”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坐的长椅前竟然还围着一层薄纱,他便更看不清屋内情状,倒是有一缕日光从屋顶的小窗倾泻而下,刚好照亮桌上的香炉,袅袅青烟攀着光柱蜿蜒而上,周身全是漂浮的细小尘埃。
“解释?”秦风话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不明白还需要解释什么。”
“池长老,平日也没见你多爱惜你那个儿子,今日倒装得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燕行月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如此清润的嗓音却来自一个佝偻的身形,他暗自推测这人就是邪教另一位长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千面书生玉之晓。
“玉长老你此话何意?”池昌怒呵,“瞧不起老夫?”
“他们吵起来倒是有趣,”秦风俯身与男孩耳语,“你说好笑不好笑?”
燕行月勉强扯动嘴角:“他们可都是你的部下。”
“可是他们都想杀我,”秦风说得无比轻松,燕行月听得毛骨悚然,“想将我碎尸万段,恨不能我死无葬身之地才好。”说完,秦风把男孩往怀里带了带,话锋一转,“还难受吗?”
“什么?”燕行月不明所以。
秦风的手按在了男孩小腹上微微用力:“太多了。”
燕行月闷哼着蜷缩起身体,酸胀的腹部被反复按压,却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男孩痛苦地蹙眉,听见秦风让他下次别吃这么多进去。
“虚伪。”燕行月狠狠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薄纱外两外长老的争吵。
“教主!”池昌叫得肝肠寸断,房间里却没人为他说一句话。男孩想这邪教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人人都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说:
☆、公共场合play(也许
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乳尖,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乳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吟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体,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胸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裤子,碰了碰两片已经泛起湿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肉,“还没碰就湿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穴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药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欲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湿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揉捏他胸前的乳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肉,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淫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穴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性器抵在翕动的穴口,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涌出几股体液,打湿了肿胀的欲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辱感。
秦风用滚烫的欲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穴,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性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操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几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慰自己的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息,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性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欲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射在他身体里。
果然肿胀的欲根开始在穴道内冲刺,来回撞击宫口敏感的软肉。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左摇右晃,性器颤颤巍巍又立起来吐出几点白色的液体。
“乖孩子,都吃下去好不好?”秦风揉着男孩的腰窝,声音既温柔又深情。
可是燕行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太多了,吃不下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风挺动着腰,粗暴地撞进男孩脆弱的花穴,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自己穴口边泛起的水声。
即使再痛苦,男孩的穴道深处还是喷涌出了甜腻湿热的欲液,溅落在桌上又顺着腿根淌过长椅。
“忍不住了呢,”秦风一边操弄燕行月,一边逗弄他,“都把我的桌子弄脏了。”
男孩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秦风拽住脖颈上的铁链拉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射出来。”秦风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揉弄,燕行月又被他捞回怀里,被羞辱的命令刺激得瑟瑟发抖,竟然真的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溅在桌前的白纱上。
“乖孩子。”秦风亲吻男孩的后颈,话音刚落就撞进了湿热的宫口,全部释放在了男孩身体里。
燕行月惨叫一声弯下腰,小腹明显隆起,连宽大的衣袍都遮掩不住。剧烈的疼痛伴随细细密密的情潮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温热的体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花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男孩的身体是真的无法承受,他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让更多白液涌出来。
然而真正顺着腿根滑落的,只是他自己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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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丝的体液,被操弄得痉挛的宫口死死闭合,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封锁在了男孩身体里。
“太多了……太多了……”燕行月哭着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出来啊……快出来……”
秦风爱怜地搂着他,亲吻男孩隆起的腹部:“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不!”燕行月痛苦地尖叫,“……才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秦风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掌心温柔抚摸男孩的腰腹,然后将燕行月放了下来。男孩根本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瘫坐在他脚边。
“池长老要你去拿东西呢,”秦风揉了揉燕行月的头发,“去吧。”
“去哪?”男孩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水,扶着小腹跌跌撞撞站起来,光裸的双腿不停地胆颤,衣衫堪堪遮住布满红痕的腿根。
燕行月走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秦风拽着铁链将他微微往身边拉动。
秦风耐心地向他解释:“掀开帘子走出去。”
男孩蹒跚地往前爬动,拽着围帘站了起来,没走两步腿根就涌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爱液。
“去吧。”
燕行月咬牙掀开了白色的纱布,瞬间几道炽热的目光就会聚在了他身上,男孩羞愤地一瞬间落下泪来,好在脸上还带着面具,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
湿热的液体伴随燕行月踉跄的脚步不断涌出来,他低下头看见腿间斑斑点点一片狼籍,一幅被玩弄到崩溃的模样。
“教主眼光真好,”玉之晓捂着嘴笑得猥琐,“这人的确比池清看上去更有意思。”
男孩脚步微顿,因为愤怒而指尖发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昌一把抓到身边,捏着下巴被迫张嘴,囫囵咽下对方塞进嘴的苦涩药丸。
“教主,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来给池清的药就给他吧。”池昌厌恶地把燕行月推倒在地上,男孩呛得直咳嗽,泪眼朦胧地挪动了几步,感觉到秦风把他抱在了怀里。
“池长老倒是有心,”秦风搂着燕行月仔细瞧了瞧男孩面色,“只不过你竟然给亲生儿子准备这种药,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只要能讨教主欢心,池清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逼他?”
