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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怎么,不谢谢我?”秦风扣着男孩的腰把他拉进怀里,“难道你想被青南之那个家伙……”
“谢谢你?”燕行月猛地抬起头,把脸上的面具砸在了地上,“……秦风你……”
秦风不由分说按着男孩的后颈吻上去,粗暴地咬破了他的嘴唇,燕行月疼得蹙眉挣扎,想到摆脱这场单方面的掠夺,但是秦风不仅没有松手,还变本加厉将他抱上了马车。
“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还是真想和青南之试试?”秦风语气温柔得古怪。
男孩愣了愣,躺在马车里偏过头没理会这个问题,继而被秦风捏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注视着他眼底燃起的火光。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你生什么气,难道我是谁的禁脔对你而言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真想和他试试了?”
男孩懒得与秦风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蜷缩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秦风欺身压上去,忽然一边轻笑一边问燕行月怕不怕在马车上做,男孩猛地睁开眼睛,恐惧地往角落里挪动。秦风饶有兴致地逼近他,撩起燕行月散落在肩上的一缕碎发递到面前闻了闻。
“果然五天时间太长了,”秦风不甚满意地将他拖到自己身下,“你身上都没有留下我的味道。”
燕行月咬牙注视着秦风掀开衣衫的下摆,帮他脱去了长裤,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的花瓣:“这里倒是喜欢我。”秦风心满意足地叹息,指尖沾了粘稠的水意,继而拉开男孩的双腿,俯身凑上去,“也有我的味道。”
红肿的花瓣本就敏感,加上秦风炽热的喘息,燕行月的眼眶立刻微微发红,浑身发起抖来。
“很疼?”秦风松开了男孩的脚踝,拿出买来的药膏,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抹在花穴边,“疼就叫出来。”说完手指猛地挤进脆弱的穴道,用力抽插了几下。
燕行月瘫倒在车厢里,呼吸里夹杂着隐忍的哽咽,咬唇强忍着不求饶。秦风见他不松口,又沾了些药膏,手指整根没入穴口,粗暴地搅动。
男孩痛得眼前发黑,冰凉的膏体碰到伤口像是转瞬沸腾的水,在他体内迸溅燃烧,烫得燕行月神情恍惚,泪水悄悄从眼角滚落。而秦风似乎格外喜爱他被折磨到崩溃的神情,不停用沾满药膏的手指玩弄男孩的花穴,直到穴口涌出粘稠的体液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这么疼都能有感觉,行月你果然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秦风把男孩抱起放在腿上,燕行月上身依旧工工整整穿着长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裸的双腿酸软无力,被秦风轻而易举环在了腰间,“昨晚是我不好,没能满足你。”
男孩的泪无声地涌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然而秦风却残忍地将性器抵在了翕动的红肿穴口,就着溶化的药膏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的惨叫微弱得仿佛只是一声呻吟,然而男孩苍白的脸色与额头上的冷汗时刻提醒着秦风,他有多痛苦。
然而痛苦才能让人难以忘怀。
马车在泥泞的小道上缓缓前行,即使秦风不动,燕行月也会因为不断行进的马车吞咽下滚烫的欲根。男孩察觉到了空气里单薄又甜腻的血腥气,撕裂般的剧痛随着秦风加快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燕行月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瘫软在秦风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而秦风粗暴蛮横的掠夺毫无温柔可言,又何谈快感。男孩的穴道本能地抽紧,却无更多温热的体液涌出来,秦风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撞击,然而燕行月面上始终一片空白,很快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下,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有给对方丝毫的回应。
“你昨夜还说喜欢我。”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强怕他与自己亲吻,“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燕行月目光微动,不过很快就坠入茫然的深渊。
秦风啧了一声,抬起男孩的双腿用力撞进去,鲜血夹杂着粘稠的液体溢出穴口,狰狞的性器不断将燕行月的穴道操开,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处柔软的宫口。
男孩绝望地伸手虚晃了一下,断断续续求秦风快点射进来。
“我可舍不得,”秦风却挑眉抽出性器,“刚上的药呢,玩坏了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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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药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药膏顿时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穴口,“刚刚买药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性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穴,穴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药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药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穴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穴道撑满,而融化的药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几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阳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阳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药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穴,粘稠的体液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抽插了几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服,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息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片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裤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性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液顺着穴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体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毛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草草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体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几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
男孩裤子濡湿,躺得不舒服,抓着床沿坐起来,盯着地面轻轻道想要沐浴。秦风对他主动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内走,连跨过好几扇门,气温逐渐升高,男孩这才发现深院内竟然有泉眼。
“我帮你脱?”
