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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游戏[病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莉
根本就是疯了。
当她站在绪方宁宁的门前,听到门后的人用相当形象的“熟睡当中却被突然吵醒”的不耐烦口吻喊完“稍等一下,马上。”之后,不知怎的,她的双脚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飞也似的往反方向跑了。
反应过来之后,已经回到了这里。
一路上,她甚至都没怎么去想过,回家之后该怎么面对加贺临。
屋子里没有一处开了灯,绘里抬头看着熟悉的房子,站起了身,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她原以为加贺临应该会在卧室里,但是……不如说也是在意料之中,他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坐在那个她上次靠在他怀里哭泣的地方。
他说过,我就在家里,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就可以看见我,绘里。
果然如此。
绘里脚步轻缓地走到了客厅里,她站在沙发前面,远远地看着加贺临。
他没有睡,眼睛睁开着,同样也没有丝毫要打瞌睡的念头。
当他抬起眼睛隔着层层黑暗与绘里对视时,那一刹那的眼神让绘里仿佛被人当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了脚底。
“去哪里了?”
他问道。
绘里眨了眨眼,开口之后,就连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把话给说的如此结结巴巴。
她真的一点都不擅长说谎。
“和樱庭同学出去逛……”
“绘里,如果被我知道你并没有去做这件事,或者是因为任何理由所以欺骗了我,我想,你应该不会太喜欢我回赠给你的东西。”
加贺临凉凉地看着绘里,眼睛一眨不眨,这种如漆般胶着的对视,每增加一秒,都让绘里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缠上了一条接一条又毒又长的蛇。
“对不起。”绘里撑不住了,她一路从那边绷到了这里的神经已经被加贺临猛地拉伸到了极限,就像是终于认了罪的犯人一样,她的膝盖一软,直直的跪坐到了地上。
“……我错了,抱歉。”
难以置信的是她到现在为止都一滴眼泪没有流,她的眼里干巴巴的,除了长时间未眨眼睛的干涩以外,她并没有任何要哭泣的反应。
加贺临虚伪地扯起嘴角,他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绘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东西,准确的扔到了绘里的身前。
“戴上,然后我再问你其他的问题。”
他的语气不容半点商量,虽然嗓音依旧好听,可绘里却清醒的知道,这绝非平日里那个对她的需求言听计从、每天都用着各种方式宠爱她的加贺临会说出的冷酷的话。
他一定是被自己给气疯了。
绘里的瞳孔已经接近于无神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东西,一个带着粗长锁链的黑色项圈,以及一根造型经典的男性假阳具,还有,一条蒙上眼睛所用的黑色布条。
指尖在瑟瑟发抖,她看着自己颤抖着拿起了那个带着锁链黑色项圈,必须用一只手稳定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才可以不让自己因为过于失控、所以不小心的把那个给摔到地上。
怎,怎么办……
绘里的嘴唇与她的牙关一样,全都跟着她的手指一块在疯狂发抖,当她把项圈戴上了自己的颈间,这才意识到,原来正在颤抖的根本不止这几处,她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狠狠地发抖。
她把裙子往上撩起,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拿起那根干燥的阳具,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下体。
那个她本以为应该因为恐惧而极度干燥的地方,比她想象当中要淫荡的多。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往外流水的……她想,大概是从自己被男友凉凉的一瞥,四肢发软的跪在地上向他说出“我错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开始。
将那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绘里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就像柔弱的小兽一般,她没忍住自己用那个在下面抽动了一下。
然后,她捡起了黑色的布条,将自己的眼睛遮住,凭借着记忆,爬到了加贺临的脚边。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腿,下意识的寻求安慰般,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小腿上。
“今天啊,在你走了之后,有两个从东泽过来的男人,问我,上野在哪里。”
“上野在哪里呢?是啊,如果是平时,我大约是可以回答的上来的,可是那一瞬间,我只能给出自己一个答案,那就是,我也不知道。”
“那两个人,一个叫前田健太,一个叫绪方奏。”
“……怎么样,绘里,认识吗?”
他的这一番话,把绘里说的浑身发凉,她早已经陷入了无知觉的麻木状态,而加贺临此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比起表达爱意,更像是在传递恼怒与威胁。
“对不起,临,我错了……对不起。”
她的嗓子发痒,连带着声带也在发颤,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断落的珍珠项链一般,有着一种破碎的美丽。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临,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
绘里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听觉已经被放大到了恐怖的敏锐状态。
加贺临语气里的薄凉、质问、厌恶全都微妙的杂糅进了这句话里,内容丰富到让绘里感觉自己简直不是用耳朵听见了这句话,而是直接用脑子接到了他想传达的感情。
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是啊,她错在哪里?
