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宋衍面不改色,拉着江余的手腕推开人群往外走。
“你弄疼朕了。”
“陛下忍着点。”
江余的刻意拖拉给了乔装打扮的刺客机会,他赌宋衍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置他的生死于不顾。
好在他赌赢了。
宋衍不急不慢的提醒,“陛下,臣不会武。”
江余脸色发白,“朕……朕也不会。”
他们一步步往后退,那些刺客眨眼间就逼近了。
宋衍从容不迫的取出一个手指长短的小管放在唇边,一支细小的箭嗖的迸射出去,直刺朝他们挥刀的老头喉咙。
旁边的江余喉结滚。动。
有了这个空隙,宋衍的人已经靠近,双方交锋起来。
周围的人群慌乱的窜逃,江余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往宋衍那里躲,无视他脖子上蹦出的青筋,抓着他的袖子惊慌大叫,还有意无意的拽着他往打斗的地方靠近。
“来人啊!护驾!护驾!”不远处的小权子抱着头喊。
江余始终跟着被严密保护的宋衍,他无意间扫视的目光一停,盯着宋衍手臂上的血,应该是被什么刮到的。
他眼睛闪了闪,大惊失色,“宋相,你受伤了!”
宋衍低头一看,左臂不知何时被划破一道口子,鲜血透过衣物汩汩地往外渗,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一干二净。
江余见他一副碰一下就倒,吹一下都能晃上三晃,虚弱到不行的样子,嘴角的抽。动都快压制不住了,“宋相?”
“陛下,臣有点晕……”宋衍说完就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
江余下意识的偏开身子,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地上的人,宋衍竟然晕血。
余光在左右巡视,江余的眼睛眯起,他蹲下来伸手捏住对方的脖颈,五指拢,看着对方的脸色白里透青,又猛地松开。
不行,宋衍一死,平衡打破,姬柏和封毅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平日里连靠近都难的宋衍终于受了点小伤,江余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在暗地里清理身边的人,让小权子把宫里所有太监宫女的资料都调查了,确保留下的都是能信任的。
江余让暗卫挑出几人想办法混进锦王府和将军府,必须越快越好。
住在司澜宫里的涔太后也不知道在哪听到的消息,“晔儿,听说宋相受伤了?”
“嗯,是为了保护儿臣。”江余露出心悸的表情。
“日后莫要再这般胡闹!”涔太后眼中的神色有些微妙,又很快消失,“晔儿,你应该去探望。”
“哦,那儿臣明日就去。”江余好奇的问,“母后,皇叔出城了?”
“你皇叔是去道北发放赈灾粮了。”涔太后瞧着新弄的护甲,“道北路途遥远,也真是难为他了。”
江余看了一眼,那护甲的颜色艳丽的跟血一样。
翌日,江余带着小权子去丞相府,他独自一人进去,宋衍在塌上看书,也没有起来接驾的意思。
“宋相怎么不好好休息?”
