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程佑无助地趴在桌面上,双手被捆在身后,腰部被牢牢固定住,光裸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展示在秦邯面前,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粉红鞭痕。
秦邯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马鞭狂风暴雨般对着自己小妻子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顿狠抽。
“爸爸!爸爸不要!呜呜爸爸小佑错了……不要打了……屁股好疼……”程佑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拼命挣扎,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拢,足尖拼命绷紧抵着地面。可这都没法缓解屁股上一刻不停的鞭子带来的疼痛,火辣辣疼的屁股渐渐麻木了,一点诡异的麻痒开始往骨头里钻。
秦邯面无表情地又是一鞭,鞭梢钻进了程佑的臀缝里。敏感的臀缝让那股麻痒骤然翻了无数倍,程佑哭声都变了调:“爸爸嗯……别打……嗯啊……别打那里……”
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这种诡异的麻痒中渐渐苏醒,程佑羞耻地发现,被挤在桌面和小腹直之间的肉棒越来越热,竟然缓缓硬了起来。
可怜兮兮的两瓣小屁股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打得重的那两鞭子微微有点鼓起。秦邯对自己控制力道的能力有信心,这小孩儿看着哭得惨,至少一半是装出来的。
秦邯解开了捆住程佑双手的绳子,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爸爸要打你的小屁眼。”
程佑哽咽着抗议:“不……不要……呜呜……爸爸……那样……那样太疼……疼了……”他声音在秦邯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越来越低,委屈巴巴地把自己刚获得自由的手伸到身后,握住两瓣滚烫柔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一缩一缩的殷红臀眼。
秦邯满意地抬手一鞭子抽在那个殷红的臀眼上,程佑咬着下唇抽泣呜咽。冰冷的鞭子一鞭又一边落在敏感柔嫩的臀缝间,抽得穴口又疼又痒。羞耻和疼痛让程佑发出甜腻绵长的抽泣声:“不要……不要再打了……好奇怪……爸爸……”偷偷硬了很久的肉棒在小腹和桌面间挤压,程佑感觉自己要在秦邯的鞭子下射出来了。
秦邯一鞭不偏不歪地落在穴口,淫荡的肉穴被打得淫水四溅。
程佑哀哀地尖叫哭泣,双腿猛地绷紧,身体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后穴同时涌出一大滩淫水,失禁一样顺着大腿往下流。
秦邯看看自己的鞭子,鞭梢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被鞭打到高潮的程佑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羞耻地哭出声。
“小佑,”秦邯解开镣铐把程佑抱在怀里,手掌轻轻揉着那两团被打肿的屁股肉,“疼吗?”
程佑委屈地抹着眼泪点头。
秦邯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根尺寸可怖的硕大阴茎,龟头轻轻抵着微微有些肿的穴口,咬着程佑柔软的耳垂低声说:“小佑,先吃爸爸的大阴茎,我们再谈其他的事。”
程佑双手扶着桌沿,被秦邯握着腰缓缓坐下去,饱涨的感觉让他牙根发酸,轻轻呻吟:“嗯……爸爸……慢……慢一点……”
硕大的龟头刮着柔嫩的肠壁慢慢往里顶,一直顶开花心插进了生殖腔里。
程佑腰腹大腿都酸得难受,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嗯……啊……”
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被湿热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秦邯握住程佑的两个脚踝,张不开腿的程佑把他的阴茎夹得更紧。
程佑微微扭动身子,努力放松肌肉接受那根插在他身体里之后就不动了的阴茎,声音沙哑地小声撒娇:“爸爸……怎……怎么不动了……”
“别急,”秦邯打电话给管家,“客厅里坐着不走的那几个,让他们来书房,”挂断电话,秦邯拿起桌上那支枪,低声问程佑,“小佑,枪里还有几颗子弹?”
