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陈年旧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酒清温
“哈哈……”陈景挨了骂,不怒反笑,还就真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抽出还未发泄的东西,替叶子解了四肢的绳子。
“嗯……爷?”叶子后穴空虚,欲求不满的看向男人。
“乖,不急,咱们换个姿势,让你哥看清楚。”陈景轻生哄着,语气颇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他把叶子抱起,自己坐在床边,让叶子跨坐在腿上,插着簪子的玉茎正对着祁弋。而祁弋因为叶子的逆来顺受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呆呆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
陈景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第一次就让王爷看见这样的场面,是有些刺激了。不过我这不是,想让你和弟弟相认的场面更加记忆深刻嘛。”又对怀中的叶子说道,“啊对了,叶子,还未告诉你,你面前的祁弋祁王爷,便是你的亲生哥哥。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哥……哥?”叶子懵懂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身银白锦袍、头戴玉冠、气度不凡的青年,想到自己现在一身情欲痕迹的样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羞耻感,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祁弋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也顾不得乱七八糟的场面,上前一步柔声喊道:“小叶子……”
造成这混乱场面的男人轻笑一声,满含恶意的逗弄着怀里的少年:“呵,小骚猫居然还会害羞了?也不知是谁吃饭睡觉都一定要含着我的东西。”见叶子红着脸央他别说了,又去逗面前这个衣冠整齐的哥哥:“王爷,叶子都羞的不敢看您了呢。要不然……您也跟我们一样,把衣服脱了?”
“你!”祁弋恶狠狠地瞪着陈景,恨不得冲上前去给他一巴掌,却还是努力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小叶子?”
“放过?为什么?叶子是我的人,我自然是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陈景漫不经心的抽插起叶子尿道里的银簪,引得叶子颤声呻吟。
祁弋来洛阳之前便已查过陈景,自然知道叶子是他买下的男妓,顺藤摸瓜的也查到了一些关于叶子的具体信息。然即使心里已十分确定叶子就是他的弟弟祁曳,却也对手上拿着他卖身契的陈景无可奈何,只想着只要此行能带走叶子,即使要他放低姿态,任陈景随便提要求也无所谓。他本已做好或谈判或恳求的准备,却被意料之外的一场活春宫打乱了阵脚,让他不禁觉得,似乎自己每次的万全准备对男人来说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男人突然又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带走叶子的想法,你大可以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离开我。”
“不!”叶子不待祁弋开口,便已脱口拒绝,“我不要……叶子不要离开爷……”他伸出手轻轻握着男人抽插银簪的手,不为阻止,只为表达心里的不安。
“真是只黏人的小猫。”陈景无奈却宠溺的笑,又对祁弋说,“王爷想必也不愿强人所难、让叶子伤心吧?”见祁弋脸上露出震惊、悲伤、无奈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最终目的,“不如这样,既然叶子不能离开我,王爷若是还想与弟弟团聚,不如……就干脆留下来。”
“留下来,咱们三人,一起。”
*
☆、玖.一起(3p肉渣)
玖.一起
祁弋浑身一颤,惊恐地望着陈景,像是因为他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又像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他莫名能明白陈景所说的留下来,不仅仅只是指留在陈府住下,而是要和他们一起、做他们现在正做着的这等事。
他想要拂袖而去,再不去管这个自甘堕落的弟弟,而脚下却像生了根,一动也不能动。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劝说自己留下,弟弟只是因为从小被卖入花楼,被陈景所救而受了蒙蔽而已,自己找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相认,自当竭尽全力带他离开这深渊,岂能因为他人的羞辱而轻易放弃?
祁弋闭上了眼,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叶子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啊啊!”
