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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你……混账!”燕行月挣脱不开秦风的怀抱,又辩不过他的胡言乱语,气得浑身发抖,连咒骂都有气无力,逗得秦风忍不住将他打横抱回屋里,压在床上细细亲吻。
唇齿相依,男孩的抗拒随着吻的深入分崩离析。
“你拒绝不了我。”秦风用指腹擦试燕行月嘴角溢出的津液,意犹未尽,“五天还真是漫长。”
男孩被他言语里毫不掩饰的深沉欲望惊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也是时候回去了。”秦风终于放过他,走到桌边把早些时候到的信递给燕行月,“萧默不会亲自动手帮我解决叛徒,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倒也算仁至义尽。”
第二日男孩醒来的时候,人已身处马车车厢里,秦风大概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至此,不过燕行月早就无心计较,揉着眉心坐起来,浑浑噩噩地想不知不觉又到了第四日。
秦风的手从男孩身后环上来,下巴搁在他头顶。
“我雇了个车夫,三四日便能赶回去。”
“要三四日?”燕行月不可置信地回头,见了秦风上扬的嘴角,指责便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就算我是故意的又如何?”
男孩咬唇盯着秦风看了一会儿,终是垂下眼帘转身掀开帘子想要出去,结果还没来得及爬出车厢就被秦风拉回来:“外面冷。”
燕行月垂头不言不语。
“你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
“秦风,我不想在马车上做。”男孩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瞳孔里空洞洞得一丝情绪都没有,“找个客栈好不好?”
秦风不由想起几日前,药效发作后失去神志的燕行月,蹙眉捏着他的下巴把男孩拉到面前:“求我。”
燕行月的神情微动,眼底的执拗出现了裂痕。
“想去客栈就求我。”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唇狠狠按压而过,“求我不要在马车上操你。”
泪水无声地滑过燕行月的脸颊,男孩的神色却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干涩的嗓音毫无起伏:“求你。”
“求我什么?”
燕行月的战栗被秦风捕捉到,他按着男孩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求你……”燕行月茫然地张着嘴,唇瓣颤抖,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求你在客栈操我。”
“乖孩子。”秦风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仿佛奖励,落在男孩脸颊与颈侧。
然而燕行月只听见了马车外呼啸而过的风雪,被践踏的自尊奄奄一息,男孩明白被囚禁与凌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终究还是被秦风逼成了沉溺欲望的玩物。
接下来的一天燕行月彻底陷入了沉默,眼底只剩下窗外弥漫的风雪。秦风对于药效发作后男孩认不出来自己的事耿耿于怀,扯着燕行月的头发将他从窗边拉回怀里,手指沿着衣衫的边缘慢条斯理地滑过,然后挑开了腰带。
男孩的睫毛微微发颤,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任由秦风的手探进去握住了性器,然而仰起头轻轻喘息。这些呻吟过于微弱,像柔软的羽毛小心翼翼拂过秦风的心。燕行月的身子逐渐发软,坐立不稳又被秦风搂着腰拉起来,于是男孩眼睛里有了湿意,双手搭在秦风的手臂上不断颤抖。
“雪很大呢。”燕行月知道秦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万一找不到客栈怎么办?”
