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金手指穿书抖s攻x软糯小倌美人受&伪清冷王爷受微调教/养成(受1)/穿书不重要只为金手指/受跪舔攻/炖肉为主剧情为辅/总攻/新手上路记录脑洞陈景穿越成了书中副c的攻,为了改变原本的be结局,远离原配,看上了花楼里可口的小叶子,继而又了叶子他哥。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分卷阅读1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作者:薄酒清温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金手指穿书抖s攻x软糯小倌美人受
amp;伪清冷王爷受
微调教/养成(受1)/穿书不重要只为金手指/受跪舔攻/炖肉为主剧情为辅/总攻/新手上路记录脑洞
陈景穿越成了书中副cp的攻,为了改变原本的be结局,远离原配,看上了花楼里可口的小叶子,继而又了叶子他哥。
☆、壹.玉势(受1口)
壹.玉势
“嗯……啊……”
花楼某个角落的厢房里,一个少年赤身裸体,上身伏趴在暗红的桌案上,丝绸般柔顺的长发散落腰际,滢白如玉的臀部向着身后的男人撅起。他一只小臂撑在案上,另一只手臂则探向身后捣鼓着什么。
“啊……进……进去了,爷。”细长的手指捏着粗长玉势的柄,缓缓将其全部送入后庭。
少年扭过头,睁着湿漉漉的一双眼请示身后那个摇扇欣赏这片春光的人。
那人上前几步,右手持扇压着露在臀缝外的玉势柄继续往里推。少年发出难过的呻吟,却仍旧努力放松肌肉,任由男人用冰冷的物体侵犯身体直至完全进入。
“不要偷懒,叶子。”陈景拍了拍叶子的臀部,示意他起身,自己则坐回案边的椅子上。
叶子颤着双腿直起身子,强迫自己去适应后穴强烈的异物感。他双腿无法合拢,只好使劲缩肌肉夹紧后面的东西,面朝陈景艰难地跪下,膝行几步靠近,跪坐在脚上顶住里面的东西,将头乖顺地靠在男人的腿上。
陈景抚摸着叶子的头以示安慰,温声说道:“近几日我有些事情要出趟远门,下月初三你生辰那天再来看你。”待少年掰着手指算完日子,小声嘟囔了一句“要十七日啊”,才接着说,“若你功课做得认真,回来便有礼物给你。”
叶子抱住陈景的腿,仰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今日这是倒数第二支玉势,我若是认真功课,半个月后便可用最大的那支了,等再几日爷回来,会为我开苞吗?”
见男人用调笑的目光看向他,叶子却一点也不羞涩,软声央道:“过了生辰我就十六了,要从嫩叶子变成枯叶了……”
陈景被他说的发笑,顺着他的话教训他:“可若你还似今日这般偷懒,只怕我将来要不了几回就把你这片叶子捅破了,岂不是白浪了我这三年多的调教?”
“不会的!等爷回来,叶子任凭爷检查!”
陈景不置可否的一笑,伸手去捏叶子胸前的红缨:“好,那我便期待一下吧。”
叶子被他捏的下身微硬,主动提议:“爷,让叶子用嘴服侍您吧。”
出乎意料的,陈景却拒绝了他:“不必了,你口活有什么好的。”手上放过了已经立起来的乳粒,又去蹂躏另一边。
叶子被他调教了这些年,口活自然是不错的,听他这么说,自知是没说出他想听的话,连忙改口道:“爷,是叶子口渴了,想舔您,想……想喝您的……”最后一个字却是羞的没了声音。
“嗯?”