祁弋猛的睁开眼,就看见陈景快速抽送着叶子尿道里的银簪,顶端小孔和簪子的缝隙中,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白沫,男孩显然是想要射了,却被堵着不能释放。被迫继续累积的快感成了痛苦,叶子明明双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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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去制止男人的动作,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腕上,像是在恳求饶恕。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求求您了……”男孩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哀求了,粉嫩的小东西都被憋得胀成了紫红色。
祁弋也随着他的哀求心揪了起来,好像被堵着不许射、被残忍抽插前端的人是自己一般,见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也忍不住帮忙恳求:“陈景,你……你放过他吧……”
“呵,你也太小瞧叶子了。他以前可是能自己插自己前面、坚持一个时辰呢,要不是手酸了说不定还能更久,现在也不过是在跟我撒娇而已。”陈景看着祁弋震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不过呢……你要是答应帮我口交,我今天就先放过他。”
即使接受过更深入的调教,身体也习惯不了不能射的痛苦,叶子听清了陈景的话,转而去哀求祁弋:“哥……哥哥……”
被弟弟这么可怜巴巴地叫着,祁弋心里别提多复杂了,最终还是一狠心,答应了陈景:“好,我答应你。”
“脱了衣服,跪着过来。”陈景指了指身前的地面。
面对这个男人已经打破下限屈服过太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青年颤抖着手指脱干净了衣服,依言跪了膝行过去。
祁弋头上的发髻还整齐的束着,陈景抽出其中的玉簪,让他一头青丝散下,这倔强清冷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的味道,才张开两腿,让祁弋凑过来。坐在身上的少年也跟着双腿分的更大,两条细白的小腿垂在两侧,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脚尖不能沾地,难耐地晃荡着。
祁弋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将要含进嘴里的东西有一大半还嵌在身上少年幽深的股沟里,男人显然没有放开少年的打算,因此他想要含进去,势必要把脸埋进叶子的下体,他有些为难的抿紧唇,一时没有动作。
陈景本意是不想第一次就为难他让他全含进去,想着只让他服侍好前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就行了,见祁弋犹豫,以为他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便加重了手上折腾叶子的力度,引得叶子叶子的呻吟声更加痛苦。
祁弋听了,再不敢多想,又凑近了些去瞧陈景下身那物。他的阴茎只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有四指粗,茎身上凸起的根根脉络衬的那玩意儿格外狰狞,龟头更是比鸡蛋还大上一圈。
祁弋鬼迷心窍般,咽了口唾沫,记不起方才的自己在犹豫些什么,不假思索的低头含了进去。高挺的鼻子先触上了少年柔软的会阴,一呼一吸间全是情欲的味道,温热的鼻息打在叶子敏感的皮肤上,惹得少年叫的更加大声。而他却没有听见,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眼前吐着淫液的阴茎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然后又忍不住舔了第二口、第三口。
“骚货,别光舔,给我含进去。”陈景空闲的那只手按上了祁弋的头,“注意起牙齿,别磕着我。”
祁弋听话的大大张开嘴,随着头上的力度缓缓含了进去。
“唔……唔……嗯……”
这下他的上半张脸都埋在了叶子的两腿间,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的触感和味道就更加清晰。他干脆闭上眼,睫毛划过叶子的皮肤,随后脸上贴着的肉体便是一阵抽搐,朦胧间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正想着应该是陈景终于让叶子射了,背上便被浇上了些许热液,头顶上也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他想到自己背上是弟弟的液,头上还顶着弟弟的阴茎,被激得浑身一颤,之后迷迷糊糊的想到陈景倒是信守承诺,于是嘴上便更加卖力,无师自通的吮吸起来。
“舌头舔起来……啧,这么僵硬,以后你自己多练练……叶子你去看看他下身硬了没有。”
脸上贴着的身体刚动了动就被制止了:“不用下去,你弯个腰不就摸到了。”背上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凑近,随后下身便被一只滑嫩的小手握住了。
“爷,硬了。”叶子轻声回到。
“嗯,你哥哥为了你帮我口,你就帮他撸一撸作为回报吧。对了,别忘了把你弄到人家背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陈景按着祁弋的头,摩擦着叶子的股缝,进出青涩的口腔,还不忘指挥着叶子去折腾祁弋。
叶子一边握着祁弋硬起的下身撸动,不时用拇指揉搓龟头,指甲轻挠马眼,一边伸出小舌,顺着脊梁骨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祁弋光洁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液体,同时后穴附近还在被硬挺的东西不断摩擦,下身又微微的抬起了头。
