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斗十千
其实并不算是清理干净了,他只是用温水沾着丝帕,将外表的白浊和蜜水擦拭干净了而已,花穴里头,依旧水色弥漫。
他手指上涂着厚厚一层粉绿色的药膏,说是要给她身体里面涂上,这样明日起床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了。只是他刚把手指伸进去,一大波蜜潮就倾泻出来,把他手指上的药膏几乎都冲刷干净了。
他本欲回手,但手指被紧致如初的嫩穴夹得紧紧的,两片红肿的花瓣都吸附到他的手指上。紧窄的模样,似乎刚刚才容纳完他整根肉棒的场面,只是假象而已。
“这么紧,刚刚是怎么把我吃下去的。”释梵音好奇心泛滥似的,用手在里面扣动了几下。那双白玉似的双腿猛然夹紧,立马让他无法动弹。
“放松,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帮你上药。都肿了……”他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拍了几下,一双眸子温柔的沁出了水。萧安荷忍着羞涩,缓缓将腿打开。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释梵音,当对方看到她的腿打开时,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很多,脸上的表情都有了极大的转变,仿佛是在压抑着,极其痛苦。
“你……你别看……”萧安荷口中吐出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打开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看怎么能知道你身上哪里需要涂药呢?”他温柔的安抚,同时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目光所及之处,是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的嫩穴。那里被他狂乱的动作,欺凌的红肿可怜。被磨的重大的阴蒂,只要轻轻碰到就会让她身体一阵紧缩。她腿心被拍打出红通通的颜色还未消除,方才用丝帕擦净的腿心,现在又被透明的液体打湿。
细缝中间,他手指插入的地方,仿佛泉眼一般,不断的冒出汩汩液体,湿滑黏腻,沾满了他的手指。手上的药膏被冲走了大半,只有少许跟随他的动作,进入她的身体里。清淡的甜香,就像本属于她身体的味道,传入他的鼻息里。
甬道内原本还是火辣辣一片,但被药膏涂抹之后,就变得一片清凉,慢慢祛除了她身体里的疲惫感。但那蚀骨的感觉,紧接着就蜂拥而至,萧安荷不由的扭动着蜂腰,自顾自在释梵音的手指上舞蹈。
但一根手指怎能满足她的需求,很快她的动作就激烈起来。
“好难受……”带着哭腔的声音,向释梵音诉求着渴望。这一幕,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她。
“乖,别乱动。”释梵音立刻想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但几乎就在下一秒,就被萧安荷发现了他的意图。她撑起身体,抓着他的手,颇有些自给自足的感觉。
释梵音无奈的叹气,最终掌握了主动权。一根手指慢慢添加到三根,拇指还不停玩弄着那颗熟透了的红豆。感觉来的十分迅猛,萧安荷很快就在一片汹涌的情潮中,发出妩媚的呻吟。
突然脖子上微微一痛,眼前的画面顿时漆黑。释梵音回手,摸了摸她的脸。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欲望。又把她身上所有被他不小心留下的淤青,全都上好药。将她衣服穿好,掖好被子。
一直在床边坐到东方天际发白,这才悄无声息的用轻功离开皇宫。
第三十六章和她记忆中的样子背道而驰
第二日清晨,萧安荷悠悠转醒之时,发现释梵音已经离开。枕边冰凉,但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头发上的香气。她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虽然私处已经被对方贴心了抹了不少药膏,但稍微动一下,还是感到一阵酸麻刺痒,甬道内不禁湿润。
画翎画扇等人来服侍她起床,一向粗心的画扇突然疑问道:“咦,我记得昨日铺的是玫瑰紫的织锦薄被,怎么变成红锦团丝薄被了?”
