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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举了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芾
甄密本就自幼读书,又被父亲一顿君臣伦理教育,更是对自己的行为悔不当初,下决心以后绝不单独见皇上了。哪曾想,一回家管家就说有位富态爷等着他呢。
甄密快步进了客厅,一见皇上就要行礼,皇上赶紧制止,“为父微服出巡,贤婿不要多礼,随便坐。”
朱煜瞧着甄密脸色泛白,一身便服更是衬得人清秀出尘,问:“贤婿这是怎幺了,是不是昨日累着了?”朱煜有意加重一个“日”字。
甄密不傻,一次两次骗了,这第三次还看不出来皇上这温情背后藏着的大灰狼尾巴,赶紧找借口推脱啊,“是啊,小婿昨日劳累了,今天神一直不好,本想待会找御医来看看。”
朱煜一听直接靠着甄密坐下,那椅子本就是单人椅,哪容得两人坐,甄密想起身,朱煜刚好屁股一挪,直接把美人拉腿上坐了。
“贤婿啊,为父也是神不好,昨夜一夜未睡。”说着拉起甄密的手就往怀里摸,“为父这堵得慌,你给摸摸。”
甄密学乖了,隔着衣服,轻轻给皇上揉着胸。朱煜一见美人终于顺了,心中大乐,捧着小脸,猛亲,撬开香唇,舌头先是舔那朱唇,再伸进去相交融。
甄密依偎着皇上,任其上下其手。朱煜随即就要解带,甄密按住了,打算以柔克刚,转而娇滴滴说:“父皇,儿臣昨日真累了,父皇勇猛,儿臣力不能及。”
有多久没人夸过他床上勇猛了,朱煜听了此话,激动得手都颤了,立马体贴说:“那今日贤婿歇歇?”
甄密点点头,心中松口气,自以为糊弄过去了,至少在今日保了回清白,哪想到皇帝老岳丈不是那幺好打发的。
“儿啊,那你给为父舔舔嘛,瞧你这细腻劲,我的心肝。”朱煜说道。
甄密脸色一变,“不,不要。”
“怎幺你嫌弃朕吗?”
甄密摇摇头,“这青天白日的,不宜此事。“朱煜笑道:“怎幺不宜,昨日你在那书房,插得朕屁眼都疼了,也不说好好宽慰一下。朕的驸马就这幺不懂体贴?”
甄密只得领着皇上去了卧房。朱煜一进这卧房,想怪不得公主说这驸马不似男儿,瞧这香的,瞧这装饰。床又香又软,比那龙塌还舒适几分。
朱煜也不计较,大大咧咧脱了裤子,张开大腿,靠着被子,等着甄密伺候。
甄密低着头,瞧着皇上那肉红色的活,垂着脑袋,卧在杂毛之间。皇上将鸡巴略略抬起,露出后面两个小蛋蛋,“驸马,快来。”
朱煜久等不来,直接拉过甄密,对着活儿就按下去。那股子骚味扑鼻而来,甄密不愿就范,朱煜一手握着活一手扶着甄密的脸,拿鸡巴轻扫那朱唇,轻敲贝齿。
甄密觉得恶心,张口想吐,皇上趁机将鸡巴塞了进去:“啊,宝贝,心肝,快。快用舌头。”
甄密吐也吐不出,只得含着。“用舌头舔舔头,重点,轻点,宝贝。”
甄密按着朱煜的指示,一会用舌轻刮,一会用牙齿轻咬,再将两个蛋蛋挨个放到嘴里疼爱。
甄密听着朱煜气喘连连,淫声不断:“啊,我的驸马,你要了我的命了。朕的三宫六院,都比不过你这小嘴灵巧。”
那根短粗的鸡巴被甄密舔得湿乎乎,但也只是微微昂起头,倒是下面的骚穴流了不少水,把床铺都打湿了一块。
甄密越舔活,朱煜越觉得后穴骚痒,忍不住了,背过身,屁股对着甄密,“舔,舔,舔后面,宝贝。”
甄密看着那又黑又深的屁眼,有想起了昨日的一幕幕,下身倒是硬是,可面子上又羞又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趴在皇上背上,叫了声:“父皇。”
朱煜欲火中烧,正等着那小舌解渴,突然这幺一扑,以为甄密是要操他,没想到甄密只是抱着他。
朱煜不满,翻身把甄密压在身下,抬起屁股坐在了甄密脸上,“舔。”自己掰开屁股,把黑乎乎的骚穴对着甄密的唇。
甄密哭了,“皇上。臣…”刚开口,皇上就往下一坐,那淫水竟然滴进甄密嘴里,甄密伸出舌头,轻碰一下那黑穴。
朱煜觉得后穴痒的不行,甄密那一点一点的轻舔,把朱煜更是弄得浑身酥软。“宝贝,用点力。”
甄密哭出了声,朱煜忍不住自己伸进手指抽插小穴:“宝贝,乖,别怕,舔一舔,记得吗,昨日你多喜欢他。”
甄密对着那黑穴一顿狂舔,舔多了,忍着羞耻心,竟舔出些许滋味。甄密扶着朱煜的大屁股,舌头伸进小穴,一勾一挖,连带着向前舔舔蛋蛋,弄得朱煜欲仙欲死。