第17章超凶爸爸高能预警,被爆头也要先日再说的某二货(蛋:拼命追小白兔狼兄弟们
程佑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坐在秦邯怀里,屁股里还含着那根粗长坚硬的火热阴茎,涨得他腰腿酸软几乎坐不住。
秦家三兄弟鱼贯而入,个个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秦邯怀里的程佑。
程佑羞得不行,通红的脸使劲低着,小幅度挣扎着低声说:“爸爸,放、放我下来好不好……”
秦邯轻轻顶了一下,程佑喉咙里止不住溢出甜腻的呻吟。
秦诚先憋不住了,冲到桌前喊:“爸你把程佑放下来!”
秦邯冷声道:“坐下!”
秦诚不依不饶。
秦籍说:“爸,你有话直说。”
“砰”地一声枪响,程佑差点被吓昏过去,声音嘶哑地尖叫:“秦籍!”
秦籍跌坐在地板上,那一枪打断了他的小腿,鲜血很快染红了裤管,滴滴答答淌在米白色的木质地板上。
这一枪彻底把张牙舞爪的秦诚吓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看秦籍再看看秦邯,哆嗦着吐出几个字:“爸,你疯了……”
秦延冲出去对管家吼:“叫医生!快!把急救箱拿过来!”
坐在地板上的秦籍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掐住膝窝里的大动脉,以防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失血而死。中枪的人是他,可他却成了满屋子里最镇定的一个人。秦籍一声不吭地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邯握着那支枪,缓缓抬起,瞄准了秦籍的额头。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知道我这一枪是为什么打的。”
秦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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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雾水,不知道爸爸在发什么疯。可他眼看秦籍血越流越多,脸色越来越白,平日关系再不好的兄弟此时也急了。他是不喜欢秦籍,可也没想过让秦籍死啊!
秦籍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身形微微晃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十分虚弱,语气却斩钉截铁:“爸,我不知道。”
佣人们拿来急救箱,在秦籍腿上紧紧地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
血已经流了一地,手忙脚乱的佣人们在米白色的地板上踩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程佑被秦邯单手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不敢置信地一双泪眼盯着秦邯冰冷的脸,他喉咙在颤抖哽咽:“你怎么……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籍……”
秦邯神情有些复杂,抬手又是一枪。程佑无暇思索地伸手使劲推秦邯的手,却也只推开一点。
子弹贴着秦籍的脸擦过,吓得佣人尖叫一声,一整瓶止血药摔在了地上。
秦籍毫无惧色地抬头看着他的父亲,鲜血流淌的脸上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妙的和秦邯如出一辙。
程佑忽然发现,看上去最不像a的秦籍,才是最像秦邯的人。
这对过于相似的父子彼此对视,交换着那些镌刻在血液里的微妙纠缠。
米白色的地板上一大滩鲜血,秦籍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跄跄地扶着佣人勉强站起来。
医生终于赶到,站在书房门口吓得不敢出声。
秦邯依然面无表情地握枪,里面装着最后一枚子弹。
程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鼓起勇气抬手握住枪管:“爸!”
秦邯低头看他。
程佑闭上眼睛不看秦邯吓人的眼神,倔强地握住枪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掰,声音发颤:“爸……别这样……别这样……”
秦邯冷淡地说:“小佑,我在解决你惹下的麻烦。”
“爸爸……是小佑错了……爸爸你不要杀秦籍……”程佑用尽力气使劲握着秦邯拿枪的手,“爸爸……我再也不……再也不那样做了……”
秦邯终于松开了手。
秦延向佣人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手忙脚乱地踩着满地鲜血把秦籍抬了出去。
子弹卡在腿骨里,必须送医院。
程佑看着那满地的血心惊肉跳,抓着秦邯的衣袖恳求:“爸爸,我……我……”
秦邯握住他的腰用力一顶,低沉的声音像雾一样笼罩着程佑的耳朵:“小佑,你如果说想去医院看看秦籍的话,我向你保证他没法活着离开手术室。”
程佑把话憋进肚子里,心急如焚地看着窗户,再看看桌上那把枪。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不知道秦邯要先教训谁。
秦诚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秦邯对着家里人开枪,一向最不服管的熊孩子也被吓怂了,只敢偷偷咬牙切齿,被吓掉了和爸爸正面怼的胆子。
秦邯却没有急着拿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
佣人们都被关在了外面,书房里重新只剩下了秦家父子。还有满屋子的血腥味。
秦邯在军队二十多年,把杀鸡儆猴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最后一颗子弹已经没必要再射出去了。经过这一顿恐吓,他相信秦延和秦诚一定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今后又该怎么做。