男孩闭上了眼睛,被揉弄的性器渐渐有了感觉,情潮迟缓而清晰地自小腹腾起。
“行月,如果你今天再认不出我……”
燕行月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来,秦风嘴角还带着血迹,拉开男孩的手俯身舔弄刚咬出来的伤口。
“我便不再等五日的期限。”
燕行月的心逐渐沉下去,而秦风终于还是回了不断玩弄欲根的手,短暂地放过了他。男孩跪伏在车厢里,艰难地爬到窗边伸出手,雪花欢快地亲吻他的指尖,然后再一次被秦风扯回了怀里。
马车走了一个下午,依旧是在茫茫雪地里行驶,燕行月不断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入眼却只有一望无际的雪原。直到日落西沉,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一切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男孩甚至听见秦风沉稳的心跳声,宛如死神的镰刀,划过嶙峋的石板路,步步紧逼。
燕行月跌坐在车里,用冰凉的手脱下了外袍。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男孩迟缓地扯下腰带,双手轻轻拉开衣襟,赤裸的脊背暴露在秦风的视线里。
苍白的皮肤上隐隐绰绰全是暧昧的红痕。
“明知道没有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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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要逼我求你?”脱完上衣,燕行月的手跌落下来,抓着车厢所铺的地毯,嗓音里全是颤抖,“秦风,是不是我活得越生不如死,你越满意?”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紧接着男孩感觉到对方向自己靠近,然后用沉重的披风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
而马车外一片昏暗,燕行月被秦风紧紧搂在怀里,冷得嘴唇发紫,还未开口就被狠狠吻住。
“我从不食言。”
男孩蜷缩在秦风胸口,手脚冰凉,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雪,他们在雪地里不知走了多久,嘶吼的狂风像是忽然远离,燕行月抬起头,终于看见了客栈大堂摇曳的烛火。
此时药效还未发作。
男孩伸出光裸的双臂环住了秦风的脖颈,艰难地从他怀里坐起身,而秦风眼疾手快地用披风将他的后背遮住,毛绒绒的衣领挡住了燕行月的大半张脸。
“去最里面那间,”男孩冰凉的脸颊贴在秦风温热的颈窝里,“我不想被别人听见。”
秦风把银子砸在昏昏欲睡的店小二怀里,抱着燕行月走到最里侧的屋前,眼底罕见地闪过犹豫,目光隐晦地扫过隔壁几扇门,男孩却已经率先推开了房门。
“真冷……”燕行月小声抱怨,把半开的窗户拉上,而秦风在他身后点燃了暖炉。如豆的灯火在桌上摇曳,燕行月脸颊映着橙黄色的光,宛如蒙上一层艳丽的色,“隔壁是谁?”
“什么意思?”秦风坐在床边示意男孩回到自己身边。
燕行月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立刻被抱上床,秦风扯掉他身上的披风,将男孩塞进了被子,燕行月冻得牙齿发颤,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进门的时候……犹豫了。”
“嗯,”秦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男孩冰凉的四肢便缠上来,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还冷吗?”
燕行月蜷缩在他怀里点头。
秦风便把他按在胸前亲吻男孩潮湿的嘴唇,燕行月少见的急切,搂着他的脖颈黏上去,还没亲一会儿,环在秦风脖子上的双手就缩回了被子。
“这么冷吗?”
“别废话……”男孩急躁了起来,“药效要发作了。”
秦风扯下燕行月身上剩余的布料,然后将男孩压在身下,感受他微弱的挣扎继而因为无力反抗而主动缠上来,“今晚若是叫得厉害,被别人听去了怎么办?”
燕行月面上微红,咬牙抬起修长的腿勾住了秦风的腰:“要做便快些。”
“还认得我是谁?”
“秦风,你到底要不要……”燕行月压低嗓音的抱怨在炽热的亲吻里戛然而止,秦风的手早已探到他身下用掌心熟练地搓揉略带湿意的花瓣,男孩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温热的汁水顺着秦风的指缝流出来,将被褥打湿了大片。
燕行月再一次伸出手勾住了秦风的脖颈,凉丝丝的指尖在对方肩膀上摸索。药效依旧没有发作,男孩的身体却已然情动,欲望的火苗可以燎原,转瞬点燃了他脆弱的神志。燕行月被秦风的手指撩拨得腰肢酸软,花穴在一次次情事里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稍稍触碰就汁水四溢。
秦风喜欢看男孩在清醒与情潮中挣扎的目光,含着泪,神情时而明亮,时而混沌,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当然彻底沉溺于情欲后的燕行月也令他着迷,男孩的身体因为常年习武而柔软,轻而易举满足他的各种动作,而因药物生出的穴口脆弱敏感,仅仅是手指就能将它玩弄得红肿不堪,可是它也能吞咽下秦风所有粗暴贪婪的欲望。
燕行月颤栗着蜷缩在他身下,花穴喷出的欲液将秦风的手指打湿,继而男孩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顺着嘴角溢出来。
“别咬,”秦风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我看着心疼。”
燕行月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手指,湿软的舌本能地舔舐。秦风被指间传来的暧昧触感激得忍不住拉开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燕行月眼角沁出泪水,牙尖咬破秦风的手,被贯穿的痛楚再一次提醒男孩自己变成了秦风的禁脔。
“痛吗?”
