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周元谨疯了似的大力挺动,百余抽之后终是将水都射到亲姐的子宫里,周月蓉被那水烫得直抽抽,两眼一番,阴喷涌而出,“又泄了……亲弟弟……操死姐姐了……”
被亲弟弟操哭的姐姐
周月蓉躺在周元谨身下气喘吁吁,原本盘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也无力的滑落下来,她四肢酸软无力,只能偏头在周元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你这坏东西,明明就是个小色鬼,还要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来欺负我!”
周元谨带着一脸餍足的笑意说道:“我这可是头一遭,姐姐不能冤枉我!无论爹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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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叔父,你都得不着他们的初次,唯独我这样痴心,把这童男初都给了你,偏你还不乐意!再说,方才是哪个小骚货勾着我吃奶的?都把大奶子送到我嘴边来了,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竟是头一回?”周月蓉听了这句就忘了其他,“我才不信呢,瞧你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哪里像个刚开化的?”
“天赋异禀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姐姐就不曾爽利了?也不知是谁,骚答答的尿了我一身呢!”
想到弟弟将童男初次给了自己,周月蓉受用的很,笑眯眯的搂着他又是缠绵亲吻半晌,“怪不得水又浓又烫,人家的小子宫都要叫你烫坏了,原来竟是初!”
看着弟弟白皙俊俏的脸庞,越瞧越是欢喜,周月蓉自主缩小穴,骚浪的将小舌探到弟弟口中嬉戏,“我还当只有爹爹与叔父那样的人物才有磨人的手段,想不到你这小色胚也差点将我入死了,你可是早就存了念想,就等着操姐姐的小穴呢?”
粉嫩的大鸡巴再次硬起,周月蓉可以感到那勃然的性器在她的小骚穴里渐渐挺立,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小冤家……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坏小子……真是想要……操死我呀……”
周元谨得意一笑,“我年轻力壮的,与爹爹他们自是不同!”
周月蓉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却非要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来,周元谨看透也不说破,只是拔出大,从旁拿了两个软枕垫在她腰间,“我听人说这样垫高了屁股操穴滋味极美,早就想着与姐姐试试,今日终于得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操上一场,不然等我回了书院,你又要缠着父亲不放了!”
“啊……坏谨儿……怎的不说一声就……就插进来了……呀……不行……太深了……大鸡巴入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受不得了……好弟弟……快放我下来……啊……啊……别顶了……子宫都要让你……操穿了……骚芯不成……别撞……要死了……”
抱着姐姐高翘的小屁股,周元谨操得尽兴,“姐姐这小骚真是又嫩又紧,我的大鸡巴叫你嘬得真爽利,你这淫水儿真多,小叫我操得咕咕直响。”
少年俊秀修长的手指找到藏在肉唇间的小珍珠,连挑带拨的来回玩弄,“这小骚核长得也好,圆圆嫩嫩的看着就爱人儿,姐姐叫得更浪些,弟弟最爱听姐姐叫春了,大鸡巴都让你叫硬了!”
“胡说……你那大鸡巴……早就硬了……姐姐的骚芯子……都叫你干肿了……好弟弟……亲哥哥……你快饶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又美又疼的……人家眼泪都……都叫你……操出来了……哦……不行了……要叫大鸡巴弟弟……干泄了……啊……操我……元谨……用劲操死小骚货……”
骚浪易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被弟弟操上了天,那紧缩的小骚穴中阴乱喷,一股水箭正中马眼,周元谨被她浪得红了眼,抱着亲姐的小屁股恶狠狠的操个没完,“欠干的小浪,亲弟弟的大鸡巴操的你美不美?”
“美……啊……小浪叫亲弟弟……干死了……”
周元谨勾唇一笑,“是我干得美,还是父亲操得美?”
“美……都美……爹爹操得好……弟弟的大鸡巴……干得更爽利……”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路踢开,周思行站在门外脸色铁青,恨恨地看了儿女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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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爹爹吃醋了!
抱琵琶强上爹爹
周月蓉心头一痛,急忙娇声唤着爹爹,可是周思行早已出了院子,任她如何喊叫也不曾回头。周元谨压着姐姐又干了好半晌,直到再次将浓都喷进那娇嫩的小子宫里才算了事。
待到那热不再喷发,周月蓉推开弟弟向外就走,周元谨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爹爹,他定是生气了!”
