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秦风不言不语,把醉醺醺的男孩抱回大夫人的卧房。
燕行月侧卧在床榻上对他空洞地笑起来,那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从光鲜亮丽跌入肮脏不堪的泥沼不过如此,先前万般风光,现在也只是夜夜求欢的禁脔。
更何况再过一日,压制住的情毒便又要发作,男孩在床上平静地躺着,注视着秦风吹熄蜡烛,然后回到他身边,黑夜里模糊的人影像只残暴的巨兽,猛地将他吞咽入腹。
燕行月揉了揉眼睛,却只是被秦风拥入了怀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男孩忽而开口:“明天别在这儿做,陆啸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那今天呢?”秦风反问他,手指掀开燕行月的衣袍钻进去,“要不今天就走。”
燕行月没理会他的手指,翻身趴在床上掀开帷幔往外看,窗外呼啸着风雪,天地间一片混沌,又如何走得了。
秦风环着他的腰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攥着他冰凉的手:“性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燕行月只是笑,笑声里满是颓然。
秦风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回摸,觉得男孩手腕处给骨头微微顶起的一小块皮肤有趣极了,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半晌又觉得是燕行月瘦削的缘故才让他摸着了那块软骨,心里有些不痛快,猛地搂着他的腰细细揉捏,虽然柔韧了许多,却也比初见时纤细。幸亏燕行月自小习武,换做常人被秦风这般折磨,早就承受不住了。
燕行月的呼吸很浅,这几日都未休息好,疲倦地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日也忍不了?”
秦风却说:“不舍得折腾你了。”
男孩冷冷地笑起来,似是不信他这般说辞,翻身背对着秦风兀自睡了。
作者有话说:……_(:3∠)_看到有人问《隔墙有耳》所以说一下,这文发在红烧,不是长佩,长佩只有一个很浅的新坑《骨香》,风格和这两篇都完全不一样,是古风悬疑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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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的可以去看一看啊!!!藏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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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一篇贴完,可能会找个时间整理一下两篇一起发txt……
本文肯定是he,因为已经写完了……以及秦风的人设就是这样,不会变,起码在我看来不会变……因为想吃这一款的肉……
☆、药效发作后的玉势play
陆府冷清了不少,都说这儿不吉利,命案一桩接着一桩。
燕行月醒得早,只是累,趴在秦风身边发呆,听着屋外下人的窃窃私语,觉得这般安稳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远,仿佛再也回不去了似的。
想来也是回不去的。
男孩倒也不畏惧情毒发作,这身子秦风要便要去了,只是今夜一过,他所有的功力又会被封住,若再待在陆府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可就算恢复了武功,他还是拗不过秦风,照样被玩弄于掌股之中,细细想来封不封住也并无区别。
秦风早知他醒着,却不叫他,眯着眼睛打量男孩要做什么,却见他只是发呆,秦风看了一会儿便心痒难耐,把人搂住亲昵了一番。燕行月乖乖窝在他身前由他四处乱摸,睫毛轻轻颤抖,半晌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秦风敷衍他:“还早。”
男孩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忍耐了片刻,复又问:“几时了?”
