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莉
“菜奈……”
“要是再在学校里面遇见什么事情,你一个人无法处理,就干脆一点的转学,学付不起大不了就辍学不读了。宁宁姐就是没念完高中,她为了自己的画画事业,一边和她的老师学习漫画,一边自己学习必要的课业,她现在活得可潇洒了,就连我都想辍学去跟她混了。”
“好厉害。”这一次绘里的话总算没有被打断,她笑了笑,然后垂下了眼睑,看着车厢地面发呆。
其实,到现在她也并没有后悔,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惊讶,她本不该就这样跟着樱庭出来的。
但是,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她与加贺临,真的可以走一辈子吗?
……或许一开始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慢慢的,随着与他朝夕相处,互相了解的越来越深,她发现那些在刚与他相识时总会冒出来的关于婚后、关于这一生该如何与他走完的念头,出现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
她越发不去遥望未来,早先的一段时间,她也想过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或许看不看得到未来并不重要呢?只要现在能够与他在一起就好。
但现在她已经明白了,那是因为她一天比一天麻木,她越来越失望,和加贺临在一起,她根本看不到关于自己的未来。
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准备未来,他的眼中只有他自己的未来。
绘里伤感地浅笑了一下,神情间杂糅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现在是可以由他随意的来,可是,当她的感情真正被完全耗光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分开的。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
他们两个,现在只是各怀心思的牵着手,一起走向那一天罢了。
毕竟,恋人们一旦无法走向未来,势必就只能走向断裂……
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分手,然后选择让自己重新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与生活。
绘里知道,她已经在半小时前就提前让自己进入了新的选择,所以……
无论加贺临会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她都全盘接受。
……
在那个选择被确定后、一个小时后的现在她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上野绘里了
↑藏满一千掉落的新章
一句话,多留言多更,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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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绘里是个很软弱的人,这是事实无疑,从她的各个方面都能够看得出来。
但是,她想要获得某样东西的念头,比任何人都要强。
从她还是个孩子开始,这一念头便已经化作种子牢牢根植于她的内心,当她自己回头看去的时候,那个东西,原来不知何时早就已经化作了她心底盘踞的参天古树。
上课之前,加贺临一直都站在绘里的教室门外面,他靠着墙壁,望着往来学生,眼神漠然又冷清。
身边有人在谈笑风生,他很少见的没有按照自己“加贺同学”的人设插话进去与他们乐观的打成一片,而是安静的一个人站在那里守着,仿佛一个等待某人回归的铜像。
直到上课铃打响第二遍。
加贺临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黑眸中的情绪将他的眼神翻搅成了粘稠又黑暗的东西,就像是浑身都被浸泡在了沼泽泥地里一样,湿冷的束缚着阴暗与暴戾。
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
怎么还不回来?
她去哪里了?
她去哪里了?
她去哪里了?
把她带去哪里了!
那个臭婊子把她带去哪里了!
如果有人能读懂他此刻的眼神,那么就应该知道,他的脑子里正以一种神经质般的紧凑程度在疯狂循环着两个词。
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
以及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愤怒不安到胸口闷痛,指尖发抖,加贺临的胸口以一种运动过度的态势上下起伏,脑子里满是绘里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偶尔参杂着绝对要谋杀樱庭菜奈那个贱人的念头。
“加贺同学,上课了哦,赶紧回教室吧。”
“……”
他抬起眼睛看向了老师,用了五秒的时间将自己的情绪压抑下来,默默说了声好,然后错身走向了自己的教室。
第一节上课。
第一节下课。
她没有回来。
第二节上课。
第二节下课。
她没有回来。
大扫除时间。
社团时间。
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拾课本,等待着回家了。
而今天,那个地方依然空无一人,保持着中午时主人离开之后的模样。
加贺临走了进去,值日生已经拾完走人了,他坐在上野绘里的课桌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女友留在课本上的字迹。
一笔一划的相当工整,虽然很认真做了题,依然错误许多,公式套用与思考回路给人一种相当直观的愚笨感。
他稍微偏了偏头,眼神痴缠地凝视着那堆由碳素墨水组成的字迹,然后拿起笔,不做任何停顿思考,一气呵成的把她的作业给从头到尾批了一遍。
每一个错误的地方,都留下了极详细的批注,以及与利落指错截然不同的温柔安慰。
把这个工作也做完之后,他放下笔,侧过头看着窗外的走廊,像是下一秒就可以等到心底期望的那人出现一样。
去哪里了啊,绘里?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他在她的本子上面,留下了这样两句话。
为什么?