“老夫怎么会逼他?”池昌咬牙切齿地盯着秦风怀里的男孩,“池清心甘情愿罢了。”
“秦风……”燕行月忽然伸手攥住了秦风的衣领,痛苦地缩在他怀里发颤,“秦风……我……”
秦风神色微变,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池昌,抱着男孩急急走出房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三步并两步就回到先前的卧房,将燕行月放在了床上。
男孩腿间一片狼籍,刚被蹂躏过的花穴不断喷出粘稠的液体。
“难受……”燕行月手指扣进脖颈上的项圈,痛苦地喘息,“秦风……他给我吃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抱歉贴重了_(:3∠)_已经修改过来了……
☆、第二次下药
秦风将男孩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触手所及一层薄汗,燕行月眼睛里也有了浓重的雾气。他便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男孩隆起的小腹,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燕行月的身体。
“如果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包括你自己,”秦风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如何?”
“生不如死!”燕行月虚弱地勾起嘴角。
秦风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很好。”他俯身压在男孩身上,轻车熟路地揉捏两片不堪重负的软肉,“很好。”秦风又重复了一遍,燕行月眼前一黑,意识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操弄。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几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苦涩得燕行月几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药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药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药,看你舒不舒服!”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药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药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药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几种药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干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逼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药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药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药丸是为了改变身体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胸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几味药材,见男孩硬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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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就会加强药效。”
男孩最后的希望也被泯灭,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知这么一来自己就彻底沦为秦风的玩物,仅剩的自尊在事实面前分崩离析,燕行月没由来地觉得冷,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行月,”秦风将男孩反抱在怀里,嘴唇若即若离地磨蹭他发红的耳垂,“还冷吗?”
燕行月哪有心思理他,兀自发呆。
“师父,你这间屋子太冷了,我带行月回房休息。”
“爱去哪儿去哪儿,待会儿自己来拿药,”老人不耐烦地挥手赶他们,“不过你如果不想让这个小子死的话,就耐心等五天,现在碰他稍微下手重点,神仙也救不回来。”
秦风笑着应了,连着被子把男孩抱在怀里往外走。屋外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空旷得很,只不远处有座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角也立着几枝腊梅。这屋子确实暖和不少,几个暖炉并排摆在墙根徐徐飘起几缕单薄的白烟。
燕行月脸上仍旧满是空白,被秦风放在床边坐着也不说话,半低着头盯住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风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给他。
男孩没有动,半晌忽然平静地抬起头:“……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秦风笑眯眯地凑过去亲燕行月的嘴角,被厌恶地躲开之后,按住男孩的后颈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而燕行月在挣扎中无意间碰到了秦风挂在腰间的佩剑,心神一动猛地用力抽出来,狠狠向着对方脖颈劈去。
这一剑毫无章法可言,如同从未习过武般仓促,所以被秦风轻而易举地躲过。
燕行月劈了个空,拎着剑茫然地喘息,望着秦风的脸忽然将剑尖指向了自己的心脏,没有丝毫犹豫就用力插了下去。秦风的脸色终于变了,直接伸手握住了剑刃,剑尖划破男孩胸襟前的衣衫颤抖着没有再向前。
“连死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燕行月苦笑着松开手,沾满秦风血迹的长剑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我想死啊秦风,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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