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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安娜
后一日也是如此,我松了口气。没多少人像我一样有钱有闲,能天天泡在教堂中。大部分民众一周能来两次教堂就算非常虔诚了。王都那么大,大小教堂众多,他又有职责在身,怕以后再遇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了吧。
才刚这么想着,第三天,我就又撞见他了。午后,我低着头往后庭走,他迎面出来,我差点扎进他怀里。近日我欲望爬升,对身体碰触十分敏感,慌乱退开时踩到了下摆,惊喘一声,身子向后仰倒,路加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我的腰,下手时不觉一愣,没想到宽松罩袍下面,我那楚楚小腰竟不盈一握。而这时我已经站稳身体,觉得他触及之处热的撩人,如受惊的兔子似的跳脱,避到一侧。
他定下神来,再看到我,脱口而出:“是你?”
我虽然如其他教众一样身披麻袍,遮盖头脸,但是我的装束都是管家特意定制的,细看自能分辨出贵贱不同,他能认出我来也不足为奇。我躲在墙边,头垂的低低的,只觉得他手的温度还烙在我腰后,忍不住心砰砰乱跳,脸上也火烧火燎。羞愤的一语不发。只想他赶快走开,远离我这耻辱之人。
他却没走,见我被麻袍乌蒙蒙盖着,缩着身体,好像只墙角的小耗子,十分可怜。他声音不觉就愈低愈柔,对我说:“抱歉,那天吓到你了。我没想到那个时刻修行室会有人在。你都是傍晚前使用吗?”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说话,也不动。
他得不到我的回应,也不以为意,柔声自行说道:“以后我会注意避开的。”
我闻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厚重的面纱之后仅露出一双大大的蓝眼睛,盈盈欲语,水汪汪的望向他。
怎么,他以后,还要继续那么残忍的修行吗?
自笞是罪孽最深的人才会选择的忏悔方式,他究竟犯下何种罪孽,让他要如此对待自己呢?
当我正眼看到他时,一时竟失了神。这是再遇之后,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的正脸。十年过去了,曾经美绝的少年,被岁月和征战染上了成熟沧桑,反而比记忆中更好看了,多了种深邃的魅力,让人一眼沉沦。他那融暖深刻的眉目,春湖的眼色,带着抚慰的温柔,低头俯视着我,让我在秋凉中,在这宏伟的石头教堂里,居然生出了春暖花开的错觉。我呆呆的望着他,殊不知,他看到我的眼睛,也怔住了。
“你……是……”他喃喃吐出。
“路加大人!路加大人!”从走廊另一头忽然传来的声音,插入我们之间,一名修士小跑过来,气喘吁吁,似是找了路加很久了:“主教大人召唤您!”
路加的神色不着痕迹的一暗,回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他视线又转向我,而我已垂头让到一边。他欲语还止,最终还是点头行礼,便随着修士又往教堂后头去了。
后来数天,果然再没遇到他。傍晚前的独修回廊中,又只剩我一人。当我路过他那间石室,不经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景象,便忍不住意动神驰。这让我更加羞耻,每每低头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很快到了月中的圣筵日。这一天,信徒都会来到教堂,分食面包和葡萄酒,象征着与圣父同席用餐。圣教虽然排场不如主神教奢华,但是这些节日的礼数还是很严格的。教堂早就开始了募捐和筹备工作,其中,我也是一大捐主,只是这些事自有管家去处理,我只管到日子,以信徒的身份去参加仪式就好。
圣筵日一季举办一次,算是比较重要的仪式了,而秋冬两季是农闲期,圣筵日尤其隆重,民众们涌入教堂,以参加这一日的功课,来弥补一直疏忽了信仰的心虚。如若不是这日子如此重要,我本不想到来的。月中几乎就是我淫欲的高峰期了,我用了加倍的药物,才勉强出了门。
神圣宏伟的教堂里信徒云集,却不显拥挤嘈杂。人们心怀对神的敬畏,领圣餐,做祷告。今天人多,布道安排在最宏伟的大厅,主教大人站在高台上,俯视下方乌压压的民众,见他们个个谦卑的垂着头,使他情绪比往日更为高涨,声音更加威严,不少人被庄严的布道词说的悔恨落泪,甚至有人直接跪伏在地,恨不得当即为主奉献,脱去罪身。
听道时,我混在众多男女间,不知是否因紧张产生了错觉,总感觉用的药慢慢失效,体内淫欲蠢蠢欲动,两乳尖硬立而起,腿心好似也湿了。我紧闭双眼,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浸入布道氛围,被那些严厉的词句洗脑。这似乎真有了效果,强烈的自责很快占据了我的意识,把那些杂念压制下去。





父王是(H) 第163章 无耻之事
教堂布道总是那么冗长,主教大人一直讲到午后才肯放过众人。待主教都走了,信徒们却还陶醉在自我谴责当中,不愿轻易散去。今天的独修回廊必然人满为患,我是不打算去凑热闹的,但是这样神圣的一天,我又为了出门做足了准备,就这样敷衍的提早回去,总觉得不值。我迟疑一下,想起从未去观瞻过后庭的圣徒遗骨,今天倒是个合适的日子。
教堂我已经熟门熟路了,我默默的穿越前堂区,往后庭去,没想到在庭院入口处,被两名守卫拦下。
“抱歉。”守卫客气的说:“今日主教大人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入后庭。”
教堂上下早被蕾蒂打点过,人们虽不太清楚我的身份,却都知道我惹不起。以这些修士们的欺软怕硬,此时居然还敢拦住我,让我着实意外了一下。
我不爱凭空生事,若是以往,我也不会为难他们。但是今日我身体不爽,还硬撑着来参加仪式,本就有点浮躁,此时被拦住,我莫名就恼了起来。以我的身份地位,本可以随便在这教堂中作威作福,只是我从来不想而已,现在我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想去后院瞻仰圣物,他们就敢“不许”了?