宋衍翻开一页,“臣才疏学浅,需要多读点书。”
“宋相学富五车,受我朝无数文人墨客敬仰,连朕都远远及不上。”江余说完这句,默默咽下一口血,脑细胞都死光了。
“陛下说错了,是臣愚笨。”宋衍抬起眼帘,讥诮的意味在眼底翻腾,“不然臣怎么会看不出陛下的用心良苦。”
宋衍放下手中的书,意味不明的低笑,“陛下长大了。”
江余的脸色猛地变了。
第66章卷六
气氛徒然变的凝滞。
江余短促地笑了一下,“宋相说的是,昨日母后还跟朕提起后宫一事。”
宋衍拂开榻上的毯子起身,一步步朝江余走了过去。
江余面上维持着镇定,直到对面的清冷气息夹杂着药香扑进鼻子里,他终于还是有了一丝细微的破绽。
“陛下,臣受先帝所托,必然会尽心尽力替你管好这江山社稷,只是……”宋衍的声音低了下去,隐隐透着刺骨的寒意,“臣不太喜欢被人利用。”
言下之意,别自作聪明,再有下次,就从那把椅子上滚下来。
江余摆出明白的表情,“朕也不喜欢被人利用。”
“看来李太傅近日是用心不少,陛下都懂的拿臣揶揄起来了。”宋衍的眼眸半眯着,谁也看不透那里面的阴暗。
“朕想起来那只黄还没喂,宋相,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
门外砰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江余后面的声音,他侧头看向宋衍,发现对方身上的气息不太妙。
宋衍启唇,“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站在那里的青年模样极为漂亮,一双桃花眼里流露着惶恐不安之色,他扑通跪了下来。
“主子,奴才一时手滑打翻了药碗……”
宋衍蹙眉,“下去领罚。”
“是。”青年面色一白,他咬了咬唇,站起身走了。
江余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眉,那个青年的手背红。肿了一片,应该是刚才烫到的,他暗自留意宋衍,把那么个尤。物放身边……
想到青年离开时的失落,江余眼底有一丝玩。味,“宋相,你好好休息。”他说完就脚不沾地的离开。
宋衍站在房里凝望着有些仓皇的背影,小猫还是听话点好,如果连主人都敢挠,也只能剁了爪子丢一边了。
从相府出来,江余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冷水泡过,宋衍应该不会怀疑他,顶多觉得他愚蠢,不安分。
“陛下?”
差点撞到大树的江余扭头去看一脸担忧的小权子,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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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兴男风,不会原主已经跟……
江余眉头一跳,他忽然把手放到小权子的屁。股那里,用力揉。捏了两下。
小权子身子一颤,害羞的低着头,从脸到脖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红,“陛……陛下……”
果然猜对了。
“我要了你?”江余面色古怪。
“啊?”小权子瞪大眼睛,好一会才垂着眼睑小声说,“奴才这脏缺身子怎么可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江余扶额,回宫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卧槽两个大字血淋淋的在那摇摆着飘来飘去。
他给忘了,这个世界不但兴男风,男人还能生蛋。
“000,千万别给我来一个什么隐藏任务,我承受不来。”
“叮,这是未知的。”
“算我求你。”
“叮,我尽力。”可能是第一次听到江余用祈求的语气,系统短路了几秒。
虽然不是百分百的答案,江余还是松了口气,他真怕什么时候踩到地雷。
回到宫里,江余直奔书房,早就等候在那的暗卫汇报李垣的儿子李旦在四年前贪污赈灾款,不但卷宗莫名其妙失踪,连那起案子都不知道被什么人压了下来。
江余沉吟不语,那时候原主还是太子,宋衍刚当丞相,姬柏做逍遥王爷,封毅城镇守边关,李垣已做了多年的太傅。
朝廷局势稳定,以先帝的出事风格,如果被他知道李旦的案子,肯定不会草草了事。
那么是谁中途拦截了下来?有那个本事瞒天过海。
李垣那老头视名誉高过一切,为了不让儿子的事成为家族和他的污点,会不会是他做的?
江余揉揉眉心,将一份名单扔过去,“朕要这几个人先后死于意外。”
“是。”黑影隐没不见。
外面祸事连连,朝中大臣个个紧张不安,唯恐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江余依旧吃喝玩乐,当起了聋子。
道北的知府上折子禀报姬柏已经到了,并且拍了一通马屁。
十年一次的祭天就要到了,宋衍那个丞相做足了样子,尽忠尽职的准备相关事宜。
“陛下,臣说的那些都记住了?”
“记住了。”江余敷衍。
宋衍淡淡道,“那重复一遍给臣听听。”
“……”江余面不改色,“朕又忘了。”
宋衍轻笑,一派温和,“臣以为抄写上五十遍应该能记住,不知陛下是否认可?”