祁弋被后背上湿热的触感和下身不断的刺激撩得大声呻吟起来:“唔……!嗯……啊……”
“呵,叶子你说,你哥哥是不是比你还骚。”
听见男人这么问,祁弋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何时高高的翘了起来,细腰忍不住放荡的扭动着,像一条想要交配的淫荡的蛇一样。他想要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再加上听见弟弟在陈景的逼问下说出了“是,哥哥比叶子骚”,羞耻感和放纵的快感顿时达到了顶峰。
☆、拾.坦诚
拾.坦诚
陈景很快拾好自己,出去叫人准备些餐食,留兄弟俩人好好谈谈。
祁弋一脸呆滞的任叶子给他披了件衣服拉他在床边坐下,蹲在他面前给替他擦脸。在他擦干净时,祁弋猛的抓住他要回去的手,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
叶子静静地等着他说,祁弋盯了一会,却垂下眼,轻叹一声:“算了……你不懂。”
“我懂的。”叶子却突然说道,直视着祁弋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我懂的。你是我哥哥,爷当初会去关心我、包养我,都是因为我有你这个哥哥。”
见祁弋一脸惊讶的看向他,他便干脆坐在他旁边,把当年和陈景的初遇讲了,又接着说道:“我一开始不明白,像爷这么薄凉的一个人,那晚为什么会主动去安慰我,后来还包养我。后来有天我想起来,爷那天拿走了我那块摔碎的玉佩,并且一直没有还给我。当然,也有可能是爷扔了或忘记了,但我更认为他是通过那玉佩知道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最有可能的就是我的身世可以让他利用。今天你一来,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你明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为什么还……”祁弋皱眉看着他。
“因为我爱他。所以一想到我对他能有点用处,我就觉得很开心。”
少年稚嫩的声音说出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可祁弋看着叶子认真的表情,却只觉得心疼:“即使他这样对你?”
叶子摇了摇头,跟他解释:“这不算什么……你别激动,听我说完。爷只是在这方面有些不同的嗜好而已,比他残忍的,我在花楼里见的多了。当初,是我主动向他自荐枕席的,那时爷就直接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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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他喜欢对他完全臣服的爱人,他会先调教我一个月,若是我受得了,便答应让我做他的人。”
“你……你能接受?”祁弋不知想起了什么,既像是在问叶子,又像是在问自己。
“哥哥,哥哥没有那种感觉吗?”叶子轻轻握着祁弋有些发抖的手,“向着爷跪下、被爷羞辱的时候,哥哥不觉得开心吗?”
“怎么可能!”祁弋回握着弟弟的手,连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怎么能这样……”
“哥哥……”叶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祁弋,他从小身处的环境让他对这方面的事接受度很高,然而祁弋显然和他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他怕逼得太紧,只好换个话题。
“哥哥,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刚才陈景在他满脑子都是性欲的时候让他们相认,分明就是不想好好给他们介绍。
“嗯……我……”祁弋强迫自己先不去想那些事,“我叫祁弋,游弋的弋。你原名叫祁曳,灯火摇曳的曳,我从前都叫你小叶子。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四年前被仇人抓去后,全家人尽全力找你,却一直杳无音信,而如今父亲母亲都不在了……祁家在朝中还算有一席地位,我如今世袭了爵位。前几日,陈景拿着你的半块玉佩来,说有你的下落,请我帮忙……”祁弋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陈景就跪在他面前,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
幸好叶子接过话头:“原来哥哥是这样认识爷的啊。我从前就觉得爷心里有一件重要的事一直让他很为难,这次回来后整个人却都变得轻松了起来,看来多亏了哥哥帮忙呢。”
想起陈景请自己帮忙的事,祁弋自然便想起自己查到的他与李轻的感情纠葛,忍不住问叶子:“你……你知道李轻吗?”
“李轻……”叶子想了想,“是爷四年前认识的那位朋友吗?啊,不,那位公子我记得是姓黄……黄公子还有另外一位公子,爷当时总是和他们在一起。”
“那位黄公子是当朝的五皇子,李轻是他的随从,他这次请我搭救的便是他们二人。”祁弋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我听说……他曾经和李轻,是情侣关系。”
叶子有些惊讶的望着他,随即笑道:“不可能的,以爷的性格,要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不了他?”
“也许他只是怕你伤心,没有告诉你。”
“不会的,我不会因为爷还有别人伤心生气,爷也不会有了人却不让我知道。”叶子露出个狡黠的笑,“就像今日,爷当着我的面了你,而我现在,正在帮爷说服你乖乖从了他。”
“你……我……”祁弋瞪着他,“我才不会……”
叶子直接打断了他:“哥哥,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哥哥今天只是脱了衣服跪下,下身就已经硬了。哥哥敢说自己看着我被爷的时候,不想像我一样吗?”