她满脸疑问,正给萧安荷盘着发髻的画翎手上一顿,随后说道:“许是你记错了吧,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哈哈,也是哦。”画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将被褥床单全都换上新的。
萧安荷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她一动不动的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子。身后画翎无言的将她的头发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子束着。夏日炎热,萧安荷向来习惯了早晚各沐浴一次,所以不需要麻烦盘出什么花样来。
她垂下眼睛,掩藏住眼底的深意。
画翎向来是她最宠爱的宫女,因为她事无巨细总能帮她打理的很好。要说对方记不住前一天铺的什么被子,萧安荷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只是,以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她居然愿意出口替她打掩护,实在超出萧安荷的预料。
虽然以前她和释梵音幽会,就没有避着她。但自从那日她偷偷出宫后,后来两人私会,完全是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这说明,画翎并不像她本人表现的那样,对萧安荷所有的事情都保持无动于衷的状态,相反她知道的非常多。
若是换做以前,萧安荷大概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自她重生以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大变化,身边人的性格几乎都和以前不同。虽然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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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什么改变历史的大事,但周围的一切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比方说太子,她的胞弟,画翎等,他们渐渐的都和她记忆中的样子背道而驰。所以萧安荷又不能确定,会不会有某样因素,影响到对方,从而改变她的初衷。
沐浴过后,萧安荷换好衣服,以看书为由,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她盘腿坐在床上,运气行走周身。
这是她重生之后,唯一做出的改变。在宫里,想弄到两本绝世秘籍并非易事。幸好,她有太子的那帮伴读帮忙。在她的要求之下,燕惜墨很快给她找了几本对她来说非常有用的功法。
把书拿回去后,她快速记忆下来,乱熟于心。几天之后,她装作没了兴致的样子,又还给了他们。实际上却是自己一人在暗自琢磨。
但书中知识,她从未接触过,很多地方晦涩难懂。而那时她年纪还小,一方面为了解除释梵音,另一方面也想知道关于修炼内力的方法,便老是缠在太子身边。
在跟着他们上了不少课之后,她也渐渐的融会贯通。虽然进步的并不是很迅速,可练了十年的内力,她的基础还是牢不可摧的。
只是她本身实在太过柔弱,细皮嫩肉,身上容易出现淤青,引人注目。所以众多武功当中,她别的没学,就学了一点轻功而已。虽然现在功力比不上释梵音等人,但是她可以很自信的说,她的轻功只怕是他们都比不过的。
经历过一世了,她变得格外小心谨慎。她不会再和从前一样,糊里糊涂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所以哪怕这一世最后的结局,依旧没有改变,她也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救释梵音。
第三十七章身体给出的强烈反应
再次遇到赫连渊之前,萧安荷想过很多种情形。装作从未见过,找机会让圣上赐他死罪,或是其他种种。但从来不是现在,她最尴尬的时刻。
与释梵音你侬我侬了几日后,不知道是否是被释清儒那个老狐狸发现了什么端倪,萧安荷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她正寻思着是否找个机会出宫,不想自己就遇到了麻烦。
夏日实在漫长,酷暑难熬,寝殿里日日备着冰块,可她还是觉得憋闷。画翎特意安排人在御花园荷塘边的小亭里,准备了一张美人榻,点了她最爱的香。亭子四周都放上了冰块降温,她还用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凉了不少。
池边凉风阵阵,水红色的薄纱宛若水面,荡起阵阵涟漪。闻着清新的冷香,萧安荷突然觉得睡意袭来。便指派了两个宫女守着,自己则躺在榻上沉沉睡了起来。
夏天的瞌睡最是缠人,整个人如同浸泡在一罐蜂蜜里,整个身体都被黏住,怎么都动弹不得。眼皮似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没办法睁开。
吹在她脸上的风也是顽皮,还带着微微湿润的水意,沾湿她的脸颊。那风渐渐变了味道,仿佛有了实体。湿润滑腻,像一条沾满粘液的蛇。湿润的痕迹向着她的脸颊耳垂一路延伸,到她雪白的颈项,光裸在外的锁骨和酥胸。
她身体越发的燥热,呼吸不禁粗重起来。双手揪住散落在她手边的长发,轻轻一扯,就听见一阵吸气声。
萧安荷不禁发笑,身体越发的绵软。她真的没想到,这个梦这般真实。入睡前,她还在想着释梵音,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进入她的梦里。惺忪睡眼半眯着,眼前一片绚烂的白光。白光里,一颗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口。
