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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人家又没说错什么,”燕行月放下信叹息,“还抽空帮我们看着陆府的情况,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抱怨。”
“他哪是帮我们,定是带着那个陆家的三公子回去整理陆家的产业。”
“陆之然?上次见面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想见他们?”秦风从背后抱住他,“此间事了我陪你去。”说完手挪到男孩衣襟边飞速地探进去,握住软肉的胸搓揉起来。
燕行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没拦着,双手撑在书桌上轻轻喘息,秦风揉得熟练,两手各抓一小团软肉按压,手指夹着圆润的乳粒拉扯,稀薄的奶水很快就悬在乳尖上摇摇欲坠。
“出来了?”秦风明知故问,猛地用力一压,男孩呼吸微滞,差点软倒在书桌上,又被秦风拉起,只是如此一来几滴乳白色的奶液就滴落在信纸上,晕成几块暧昧的白斑。
秦风把他抱起放在书桌上,连连道浪了,用力把燕行月内衫拉开,只露了双酥软的乳来,然后埋头吮吸,含着白嫩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直把男孩听得面红耳赤。他这身子被秦风吮得越来越软,原先每日两次便能舒服,可如今根本熬不到秦风帮他的时辰就胀痛难忍,乳肉也越来越鼓,本该平坦的胸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也不知道几月下来会被吸成什么模样。
男孩坐在书桌上低头见秦风含着自己的乳肉喝得上瘾,腰就愈发软,腿根泛起湿意。秦风顾及他的身子很久没去碰过那里,燕行月一直与他待在一起倒也没想着,现在被吸得有了感觉心神微动,秦风有所察觉,眼神里情欲翻滚,手猛地探到男孩两腿间一摸,果然湿了。
“……再等几日,”秦风哑着嗓子道,“你现在的身子哪里禁得起折腾?”
燕行月红着脸没理他,晃着腿只催他快些吸,秦风笑眯眯地舔着柔嫩的乳肉,明明已经喝完了却还用牙尖磨乳尖,就爱看男孩满面通红轻喘的模样,然后再被勾得六神无主,落个被一脚踹开的下场。
他们在这客栈住了五日才继续动身,燕行月神了不少只是胸胀得越发频繁,一日里要秦风喝上四五次才舒坦。秦风喜不自胜,坐在马车里捧着男孩肿胀的双乳揉得爱不释手,那里如今若只穿一层单薄的内衫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弧度,虽然不明显,但对男人来说已是极限。秦风喝完还舍不得撒手,磨磨蹭蹭就是不给燕行月穿衣服,滚烫的掌心按压着红肿的乳尖,见男孩要开口就凑过去亲吻,把他的抗拒一股脑吞咽入腹。
“秦……秦风……”
“我在。”秦风让燕行月喘息了片刻又吻上去,“我一直在。”
男孩红着眼眶推他,心想自己哪里是要问这个问题,可秦风深情的眸子实在让他拒绝不了,半推半就被压在车厢里让对方摸了个够。
马车晃晃悠悠行了三日便到了临安城门口,燕行月身子恢复了七七八八,虽然还是嗜睡倒也能练上几招剑。秦风见他这副模样才放心,给了车夫些碎银子让他在城外侯着,带着男孩往城里去了。
他们此番来临安都生出些时过境迁的感慨,别看城里没什么变化,一年前的客栈却少了十之八九,看来没了陆家,这临安城也没落了不少。不过他们也无需寻住处,先前萧默写信告诉他们在临安买了间屋子,直接去住下便可,秦风一开始还不乐意,被燕行月瞪了一眼之后才不情不愿带他去了。
宅子虽不大,各式物件却一应俱全,燕行月新奇地跑进跑出看了半晌忽然道:“秦风,我们什么时候也买个宅子?”
秦风本站在院里一棵盛开的梧桐树下看他,闻言一愣,男孩走到他身旁犹豫了片刻,使了轻功跃上梧桐树的枝头坐下来:“……不好吗?”