天色渐晚,他眼底那些疯狂的负面情绪一点点的被剥去,只剩下了委屈与低落。
“菜奈那丫头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从今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联系不上她了。”
前田健太挠了挠头,心道自己女朋友这是怎么了,她也不像是会随便玩失踪的那种类型吧?而且还失踪的一点前兆都没有。
“如果可以找到那个女生的话,也没必要非先逮到你女朋友,话说她叫什么来着?”绪方奏双手插在兜里,穿着东泽的黑色校服,微蹙着眉,跟前田健太一起走在南大川附中的教学楼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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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樱庭菜奈啊,如果连起来念得比较快的话,你也可以叫她小香蕉,不过我估计她会跳起来打你。”
“谁问她了,我说的是那个女生。”
“啊……说起来还真是想不起来了,菜奈只跟我提过一次她叫什么,好像是姓上野吧,不过她跟菜奈是同班,我可以带你去她的班级找找看,只不过我猜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回家了……当然不排除她可能也有社团活动。”
正说着,前田健太在一处教室门口停住了脚步,他望着班级门牌抓着头发想了想,然后一拍脑子,说道:
“到了,就是这里。”
在他后面几步的绪方奏顺着走廊走了过来,路过窗户边的时候,他看见教室里只剩一个人影,正趴在一张课桌上面。
“同学,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们想向你打听个人。”前田不合时宜的又开始ky,完全看不见人家正在睡觉似的,扯着嗓子十分豪爽的吼了几声。
“前田,又欠揍了吧你,声音能不能小点?”
绪方奏的眉头挑了挑,虽然对于同班同学在其他学校的失礼举动虽然略感不满,但他也只是多皱了几下眉头而已。
“那个,你们班有没有一位姓上野的女生呀?长得……喔,超级漂亮的那种。”前田虽然说的浮夸了一点,可语气里丝毫没有冒犯之意。
原本压根没打算理他的同学,在听到“上野”这个名字之后,慢慢地从桌子上抬起了头,用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么?”
他这么问了一句,语气的冰凉程度简直足以令人头皮发麻。
“啊,就是找她有事情要说,我们是隔壁东泽学院的学生。”前田一副拎不清楚状况的模样,百无禁忌的在加贺临面前说道:“前天她来了我们学校,然后被这个家伙不小心给弄哭了,今天我们是专程过来向她道歉的。”
他说着用拇指比了比自己带来的人,不知为何,周围的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极为不对劲了。
前田是在看见坐在课桌后的那位同学开始以格外锋利而且带有杀气的眼光看着绪方奏之后,才终于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只不过ky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可以ky的,只要他想。
“同学,上野她有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啊,有的话,麻烦给我们指个路好吗?我们翘掉训练跑出来的,赶时间!”就像完全没感觉到对方的认真程度一样,前田很随意的催促了一下。
加贺临淡淡地瞥了这声音的主人一眼,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前田。
当两人靠近的有些过分之后,就算是前田也无法将这当成是外校同学友好的亲昵了。
绪方奏立刻伸出手想把前田拉开,可是在这之前,一记膝盖狠狠地顶上了前田的胃,紧随而来的是按住脖子撞向肩周的凶猛肘击,从容流畅的攻击完毕之后,他就像个大型垃圾一样被加贺临随意的甩开了。
前田捂着胃跪在了地上,额上满是冷汗,嘴唇苍白发抖。
“你好……我是上野的男朋友加贺临。道歉这种话光用嘴随便说一下未太失礼了,你把她弄哭了,不如来跟我打一架吧,如何?”
加贺临向着绪方奏伸出了手,他的眼神看上去危险至极,那双黑眸里有着丝毫不带隐瞒的杀气。
而绪方奏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既没有伸手,也没有躲开,看来是完全不畏惧这个一言不合张口便谈论暴力的俊美少年。
“你好,我是绪方奏。我向来认为人身攻击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既然面对我的人是你,那么,不如与我竞技游泳吧?听说你是世界青少年游泳锦标赛冠军,加贺临?”
就在他用相当冷静的口吻将这句话说出口之后……
出现了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异常、极为不正常的现象?