秦风叹了口气,起身帮燕行月穿上衣服,然后将人抱出了陆府。白雪皑皑,满目萧条,秦风所做的无非是寻一家偏僻无人的客栈,与男孩一同住进去罢了。奈何店小屋陋,木板床吱吱嘎嘎响个不休,一盆暖炉苟延残喘,时不时飘出黑色的煤灰。
秦风将燕行月用自己的披风裹住放在床上,男孩安安静静地躺着,只很久才问他一次时辰,似是对这天地间的其余事情漠不关心一般。
秦风总觉得燕行月这心灰意冷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起身把剑放在他身侧说去寻些吃的,男孩也不搭理他,垂着目光点头。倒是秦风回来的时候他坐在床上,抱着剑见来人是他才瘫倒回去。
“怎么,若是我就可以?”秦风端着粗茶淡饭往桌上一放,心情虞悦,“行月,你以前拿了剑可不会放过我。”
男孩蜷缩在床侧,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秦风走过去摸了摸他微凉的耳垂:“放心,这世上也只有我能满足你。”
燕行月依旧没有动。秦风将他捞起抱在胸前,指尖沿着男孩几乎毫无血色的双唇摩挲,问他怕什么。
男孩面上涌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笑,目光陡然发亮像是又变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剑客,然而那丝光转瞬熄灭了,徒留空洞洞的漆黑眼眸,望也不在望秦风。
秦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发狠了亲,燕行月嘴唇微微颤抖,滴了几滴津液下来。秦风猜不透男孩的心思,觉得乖顺也好迕逆他也罢,这人总归是要欺负狠了才好看。
他爱看燕行月崩溃的眉眼,便拿了先前用的那根翠绿色的玉势递与男孩让他舔,燕行月手指带着颤,接了玉势迟迟不敢下口,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含泪望着秦风。秦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起身走到桌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时辰还早。”秦风喝了一口劣酒,神情却还是虞悦。
燕行月孤零零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举着玉势,最后还是伸出鲜红的舌舔了一下。秦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腹腾起邪火,却又见男孩微垂着头,将那翠绿的玉势含进了嘴里,水润的双唇沾着津液,直吮得啧啧作响。秦风端着酒杯走过去,将浊酒洒在玉势上,男孩眼波流传,舌卷了那些酒液,吞咽得更深了。
“学的倒是快。”秦风笑意深沉,抢了他手里的物件,自己拿着往燕行月嘴里捣。男孩仰着头,张大了嘴勉强含住玉势,细软的舌胡乱舔弄,津液四溢,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床榻上。
那绿色的器具被他吮得油光水滑,放在愈发红润的唇边看得秦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恨不能现在就让燕行月用嘴服侍自己才好。只不过男孩眼里是有泪的,秦风伸手去擦了擦,竟涌出更多。
“以前没见你这么爱哭。”
“……你若当初直接杀了我该多好,”燕行月伏在床上哑着嗓子求他,“现在也不迟。”
秦风坐在他身边,掀开男孩的衣袍去摸他的腿根,入手果然一片水意:“还没亲手杀了我,怎么又寻死觅活的?”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燕行月被摸得浑身发起抖,两条白嫩的腿猛地绷直,“连死都不让我死……”
秦风抽了手,指尖黏黏腻腻全是温热的爱液,越发觉得燕行月的身子和他的胃口,顾念着时辰未到,却也未曾真的让他得趣,只是时不时用指尖挑拨穴口的媚肉,让男孩在温吞情欲里颠簸起伏,始终达不到顶峰。
燕行月的花穴被他折腾得又麻又痒,心里凄苦厌烦,嘴里发了疯似的求死,秦风哪能让他如愿,下手更重了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才罢休,可这会儿天都没黑,距离情毒发作还有好一会儿功夫,男孩就已经疲力竭了。
“等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秦风意犹未尽地亲他,“跟我这儿闹什么?”
燕行月心里憋屈,有苦难言,明明恨透了这人却还要与他做天下最亲密至极的事儿,急火攻心一时间竟气晕了过去。秦风这才着急,把人搂着渡真气,也不管情毒会不会提前爆发了,直到怀里的人幽幽转醒才气恼地捏着他的下巴:“与自己置什么气?”
燕行月昏昏沉沉躺在他怀里,面如金纸,半晌却低低地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我怎么还没死?”
秦风见他边笑边哭,蜷着身子在他怀里发疯似的痉挛,想起严无垢所说的“轻贱自己”,竟觉得对方说得并无过错,他那颗从不懂爱恨的心终于软化了几分。
“若不是先前已经抑制过一次,今天定不会与你亲近。”秦风俯身压住男孩乱动的身子,蹙眉劝他,“既然避无可避,便安安心心受着,得自己受伤。”
燕行月嘴里不喊了,泪却没止住,凄苦地问他:“安安心心?秦风你让如何安安心心在你身下受着?”这话有了开头,便停不下来,“你强迫我,给我下药,毁了我的名誉,现在来劝我把这些都忘了?”
