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秦延想,那个小肉洞里面一定又湿又热,柔嫩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被他的阴茎凿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别嗯……啊……别再插了……”程佑哭得越来越可怜,“呜呜……小屁眼要坏了……要被插坏了……”
秦延几乎可以透过那扇门看到程佑现在的样子,眼眶红红的,委屈难受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头一定也哭红了,花瓣一样柔软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甜美的哭泣声。程佑被秦邯操了那么久,臀眼一定被操肿了,会不会受不了地扭腰挣扎,圆润的脚趾把床单蹬出一层褶皱。
秦延快要忍不住了,他想冲进去推开父亲,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那个诱人的小穴里,狠狠操干那具柔软的身体。一直操进生殖腔里,用液打上自己的标记,让程佑怀上自己的孩子。
程佑哭叫着:“爸爸不要……不要再吸奶头了……没有嗯……没有奶水……吸不出来的……”
秦延鼻子一热,a天生的掠夺性让他忍无可忍,刚要一脚踹开父亲卧室的大门。
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庞然大物从三楼掉到了院子的石地上。
程佑尖叫着哭喊一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秦延深吸一口气,理智慢慢占据了上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道门,回自己房间慢慢回味程佑那些甜腻的哭音。
五分钟后,衣装整齐的秦邯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是刚摔断一条腿正在嗷嗷叫痛的秦诚。
五六个大夫忙前忙后给秦少爷接腿,满屋都是刺鼻的药味儿,倒是正好掩盖了秦邯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家庭医生处理好秦诚的腿,小声建议秦邯还是带少爷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秦邯冷漠地说:“不用检查了,永远这样瘸着也挺好,还能让他老实点。”
秦诚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腾出空对着自己爹呲牙咧嘴:“你他妈敢!”
管家识趣地安排车送走了医生们,给父子二人留下可以尽情吵架的空间。
止疼药带来的兴奋感渐渐褪去,秦诚终于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心虚了些,低着头左顾右盼。
管家端着新茶过来,试图让两个剑拔弩张的a缓和一下气氛。
秦邯对管家说:“主宅的窗户该再加固了,你去安排一下。”
“你加固也没用,”秦诚仰着鼻子哼哼,“程佑早晚是我的,不信你等着瞧!”
秦邯说:“很好。管家,明天送秦诚去中央军校报道,我打过招呼了。”
秦诚急了:“我还伤着没好呢!”
“到军校里面养,那里有全z区最好的骨科医生,”秦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儿子露出个嘲讽的微笑,“秦诚,爸爸是不是从来没教过你什么叫有自知之明?那就让军校教官慢、慢、教、你、吧。”
程佑趴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这场父子争锋,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如果自己冒充秦诚进军校会怎么样?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秦家少爷去军校肯定会被各方人士特殊照顾,太容易露馅了。
他需要一个朴素不起眼的假身份,还需要很多很多抑制剂。
还要想办法在入校体检时蒙混过关,血液检查和x光都会暴露他的o身份。
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秦邯教训完了自己的儿子,上楼把程佑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边问:“怎么了?看你好像没神。”
程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其实心里愁得冒苦水。
郑非宇联系的黑市商人那边有了回话,说这个月内可以安排见程佑一次,卖给程佑一管试用的抑制剂。
但看看秦邯现在这个黏糊劲儿,他怎么可能抽身去见那个黑市商人?
秦邯觉得这小孩儿有心事,但他不急着问。他有足够的耐心等程佑自己的说出来,就像他耐心等待程佑慢慢长大那样。
“小佑,爸爸过几天要离开了,去各地做竞选z区指挥官的演说,”秦邯温声说,“对不起,小佑。等爸爸结束工作后,会送你一份你最喜欢的礼物。”
程佑想不出有什么礼物会是自己最喜欢的,不过他很高兴。
如果秦邯离开,他就终于有时间筹备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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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先做点什么好呢?试试抑制剂的效果,对,还是要想办法造个假身份。
假名字……假名字就叫秦大龙好了。
程佑被自己脑补中的世界美到冒泡,喜滋滋地搂住秦邯的脖子装贤妻:“我等你回来。”
秦邯给了他一叠卡片:“这是几个o娱乐中心的贵宾卡,在家觉得闷可以去玩玩,不许乱跑。”
程佑乖巧地点头,已经在脑子里开始搜罗前往灰街的路。
他马上就能拿到能彻底隐藏o信息素的抑制剂了!