对方急切却不失温柔的舔弄着她的酥胸,隔着衣服恶劣的咬住她的乳头。锋利的牙齿轻轻研磨了一下,一道酥入骨髓的麻痹感从她身体里快速穿过。
她很想看清是谁,但是眼前一片模糊,连这一切是不是她的梦境,她都一概不知。但身体的记忆却快速苏醒,已经品尝过情欲的她,现在变得更加难以抵抗。只要被稍微撩拨,身体立马就会给出强烈的反应。
酥胸鼓胀,一呼一吸间都在快速的起伏着。无力而沉重的双腿之间,早就一片湿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的身体比她的思想更加想念释梵音。
“嗯……梵音……”手里抓着一缕头发,半梦半醒间,萧安荷口中迷茫的呼唤出释梵音的名字。
埋在她胸口的人动作一顿,原本温柔的爱抚立马变得冷酷无情。萧安荷突然觉得一根硬物伸到她已经蔓延出水意的下体,大概是手指之类的东西。
紧接着,那根手指就直接插入她的体内。隔着一层亵裤的布料,撑开了她的下体,布料即使再细滑,也把她的下体摩擦出一阵刺痛来。
她努力动了几下身体,但都没法拒绝。那根手指快速在她体内抽插抠弄起来,粗暴至极。甬道里的嫩肉大概都被磨破了,疼的萧安荷都嘤嘤哭了起来。
但对方显然没打算放她,看她眼角沁出泪意之后,动作反而更加野蛮。
sorry 昨天出去玩,忘记更新了~~~罪过啊~~~
第三十八章赫连少将军
“不要……好痛啊,求你了……”萧安荷哪里见过这样失控的释梵音,整个人拼命的拒绝着对方。但无论她怎么挣扎,动作都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她根本使不出来力气,身体就像被夏日的炎热给蒸化了似的。
这不是她的梦吗,为什么释梵音会变得这么令人恐惧呢?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甜香传入她的鼻息。过了一会,她忽然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人没有没有那么沉重了。
力气逐渐恢复,她挣扎的动作也大了起来。抬起腿,猛地踢到那人身上,对方大概是没有防备,整个人被踢开了好几步。
萧安荷睁开眼睛,下体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做梦。连忙将自己散开的衣服拢起,抬头看去,她不禁惊讶的瞪圆眼睛。
被她一脚踢到要害,正捂着小腹的男人并不是释梵音,而是她嫡亲的兄长萧安敏。
“啊,滚开……”萧安荷低叫一声,也不知道随手抓起什么东西,连忙朝对方扔了过去。一把檀木扇子砸中了萧安敏的头,他抬起发红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努力忽视了身下的不适,萧安荷赶忙从美人榻上翻身下来。
“来人,来人……”她抬声大叫了几句,周围仍是安静一片,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声音。她命令留下来看守的宫女早就不见了,就连画翎画扇也不见踪影。
这里四处围绕着假山树木,若她今日没有醒来,只怕在这里失身于萧安敏也没人知道。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她就觉得全身难受,头皮发麻。
她端起一遍桌上的果盘,朝对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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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随后立马惊慌失措的跑出亭子,身后的人她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刚从莲池跑出来,转弯就撞进一人怀里。她猛地一推,抱着头后退着,大声尖叫起来。直到肩膀被人捉住,狠狠的摇晃了她几下,她才听见尖叫声中,萧安荣的声音。
“安荷,安荷,你怎么了……”
萧安荷一看是弟弟,刚刚恐惧的感觉被驱散几分。她整个人还在不停的发抖,浓浓的委屈瞬间流露。
“荣……荣儿……我,我……”她张口,结结巴巴怎么也说不出话,声音越发的哽咽。一双空洞的眼睛里,晶莹的泪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看起来煞是楚楚可怜。
“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
“我刚刚……”
“今日怎么这么巧,你们两个也在这里。”萧安荷刚想说话,一道含着笑意的男声打断了她。循声看过去,却是一派端庄儒雅的萧安敏。他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太监,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看起来和平日并无二样。他眼里虽盛着笑意,但萧安荷却感觉到了一丝冰冷。
身体情不自禁的往萧安荣身边靠了几步,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参见太子殿下。”
萧安荷眼皮一跳,余光中,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子跪在地上。他的声音传入萧安荷耳朵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似的,一动都不能动了。
“赫连少将军,快快请起。”
写着写着,发现我还蛮喜欢男二赫连渊的,哦天啦,怎么办……
第三十九章很多事情似乎都不太一样了
“谢殿下。”赫连渊从地上站起来,目光不禁又放到萧安荷的身上。对方的状态看起来似乎比刚刚更加慌张无助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只是这是皇宫大内,她又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恐惧呢?