“你知道我是谁?敢拦我?”我冷冷瞟了守卫一眼,说,也不理会他,径自就进了门,沿着门廊往后头走。
守卫毕竟不敢碰我,让我闯了进去,他在后头还想阻拦,被另一个人一拉,冲他摇摇头。他犹豫下,终还是没有追上来。
等我真的进了后庭,心里却又有了点愧疚。今日教堂往来人员嘈杂,派人看守私密的后庭也没什么不对。我暗暗谴责自己的任性,想着去瞻仰圣物后就赶快离开。
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教堂所有人手都在前头忙碌,后庭一个人都没有,十分幽静。我穿过花园,径直前往圣物长廊。这是全帝国最大的圣教教堂,珍藏圣物无数,占据了众多大大小小的厅堂房间。其中最令人敬仰的就是主神使徒的遗骨。我到了宽敞的圣堂里,在大理石圣棺前跪了一阵,然后沿着陈列,在一个接一个的圣器室中慢慢瞻仰参拜。
下午时分,外面秋色明媚,凸显的岩石教堂阴幽静谧。我走过了整个长廊,直到了末端的品酒室。红酒被誉为神的饮料,最珍贵的红酒都要先供给教会,有些教堂中藏的美酒可谓稀世难求,引诱着历代的王孙贵族,显赫权贵们。不少改变历史的重要事件,都起源于某个教堂小小的品酒室。我早听闻过关于本教堂品酒室的无数传奇,眼看它就在前方,红色帷幔下,木门虚掩。我慢慢走过去,软底布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一丝声响也无。等到了门前,却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人声,令我不觉止住了脚步。
那声音……难道……
我听着里头的粗喘与呻吟,怀抱着不详的预感,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看,仅一瞥便大惊失色!屋子里面,我分明瞧见路加软倒在靠窗的一条木塌上,双手被高高缚在头顶上方,神智混沌,脸上浮着异样的红潮。而在他身边的,赫然是缁衣主教,伛偻着身体,枯皱的双手伸进路加敞开的衬衫,在里头乱摸。
我这一下可受惊不小,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屋里,路加甩着头,似乎努力想恢复意识,挣脱困境,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主教大人一边猥亵他的身体,一边粗喘着说着:“没用的,路加……这是索多玛的顶级淫药,只要一滴就能让人耽于肉欲,丧失理智,我这一生,总共才得到三瓶,全倒入酒桶中了……为了你,我玷污了世间唯一的圣徒之酒……你有罪,路加,你罪孽深重,是你引诱我坠入这罪之深渊……救救我,路加,献身吧,可怜可怜我,你得赎罪,你必须赎罪……”
他说着,把路加的衬衫完全扯开,露出下面大片的肌肤,路加身着常服时,身形显得瘦削而文质彬彬,然而褪下衣衫,就能看到他战士的体格,胸膛和腹肌结实有力,肌肉匀称,腰尤其细窄,看起来非常性感。此时他被束缚在榻上,衣襟大开,袒露出肉体,无力的扭动着,俊美的容颜泛出异常的艳色,绿眸细扬朦胧,竟有种男女通杀的致命媚态。站在门外的我都被一时迷去了魂魄,更不要提正对他上下其手的主教。这老头急色入心,更不知羞耻,摸着路加的身体还不够,把那皱巴巴的脸也贴上去,在那裸露的胸腹上乱亲乱嗅,手往路加下体探去。
路加中了淫药,身体不听控制,胯间之物早已硬立,将裤子高高顶起。主教的枯手按住那里摩挲,让路加忍不住呻吟出声,挣扎更激烈了些,却仍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这样的他,真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主教更是大动起来,隔着裤子握着他的性物套弄,脸埋在他紧实的腹上,涎言秽语的,一路往下,手扒住他的裤子,眼看就要拉下来……
这时,我才从出离的震惊中醒神,意识到自己看着的,是这教堂的顶层领袖,正使用下流的手段,在对无辜信徒逼奸!哪怕现在受害者不是路加,不是我认识的人,我也不能让这样无耻之事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我果断推开木门,闯进屋去,那门撞上后头的矮柜,发出慑人的响声,夹杂着我的怒音:“停手!”