“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欲红痕的身体,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湿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不帮我拿出来吗?”燕行月赤裸着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秦风。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花穴可怜地吐着热液,秦风目光微动,和衣跨入池中,缓缓走到男孩身边拉开了他的双腿。燕行月重心不稳差点瘫倒在池边,双手撑在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秦风捏着玉势的根部,旋转着把它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顺势带出一大滩粘稠的体液。
燕行月闷哼了一声,伸手搂着秦风的脖子就要滑入水中,然而对方却猛地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欺身凑近,男孩只能再次将双手撑在身侧,茫然地看着秦风离他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承受不了了吗?”秦风温热的呼吸喷在燕行月敏感至极的花穴边,男孩小腹一热,温热的汁水顺着红肿的花瓣涌出来。
秦风看得真切,爱恋地凑上去亲了亲,燕行月终于小声惊叫起来,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秦风张嘴含住了花瓣,舌尖撩拨两片肥厚的软肉,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愣愣地坐在池边,双腿大敞,被湿软的舌舔弄得呼吸急促,撑在身侧的手几乎麻木,不知何时就会瘫软下去。
秦风故意卷着花瓣吮吸,待男孩被激烈的情潮击垮,含含糊糊求他进来的时候,才用舌尖挤开红肿的花瓣,沿着花穴的边缘细致地舔舐,舌刮擦着穴口的褶皱,甘甜的汁水从穴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燕行月已经被欲望俘虏,瘫坐在池边,微张的嘴溢出细微的津液,脸颊边都是泪痕。花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湿软的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的理智摧枯拉朽地摧毁,男孩再也不畏惧倒在池边,伸手搂住秦风的肩膀依附在他身上,抽泣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行月,你这样真好看,”秦风短暂地抬起头,继而亲吻燕行月布满红痕的腿根,“我忍不住想教你更多的东西。”
男孩的神情游离在痛苦与欢愉间,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花穴痉挛着抽紧,秦风心知燕行月快被他送上情欲的顶峰,便用舌卷住花瓣用力一吮,男孩立刻尖叫起来,手指扣进他的肩膀,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在持久而剧烈的高潮中跌入水中,被秦风抱了个满怀。
“舒服吗?”秦风含笑亲着燕行月潮湿的眼角。
男孩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继而又陷入空洞的沉寂。
作者有话说:
☆、在公共场合被毛笔玩到高潮
沐浴过后难得一夜安眠,又或许是秦风做了什么,昏睡的燕行月根本不知道。
只是男孩醒来的时候,看见卧房的墙上忽然挂了很多不同的面具,而秦风正站在架子前挑细选,耐心地问他喜欢哪一张。
男孩仰起头,无数张颜色各异的面具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是千百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它们的主人呢?”
“有的本来就没有主人,”秦风随手取了一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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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孩儿,“有些主人死了。”
燕行月的指尖触碰到了暗红色的血迹。
“怎么,喜欢这张?”秦风转身走到男孩身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手上的面具,有些不满意,“不适合你。”
“……你杀了它们的主人?”
“有些是,有些不是。”秦风没有刻意隐瞒,在架子前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取下一张雪白的面具,拿在手里瞧了瞧,继而回到燕行月身边,用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眼角的部位描了几道红纹,“这样适合你。”
面具贴在脸上很凉,男孩垂下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强迫着仰起头。
“还疼?”
“……你会在意?”燕行月无所谓地笑了笑,目光与秦风交汇,“反正没几天,药效又会发作。”
秦风听出了男孩话里的言外之意,手指眷恋地抚摸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你生气了。”
燕行月听了这话反而笑起来,“不,我已经不生气了。”他用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角,“在被你喂下第一粒药的时候,会生气的燕行月就已经死了。”男孩的目光游离起来,“秦风,曾经的燕行月早就被你扼杀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你很快就会玩腻的禁脔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腻?”秦风并没有因为燕行月的话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行月,当你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他俯身寻着男孩的唇亲上去,“第一点,不要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惹怒一个你根本无法对抗的对手。”
燕行月愤怒地瞪大了眼睛。
“昨天就很好,”秦风松开他的唇,手徘徊在男孩腰间温柔地揉捏,“想要什么,主动告诉我。”
“……”
“怎么醒了就又变笨了,”秦风的手微微下滑,“难道吃得不够深?”