“安荷这是怎么了?”萧安敏仿佛这才看到了萧安荷满脸泪水的样子,立即上前关切的问到。
“我也不知,刚刚碰到她,正在问呢。”萧安荣看了萧安荷一眼,老实的回答。
他这个姐姐,素来和他关系不错。两人容貌极为相似,幼年的时候,一起干过不少坑蒙骗的事情,把照顾他俩的宫女糊弄的团团转。直到长大之后,容貌才慢慢有了差距。但有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都就在一起,所以关系比其他兄弟姐妹更加亲近些。
萧安荷退了一步,撞到萧安荣的肩膀上,方才停下了想要逃跑的心。对上面前萧安敏一脸关切的正直模样,她突然觉得极为讽刺。恨不得不顾念兄妹之情,当场戳穿他。
他那双和自己无异的黑色眼睛,寒光毕露,笑意不达眼底。分明是再说“只要她敢透露一个字,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三个男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萧安荷的身上,一个她信任的人,一个她恐惧的人,一个让她慌张失措的人……她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立马逃离这里。
“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极力忍耐着心中的恐惧,萧安荷颤声说出这句话。萧安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脸上的笑意更加深邃。
“你的宫女呢?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萧安荣脱下外袍,披在萧安荷的肩上,又伸手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丝。
还好她醒的早,身上看起来才不那么狼狈。只是她刚刚疯跑,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全都乱了,步摇也在不知不觉中掉了一只。
“我嫌她们吵……”
“你啊!”萧安荣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一旁一直静默无声的赫连渊,则不像萧安荣那么好糊弄。他的眼睛略过萧安荷的身上,竟在她的颈侧发现一道暧昧的红痕。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地面,长睫毛扑所迷离,快速的眨动。当萧安敏靠近她身边时,她仿佛如临大敌一般,搭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微微发抖。
这个奇怪的举动让赫连渊感到困惑,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这位西陵最尊贵的公主,可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当然,除了在他的床上时。
他眼睛微微一眯,继而转到萧安敏的脸上。对方虽是一副亲和温柔的模样,但他却感觉到一丝诡异。突然瞥见他额头上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红印,赫连渊呼吸一滞,胸口涌出一股怒意。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又再一次被别人捷足先登。
他本来以为,无论自己怎样改变争取,历史都会遵照原来的轨迹继续进行。但如今看来,很多事情似乎都不太一样了。
第四十章脸上尽是志在必得的表情
一年前,赫连渊的记忆中,当政的天子是萧安敏。而他只是个妻子偷欢不止,还为姘头殉情的无用将军。在极度痛恨与羞辱的情绪驱使下,他顺从了父亲谋权篡位的大计。
赫连家坐拥几十万兵马,在朝廷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他们很快联合了北疆,里应外合,一举推翻了萧氏的政权。
赫连忠终于登上他心仪已久的皇位,但在即位不久,就因旧伤复发不治生亡。赫连渊被迫继承大统,开启了赫连氏的短暂辉煌。
坐上帝位,后宫佳丽无数,可他最心仪的那一个,早已变成一捧黄土。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但无论他怎么折腾都无法忘记曾经羞辱过自己的她。
每每看到宫中被按照萧安荷容貌推选进来的美人,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杀戮之心。想把那些和她相似的一切,全都毁掉。可是,最终都还是不忍。
正是因为这不忍,让他着了奸人的陷害。那个和萧安荷几乎相差无几的美人,亲自将一把匕首送入他的心脏,
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执念死去,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好几年前,他还是远在边关的骠骑大将军,他父亲赫连忠身边的一名少将。那些让他痛苦万分的记忆,居然全都没有发生。
