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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又溢乳了
她不想被张守箴知道她的神问题,在诊所开了些药,大量服用奋乃静的副作用:停经、溢乳。
张倾情穿着文胸,有人用力踢厕所门:“别藏了!出来!”
这儿人杂。
张倾情快速穿好衣服出门,被猛地反剪双臂按倒。
“警察扫黄,蹲下!抱头!”
“我不是”因为卖淫被抓还不丢人丢大了,张倾情赶忙反驳,“我是f大大学生,我有学生证。”她在衣服里翻找。
遭了昨晚张守箴非得看,学生证丢在他那儿了。
“学生证呢?现在还撒谎!”警察骂道:“还f大,你就知道个f大吧?我还哈佛的呢。大学生穿成你这样?蹲下!抱头!不服从执法我就动手了!”
她穿着过膝长袜和卫衣,露出一截大腿,并不暴露,但这是一个穿紧身牛仔裤也会被说风骚的年代。
张倾情往几个警察身后瞅了瞅,希望能看到三天前那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渎职警察,给他求求情,好让他放过她。
完蛋了他也不在。
她抱头蹲下,和一群站街女被押上警车。
派出所里。
张倾情抱头蹲在地上等待审问。
那边一阵嘈杂,她抬头看过去,被围在中间的人身材挺拔,不正是三天前那个渎职警察吗?
秦子明看到那头标新立异的蓝毛也认出了是谁。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张倾情的脸,饶是见惯美色如他也目光一顿,不过也只是这小孩相貌不错,长大会是个美人这样的心思,仅此而已。
“她是犯了什么事?”秦子明看了眼蹲着的张倾情,问旁边的警察们。
“粉色一条街,还能干什么?卖淫呗。”壮硕男人道:“抓的时候她还躲厕所里,我们冲进去,地上像是乳汁,现在的孩子啊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小小年纪就怀孕生子。”
信邪教,又卖淫、怀孕生子?
失足到这个地步,秦子明摇头。
张倾情被带进去审问,审问完,她问对面的陌生警察:“刚那个出派出所的男人是谁?”
“哪个?”到底她漂亮,知道冤枉了她,警察对她态度也好转。
“很高、穿黑色夹克。”
“李乐乐他哥。”警察回答:“刚从拘留所放出来,离得近就过来看看李乐乐。”
“拘留所?”张倾情疑惑皱眉。
“前几天他跟着去抓邪教徒,心软放了几个学生,这不是主动过来投案么,就关了几天。”
“主动投案?”张倾情抿唇。
“可不是么!他是大老板,所长给面子打算假装不知道,他自己跑过来投案,真是有意思,别人躲着躲着不想进局子,他倒是赶着赶着上来。”警察一笑:“你说,不是皮痒欠抽是什么。”
还有这样的人?放了他们,给他们一个机会,却自己去承担过错。
张倾情愣神。
她有些惊讶、有些触动。





倾情(H) 子夜迷情 3 碰瓷
那天在派出所,张倾情出门买了包软中华给审问她的警察。
“他叫什么?在哪工作?”
“好像是开矿的大老板,其他都不清楚。”
张倾情退而求其次:“平时在哪能找到他?”
“在盛泰娱乐会所见过他几次,这种地方小孩子不要去。”
盛泰娱乐会所算是市里比较大的几个会所之一,不算顶级。
张倾情鬼使神差在门口连着等了两晚,第三晚还见不到她就放弃,那是老天帮她把生活走回正轨。
可显然老天不愿意帮她。
门口的服务员打开大门,女人挂在男人身上走出来,一路跌跌撞撞,看着就是醉了,还不轻。
张倾情目光一凝,躲在墙后。
这不是薛芝么?薛家做食品生意,女儿从英国留学回来看上了演艺圈新科影帝,整个薛家所有食品的包装都换上了那男人的脸。
她不好好泡影帝,挂在煤老板身上做什么?