书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口。
许久之后,程佑忽然闻到了极为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三个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过的所有信息素都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带着侵略与攻击性的气息猛地冲进鼻腔里,疯狂地渗透每一个毛孔。
本已经快要适应异物的后穴忽然变得极度敏感,阴茎上每一条青筋的轻微跳动都像在挑拨着欲望的神经。
程佑慌忙捂住鼻子:“你们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几个a也嗅到了o甜美的气息,那是一种介于奶油和浆果之间的美妙气味,仿佛是枝头最娇嫩的那颗果子被捣烂时散发出的芬芳。
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走廊上的a卫兵都差点被那股香甜蛊惑了神智,胯下一个个尴尬地微微顶起。
管家忙让卫兵都撤出大宅,去院子里守着。
安排走了卫兵,管家又思考了一会儿,还让佣人去准备一堆抑制剂预备着。虽然他觉得这群祖宗们八成用不着。
程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后穴中每一寸肠肉都在渴望着那根阴茎能动一动,渴望着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捣到最深处,在淫浪不堪的小穴中捣出水来。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诚的注视下说不出求欢的话,可他内心深处却在疯狂渴求秦邯能动一动,动一下就好。酥酥的麻痒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来回蹿,痒得他快要发疯了。
秦邯却缓缓把阴茎抽了出来。程佑急了,抽泣着努力夹紧屁股试图留住那根大肉棒,发情期可怕的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哭着说:“别走……嗯……爸爸……别……”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他只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吃抑制剂,为什么会忽然发情了,身体的反应甚至比第一次发情时还要强烈。
那一天秦邯只是用手指就帮他解决了问题,可现在的程佑却疯狂地想被真真正正的阴茎操干,生殖腔柔软的内壁渴望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顶得酸软难耐时会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秦邯把程佑平躺着放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摆成m形,露出一点鞭痕交错的臀肉和殷红的穴眼。被打肿的臀缝里湿的乱七八糟,饥渴的小穴开合着吐出淫水,一直流淌到光滑的桌面上。
秦诚憋不住了,冲过去就要对程佑上下其手。年轻的a还没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眼看着面前躺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发情期o,他就像饿疯了的小兽看见一只温顺的麋鹿,只想冲过去先饱餐一顿再说。
什么?爸爸的威严?顾不上的!
程佑难受得出了一身细汗,空气里的香甜更加浓郁,a卫兵们不得不撤出了大院,去外面街上站岗。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程佑的视线,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就努力把腿张到最开,难受地喘息:“爸爸……救我……爸爸……”
秦诚手忙脚乱地扯自己腰带,刚要对准那个小骚穴大干一场,秦邯的枪口就顶在了他脑门上。
“爸!”秦诚感觉自己裤裆里的巨龙硬得快炸开了,他实在无法理解程佑都这样躺平求操了,爸爸怎么还是一脸怒气未消的冷漠?有什么事不能先操完再说吗?
秦邯没理他,枪口缓缓挪到秦延头上。
程佑已经忍不住了,自己把手指插进小穴里,用力抠挖那些柔软的肠肉。
秦诚向来性子急,看着程佑又白又细的手指插在殷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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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小肉穴了,露在外面的指节一会儿曲起一会儿伸直,自己都玩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里面不知道都骚成了什么样子。他眼都红了,拔出程佑的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软热的肠肉立刻裹了上来,紧紧包住他硕大的龟头,像饥渴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吮吸着。
秦诚被吸得爽到不能再爽,一边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咬牙切齿地对秦邯吼:“爸你打死我吧!”
渴望的饱涨感终于到来,程佑被秦诚毫无章法的一通蛮干操得发出甜软哭腔:“好大……嗯……被撑满了……小骚穴被撑满了……”
秦诚一边享受着o甜美的身体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的父亲,硬着头皮等那一颗子弹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身上。
可秦邯却没有开枪,只是不悦地看着程佑,把枪放在了桌子上。
秦诚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爸爸难道是……默许了?