“怎么会不好?”秦风靠着树干轻轻笑起来,“只不过听你这么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你愿意同我在一起。”
风里传来燕行月的笑声,他从树上跳进秦风怀里:“我的心思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也不敢信。”
“……这树倒是不错,以后我们也在院子里种一棵。”燕行月转移了话题,掌心接住几片梧桐嫩黄色的花瓣,“就是孩子太小别让他爬到树上去。”
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不说话,静静地听他说。
“我看里面有间卧房放了挺多布老虎,看来陆之然他们带孩子来住过。”燕行月皱眉思索,“你会做这些吗?”
秦风温热的呼吸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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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在男孩颈侧:“行月,你能不能多想想我?”
“……秦风你这人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可我想你。”秦风紧了双臂,“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能感受到吗?”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逆着光抬头,秦风脸上晃着婆娑的树影。
如何感觉不到?男孩嘴角有了笑意,一缕温热的情绪一直盘亘在他心底,时不时还耀武扬威地发起烫,可话到嘴边依旧是:“哪能一天到晚想我。”
“你多想想我就能感觉到了……”秦风叹息着搂住他的腰,燕行月心底那情绪蔫蔫地发起酸,无打采地瘫软下来。
男孩眯起眼睛微笑,心道那便依你,当真想起秦风来。
“……行月。”过了片刻秦风心满意足地亲他的后颈,“我巴不得你一直这般想我。”
“我才没那么多功夫想你!”男孩挣开他的双手,跑到院前的屋子里去了。
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跟过去就听燕行月在喊他,连忙冲过去却见男孩坐在床边拎着个红艳艳的肚兜瞪他:“你是不是和萧默说了?”
“哪舍得和他说这些……”
“你们俩就没一个好人!”燕行月气鼓鼓地把肚兜扔到一边。
“可你穿的确好看,”秦风边说边笑,“成亲的时候穿也应景。”
男孩又拾起肚兜对着秦风的脸扔过去,面颊比肚兜还红。秦风接住了肚兜走到他身边,俯身亲了亲燕行月的嘴唇,男孩故意咬住他的舌尖,但是没用力,很快被按着后颈深吻,眼里的气恼也融化成脉脉温情。
“行月我们那时喝的交杯酒可还当真?”
燕行月眼底涌起雾气,搂着他的脖子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秦风终于安下心来,偏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根。
如此亲昵一番便又是有了动情的迹象,燕行月趴在他怀里眼角含泪,眼神柔软得秦风情不自禁去摸他的腿根,手伸到一半又回来,颓然地抱着他:“我怕弄伤你。”
男孩不以为然地拿手勾他的头“那就忍着。”
“……行月你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秦风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我都忍了这么久了。”
“那也得忍着。”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疼你。”秦风放在男孩腰间的手滑到臀瓣上狠狠一揉,“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燕行月软倒在他怀里眼睛一转:“你舍得吗?”
秦风沉吟片刻不甘心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
男孩只一个劲儿地笑。
“本来盼着你怀孕,后来看你怀着孩子那么难受现在也不舍得你再来一回……”
“若是我愿意呢?”
“那也舍不得了,”秦风听他这般说,心跳兀地加快,手指顺着男孩的脸颊轻柔地拂过,“我不想再看你连觉都睡不好了。”
燕行月怔住,似是没想到秦风会这么说:“我原以为你想要。”
“想当然还是想,可总归舍不得你。”
“……有没有也不是你说了算的。”男孩低下头,故意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
“我忍着就行。”
燕行月闻言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秦风,半晌眼里有了雾气:“忍什么,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
秦风定定地注视着他:“如果你不愿意,我便不碰你。”
“……你这人,”男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我都说了愿意,你怎么还瞎想?”
秦风揉揉他的腰不敢说话了。
“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燕行月直起身凑到秦风面前逼问他,“强我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秦风你把我变成这样了又说舍不得,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秦风被男孩说得神情黯淡:“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还从不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燕行月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你的时候拼了命要把我留在身边,我不要那天下第一的时候偏偏把这劳什子名号塞给我……现在我愿意了,你又自作主张说舍不得,秦风,你若能忍便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
“你别再说这种话了。”男孩趴回他怀里,声音逐渐微弱,“我不爱听。”
“那你爱听我说什么?”
