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来俊驰草草地拾一番,随手拿件衣裳把她赤裸的身子裹上,就抱着崔姝莹下了车,刚进院子就听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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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去了?怀里抱着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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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一僵,满脸堆笑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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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姑母久等了,我是带她出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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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妇人走到他面前,皱眉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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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整日与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子鬼混,就不能娶一位好姑娘进门么?宁王早就发过话,叫你寻个可心的姑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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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完婚,可你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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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抱着崔姝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乖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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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不是,让姑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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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就早些成婚,也省得我总为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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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本想转身离开,却在看到崔姝莹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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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叫你去寻的那位姑娘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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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还未来得及争辩,俊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姝莹羞得直哭,二爷跪地求饶
崔姝莹被一阵清脆的巴掌声惊醒,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低眉敛目的来俊驰.
见惯了他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样子,乍一见他如此乖顺,崔姝莹还当自己仍在梦里,未曾醒来.
感到身旁还有别人,崔姝莹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正巧与那位老妇人面面相觑.
好像有些眼熟啊……
她愣了一瞬,才想起这人是谁,泪眼迷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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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是那位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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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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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家姑娘脸上还挂着泪,老妇人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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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都是我家这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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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家好端的姑娘却被欺负成这副模样,这要如何场?
三人默然不语,崔姝莹也想起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这位婆婆应当就是来俊驰的姑母,与她曾有一面之缘,可她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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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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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掩面而泣,这副模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她便是脱了贱籍又如何?
说到底,还是个放浪的婊子!
她两手捂脸,只顾着哭,小小的一个人在来俊驰怀里缩成一团,小猫似的令他一阵心疼,同时又有些忍俊不禁.
这小东西还真是可爱的紧!
嘴角刚刚翘起,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老妇人恨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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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家姑娘送到屋里去,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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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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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也不敢反驳,乖乖地抱着崔姝莹进了卧房,刚把她放到床上,就听到姑母又在门外唤他.
他讪笑一声,急忙替她擦去泪珠,又飞快的在红唇上地亲了一口,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只留下崔姝莹独自一人坐在大床上,又羞又愧的抽泣着.
她恨死了来俊驰那坏人,不仅自己欺负她,还要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
这时,门外传来老妇人呵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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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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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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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响,崔姝莹听得有些纳闷,来俊驰这坏胚子,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
老妇人气冲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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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叫你去寻人家姑娘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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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心善的,为姑母解了围,我去寻她一为救她脱险,二为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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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报恩的吗?你把人家姑娘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她家里人若是知道了,还不来找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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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有问必答,那股惯常的皮赖与慵懒俱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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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不必担心,她是孤女,家中已无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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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老妇人的声音已经气得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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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这样欺负人家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你这也叫报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啊!那个小子,去给我拿棍子来,今天我就打死这没出息的!我们来家向来循规蹈矩,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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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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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威风八面地喝退了下人,可是这威风立刻就散了,一扭脸就可怜巴巴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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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莫气,纵使我有千错万错,也求您先听侄子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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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身份的人,谁见了都叫一声二爷,你说的话我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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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这话可是要折煞侄子了,我哪里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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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来俊驰低声下气的认错,崔姝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就连那口闷气都消散了不少!
真是活该,原来你也有今天!
只是没想到,他那样张牙舞爪的性子,竟然是个孝顺的!
孝顺的来俊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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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消消气,我也不是那样浑不吝的人,既然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会明媒正娶地将她迎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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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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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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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跪在那里不曾抬头,但是嘴角已经勾起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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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侄子救了她,便对她喜欢的紧,我为她遣散乐伎,可是昨日却连累她因此受伤,我便将她救了回来,一来二去的才情不自禁、互通情意,她已经应了做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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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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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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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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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也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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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愿意,怎么会哭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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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悔不当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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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不该仗着她也愿意,就这样没轻没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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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颠倒黑白的大骗子!
崔姝莹忍无可忍,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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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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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善辩的大狐狸
老妇人满面肃容,盯着自己的侄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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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莫非真是你强求了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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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以额点地,老实巴交地像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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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是我强求了她,她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更不曾芳心暗许.她是个好姑娘,从头至尾都是我的错,姑母要怪,还请都怪到我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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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好话也不会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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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脸色稍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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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成亲之前应该守着礼数,可那姑娘没有坏心,我自然也不会轻贱了她,你也不必这样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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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在屋内气得直咬牙,护着什么?他就是个狡猾的大狐狸!
