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房间里只有烧着的暖炉还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男孩点了烛台,借着昏黄的光脱下披风,长靴沾的雪逐渐融化,阴寒的冷意顺着脚尖蔓延上来,燕行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夜色笼罩,秦风还是没有回来。
男孩合衣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到最后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眼底时不时晃过隐隐绰绰的烛火,屋外呼啸的风越来越凄凉,燕行月从床上坐起来,犹豫着走到门边想要锁上门,却不想刚伸手,门就被人从屋外推开。
秦风身上夹杂着风雪与浓郁的血腥气。
男孩内心深处松了一口气,然而跌进秦风的怀抱时,恨意却不依不饶地在心底翻涌。秦风难得无言地抱着他,走过床边立刻整个人压上来,亲吻滚烫又粘稠,一副恨不得将燕行月吞咽入腹的架势,沾着寒气的指尖蛮横地扯开男孩的衣衫,顺着肩胛骨一路抚摸揉捏,最后粗暴地捏住乳尖拉扯。
燕行月隐隐觉得秦风的一举一动都藏着压抑的怒火,然而这些怒火并不源于他,所以对方在极力忍耐。男孩只觉得荒唐,秦风向来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下手也未轻过,此刻刻意的温柔仿佛虚伪的逢场作戏,燕行月只觉得不多时便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从门缝钻进来的风猛地吹熄了桌上摇曳的烛火,男孩顿时坠入无边的黑暗,秦风按着他的后颈亲吻他潮湿的嘴唇,而湿热的舌仿佛要舔尽每一处角落,蕴含着摧枯拉朽的决绝,燕行月眼角不由自主滚下一行泪,双腿微微晃动,在秦风身下喘息着挣扎。
秦风沉默着将男孩压在身下,双腿挤进他的腿间,继而用膝盖磨蹭男孩的腿根,燕行月的抗拒如融化的积雪,很快消失殆尽,软倒在床上与秦风亲吻,津液溢出嘴角,又被对方的舌卷起,黏稠的吻愈演愈烈,男孩恍惚间竟觉得唇齿间泛起甜,伸手搂了秦风的脖颈贴上去。
“想我了?”秦风身上的戾气随着燕行月的主动烟消云散。
男孩在一片漆黑的卧房里急促地喘息。
“今天先放过你。”
“怎么,舍得给我解药?”燕行月不过随口一说,唇边却真的多了一颗药丸。
“敢吃吗?”
男孩看不清秦风的神情,只觉得对方嗓音愈发低沉,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将药丸卷进嘴里。
“如何?”秦风合衣躺在燕行月身侧,把男孩搂进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
燕行月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虽不知解药能否解开五日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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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毒,却清晰地感受到丹田充盈的内力。
“只有五日,”秦风扣着男孩的腰,将他放在胸前,“五日后只会发作得更剧烈。”
燕心月坐在秦风身上,半晌没有开口。
“怎么,想杀我?”秦风轻轻笑起来,“剑就在桌上,你大可以动手。”
“为什么?”男孩茫然地望着身下秦风朦胧的身影,“你怎么可能放过我?”
秦风的手摸黑攀上燕行月的脸颊,指尖还带着屋外的冷意:“只有五日而已。”说完,指腹触碰到未干的泪痕,“我也只能忍五日。”
作者有话说:逐渐向走心靠拢……
☆、浴盆迷情
男孩的呼吸在黑暗中逐渐平稳,半晌忽然道:“秦风,你身上血腥气太重。”
秦风了手,翻身下床,没说要去哪儿,过了一会儿燕行月却听见有下人端了浴盆前来敲门。秦风随后而来,等人全离开才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伸手试了试水温,继而抱起男孩,吹熄了蜡烛,在一片漆黑中走到屏风后。
燕行月捕捉到细微的衣衫响动,然后秦风的手回到他腰间,解开腰带,帮男孩脱下了衣服。寒意席卷而来,燕行月本能地向秦风靠过去,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还未开口,就被抱进浴盆,温热的水瞬间驱散了寒冷。
“你还会易容?”
“小时候学过,”秦风无意隐瞒,“勉强能用。”
燕行月的手悄悄攀上秦风的肩膀,靠在他怀里随口应了一声,很快又没了声息。而秦风的手指插进男孩身后披散的长发轻轻滑动,指尖沿着脊背肌肉的线条摩挲。
“小时候……”燕行月迟钝地反映过来,“你师父?”
