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年轻人据理力争,他认为家族已经足够繁盛,正所谓是是盛极必衰,如今的光景正是应了这四个字。他的父母自然是听不进去,双方不欢而散,年轻人索性只带了两件衣裳就出了家门。他一路上游山玩水,渴了饿了就随意的找人要一些,需要钱财就替人写几个字,也亏了他长得俊俏,一路风餐露宿的,竟然平安走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子。”
听到这里,纪香果已经明白了厉谨瑜口中的年轻是谁,只不过她也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他说下去。
“起初他是被那漫山遍野的杏花吸引过去的,没想到杏花还没看够,就遇到一位比那杏花还要甜美的姑娘。他鼓起勇气与她搭话,那姑娘听说他是从远处一路走来的,立刻给他喝了一碗清甜的山泉水,可是任那泉水再甜,也不及姑娘略带腼腆的笑颜。”
“他本来就无心仕途,听说姑娘家里无子,高高兴兴的做了赘婿,夫妻两个柔情蜜意,转过年来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妻子分娩时他一直守在身边,女儿出世时连产婆都吓了一跳,直说这孩子是天上的仙女转世,生出来不仅没有一丝的血腥气,反而带着一股异香,产房之中全是醉人的香气。”
纪香果的娘没有对女儿提起过太多往事,男人的死讯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女儿,她或许就要随他而去了。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厉谨瑜抹去泪珠,担忧地看着她,“香果……”
纪香果知道厉谨瑜的话都是真的,因为他的话中的女子和后来躺在床上心如死灰的样子不同,那是尘封在她记忆深处的娘,是那个温柔慈爱,每天都笑盈盈的娘。
“后来呢?”她忍不住地问。
“女儿出世后,他们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了三年,年轻人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这段日子,可是家中的世仆还是找到了他。世仆带来消息,父母要他回去,如果不肯,他们就算是毁了那些拖累他的东西,也要把他梆回去。”
“他家虽然走了下坡路,却也不是这样一个小山村得罪的起的,年轻人不能令妻女涉险,决定回去与父母说个清楚,但是这一路太过遥远,他不能带着她们母女上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无奈之下只能用计脱身。他嘱咐世仆说他下落不明,却不知世仆阳奉阴违,报信时张口就是他的死讯。”
“他不知原委,一路风尘地赶回家中,为了能够夫妻团聚,他立下承诺接回妻女便入仕途,他的父亲冷笑一声算是应了,他兴高采烈的赶回那个小村子,然而头一眼看到的,却是妻子被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抱着进了他们的卧房。他呆呆地站在门外,听见女儿奶声奶气的冲着那男人叫了一声爹。”
“年轻人想一个晚上还是没敢露面,现在回去,要她们母女如何自处?况且他到底还是心高气傲,接受不了妻子不要他反而跟了那样一个人,所以一气之下回了家。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命世仆留在此地,又给了他不少银钱,要世仆寻着机会贴补给女儿,看顾她平安长大,不要受了后爹的欺负。”
纪香果一抹眼泪,梗着脖子说:“呸,我娘至死都是清清白白的,他说得再好听,还不是又有了妻女?我看他早就把我娘忘了!”
厉谨瑜把她抱在怀里拍着纪香果的背好生安抚,活像是在哄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我也是昨夜听他说了才知道,他怨恨父母逼得他妻离子散,也在嫉妒中应了亲事,可他到底还是不能忘怀,若兰出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刘氏。他带领着李家再度走向荣华,又要李家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这一切送给外姓人,这就是他把我们接回家来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初衷。”
厉谨瑜感慨的摇摇头,“他恨李家,他要把李家嫡系的血脉彻底断在他手里。”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但是纪香果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巧姻缘,香果心软
巧姻缘,香果心软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这么快就想到了?我们香果真聪明!”厉谨瑜趁机在纪香果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纪香果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已经消失。
纪香果皱着眉,“说正事呢!”
厉谨瑜笑了笑,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昨晚我也问过,其实想要报复李家人也不必非用这样的法子,依我说让他们看着李家灰飞烟灭岂不是更好?可见父亲还是心软了些。”
纪香果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时我和哥哥没有生计,全靠在街上乞讨果腹,他见了觉得我们可怜,听说我们是连家庄的人,就直接带着我们回了家。昨晚父亲说起当时的情形,是因为想起与你父女分离,而你又是在继父身边讨生活,虽然那老仆时常回信说你过得不错,可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能多做些善事,你是否也会过得更好一些。”
“香果,我们兄弟能够脱离苦海,全是因为你呢!”厉谨瑜把纪香果脸旁的碎发抿到她的耳后,凤目之中满是深情,“谁成想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父亲为你救了我们,而我们长大之后,兜兜转转的又护住了你。”
“咱们的缘分是天定的,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和大哥都见不得你难过,哪怕是初次见面,都不能放下你不管。”
纪香果靠在厉谨瑜的怀里半晌无言,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以为能够遇到厉家兄弟已经是老天爷可怜她,但是现在看来,竟然里里外外都有着那个人的影子,他们也确实是兜了好大的一个圈,最后仍然走到了一起。
莫非真的是命里注定?