明明是在认错,可是偏要说的这样暧昧,旁人听来反倒像是为她开脱!
气哼哼地还想骂他骗子,可他这次说的偏偏又是实话!
真是气死人了!
老妇人也是无可奈何,他们两个木已成舟,俊驰终于有了娶妻的心思,那姑娘也是个心善的,她一个做长辈的,难道还要拆散他们不成?看到俊驰还知道维护那姑娘,想来两人当是真的有了情份,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了他们?
不过,她还是要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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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曾欺负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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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腼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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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疼她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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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果然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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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你就是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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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看了姑母一眼,憨厚的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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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欺负你了,以后我……轻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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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险些被他气个倒仰,再也不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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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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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姑母觉得这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摇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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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家都是些规矩人,你爹妈死得早,我这长年累月的,总怕把你养歪了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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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见你终于懂理珍惜,也能放心一些.我去看看那姑娘,这成亲的事还得有家中长辈从中说合,不能由着你自己与她混说,得轻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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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一跃而起,赶紧拦住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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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日还是别去见她了,方才让姑母撞见,她怕是快要羞死了,现在还和我闹气呢,哪有脸来见您?不如让我好好哄哄她,明儿个一早再带她去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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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前反复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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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们彼此有意,可成亲前还是要规矩些,否则便是对人家姑娘不够看重.我走之后,你不许再胡来,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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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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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垂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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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就挪到书房去住,定不再让姑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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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乖乖地送走了姑母,再走到崔姝莹面前时,又换回了那副无赖的模样.
他走到床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拉了崔姝莹的手去揉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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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狠心的小东西,看着爷为你挨打也不知道护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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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什么?我巴不得你被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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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漆黑的眸子映着烛光显得静谧而深邃,崔姝莹看得一愣,竟是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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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婆婆是个明理之人,怎么你却是这样一副无赖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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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今日小美人没有将他推开,来俊驰忍着窃喜,若无其事地摸上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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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应该也听到了,我爹娘死得早,我从五岁起便跟着姑母过日子,可是后来我们那里起了瘟疫,姑父与表哥相继病逝,只剩下我与姑母相依为命.后来,她本可以再嫁,却因带着我而被人嫌弃,姑母听后大怒,再也不肯让媒人上门,只靠自己把我拉扯到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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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不忍心看她受累,孤身来到京城闯荡,其间遇到宁王府的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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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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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后来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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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仔细打量来俊驰,其实他长得颇为英伟,剑眉星目的,冷着脸时也是吓人的紧,这样的人,当是锋芒毕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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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你与那位姑娘情投意合,与宁王府结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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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那位婆婆说过的话,崔姝莹觉得事情应当就是如此.
来俊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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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看来,的确是这样.只不过,我与那位义女都只是宁王的棋子,我专门为他做些上不了台面的脏活,而她而调教了一群孩子,放到各位贵人府中充作眼线,其中一个就是今日你见过的游雅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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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是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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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这才明白游雅怜为何会突然倒戈,舍了楚轩茗去就来俊驰,只不过在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心,就不是她能知晓的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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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是一路人,又为何要将她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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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清空院子,好娶你进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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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
崔姝莹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猛地被他一把按进怀里,紧接着便是一阵寒风擦过耳畔,当她抬起头时,就看到一个蒙面之人拿着一把大刀,明晃晃地对着她与来俊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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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可是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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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地把她从怀中拉出来,护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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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敢硬闯爷的府上,你可是粪肥吃多了,长了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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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姝莹:你骗人,你是坏蛋,你是狡猾的大狐狸
来俊驰:错,爷不是狐狸,爷是影帝!
遭劫掠,姝莹得入安王府
高在的身影挡在崔姝莹面前,莫名其妙的就让她安下心来.似乎只要是有他在,就不会令她涉险.
那蒙面人一言不发,提刀就砍,崔姝莹看着来俊驰赤手空拳的与那人战在一处,没来由的竟是有些为他担心,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拿刀的蒙面人发出一声闷哼,几招之间就被来俊驰废了一条胳膊,不过好在人已到手,他们也没有必要久留.
呼哨声起,崔姝莹被身后之人挟持着带向门外,来俊驰冷哼一声,拿出贴身的匕首飞掷出去.