“不是,那时还没遇到我师父。”秦风说完,忽然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男孩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秦风忽然翻身将燕行月压在桶壁上,“跟着戏班走南闯北,那个戏班不演别的,就爱演变脸,谁变得好就有饭吃。”
“变得不好呢?”
秦风不知为何低低笑起来,潮湿的手指描摹着男孩的眉眼:“变不好就把面皮割下来。”
燕行月置身温水却如坠冰窖。
秦风再一次陷入沉默,指腹徘徊在男孩唇边,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燕行月愣愣地盯着黑暗中模糊的身影,心下一片空白,莫名地伸出手,颤抖而缓慢地环住秦风的脖颈,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觉得自己撞进炽热的目光。
一时间水花四溅,秦风急切地寻找男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滚烫的吻随之而来,燕行月没有挣扎,反而仰起头,茫然地紧手指,指尖摸索着秦风的手背,像是缱绻的爱抚。
明明已经服下解药,当秦风肿胀的性器抵在花穴边的时候,男孩还是情动了,夹紧了双腿缠着对方的脖子黏上去。
“我还以为……”秦风却忽然松开他,脸栽进燕行月的颈窝,“我还以为你能与我心意相通。”
男孩在戛然而止的亲吻里寻回神志,喃喃道:“就算喝了相思泪,我们也不可能心意相通。”
秦风在黑暗中捏住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而另一只手探到男孩腿间捏住红肿的花瓣揉了揉:“就算有解药,你在我身下还是这般淫荡。”
燕行月闻言猛地推开秦风,也推散了一屋的旖旎,扶着桶沿爬出来,寒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他却不愿意再回到木桶里,摸索着拿起一条长帕擦拭身体,身后传来阵阵水声,秦风也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怎么,不愿意承认?”秦风潮湿的手臂从男孩身后环上来,“明明已经湿了。”
燕行月就算恢复了武功,也依旧不是秦风的对手,挣不开他的手臂,反而被强搂着抱回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暧昧。
男孩双腿间水意泛滥,不知是未擦干的水迹,还是情动的证明。
秦风终还是放过他,任由燕行月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他的手指探进被褥,握住了男孩微凉的指尖,然后隔着被子将燕行月拢进怀里。
“我将那叛徒杀了。”
男孩念及秦风进屋时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微微皱了眉。
“怎么?”秦风似是察觉到燕行月的不满。
“既然凶手已经死了,”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开口,“你为什么放我回陆府?”
卧房里陷入一片寂静,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次仿佛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角逐,谁先开口便是输了。
“秦风,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最后还是燕行月先开口。
暖炉的炭火发出了轻微声响,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了屋外的狂风里。秦风竟未再说话,燕行月渐渐支撑不住,坠入混乱的梦境。
然而连梦里也是秦风。
男孩像被人攥住双手,强迫地看曾经的自己,从被秦风囚禁在湖中央的小楼开始,一直到前夜后穴吞咽下淫靡的玩物。梦里的他被秦风玩弄于鼓掌之中,轻易地沉溺于情欲,本不属于男子的花穴不断被狰狞的性器侵犯,再流出温热的汁水。而梦境中的场景不断变换,时而回到二层阁楼,燕行月注视着被锁链缚住的自己,第一次被秦风压于身下拉开双腿,痛苦地挣扎;时而看见秦风埋头用舌尖舔弄他敏感的花穴,自己面上朦朦胧胧全是欢愉,尖叫着高潮……
燕行月满头大汗地惊醒,慌乱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息过后,心情才逐渐平静,然而腿间的粘腻却让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无关情毒,无关秦风。
男孩心灰意冷地走到屏风后,下人还未走浴盆,他盯着平静的水面,与自己昏暗的倒影对视半晌,竟脱了衣服走进冰凉的水中。
寒意彻骨。
燕行月闭上双眼,咬牙坐了下去,冷到极致就演变为细密绵长的钝痛,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成百上千的蚂蚁啃噬。男孩的意识模糊起来,靠在桶壁上似乎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眼前也晃动起隐隐约约的人影。
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叫着他的名字。
燕行月只觉得厌烦,闭上双眼不予理会,只是这般就又困顿起来。继而听见细微的水声,他便跌进滚烫的怀抱,炽热的亲吻徘徊在脸颊与颈侧。男孩徒劳地反抗,被更加用力抱住,秦风将他裹在被中牢牢抱于胸前,而燕行月微睁着眼,半晌才看清对方眼底的怒火。
男孩又闭上眼,懒得理会秦风,缩在被褥里,四肢逐渐恢复知觉,只是头还是很晕。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秦风炽热的吻顺着颈侧蜿蜒而上,很快来到唇边,带着毋庸置疑的果断瞬间夺去了主动权。
“发什么疯……”男孩推开秦风,他便又缠上来,燕行月躲了几次躲不过,心里恼火,“别碰我!”