她想了想,突然从厉谨瑜怀里挣了出来,“说了半天,你还是来给他当说客的!”
“香果!”厉谨瑜望着她的双眼,目光真挚,“不论是我和大哥还是父亲,我们没有一个人希望你受苦。可是不管我们有多么不舍,也无法回到过去为你分担那些苦楚。既然当时没有人能够帮你,现在也没人有资格要求你去原谅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论你想要如何,我和大哥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纪香果没想到厉谨瑜会这样说,她以为他会劝她放下过往,毕竟那是她的父亲。她早知道他们兄弟对她好,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们竟然为了她,说出这种在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话来。
她又问:“如果我要走呢,你们会和我一起走吗?要是真的跟我走了,你们不成了恩将仇报?”
“不会的,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只要你能过得好,我们跟你一起走了,他反而可以放心。”厉谨瑜自她眼角抹去一滴泪珠,心疼地说:“傻姑娘,你吃的苦够多了,我们断不会再让你为难。更何况父母的过错对子女的伤害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会懂。”
经过这些年的人情冷暖,纪香果早已经不是懵懂孩童,当初的气愤过去之后,她也明白了李兴言的无奈与心酸,至少他不是有意抛弃她们母女的。
沉默半晌之后,厉谨瑜问道:“想好了么?如果你要走,我现在就叫人去拾东西!”
纪香果有些犹豫,“他……还在哭吗?”
“现在如何我不清楚,不过天亮前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哭呢。”说到这里厉谨瑜也有些感慨,“在我眼里,父亲是个冷静自持之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副样子,他的心里必然也不好过。”
“谨锋呢?”
“我回来之后大哥就去书房了。”
“那……我拾一下去,看看他。”
厉谨瑜故意问道:“看谁?”
纪香果背过身去换衣裳,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看谨锋!”
“哦~~”厉谨瑜笑眯眯地也不说破,“我陪你一起去。”
书房里,厉谨锋坐在李兴言下首,“父亲不必着急,香果纯善,等她气消了,自然会明白父亲的苦处。”
李兴言摇摇头,“她恨我也是对的,毕竟是我害了她们,如果没有我,月娘也不至于……”
一想到月娘过得那样凄苦,李兴言悔恨交加,若是当年能够抛下嫉妒见她一面,又怎么会让她去的那么委屈?
正想着,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纪香果站在门外,看也不看李兴言一眼,“谨锋,走了。”
李兴言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香果,你、你可用过早饭了?”
********************************************
大姨妈肆虐而来,这周末的更新只能随缘了,不好意思。





竞风流(H) 父女相处
李兴言见到女儿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香果,你可吃过早饭了?”
纪香果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李兴言等了又等也没等来回话,最后转过身抹了一把泪,哽咽道:“你就是要走,好歹也先吃口东西。”
他高挑清瘦,此时的背影显得分外萧索,纪香果刚才厉谨瑜说过的话,“其实父亲也是一个可怜人,父母亲手拆散了他与妻女的缘分,最无奈的是他当时不知,等到明白过来再想补救也来不及了,那位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已经不在了。岳母受苦良多,父亲也不好受,而且这往后的日子,他怕是只有活受罪了。”
当时纪香果冷哼一声,“那也是他活该!”
厉谨瑜叹了口气,“自从昨夜听到这件事我就在想,如果换成我,有没有办法挣一个皆大欢喜,可是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劳,如果身在其中,这事几乎是个死局。”
纪香果当然知道李兴言也不好受,可是一想到她娘受过的那些苦,她就怎么也不能放下芥蒂,不过此时看到的李兴言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十来岁,她本想要走,却又不忍心了。
第一次见他时她就有些莫明的亲切,若兰对她也是如此,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浓于水?
她想了想,别别扭扭地问:“小时候的事,我有许多都不记得了,我娘那时候是什么样的?”
李兴言背影一僵,愣了一会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望着女儿的眼中满是希冀,“香果,你是在问我么?”
“别人又不知道,总不能是问谨锋吧?”