崔姝莹清楚的感到身后之一人一僵,但他只是停了一瞬,硬是咬牙带着她一路冲了出去,大门之外不远处还有一名蒙面男子,见到他们出来,也不管旁人的死活,一把将崔姝莹抓到马上,立刻策马狂奔.
不久之后,来俊驰脸色铁青的追了出来,被他插中后心的那名蒙面人已死,横尸在他门前,而他的小莹儿,已经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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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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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冷着脸扯下那人脸上的布巾,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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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都来看看,有认识他的赏银五两,说出这人家小下落的,赏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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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来俊驰面前,一个模样俊秀的青衣男子下了车来,笑吟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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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位可是宁王府的姑爷,来俊驰,来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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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崔姝莹被身后的蒙面人护着坐在马上,心中并无惊惧,反而隐隐地带了几分欣喜.
就在方才她被那黑衣人捂住口鼻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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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莫要妄动,我们是安王府的人,专程来救姑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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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来俊驰那个坏人一直有意欺负她,可是方才遇险之时,他也是真心想要护她周全,出门前她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来俊驰四目相对.
他气势凛然,不再是那副懒散模样,脸上怒容未散,却在对上她的视线时,露出浓浓的担忧.
想到自己不辞而别,还要令他担心,崔姝莹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可是一想到他那些欺负人的手段,心中的亏欠就少了几分.
只盼他不要受伤,也不要太过执着,早些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姑娘,好好过一辈子才是.
风尘仆仆地被人带入安王府,崔姝莹乖乖地跟着那人,来到一处奢华的院落,蒙面人将她送到门口,只说主子正在里面等她,要她自己前去.
崔姝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外裳,之前在马车上被来俊驰缠着场胡闹,她的身子还未清洗,小穴里还夹着他的水,若是这个样子去见承安哥哥,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她转身寻找那蒙面人,想要问问可否先行拾一番再去见他,就听身后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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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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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回头,崔姝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五官长相倒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他眼下泛着青黑,两颊干瘦凹陷,眼中满是血丝,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样的人,她在临香阁时也曾撞见不少,他们都是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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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恶鬼,一时半晌的也少不了女人,他们脸色蜡黄,外强中干,就连面相也比同龄人显老.
这人看起来已有三十出头,只是不知真正的年纪是多少.
不论他怎样不堪,到底还是安王府的人,崔姝莹不敢怠慢,福身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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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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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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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崔姝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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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起崔姝莹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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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几分姿色,原来我那二弟并非不近女色,而是被你养刁了眼,看不上寻常的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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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一惊,急忙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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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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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承安的人,也该叫我一声大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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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咧嘴一笑,眼角已经有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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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叫人把你接进来的,为的就是让我那好弟弟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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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
崔姝莹直觉不妙,拔腿就跑,沈承平见了也不追赶,只等她跑到院门的时候,几个健壮的婆子将她拦了下来.她身娇体软的,又哪里是那些粗使婆子的对手?
徒劳挣扎一番,崔姝莹还是被她们牢牢按住,沈承平慢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对那几个婆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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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着我这未过门的弟妹开开眼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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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池肉林,随意玩弄身边美人
崔姝莹不明不白地被那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来到一处院子,直到进了屋子,崔姝莹才知什么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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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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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几间厢房已被打通,曾经的墙壁被多宝格代替,上面摆了不少男女交合的小塑像,透过这些骄奢淫逸的遮挡望过去,两旁的屋子里尽是些衣不蔽体的美人.
一见沈承平,她们立刻蜂拥而至,崔姝莹看着那一个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全都围着沈承平献媚打转,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着沈承平那样的不堪之人,也要装出这样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来,也是为难她们了.