“发疯?”秦风一边亲他,一边冷嘲热讽,“我看发疯的人是你。”
燕行月抿唇不言不语。
“是不是梦见我了?”秦风见男孩神情越来越铁青,心知自己猜中了,便说得更加露骨,“梦见自己在我身下求欢?”
燕行月被戳中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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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一并爆发,拳头对着秦风的脸砸去,然而无济于事,对方仅仅伸手轻轻捏住他的手腕,整条手臂就软绵绵地跌落在身侧。
“天下第一剑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秦风舔弄着男孩的耳垂遗憾地叹息,“倒是让我有些失望了。”
燕行月猛地扭过头,双腿毫无章法地踢着秦风的膝盖,全然一副近乎崩溃的模样。
“不过你在床上倒从未让我失望过。”秦风俯身在男孩耳边轻声说道,还故意拖长了音念“床上”两个字。
男孩浑身一僵,颓然倒回床上,挣扎间身上的被褥滑落大半,倒像是他在秦风身下颇为主动一般难堪。秦风却喜欢他这幅心灰意冷的模样,就像轻而易举折断鸟的羽翼,燕行月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可秦风也喜欢看着男孩疲力竭地挣扎,眼里的希望一点一点泯灭,绝望地沉溺于情欲,又在片刻的清醒里自我厌弃。
那般的无可奈何,又那般的痛苦不堪。
秦风掀开被子欣赏燕行月赤裸的身体,这身子早已彻底属于他,每一丝颤栗都源于他,就连本能的反应也皆因他的一举一动而起,就如同现在秦风的指尖沿着男孩的腰线蔓延而下,燕行月的呼吸愈渐急促,双手攥住身侧的床单,潮红涌上双颊。
“你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秦风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柔嫩的花瓣,“为什么我会给你解药,又为什么送你回陆府,这些你都想知道。”
呻吟从男孩的嘴角溢出来,痛苦与抗拒夹杂在一起,透着不易察觉的欢愉。
“行月,”秦风俯身亲吻燕行月的小腹,“你想想,现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你……你……”男孩的花瓣被手指揉得充血肿胀,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连带着穴道都疯狂地抽紧,“你想对……他们出手?”
“谁知道呢?”秦风见燕行月渐渐情动,便抽回手指,猛地拉开男孩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轻轻撩拨潮湿的花瓣,“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太有歧义,燕行月不明白秦风是在说来陆府的缘由,还是淫靡的情事。然而滚烫的舌还是卷住了花瓣,男孩猛地尖叫起来,瘫软在床上浑身发抖,身子越发无力,秦风的舌沿着穴口缓慢地滑动,双唇含着花瓣吮吸,燕行月瞬间被汹涌的快感俘获,脸颊划过一行泪,穴道深处喷涌出温热的液体。
“这么快?”秦风抬起头,当着男孩的面舔舐自己占满温热汁水的手指,“梦里怕是也是如此吧。”
燕行月还未反驳,秦风又俯身舔弄刚刚高潮的花穴,男孩话到嘴边便化为粘腻的喘息。
“凶手虽被我杀了,可在陆府聚集的人不会轻易离开。”
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忽然温柔克制的舔弄便成了煎熬,燕行月只觉自己置身于情欲的火海,每分每秒都被灼人的欲望炙烤,而秦风便是那个纵火之人,恶意地用温吞的技巧折磨他意志软弱的身体。
水声渐起,男孩难耐地挺动着腰,眼神慢慢涣散。
秦风的舌就像一条周身粘腻湿滑的蛇,吐着通红的信子,在花穴边流连忘返,偶尔猛地深入又飞速退回。燕行月的穴道拼命紧,挤出更多粘稠的汁水,全身的触感都汇聚在一处。男孩恍惚间低头,秦风也正好抬眼望着他,眼里浸染着深沉的情欲,燕行月愣愣地看了片刻,双腿一颤,又去了一次。
这次的高潮持久又汹涌,男孩瘫在床上微微抽搐,花瓣沾着晶莹的水珠惹人怜爱。秦风换了手指浅浅地抽插,把燕行月搂在怀里抚慰:“他们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你有想过吗?”秦风话锋一转,“有人来了,你可别叫出声。”
男孩眼底翻涌起惊恐,秦风的手指忽然开始用力地挤进穴道,粗暴地开拓男孩紧致的花穴,燕行月只得咬牙忍耐,在骤然响起的敲门声里绷紧了身体。然而如此这般,身下的触感便更加清晰,穴肉咬着手指拼命吞咽,男孩神志又开始涣散,被秦风的手指玩弄得双目无神,呻吟也越来越响。
