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霸凌游戏[病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莉
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堆绘里不怎么理解的话,然后揉了揉太阳穴,抬起脸露出了一个成熟的微笑。
“没问题,来我这里上班吧,如你所见,我弟真的超级缺一个女朋友,他为了游泳已经现实错乱外加神分裂了,那个二货……听我说!如果你能作为他女朋友过来给我当助手的话,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唉?他女朋友吗?不,不行的,我有男朋友了。”
“唉?”
“?”
两人都一脸没反应过来的大眼瞪小眼,绪方宁宁先回过神,意识到这话代表了什么意思之后,连忙抢先一步万分羞愧地说了句抱歉。
“对不起!我一看到他这个脑子里只有泳池和游奥林匹克的人居然带了女生来见我,我就先入为主的想歪了,我应该明白像你这种颜值的女孩肯定不会跟我们姐弟一样一直都是单身狗的。”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觉得你们都长得很好看呀!为什么要这么说呢?”绘里有点受宠若惊,绪方宁宁这副过于礼貌的姿态,让绘里差点就趴下来行全礼了。
“你别管我说的话,抱歉!以后过来工作的时候看见那个二货千万不要觉得尴尬。”
“真的不会,没关系的宁宁姐,我跟他不熟。”
绘里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看见绪方宁宁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然后突然就泪目了。
“怎、怎么了?”绘里皱紧了眉,感觉自己已经追不上绪方宁宁的脑回路了。
“……没事,你不用管我。”
绘里紧张地偏了偏头,抿着唇望着绪方宁宁的侧脸,想是想要看出点什么来一样。
“真是……我只是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说完,绪方宁宁抿嘴笑了笑,望向绘里的那双眸子深处,除了笑意之外,确实还存在着某种类似于多年羁绊般的深切感情。
/61/:不死不休霸凌游戏[病娇](雪莉)|popo原市集
shuise
/61/:不死不休霸凌游戏[病娇](雪莉)/61/:不死不休
找到宁宁家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绘里在她家里与她聊了一会天,转眼天色就已经非常暗了。
越是接近那个时间,她就越是心神不宁,明知自己该回去了,可是她却始终犹豫着不想动弹。
她并不是一个行动能力很低的人,相反,只要是她该做的,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执行。
在那个请了许多佣人的大房子里,她可以不用亲自动手做任何家务事。明明就是许多人都羡慕不已的生活,但她现在却连一点向往之情都没有。
并不是说回去就要面对昨天才和她吵过架的男朋友,也不是说对那个家有什么不满,她只是觉得绪方宁宁这里带给她的氛围更舒服。
那是一种以一个健全而独立的人格来被人尊重的感觉……
被那个看起来完美无瑕的人当成玩物一样豢养着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绘里一直低着头,绪方宁宁也是突然发现绘里的情绪状态有点不对劲,于是便停下了嘴,不解地看着她。
“怎么了?”
听到宁宁的话之后,绘里摇摇头。
她的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抓紧又松开,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唇上就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还是回去吧。
……她得回去了。
天边打了个惊雷,瞬间将窗外照的亮如白昼。
绘里转头看向了外面,那种明亮并非阳光的感觉,而是一种阴冷的恐吓。
/*/
“你一路跟踪到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绪方奏走向了雨中的男人,冷漠地开口发问,黑色的伞将他的脸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没有溢于言表,但他的眼神看起来相当愤怒。
加贺临闻言,缓慢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在雨滴的压迫下,眨了一下眼睛,微微张开了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凝固成了一个无情的冷笑。
“我受够了。”
他向绪方奏走了几步,靠的很近地望着他,一双黑眸犹如隐藏在黑暗的猎人紧紧凝视着猎物一般。
“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带着你的面具在她面前演戏,还总要担心她会不会在某天突然记起了一切,拿起刀子就红着眼睛冲向了我。”
说着,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摸了摸那块,就像是在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心跳。
然后,仿佛在耻笑自己一般,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绪方奏眼神平静,他伸出了手,将眼前靠近他的男人推开了。
“不知悔改……无药可救。”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加贺临嘴角上扬,眼神相比之前,仅剩的一点脆弱与不安也已经全部都被摧毁。
“我就算死,也要死在她手里。”
说完之后,他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扭曲,虽然没笑出声,可是那癫狂与神经质却叫人不由得心惊胆战,仿佛有天使转瞬之间便坠入了地狱。
“反正不管我做什么,我也永远不可能是她喜欢的那个模样,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
绪方奏看着眼前这个疯了一般的男人,拳头越握越紧,就在他准备咬紧牙关挥出拳头揍上这张他恨之入骨的脸时,身后一个女声传入了耳里。
“临?”