“哦,对,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李兴言喜形于色,手忙脚乱的把桌案上的东西摆了又摆,又觉得不合适,把自己主位上的椅子让出来给女儿还怕她嫌弃,纪香果静静地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心酸。
原来她是有爹的。
“你别忙了,只要跟我说说当初的事就好。”她随意坐到一旁,到底还是把主位留给了李兴言。
李兴言慢慢地说着,说起他与月娘想遇时,眼中的怀念与幸福看得纪香果也带了泪,父女两个谁也没注意到厉谨锋和厉谨瑜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一直说到晌午刘氏叫了下人来传饭。
到了中厅,李兴言对刘氏说明了纪香果的身份,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刘氏并不吃惊,只有李若兰左瞧右看,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饭后李兴言去了刘氏的屋子,向她说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他言明心意,只说如果刘氏想要和离,他可以重金相赠,所有过错都在他一人身上。
但是刘氏不肯走。
她先是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香果她娘是叫月娘吧?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你总在梦里唤她,可我还是忍了,我跟了你十几年,以为能把你的心捂热了,可你偏偏就是石头做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像是没看见。”
“你说你对不起她,可是李兴言,难道你就对得起我了?”刘氏抄起一个茶盏砸在李兴言脚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凭什么要走?香果是你的女儿,若兰也不是我带来的,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往后就对她好一些,至少也不能比香果差。”
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说你是故意不要子嗣的,可如果若兰是个男孩呢?”
李兴言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
他说:“如果是个男孩,只怕长不大吧。”
刘氏缓了好一会才哭出声来,但李兴言已经走了。
临走前他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年轻,现在走还来得及。”
筹备了几日之后,李兴言带着纪香果和厉家兄弟两个驱车直奔山杏村,他要把月娘带回来。
一路上他时时刻刻哄着女儿,纪香果也听不腻幼年时的温馨往事,只是厉家兄弟两个越来越急躁。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和香果独处过了。




竞风流(H) 重返故地,谨瑜撒娇
李兴言这一路的排场不小,带了不少兵马,穿州越界驶向月娘所在的地方,他这一路上极少骑马,总是坐在马车里哄着纪香果。他怕女儿不愿理他,可又舍不得离她远了,所以总要拉上厉谨锋陪同,这让骑马随行的厉谨瑜很是不快。
倒不是李兴言不喜欢厉谨瑜,只是一想到香果做了共妻,他这当爹的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们兄弟两个是他一手带大的,之前对他们也是万分满意,对于共妻一事李兴言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是一旦知道他们的小媳妇正是他担心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他的心思马上就不一样了。
厉家兄弟很好,可问题就是他们太好了,他才担心。
他们一个个的姿颜甚伟、身强力壮,但是他们身强力壮了,香果就要疲于应付,谨锋忠厚守礼倒还好说,谨瑜那小子一肚子心思,李兴言总怕香果被他欺负了都不自知。
纪香果心里装的都是温馨往事,连说起自己受过的苦怨气都小了些,更何况她能随时看到谨锋和谨瑜,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厉谨瑜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他看破了也不说破,毕竟还是在行路当中,他就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机会下手。
这一路上只要是住店,李兴言总会把他们兄弟带在身边,出门时他给纪香果带了两个婢女,起居上还有婢女照应,李兴言自然不用太过担心,兄弟两个也不好直接跟李兴言说想要把人家的女儿吞下肚去。有时错过宿地,纪香果与两婢女直接在马车里睡了,李兴言就和他们守着马车露宿,反正里里外外都没有亲近的机会。
一个多月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山杏村,李兴言不肯敛车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纪家当年那个上门女婿不仅没死,反而还发达了,欺负过纪香果母女的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只不过李兴言也没有心思去和那些俗人计较,他一刻也等不得,叫女儿带路直奔了月娘的葬身之处。
纪家二老的坟茔修得还算不错,可惜等到月娘去世时家中已经一穷二白,连发丧的钱都纪香果磕头求来的,当时纪香果对那人千恩万谢,后来才知道,她们家里会有如此灭顶之灾,正是那个恶仆从中作梗。
纪香果给她娘上了香,低矮的坟丘上面长了几株荒草,蔫巴巴的泛着黄,更添几分萧索。
“月娘,月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来晚了。”
李兴言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泪水迷蒙了双眼,此刻的他再也没了世家公子的高贵气派,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并用地爬到坟前。
他伸出双臂拥着坟丘,脸颊贴在泥土上轻声呢喃,好像是再一次把那个对他微笑的姑娘拥入怀中。
“月娘,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香果已经长大,有疼爱她的夫君,我们可以一家团聚了,往后再也不会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纪香果靠在厉谨锋身边默默流泪,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李兴言守在月娘的坟边不肯离开,最后还是纪香果去劝,他才肯休息。
他们还要留在些地一段时间,迁坟本来就是件大事,需要选好时日,半分都马虎不得,纪香果知道她娘的性子,若是泉下有知,她必然不愿见到李兴言哭坏了自己。
就在纪香果扶着李兴言向外走的时候,厉谨瑜从远处纵马而来,原来他已经趁这功夫买回了纪家的老宅,李兴言听后在他肩上拍了拍,“辛苦你了。”
当晚,李兴言不想要人打搅,独自住在了纪家老宅,跟随之人在老宅之外搭建了临时的住处,纪香果则是坐在马上由厉谨锋带着回了厉家的新房。
因为李兴言归来时阵仗摆的颇大,比临的连家庄也听到了消息,厉谨锋一到家就被前来打探的乡亲们团团围住,他一时间脱不开身,只好让厉谨瑜带着香果先回来休息。
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要说不累那必然是假的,看着两个婢女拾好了卧房,正要换了衣裳去洗个澡,就看到厉谨瑜已经坐在那张大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
“香果,你还好吧?”