“你说,听到的人会怎么想?”秦风却还不放过他,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添了根手指挤进痉挛的穴道,“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沦落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男孩被这句话惊醒,趴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秦风亲吻他的耳根,又吻着男孩布满牙印的后颈,手指不断变换角度,燕行月的花穴也随着越来越急促的侵犯喷出汁液。
敲门声宛如这场没有尽头的折磨,一刻不停。
男孩腿根一片泥泞,花穴竟然还不知足地翕动,秦风揉了揉两片敏感的软肉,穴口便溢出些许汁水,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不过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反而把沉溺于情欲的燕行月裹进被褥,亲了亲他布满泪痕的眼角,然后放下了床两侧的帷帐。
作者有话说:
☆、吃醋的秦教主以及被炮灰发现身体秘密的燕行月
“燕大侠一大早就出门了,”穿着青杉的下人打开了房门,揉着眼睛对门外的青南之行礼,“青掌门来得不巧。”
青南之的目光在下人脸上微微停留了几秒,继而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笼罩在帷帐中的床榻:“既然如此,”他似有顾忌,皮笑肉不笑地挥了挥手,“青某晚些再来。”
下人便关上了房门。
秦风扯下面具,皱眉略略思索了一番,冷笑着摇头,大步走回床边,猛地掀开帷帐,还未从情欲中清醒的男孩蜷缩在床上,双腿间濡湿一片,连被褥都被打湿了。
“他……他是不是发现了,”燕行月堪堪抓住秦风的衣袖,“秦风,他……”
“发现又如何?”秦风俯身再一次拉开男孩的双腿,粗暴地揉捏两片通红的花瓣,“他不会说,也不敢说。”
燕行月痛苦地摇头,嘴里只道“他知道了”,仿佛着了魔障。
秦风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低头含住男孩的乳尖,牙齿碾磨肿胀的乳粒:“你与他在我回来之前,见过?”
男孩点头,继而湿热的穴道瞬间被肿胀的性器填满,燕行月惨叫着搂住秦风的脖颈,疼得满眼都是泪。
“为什么不告诉我?”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你竟敢瞒着我。”
男孩哭喊着抓挠秦风的后背,嘴里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呻吟里全是让他轻些的求饶。秦风那里肯停,攥着燕行月的脚踝用力拉开,男孩被拎着双腿,身体微微倾斜,被欲根操弄的通红穴口便暴露在视线里。
“不……不!”燕行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狰狞的性器还是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他的身体,而狭小湿软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溢出的粘稠液体仿佛泪水,“不要……快拿出去……”
“拿出去?”秦风勾起嘴角,“行月,还记得上次见到青南之的时候,我是怎么惩罚你的吗?”
燕行月只是摇头。
“竟然忘了,”秦风不满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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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天本想放过你。”
男孩痴痴地望着自己被秦风操弄得汁水四溢的穴口,身前的欲望在疯狂的情事里泄了一次又一次,明知是煎熬,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穴道被如此粗暴对待,依然热切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
“很疼?”秦风俯身舔去燕行月脸上的泪水,“我也舍不得你疼,”他叹了口气,动作却更加粗暴,“可是我最恨觊觎你的人,你怎么能瞒着我和他见面?”
“不……”男孩的解释苍白无力,“不是……”他还未说完,就被秦风拉起来,含着滚烫的欲根坐在了对方怀里,“……好深。”
“深?”秦风勾着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是能更深吗?”