不该渴望自由?不该渴望独立?不该想着要离开他的身边?
不……其实她知道,或许她早已察觉到了他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可是归根结底,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要和他赌气罢了。
他怎么能这么霸道专制!
绘里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凶猛的爆发了,她的嘴唇抽搐般的抿了抿,然后做出了哭泣的下垂动作。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把脸靠在了加贺临的腿上,一手揪着他的裤腿,一手用力地锤着他的腿骨,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讨厌你像养宠物一样把我带在身边,我完全就不是人也不是上野绘里,我只是你喜欢的宠物,一个你想操就操、操腻了就随手扔掉的附属品!你有想过要给我未来吗?你有想过要好好和我生活吗……我好讨厌这样,临……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具,求你趁早放过我好不好?我马上就快要不行了……”
绘里想到了自己在面对新的未来时那一刻的犹豫,她亲手放弃了走出过去阴影的机会。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新笼子的主人,在发现自己悉心圈养的那只心爱小鸟再也没有飞回笼子之后,可能会有的委屈而又低落的眼神。
“怎么办啊……真的,我已经快要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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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已经脱力的滑到了地上,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捂着脸,无助又悲哀地像个孩子一样号哭。
加贺临的脸部肌肉正在微微翕动,可以看出他竭力的在忍耐着某种冲动……他的眼睑在颤抖,连带着睫毛与薄唇,为了忍耐,他仿佛已用尽全力。
“你怎么说都可以。”
“绘里,你怎么说都可以。”
他起身,捡起连接着她脖颈上项圈的锁链,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修长白皙的手指瞬间发力,绘里的头被他猛地拽了起来,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微凉的手给狠狠地捏住了,就像是下一秒骨头就会被捏碎一样,她从来都不知道加贺临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而这双漂亮的手捏起人来居然会这么疼。※qun〔8〕562/67743
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的眼前被黑暗蒙住了,如果让她来面对此时他的双眼,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份阴影……
所以,这就是他让她把眼睛蒙上的原因?
“你很痛苦,是吗?”
她听到他这么问了自己一句。
她没敢点头,舌尖差点被自己颤抖的牙关给咬到,所以话也说不出口。
“绘里,抱歉让你对我产生了这样的情绪,但是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能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往上拉起,在她的臀部离开小腿的下一秒,那根已经被含的滚烫的假阳具被他直接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绘里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股极度难耐的瘙痒感从小穴深处传到了她的脑子,透明的淫水泛滥成灾,把她的下体染的就像是已经被他狠狠操过了一样。
他将那个东西放在了她的唇上,然后借助她自己流出来的淫荡爱液,在她的口腔里留下了属于她自己的气味。
那味道之所以会出现,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加贺临。
他就像个恶魔一样,把那东西随手扔掉,然后凑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讨厌我,可最后还是自己又回到我身边了……不是吗?”说着,他将她抱起,然后一把扔上了沙发,欺身压了上去,把她的腿打开成了完全坦诚相见的角度。
“我不介意你讨厌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可是这个地方,你知道它已经湿成什么样了吗?”
“不,不要……我没有……”
“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想顺着你的话给你一个台阶放你下去,可是太不像话了,像你这种拙劣的自制力……别提我的眼睛了,就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解开裤链,放出自己的阴茎,不做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接而猛烈的插入了绘里的小穴。
“啊……痛,呜,不要这样,好痛……”
绘里用自己被解放的双手推搡着加贺临,可是她的抵抗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他下面那处已经快速的动了起来,就像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了一般,用强奸者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反复而暴力的插到最深,然后再抽出来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不对,绘里。”
他把她的腿折到了自己的腰侧,然后最大限度的靠近了她,让她的乳房可以贴到他的胸口的衣服布料。
“你根本就不痛,因为我知道要让一个人感觉到痛该用上怎样的力度……绘里,你又能明白我什么呢,或许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在你的座位上想了多少关于你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
“你这么匆忙出门带钱了吗?带走你的人心思真的和表现出来的一样单纯吗?你有没有告诉我,我是该在学校等你?还是该出去找你?我该等你一起吃饭吗?我该睡觉吗?或者说,万一你真的一夜没回来,你以为我可以睡得着吗?”
“我……”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时候回来,究竟能够遇到多少你想象不到的危险?不管是你一个人回来的也好,或是别人送你回来的也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认为我该怎么去想才能替你编造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可以等你,绘里,但你有没有告诉我,我该等到什么时候???”