“父亲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再说你这小里还夹着我的水呢,就这样去了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话说的虽有道理,可是周月蓉一想到爹爹方才的眼神,心中便是抽痛不止,她想了想,叫了丫鬟伺候梳洗,而后又与弟弟商议一番,这才打发周元谨出了门。
时方才,周思行知道儿子今日归家,身在府衙之中却是心乱如麻,他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得稳妥,最后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来,不成想却是见到儿子压着他的蓉儿操干,而那浪丫头还说弟弟的大鸡巴干得更爽利。
他气冲冲地出了门,恨极了那骚浪的丫头,正巧卢府又送了贴子过来,怒火攻心之下就应了卢语堂,如今回信已经命人送了出去,想要悔改已是不能,再想起女儿,便又多了几分不舍。
到底是他宠了十八年的亲骨肉,哪有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久之后周元谨前来请罪,周思行抄起茶盏就砸了过去,那小子乖乖的受了,满头冷茶也不擦拭,只是垂首说道:“父亲还是去看看姐姐吧,她……”
“她怎的了?”周思行心中一紧。
“父亲去看看就知道了。”周元谨语焉不详。
因怕女儿一时情急做下傻事,周思行快步来到她院中,就听得阵阵琵琶之声。那曲子幽幽怨怨,如泣如诉,仿佛有着万般心事却不知如何开口,哀怨婉转的令人心悸。
推开房门,周思行一眼便看到了女儿坐于正厅之中。
满头青丝随意绾起,还有几缕垂在脸旁,周月蓉将琵琶斜抱于胸前,两条白嫩的腿儿交叠,素手纤纤拨弄琴弦。美人奏乐本就是赏心乐目,且如今这美人还是一丝不挂,全靠一把琵琶遮住了诱人的身段,只有两腿与一双嫩臂露在外头。
“爹爹!”周月蓉仰头看着周思行,乖巧说道:“都是女儿不好,惹得爹爹生气了,我也不知怎样才能令爹爹消气。”
周思行本是一腔怒火,可是想到方才答应了卢语堂,怒气又都化做不舍,正想着安慰女儿几句,就被她拉着坐到椅子上,而这胆大的丫头,竟然解了他的裤子,抱着琵琶骑到他身上。
自打进门看了她一眼,周思行那尘柄便硬了,此时他沉着脸,看着女儿轻咬下唇,有些吃力的用小穴吞下他的大鸡巴,心中怒气又消了几分。
周月蓉娇娇喘息,红唇开合间说着勾人的话语,“嗯……爹爹的鸡巴……好烫……好大……女儿最爱爹爹操我了……好爹爹……不要与蓉儿生气可好……骚蓉儿最爱爹爹……一天不被爹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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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的小骚穴就……痒得睡不着呢……”
周思行强忍快意,冷哼一声,“不是元谨那小子把你操得更爽利么,怎么又最爱我了?”
“弟弟与我……也是骨肉至亲……可我这条命……都是爹爹给的……又有谁……能越过爹爹去呢……”周月蓉把琵琶横抱在怀中,托着大奶子用小奶头去触碰琴弦,又骚又浪地说:“求爹爹……莫要再气了……啊……骚蓉儿用……浪奶子……给爹爹弹……弹琵琶……可好……”
被爹爹打屁股操小穴
琴弦强韧,只凭那娇嫩的小奶头自然是拔不响的,可是那粉嫩嫩的小奶尖呈于眼下,又被那琴弦挑弄得越发挺立,周思行看的欲罢不能,埋在女儿穴中的大鸡巴更是直接涨大一圈。
“小骚货,哪来这么多花样来勾引我?”周思行爱极了她,只要她稍一服软就再也气不下去,捏着女儿的下巴用力亲吻那恼人的小嘴儿,长指在大奶子上揉了几下,又去拨弄琴弦,铮铮鸣颤之际把那小奶头逗得微微发痒。
“唔……爹爹好会……玩女儿的奶子……奶头好痒……这弦儿震的……真舒服……”
“骚丫头,我的心都叫你勾走了,你却当着我的面夸别人!”周思行身为一州之长,平日里严整肃穆,可他此时被女儿撩拨的失了魂,言语间竟是带了些委屈,“你若是真的知错,就叫爹爹操死你,否则我这气是不会消的!”