男孩茫然地坐着,继而被秦风托着臀瓣狠狠撞向性器,滚烫的肿胀将他瞬间贯穿,直接撞开了湿热脆弱的宫口,燕行月连叫都叫不出声,颤抖着弯下腰,捂着小腹无声地流泪。
“还不够深?”秦风不顾燕行月的颤栗,扣着他的腰次次深入,“这样才能满足你,不是吗?”
透明的津液顺着男孩的嘴角滑落,燕行月眼里只剩空洞,宛如一只失去神志的布偶任由秦风摆布。
“我最见不得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秦风阴狠地笑起来,“尤其是彻底属于我的东西。”
燕行月闻若未闻,软倒在秦风怀里气若游丝。
“如果还没彻底属于我,就多留几个印记。”
秦风咬破了男孩颈侧的皮肤,舌尖卷走几滴温热的血。
“还不够。”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妒意,“得让你时刻记得,自己是属于我的。”
秦风粗暴地撞了几下湿软的穴道,燕行月的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伤痕。
“我也舍不得你这般痛苦……”秦风痛惜地吻着男孩,下手却毫不留情,“可是你总是惹我生气!”
男孩的呻吟越来越轻,最后蜷在床上随着秦风的动作左摇右晃,腿间淌下的白浊里夹杂了血丝,红肿的穴口不堪重负,痉挛着拒绝更多的撞击。
秦风眼里的疯狂夹杂起痛楚,他咬牙切齿地掰开燕行月的臀瓣:“你明知我从未温柔过,”性器再一次整根没入,“怎么还惹我?”
男孩浑浑噩噩地摇头,颤抖的指尖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脸颊,微凉的触感终于让对方稍稍冷静下来,燕行月哑着嗓子开口:“我从来没有……”
秦风偏过头亲吻男孩的指尖。
“从来没有瞒着你见他……”燕行月痛苦地曲起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风握住男孩的手,眼底的怒火死灰复燃。
“只是……你不在,”燕行月声音越说越轻,“我如何躲?”
秦风终于不再生气,却依旧蛮横地冲撞了十几下才放过男孩,将所有的白浊都留在了他身体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手。
满屋都是情欲的甜腻气息。
燕行月累极痛极,连眼也不想睁,只觉得秦风的手指依旧在自己身上徘徊,半晌花穴忽然一片清凉,激得男孩忍不住躲避。
“只是药膏,”秦风笑眯眯地抓着他的脚踝,“不涂,晚上更疼。”
冰凉的膏体逐渐融化成温热的流水,倒真的缓解了燕行月身体的疼痛。秦风慢条斯理地清理男孩身上的伤痕,目光深沉得燕行月胆战心惊,只想躲开。
“放心,他活不久,”秦风忽然开口,男孩愣了许久才意识到对方口中的“他”是指青南之,“只不过这两日还有些用处罢了。”
“你要杀了他?”
秦风笑意更深,觉得燕行月沙哑的嗓音分外迷人,便抱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不该我动手,刚刚又改主意了。”秦风与男孩额头相抵,温情脉脉地的话里全是杀意,“是他自找的。”
燕行月自嘲地笑笑:“因为我?”男孩伸手搂住秦风的脖颈,眼里还有泪:“有必要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玩物了,杀不杀他,我都只能在你身下求欢。”
“因为你。”秦风又凑近了一些,舌尖描摹男孩的嘴唇,“我要让他知道,觊觎我的玩物会有什么下场。”
燕行月眼角悬的泪滚落下来。
“哪怕只是动了一丝念头……”秦风按住男孩后颈的手骤然紧,“也不行。”
“可是你杀他绝不单单因为我,”燕行月笑得更加凄凉,“秦风你不必骗我。”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他?”
“他与池清私下传递消息。”男孩主动靠近秦风,直视他的双眸,“难道不是吗?”燕行月笑得浑身发抖,“别装了秦风,你根本没有自己说得那么想要得到我,你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不听话会反抗,又永远逃不出你掌心的玩物罢了。”
卧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是你宣泄的工具。”燕行月反而平静了不少,掀开被子露出自己伤痕遍布的身体,“什么相思泪,什么心意相通,你自己都不知道爱为何物,又凭什么强迫我心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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