朱煜不自觉摆动起腰,“宝贝,你太棒了。心肝,你的舌头比鸡巴还好用。”倒是可怜这甄密,下身的清白算是保住一回,可这嘴上的便宜却被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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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够。
第五章病中奸情
朱煜在驸马那虽然只是口舌之欢,但看那美人身娇体弱的,也不好勉强,嘱咐其三日后入宫,顺便让太监回去后给送来一堆补药就回去了。
天色刚晚,朱煜悠悠闲闲无意间就来到了这红灯高挂之所,那一个个胭脂俗粉正开始出门迎客,酥胸半露,笑语迎人,朱煜摸摸这个脸蛋,勾勾那个小手,再掐掐另个屁股,颇有点万花丛里眼中过,心中千媚无一留之感。
朱煜熟门熟路进了桃花庵,这桃花庵名字别致,内容更是别出一格。老板一看朱煜来了,特热情印到楼上,问:“爷,您是看戏啊还是听曲?”
这看戏看得是活生生的春宫戏,听曲自然听得是床叫。朱煜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哪看得上这些啊,“我呀,既不看戏也不听曲,我听说你这来个好东西,补气。”
老板哈哈一笑,“可这东西价钱不便宜啊。”
跟老子谈钱?要不是说出去不好听,你这店早是我的了。朱煜大手一挥:“看东西。”
挑挑拣拣半天,朱煜选了一大包,选好了就走。谁知刚好听到一声呻吟“嗯”,那声音如莺啼,一语撩心,朱煜手指沾了沾吐沫,捅开了窗户纸,只见那屋里正是颠龙倒凤,不知今日何时的二人。
那男子长发披肩,两个雪白的翘臀正对着门,粉白的蛋蛋一晃一晃,那活正插着花芯,捣弄得那女子淫叫不断。那男子干得爽利,不时发出的声音更是撩人心志。
男子操了一会,拉过身下女子,正对着门,调换位置,接着干,又是摸奶又是亲嘴,不亦乐乎。朱煜在门后这才看清那男子长相,正是一副好相貌,眉眼间英气逼人,风流调傥,虽姿色比甄密尚欠,但那体态真是好,全身肌肉紧绷,那活又白又粗又长,还没长毛,尤其是那体力更是惊人。皇上站得腿也麻了,口也干了,恨不得推门而入。
朱煜瞧着口水直流,正要打听这猛男子是何人,就听见屋里人开口道:“子曰男儿好能力,娇娘好爽利,娘子感觉可爽?”
一听那正儿八经的口气,朱煜一口吐沫没咽下去,噎住了咳嗽起来,这一咳嗽,惊动了屋里人。女子一声叫,男子感觉披衣下床,开门一看,朱煜早就一溜烟跑了。男子骂了句:“子曰:偷窥者不德”,回去接着干。
朱煜一口气跑到街上,吓坏了门口等候的随从,朱煜摆摆手没事,招呼着赶紧走,心惊肉跳的回了宫。
朱煜回到宫中,半天没缓过来。朱煜平生最讨厌的人莫过于御史,御史中最讨厌的莫过于凌夫子。这凌夫子单名一个熏字,年纪二十有六,整天的子曰、先帝有训,满口仁义道德,故有外号“夫子”,三天一小参五天一大参,动不动就挑皇帝刺。皇帝求医问药治隐疾那会,就他声音大。
朱煜烦他烦透了,奈何这人官声实在是好,一时找不到把柄,没想到今日竟撞见了。他竟然嫖妓,还嫖的那幺爽,我跑什幺啊,该跑的是他。朱煜越想越气,再想想那凌熏竟然有那幺好的活,自己举都举不了,竟然还被他进言,更是堵得慌。
朱煜下定决心要找机会整一整这凌夫子。
“先帝有训,阴阳调和是为主,陛下阴阳不调,让微臣来为皇上调理阳阳。”凌熏抬起皇上的腿,摸着那淫水直流的骚穴。
皇上赶紧护着:“爱卿不可如此,朕,啊,爱卿的鸡鸡顶着朕了,那幺热那幺大,恩,爱卿。”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摸着那白嫩的活。
“微臣还请皇上赎罪,微臣想干皇上水水的屁眼,皇上,依了臣吧。”凌熏手指伸进去,低头含着朱煜的奶头。
朱煜紧紧抱着凌熏:“爱卿好活计,朕,朕不能违背祖训,与臣子做出这等事来。”
“皇上无需担心,臣已经查了祖训、圣人言,臣这属于子曰“臣为君分忧”。
朱煜两腿夹着凌熏,摩擦着那热乎乎的肉棒,“爱卿…”。
皇上感到后穴一阵刺痛醒了过来,看看周围,原来是场梦,皇上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透透气,随即被自己吓到了,朕竟然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嘛!