操,江余咬牙,“宋相真是聪慧过人。”
“谢陛下嘉奖。”宋衍笑容敛,刚才的温和仿佛是错觉。
于是那一整日江余都趴在书房抄书,地上丢了一堆纸团,以及他砸东西的声音,门口的小权子都不敢进去,怕被不小心砸到脑袋。
江余写的手指都快抽筋了,实在无路可走就问,“会写字吗?”
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响起一道声音,“属下不会。”
江余把笔一扔,在宣纸上落了很大的墨点,他抓起书和抄完的六遍去找涔太后,东拉西扯了一番让对方代抄。
等宋衍来检查的时候,江余已经想好一套说辞,涔太后这三个字搬出来多少还是有些效果。
宋衍笑道,“陛下长大了。”
又是这句,江余嘴角一扯,每次听到都会让他有种浑身凉飕飕的感觉,尤其是手脚心,就像是要被抽去筋一样。
从宋衍那里成功脱身,江余好不容易喘口气,李垣又来了,一来就摆出凝重的表情,“陛下可还记得老臣说过的话?”
你说了那么多,鬼知道是哪句,江余心里吐槽,他抓抓额头,一副虚心请教姿态,“太傅有话直说。”
李垣看他一眼,叹了口气,“陛下可以不把心思放在朝政上,但是切莫与宋相发生争执。”
“朕知道了。”江余露出诚恳的样子。
李垣忧心忡忡的说,“希望陛下能领悟到老臣的意思,莫要再犯大错。”
江余点头,“朕会谨记在心。”
临了走的时候李垣还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江余,那里面浮现的复杂之色太多,转瞬即逝。
江余没捕捉到,他为了想办法支开封毅城,策划了一出戏,让暗卫去边关制造混乱,又命令封毅城带了三千军士出征。
只有将那三方势力分开再逐一击破。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江余已经把那支暗卫当做自己挥出去的利刃,直到有天他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血腥味,“受伤了?”
“一点小伤。”男子垂着的眼睛里闪过讶异。
江余蹲下来,食指在那半块鬼脸面具上划过,又捏。住他的下颚,与一双冰冷死寂的眼眸对视,“名字。”
男子露在外面的半边脸线条分明硬朗,大概是失血过多,又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十七。”
江余的手指停在面具的边缘,又移开,他突然大力掐。住对方的右肩,五根手指刺进去,任由渗。透出来的黏糊糊的血沾了一手,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说的一点小伤?”
十七抿直唇角,一声不吭。
江余把手上的血在他身上擦。擦,“记住,你的命是朕的。”
“是。”十七答道。
“下去疗伤。”
江余站起来,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男子,人往往对自己陌生的东西多一些措手不及,他知道这个人缺少什么。
所以恶劣的动了想法,他孤身一人,太需要这个人替他挡在前面,指望哪天能真正被对方视为主子,可以随时为他舍命。
当天夜里江余翻完奏折,让旁边的小权子去添墨,没过多久就见小权子惊讶的跑过来,“陛下,放置的几块墨都找不到了。”
他心里奇怪起来,墨都会有专人负责,会及时补放,不可能会存在这种疏漏。
江余的目光落在砚台上面,能轻易出入他的寝殿,接触到那些笔墨,除了小权子就只剩下……李垣“去给朕端一碗莲子羹。”
“奴才这就去。”
等小权子出去,江余对着虚空说,“去李垣的住处搜查一下有没有暗室,看能不能找到墨,你亲自去。”
江余早上起来,发现腿。间湿。湿的,他伸手一摸,亵。裤那里黏。腻了一块。
到了年纪,是该舒。缓。舒。缓了。
撸了一把起来,江余照例去上朝,他不知道那条亵。裤被送到涔太后宫里,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个麻烦是他在晚上知道的,穿着粉色薄衫的女子被送进来,她微低头,里面的红肚。兜清晰可见。
“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江余认出是涔太后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不到十五,他紧皱眉头,“出去。”
女子瑟瑟发抖的跪了下来,脸几乎贴到地面,“求陛下救救奴婢。”
片刻后,江余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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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今晚不碰她的身子,涔太后会把她随便赐给宫里的一个太监。
听着女子小声哭泣的声音,江余语气已经透着烦躁,“你把衣服穿好,朕去跟母后说。”
去找涔太后聊了会天,江余以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哪知隔日就有一个满脸褶子的老领着五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出现在他面前。
江余还没走近就看到那几个小太监面色潮红,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估计后面上了药塞了玉。势。
老微弓着背,“陛下请享用。”
江余额角一抽,他就算能进,也不可能一次进五个洞吧,难不成要这戳一下那搅一下?