“还好,我娘总算可以放心了。”
厉谨瑜叹了口气,“你好就行。”
纪香果觉得这话有些不对,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
厉谨瑜看到她和自己还有些距离,又叹一声,“我不好。”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香果走到厉谨瑜身边,突然就被他抱住了腰。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抬眼瞧着她,“我天天都想你,可你这一路上都不想我。”
*************************************
总觉得周末不更新是件挺不合适的事,但是现在还有点无力,所以就不双更了哈,还请小天使们谅解,么么哒!!




竞风流(H) ​​一​​起​​泡​​温​​泉​​?
厉谨瑜把脸埋在纪香果胸前,抬眼瞧着她,“我天天都想你,可你这一路上都不想我。”
天旋地转之间,纪香果就被厉谨瑜压在身下,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让她立刻就红了脸。
“谁说我不想你了,再说咱们都是天天见的,也不至于如此呀。”
厉谨瑜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笑眯眯地说:“你真的想过我?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清心寡欲的过了一个多月厉谨瑜已经等不及了,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她的衣裳,薄唇顺着裸露的肌肤烙下一片细碎的吻。纪香果哪里还会不懂他的心思,只是这灰头土脸的她也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两手推着厉谨瑜的双肩说道:“昨天又在马车上睡了一宿,连个澡都没洗,你好歹让我先清洗一下再说呀。”
“怕什么,你这么香,何必在乎那些?”
纪香果身上的香气就是最好的媚药,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再也忍不下去。
厉谨瑜动作快,力气又大,几下就把纪香果脱了个光,先是含住一颗乳尖挑逗舔吮,直到那小奶头在他的疼爱下娇然挺立,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
“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香气仿佛更重了些?”厉谨瑜摸到她两腿间的那道肉缝,坏笑道:“正好让为夫检查一下,你这小穴儿是不是更香了!”
“等等,你别……啊……”
长指不由分说地探了进来,纪香果久未承欢,娇嫩的穴儿紧如处子,单单是一根手指插入其中就能胀满了穴肉,偏偏厉谨瑜存心挑逗她的情欲,指尖在里面绕圈打转,把每一寸媚肉都按的又酸又软,清亮春水顺着他的拨弄打湿了花唇。
好像嫌她羞得还不够一样,厉谨瑜加快速度抽插小穴,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调笑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香果没有说谎,你是真的想我了!”
她在酥麻中想要夹紧双腿,“你坏……嗯……别说这种话……好羞人……”
“夫妻欢好乃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的?”
厉谨瑜含住她的小嘴又是一番深吻,长舌带着纪香果好一番缠绵,她被吻的晕头转向,喘息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吟。
低沉的笑声响在耳畔,厉谨瑜故意羞她,“香果,为夫把你的小穴儿弄得舒不舒服?”
“舒服……可是……让我先去洗洗吧……求你了……”
她的身子已经动情,可她总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土,非要洗干净了才能安心,厉谨瑜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应了,而且那温泉池子不用白不用,说不定还能在里面玩出些花样来!
他抱起赤身裸体的纪香果向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房门被人推开,厉谨锋站在门外讶然地看着他们。
“谨锋!”纪香果唤了他一声,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厉谨瑜抱在怀里,哪还有脸再跟他说话,直接把头埋在厉谨瑜胸前不敢再动。厉谨瑜比她镇定的多,仍是笑眯眯地叫了一声大哥,只说要带她一起去洗澡,说完之后也不停留,抱着纪香果大步走向浴房。
厉谨瑜为了方便与纪香果亲近,后院之中根本没留下人,是以纪香果光着身子也不怕被人瞧见,只是他拿不准大哥的心思,生怕他把香果抢走,所以赶紧抱着她溜了。
然而或许是上次三人同欢也让厉谨锋开了窍,他怔愣一下之后也追了上来,跟在厉谨瑜的身后进了浴房。
听到身后的关门的声音,厉谨瑜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挑,“大哥怎么也来了,莫非是想一起洗?”
纪香果心头乱跳,越过厉谨瑜的肩头向后看去,就发现一向稳重的厉谨锋竟然有些局促。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锋飞快地转过头,清咳一声说道:“若是香果不愿,我……这就走。”
1...959697989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