第18章修罗场,大哥正式向爸爸宣战,要为抢兔子而努力啦
秦诚从小唯一害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爹,但也不是特别怕。随着年龄的增长,秦诚的皮越来越厚实,他觉得就算偶尔被爸爸踹两脚也不会有多疼。
秦邯看过来的目光还是让秦诚有点头皮发麻,可a的本能让他不能自己的o面前露怯,于是硬着头皮怒瞪回去。甚至挑衅地故意按住程佑的腰,一脸得意地猛地插进生殖腔里,在程佑要哭不哭的呻吟声中迅速拔出来,再狠狠一插到底。
程佑被这小混蛋搞得大腿发颤,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没章法的折磨,绷紧脚尖抽泣着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肉棒喷出液,后穴中也是淫水泛滥,几乎把秦诚的阴茎泡在了里面。
秦诚这次坚定地守住了关,得意地继续操干程佑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
程佑的身子是软的,意识却在欲望宣泄之后渐渐回笼,被强行操开的身体慢慢开始察觉出了羞耻。
在这种……这种糟糕的时候,他居然又发情了。还……还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父亲的办公桌上张开腿,哭着求随便哪个男人来操他。
程佑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整理出一条冷静的思路。可秦诚那小王八蛋还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他,兴奋地越插越快。
秦诚被那些柔软的肠肉裹得十分舒爽,阴茎越涨越大,龟头狠狠顶进最深处,滚烫的液有力地击打在了程佑的生殖腔内壁上。
程佑捂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泣。秦诚终于心满意足地把阴茎抽了出去,用手指去堵那些快要流出来的液,继续往里面推。出于繁衍的本能,任何a都对把液留在o体内有种强烈的偏执。
程佑从手指缝里偷偷看秦邯的表情。秦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抚摸着程佑柔软的发丝,沿着脸颊一直摸到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小佑,如果爸爸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被轮奸,我们就不用结婚了,送你去抚育院不是更合你意,嗯?”
“我……嗯……我没有……”程佑委屈地小声反驳爸爸的侮辱,说完话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秦邯一根手指。
秦邯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指腹按在了程佑柔嫩的小舌头上,按得程佑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地呜咽抗议。
秦邯问自己的儿子:“秦诚,强暴我老婆好玩吗?”
秦诚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娶程佑!明明早就说好是给我的!”
程佑瞪大眼睛看着秦邯,一口咬住了那根手指,吐字不清地质问:“怎么……怎么回事……嗯……”
秦延忍不住了:“什么时候说过程佑是给你的?”
“就他刚来那一天啊,”秦诚伸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那天我摸你头你都没反抗,不就是答应嫁给我了?”
秦邯和秦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傻子。
秦邯想起来了。
那大概也是十年前的事的了,他带着程烨的骨灰去了程家,抱回了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小孩子对死亡的概念还很模糊,只是看到旁人在哭,于是他也跟着哭。眼睛里比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那是z区中心城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大半个车轮都陷在了雪地里。秦邯怕冻着那个一脸鼻涕泪水的小家伙,干脆把小程佑整个都包在了大麾里。直到他们进了门,程佑才怯怯地探出半个脑袋,结果就被忽然冲过来的熊孩子秦诚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六岁的秦诚狂笑着跑开了。
七岁的程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委屈地嚎啕大哭。
秦邯哪会哄孩子,皱眉站在客厅里抱着那团小玩意儿听孩子哭了半天,最后靠厨房阿姨的小饼干才帮忙止住眼泪。
想起这事儿的秦邯,抬手就照着秦诚脑门狠狠拍了一巴掌。
程佑虚弱地一脚踹向秦诚小腹。秦诚被他踹的次数多了,十分有经验地双手握住程佑的脚踝,牢牢攥在了掌心里。程佑气喘吁吁地挣扎:“秦诚你神经病啊!”他万万没想到,他这十年来天天被秦诚折腾,居然是因为当年被拍脑门后哭慢了?