第67章卷六
‘“都给朕出去。”
“陛下,是太后让老奴过来……”
江余的目光冷下去,老在宫里的资历破老,她本来是觉得有涔太后撑腰,底气挺足。
结果干杵了一会,被四周的低气压逼的身子都抖了,慌忙带着几个小太监找涔太后告状去了。
江余自嘲的冷嗤一声,当个皇帝也攻不起来。
“叮,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江余被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声音吓一跳,他扯扯嘴皮子,“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信?”
“叮,不信。”
“滚。”
江余暴躁的在寝殿走来走去,门外的小权子有些焦急的挠挠脸,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喊,“陛下,太后派人来了。”
江余刚在榻上坐下来,涔太后就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本书,清咳了声。
“晔儿看看这些书,倘若有不懂的地方可问……可问哀家”
江余随意翻来一本,等他看清里面的图画时才发现是那方面的书。
有一男一女,也有两个男性,既没马赛克也没模糊,清晰惊人,姿势百出,花样繁多。
江余越往看越能看出古人的大智慧,全在这里体现出来了,绕是他经验丰富,看的都有点燥。
对面的涔太后抿了口茶,挪了挪位置靠近,用余光瞄了一眼,顿时面色微红。
“晔儿看的这个姿势难度大,对承受的一方柔韧性要求比较高,不过这样容易受。孕。”
江余面部肌肉抽搐,“母后懂的真多。”
涔太后尴尬的挪回自己的位置,她又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个画卷,打开其中一卷。
“这是吴太卿家的三公子吴清弘,一曲清怅舞天下闻名,身段更是万里挑一的好。”
“……”江余瞥瞥画中青衣男子,再看看书中大开大合,忘乎所以的一对男子。
真要用这个,承受的一方是他自己。
腰肯定得折了。
见儿子迟迟不做声,涔太后问,“晔儿?”
江余义正辞严,“母后,儿臣还小。”
“不小了,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跟……”
或许是打开了什么禁。忌,涔太后突然不说话了,表情变的让人不敢猜测。
“儿臣回去再仔细研究一番。”江余拿着那几本书离开。
一路顶。着擎天柱回去,江余把书丢在书房,等他掀开衣摆解决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人。
江余的眉间带着事后的慵懒,他漫不经心的拿帕子在腿。间擦。拭,“你看到了什么?”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冷硬不变的声音。
江余低笑,木头也懂怎么装傻。
涔太后犯愁了,儿子对那种事竟然表现的不热衷,这让她没办法接受。
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涉及江山社稷,马虎不得。
涔太后找来太医院几位老太医过问,从那次的量上面来看也不像有隐。疾。
那是怎么回事?
涔太后唉声叹气,儿子一点也没继承他父皇的雄伟风流。
这日江余刚跟李垣喝了一壶茶,就被涔太后叫去看戏,在御花园那边的戏台,也不知道在哪找的戏班子,唱的什么江余更听不懂。
江余还没走近就捕捉到一个身影,他的脚步顿住,打算转身就走却被对方给逮到了。
“微臣参见陛下。”
这一弄,涔太后也看了过来,江余走不掉了,边走边观察另外两人。
宋衍旁边的女子长和他有几分相像,是瑾太妃,而她怀中的小孩是大丰的二皇子姬。
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江余在短暂的时间就确定这孩子不喜欢他,甚至充满敌意。
台子上上演着激烈的交锋,台子下倒是挺像一家人和乐融融。
宋衍将新泡好的清茶递过去,“陛下请。”
姬抓着谨太妃的手,一双眼睛瞪着江余。
“好些时日没有出来走动,陛下似乎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谨太妃笑的和善,“想必姐姐一定很辛苦吧。”
涔太后凤眸一挑,“哀家的孩子自然由哀家来教导,谈不上辛不辛苦。”
“姐姐说的是。”谨太妃摸摸姬的脑袋,柔声问,“儿不是说想见哥哥吗?”