“我没有……”祁弋眼神慌乱的不敢看他。
“哥哥,你不用怕。”叶子放轻声音安抚,“爷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对他的臣服看不起我们,即使是羞辱,也只是为了让大家都有自己快感而已。”
“哥哥,没事的……没事的……除了你自己,爷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
*
☆、番外.生日礼物(h/受受舔xue慎!)
这天是三人在一起后陈景的第一个生辰,叶子和祁弋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天的节目,力求让陈景度过难忘的一天。
陈景趁着生日给自己放了个假,因此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要醒。刚从睡意中挣扎着清醒了一点,便感觉到下身隐隐传来快感,原来是叶子和祁弋蒙进了被子里,一左一右的蜷跪在陈景身体两侧给他口。两人不敢打扰主人的睡眠,动作不敢太大,伸出舌头轻舔着沉睡着的阴茎,两条小舌还时不时交缠在一起,隔着他的茎身接个吻。
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阵阵水声,也不知他们舔了多久,陈景怕他们闷在被子里头晕,便掀了被坐起身,让他二人跪在床下给他舔。待二人四肢着地的跪爬在地上,陈景才发现不着寸缕的两人屁股里居然都带着尾巴肛塞。两人一边服侍着主人的圣物一边淫荡地摇晃着尾巴,分明就是两只欢快地被主人喂食的骚猫和贱狗。
等陈景被舔的快到了,两人便分工明确地由叶子给陈景深喉、祁弋舔吮囊袋睾丸。
“嗯……唔……”
“啧、……”
就在陈景要射的瞬间,叶子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含得更深,反而将阴茎吐了出来。祁弋嘴上也停了动作,和叶子并排跪在那根勃发的东西面前,一人扒着陈景一条腿,脸贴着脸张开了嘴。
“啊、啊!”
两只小动物争抢求食的淫荡举动刺激到了陈景,他狠撸了两下发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白液喷了两人一脸,嘴里也各蓄了一汪。待陈景射完,两人各自咽了嘴里的华,顶着一脸白浊凑上去替陈景拾干净了,又在他面前抱在一起互相帮对方舔净了脸上的东西。
屋外有下人来禀:“老爷,公子们吩咐的午饭已在凉亭备好。”
陈景微挑起眉,却也没说什么,顺从他二人的心意牵着他们一起过去祁弋被金链缠着脖子牵着,而久经训练的叶子则是在胸前戴上拴着长链的乳夹,被扯着乳尖牵引。两人带着眼罩和护膝,姿态妖娆地跟在陈景身后爬行,他们都深深沉浸在自己宠物猫狗的身份里,今日至现在都未曾口吐人言,嘴里只发出或“喵”或“汪”的叫声回应主人。
穿过后花园才到了凉亭里,一桌子菜已经备好,下人们也识趣的早就退下。
陈景在桌旁坐下,叶子和祁弋就跪在他脚边,陈景自己吃着,还不时照顾着两只小宠的胃。两人依旧戴着眼罩,对于喂到嘴边的东西充满未知却毫不迟疑,乖顺的接受陈景的投喂,只有叶子在被喂了口芹菜后委屈的喵了一声。
吃完饭后便是甜点时间,下人目不斜视的将碗碟撤下,又用琉璃碗装了各类瓜果呈上。
陈景伸手摘了二人眼罩,坐在椅子上一副闲散的模样问道:“还准备了什么节目?”