绘里无法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她伸手捂住了脸,只想在此刻让自己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谢谢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帮她挡住眼,谢谢他没有让她坦白赤裸的面对他的怒意。
可是……有些矛盾,真的是无法回避的。
“我只是,只是……想当一个独立的人,我受够了、我真的太讨厌依赖他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了,放开我好吗?临?如果你真的爱我,求你退一步……”
“可以,绘里,你说什么都可以。”他答应的极为迅速,就像是早已预料到终有一天绘里会将她藏在心头已久的这番话亲口告诉他一样。
“现在我完全可以放开你,但当你下次再回到我身边时,我无法保证你与你所觉得重要的一切都还会是完整的,只希望你不会感到后悔。”
不会感到后悔……吗?
在听到他冷酷地说出这句话之后,绘里的身体激动到了极限,她紧紧的抱住了加贺临的肩膀,被操的快感让她产生了几近生命破灭前的濒死幻觉。
他射在了绘里的阴道深处,然后抽出了自己的下体,例行公事般的抽出纸巾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上楼进了卧室,只给沙发上的人留下了一个暴怒甩门的声音。
绘里绝望地闭上了眼,她慢慢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小心的、不敢放肆的将头埋进了膝盖里,尽量压抑着全部哭声,红着眼眶,清瘦的背脊细细地迅速颤抖了起来。
就和以往每一次被莉央欺负之后一样,她的声音与被按住暴打了一顿的小猫呜咽声完全无异。
她明白加贺临的意思。
他在说,我爱你,但我依然会把你当成全凭我摆布的所有物来看待,我不想给你独立的能力与人权,我也永远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不想我毁了你的话,你最好永远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我就是在欺负你。
……可你依然爱我,不是吗?





霸凌游戏[病娇](H) 第七宗罪
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
就像是细细的针尖铺天盖地的刺了下来。
绘里的眼前有点疼痛,她看着眼前满是无信号雪花斑点的电视屏幕,皱了皱眉。
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关掉了电视,将她从椅子上抱下来护在了怀里,绘里看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拎着酒瓶走进了屋子,他怒喝一声,将空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给我钱!臭女人,钱都被你弄去哪里了?”
他抬起腿对着女人的背就是一踹,而女人流泪哽咽着,默不吭声,只是死死的将绘里护在怀里。
“你怎么还没病死?用我的钱买药,吃了这么久也不见好,把我的钱都给我吐出来!还给我!!!”
绘里恐惧地望着男人对着这个女人拳打脚踢,她抓紧了女人的衣服,最后把脸埋进了女人的胸口,哭着小声叫了一句“妈妈……”
男人还在继续撒酒疯,女人一手抱着绘里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对不起,绘里,对不起,绘里,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紧随而来的是男人一把揪住了女人已经掉的所剩无几的头发,直接将她拖到了隔壁房间。
绘里坐在地板上,睁圆眼睛错愕地看着女人的脚在地板上乱踩着被拖走,滑门被重重地关上,一个魔鬼般的影子在玻璃门后一下又一下的对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施加着暴力。
肉体被凌虐的声音沉闷而厚重,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与痛哭声里,满是对暴力的恐惧与无助。
绘里捂住嘴巴哭了起来,她的眼眶通红,可是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耳边渐渐传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像是雨声。
她猛地睁开双眼,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绘里想找回梦中那痛苦的感觉,那分明就是她一直记不起来的某些记忆的一部分,可是看着新家的客厅地板时,立马窜进记忆里的,是昨晚加贺临摔门的声音。
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睡姿不对,左侧腰部和大腿都麻的失去了知觉。
……艰难的爬起来之后,绘里坐在地板上揉了揉磕青的手臂,等待腿稍微好一点之后,便撑着茶几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开放式的厨房里。
她闭上眼睛醒了醒神,转头看着还未彻底天亮的清晨,雨势似乎有变大的迹象。
熟稔的按照平日的流程开始做起了早餐,她煮上了粥,烤了吐司和热狗,煎鸡蛋时,她拿着锅铲,听着滋滋的油炸声,突然抬起胳膊,擦了擦刚流到嘴角的泪水。
眼前明亮了一点之后,她转而垂下眼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将所有委屈全咽回了肚子里。
煎完鸡蛋,她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又进入厨房,开始给他磨咖啡。
跟平常一样的时间,加贺临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眼睛里有血丝,大概是因为皮肤过于白皙的缘故,他的黑眼圈很明显。
他走过来握住了绘里的手,站在她身后,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然后揽住了她的腰。
“今天在家里休息吧。”
“……好。”
“要买什么东西吗?”