叶子闭了闭眼:“想喝您的。爷,求您给我。”
“准了。”
叶子连忙凑近他胯下,熟练地用嘴解开裤带,掏出还未勃起的那物,先从上到下仔细的舔了几遍,嘬了一口已经胀大的龟头,又去吮后面的两丸,再将整根含进嘴里,细细的品。
陈景以手揉弄着他的头,听着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被他舔的渐渐有了感觉。下身完全硬起来后,不待手上施力,那嘴儿便自发地将那物含至喉口。
“唔……嗯……”
叶子已经被调教得适应了深喉带来的呕吐感,甚至能够利用这阵生理反射不断缩喉口,用湿热紧致的喉咙献给陈景最大的快感。口中尝到马眼里吐出的淫液的腥涩味道,自己正被男人使用的认知刺激地他下身硬起。他喉咙不断吞咽,嘴唇紧锢柱身,舌头灵活的或顺着筋脉舔,或弹弄着柱头,声带振动发出好听的呻吟。
陈景也不想为难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抓着他头发快速地前后摆弄。身下的人被插的眼圈泛红,却始终柔顺的任他将肉棒抽出再狠狠捣进喉咙。叶子双腿大开的跪着,勃起的下身暴露在男人眼前,因为被凌虐的痛苦而兴奋地不断吐着粘液。他嘴里诚实的发出男人想听到的痛苦呜咽,直到风暴骤停,他立刻做好承受的准备,下一刻便被男人大股的射在嘴里。
那物从嘴里抽出后,叶子仰头张开嘴巴,让陈景检查里面那汪浓稠的白液。待男人点了头,才咕咚咕咚地几口咽了,然后上前,将赏赐他琼浆的那物细细地舔干净,甚至将马眼里残留的液体吸出,才用手服侍男人拾好衣服。
*
☆、贰.骚猫(受1/踩脸羞辱慎)
贰.猫叫
陈景看见叶子脸上被囊袋撞红了一片,心情十分不错,想着要离开半个多月,便决定赏他泄一次。
“趴上来。”
叶子乖乖的将上身趴在他大腿上,撅起屁股。陈景一只手轻挠着他凹陷的腰眼,另一只手的指尖探入他微张的穴口,捏住玉势的柄,九浅一深的插他的后穴。
“啊……啊……”叶子双眼迷蒙地呻吟起来。
“小白是怎么叫的?学来听听。”
小白是花楼头牌倌人养的一只白猫,叶子以前总是爱学着猫叫逗弄小白给它喂食。陈景有次看见了,被他软绵绵的一声“喵”给撩的起了性致,按着他脱了裤子,绑住他双腿插进大腿根,一边命令他用猫叫声叫床一边狠劲抽插,直把他两腿间磨破了皮才罢休。
“喵……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趴在陈景腿上被玩弄,叶子还是羞耻的红了脸颊。
“啊哈……喵……!喵呜……啊……”
叶子叫的越来越自然,下身也越来越有感觉,陈景手上便加了劲,一下一下的捣着他穴内的那处敏感点。
“喵……啊!爷……!主人!”
“嗯?”
“喵……主人,轻点……好、好难受啊……喵……喵、小猫受不住了……”叶子被捅的失了神智,自己仿佛真变成了一只任陈景随意把玩的猫。仅仅心里这么一想,他便被刺激地下身一抖一抖的流出粘液,渐渐地在后穴里的抽插玉势上也水光淋漓,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啧、出水了?真是只小骚猫。”
“嗯……啊、小骚猫被插出水了……”他的肉穴一缩一放的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分泌出的粘液被玉势挤出穴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喵呜、小骚猫想射……喵……主人、可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分卷阅读2
以吗……?”
“嗯,准了。”陈景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另一只手也掐上他的乳头,一下一下的揪起来再放开弹回去。
“啊!……啊!”
叶子早被调教的全身十分敏感,开始训练后穴半个月就学会了不碰前面只靠后面达到高潮,从此陈景便再没让他通过抚慰前面射或是得到快感。有时想看他自亵,也只许他用手指或器具插自己后面。
因此,此时的叶子在乳头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下,不多时便达到了高潮。他用残存的理智将玉茎小心地避开陈景的衣裳,对着地面射了出来。
“啊!啊哈……!”
射完之后,叶子摊在陈景腿上喘息了一阵,在陈景重新将玉势深埋入他身体后,缓缓滑下跪坐在他脚边。
“舔干净。”
陈景伸脚示意了一下红木地板上那摊鲜明的白色液体,叶子便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子,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一点将自己弄出的液舔食干净,直到地面光洁如初。正要抬头,却被陈景一脚踩在脸上。
“主人……?”