燕行月眼角的泪破碎在脸颊边。
“痛才能让你记住我是谁。”秦风残忍地按住男孩的腰,用肿胀狰狞的性器狠狠操弄燕行月红肿的穴口。
男孩满脸都是泪,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晃,继而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炽热的情欲攀上燕行月的四肢百骸,像天生长着触手的藤蔓,将他死死捆绑在了秦风身上。
药效终于发作了,男孩的高潮来得汹涌又急切,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小腹上,顺着腿根缓缓流淌,继而被撑满的花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药物作用下啪以及忽然出现的剧情
“行月?”秦风稍稍抽出欲根,燕行月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抽泣着抚摸自己的欲根。
“好冷……”男孩把眼泪蹭在秦风的胸口,委屈地搂住他的腰,声音粘稠,“我好冷……”而他滚烫的性器正磨蹭着秦风的腿根,“你为什么不抱我?”
秦风依言抱住燕行月,男孩的手脚的确还带着寒气,可是即使被紧紧搂住后还是不满意,哽咽着问;“你为什么不摸这里?”
秦风便伸手帮他揉弄肿胀的欲根,燕行月安静了一会儿又挣扎着推开他,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摇头:“不是这里。”
男孩拉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被操弄得通红的穴口,指尖犹犹豫豫探了过去,秦风强忍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等待燕行月当着他的面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冷……!”男孩的花穴被微凉的指尖刺激得连连抽紧,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燕行月喘息着忍耐了片刻,手指又伸向穴口,这次花穴接纳了指尖,餍足地吞咽。
“为什么还不够……”男孩无助地望着秦风,眼里满是情欲,“帮帮我。”
秦风被燕行月放软的恳求撩拨得心池荡漾,拽住男孩的脚踝让他跪趴在床上,燕行月乖巧地张开双腿,手拉开臀瓣迎接秦风粗暴的贯穿。
秦风扶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男孩立刻捂着小腹软倒,却又被拉了回来,花穴生生将肿胀的性器全部咽下。
“这样如何?”秦风亲吻燕行月耳根的咬痕,双手绕到他身前揉弄释放过一次的欲根。
“更深……”男孩跪在床上被撞得摇摇欲坠,好几次都差点软倒下去,又被秦风扶着腰拉回来继续操弄。燕行月因为看不见身后秦风的脸越来越慌张,被药效燃尽的理智让他不断试图转头,秦风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凑过去和男孩亲吻。
燕行月磕磕绊绊用舌尖勾勒对方的唇形,只觉得还不够,急切地回应,津液从嘴角溢出都不自知,痴痴地缠着秦风亲个不停。
“行月……”秦风偏过头,与男孩拉开一段距离,暧昧的银丝跌落在燕行月嘴角,“行月,你……”
男孩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秦风的话出现任何波澜。
“燕行月,求我在这里操你。”秦风隐忍着将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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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床榻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不断用性器摩擦翕动的穴口,浅浅地刺进去就是不贯穿。
燕行月攥着他的衣领,急切地粘上来,屈辱的请求脱口而出:“求你,求你操我!”
秦风无奈地笑了笑:“我还以为……”
男孩果然再一次在药效的作用下忘记了自己是谁。
秦风叹息着亲吻燕行月满是汗水的脖颈,舌尖舔舐上下滑动的喉结,而性器也如男孩所愿深深埋入了花穴。燕行月被短暂地满足,眯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喘息,甚至还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喜欢吗?”
“喜欢……”男孩用嘴唇亲昵地磨蹭秦风的颈窝,“再深些就更喜欢了……”
秦风说了声好,抬起燕行月的双腿向更深处狠狠撞去,男孩惊叫着搂住他的腰,温热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口喷出来。
“喜欢我吗?”