偷看爸爸和小妈房事结果从窗户上掉下来摔断腿的秦诚小少爷,大吼着“我不去!我不去军校!”被秦邯的卫兵抬上车,连夜送往中央军校。
秦籍在自己房里安静地玩着游戏,顺便黑进了程佑的电脑里,开始读那些那些关于黑市交易的聊天记录。
秦延抽了一夜的烟。
今晚,秦家全家整夜无眠。
第8章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为了弥补自己即将离开新婚小妻子的遗憾,秦邯按着程佑在卧室里几天没出来。
做得程佑实在扛不住了,秦邯就在卧室里办公。
程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了秦邯坐在桌前那个笔挺伟岸的背影。他恍惚中做了一个梦,冷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沙哑地低喃:“爸爸,是不是下雪了……”
秦邯合上电脑来到他身边,手指缠绕着养子柔软的头发,温声安慰:“没有下雪,冬天就快过去了。”
“冬天……快要过去了吗……”程佑从被子里试探着伸出一点手指,捉住了秦邯的衣角,他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喃喃道,“爸爸,我好冷。”
秦邯把屋里的温度又调高了一点,他把工作扔到一边,上床把程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小兔子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满意地安静下来。
秦邯知道,程佑讨厌冬天,尤其害怕下雪。他抚摸着程佑的脊背,像在安抚一个孤单的孩子。
程佑小声说:“爸爸。”
秦邯“嗯”了一声,程佑至今没改口,他也不急着纠正。
程佑又蹭了蹭,他感觉自己大概是睡糊涂了,或者今天真的很冷,让他觉得害怕。以至于他手指抓着秦邯的衣角,鬼使神差地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走?”
回答他的是一声低沉的轻笑,秦邯打趣:“怎么,舍不得爸爸了?”
程佑问出那句话本就肠子都悔青了,被秦邯这么一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故意打着鼾装作已经睡着了。
“小傻子,”秦邯宠溺地吻着他的眼角和额头,“爸爸很快就回来,很快。”
秦邯这一走至少两个月。程佑算盘打的很响,秦邯不在家,秦延也有的忙,秦诚被送到军校关起来了,家里只剩下秦籍。
最令程佑欣慰的是,秦籍是个乖巧的大男孩,特别好忽悠。
程佑旁敲侧击打听出了秦延最近公司很忙,又去秦籍房间送了一大摞书安抚住这小崽子。
秦籍好像还在为上次求婚未遂的事情失落,整个人都焉着,仿佛成了一只没打采的小狗。
程佑在秦籍委屈巴巴的狗狗眼之下莫名心虚起来,没说两句话就狼狈逃窜。他回房间换身衣服,怀里揣着可以隐藏身份的墨镜口罩帽子,打算偷偷去灰街见那个黑市商人。
结果没等他走出秦家大门,就被守卫拦住了。
守卫恭顺地把程佑拦在大门之内:“程夫人,您不能出去。”
程佑愣住:“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守卫的恭顺像是被刻在了脸上一样:“您作为一个o,独自出门很危险。”
程佑恼了:“秦邯都没限制我人身自由,你们哪来的胆子!”
守卫丝毫不为所动:“我们不能让您身处危险之中,程夫人。除非有值得信任的a陪您一起出门。”
程佑气呼呼地原地转圈,他想着要不要去把秦籍骗出来。可骗出来之后又该怎么甩掉这个小狗崽呢?
他正愁眉苦脸想辙的时候,远远看到秦延的车开了过来。
程佑下意识想躲。管家不是说秦延很忙吗?他怎么有空回家了???