绘里撑着伞,站在他们的后面,绪方奏的手松了松,他侧身往旁边看了看,眼神落到了绘里的脸上。
加贺临在看见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他就用那些他最拿手的伤人把戏,将自己从头给武装到了脚。
“怎么?玩够了吗?”
他偏了偏头,双手插在了兜里,语气里分明就填满了刻薄的嘲讽之意。
绘里被加贺临这满是攻击性质的话给震慑的后退了两步。
她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然后不安地移开视线望向了地面,双手的手指握紧了伞柄。
“我真的最讨厌别人做这种事情了,你应该是最清楚我这一点的,不是吗?”
他始终都站在原地不动,没有靠近她一步,可是绘里却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朝她袭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重重压住了身子一样,她完全无法动弹。
“赤西季岛!”绪方奏扔开伞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领,牙关咬的死死的,这个名字几乎是被他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今天就先不打架了,绪方,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长眼睛?”他歇斯底里的尽量压低自己的声线,就像个马上就要发疯的人一样,说出来的话阴阳怪气的。
“……没看见我在分手吗?嗯?”
这句话倒是说的极为平淡,加贺临一把推开了绪方奏,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她的腿软了一下,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面对的是一个这样陌生的恋人。
绘里的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说点什么,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突然发现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了过来,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抖,她发现自己怕到想哭。
“上野绘里,你不用回来了。”他说这句话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与语气都冷的就像眼下的雨水。
不带一点留恋,没有任何不舍,加贺临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前那个虚伪的温柔形象在此刻彻底的破碎。
绘里的牙关在疯狂的上下颤抖,发自内心的寒冷让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人按进了零下十几度的冰雪里。
不,不……
她想拒绝,可是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不如说是,在面对眼前这个眼神时,某种刻进了她潜意识深处的畏惧与紧张操控住了她的神经,让她完全不敢造次。
怎么办?
……
“我说过了,我不介意你讨厌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说你只是我喜欢的宠物,你说你只是我想操就操、操腻了随手就扔的附属品、你说我没有想过要给你未来、你说我没有想过要好好和你生活。”
“你很讨厌这样,你看起来只是我的一个玩具,你希望我趁早放过你。”
他将昨夜绘里说过的话完整的复述了一遍,每一句都让绘里噤若寒蝉,心惊胆寒,简直惊恐的想将自己的舌头给拔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
“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如你所愿,我们分手。”
这句话说完之后,加贺临走向了她,而绘里的腿彻底失去了活性,她狠狠地跌到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是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感到不敢置信。
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双手不停在身后的水泥地上摸索,下意识的想寻找一个可以防身的利器。
在看见加贺临朝她走过来之后,她终于失去控制的像个小孩似的嚎啕大哭,仿佛被杀人魔砍伤了腿一样,她拼命的翻身开始往前爬了起来。
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救命……救命!
为什么?明明之前自己还可以和他亲密无间的接吻拥抱……
为什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自己以前居然会有这样的勇气去接近他???
绘里的眼前一片模糊,熟悉的恐惧与失控在瞬间侵袭了她的大脑,这恶心的感觉简直让她崩溃。
加贺临还在慢条斯理的走着,但是当他路过一个人时,那人伸手将他给挡住了。
“你说完了?”绪方奏侧目看着他,脸色黑的像是想把他给千刀万剐。
加贺临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还差最后一段,同时也说给你听,绪方。”
他侧目看着绪方奏,将冰冷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完全回。
“从现在开始你们毁了我,或者,我毁了你们,给我记住这一点。”
他的黑眸冷酷刻薄,那张原本动人体贴的俊脸也残忍到了极点。
“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绘里……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他下了最后通牒,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只留给了她一个被滂沱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的孤独背影。
/62/:囚禁霸凌游戏[病娇](雪莉)|popo原市集
shuise
/62/:囚禁霸凌游戏[病娇](雪莉)/62/:囚禁
一处阴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很紧,四处完全不透光。
她靠着墙坐在地板上,身上裹着薄被,眼神呆滞地望着地面,瑟瑟发抖。
/*/
“绘里十天都没有来学校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樱庭菜奈刚放学就在隔壁班堵住了加贺临,昨天晚上绪方宁宁打电话给她,希望通过她向绘里传达一个消息:如果有空的话,能否见上一面?