叶子便笑着喵了一声,起身趴在桌子上的空处,撅着屁股抽出里面的肛塞。祁弋从琉璃碗里拿出一串葡萄,摘下一颗递给叶子,叶子便接了抵在自己的后穴。刚洗过的葡萄粒还沾着水,凉的叶子颤了一下,待适应了温度,才伸出手指塞了进去。初时一颗一颗的还十分顺利,待这串葡萄还剩下两三颗时就有些困难了,穴里深处的葡萄不可避的被挤出汁水,紫红色的一道水痕便顺着穴口、腿根蜿蜒而下。
祁弋跪在叶子身后,微侧着身防止挡住陈景观赏的视线,一边沿着水痕从下往上舔着。叶子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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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浑身发痒,嘴里泄露出几声挠人的呻吟,待祁弋舔到穴口,后穴忍不住就是一缩,之后便涌出大股的葡萄汁,祁弋伸舌接着,鼻尖下巴上沾得都是。
祁弋稍稍拉开叶子穴口,一颗葡萄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掉出来,祁弋准确的衔住葡萄,用嘴取了出来后转头给陈景看。
“把葡萄都吃了吧。”陈景知道他们每日灌肠两次,后穴很是干净,因此自己虽无舔穴的癖好,却爱看他们之间互相抚慰。
祁弋听话地把从叶子后穴出来的那颗葡萄吃了,突然感觉到指尖仍拉着的穴口开始使力,转过脸便看见叶子被拉开的后穴里又冒出来一颗,快要掉落。他却没有再凑上去吃掉,只松了手,看着小穴自己蠕动着把葡萄重新吃进去,然后伸出舌头又把葡萄往深处推了推。
叶子感受到他在后穴边上的鼻息、以及穴里浅浅刺探的舌头,受不了的呻吟:“啊,哥哥!哥哥别舔了……受不住了……”
祁弋退了些距离,笑道:“这主意不是你想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要?”说着还拍了他屁股一下。
叶子向后看着祁弋:“嗯……我也想舔哥哥的小穴……”
祁弋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脸上泛红,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叶子的安排,现在也没什么后悔。他取了根没有削皮的黄瓜,稍稍用口水润湿,背对着陈景慢慢插进自己后穴。
黄瓜不粗却很长,且不说黄瓜皮上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在他后穴里摩擦带来阵阵刺激,单说这只插了一半的长度,就让他难以招架,总觉得再往里插就要捅破胃袋从喉咙里出来一样。最后他插到自己双腿发软,黄瓜却还剩一段在外面,心里不由得埋怨起下人怎么挑了根这样长的,就感觉那根黄瓜有生命似的自己往里又顶了顶。
“啊!怎么……?”他惊叫出生,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陈景用脚往里抵了抵。祁弋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动作慢了,只好又捏着黄瓜接着往里插。
“就这吧,别再往里了。”陈景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出声制止。
祁弋感激的道了声是,便夹着黄瓜爬上桌子。叶子刚才已经翻了个身躺在桌上,见祁弋爬上来,两人甜甜的凑在一起啾了一下给对方打气,然后祁弋颠倒了身子,腿跨在叶子头两侧,黄瓜段正对着叶子的脸,自己也俯下身,越过叶子翘得老高的玉茎去舔舐他被葡萄塞的满满的后穴。
“嗯……啊……”叶子呻吟一声,放松后穴请祁弋吃葡萄,自己也含着露出的黄瓜,小口啃咬着。
祁弋的嘴不断嘬吸着穴口,舌头时不时探进去勾出来一颗葡萄吃下,嘴上咂砸作响,活像是在跟叶子的后穴舌吻一样。而自己后穴里的黄瓜则被叶子咬着一下下抽插,叶子小巧的鼻子也随之一下下触击股缝,他忍不住夹了一下屁股,便听见叶子闷闷在他屁股下喊他:“啊,哥你屁股在夹我鼻子……”
祁弋恼羞成怒的更深的舔进他后穴,惹得叶子再没空去喊些别的。
“啊……啊!哥哥……好会舔……”
“啧……啾……”祁弋被他说的羞了半天,也忍不住想说些什么报复下他,“叶子,你的小穴是葡萄味呢……真甜。”
然而他低估了叶子脸皮的厚度,只听见他更放荡的喊:“嗯……哥哥的舌头太短了。爷,我吧!叶子葡萄味的骚穴!”说着,一边冲着陈景扭晃屁股。
陈景看着眼前淫荡的互相舔穴的两人,早已兴起,当下便走上前来解开裤带,擦着祁弋的脸插进了叶子被舔的水光淋漓的的穴内。
“啊”叶子舒服的高声叫了出来,里面未吃完的葡萄被一下下的捣碎成汁,他一边承受着身后剧烈的撞击,夹紧里面的东西,一边用嘴抽出祁弋后穴里的黄瓜。
“啊!”祁弋正因为近在眼前的交欢画面看得后穴一阵饥渴,后面就猛然一下被全部抽出。他知道叶子的意思是让他转过身来一起挨,却忍不住想去舔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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