“喜欢。”
燕行月的回答过于干脆,嗓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秦风心里某一处因为这声“喜欢”逐渐融化,伸手拂开男孩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原来你说喜欢时,声音这般好听。”
燕行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环着秦风的腰求他动一动,秦风便狂风暴雨般冲撞起来,男孩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神情却演变为餍足的欢愉,双腿攀在秦风的腰上,笨拙地亲吻对方的肩膀。其实说是啃咬也不过分,燕行月的牙尖时不时撞在秦风的皮肤上,留下无数条深深浅浅的红痕。
“你若是真喜欢就好了……”秦风揉捏着男孩的后颈轻声感慨。
燕行月没有听见这句话,穴道深处的宫口正被滚烫的性器碾磨得酸软,颤颤巍巍裂开了一道缝隙,秦风便毫不犹豫挤了进去,男孩立刻用力搂紧他,痛苦地抽噎。
“被填满了……”
“还喜欢我吗?”
“……喜欢,”燕行月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双腿无力,再也勾不住秦风的腰,“好喜欢……”
“可是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秦风拎起男孩酸软的腿恶狠狠地操进去,燕行月惨叫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上,眼里全是泪水,“还敢说喜欢?”
“太深了……”男孩哭喊着瘫在床上,“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秦风对于燕行月的恳求无动于衷,次次深入,眼底的怒火渐起,终于在一次贯穿后逼近男孩的脸,沉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好深……”燕行月却还是哭着嫌秦风的性器进入得太深,“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吃不下?”秦风冷笑着抽插了几下,“几日前还主动全吃下去了呢。”
男孩空洞地望着他,嗫嚅着问:“吃下去了?”
“全吃下去了。”
燕行月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缓慢地滚落下来,继而攀着秦风的肩膀翻身坐在了他腰上,双手掰开臀瓣坐了下去。秦风着迷地注视着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自己狰狞的欲根,透明的黏液沿着柱身蜿蜒而下,男孩茫然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缓慢地向下坐,直到溢出身体的汁水夹杂了鲜红的血迹,秦风才冷静下来,猛地翻身重新将燕行月压在身下。
男孩终究还是被玩坏了。
秦风痛惜地亲吻燕行月的身体,含着男孩肿胀的乳尖吮吸,性器小心地顶开红肿的花穴抽动。然而体会过更加粗暴情事的燕行月哪里能满足,搂着他的脖子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着秦风。
“你自找的。”
“快点……”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缠着他,“深些,深些……”
秦风无奈地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地操弄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花穴,甜腻的血腥味弥漫在春意盎然的卧房。而燕行月粘稠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逐渐沙哑,最终彻底消散。
燕行月躺在床上疲倦地蹙眉,秦风的手正轻柔地揉捏他的腰。
“还疼吗?”
男孩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燕行月铁青着脸,拍开秦风向自己双腿间摸索的手。
“下楼吃点东西怎么样,我去给你买药膏。”秦风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床上问他,“你吃完,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男孩沉默不语,扯着枕头往身后砸,被秦风一把接住,继而拽着燕行月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打横抱起。男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窝在对方身前,只觉得面上一凉,大概是秦风又帮他戴上面具的缘故。
清晨的客栈外人来人往,就连大厅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
“这是哪儿?”燕行月拽住秦风的衣领,“这些人不像是来这儿随意落脚的。”
“所以昨天我犹豫了,”秦风轻声叹息,“不过答应你在客栈做,总不能食言。”
男孩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调笑与漫不经心,咬牙松开了手,而秦风也抱着他走下了楼梯。
气氛卓实古怪。
燕行月把脸转向了秦风的胸口。江湖上并非没有好男风的侠士,但是能做到像秦风这样正大光明的人寥寥无几,惹得旁人非议实属寻常。可恰恰怪就怪在,整个大堂都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秦风把男孩放在门边唯一一桌空位上,俯身于他耳语,道自己去去就回,燕行月心里有些不安,却万万不会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便紧紧握住面前做工粗鄙的茶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
起初一切如常,男孩逐渐安下心来,愈发觉得自己想太多,然而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楼梯上忽然出现了人影,一时间大堂内所有人竟都抓着各自的武器站了起来。
燕行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在边关偏僻的客栈里遇见青城派的掌门青南之,面具下的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不因为别的,正因为此人正是除了秦风以为,把自己的喜好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寥寥无几”中的其中一位。
而青城派的掌门,怎么会不认识天下第一剑燕行月呢?