这女人虽然漂亮火辣,却是十足外黄里白的香蕉人,看似深情不过是玩玩而已。
张倾情皱眉。
而那边,秦子明给薛芝说了什么就离开,应该是去停车场提车。
薛芝摇摇晃晃站着,捂着胸口一阵干呕,眼看着晃着就要倒地吐出来,张倾情跑上前扶住她,被吐了一身。
一股酒臭弥漫
“啊,对不起。”薛芝满面泪痕,迷着眼睛看她,“谢谢你啊。”
肩膀头发上呕吐物的浓浓酒臭,张倾情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嗯一声敷衍。
她这为了救煤老板,牺牲还真是大。
一辆黑色宝马停在俩人面前,秦子明打开车门,他看到张倾情有些惊讶。
看来他还记得她。
“是你啊警察。”张倾情故作惊讶,“她是你女朋友吗?刚要摔倒,我过来扶她被吐了一身,你看怎么办?”
秦子明从车里拿了张纸写下一串号码和一抽纸递给张倾情,“刚才抱歉,我现在有事,你打这个号码,他会负责处理这事。”说着他从张倾情怀里扶起薛芝打算上车。
就这么把他这只小绵羊送进薛芝的狼口么?
张倾情接过纸擦衣服,但不接纸条,她冷笑一声:“你倒是会想,谁知道这号码是假号还是空号,我做好事被人吐了一身这衣服是穿不成了,你这要是上车跑了我吃闷亏么?”
一直晕晕沉沉的薛芝抬头看她:“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看看这车,像是会骗你吗?”
张倾情看了眼车,说:“租豪车泡美女的事我见多了,谁知道呢。”
薛芝不屑一笑,眉毛一扬想说什么,秦子明先她开口:“你说怎么处理?”
“我家附近有个工行atm机,你去哪儿取两千块钱给我。”张倾情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胸前的呕吐渍,“刚刚好也送我回家,我这样打出租可能都不让车,再说拿着两千块在家附近我也不怕被抢。”
薛芝嗤笑出来。
“嗯,上车。”秦子明扶着薛芝把她放在车后座。
张倾情把贝斯丢进后座,主动跳上副驾驶,车内布置和她坐过的宝马不太一样,像是定制款。
“车不错。”张倾情评价,她打量了驾驶座正在系安全带的男人,“却穿这么土,你不会是山西煤老板吧?”
突如其来的人身攻击,秦子明先是一怔,接着他低笑一声,没有回答。
一路上,薛芝絮絮叨叨、哭哭啼啼。
“十年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啊!”薛芝又哭又咳,“我听他们说,公司建的第二年资金周转不灵,就靠那笔订单续命,你说不要就不要,明,十年了你也走不出来,我想不明白她哪儿好。”
明?哪个明?明,名、铭、鸣,张倾情猜测着。
薛芝还哭着,她怎么哭怎么闹,秦子明开着车,一律不理会。
“你这人是不是铁石心肠!”酒上脑,薛芝猛地起身,身子滑过前后座的距离,去抓方向盘,“你说话啊!”
秦子明猝不及防被她抓住方向盘,车子漂了一段差点撞上马路护栏,很是危险,他一脚踩了刹车。
“下车。”
薛芝愣住,酒醒了大半。
“我说下车。”秦子明沉着面色,车内气压极低。
有趣。张倾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薛芝,出乎她预料,薛芝还真的乖乖下车。
薛芝太笨,她追求别人,却给别人带来了困扰,谁会喜欢?不过她的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煤老板不被骗了才好。
“到哪儿?”秦子明问。
“粉色一条街。”她有多久没回家了?刚好明天要在那儿排练。
卖淫一条街。
秦子明目光一顿,“嗯”了一声。
巷口灯光昏暗,有些站街女做生意直接就在街边做了,夸张又麻木的呻吟在巷口游荡,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密密麻麻。
秦子明从atm机取了两千块钱递给她,“我送你进去。”
送张倾情到陈薇家门口,他转身出巷子没几步,巷子里传来打斗声,听声辨位,就是陈薇家门口。
秦子明大步走回小巷子,一片昏暗中张倾情拿着贝斯砸在男人头上,打得男人头破血流,她将人踹倒,用脚踩住。
张倾情俯身搜遍男人衣兜,也只凑到六十几,她拿给靠墙瑟瑟发抖的那个人,“拿着,以后先钱记住了。”