燕行月面色微红,挣开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了几步,穴道内的玉势向深处滑动,不断碾磨宫口柔软的穴肉,男孩被磨得腰肢酸软,咬牙硬撑着站在秦风面前。
“不逗你了,”秦风的笑意稍稍敛,“你不是想我死吗,说不定今天池长老就忍不住动手了。”
燕行月愣住片刻,分不清秦风有没有骗他,半晌转过头说了句:“要杀也要我亲自动手才解恨。”却不知这句话如何讨了对方的欢心,被搂着走出卧房的门,又被打横抱起一直送到内厅门前才放下。男孩手忙脚乱地戴好面具,回过头,只见大厅里稀稀落落站了几十号人,其中几个他曾经见过,便是那几位长老,剩下的偶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大概是行走江湖时交过手,其余的便全是陌生的脸了。
秦风抱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掀起衣袍坐在主位上轻轻笑了一声。
内厅顿时鸦雀无声。
燕行月见这次秦风没有放下座椅前的围帘,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知自己逃过一劫,便悄悄往边上挪,谁知秦风竟然没有阻止他,任由男孩从自己腿上爬下去。燕行月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回头忐忑地看了看秦风秦风斜倚在座椅上,垂着眼帘沉思。男孩终于咬牙站起来,强忍着体内的玉势,低着头向厅外走。
静悄悄的大厅里只有燕行月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着,男孩每走一步,都觉得玉势往穴道深处滑动,但是秦风没有阻止他离开,燕行月就抱着侥幸心理慢慢往门边挪动,敏感至极的花穴不堪重负,吐出了温热的液体,男孩面具下的脸微微泛红,眼角也有了湿意。
明媚的日光穿过门槛,懒散地照亮了门边一小片地面。燕行月走走停停,不由自主伸手用指尖触碰淡金色的光,阳光温暖得不可思议,男孩欣喜地想要再往前走一步,却被猛地拉回了阴暗的大厅。
“待不住了?”秦风从燕行月身后搂着他,双唇贴在男孩的后颈上。
燕行月仿佛一刹那坠入深渊,泪水无声地滑落,抬起的手臂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跌落在身侧。
“真想把你锁在身边。”
男孩被秦风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座椅边,绝望地注视着对方拉上围帘,门外微弱的光也彻底离他远去。
“哭什么?”秦风摘下了燕行月面上的面具,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又俯身换唇吻去水迹。
“……为什么是我?”男孩喃喃自语,“秦风,为什么是我。”
秦风蹙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只能是你。”
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泪水跌碎在脸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男孩低下头,看见秦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滚烫的掌心滑过腿根,情欲宛如星星之火,转瞬摧枯拉朽地袭来,燕行月跪扶着面前的桌子,痛苦地捂住嘴,而秦风的手指挤开潮湿的花瓣,捏住了玉势的下端。男孩无可奈何,被逼到绝境,只能颤抖着拉开腰带,衣衫跌落在脚边,秦风在他双肩露出的瞬间抽出了玉势,燕行月用力咬住手腕才没叫出声,战战兢兢跪在桌前,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来。
“今天人多,不折腾你了可好?”秦风把衣衫不整的男孩抱起来,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依旧徘徊在燕行月湿漉漉的腿根,时不时揉捏红肿的花瓣。
“……说够了吗?”男孩哑着嗓子问,“反正都是要做的,装什么装。”
秦风埋在燕行月腿间的手微微一顿,忽然问道:“你后面还没用过呢。”
男孩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撞进秦风深沉的目光,过了片刻终于醒悟,脸上的血色倏尔退却,本能地伸手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手抓了什么就往秦风面上狠狠砸去。
“又不听话了。”
燕行月抓起的只是一只毛笔而已,秦风攥着他的手腕轻轻叹了口气:“你是我的,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的。”
男孩浑身战栗,泪又从眼角涌出来,拿着毛笔的手被秦风逼着靠近花穴。
“……不要”燕行月低声拒绝,“我……我不要……”
秦风放在男孩手腕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些,毛笔的笔尖渐渐靠近滴水的花瓣,燕行月浑身紧绷,眼睁睁地看着淡白色的狼毫离穴口越来越近,莫名地觉得柔软细密的绒毛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身体,于是腰肢一软,穴口生生涌出一大摊粘稠的体液。
“若是能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该多好。”秦风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反应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按住燕行月的手腕,强迫他抓着毛笔,用柔软的笔尖沿着花穴的边缘描摹。
不同于手指,狼毫的笔尖触感更加鲜明,又带着宛如倒刺般的尖锐痛楚,燕行月脆弱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断断续续吐出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毛笔,秦风见他如此这般也能得趣,便用笔尖蘸着体液,稍稍探进穴口搅动。
“……停下,”男孩徒劳地挣扎,腿根间的水意却更加泛滥,“不能再……再继续……”
秦风扣着他的腰,轻轻问:“为什么不能继续了?”