“昨晚是你叫得那么好听?”青南之把佩剑随手砸在燕行月面前的茶桌上,“陪我喝一杯。”
男孩举着茶碗的手顿了顿,面具下的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喝了一口水。
“一个人?”青南之与秦风不同,天生一副油头粉面的书生面孔,倒吊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略显怪异,又似乎含着说不上来的春意,“他能满足你吗?”
燕行月不敢开口,生怕对方从自己的声音里寻出苗头,咬唇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青南之眼里趣味更甚,趴在桌上向他身边凑,衣领上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他不行,和我试试?”
燕行月没忍住,将手里的茶碗朝着青南之面上狠狠泼去,然而对方随意在桌上翻了个身就躲了开来,仰躺着对他勾了勾手指:“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别人调教过的吗?”青南之笑眯眯地盯着男孩,“因为省事,舒服。”
燕行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抑制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告诫自己不能被青南之察觉身份,继而埋头往外走。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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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觉得我没昨晚那位厉害?”青南之的剑横在男孩面前,“不过我有信心能让你叫得更好听。”
燕行月停下脚步,指甲狠狠抠进了掌心。
青南之见他不再往前走,沾沾自喜地问,“千金一夜,如何?”
大方,果真是大方。男孩冷笑着扶着面具回头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位以前还能聊上一两句的青城派掌门原来这般俗不可耐,越看越是厌恶,便伸手推开青南之的剑,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不够?”青南之身形一晃,挡在燕行月面前,微眯着眼睛,缓缓道,“昨夜那人付了多少?”
男孩死死咬着嘴唇,视线越过青南之,第一次在人群中寻找秦风的身影。
“要不先赊着。”
燕行月微微一愣,青南之已经捉住了他的手腕,男孩猛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忘了自己武功全无,反而差点被对方扯进怀里。
“不会武功?”青南之惊讶地打量燕行月,“不会武功也敢跑到这儿,看来昨晚那位对你非同一般。”
男孩身体抱恙,又没了一身功力,被青南之扣着腰拉到身边,“我倒要看看,这张脸值不值得我赊账,”继而用剑柄挑起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也不知道昨晚那位付了多少银子。”
“我付的你付不起。”
秦风的折扇从门外刷得一声飞进来,正中青南之握住剑柄的手。腰间的桎梏一送,男孩踉踉跄跄倒退了好几步,被秦风抱了个满怀。“我说我付了这条命,你信吗?”说完也不理会青南之,兀自低头亲了亲燕行月苍白的嘴唇,“去得久了些,想我没?”
男孩破天荒没有推开秦风,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秦风的眼神立刻软化成温柔的秋水,连对青南之说的话都带着愉悦:“我的命是他的,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章节名称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存在…………_(:3∠)_
☆、马车+玉势+温泉play
“秦教主的命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啊……”青南之揉着发红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不过我这条命在你眼里更不值钱。”
“青掌门说笑了,”秦风把折扇缓慢地打开,挡住了青南之徘徊在燕行月身上的视线,“若是哪天江湖上有你的悬赏令,我可是会毫不犹豫拿你的人头换钱的。”
青南之抱着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彼此彼此。”
男孩拽紧了秦风的衣服。
“怎么?”秦风弯腰凑到燕行月身边,轻声问他是不是想走。
男孩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继而被秦风攥着手腕从客栈拉了出来。镇上的小路满是泥泞的积雪,燕行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秦风往前走,然后在彻底离开青南之的视线之后,甩开了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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