女人拿过钱,抖着嘴唇点头。
“你家在哪?我送你过去。”张倾情背上贝斯,还好她刚出其不意先攻为上,否则她怎么打得过男人。
女人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平房。
张倾情点头,和女人并肩而行。
年久失修的昏黄路灯还在冷风里摇摆,晃得俩人影子在阴霉巷子里忽明忽暗。
到底是小孩,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保护别人。
秦子明站在原地,确保能看到俩人,直到张倾情送完女人进了陈薇家,他才离开上车。
防弹宝马里,低缓的俄语音乐响起,静谧的苏维埃夜晚,白桦林婆娑,东欧人浓郁的温柔与飘渺的哀伤。
“tы hecn mehr peka,
你带我走吧,河流啊,
Дa в poдhыe mhe mecta-гдe жnвet,
带我到我的故土,
Гдe жnвet (mor) mor kpaca,
那里住着我美丽的姑娘。”
其实很奇怪,因为就这种龟速进展,下章能吃肉。




倾情(H) 子夜迷情 4 错与病
过渡章节,肉在下章,两更,伏尔加格勒原名斯大林格勒。
一栋三层白色建筑前是标准的宽敞四车道,夹道两旁沙沙作响的白桦树是张守箴命人从伏尔加格勒空运来的树苗。
餐厅里,张守箴穿过玻璃窗落在白桦树上的目光回来,落在张倾情冷淡的面色上,“你还打算给我摆多久脸色?”
张倾情取了勺鱼子酱,淡淡道:“张将军手眼通天,故意杀人政法系统都不管,我不敢给你摆脸色。”
俄罗斯的鱼子酱不如西欧北海所产,但张守箴偏爱。
张守箴勺子停在空中,他修眉抖了抖,苍老的脸上是疲惫和悲哀,这一年来他好像老得很快。
“怜子如何不丈夫!他是我儿子,你爸,你要亲眼看着我送他进监狱,判死刑你心里才舒坦?”
“我只是想让他得到制裁!”张倾情“啪”地一声将刀叉摔在瓷碟上,“进去了判几年不是你们说了算?我要求死刑,你不同意,我就求判他五年你都不同意,张守箴,是你一步也不想退,你一点余地也不给我们留。”
爷孙十八年的感情,张守箴几时为她退让过。
张守箴默然一瞬,硬声道:“张华代表张家,他进监狱,张家丢不起这个人。”
“哈!”关键点终于来了,张倾情冷笑:“1999年了,你以为你藏得住?”
张倾情看着他微笑,“你又以为网上那些捕风捉影哪儿来的?是我联系了几家南方外资新闻社,也就他们敢顶风作案动张将军的七寸。”
“张倾情!”张守箴半晌说不出话来,深吸了口气冷笑:“我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记者,原来是出了内鬼。要不是对你信任,放权给你,你以为你有机会?你吃的用的穿的哪个不是张家给的?你以为你借的什么?你借的是张家的势!”
他声音冷硬,缓缓叙述:“想给颜姬报仇,你还没那本事。”
她是没本事,没用,
张倾情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张守箴,胃里泛呕,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呼吸不畅,大脑却在无氧环境里受到刺激。
她霍然起身,将桌上的碗碟扫落一地,餐厅没有铺地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陶瓷。
“回你房里反省,这周我给你请假,想不明白就休学慢慢想。”
张倾情被保镖送回房里,她跑到卫生间呕吐,大脑黑沉沉,错乱又兴奋,她赶忙漱完口,从包里取出奋乃静,捏了一把放嘴里咽下去。
张家人素来冷心冷肺、古井不波,但这一段时间,她的情绪愈来愈外露,不可控制,伴随着虚汗、作呕。
张守箴竟也没有发现。
她庆幸,又心里失落了一块。
张倾情看着只剩瓶底的白色药瓶,她忽然想起昨晚和陈薇的对话。
“看上哪家小伙子了?”陈薇出门瞥见秦子明刚离开的背影。
张倾情摇头,“我只是想睡他。”
“那也不错。”陈薇看了看桌上的白药瓶,她咂巴了下嘴:“这几天忙着泡男人,你药吃的少了,看来男人才是这世上第一灵丹妙药啊,我以后给病人看病,哪个小姑娘心里不舒坦,发她个男人,器大活好那种,哪个小姑娘想自杀,发她十个男人”陈薇兀自笑着。