这声如审判之雷,劈的主教魂飞魄散。他惊慌失措的回头,看到一身信徒装束的我,神色反而镇定了些。
“大胆!”他竟然端起威严,故作镇静的厉声呵斥我:“你怎么敢直闯圣地内廷,扰乱仪式!圣父必降大灭之罪于你!还不快出去!”
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人民极致愚昧,对宗教有盲目的臣服与畏惧,尤其是主教,是神的代言人,拥有至高的权威。此时若是其他人,恐怕就被他唬住,怀抱着罪该万死之心逃出去了,可我有自己的穿越背景,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还敢试图压制我,索性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头套和面纱,露出下面的俏脸,怒气冲冲的与他对视。




父王是(H) 第164章 合谋
主教看清我的脸时,下意识后退一步,气势顿矮。这座教堂里,大部分人只知道我不能惹,却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唯独他,不但清楚知道我是谁,还尤其清楚我的后台是谁。若是其他教众,他恐怕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人开不了口,甚至从此消失。可只有对我,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意识到了这些,看着我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地狱,终于开始颤抖起来。
“还不放开他!”我沉着脸,斥道。
主教正在极度的恐慌中下坠,被我呵斥,竟一跳而起,几大步退到了长桌旁边,躲开了他丑事之源点。我一看他逃开了,便赶忙上前,一边戒备着主教,一边查看路加的情况。
路加的手腕被预先打好的绳结套上,只要拉紧,就成了无法挣脱的束缚。主教显然也惧怕他战士的能力,用的绳子很粗,凭我娇嫩的双手是解不开的。我正不知怎么办时,听到路加低低的对我说:“我靴子里……有匕首……”
我按他的指示抽出了武器,短刃在日光下一闪,吓的那边的主教一颤。我视线扫过,只见他脸色慌乱,但是浑浊的双眼里闪出了凶光,手在桌上摸索,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我冷冷的注视着他,开口说:“这个时侯,我的侍卫应该已经等在外头了,你想灭我的口,就赶快打算一下,等下怎么和她交代!”
说实话,我如今才十七岁,又素面麻服,显得容貌娇美柔嫩,姿态楚楚,勾得人心肝发痒,连声音都幼幼软软的,虽然在威胁他,却一点威慑力也无。可这几句话,真的将他震慑住了,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背后的,这个国家至高无上、铁血无情的君王!
到这时,他彻底放弃了垂死挣扎,认清了他的活路只能靠我的怜悯。他脸色灰败,手无力地垂下。我冷哼一声,这才放心的转过脸去,用匕首去割路加手腕上的绳子。
我力气小,又不惯用刀,花去一些时间才割断绳索,放路加自由。他大口喘息着,挣扎着从榻上坐起身体,给自己一点时间凝聚意识。此刻他一付惨态,衣衫不整,面色激荡,却有种强烈的凌辱之美。我看着他,只觉心里咯噔一响,体内热浪翻涌上来,后颈都在发麻。紧接着就又惊又耻,狠狠咬住嘴唇,握紧拳头,用指甲刺入掌心,强行镇压这突如其来的肉体骚动。
就在这时,路加猛然从榻上弹起,如猎隼扑兔,身子向主教扑去。主教只来得惊呼半声,肚子挨了路加一膝,声音闷住,身子本能弯下去。路加两手借势扣住他的头,大力往桌角上一嗑,只听头骨开裂的骇人之响,主教的身体软下,倒在了地毯上。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都结束了,我才反应过来!
天!他把主教杀了!