秦风见他委屈至极,心里也不好受,却怎么都不舍得放他走,就一味地将人按在怀里。
“……我想杀了你,我更想死……”男孩猛地推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去够秦风腰间的剑,却被拽回原位,“你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秦风我输了,我厌了我倦了!我不杀你了,我不想你死了……我只想自己死,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拿着玉势狠狠往柔嫩的花穴里戳,噗嗤一声男孩将那冰凉的器物吞了大半,愣愣地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你求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想做天下第一我便让你当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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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剿了我这邪魔歪道我便给你,唯独一样我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你……”秦风用力一推,燕行月被玉势顶得腰往前颤颤巍巍地送,“那就是离开我。”
粉嫩的花穴被冰凉的器物撑开,柔软的媚肉随着玉势的进入翻出穴口,秦风着了魔一般拿着这跟假阳具操弄燕行月湿软的穴道,直捣得水声泛滥男孩股间汁水四溢才将他抱起,脱了衣裳往自己性器上狠狠一按。
燕行月嘴里叫着疼,下身却饥渴难耐地咬着秦风的欲根,吸的他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拎着男孩两条雪白的腿就开始疯狂地冲撞。此时药效还未发作,燕行月还认得他,喊他名字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极浓郁的恨,只是这些恨在秦风顶在穴道深处一块柔软的穴肉上时立刻变了调,转变为沙哑粘稠的呻吟,唤他时的尾音宛若与情郎欢好。秦风越是与他亲近,越是觉得就算锁也要将燕行月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好的禁脔怎能便宜了别人,如此一想,更觉得这人彻底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脸可爱,用力掰开两片圆润的臀粗暴地撞进去。
燕行月嘴里溢出呻吟立刻带了哭腔,只是这样的哽咽全无痛楚,却是爽到极致无处发泄的欲望,身子蛇似的粘着秦风,滑溜溜地与他缠在一起,花穴被撞得通红却依然喊着不够,求着秦风再往深处操弄。秦风心知他想让自己顶弄哪儿,却怕这时候满足他,待会儿药效发作就真把人玩坏了,便一味碾压宫口,把燕行月撞得花穴喷涌出汁水,身前粉嫩的性器泄了才罢休。
天色昏沉,眼见了到了掌灯时分。
秦风压抑住了欲望,抽出性器将赤条条的男孩放在自己的披风上,燕行月还没缓过神,胸膛激烈地起伏,眼角湿湿的全是泪。
“……怎么不继续,”男孩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还会心疼我了?”
秦风披着外袍坐在桌边,点了烛火只说让燕行月裹住披风别冻着。
“总归要脱的,裹再多又有什么用?”男孩坦然地躺在床上,身上寸缕不着,甚至还微张了腿露出翕动的花穴,“我再恨你,这身子也听你的话,你又假惺惺装什么温柔。”
秦风依旧不理他,闷闷地喝酒。
燕行月见他这般,乐得清静,翻身面对着墙困顿得睡了。
这一睡,再睁眼他便已然忘了自己是谁,秦风又是谁,只拼了命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手指捏着肿胀的花瓣发疯似的揉。
秦风听他呻吟,便知药效发作了,转身回头一望,却见燕行月寻了先前的玉势往湿软的花穴里塞,得了些趣就铆足劲儿抽送,竟自己玩得兴起,欲根颤抖着射了些白浊出来。
秦风看得好笑,走过去将人抱起,男孩跪趴在床上还是不撒手,狠狠将那根器物推进穴道,就留一点点翠绿的根在外头。
“你是要我,还是要这玩意儿?”秦风也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吃味,伸手拔了玉势作势要砸,燕行月哭哭啼啼扑上来抢。
秦风又好气又好笑,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滚烫的性器:“要哪个?”