秦诚抬起程佑的腿,看到了程佑那布满鞭痕的白嫩屁股。a本能的保护欲在荷尔蒙的怂恿下嚣张地往脑子里窜,秦诚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重?”秦邯冷笑,“你知道婚内出轨的o按规定该怎么处理吗?要送到一级抚育中心,以后的人生就是躺在抚育中心的罐子里,不停地生孩子。”他声音越来越低沉,用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语调,终于满意的看到了程佑恐惧的神情。
秦邯太清楚程佑的脾气了,这小混蛋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多吓吓他,以后还指不定再闹出什么事来。
程佑把这份威胁默默在心里。
倒是秦诚立刻蹬鼻子上脸:“爸你要是想离婚的话,那我可就带程佑去申请结婚了,我年龄马上就到了!”
秦邯暂时不想揍这个傻儿子,拎起来就扔出了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程佑听着秦诚不服气的砸门声,忐忑地看看秦邯,又看看始终没怎么吭声的秦延。
秦延不像那两个毛毛糙糙的傻小子,他是一个成熟的商人。从听到程佑被秦邯的卫兵接走那一刻开始,秦延就开始考虑秦邯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秦邯是真的生气了,根本等不到他们兄弟几个自己跑回家,早被秦邯的卫兵先拷住了。
等到秦诚踹门踹累了蹲在门外大喘气,秦延才走到父亲面前,郑重地说:“爸,我不可能放弃程佑。”
程佑趁父子俩对视的时候,悄悄从书桌上爬下来,偷偷摸摸地找自己的裤子被秦邯扔哪儿了。
秦邯一把将人拎回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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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坐在桌沿。他咬着程佑的耳朵说:“小佑,这是关乎你性命的事,别急着走。”
程佑忐忑不安地看着秦邯,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扯秦邯的衣角:“我……我……爸爸我已经认错了。”秦延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后背上,程佑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邯不再难为程佑,开始和他最大的儿子算总账:“秦延,有些东西不是你的。”
秦延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他说:“我会努力争取。”
秦邯说:“这件事情你再怎么努力也争取不到,”他揽着怀中温软的小妻子,给他最成熟的儿子下了最后通牒,“除非你坐在我这个位子上。”
程佑偷偷扭头去看秦延的表情,却恰好对上秦延的眼神。
秦延讽刺地问他父亲:“但秦诚不用做努力也能分享你的一切,对吗?”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程佑,不知是在对谁说,“我认定的东西,就一定会回到我手心里。”
说完,秦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趴在门上的秦诚差点摔到地上,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如寒霜的大哥,还有神情复杂的父亲。程佑的视线追着大哥走出门,然后莫名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家后院的角落里,专门给重刑犯准备的牢房,任然闪烁着幽幽蓝光。
沈明书靠在窗边抽烟,二手烟被牢房的墙壁挡住,慢悠悠地弹回来,在空气中绕了一个圈。原点仍是原点。
可今天沈明书的牢房里迎来了一位贵客,贵客穿着一身军装,领口上的徽章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沈明书歪头吐出一个烟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徐徐开口:“秦邯,你是不是老了?”
秦邯没说话,把一个沾血的子弹头扔到了沈明书脚下。
沈明书乐了:“军备处送你的那把古董枪终于用上了?说说,哪位小可怜这么幸运,居然被一把古董打死了。”
秦邯冷冷地看着沈明书,吐出两个字:“秦籍。”
沈明书肺里憋了一大口烟雾,呛得有些疼。可他脸上一点正常反应的表情都没有,沉默着抖落烟灰,淡淡地说:“哦,”烟灰掉到了他白皙的手指上,他有点烦躁地甩开,又说了一句,“你果然还是留不下这个儿子。”
“沈明书,”秦邯说,“是你杀了他。”
“这关我什么事啊,”沈明书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笑话,笑得差点被烟呛到,“咳咳……秦邯,你把我关在这里,多久了?五年?七年?有十年了吧。十年,我一步没出去,那孩子一步没进来,怎么又成了我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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