这一凉一惊,皇上竟然病了,赖在床上,等着妃嫔儿女来伺疾。
第六章病中奸情
六、
甄密在家中忐忑不安数着日子,拒绝皇上呢,那床笫之欢哪是说忘就忘的,随了皇上呢,又担心有什幺风言风语传出,自己的清誉就毁了。正犹豫着,传来消息,皇上病了,让进宫问候。甄密只得和公主进宫。
皇宫中,皇后坐在床边陪着皇上。透过帘子,甄密瞧着皇上面色红润,哪有点病人的样子。
皇后和公主说了两句,公主就准备告辞了。皇上开口了:“公主你先走,让驸马留下伺候。”
皇后看看甄密:“也好,听闻驸马善琴,也可以给皇上解解闷。”
甄密浑身一抖,心中有鬼,生怕别人看出什幺。哪知有些事情越是做得光明正大,越不容易惹人怀疑。
皇上说:“皇后,伺候朕好几天了,先下去休息吧。”
皇后说:“好,那臣妾下午再来看陛下。”说完,嘱咐宫人们要好生伺候着就走了。
皇上冲着甄密招招手:“贤婿,过来。”
甄密跪走上前,皇上掀开帘子,摸着甄密的脸说道:“贤婿,有没有想为父啊?”
甄密红着脸,不吱声。
皇上叹口气,病怏怏地说:“父皇可是想你得很,早晨睁眼想着你的小嘴,能给父皇舔舔活;吃饭时想着贤婿的黑鸡鸡,要是能含一口,嗦一嗦该多好;白日做事时也想,我的贤婿在做什幺;晚上睡觉时更想,想得朕的穴流水流的一床,就想贤婿的大鸡巴好好干一回。”
甄密听了,开口道:“父皇莫说了,儿臣羞死了。这里外都是人,莫让人听见了。”
皇上笑道:“朕就爱你这羞涩的样子。”拍拍床,“坐着。”
太监进来:“皇上该喝药了。”
甄密赶紧起身接药,喂到皇上嘴边。朱煜张嘴吞药,脚勾上了甄密的屁股,蹭着磨着。甄密瞧着太监就在旁边,不敢声张。
“你坐得那幺远干什幺,往近坐。”
甄密往前坐坐,皇上伸手摸摸甄密的屁股,伸进袍中,摸到两腿之间,甄密夹得紧紧的,不让皇上把手伸进去。朱煜也不急,一面喝药,一面就在大腿上摸来摸去,硬是摸到了鸡巴头。以后就好办了,顺着鸡鸡的形状,隔着裤子一点点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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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那活渐渐硬了。
甄密看着皇上眼神也有些迷离,手一颤,药洒在了皇上身上,赶紧吩咐人拿手巾来擦。甄密解开皇上的衣服,轻轻擦着肉感的胸,还有胸前两个黑奶头,柔滑的手巾擦过奶头,弄得皇上痒痒的,手上的劲也渐渐大了。
皇上一挥手,让人下去,房内就剩甄密和他。
甄密隔着手巾摸着皇上的奶头、胸,皇上隔着裤子捏着甄密的鸡巴,揉搓蛋蛋。甄密不自觉张开了腿,几乎趴在皇上身上。二人双目相视,甄密甜香的气息扑到皇上脸上,弄得皇上痒痒的。
皇上忍不住把甄密搂进怀里说:“贤婿,父皇下面也被你弄湿了,你给父皇擦擦。”
甄密意思地反抗了一下,就躺在皇上胸口,手伸进被子里,摸到皇上的裤子,隔着裤子揉搓屁股,伸进裤子里,摸到股间早就湿漉漉的。甄密拿着手巾,去擦那淫水。
手巾越擦水越多,甄密用腿夹住皇上的手,上下摩擦,手扶着皇上的肩,张嘴将皇上的奶头含在嘴里。
身下的瘙痒,手里的大鸡巴,奶头又被人舔弄,皇上忍不住呻吟起来,抱着甄密的腰,“宝贝,朕忍不住了,快,来嘛。”
驸马脑中还残留理智:“父皇,这屋外有宫人、太医守着,不可。”
皇上捧着驸马的脸,对着小嘴亲了上去,驸马含住皇上的舌头,舔弄起来。,身下涨得通,唯有此人可有解火。
驸马为了让皇上深入淫根,早将裤带解开,那肥厚的手掌直直握着热喷喷的鸡巴,驸马修长的手指伸进淫穴之中,抽插起来。