男孩刚碰到他胯间那物件先是吓了一跳,面上透着迷茫,继而双手握了狰狞的欲根,也不管先前的玉势,着迷地凑过去,鲜红的舌探出嘴角沿着柱身轻轻一刮,秦风被他撩得眼睛都红了,把燕行月往身下一按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男孩敞着双腿让他操弄,湿漉漉的手指却又抓住玉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怎么,我还满足不了你?”秦风猛地一挺腰,把燕行月撞得弹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紧,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肆意泛滥。
男孩还是不撒手。
秦风抢了那根翠绿的器物,往燕行月嘴里塞,下身撞进去一次便也用这玉势操弄他的嘴,男孩早已将羞愤忘到九霄云外,吮得满嘴津液。秦风目光愈发深沉,忽然抽了玉势,拉着燕行月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屁股抬起来。”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淌满淫液的臀瓣上,啪得一声脆响刺激得花穴涌出大滩汁液。
燕行月花穴吃着性器,艰难地翘起屁股,被秦风狠狠握住两片臀用力扒开,露出许久未用的后穴,那儿与前面的小嘴儿不同,紧缩着只流出一丁点爱液。
秦风轻轻一笑:“你舍不得这玩意儿,我便成全你。”说完手上使劲儿,硬生生把这满是津液的物件挤进了男孩尚未开拓的后穴。
燕行月哇得一声哭出来,花穴滚烫,后穴冰凉,中间就隔着层薄膜,二者不甘示弱一齐顶在他穴道深处,宛若冰火两重天,他哪里承受得住,还没等秦风有所动作,自己先抽抽噎噎高潮了。
这回花穴喷得又多又热,汩汩欲液冲刷得秦风舒爽无比,托着他的臀瓣上下起伏,而后穴那根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越滑越深,最后竟然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穴道尽头。燕行月压抑了许久的情毒喷薄而出,直把人的神志摧毁殆尽,只懂得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他被无数药物摧残的身子魅惑到了极点,每一声呻吟与喘息都让人欲罢不能,秦风脑海里只剩下将这人操弄到晕厥的念头,动作愈发粗暴,一时间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却听燕行月软着嗓子叫起来,含含糊糊似乎是“要去”二字,人黏在秦风身上发浪,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雪白的腿根早已红痕遍布,连那含着玉势的小穴都噗嗤噗嗤往外流透明的水。这下秦风不搂着燕行月,男孩都往他身上凑,勾着秦风的脖子恨不能长在他身上,穴肉层层叠叠绞紧,脖子猛地一仰,身前身后便真的同时去了。
秦风把人搂了个满怀,见燕行月舒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便抽了那根沾满淫液的玉势前后同时冲撞起来。燕行月身子里热,却也不能让这器物与秦风的性器一般滚烫,便觉得冷热交替,刺激得快让人发疯,两物件隔着体内那层薄膜狠狠撞在一起,又同时挤压穴肉,撩得他恨不能被秦风彻底贯穿才好。
如此想了,他便真的去要,环着秦风的肩黏黏糊糊道:“快射进来。”
药效持久凶猛,又是刚入夜,秦风怎么可能这么快满足他,便越做越凶,越撞越狠,男孩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他纵情后按下的伤痕,于是燕行月被这一前一后的捣弄顶得再次失了神,抱着秦风呜咽着射了一次,花穴猛地咬紧,生生喷出一股暖流。
男孩瘫软在床上喘息,秦风凑过去亲他蠕动的唇,不依不饶地问:“行月,认得我是谁吗?”
燕行月一个劲儿地哭,只求他继续做,又求他射进来。
秦风气结,有些颓然,明知燕行月心里没他却还不死心,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时不时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答案大同小异,这情事就像他们互相折磨,没有结果却谁也不肯先认输。
燕行月沉浸在情潮里什么都不知道,秦风对他越粗暴反而越开心,腿滑腻腻地缠着秦风的腰,连喘息都带着欲求不满的笑意。秦风发起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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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玉势往吃着性器的小嘴边按,燕行月猛地睁开眼睛,含泪的眸子在烛光里亮晶晶的:“……前面吃不下了。”
秦风不管不顾亲他,卷了那细软发颤的小舌吮吸,狠狠撞进湿热松软的穴道,然后用力把玉势往里挤。燕行月情毒再深,身子还是受不了这般折磨,挣扎着想要逃开,被秦风抓着脚踝拖回来,硬是掰开双腿把翠绿色的器物往里塞。
男孩的花穴红肿不堪,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欲根,这会儿又要吃进去冰凉的玉势,疼得瑟瑟发抖,可秦风又强逼着他往里咽,可怜柔嫩的花穴被撑得近乎没有褶皱,淅淅沥沥往外冒着水。