谨太妃朝江余和涔太后笑笑,“他还自己做了一个小礼物,闹着要送给陛下。”
她的手偷偷在姬背上推推,姬的目光终于从宋衍身上回来,他在袖子里摸出一个木头小龙放桌上。
“儿希望哥哥龙体安康。”
江余扫到龙尾上有好几个凹下去的缺口,明显是故意砸的,他丝毫没有要伸手去拿的意思。
气氛有一些不自在。
谨太妃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一旁的宋衍缓缓开口,“陛下和二皇子兄弟有爱,是我朝臣民的福分。”
他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局面。
涔太后忍不住细细端详起来,一直被她忌惮的少年不知何时蜕变的容貌出尘,一身飘逸,确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优秀。
她千防万防,用尽了手段,还是没能阻止这人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权势太大,让她常常彻夜难眠。
涔太后瞧瞧在盯着那人看的儿子,她突然压低声音鬼使神差的问,“晔儿有看中的人了?”
“嗯?”江余看了看涔太后,脑子里转了几圈,点头说有了,目光不离宋衍,忘了挪开。
涔太后差点失手打翻了茶盏,她显得有些震惊,好半响才憋了句,“你驾驭的住吗?”
“什么?”江余没听清。
涔太后摇摇头,心事重重的望了眼对面的宋衍。
台子上的戏子正在抑扬顿挫的高唱,衣翻飞,好看极了,她再也没了心思观赏。
这场戏看的实在让人消化不良,台上演台下演,散场后几人就分开了。
江余在回寝殿的半路上停下来,对身后的小权子和一群太监宫女交代,“都别跟过来。”
有宫女小声咬耳朵,“陛下醒来后好像变了。”
小权子眉心皱起,他剐了众人一眼,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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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好自个的那碗饭,当好聋子瞎子,都别把自个当回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孤魂野鬼,多你一个不多。”
众人都把头低下来,“是是。”
这头江余来到刚才分开的地方,那里只有几个宫女在拾,他又四处搜寻,人呢?还指望能偷听到宋家姐弟俩的一点事。
冷不丁的从背后冒出一个声音,“陛下在找微臣?”
江余背部一僵,他转身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不是,是朕那只顽皮的斑点狗不见了。”
宋衍的嘴里噙着笑,“那臣陪陛下一起找。”
“那就有劳宋相了。”
“是臣的本分。”
“陛下,那里是湖,再往前走就该下水了。”
“朕只是看看湖水。”
君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演戏,他们都没注意到湖对面的小孩。
舅舅说有公务要回去处理,不能陪他,却在跟那个人说笑,姬手中的树枝啪的断开。
他身旁的贴身小太监惊呼,“二皇子,你的手流血了!”
姬一脚踹到小太监身上,又用力踢了十几下,“狗奴才。”
“废物就是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姬眼中生出妒忌的光芒,他想快点长大。
也不知道那句话究竟是骂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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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时间,十七那边终于有了眉目,他在李垣的密室找到几块墨。
江余让小权子过来确认,小权子挨个看看,指着其中三块,“这都是陛下一直用的墨。”
江余拿起三块墨放到鼻前,除了墨本身的气味好像没其他的。
记得当初原主出事,太医院所有太医都查不出来病根,但是有一个太医在不久后就突然死了,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关联?
江余的手指在墨上摩挲,他突然想起了某种可能,立刻吩咐小权子去查墨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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