秦延把车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摇下车窗看着僵持的程佑和守卫,冷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程佑转身要跑,守卫已经开口:“大少爷,程夫人想出去走走。”
秦延看着程佑仓皇逃窜的背影,冷漠地说:“站住!”
程佑被他一嗓子吼得心惊胆战,僵硬地停在了原地。
秦延努力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想去哪里?我今天正好有空。”
程佑就这样糊里糊涂上了秦延的车,或许是因为秦延冷漠的表情太吓人,或许是那一瞬间程佑在秦延身上看到恍惚看到了秦邯的影子。
程佑暗骂自己没出息,秦邯才离开三天,他居然已经开始怀念了。
秦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穿行,问程佑:“你要去什么地方?”他语气太过冷漠,好像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把我随便找个路口就行,”程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地图,“你不用陪我浪时间,我就是太久没出家门了,想出来逛逛。”
秦延瞄了一眼程佑的手机,心中一动:“想去哪里直接说。”
程佑只好报了一个离灰街不远的游乐场。
秦延神情缓和了许多,淡淡说:“这么大了还喜欢去游乐场玩?”
程佑小声咕哝着抗议:“我小时候也没怎么去过游乐场。”
秦延开车向游乐园驶去,面无表情地开玩笑:“要我给你五岁以下小朋友都爱喝的买一杯棉花糖热可可吗?”
恰好,程佑真的很喜欢喝棉花糖热可可。
捧着秦延买回来的热可可,程佑一边喝一边想着甩掉秦延还不引起怀疑的方法。
热可可在狭小的车身内弥漫着雾气,程佑感觉自己可能昨晚没睡好,脑袋越来越沉,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他梦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昏黄的天空下是无边无际的茫茫雪原。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雪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形魁梧的黑色巨狼俯下身,粗糙的长舌带着热气舔上他的小腹和胸口。
程佑有一点很小的恐惧,可异样的触感却让恐惧升腾出另一只别样的滋味。
他嗅到了烈酒的芬芳,还有秦邯军装布料的味道。程佑从来没有和秦邯说过,他很喜欢秦邯穿着军装操他,那时候他会用手指紧紧抓住秦邯的肩章,金属徽章的光芒他的目眩神迷。
“爸爸……”程佑迷迷糊糊地低喃,抬手去碰眼前人宽阔的肩膀。
秦延开车载着昏睡的程佑回到家中。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程佑脸上浮起潮红,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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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撕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
车里充满了o甜蜜诱人的信息素,车门打开时吓得卫兵都往后躲了一下,生怕自己对夫人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秦延把程佑从车里抱出来,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程佑发情了,燥热和空虚让他无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标记过他的a。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扰乱了程佑的判断,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秦延的衣领,难受地呻吟:“爸爸……嗯啊……帮我……”
秦延本想把程佑带进自己房间,闻言却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沉沉的冷笑,径直把程佑抱进了他父亲的房间。
程佑躺在秦邯的床上,熟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了些,燥热略微缓解,后穴中却升起一股格外难受的酸痒。程佑在床单上扭来扭曲地蹭着那些信息素的味道,手指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臀缝,口出溢出甜美又委屈的哭腔:“难受……嗯……爸爸……小佑难受……”
秦延看着床上试图自慰却不得其法的程佑,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程佑终于把自己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下面,白皙的手指揉按着臀缝和穴口,仍是羞得不敢自己插进去。
他心中委屈极了。爸爸为什么还在旁边看着,为什么不上来帮他,用那根威武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又酸又痒的小穴里,狠狠磨一磨那些淫荡的穴肉。
“爸爸……呜呜……帮小佑……爸爸……”程佑又难受又委屈,“小佑……嗯啊……好痒……要爸爸的大肉棒嗯……插进来……磨一磨……”
秦延忍无可忍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程佑的衣服,蛮横地分开程佑两条腿露出中间淫荡的小肉洞,低骂了一声:“小骚货。”挥舞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程佑被操疼了,哀哀地叫着:“慢点……嗯……好深……爸爸……好深……好重……”他被操得像条大白鱼一样在床上使劲挺着身子,双腿胡乱蹬在床单上。殷红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被操的又湿又软,不知饕足。
程佑视线模糊着,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偏薄的唇。他后穴被撑得又疼又爽,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龟头顶了几下花心处的嫩肉,猛地冲进了生殖腔中。
被标记过的身体对陌生来客剧烈排斥起来,程佑疼得尖叫挣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程佑疼得哆嗦,拼命挣扎哭喊:“秦延你王八蛋……啊……出去……你出去……疼……”
被标记过的o不可能再让其他a的阴茎进入生殖腔,如果另一个a强行在o生殖腔内射,这个o很有可能会疼痛而死。
秦延的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他满头大汗地撑在程佑上方,任由程佑那些力度有限的拳头疯狂落在他肩膀脑袋和胸口。