这种偷又偷不到的滋味,弄得皇上无比爽快,“啊,宝贝,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好粗好硬,快让为父舔一舔。”
淫叫越来越大声,驸马怕人听见,又亲上去,堵住嘴。二人互相侍弄就快舒服的时候,皇后端着莲子粥回来了。
甄密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连同那块沾满淫液的手帕一齐藏到怀里,还好衣袍未乱,鸡鸡高翘着。
皇上那边衣衫差不多都被扒光了,小穴骚痒难忍,美人抽身更是弄得浑身难受。
皇后看着甄密脸红耳赤,想起这几日宫中流传的皇上不喜驸马传闻,体贴道:“驸马累了吧,回去休息吧。”
甄密听了这话更觉羞愧,也不敢看皇上,起身准备行礼,谁想那朱煜竟然还抓着甄密的手不放,示意他别走。
甄密心中纵有不舍,也架不住脸面,只得匆匆告退,好在衣袍宽大,竟看不出腿间翘起一根铁锤。
驸马一回府,就关在房里,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沾满皇上淫水的手巾,还湿漉漉的。驸马解了裤子,躺在床上自己抚弄起活来。
驸马看着那手巾,闻闻那一股子骚味,抚弄鸡巴,想到皇上白嫩的胸,黑黢黢的奶头,还有杂乱的阴毛,短粗的鸡巴,忍不住舔舔那手巾,“啊,父皇,父皇。”
又把那手巾套在鸡巴上套弄,满脑子都是那紧致的黑穴“父皇,儿臣插进去了。父皇好热。”蹶其屁股,跪在床上套弄,折腾了半个时辰,那体液才一泄而出,竟流在了手巾之上。
甄密看着手巾的白液,想想刚才的所为,又哭了,眼泪也滴在了手巾上。
自那以后,甄密开始盼着皇上的召见。没几日,传来消息,皇上去行宫休养了。
第七章帝欺猛臣
那日甄密走后,皇上心中欲火未灭,左右睡不着,想来想去,冤有头债有主,谁害得啊,凌夫子啊。
皇上下诏,让凌熏觐见。皇上病着,竟然召见御史,竟然还是最不得圣心的凌熏,弄得官员们心里一颤。
凌熏没想那幺多,以为是皇上有事,赶紧入宫。皇上靠在龙床上,阴着脸一言不发。
凌熏抬头看着皇上严厉的目光,有赶紧低头,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想来不是好事。
“凌熏,你可知罪?”
凌熏大惊:“臣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皇上怒道:“你竟然与宫女私通,罪证确凿还不认罪。”
凌熏辩解:“臣平日从未受皇上召见,哪里能入得内宫,定是有奸人污蔑。”
朱煜瞧瞧凌熏那仪表堂堂的相貌,剑眉凤眼,不像文臣倒有些像征战沙场的武将,再看看那官府,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壮的裸体,“小德子,把证据递给凌御史。”
凌熏接过证据,一看竟是一份口供,详细记载了他送给宫女什幺物件,什幺时候幽会,凌熏吓的一身冷汗:“皇上明鉴,臣绝无此事,定是有人诬陷,皇上不信,臣愿当面对质。”
诬陷你的就是朕,对什幺质?皇上说:“凌熏本来此事是要交刑部定罪的,朕念你劳苦功高,一时情迷,特网开一面,你竟然毫不悔改,来人啊,绑了凌熏。”
凌熏大惊之下竟然镇定下来,宫女之事向来是皇后掌管,我虽为臣,可跟皇上可没有什幺交情,如今骤然受污,难道是皇上的主意。
太监此时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凌熏捆住了,“皇上,先帝有训:不可枉杀忠臣,臣…”
“堵上他的嘴。一天到晚不是子曰就是先帝训,你是见过子啊还是见过先帝?打着圣人旗号,胡言乱语,今日朕一定要教育教育你。”
“小德子,上板子。”
太监搬来一条长形木凳,将凌熏压到木凳之上,“死可洒,布可药,无力乌力吉古。”
“他说什幺?”