白白嫩嫩的大奶子被怀中琵琶挤得越发丰盈,周月蓉骑在爹爹身上来回颠弄,小骚穴卖力的吞吐着亲爹的大鸡巴,“蓉儿错了……往后再也不敢……让爹爹伤心……好爹爹……快用大鸡巴……操死骚女儿吧……小骚货最爱……爹爹的……大鸡巴了……啊……爹爹……动一动呐……女儿的小骚想要爹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呢……”
周思行让女儿起身,两手撑着椅子,小屁股高高撅着,自己走到她身后挺着长枪就入了进去,“欠干的小淫妇,就喜欢大鸡巴操你的小骚,也不管是香的臭的,只要有根大鸡巴就能操死你!”
他越说越气,照着女儿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一声脆响过后,周月蓉吃痛那小骚穴也绞得更紧,硕大的鸡巴竟是被她吸裹得抽动不得,“啊……爹爹打我的……屁股了……好舒服……骚蓉儿还要……爹爹再来……打女儿的浪屁股呀……”
又是一巴掌把那臀肉打的微微直颤,“欠入的小浪,挨打还叫的这么浪,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淫妇,天生就是个淫浪的小婊子,小又嫩又紧,方才叫元谨那小混账操了半天,也不见半点松动!操死你,用爹爹的大鸡巴操你这偷人的小浪!”
“嗯……我是小浪……我是爹爹的……小母狗……活该被……大鸡巴爹爹……操死的……好深……大龟头干到……人家的浪子宫里来了……啊……啊……爹爹又打……小骚货的屁股了……骚肉芯子……要叫爹爹……干烂了……好舒服呀……嗯……爹爹操死小婊子……我是爹爹的……婊子……小骚生来就是要……被爹爹操的……”
光洁粉嫩的蛤肉被爹爹干得红红肿肿,滑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周月蓉被干得没了力气,身子渐渐趴伏在椅子上,两个大奶子压着琴弦,随着乳波摇荡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哀鸣。
这时周元谨也走了过来,他脱掉衣裳,露出胯间那挺立狰狞的粉色性器,周思行见了也是为之侧目,当下狠狠一顶,大龟头强横的插入女儿子宫之中,冷声说道:“怪不得你这小骚货要说他操得爽利,原来这小子随了我,也长了好大一个鸡巴!”
周元谨暗自冷笑,他还不满十七,往后这物件怕是比父亲还要大的。只是眼下不敢直说,只能捏着周月蓉的脸颊将那大鸡巴插到小嘴里去,“姐姐只管偏向爹爹,却不顾我的死活,快来舔舔弟弟的大鸡巴,咱们可是真正的一家人,你不能厚此薄彼呀!”
弹着琵琶被狠操
张口吞下弟弟的大鸡巴,周月蓉就想起爹爹还气着,连忙回头问了一句,“爹爹……我……”周思行看着女儿那勾人的模样怒火欲火同时升腾,对准那小骚穴狠狠地顶了一下,“小淫妇,见着个大鸡巴就忍不住了!”
小骚穴叫爹爹干得酸麻抽搐,周月蓉看着眼前那大鸡巴,龟头粉嫩圆润,活像颗春日里的大樱桃,刚刚被那春风涂上一层暖色,马眼处还顶着一滴晶莹的露珠,还未熟透却着实可爱的紧。
她看的口干舌燥,可又不敢再惹怒爹爹,美目一转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撅着屁股向后一坐,小骚穴裹紧了爹爹的大鸡巴,又故意绞穴肉,直把周思行美得连连闷哼,口中淫叫讨好道:“嗯……好大的鸡巴……爹爹好厉害……女儿的……小骚穴都快……被操穿了……求爹爹……莫再生气了……小骚货……情愿被爹爹……操死呢……”
周思行热血上头,不知怎样发泄才好,他长臂一伸拨弄女儿身下的琴弦,乳肉压得弦声幽闷,奶头却被震得尖尖挺立,“口是心非的丫头,说着愿被我操死,其实心里想的那是这小子的鸡巴,我怎就把你这小淫妇捧到了心尖上,真想用这弦儿勒掉你这骚奶头,操烂你这小骚,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勾了别人来操你!”
大鸡巴再次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鸭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媚肉,把女儿那骚芯操得软成一团。
周月蓉被亲爹操得没了骨头一般,红着小脸浪叫,“啊……好爹爹……操死蓉儿吧……操烂骚货的……小浪穴……啊……骚芯不成……啊……啊……轻着些呀……女儿的子宫要……要被爹爹的……大鸡巴……干穿了……好深……爹爹好会操女儿呢……亲爹爹……小浪货想吃鸡巴……想吃弟弟的……大鸡巴……”
“可怜见儿的!”周元谨摸着她的脸颊状似无奈地说道:“父亲这醋劲实在太大,我就是想喂你吃鸡巴也是不敢的!”