若是这次,他能在释梵音之前,认识萧安荷,那么对方会不会就只是他的妻子,不会爱上别的人,不会害怕他,伤害他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几次三番想要回到西陵国都,但都因为种种原因耽搁。直到一年之后的现在,才有机会回到都城。
前世他就是在西陵的王宫内,见到已经及笄的公主萧安荷,并且一见倾心。今生,他也在同样的时间里,遇到对方。但相遇的场面,却迥然不同。
她看起来和记忆当中一样美艳无双,但这样的美人儿,似乎已经被别人沾染了。
萧安敏感觉脖子上一阵凉意,回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赫连渊,一脸恭敬的样子。他压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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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怪异的感觉,又和萧安荣等人客套了两句,这才离开。
刚刚萧安荷跑了之后,因为害怕她惊扰别人,立马用轻功就跟上了。没想到转眼她就撞上了萧安荣等人,不得已他只能离开。担心对方会毫不顾忌说出真相,他便带着宫人装作无意当中路过,这才把今天这件事情给揭过去。
只是,这件事情迟早是个隐患,他必须找机会解决这个麻烦。
刚刚在他同萧安荷亲密之时,听见她口中唤出释梵音的名字。想来,对方应该就是他突破萧安荷的弱点了。
萧安敏走后,萧安荣提议送萧安荷回寝宫,赫连渊自然陪同一起。
一路上,萧安荷都沉默不语。她低着头不快不慢的走着,但心情却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萧安敏是个麻烦,他若是对付不了她,肯定要拿释梵音下手,这是萧安荷目前最担心的事情。
若是对方作出什么举动,她肯定没有能力去阻止,心中隐隐忧心起来。还有今日发生的事,肯定不是意外,怎么看,她身边的人也要好好彻查一遍。
在她身后,信步悠闲走着的赫连渊,一双眼睛几乎要把她的背部盯穿了,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前世,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赫连渊虽然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可却没有现在这么直白大胆。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猎豹,发现了自己的食物一样,脸上尽是志在必得的表情。
果然是历史发生了改变了吗?萧安荷不安的想。
第四十一章真想将她薄皮拆骨,吞入腹中
“……别过来……放开我,不……不……”
赫连渊站在萧安荷床头不久,就听见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梦呓。她一脸惊恐,秀眉皱的紧紧,额头上冷汗涔涔。双手无意识的抓进手下的被子,做出极力挣扎的样子。
他走近床边,慢慢曲下一膝,近距离看着床上的人儿。她和他记忆中的样子一般无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致美艳。就连此刻睡着之后,害怕惊慌的模样,都让人着迷。白日在御花园里遇到她时,他就不能控制自己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温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理顺,他看她的眼神里,翻滚着浓重的情意。或许他是带着恨意重生,但伴随而来的,还有他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爱意。萧安荷就像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吸引他的人。只要是她的事,总会让他失去理智,乱了分寸,变得不像自己。
他想起自己被圣上赐婚后的场景,他兴奋的好几夜睡不着,整个人完全像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而父亲则面目严肃,不住的叹息摇首。当时他说: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美人虽然是要配英雄,但美人也会毁了英雄。
他当时根本听不进这些。成亲之后,他努力扮演着一个温柔的丈夫的角色,从不强迫对方做任何事情。而他的退让,却换来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红颜祸水……赫连忠的话,一遍遍从他脑子里闪过。他的瞳孔漆黑,变得阴郁而狠厉。
一根金色的步摇从他袖子里滑落到手上,锋利的尖头朝下,在如水的夜色中泛着森冷的寒光。赫连渊用最锋利的部分对准了萧安荷毫无防备的脖颈,在触碰到她的皮肤的时候,就划出一道血口。
从伤口处沁出一颗血珠,血珠越来越大,最终承受不住,沿着她雪白的颈项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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