我大惊之下,声音都没发出来,双目大睁,小脸吓得惨白。路加则为了这个迅猛的突袭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几乎与主教一同倒地,千钧一发时撑住了桌子,才维持住了身体。他抬头望过来,眼中流露出愧疚,力的挤出几个字,冲我解释:“不能留他。”
我强迫自己镇定一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教会领袖拥有极大的威望与话语权,如果让主教活着,他必然会颠倒黑白,蛊惑群众,不顾一切的除掉我和路加这两颗眼中钉。拥有这样一个对手太可怕了,就连乌瑟,直对上宗教,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我并不想给乌瑟惹上什么麻烦,趁这时候除掉这腐败的主教,的确是最明智的选择。
道理是如此,可是现在倒在我们眼前的,是教堂的缁衣大主教,是这国家极致显赫的人物!他就这样死在品酒室的地板上,我们这两个当事人,该怎么跟别人去解释!
我上次亲眼见到杀人,还是十几年前在索多玛王宫中,已如隔世一般了。现在看着眼前的死尸,头骨碎裂,血在地毯上洇出一片黑红,只觉得全身发冷,不知所措。我这里头脑空白一片,那边岌岌可危的路加反倒已经有了安排,奈何自己行动不得,只得颤着声音指挥我:“那个酒桶,打开。”
我顺着他的示意,看到品酒室里头,一套不算大却十分贵重古朴的酒桶与酒架,郑重的供奉在祭台上。我知道这是圣徒之酒,传说中使徒们与圣父共饮的红酒。路加是让我打开那酒桶的塞子,让酒流淌出来。我想到这酒的珍贵神圣,片刻迟疑,不敢过去冒犯圣物。
路加见我不动,努力开口又说:“酒已经被下了药……”
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今天是圣筵日,主教必然是以圣徒之酒为借口,迫使路加到了这里,骗他饮下了这酒。路加防备再周密,也绝想不到主教能为了自身淫欲胆大包天,敢于玷污如此神圣之物。拜主教所赐,现在摆在祭坛上头的,已不再是神圣的饮品,而是一桶下贱的淫药了。
思绪至此,我毅然上前,将酒塞拔掉,红艳的酒液汩汩流淌,被地毯吸尽,彻底毁灭了这无耻的罪证。身后,路加也没闲着,将长桌上的桌布扯下,桌上物品叮当坠落,散乱在主教的尸体周围,这下,就造成了主教贪杯,酒醉后摔倒,误撞破头而死的假象了。
路加身中烈性淫药,神志迟钝,在重重危机之间,竟然还能这么快就想出化解之法,这让我有些不是滋味。待现场掩饰好了,我俩也该赶快离开,可路加刚才所有的举动与筹划都已是强弩之末,他试图咬牙死撑,才挪了两步,身体就往下栽倒。我忙伸手去扶,勉强将他支起。
这时候,他也知道凭他自己的力气,是走不出去了。他无奈的冲我笑笑,道一声:“对不住……”
随着话语,他的胳膊就环上我的肩。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扶着他的腰,维持他的平衡。以我的力气,不可能撑起他整个人,他也很清楚这一点,只让我分担了他部分体重,还是靠自己勉力迈步向前。这样一来,我俩虽然都气喘吁吁,但是好歹能合力逃离凶杀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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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H) 第165章 碎裂
我支撑着他离开品酒室,在长长的圣物回廊中勉力向前,没走出一小半,我俩就都疲力竭。我只好让他坐上长廊边的软椅,自己则倒靠在离他不远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圣筵日的盛况要一直持续到凌晨,教堂里所有人手都在前堂区忙的焦头烂额,没人涉足后庭。午后时光,这里安静极了,整个回廊里,只听到我俩的呼吸声。我不自觉的一抬头,视线扫到他,立刻就被黏住,挪不开了。
路加坐在软椅上,背靠着墙壁,头后仰着,满面潮红,眼睛半合,媚眼如丝。他的衬衫来不及整理,一直都敞开着,裸露出胸膛,肤色均匀,前胸两点敏感的突硬着。他的腰真的好细,性感的腰线往下延伸,被裤子隐住,而胯前衣料的褶皱,出卖了他男物的勃发,将裤子高顶而起……我刚才和他身体紧贴,尽全力才忽略掉肉欲的骚动。可现在,看着眼前美人的艳态,我的欲望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脸刷的通红,心脏砰砰乱跳,眼前白花花一片。
怎么办,我想要,我想要的太久太久了,怎么办!