他左脸贴在湿漉漉的地上,右脸被玄色靴底踩得泛疼。他抬眸看向俯视他的男人,迎着他冷漠的目光,还以一个充满着崇敬、爱慕的微笑。
踩着脸的力度消失,陈景用脚勾起叶子的脖子让他起身。粗糙的鞋底在脆弱的喉结处压了压,又继续下移,对着一边乳粒轻轻地蹭,直磨的本就立起的两粒更加殷红,像是要渗出血来,又拿脚抵着叶子软垂的下体。
“蹭。”
叶子听话的抱着陈景的小腿,挺动着胯部,拿自己脆弱的那处去蹭坚硬的鞋底。
“嗯……”
叶子不禁轻哼出声,下身再次抬头。
陈景却将脚撤回,从案上的盒子里取出个阴茎环,紧扣在他那处。
“呃……”叶子疼的闷哼一声,那处也委屈的垂下了头。他心里却更加失落:“爷要走了吗?”每次陈景临走前便会给他戴上这东西,不影响排泄却无法勃起。
“嗯,明日便动身出发,今日就不多留了。”
言罢起身,阻止了想要起身送他的叶子,自己出了厢房,便要离开花楼。
在楼梯间忙活着揽客的鸨母看见他,热络的迎上前来:“哎哟,陈公子,这么早就走,不多陪陪小叶子吗?小叶子可是天天都望眼欲穿的盼着您来哪!”
“花娘,这是这三个月的钱。”陈景将腰间挂着的一锦囊银票递给鸨母,“我下月初三就带叶子离开花楼,明日我的管家会来支付叶子的赎金。”
“哎哟!公子要为小叶子赎身啦?嗨呀,这孩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呐!”鸨母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心里却犯着嘀咕:这位爷包了叶子三年,却只是供着不碰他,也不为他赎身,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
“之后半个月,还要麻烦花娘你照顾他。”鸨母一句“不麻烦”还未说出口,便听陈景接着说道:“只是不要再对他说什么’嫩叶枯叶’之类奇怪的话了。”
鸨母心里一惊,连忙说:“啊……不会不会,之前说因为”
陈景懒得听她解释,打断她接着道:“也不要让他知道我已为他赎身的事。”
“啊?公子这是为何?”鸨母心里又泛起嘀咕。
陈景干脆地直接告诉她:“不利于调教。”
*
☆、叁.原来
叁.原来
陈景刚回了陈宅,管家便捏着封信迎了上来:“老爷,那位公子给您的信。”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陈景接过信,便回了自己卧房。
随手把信扔在桌上,陈景替自己斟了杯下人备下的热茶,抵着唇慢慢的呷。
信中的内容不看也知道,那人被冤下狱,请自己相助。之后会发生的事陈景也全部知晓他会散尽家财救人、却得罪权贵、遭人暗杀那是他从四年前穿越进这本书里来就一直谋划着想要改变的命运。
这书讲的,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依靠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在一群或是明恋或是暗恋他的男人们的帮助下,夺得皇位的故事。而陈景穿越过来的四年前的那天,正是在皇子受离开皇宫历练,遇上了对他用情至深的炮灰攻一号之后,作为炮灰攻朋友的“陈景”的首次出场。
“陈景”此人,是这个连反派也深爱男主受的文章中,唯一不爱男主受的角色。他作为仅次于洛阳城首富炮灰攻一号的第二富,陈家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却偏偏爱上了男主受的贴身奴才一个深受封建尊卑思想荼毒、把男主受所言皆视若神谕、即使背叛爱人也在所不惜的角色。
四年前的那天,炮灰攻与男主受结义兄弟,心情大好。于是一掷千金,宴请男主受于洛水畔最大的花楼中,请了楼里最红的头牌来助兴。“陈景”作为他多年好友不请自来,本为一睹好友的结义兄弟尊容,却不想倾心于男主身边天真烂漫又性情耿直的小仆从。而对于穿越过来的陈景来说,却是上天给他颠覆命运的一个契机。
当时席间,炮灰与主角相谈甚欢,而已换了芯子的“陈景”却懒得和他的“原配”交流感情,离席去了幽静的后院透气。谁曾想正散着步,忽闻身旁草丛里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这场景简直就像游戏里看运气才能触发的隐藏任务一样,陈景不由自主重视起来,悄悄上前几步,暗中观察。