“……秦风,我原以为一教之主会很聪明,却没想到你是个傻子。”燕行月有气无力地道,“怎么老想这些事?”
秦风见他脸上涌起疲倦,立刻把人打横抱起往卧房走,也不敢再说什么惹他生气,倒是男孩缩在秦风怀里嘀嘀咕咕抱怨,一直说到睡着也没停下,不过人倒是老老实实窝在秦风身边没动。
作者有话说:
☆、尘埃落定
在临安住下后他们却没急着去陆府,反而在萧默的宅子里安生地住了几日,燕行月想大概是心里那点芥蒂逐渐淡去的缘故,他与秦风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曾经失去的以后也可以补回来。唯一让他苦恼的却是秦风不明白这个道理,总以为他放不下那段过去,成日里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男孩既心疼又生气,可又无计可施,这本是秦风自己造下的恶果,现下里不论燕行月说什么他都是担忧的。
陆府却比他们这小小的宅院还安静,甚至还传出闹鬼的谣言,半夜三更总有凄凉的哭声从深院里飘出来。
“陆啸怎么还住在这儿?”燕行月吃了一颗秦风剥的葡萄,“当真是致死也舍不掉曾经的荣华富贵。”
“他不走也省得我们去找。”
男孩舔了舔嘴角,轻声说这葡萄还有些酸,秦风剥了一颗尝了尝,却是十足的甜。
“或许他就是在等着我们去做一个了断,”燕行月忽然迟疑道,“他肯定猜到我们会回来。”
“那他便是连死的勇气也没了。”
男孩趴在桌上歪头想了想:“曾经我也觉得江湖上的名号才是一等一的珍贵……现在想想未太可笑了些。”
“前日里萧默写了封信,说陆府我们走之后一把火烧了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起来:“不留给他的陆小少爷?”
“只怕是他们比我们还要恨陆府……”秦风起身拿起“来归”抚摸剑身,话锋一转,“等回去让师父给你寻把好剑,我刻个相思上去。”
燕行月跑到他身边把“来归”抢到手里:“你不是把它送给我了吗?”
秦风却说:“还是相思好。”
男孩笑骂了一声闪身站在院落里,把“来归”从剑鞘中抽了出来。秦风忽然想起那日在陆府,燕行月站在昏暗的内厅舞剑,剑身映着廊下的春光,男孩苍白的面上带着一点点恨与怨,本无意舞给谁看,撞进他目光里时却立刻慌了,行云流水的招式凝滞了几分,硬生生了势回到屋里明里暗里将陆啸骂了一通。
燕行月指尖拂过剑身忽而跃起,秦风眼前一片粼粼的剑影,男孩身形飘逸衣袖翻飞,剑势已不似当年那般中规中矩,透着些许的诡诈,当然都是他教的。院里满地落花随着燕行月的脚步四散开来,暗香浮动,秦风眼里自始至终便只有男孩一人,觉得他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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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雨燕,一招一时皆灵动万分,于是眼见那柄剑直直地向自己胸口刺来也不躲,目光痴痴地盯着燕行月的眼睛。
刹那间尘埃落定,男孩的剑悬在他胸口:“怎么也不知道躲?”