张倾情一愣,她看着药瓶抿唇。
对这个男人,她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人见惯了冷漠黑暗,突然被这束暖光一照,先是被闪瞎了一样愣住、闭眼,再反应过来,就像湖水上的涟漪,淡淡的,一层一层荡开,缓缓就荡到了湖中心。
张倾情的心湖沉静太久,所以这一丝涟漪荡起,她格外清楚。
但她却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而餐厅里,张守箴看着一地狼藉,他起身,挺直腰背回到书房,门关上,他肩膀一松聋拉下来坐在躺椅上,正对着窗外的伏尔加格勒白桦树。
“我做错了吗?”他问。
白桦林婆娑,隔着玻璃和这么远的距离,张守箴却好像能听到风送来低语一样的白桦林沙沙声在回答他的问题。
这声音不是在张家,不是在中国,是斯大林格勒。
“少爷,老爷拍来了电报。”刚上完列宁思想讲授课,他的侍从跑来。
断绝父子关系声明。
一月前他和张景岭大吵一架,坐上飞机来了苏维埃,作为政治投机者,他看好这场红色洪流,与张景岭对南京政府的资金支持冲突。
他以为张景岭会追来苏维埃逮他回去,害怕了一个月,等到的却是这份声明。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与莫名痛感,张守箴一脚踹倒板凳,冷笑:“麦子,找几个人揍那两个南京政府派的留学生一顿。”
斯大林格勒的郊外,夜风习习,麦子带的三个人被揍趴在了地上。
“是你找人打我?”秦承乾走到他面前,身后跟着另一个瘦小的圆脸留学生,圆脸挂了。
张守箴点头。
“为什么?”秦承乾问。
“我想,这个理由够不够?”张守箴冷笑。
“欠打。”
张守箴还没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了他脸上,俊美的脸立刻挂了,张守箴急红了眼,一拳就抡上去,他自幼学武术,练得漂亮流畅的好身手,一般人还真不是对手,可惜对面这个不是一般人。
“你敢打张家人,不想回国了?”张守箴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他抬头骂。
秦承乾低头看他,故作讶然,“张家人?不是断绝父子关系了么?”
“秦承乾你他妈想死。”张守箴爬起来就咬,被一拳揍倒。
这回他再爬不起来了,张守箴咬着牙,眼泪憋在眼眶了,死活不掉出来一滴。
“不掉眼泪,还算个男人。”头顶忽然有人说话,秦承乾朝他伸手,“起来吧。”
张守箴趴在地上冷笑,不用他拉。
“铁骨铮铮,有点苏维埃红军的意思。”秦承乾笑,他俯身拽着张守箴胳膊拉起来他,“走了,回宿舍。”
张守箴被他搀扶着,夜色中,他忽然开口:“我做错了吗?”
声音极轻,一不小心就被夜风偷走隐藏,也不指望回答。
秦承乾笑了,“这就跟你早点选择吃油饼还是吃鸡蛋一样,还有错不错?“
张守箴被他噎住,政治前途到他嘴里就是一顿早点?这什么破比喻!
不过,选择吃油饼还是鸡蛋都是他的权利,哪里有错不错。
张守箴满脸挂、挂在秦承乾胳膊上,他想只要张家仍然繁盛,亲情没了还会再有,但家族兴衰往往只在一次,他没有错。
斯大林格勒郊外,河流上薄雾像轻曼的纱,晚风过白桦林婆娑作响,送来不真切却温柔的一曲喀秋莎,梨花开遍天涯。
回国之后,背道而驰兄弟阋墙,甚至刀枪相向,平生一梦六十年,他强留住斯大林格勒的白桦林,而那个和他能醉卧十里洋场,也能房顶烤羊肉串的人已经怀抱着属于他的理想慷慨就义。
张守箴看着窗外的白桦林,他再问一句:“我做错了吗?”
不会再有人回答,也不会再有梨花和喀秋莎,甚至他听不到白桦林树响沙沙。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侍从焦急跑进来,打断了他的回忆。
“张老,小姐绑了床单从窗户爬下去跑了。”
“随她去吧。”
他没错,她总会长大,知道无情才是真豪杰,利己方为真英雄。
这章想写明张小姐的神问题,还有她之所以那么冷血自私,还有她后来的背叛。




倾情(H) 子夜迷情 5 会所嫩模(二更)
想睡个男人还不容易?