眼前是一个瞧着穿着打扮应是侍人的小小少年,对着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一抽一抽的小声哭泣,陈景无暇去看那少年的容貌,心神全部被那块玉佩吸引住了。
陈景清楚记得四年后他会为了原配去救男主,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贵人;他也清楚记得男主那时在狱中后悔,当初没能找到一个牵制住那权贵的筹码;陈景更清楚记得,文章作者以上帝视角提过一句,那个贵人其实一直在寻找他走失的弟弟,唯一的信物是一块有着记号的羊脂玉佩。
而现在,那块玉佩由于遭遇了不知什么意外,正要被那个小孩,连同自己的身世一起埋入土坑里。
陈景走入男孩的视线,一边摆出最温柔的表情柔声安慰,一边看似体贴的用手帕替小孩擦拭因挖坑而污脏的手,实则悄悄把那两半玉佩入怀中。他用虚伪的善意攻破男孩的心防,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叶子,今年刚满十二岁,半月前被不认识的人卖入花楼,现在的工作是服侍头牌哥哥,但两年后就会开始挂牌接客,而那玉佩是他家里每人都有一块的重要之物,今日被他干活时不小心摔碎了。
第二天,陈景便去找花楼的老鸨包下了叶子。
再之后,陈景虽不愿服从书中的安排,却还是避无可避地不断和原配偶遇、独处。书中的这对副c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分卷阅读3
p,起初因为观念不同,常常发生争吵、闹别扭,于是陈景就反其道而行之,顺着原配的每一句话,随着他心意花式夸男主,未曾想原配居然还是对他单方面地感情急剧升温。好在原配对他少年懵懂的感情最终还是不敌忠义二字,在和主角一起惨遭一个觊觎男主的猥琐人渣暗算之时,以主动献身被上拖延时间,等来炮灰一号姗姗来迟的救援。事后原配想起陈景,自觉无颜以对,心如死灰,听了陈景貌似温暖实则敷衍的安慰,直言配他不上,单方面宣布分手。
陈景依然顺着他,事实上他巴不得如此。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那就是把可能会成为他救命稻草的叶子调教的唯他的命令是从,再也离不开他。
又几个月,主角一行离开洛阳,原配强颜欢笑和陈景告别,还留下一句“他年相见,若无家室,定不相离”的誓言。陈景一个gay,肯定是不会有家室的,听了这话心里惴惴,却也无法,只能想着将来若是能改变命运,一定得想个法子跟他说清楚了。
而四年之后的如今,主角一行逢难,众多炮灰攻因为各种理由不能及时相救,于是忠心耿耿的小奴才想起了他远在洛阳的老相好,遂快马传书以求援手。
陈景将那封信于灯烛上点燃,轻声叹了口气。即使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事到临头来,还是对这次原文中有去无回的旅途充满担忧。
*
☆、肆.跪地(受2)
肆.跪地
五日后,陈景快马加鞭赶至京都,托人将那半块玉佩转交给当朝正得宠的异姓亲王祁弋。第三日,祁弋果然派人前来邀他入府一叙。
祁王府的管家早早站在门口迎接,并亲自领路,穿过雅致的回廊,将陈景引入前厅。
“公子稍待,王爷不时便到。”管家替他斟了杯茶便退下了。
不过一炷香时间,一锦衣华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陈景起身作揖:“草民见过王爷。”
陈景原来是一家sm贵族俱乐部的老板,在书中角色的社会地位也不低,因此很久不曾对人恭敬地行过礼,此时这一揖便显得有些随意。
而祁弋也没在意:“不必多礼。”兀自坐上首位,向陈景颔首示意他也落座,挥手遣退想要上前斟茶的下人。
待人离去,前厅便只剩他二人。陈景抬头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王爷,祁弋与叶子长得十分相像,一样温和的柳叶眉,一样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不厚不薄,吻起来刚刚好,情动时,也许会吐出同样好听的呻吟声。区别不过是把一双圆圆的鹿眼换成了一双丹凤眼,且可能是加冠束发的原因,脸型比还是少年的叶子多了些棱角。
祁弋拎起桌几上的紫砂壶,给自己斟了杯茶,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公子可是有了家弟的下落?”