一个全身赤裸,只在手臂上绕着一根红纱披帛的美人率先挤到沈承平身边,饱胀的玉乳贴着他的手臂蹭了蹭,甜腻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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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昨儿个都没来看红儿,到底是被哪个小妖迷住了,连我们这些相濡以沫的姐妹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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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笑嘻嘻地捏住美人的乳尖,拉扯捻揉一番,在她的浪叫声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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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操的小浪,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勾着我用大鸡巴操你们,只是一天没来就要抱怨,你们是想累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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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小奶头被沈承平捏的又红又肿,她非但不躲,反倒越发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一只小手在沈承平干瘦的胸口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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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又说笑话了,谁不知道世子乃是勇猛无匹的大丈夫,一根霸王枪每次都能把我们操得腿软,纵使我们姐妹十八个一起上,都不是世子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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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纤瘦的姑娘贴了上去,她身披绿纱外衫,一对椒乳小巧微颤,转头看了崔姝莹一眼,娇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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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妹妹又是世子从哪里弄来的?真真是个美人儿,可我只怕世子有了新欢,就不要绿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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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一手揽着红儿的腰肢,一手直接探到绿儿的小穴里去,咕啾咕啾的抠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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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喂不饱的小骚货,既然绿儿的小又浪了,今儿个就让我这弟妹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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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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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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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绿儿这小骚货给我绑了,今儿个带你们玩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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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莺莺燕燕的欢呼声中,下人手脚利落的在院中铺了猩红厚毯,又寻了一根极长的绿色丝绦把绿儿也绑了起来.
她的两手被绑到背后,挺胸抬头之际,一对小奶子也显得大了不少.两条纤直的腿儿大开,大腿与小腿着绑在一处无法合拢,露出一个嫣红水润的小穴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所有事由全都准备完毕.
崔姝莹一瞧这份熟稔的架势,就知道这样淫靡的事情必定没有少做,从姬妾到下人,全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就连那被五花大绑的绿儿,都是一脸骚浪的媚笑,哪怕是被捆了手脚、露着小穴,她也没有丝毫惧意.
她甚至扭了扭身子,朝沈承平飞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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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又拿这法子欺负我,上回弄过之后,我这穴儿肿了好些天,这些浪蹄子心黑手狠的,都快把人家的穴儿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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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大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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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岂不是正好?省得你天天夹着那小骚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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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这院子,沈承平简直是如鱼得水,左拥右抱的与那些美人调笑.一会逮着这个嘬上两口奶,一会又按住那个插捅小穴,整个院子处处皆是淫靡,人人俱都放荡.
架着崔姝莹的两婆子也放了手,她们被沈承平打发去院子之外守门,横竖也没人能跑得出去,便也不再去管崔姝莹,由着她大开眼界去了.
下人抱来一捆令箭似的东西,沈承平随手抽出一根,只见那尺余长的木杆尖上,顶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玉珠.
玉珠绿莹莹水润润的,一看就是不是凡品.
崔姝莹好奇之下往那竹筒里瞧了瞧,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这东西,每一根上面都顶着一颗上好的玉珠.
沈承平招过一个美人,拿起手中的玉矢,二话不说的插进美人的小穴,并洋洋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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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咱们要投的,就是这浪肉做的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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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姝莹:对着沈承平这种货色还要强颜欢笑,也是难为她们了!
红儿:谁让我们不是主角呢,好男人都让你占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绿儿:别说那些痴情俊俏的好男人了,我们连名字都是随便起的,红配绿神马的,后妈你敢不敢走点心?
观美人淫戏,摸崔姝莹玉乳
看着眼前这一派的荒唐淫靡,崔姝莹觉得自己果然开了眼界!
玉矢顶端的那些玉珠成色极佳,若是能折用到蓝修文那样的穷苦书生身上,也不知能培养出多少人才.可是现在,竟是被用来做成了这种玩意,崔姝莹也不知是该哀叹这世道,还是该感慨于沈承平的暴殄天物.
没等她想清楚,沈承平已经坐到一旁的主座上,他两腿大开,紫黑色的肉死蛇一样耷拉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跪在他面前,争先恐后地舔弄着他的秽物,并且还要装出一副极为享受的骚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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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世子的鸡巴真是又大又好吃……只要舔上两口……奴这浪肉就痒得难受了……真想让世子的大鸡巴……狠狠地的操我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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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得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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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们这副欠操的骚样!别急,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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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完了承安的小婊子,就来操翻你们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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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绿儿急着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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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莫不是把我忘了,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怎么又叫那两上骚勾去了?世子,快来投我这肉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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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平惬意享受着美人们的唇舌服侍,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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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你先去投一次,让我的小弟妹瞧瞧这把戏是怎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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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得令上前,拿了一把玉矢在手,对崔姝莹讲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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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许是知道的,这投壶的规矩是八支一局,投到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说法!比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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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玉矢用力一掷,那龙眼大的玉珠便准而又准的落入绿儿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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