“我这条命是你的,想拿去便拿去,”秦风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来归”又被他们扔在地上,“再说……你也舍不得杀我。”
燕行月闻言眼睛亮了亮,踮起脚去吻他,然后不等秦风反应过来就跑开了:“明天去陆府吧,不能再耽搁了,我想和你早些回北境。”
秦风觉得男孩心里最后一丝阴霾终是消散了,满心欢喜地拾起“来归”追上去,风里遥遥传来一声叹息,只听秦风道:“还是相思适合你……”
陆府门前冷清得连叫卖的摊贩都没有,满地的枯枝败叶,倒是那块四四方方的牌匾还气派地挂在门前。
燕行月和秦风站着看了一会儿,相视一笑。
“……行月我昨日睡前忽然想,我们若是买个宅子,定要比萧默买的好。”秦风率先走进去,嘴里说的却是买宅院的事情。
“与他比较做什么?”男孩跟着他往里走,长靴碾过枯叶得响,“那是我们的家,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秦风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他一眼。燕行月逆着光没看清那道目光,心里却翻腾起滚烫的爱意。
“秦风……”他忍不住开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与你在一起便好。”燕行月闻言追上秦风的脚步握住了他的手。
陆府原本富丽堂皇的院落无人修理早已衰败不堪,连廊道的红漆都斑驳了,黑色的鸟在杂乱的草丛里凄厉地鸣叫,待有人走近立刻呼啦啦地飞上屋檐,瞪着黄色的狭长眼眸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燕行月停下来,把脚边的一截枯枝踢远:“我记得这里是以前我们住过的地方……”
“前面就是内堂。”秦风点了点头,“陆啸应该在那儿。”
陆啸的确在那里,行将朽木,抱着一块灵位坐在地上喝酒,哪里还有当年叱咤风云的模样?燕行月见他这样心里恨意不减反增,秦风将他挡在身后拦着他不让男孩过去。
陆啸抬起头望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望别人,半晌举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浑浊的酒液顺着他的黏在一起的胡须蜿蜒而下。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花郎君怎么没来?”
“他自有他的去处。”秦风握紧燕行月的手,眉宇间满是担忧。
男孩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嘴唇毫无血色。
“秦风……秦风……”陆啸忽然狂笑起来,“秦教主当年多么威风,现如今怎么只会守着一个男人?”
“你当人人都与你一样?”燕行月厌恶地盯着他。
陆啸寻声望去,似乎在思考他是谁,许久痴痴傻傻地笑起来:“燕大侠……天下第一剑……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燕行月拔剑挣了秦风的手,眼眶发红,刚迈开步子却又被拉住。
“……陆啸你方才问我花郎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大夫人?”秦风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搂在身前,片刻就感觉到颈窝里有冰凉的液体流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燕行月的泪,“你就不好奇陪了你这么多年的女人去了哪里?”
陆啸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大,手脚并用向他们爬过来:“……是你?竟然也是你安排的人?”
“花郎君是我安排的人你能忍受,可大夫人……”秦风面上久违地涌现出阴狠,“大夫人也是我邪教的人,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地谋划,有没有想过连枕边人都不是真心爱你?”
“秦风……秦风你……”陆啸爬到一半发起疯,拽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喊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几声,复又傻笑起来:“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的陆府……我的名声……我的家业!”陆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都没了……!”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听着,紧紧环着秦风的腰,短短几个呼吸间失去孩子的痛楚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他眼前浮现斑驳的血块,仿佛又回到那天傍晚,自己在秦风怀里满身是血地哀嚎。
“行月,都过去了。”秦风把他抱起,男孩却挣扎着从他怀里跑出来,抢了剑哭着往外追,脚步蹒跚被陆啸留下的灵位绊倒,好在秦风扶住了他。
燕行月茫然地低下头,却见上面写的是“陆家家主陆啸之灵牌”,忽而冷静了下来。
“……秦风,他是不是……”
“走吧,”秦风再一次把他抱起,这回男孩没有挣扎,“我们可以回家了。”
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直起身越过他的肩包往回望,破旧的陆宅阴森可怖,一扇被杂草遮挡的木窗后隐隐露出双悬在空中的黑色长靴。
几日后,曾经名噪一时的陆府忽然起了火,一夜之间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说:
☆、孕后在床上疯狂地复健