陈景听了却不接话,只道:“五皇子的事情,还得请王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祁弋讶于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愠怒,语气却仍不轻不重:“放肆,本王在问你话呢。”
陈景不为所慑,身子向后靠了靠,微端起茶杯却不饮,只一双眼不漏情绪的看着座上那人:“五皇子的案子另有隐情,王爷不会不知,却又有何原因不肯出手相救?”
祁弋未料到这年轻的富家公子这么大胆,一时间没有说话,只缓缓举起热茶轻啜一口。他心中一阵紧张,那人的视线似有千钧之重,只不过是被静静看着,原本清晰的思路就全被打乱了,真是不妙。
陈景似看出他心中烦恼,也不语,嘴边拎起一个不明显的哂笑。
“陈公子……倒是对五殿下身边的奴才,用情至深。”
陈景听出他抛出的这话存了威胁之意,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多年来识人的直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清冷的美人儿,他就知道这人外表看来颇有风骨、不可亵渎,但其实外强中干,内心十分软弱。想要让这种人屈服很简单,只要拿出比他更强的气势,先步步紧逼,再放缓进攻让他回味方才被压迫的恐惧,最后再下一击狠手,对方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换句话说,这不过是个藏得很深的m罢了,一旦打破他坚硬的外壳,便会发现他内心的奴性也同样很深,所以他才会敢以平民之身对当朝王爷如此态度。
“五皇子乃人中龙凤,今日无须我搭救,日后也定能化险为夷。但我若不救,待他日那人身居高位……”陈景瞥了眼外头的天空,暗示祁弋“高位”的意思,“那陈家的香火,怕是要断在我手上了。”
陈景这话是实话,他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即使他不来救人,男主毕竟是男主,那几个炮灰赶来救他也最多不过再三五天。但人设十分记仇的男主日后却可能记恨于他,万一出点什么事了就抓他去挡枪口原文里有个人就是这么死的毕竟小说中,不帮男主的都是小人。如此,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拿着上天送到他面前来的筹码一搏,若事成,还能让男主欠他个人情。
而祁弋却被他方才所言彻底打乱了方寸:“你、你是说……你竟觉得他能……到如此高度?”
“不是我觉得,是他一定能。”陈景放下茶杯,把一句无凭无据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就问王爷,如此举手之劳,王爷帮是不帮?”
祁弋又陷入了沉默,他此时脑袋里混沌不堪,全然被陈景搅乱了思路,想不起他邀人前来的初衷,只不断回忆面前的男人刚才所言,思考其真实性。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句空口白话,感情却不断驱使着他去相信、去听从、去……臣服。
跟随着这样一个男人,放弃思考,任他指引、驱使,一定会很轻松吧?
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脸色慌乱的起身要走:“我……本王身体有些不适,你先退下吧,此事改日再”
话还未说完,膝盖窝便突然受到一股力道,还没站稳的双腿一弯,跪倒在安坐在椅子上的人面前。
陈景垂眸看着被自己踢倒在地的人,回作恶的腿翘在另一条腿上:“王爷不愿好好地坐着与我议事,那便跪着吧。”
在旁人眼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的王爷就这么跪坐在地,呆呆仰望着高坐着的人,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含着复杂的情感,有迷茫,有迷恋,有羞耻,有放纵。
唯独没有抗拒。
“我……你……”祁弋艰难的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叫主人。”陈景沉声纠正。
祁弋抿紧嘴唇。
“叫主人,我就允许你起来。我不介意等着你,可门还开着呢,王爷你不怕被人看见?”陈景刻意在此时喊他一声王爷,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祁弋垂下的睫毛轻颤,他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分卷阅读4
的尊严不允许他开这个口,他想要试着站起身,双腿却像是被陈景的一句话压在了地上,膝盖一动不动地挨着地面。
沉默弥漫在前厅,过了不知有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屈服于自己的内心,眼眶里泛起湿意。
“主人……”
话一出口,他差点不敢相信这带着点儿委屈的哽咽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乖。”陈景身体前倾,用手狠掐着祁弋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那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望进他几乎崩溃的心里,却奇异地起到了安抚作用。正当他逐渐平静下来,却听见陈景语气笃定地问他:“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