“我快……”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我快要……”
秦风了然一笑,抓着毛笔稍微放缓了动作,男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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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里压抑地喘息。
“好些了吗?”
“好……”燕行月的刚开口,柔软的笔尖就整个埋进了花穴,他震惊地瞪着秦风,对方只是只对他做了一个“小声点”的口型,就偏过头,专心致志把玩起毛笔。
细软的绒毛刮擦紧致的内壁,每一次触碰都若即若离,秦风还故意不断变换角度,男孩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般对待,穴道又麻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按在身下操弄才好。燕行月狠狠咬住下唇,继而被自己浑浑噩噩的想法所震住,一时间忘了挣扎,而笔尖也终于轻柔地刮擦起柔嫩的宫壁,男孩便愣愣地僵在秦风怀里,高潮来得汹涌又持久,沾满体液的毛笔跌落在地上,连秦风的手指都染上了湿意。
然而毛笔落地的一声脆响,也打破了厅内的沉默,燕行月恍惚间听见池长老问秦风,戴着面具的自己到底是谁。
他是谁呢?
燕行月都快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是燕行月,是天下第一剑,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年轻侠客,也是被秦风玩弄于股掌间的禁脔。男孩攥着秦风的衣领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好笑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秦风的目光微微波动,掌心缓慢地磨蹭着燕行月发软的腰。
“需要我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吗?”男孩的手指轻轻滑过秦风的脸颊,停留在脖颈边逐渐紧。
秦风的手沿着燕行月满是水迹的腿根滑动,沉默不语。
男孩终究还是撤去了手上的力度,脸贴在对方颈窝里无所谓地笑了笑:“禁脔或玩物不是吗?”
温热的喘息仿佛成了唯一印证燕行月活着的证据,秦风捏着男孩的后颈狠狠亲吻他湿软的嘴唇,而燕行月懒洋洋地环着他的脖子,眼里有极淡的绝望。
寒冷的风从厅外吹进来,男孩余光里白色的薄纱像翻滚的水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风依旧在吻他,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燕行月觉得自己变成炽热阳光下逐渐融化的积雪,所有的抗拒都消散殆尽。
“他到底是谁?”
池长老的疑问转变为厅内所有人的疑问,男孩听见有人说教内从未有人长久地戴面具不以真面示人,他便短暂地挣脱亲吻,拼命伸长了手去够被秦风放在一旁的面具,却又被对方拉回身边,压在长椅上细细亲吻。
“你……你快说啊……”燕行月抬起一条腿勾住秦风的腰,“我是谁。”言罢又伸出湿热的舌,舔舐他的嘴角,“看看有没有人相信,这个与你日日欢好的人是燕行月。”
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将他拉开,又低头凑到燕行月面前,深沉的目光比滚烫的火光还灼人:“别人信不信与我何干?”继而将手指塞进男孩的嘴里,“你信,便够了。”
燕行月闻言,眼底所有的嘲讽支离破碎,变成涌出眼角的泪。秦风的手指缠着他的舌搅动,津液溢出男孩的唇角,他无助地闭上双眼,听见秦风冷笑着在耳边说:“我一个人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眼泪流尽后,目光便只剩空洞。燕行月恍惚间听见秦风对着帘外说了些什么,大抵还是与教徒不欢而散,继而将他抱回了卧房。
窗外隐隐传来微弱的鸟鸣,男孩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只当秦风坐在床边才垂下眼帘,抬起手掀开身上的被子。
秦风将他抱起,却没有脱下男孩的衣服,反而把玩燕行月披散在肩上的长“一直散着也不好。”说完竟从怀里取了支木簪为他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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