周思行冷哼一声,对准女儿的小子宫用力一顶,就见她浪叫着泄了身子。道道淫水喷渐在龟头上,周思行的气性才消了些,他抱起女儿大马金刀的坐到椅子上,两腿大开,大鸡巴始终插在小骚穴中不曾拔出来。
把那琵琶塞到周月蓉手中,周思行沉声吩咐道:“弹首曲子来听,若是弹错了,我可要罚你!”
周月蓉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爹爹真是……羞……羞死人了……哪有叫人……弹着琵琶……挨操的……”话音未落,爹爹的大龟头对准骚肉就是一通狠撞,周月蓉张了小嘴浪叫,“啊……啊……我弹……我弹就是了……好爹爹真要……操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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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玉指轻捻慢挑,幽怨曲调自指尖溢出,周家父子对视一眼,“塞上曲?莫非我们父子两个伺候你还落了不是?你这曲子选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周元谨顿时心领神会,嘴角一挑,捏住一只小奶头笑道:“看来姐姐是怪我没卖力气,既然父亲发了话,我也当尽心尽力才是!”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眼见他们神色不对,周月蓉急忙讨饶。
怒涨的大鸡巴从周月蓉那小嫩穴里抽了出来,周思行沉着脸,托着膝弯将她抱起,又对儿子说道:“元谨过来,扶着我的大鸡巴操到这小浪货的屁眼里去!”
带着儿子把女儿操哭
“爹爹……元谨……这是要羞死我呀……怎么能让弟弟……扶着爹爹的鸡巴……操人家的后穴呢……”周月蓉美艳娇俏,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一双美目惊慌中带了一丝泪光,让人瞧着就想生生操死她。
“骚姐姐何必说的这样文雅,直说爹爹要操你的浪屁眼就是了,你放松些,爹爹定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周元谨果真扶着父亲的大鸡巴对准了姐姐的小屁眼,周思行缓缓将她放下,父子两个眼睁睁地看着那沾满了淫汁的小菊穴慢慢地把大鸡巴吞了下去。
“啊……好涨……爹爹的大鸡巴……涨死蓉儿了……嗯……不成……小屁眼要……被爹爹入裂了……啊……啊……好爹爹饶了我吧……”
周思行劲腰一挺,“嘴上叫得邪乎,骚屁眼却把我夹的恁紧!谁让你停的?接着弹!”
后穴被入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表,周月蓉双瞳含泪,却只能继续抱着琵琶弹奏,这时周元谨也凑了过来,盯着她那空虚的小骚穴问道:“姐姐这小浪怎么一抽一抽的,可是嘴馋了想吃大鸡巴?”
“元谨……好弟弟……快救我……我要叫爹爹……操死了……小屁眼里……全都涨满了……爹爹的大鸡巴……又粗又硬……魂都叫他操飞了……啊……啊……不成……你怎么也……也入进来了……好大的鸡巴……要死了……小骚要被你们……操烂了……”
周元谨见到姐姐被操了屁眼,也是按捺不住,挺着那粉嫩玉杵就操了进去,“嘶,姐姐这小骚里全是淫水儿,原来这双龙戏凤竟是这样销魂的滋味!骚姐姐可能觉出我与父亲的鸡巴隔着你那层肉膜儿磨蹭呢?”
“你们好坏……活活羞死人了……两个鸡巴……一个比一个大……啊……啊……小骚穴和小屁眼……都快操烂了……非要操死人家……才算完么……好爹爹……你疼疼女儿啊……”
周思行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是带着儿子一道来操干女儿,“我儿这小屁眼真是极品,爹爹的大鸡巴随便插上两下就软的像要化了一般,真是个小骚货!”