而秦风与燕行月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北境走。
车厢里春意盎然,男孩正拉起衣衫露出前胸给秦风揉捏,眸子水波潋滟,柔软的乳肉在秦风掌心下微微发红,鲜红的乳粒涌出奶白色的乳汁。
“这几日每天要喝上四五次你才舒服,是不是快回去了怕孩子不够喝?”秦风低头将一边软肉吸入嘴里,“越来越多了。”
燕行月被他吮得腰肢发软,挺胸呻吟着扶住秦风的肩:“……还不是你……”
秦风含着乳粒手顺着男孩的腰摩挲下去,滑到臀瓣上揉捏两瓣柔软的臀肉。燕行月被他揉得四肢无力,瘫倒在车厢里喘息,双腿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腰。
“等晚上再疼你。”秦风松了口,舔了舔唇角的乳汁,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再忍忍。”
燕行月红着脸推他:“忍什么忍……”
秦风笑眯眯地吻他,手探进男孩双腿间乱摸,那两片许久未曾使用的花瓣淫水泛滥,裹住秦风的指尖就不松口。
“该是我忍忍。”秦风嗓音瞬间低沉了,手指轻轻揉捏着软肉,见燕行月眼神散了才抽回手,“我记得你不喜欢在马车上……”
男孩急促喘息着垂下眼帘,花穴被抚摸的触感久违又热烈,虽然秦风的手已经离开,那里的水意却越来越强烈。
秦风忍耐了片刻忽而又狠狠地吻上来,膝盖压着燕行月的腿不让他挣扎,舌长驱直入疯狂地缠着男孩的舌尖吮吸。炽热又浓烈的情绪在燕行月心底炸裂开来,他被绵延的情潮吞噬,猛地搂住秦风的腰,艰难地回应霸道的吻,而秦风却拉开他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用滚烫的掌心抚摸白嫩的腿根。
“行月……”秦风眼底的情潮暗流汹涌,“行月我忍不住了。”
燕行月还未开口,粗粝的掌心就压在了他柔嫩的花穴边急切地搓揉起来,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沿着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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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缝滴落,男孩被吻得昏头转向,花瓣又被揉得充血肿胀,嘴角立刻溢出模糊的呻吟。
秦风觉得那两片软肉已经足够柔嫩,又换了手指去拉扯,燕行月腰不由自主往前一送,在他身下呜咽起来,粘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喷溅在秦风掌心,眼看就要去了,他便把手指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男孩身子一僵,扭开头尖叫,汹涌的爱液喷薄而出,车厢里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
“……太敏感了。”秦风忍得嗓音沙哑,“行月,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想我。”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双腿被秦风拉开露出了小巧致的穴口,秦风见那张小嘴儿已是汁水四溢,呼吸立刻乱了,埋头凑过去含住花瓣吮吸,甘甜的欲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不断用舌舔弄那两瓣红肿的肉,疯狂地将舌尖送进穴道刮擦翕动的媚肉,于是燕行月在他身下哭喊起来,情潮凶猛又持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滚烫的舌将饥渴的花穴挑弄得湿热松软,男孩攥着身下的薄毯猛地仰起脖子,腰线挺起柔软的弧度,鼻尖上浮现几点汗珠,片刻哭声突兀地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原是花穴被秦风舔得高潮,两条腿打着颤软下来,半晌哭声才再次响起,夹着欲求不满的呻吟,像是求秦风继续似的勾人。
秦风爱怜地舔了舔滴着淫水的花瓣,强迫自己抬起头,见燕行月面色微醺,睫上悬着破碎的泪,便帮他穿上裤子,俯身与他耳语:“到底还是没忍住。”
男孩花穴还没满足,动作间又涌出温热的水儿,秦风见了呼吸一滞,强压住蓬勃的欲望将燕行月用被子裹了,只道:“今晚一定喂饱你。”
“……胡说些什么……”男孩瞪他,眼里含着春水,又把秦风勾得向他凑过来,压在身上黏糊糊地亲吻。
“两张嘴都喂,”秦风一时间口无遮拦起来,“知道你饿坏了。”
燕行月听得满面通红,羞恼不已,却挣不开秦风的禁锢,被亲得浑身无力忍不住求饶。秦风听了只想再欺负他一回,忍得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马车上折腾男孩。
“……若是真在马车上与你亲近,少不得又要闹脾气。”他隐忍地把手指插进燕行月乌黑的发,“几个月都忍了,不急在一时。”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亏你还记得。”
秦风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又温柔地拂去额角沾染上泪水的碎发,只问男孩有没有想自己。
燕行月哑然失笑:“天天与你在一起,想什么?”
“想与我亲近。”
男孩伸手抓了一下秦风的下巴:“……再说我生气了。”
“……气便气吧,我实在是想知道。”
燕行月闻言花穴突然涌出一股爱液,眼里水汽氤氲,那模样就算不回答秦风也能明白,可他就是缠着男孩问,直到燕行月嗫嚅着道了声想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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