“不用。”
“有需要可以找管家帮你。”
“嗯。”
“我去学校,晚上八点之前回来。”
绘里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心冒出了汗,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
“在家等我。”
“好。”
加贺临在绘里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从她手里接过了咖啡。
“谢谢你,绘里。”
“没事的。”
吃完早餐之后,加贺临将他的手机留给了绘里。
“需要用到密码的地方输入你的生日就可以了,这个密码也包括我所有的社交软件,想看什么都随意就好。”
“我不会看你的隐私……”
“没关系的绘里,不过一直用我的旧手机也不像话,明天周六,我陪你去买一个新的。”
“明天我们班级有野炊。”
加贺临没有反驳,只是摸了摸绘里的头,在她的眉心留下了一个吻。
他的眼神中有绘里看不穿的情绪,那情绪很奇妙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伤感。
加贺临出门之后,绘里拒绝了佣人的帮助,自己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弯腰装垃圾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八点这个词,没有社团活动,他为什么八点才回家?
但是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所以……
绘里直起腰,转头看向了大门,远远地可以望见远处的乌云与被阴霾天气笼罩着的楼房。
一个小时后,她换了一身简约的穿着,拿起雨伞和手机,从家里走了出去。
加贺临进学校之前,看见铃木结衣在一条小巷子口前望着他。
她脸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用的是可以在别人问起时说“不小心跌倒了”的包扎方式。
他向她走了过去,铃木结衣递给了他一本书。
七宗罪,里面的夹层厚度明显有问题。
他打开看了一眼,是一笔被压的整整齐齐的钱。
把书扔回了铃木结衣的怀里,加贺临走进了巷子里,铃木结衣看了四周一眼,见同学们并未留意到他们,转身跟了进去。
大约十分钟,加贺临走了出来,他擦掉了唇上冒出的血珠,脸上浮动着藏不住的怒意。而铃木结衣头发凌乱的站在巷子口,额头上的白纱布隐约有点见血渍。
她蓦然看见佐藤莉央拎着包姿态傲慢的走进学校,原本的一脸痴态渐渐敛去,转而露出一个有点变态的笑容。
第一节课下课之后,老师才刚走,佐藤莉央就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是谁?”
她的声音极为尖利,足以让人察觉到她正气得发抖。
“谁拿了我夹在书里的钱?”
铃木结衣平静地伸手勾了勾耳后的头发,随即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班上没有人站起来说话,但是听佐藤莉央这么说之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她丢的是哪笔钱。
明天就是周六,班级的人组织一起去市中心新建的公园野炊,佐藤莉央很久以前便在班级担任组织这类活动的委员,为了保持公正,老师都将钱放在学生手里保管。
而佐藤莉央就是保管这笔钱的人。
她现在说这笔钱不见了……
铃木结衣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呵,这个蠢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谨慎,到现在才发现。
昨天中午被加贺临揍了之后,铃木结衣去了保健室,在班级的人都出去上体育课时,她进去将佐藤莉央的钱取走,然后顺手拿起书包称病回家了。
她站起了身,走到佐藤莉央旁边,眼神凉凉地望着她。
“怎么了?佐藤。”
佐藤莉央见终于有人愿意回应她的怒意,于是暴怒的将自己塞钱的那本书扔到了地上。
“我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总之,别妄想我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你们说我是霸凌者,但是手段卑劣的从我这里把钱偷走然后又想栽赃于我的你们又是什么人?”
佐藤莉央的话说完之后,大家都直直的望着她,各种各样的眼神都有,还有人把眼光落到了她手腕上戴着的手链上面去。
这是佐藤莉央最喜欢的手链,潘多拉,每一颗珠子都不便宜,但对于喜爱旅游、经常去其他国家玩耍的佐藤莉央而言,这并不是一笔值得在意的开销。
然而那是在她妈妈没死之前,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支撑起当初那样的消。
那些过去,全都留在了一串手链里。
“总之,先去找老师吧,明天野炊的事情肯定是无法实现了。”
班级里顿时怨天载道,男生女生们全都交头接耳的在议论纷纷,佐藤莉央的脸色越来越差,她握紧了拳头,强忍着要哭泣的委屈。
“佐藤,你跟我出来。”铃木结衣语气公正地说道。
佐藤莉央闻言看了铃木结衣一眼,眼里的孤傲与不甘很快冲散了委屈,她跟了上去,同时一起出的还有抱着作业本跟上来的课代表。
“去找班主任吗?我刚好要过去送作业。”女生对铃木结衣说道。
“嗯,至少要先和老师交代清楚,希子,你的手链又加上新珠子了呢,好漂亮。”铃木结衣看了她的手串一眼,由心的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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