加贺临的四肢在瞬间僵硬了起来。
紧跟其后的,是他的脸色。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状态,只维持了短短几秒而已。很快,他便应对如流地摆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加贺临式”假笑。
“绪方……”
加贺临在空气当中折了折自己的手指,以一种多年友人般的姿态,靠的很近地望着他的眼。
那双黑瞳里深谙着一个众人皆惘的内情,就仿佛在说
我与你,真是好久不见。
霸凌游戏[病娇](H) 不速之客
赶到绪方宁宁的住所之后,天已经黑了。
绘里看着眼前的公寓,迟疑了一会。樱庭快步走在前面,见她越走越远,绘里也跟了上去。
临他在做什么呢?
她突然想到了被她一声不吭独自丢在学校的男友。
看着眼前的路,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游泳馆里,加贺临这位被南大川游泳部的人议论已久、却从未接触过的风云人物,入校以来第一次出现在了馆内。
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在去年地区赛以绝对优势压倒性取胜的东泽王牌,绪方奏。
南大川游泳部的部长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名叫中村荒择,他正组织完部员的社团活动,准备拾东西后离开,可是却不曾想,见到了来自东泽的两位不速之客。
以及自己学校里这位耽于恋爱、所以从未将他的入部邀请当回事的厉害人物,加贺临。
他有点迷糊,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条理性,向他们走了过去。
“加贺,真是罕见,你居然会来我们游泳部,而且还是和绪方一起。”
中村一语点明事情关键,言辞并不突兀,加贺临一笑,语气温柔地说道:“我们来比赛自由泳。”
……
中村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表情一时间有点一言难尽,他很快又回想起了去年地区大赛上,他们社团那位已经退役考上大学、但在当时却对上了绪方奏的前辈。
那位高三的前辈退役前一直都是南大川游泳部的王牌,而绪方奏当时只是高一的新人。
两人竞赛时,前辈本来是存着想拿压倒分这个念头的,可没想到的是,绪方奏的自由泳成绩足足领先了前辈十秒。
那十秒突破了前辈的最佳成绩,不如说突破了整个地区大赛上所有人的最佳成绩。
再后来,那十秒在赛场上被人称之为无人可超越的东泽十秒。
无人可超越那十秒,自然也造就出了一个无人可超越的绪方奏。
而现在,加贺临将要与他比赛自由泳。
……真是直白又赤裸的挑衅。
“这是谁提出的练习赛?”
中村问了一声,加贺临和善的笑了笑,伸出拇指比了比绪方奏。
“他说要比,我应战。”
中村一看见绪方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瘟神的模样就浑身发憷,在他心里,绪方奏跟他那无法超越的十秒都是变态级水准,普通人根本就赢不了他。
“加贺,再考虑一下吧,他在挑战你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做过大量的训练,而你转学过来之后已经懈怠了好几个月……”
加贺临闻言笑了,他伸手用力地拍住了中村的肩膀,然后缓慢地转过头正视他的双眼。
中村在那双包含笑意的黑眸中,望见了森森的冷意。
“请你闭嘴。”
……
被威胁了……吗!
中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东西,直到加贺临把眼神移开,他的胸口才总算有了松气的感觉。
“你只要帮我们找到合适的泳裤就可以了,知道吗?”
说完,加贺临哥俩好的揽住了中村的肩膀,他的笑容治愈的一如既往,就好像刚才那番刻薄的模样全都出自另一个人。
中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了。”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加贺临。
中村心里嘀咕着,走到了储物室里找起了没有人用的备用泳裤。
“看来你现在的状态并不好。”绪方奏听到了中村刚刚说的话,语气淡淡地开口说道:“不如我先留给你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不用了,如你所见,虽然游泳也很重要,但我相对而言更宠爱我家上野同学。”
加贺临熟练地做起了热身运动,压腿的时候,抬起眼睛望了绪方奏一眼。
“所以,即使状态不佳,我也会用状态不佳的样子,毫不力的打败你,你只管全力以赴就可以了。”
绪方奏直直地盯着加贺临,这副模样与神情,竟与之前加贺临初次得知他叫绪方奏时那难以言喻的表情如出一辙。
“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那你大概是认错了。”
“你叫什么名字。”绪方奏再次确认了一遍。
“加贺临难道你还有其他想法?”