一条短信进来:晚上十点1201,飞上枝头了别忘了我。
张倾情唇角勾起艳丽的笑,回一条:放心李经理。
与此同时,一万块打入李经理账户。
她可不像薛芝那么蠢,睡一个男人还需要追?
盛泰比不了碧海金沙,不是最顶级的会所,即使你付得起钱,也没能力全方位满足你的各色无底线需求。这种非顶级会所,不涉黑道,管理漏洞不少,有的是嫩模为了搭上贵客,塞钱钻空子。
十二层,只对贵客开放的豪华套房已经布置好,灯光柔亮,恒温恒湿。
“秦总,我们老板的一点心意。”女经理刷卡开门,看了看秦子明冷淡的面色,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努力吹嘘那个她选的小嫩模,“娜娜是东北来的,家里有点俄罗斯血统,身材跟外国妞一样,特辣,脸”
“出去吧。”秦子明不耐打断。
再美味的食物,吃多了也腻,但不论他喜好如何,生意场上送来的女人总是源源不断,多了他也有些兴趣缺缺。
“秦总。”卧室门口响起一声轻柔的低唤。
声音很熟悉。
秦子明转身看过去,他眯眼,她黑头发倒是比蓝毛顺眼多了。
“是你!”张倾情失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仅着的白色丝绸吊带睡衣,脸立刻红了,垂下头看小脚。
秦子明顺着她目光看去,她穿着白色丝缎拖鞋,白玉一样的脚趾紧张得蜷起来,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很美,很勾人。
“娜娜?”他将这两个字揉进了兴味盎然的笑里。
“嗯。”张倾情小声回。
“怎么来这儿了?”秦子明坐沙发上,看她,语气平常。
“我朋友说这边招聘,待遇好,您记得前天晚上吗?我就是来这儿应聘,才碰巧遇到您。”张倾情浅声解释着,怯怯的。
“碰巧碰瓷?”秦子明看着她,语气带笑。
他知道她在碰瓷?
张倾情装不下去了,抬头看他。
“你冲过去那一下,我开车出来了。”秦子明倒有耐心和她解释
呃?意思是他看到了她是故意的?那前天就是在看她演戏了?
张倾情气得心肝脾肺疼,还要继续装出胆怯担心的模样,“您生气了吗?我对不起,我把两千块钱还您好不好?您别给我们老板投诉,这儿工作待遇好,我不想回粉色一条街了。”
秦子明就坐在沙发上看她演,兴致盎然。
“待遇多好?”他问。
“底薪一万,包夜提成五千,酒水还有提成。”
“嗯。”秦子明点头,指了下侧卧,“去卧室。”
进展这么快?张倾情真正心跳加速,她红着脸进了卧室。
她等了两个小时,直到秦子明从书房出来,听到开门声,她光脚下床把脚步声藏进地毯,溜进主卧,浴室灯光亮起,磨砂玻璃上雾气氤氲,哗哗的水声应该是触碰在人的皮肤上。
心猿意马,引人遐想。
张倾情脸红心跳,她忽然想起他刚进门的时候,他穿着雪白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显得很随性,身高腿长,身材线条优美。
水声哗哗,雾气弥漫,他正在洗澡。
张倾情目光不受控制看向看不透的磨砂玻璃,反应过来她自己在干什么,她捂住了脸跑回房。
步调凌乱,忘了克制的脚步声“哒哒”。
秦子明正在洗头,他停住动作,莞尔。
张倾情躺在床上深呼吸平复心跳,不可以这么没有出息,作为站街女和会所嫩模,她应该经验丰富才对,她摸了摸脸,很烫。
“咔哒”的关门声,他应该洗完澡了。
张倾情心跳如鼓,快要呼吸不上来,她别过头不去看门口。
三十分钟走过,她的房门仍然没有人推开,万籁俱寂,万物大概都已沉睡。
被耍了?
张倾情气得心肝脾肺又开始疼,她深呼吸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拖鞋都没有穿出门,路过书房。
酒水单怎么在这里?
她借着手机的微光,看清酒水单上划了十瓶卓龙给她,盛泰会所给嫩模提成最高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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