樱庭菜奈这才意识到,绘里一直在请假,而加贺临居然一连十天都独自一人前来学校。
这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加贺临被堵住了之后,神色显得有点不耐烦。
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以往阳光开朗的模样就像是压根没存在过一样,这几天他一直都以一张阴沉不悦的表情示人,身上贴着大写的勿扰警示牌。
“但是你以前一直都和她一起……”
樱庭话还没说完,加贺临就很不耐烦的侧身绕过她往前走了,樱庭见状想跟上去,但是她隔得远远的,好像看见加贺临走向了一个看起来很叛逆不好惹的男生。
“今晚?”
那个男生头上扎了很多小脏辫,脑后绑了个高马尾,打了个唇钉,眼神很不羁,但是看见加贺临的时候,还是显得比较老实。
“嗯,关的时间有点长了,带出来透个气。”
加贺临淡淡地斜睨了那个男生一眼,伸手准备打开车门。
“季岛哥,上次叔叔给我送了一对twins,颜值真的不比那个女人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元司。”加贺临的脚步顿了顿,他的手指在跑车的车门把手上摩挲了几下,然后转头看向了他:“这种话下次就不要说了。”
赤西元司看着他坐上了车,眼神执拗的双手抱胸皱眉,无奈地切了一声。
上车之后,赤西元司开车,加贺临坐在副驾驶,他看着窗外,小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脸,光看表情实在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上次跟你交代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当然准备好了,那个姓佐藤的女人嘛……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这样,我吃什么,我兄弟吃什么,你知道的,季岛哥,你这一点实在对不起兄弟,我喜欢你锁起来的那个女人的脸蛋。”
“给你留两个睾丸是不是有点多?”加贺临转头望向他,眉角嘲讽的微挑,眼神中还带有一点威胁。
赤西元司一愣,不敢再说僭越的话,只得默默提高了车速。
跑车停在了一个公寓前,赤西元司在车子里等,他靠在驾驶座上,双腿搭在方向盘上面,看见自己的堂兄走了进去,不咸不淡的打了一个哈欠。
加贺临按了电梯,一路上到了九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绕过客厅,站在了一扇门前。
在钥匙串中选出了另一把钥匙,他打开了门上挂着的四把锁,将缠绕着的铁链解开之后,又俯身很细心地将十几个门栓一一松了。
她还是裹着被子神经质的坐在地上,身体抖得就像筛子,加贺临在门口看了她一会,然后从容不迫的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专注望着她露出来的凌乱额发,伸手替她理了理。
“今天有没有吃饭。”
加贺临就像在问候友人一样,语气自然轻车熟路,绘里眼神僵硬地看着地面,身体在他进来之后抖得更加严重,隔得这么远的距离,加贺临只能听见她上下牙关碰撞的声音。
他侧过视线看向了放置食物的架子,面包动了两口,水喝了一杯,这就是一天的食用量。
“这样下去不行,绘里,不饿吗?”
加贺临单膝跪在了地上,直直的逼近了绘里,他扯下她的被子,将她的肩膀按在了墙壁上。
身体上满是纵情时留下的印记,可是那些印记并不暧昧,相反每一处都透露着疼痛的感觉。
“不饿吗?”他又问了一句,手掌按在她肩膀的一处见血咬痕上,随着力道的加重,绘里木讷的眼里疼的流出了眼泪。
她下意识的侧头去躲,可是加贺临在她躲开之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果然……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不管你是生也好还是死也好,永远都只有我们两个人,对不对?”
他贴得极近地望着绘里布满血丝的眼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下巴。
绘里闭紧双眼,咽下滑入嘴里的苦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最近都睡不着是吧?那今晚就不睡了,我们出去。”
听到他说出去这两个字的时候,绘里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
“可不是要放你走,而是准备让你看看你的一位老熟人。”
说罢,加贺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泡过药的手帕捂住了绘里的口鼻,没过多久,绘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慢慢的合了起来,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加贺临看着墙壁漫长的深呼吸了一下,他的眼神凝重,怀里柔软的肉体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
他低头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纯白的裙子与一套内衣裤,依次为她穿上之后,又替她梳理了头发,画好了淡妆。
“……绘里。”他沉醉的在她的眼皮上面轻吻了片刻,然后抱起她,走出了房间。
赤西元司看见上野绘里的时候,她还是和上次一样,处于昏迷状态,安静的就像一具尸体。
他没再多看,堂哥对这个女人的执念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使他们兄弟两个关系很不错,他也不敢真的把主意打到这个女人身上。
跑车一路飞驰,到达俱乐部门口时,天已经黑了。
加贺临与赤西元司都换了一套衣服,赤西元司穿了机车外套,黑色的一身很符合他的脏辫与唇钉,而加贺临还是一贯的简约风格,一件设计感很足的衬衫,足以将他的长相优势凸显的淋漓尽致。
风度翩翩的狰狞禽兽。
赤西元司对他这个品学兼优、却攒了一肚子坏水的变态堂哥,只能给出如此评价。
现在是对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几年前,又是对那个总是在他们就读的贵族学校旁边捡垃圾的倒霉蛋。
一旦他对某人执着起来,就是被他看上的人噩梦的开始。
有时候赤西元司都会忍不住去想,还好他堂哥不是同性恋,而且对他并没有兴趣。