路加此时也备受煎熬。他中的是索多玛的顶级淫药,没人比我更明白这药的霸道了,若一味压抑,人最终是会被逼疯的。此时此刻,我们两个本无交集的人,竟同时成了淫欲的受害者,诡异的处在了同一困境。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孤男寡女,淫魅的气氛在我俩之间流窜。我呆呆的直盯着他,而他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细媚的绿眸一转,落在我身上。
一眼,就在这一个眼色。我数个月的坚持,全线崩溃。
我飞速流畅的褪下身上的衣装,粗布麻袍堆落在我脚下,露出里面细亚麻的宽松衬裙。我毫不犹豫的把这衬裙也扯掉,雪白莹润的身体完全袒露,如一条鱼儿一般,哧的钻入他的怀中。
他或许伸手环住了我,或许没有,我根本注意不到了。四个多月淫欲的折磨,现在又能与男人肌肤紧贴,让我的肉体激动的颤抖。现在我是在公共区域,在神圣的圣物回廊,向陌生的男人求欢,可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想不到了。不管是谁,是哪里,我要,必须要,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我双腿分开,坐上路加的膝,雪白的手缠住他肩颈,娇嫩的唇覆下,印上了他完美的嘴唇,没什么力气,软舌就顶入他的牙关,探进他口里。他不是乌瑟,不是雷昂,我不用掩饰自己的技巧,不用伪装纯洁。我两世积累的功夫尽数使出,与他舌吻,向他索欢,我听到他发出动情的呻吟,在此刻是如此美妙,更加鼓动了我,我的嘴唇在他脸上、身上游走,小手探下,娴熟的解开了他的裤子,软软的攥住了他硬起的男根。
他不禁大喘一下,身体绷紧了。他竟然如此敏感,让我小小惊诧,情绪便更加高涨起来。我的头已经埋到他胸前,舌尖拨弄着那令人垂涎的红珠,下面,手套着他的男物,来来回回。比起我其他三个男人,路加显然生涩很多,在我的攻势下,一无还手之力,只急促的喘息着,任我摆弄。他现在真是美的厉害,俊脸潮红,绿眸如朦春水,衬衫、外套、裤子都在身上,却都大大敞开,袒露出上身和腿间的男物,比全裸还更撩人。在这紧要时候,我也不多在前戏上时,立起身子往前凑凑,两腿跪着夹上他的细腰,手握着他,找准位置,慢慢坐入进去。
“唔……”我俩同时呻吟出声,交织成一处。他的反应很强烈,兴奋之外,还带着羞惭与无措。我则根本顾不上他,四个多月的旷身,饱受淫欲的折磨,现在终于被填满,喜得我满身乱战,蜜穴水嫩的抽动,紧紧的把他包裹。我已经发现,路加在这方面经验实在匮乏,都完全进入我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不客气,骑着他,纤细的小腰摇摆起来。
“啊……啊……”
水蛇般的细腰柔韧灵巧,前后摆动,紧润的穴咬住他的男根,吞吐厮磨。我饥渴太久,现在特别卖力,以女上的姿势不断弄着,一会儿前后,一会儿转圈。路加这辈子也没被如此搞过,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在我的技巧下节节败退。他恐怕心中也在挣扎,知道我们是在神圣的教堂,行淫荡耻辱之事,可他媚药入髓,男物不受控制的昂然硬立,身上的人儿又是绝世艳骨,让他根本无力抵抗。他两手犹疑的握上我的腰肢,不知是想迎合,还是想制止我,可触手之处一片细滑柔腻,竟把他蛊惑,再舍不得松开了。
我的腰被他大掌合上,热度侵入我的肉体,激的我更加起了劲儿,身体顺势后仰,两手在后头撑上他的膝盖,更加不遗余力的吞吐他。他现在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向上,是我那双柔软鼓胀的雪乳,傲人的挺起,往下,又见到他的男柱被我粉润的蜜穴吸着,又进又出。他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不知是亢奋还是害羞,视线躲闪,皱着的眉都那么好看。我咬着下唇,水着双眸看他,见他已经和我肉体相合,却依然不敢与我对视,那种青涩感诱人极了。我不觉嘤哼一声,内腹泛起一阵麻拧,紧接着,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坐在他腿上抽紧身体,夹住他持续颤抖赫然是登上高潮了。
这么长时间的一次高潮,让我的灵魂都几乎飞升出天。我在他身上忘情的品味着,他则没那么好受身体被媚药控制,使他男物高挺不泄,在我的压榨下,痛楚与极乐交织,已经区分不开。明明被我极致绞缠,却无法痛快射出,对没什么经验的他来说尤为难受,令他惶然无助,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苦闷,反成了我的奖赏,待我从高潮中回返,发现他居然还硬挺不倒,喜不自胜,忙伏下身体缠紧了他,雪臀上下,开始了第二波缩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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