撕裂般的疼痛却让燕行月体内的情潮更加波涛汹涌,他哭着将头埋进秦风的颈窝,抽噎着等他继续动。秦风没想到男孩真能把玉势给吃进去,在他红润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直将那两块软肉打得红肿才转而抓着用力搓揉。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这玩意儿,”秦风抽了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往里头撞,燕行月含着两根阳具,痛苦地蹙眉,苍白的指尖在床单上滑来滑去,“原是能吃进去。”
先前隔着薄膜燕行月还无法如此清晰地感知体内两条物件的区别,这下齐齐埋进花穴,只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欲望太过汹涌,他毫无还手之力,直接缴械投降了。秦风恼他心里没有自己,也恼他要玉势不要自己的性器,就算男孩得趣也不轻易让他高潮,反反复复顶弄就是不往最销魂的点撞。
燕行月哭闹起来,模样像小孩子得不到爱吃的糖,天真地满足秦风各种各样的要求,让他换什么姿势就换什么姿势,只求他能撞开那层柔软的穴肉,一直埋进子宫。
秦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变着法子欺负他,让男孩在自己身上身下娇喘,乏力地回应,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把他反抱进怀里,对着门的方向拉开双腿频频顶弄,嘴里还止不住地刺激燕行月:“……你说若是有人在门缝里见着你这幅模样……”
男孩花穴疯狂地缩,咬着那根炽热的欲根绞紧,一边哭一边求他:“射给我……射给我……”竟是连被人瞧见都不怕了。
倒是这荒僻的客栈,哪里有什么人。
秦风咬着他后颈柔软的皮肤,拼了命往前狠狠一顶,连冰凉的玉势都随着他往深处滑动,燕行月那层柔嫩的穴肉裂开一条缝,被秦风扣着腰狠狠地撞开,湿热的子宫便被狰狞的性器给填满。
男孩爽到极点,绷着脚尖在他怀里缓缓放软了身子,湿热粘稠的喘息一股脑喷在秦风颈窝里。
秦风见他餍足的模样心里一暖,捧着柔嫩的臀肉上上下下顶弄起来,燕行月在他怀里软着嗓子撒娇,致的性器半勃在身前摇摇晃晃,情到浓时主动寻了秦风的喉结亲吻,又软又湿的舌滑腻腻地游走。
燕行月早不似第一次承欢时青涩,身子被秦风调教得放浪淫荡,次次被贯穿还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的力气猛地转身,面对面坐在秦风怀里,翘起屁股将那沾满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舒服得扯开了嗓子叫唤,两只软绵绵的手时不时扣进秦风的肩,挠得他心痒难耐,觉得这人果真是沉溺于情欲时最好看,当下揽着男孩的腰将人一条腿拎起,压在床头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那花穴食髓知味,被这般恶狠狠的顶弄刺激得痉挛起来,媚肉打着颤裹住滚烫的性器与终于温热的玉势,燕行月再也搂不住秦风,拼命仰着头,双腿绷直了,连呻吟都微弱下去,只剩腰还随着秦风的动作挺弄。秦风只觉得男孩花穴前所未有的火热紧致,卯足了劲操弄他柔软湿滑的子宫,两具身子交合的水声愈来愈响,甚至隐隐盖过了床摇晃的声音。
燕行月终是身子一僵,绷紧的双腿打起颤,被秦风疯狂地顶弄了几十下,与他一同高潮,喷涌而出的白浊持续冲刷着他敏感的宫口,愣是将他不停推上情欲的顶峰,然后灌满了狭窄的子宫。
秦风伏在男孩身上喘息,怀里这具身子又软又香,小腹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想起我是谁了?”秦风含着燕行月的耳根咬牙切齿地问。
男孩在他身下昏睡,哪里听得见他的疑问。
秦风气得想笑,抽了性器,还未帮他把玉势拔出来,那物件就被夹杂着血丝的爱液冲出来,紧接着浓稠的白浊也粘稠地淌出来。秦风见了立刻扯住燕行月的双腿又操弄进去,男孩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微弱地动了动,继而一动不动地在秦风怀里睡着了。
秦风抚摸着燕行月柔软的腰腹,亲了亲他的耳根,最后还是没把性器抽出来。
作者有话说:
☆、就算不动也能高潮
药效过后燕行月实在没力气和秦风再亲近,只是这人虽然闭着眼睛装睡,埋在花穴里的物件却肿胀得他腰腹酸涩。
“……拿出去。”没了功力,燕行月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
秦风终于睁开眼睛,搂着男孩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性器又大了一圈。
“别做了……”燕行月浑身都疼,一半源于疯狂的情事,一半源于功力尽失。
“那就别咬这么紧。”秦风嗓音低沉,欲望怎么拦也拦不住。
燕行月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蹙眉把他往床下推。他们躺的这张破旧的床吱吱嘎嘎呻吟起来,倒真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于是男孩只得了手,被秦风趁势按着腰狠狠地顶了一下。
“一大早发什么疯?”燕行月心里火起,花穴肿胀,又痒又痛,被滚烫的性器填满一点快感都没有,“昨晚还没做够?”
“我够没够你感受不到吗?”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炽热的喘息烫燕行月耳根红了,花穴也有了些湿意,他难堪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秦风忽而压低了声音,放在他腰间的手逐渐紧,“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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