程佑肚子越来越疼,他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脸色惨白如雪,原本柔嫩如花瓣的唇也成了铁青色,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他声音沙哑地低低抽泣:“我……嗯……我会死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程佑哭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大哥……”
秦延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锤子,如梦初醒地开始疯狂后悔。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他妈对程佑做了什么!!!
他一心想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把程佑占为己有,却忘记了被标记的程佑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他的欲望。
程佑会死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程佑。
秦延咬着牙,把自己快要射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要命的疼痛缓缓褪去,程佑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低低的抽泣声仿佛在一刀一刀剁着秦延的五脏六腑。
秦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抱歉的话。于是他俯身吻了程佑,轻轻的,十足温柔的吻。
第9章对小奶狗讲述自己被爸爸xx的细节,被弟弟的手指玩到哭(蛋:两根大萝卜一起吃
根本不能承受其他a侵犯的生殖腔还在时不时的痉挛,程佑闻到了秦延浓郁的信息素味。
秦延的信息素和秦邯确实很像,但是少了那几分冷厉的铁锈味,反而有股松针落雪的清冽之意。
程佑无意识地埋头在被褥间寻找秦邯遗留的味道,那让他觉得安全。
秦延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头,程佑轻颤一下,他为自己的脆弱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
如果……如果他不是o该有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从身体到灵魂都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是一棵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子丝。
程佑咬着下唇没有搭理秦延的示好,他偷偷瞄墙上的挂钟。离和黑市商人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虑的恼火。
都怪秦延这个混账王八蛋!
秦延躺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程佑汗湿的“小佑,你会是我的,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程佑把骂娘的话全憋回肚子里,他现在还需要当一只受到伤害的柔弱无助小白兔,他需要充分利用秦延的怜惜和愧疚。
不能骂人不能骂人。程佑深吸一口气,又憋出两滴委屈巴巴的眼泪。
秦延察觉到程佑在他怀里几乎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自知理亏地叹气离开。
下楼之后秦延遇到了在客厅看书的秦籍,秦延皱眉:“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秦籍捏着书页神情低落地说:“快考试了,学校放假让我们自由复习。”
秦延向来不怎么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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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么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忽然烧的那么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程佑此刻甚至想摸根骨头喂给秦籍吃。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蹲着不累吗?床很大,有你坐的地儿。”
秦籍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床,不过依然乖乖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佑的脸。
如果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崽,用他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你,你舍得不给他喂吃的吗?程佑不舍得,他从床头捏了颗糖果塞进秦籍嘴里:“别看我了,我没事。”
秦籍急着咬糖,不小心连程佑的手指一起咬住了。他有些窘迫无措地看着程佑,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雪白的床单。
程佑是指尖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一直蹿到胸腔里,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渐渐漫延到全身,每一根血管中都在流淌着水果糖的清甜。
秦籍依依不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含在了舌根处,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程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翻了个身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程佑扭头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子。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子,“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根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子,问:“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去买来了?”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开心地笑出两个酒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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