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霸凌游戏[病娇](H) 群交
绘里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光线很昏暗,耳边很嘈杂,像是摇色子和人群喧哗的声音。
她不耐烦的呻吟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身体贴着的衣服布料,把晕乎乎的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那人显然是很受用她的依偎,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护得更紧。
头脑渐渐清醒之后,绘里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他的下巴。
心在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痛楚铺天盖地的压住了她的一切感情,短暂的温情脉脉过后,绘里只觉得浑身发冷,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他大约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问了一句。
绘里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松开他的衣服,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让他脸上难得的柔情瞬间冷冻,他不再靠近绘里,而是抱着她靠回了沙发靠背。
绘里横坐在他的腿上,脚搭在沙发上面,身体并不着地,于是她只能以一种物品的感觉,失重地靠在他的身上。
她打量了一遍这里的情况,这里很明显是个俱乐部之类的地方,有许多人在喝酒闲聊……可是还是不少的人,正半穿着衣服或是裸着身体,疯狂的口交与做爱。
“啊!”绘里厌恶的叫出了声,肉体交织的淫糜与酒味让她的胃里忍不住想要反酸水,难受的感觉非常强烈。
加贺临静静地看着他们,就像是与这个环境完全无关一样,他既没有硬,也没有什么兴趣加入他们。
赤西元司找到了之前的玩伴,一个三十来岁的熟女,那个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单膝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胯间给他做着口交。
赤西元司摸着她的头发,侧目看了堂哥那边一眼。
“哟,她醒了?”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一把拉起女人的头发,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腿上,单手扶着阴茎,示意让女人自己坐上来。
女人会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妩媚的唇印,笑盈盈地看着绘里,然后千回百转的呻吟一声,将阴茎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按着赤西元司的肩膀让小穴与肉棒来回摩擦上下抽插着,绘里听到旁边越来越火热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声,把头埋在加贺临的胸口不敢抬,羞愧的抽泣了起来。
“害怕?”加贺临单手抚摸着绘里的背脊,他倒是没有对她做任何多余的调情,情欲还不如两人在那个加了重重枷锁的小房间里来的激烈。
“……”绘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被各种呻吟声塞满了的耳朵里,他清澈的嗓音此刻竟如一泓清泉般干净动听。
“想加入他们吗?”
“不要!”绘里哀求地抬头看着他,眼泪汪汪地都掉了下来,加贺临见她抬起了头,于是按住她的后颈,在她的下巴底下吻了一下。
“为什么?”他冷淡地发问,气息阴冷的仿佛一条毒蛇。
“因为,这样……很不正常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在那之后,这个男人就彻底的变了。
被他分手之后,绘里在绪方宁宁家暂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想去学校找加贺临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刚出门、还没等她走远,她就被那个似乎是叫赤西元司的男人带了好几个人堵住了,他们将她迷晕,然后弄到了车子上。
她当时害怕的要崩溃了,可是意识尚存时,她在车后座看见了加贺临神情冷漠的侧脸。
……再醒来时,她就被囚禁了。
那人每天依然会去学校,回来之后并不怎么与她说话,做完自己的事之后,他就与她做爱,仿佛在发泄某种怨恨情绪一样,粗暴,直接,完全没有温柔可言。
绘里被他关了几天之后,就开始与他闹脾气,但是他真的变了,对她的那些情绪完全不感兴趣,做爱的时候随着她的反抗,他对她只会越来越暴力,仿佛一种虐待般的折磨,最主要的是,那样残忍的性爱结束后,绘里总能得到一种近似迷幻般的快感。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这一生或许真的会被他像性奴一样养在这个屋子里,经历了这么多天除了他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休闲娱乐的日子之后,她的神经有点衰弱错乱了。
就在她即将习惯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之时,加贺临将她带到了这里。
“呵,不正常吗。”加贺临抚摸着怀中的人,他的手指从她的腿一路摸到了她裙下的大腿,食指与拇指组合玩弄着她的腿缝,像是格外享受将她完全掌握在手心里的快感,他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
“我硬了,怎么办?你一说我不正常我就非常想干死你。”
加贺临用食指勾起了绘里的内裤边缘,扯起之后,然后轻佻的松了手,让松紧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1...20212223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