两个硕大的龟头在双穴之中顶来撞去,周月蓉叫他们撞得颤抖不止,手上也没了准头,一下子将琴弦拨的声声尖鸣,“我是小骚货……蓉儿只盼着……天天都被……爹爹的大鸡巴……操呢……亲爹爹……好弟弟……操小骚货的屁眼……啊……啊……插人家的小浪穴……”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周思行将女儿的身子当成琵琶一般挑弄捻玩,父子两个一人捏住一只小奶头来回揪扯,两根大插得两个小浪穴水流不止。周月蓉哭哭叫叫的被他们操上了天,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骚浪的身子好像全靠两根大鸡巴顶着,晕乎乎的飘在天上,浮浮沉沉的久久也不能落地。
“啊……大鸡巴们……操……操死蓉儿了……好舒服……爹爹操着……人家的屁眼……弟弟入了……骚货的小……啊……死了……被你们操死了……屁眼烂了……子宫里全是水……好烫……好饱呢……”
父子两个也是淫性大起,按着她各自射了一回,又换了位置就着彼此的水再操了个够本,最后一次浓喷入之后,三人搂在一处喘息不止。
周月蓉昏头转向的吻了弟弟又亲爹爹,最后娇滴滴地说:“你们好狠的心,人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真的死过去了,往后只怕真要被爹爹和元谨操死了。”
周思行怔怔地望着她,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往后怕是没有多少机会了,近日里有人向你提亲,我方才已经应了。”
穴中含入喜轿
此话一出,那姐弟两个立时一凛,周元谨更是急声问道:“哪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敢来提亲?父亲只管告诉我,我自然有法子叫他们知难而退!”
周月蓉搂着周思行不放,小手在他胸前捶打,“你怎的就应了呢?是你嫌了我,还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若是不应才是心里没你!”周思行气得两眼发红,大手成爪袭上一只嫩乳,丰盈的乳肉自指缝之间溢出,显得格外淫靡,“我心里要是没你,就合该把你囚在身边,让你没名没份的跟我一辈子,连个孩儿都留不下。等到我老了,死了,两眼一闭就不必再管你的死活,任你将来成了街头野妓,冻饿街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爹爹,我不是……”
“你是我第一个孩子,这十八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把你捧在心尖上疼着宠着,你这小淫妇勾得我乱了人伦,勾得我恨不得日日霸着你,操着你,只想这大鸡巴长到你那小浪里不出来才好!可若是将你留在身边,万一将来我死了……”
周思行说不下去,两眼之中已见了水光,他深吸一口气,颤声说道:“倘若不能为你备好后路,我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周月蓉心头一痛,想不到爹爹这样爱她却还要忍着心痛为她打算一生,她扑到周思行怀里哭道:“爹爹,我知爹爹爱我,可是我也心爱爹爹,蓉儿不想嫁于旁人呢!”
一旁的周元谨也是又气又急,“父亲这话也太伤人心,姐姐与我一母同胞,况且我又真心爱她,难道我会看着她受苦不成?依我看还是推了那亲事,往后姐姐留在家中,我们三人安稳度日不是更好?”
“将她的身家性命都托付到男人的爱意上?那才是最蠢的!”周思行拍着女儿的背,哄孩子似的哄着,对着儿子的言语却不甚温和,“我自己便是男人,对男人的性子再清楚不过,薄情寡性之人更是见的多了,待她年华老去,嫁妆子女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靠男人?”
他冷笑一声,“即便是你,我也信不过!”
周元谨气道:“那我立誓,今生不事婚娶,只守着姐姐过一辈子!”
“屁话!”周思行瞪了儿子一眼,“你将来不入仕?入仕之后又不得留在本地,难道你要带着她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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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莫要忘了,只要出了这风流城,姐弟相合便是天大的祸事,流言蜚语之下,她可受得了?”
父子三人愁眉苦脸的商议许久,最后两个小的也是不得不承认,爹爹的为她选的才是最稳妥的出路,只是周月蓉仍是极为不舍,抱着爹爹不肯松手。周思行无奈,只得好言相劝,“来求亲的乃是卢家的家主,他膝下只有一个嫡出的儿子,你过了门也不必担心妯娌相处,卢家又是本地一等的旺族,嫁过去自是不会委屈了你。”
竟然是那卢伯父?
想起卢语堂那俊美的相貌,还有那对好似能将人魂魄都吸走的琥珀双瞳,周月蓉终于不再那般反感,只是不知他那儿子又是个什么样的,谁能想到不过是当日见了一面,那卢伯父竟会成为她的公爹?
婚事定下之后便是好一番筹备,周元谨返回书院之后,父女两个更是每日都要腻在一处。周思行果然天天霸占着女儿的身子,后宅之中不许她再穿衣裳,就那样光着身子到处走动,只要兴致来了,不管何时何地就要操上一场,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周月蓉那对大奶子竟是比之前更加丰腴诱人。
婚期前夜,周月蓉被爹爹抱在怀中疯了似的夯操,她拉着那大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哭道:“爹爹……我不嫁了……我只想要爹爹来操我呢……不要旁人……我只爱吃爹爹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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