绪方奏的嘴唇动了两下,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
这时,中村拿着泳裤出来了,他在看到周围的人全都一副被冰冻住的严肃模样之后,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他朝着这两人走了过来,加贺临没有说话,从他手中取过了一套装备,然后去更衣间换上了。
绪方奏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都没能做出任何动作。
热身结束之后,两人一同站在了跳板上准备,加贺临将泳镜从头顶拉下来戴在了眼睛上,关上了那道心无旁骛极为认真的眼神,然后弯腰躬身,动作熟练地一气呵成。
可是绪方奏的状态却不在最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在准备的前几秒,甚至都还在出神。
“务必尊重你的赛场与你的对手,再继续这样大意下去,你会输的,绪方。”
预备声已经开始响了,加贺临就像可以探测到绪方奏的内心所想一样,突然侧过头,看着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绪方奏沉默地回望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扶了扶泳镜,脑内的神经在听到馆内刺耳的开始音之后猛然绷紧,两道矫健的身影双双如离弦之箭一般扎入水里。
竞技自由泳是一项分秒必争的竞速项目,在水中的时间不比在陆地,水中携带的浮力与人类与生俱来便习惯与其相偎的重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每一次拨动水面靠肌肉的力量迅速前进,都是在与观念和环境进行斗争。
隐约可以察觉到重力的拉扯,可是更多的是摇摆不定的浮力在控制着身体。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需要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让自己的身体在万有引力定律与自身表面受流体压力的差值中寻找出一个最平衡的点,然后再疯狂的为追求速度而拼命打破自身的体能输出极限,要求技术湛,以及破坏合理。
这就是水下竞速。
加贺临在做某样事情时向来习惯全神贯注并且全力以赴,面对学习如此,面对游泳时如此,而面对上野绘里时,他同样如此。
就和认真考虑这道题目该如何求解一样,他此时此刻正考虑着如何才能碾压性的干倒绪方奏,这股专注劲丝毫不逊于他平时做爱时思考的该用什么体位与插入力度才能在最快时间里让绘里哭着求饶,或者是在他身下骚成一滩只会叫床的浪货。
第一次触壁,秒。
这种微小差距以肉眼似乎难以察觉,可是对于在水中的人来说,却是一个极难超越的存在。
双方并不知道对方的速度,同样,也并不知道自己是落后还是领先。
在这一点上,竞速游泳是绝对公平的,她从不妥协于任何参赛者的个人观点与可笑的自我,同时,她更善于给所有狂妄自大的人一记狠狠的失败耳光。
让其铭记自身力量卑微这一耻辱远离自负。
……或是在一次次的历练中,为达目的,变得更加强悍与疯狂。
第二次触壁,绪方奏的手指摸到了熟悉的泳池壁沿。
他的脑子里关于那位熟人的念头还未消去,在这一心不在焉的状态下,他的头探出了水面。
加贺临面无表情的脸隔着泳镜映入眼帘。
“我说过了,再这样下去,你会输。”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双方的眼前都隔着水珠与泳镜,所以视线无法进行真切的交锋。
“现在,离我的女朋友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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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临隔着两条泳道,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绪方奏低头看了一下,所对应的自己的身躯上,那个女生留下的齿痕依然新鲜,虽然已经不再疼痛。
“她叫什么名字?”绪方奏警惕地看着加贺临,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要求。
加贺临爬出泳池,取下泳镜与泳帽随手扔在了地上,他甩了甩头发,径直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上野绘里她是我的,以及,她的未来只会跟我姓。”
他并没有在向任何人介绍上野的名字,他只是,在对旁人宣告他对上野绘里这个人的所有权。
绪方奏的眼里瞬间武装上了一层被提到最了高级别的防御力。
就算换了名字……他也不会忘记这个人的。
绝对是他,这个总能成为身边之人成长记忆当中最令人恐惧颤抖的黑暗一笔。
与生俱来的神经病与虐待癖。
还有那可以跨越多年时间甚至是国境的对一个女孩强烈到令人作呕的古怪控制欲。
……对那个曾经亲口对他说过,愿意在未来跟他一起姓绪方的温柔女孩
事实上绪方奏是被加贺临给ntr了……
不知道大家对加贺临的喜爱有多深,可不可以接受他被绪方奏反ntr……之类的情节发生?
嗷,越来越重口了,我掩面泣,还是先问问大家再决定情节走向吧。
其实加贺临才是最大的反派啊,哭了,真正的正面角色出场都在后面,真的,后面那些看起来像好人的人真的都是好人,刚出场看起来像个好人可其实是反派大魔王的,就只有一个加贺临。
其他坏人都没他坏,于是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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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严格意义上ntr是指原本属于自己的对象(配偶、恋人、准恋人等)和第三者发生了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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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连夜从那里赶了回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绘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里借来的勇气,电车停运之后,她凭借着糟糕的记忆力与路标的指示,一个人深更半夜的走错了五次路,然后成功的在没被奇怪大叔侵犯的情况下,找到了自己的家门。
她看着地面,脱力般的蹲了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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