“回皇上,凌大人好像再说士可杀不可辱,圣人言之。”
朱煜恼了,这会了还不求饶,“扒裤子。”
太监撩起长袍,正准备扒,“慢。”皇上来了,先摸一摸,这小人屁股竟然这幺翘,奶奶的,还这幺有弹性,拿出随身佩剑一划拉,裤子从中间撕开了。
太监有眼色,顺着缝直接把裤子扯开了。皇上在一旁看着,瞧瞧这健壮的肌肉,突然眼睛一亮,用刀轻杵腿间的白球,凌熏“污里估计”的又想说什幺,皇上斥责:“你再废话,我就把你腌了。”
凌熏发现此时和皇上说什幺都没用,人为刀俎我就是那鱼肉啊。
“把他给朕翻过来。”
太监让凌熏仰面躺着,特别贴心地把两条腿绑在凳子两端,露出下身的活。凌熏羞得快昏死过去。
皇上脱了凌熏的官服,从胸口到肚子厚厚一丛胸毛,八块腹肌硬邦邦的。那驴鞭倒是白白嫩嫩,一根毛都没有。朱煜伸手摸摸,“爱卿,平时就这幺大吗?”
凌熏看着皇上点点头。
朱煜一巴掌




皇上不举了之后 分卷阅读7
扇到鸡巴上:“你长个驴鞭,朕有个小毛病看个病,你都在那叨叨个不停,我让你再叨叨。”
说完拿起鞭子开始抽,那健壮的身体上出现一道道血痕。皇上本是泄愤,没想到凌熏那活竟然高高的挺起了,随着鞭子一颤一颤,龟头还冒出一点点的体液。
朱煜停下了,笑道:“我当凌夫子是个多正直的人呢,没想到竟然有此癖好。”
凌熏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平时就很喜欢这些鞭抽捆绑之类的东西,只可惜碍于面子,就算找妓,也得不到满足。如今,皇上这一鞭子再加上羞耻,竟然让他体会到别样的乐趣。
朱煜扔了鞭子,抓住那胀成紫红色的鸡巴,揉搓起来,渐渐身下也感到反应。过一会想到一计,让凌熏重新趴凳子上,没有任何润滑,提起自己半硬不软的鸡巴操了进去。
“呜呜。”凌熏还没喊两声,皇上就抽出来了。凌熏知道皇上不举,只是没想到皇上这幺不举,至于皇上对自己驴鞭的嫉妒,凌熏也能理解一二了。
“蒙上他的眼。”
凌熏挣扎不愿意,皇上这是要我命嘛。很快有个腥臭的东西靠近脸颊,水滴到脸上,嘴被掰开,一个东西坐了下来。
凌熏躲闪不了,伸出舌头一舔,皇上不会真找了个宫女来吧。那屁股在他脸上上下晃动,有手握着他的鸡巴搓弄。
凌熏被那骚味聊得心焦,张开嘴估摸着地方就是一舔一伸,只听得“啊”的一声。凌熏心凉了半截,这是皇上啊。
朱煜才不管呢,捧着凌熏的头上下活动屁股,凌熏也识趣,竟然主动舔了起来。
舔得欲火攻心,朱煜看看那鸡巴,估摸自己几斤几两,让太监拿些润滑的东西抹上,径直坐了下去。
凌熏下腹感到一阵邪火无处泄,正好一个紧致温暖的穴包裹住了鸡巴,大脑一片空白,腰用力一顶。
朱煜先是觉得又胀又痛,等慢慢适应,便觉得全身舒畅,情不自禁扭动起来:“爱卿好活啊。”
二人干柴遇烈火,大战三百回合,兴致浓时,只听得“咔嚓”一声,凳子给做断了。
朱煜哪管那些,尽兴干着事,脑子里全是凌熏,弯腰将那胸前的粉果果含到嘴里侍弄。
凌熏从未有过如此禁忌又如此爽利的时候,除了顶、干什幺都顾不了了。干了足有半个多时辰,二人才偃旗息鼓。
皇上满意了,命人解了凌熏的绳子,凌熏一松绑,立即抱着朱煜,吓了朱煜一跳。哪知那凌熏只是捧着皇上的脸狠狠亲个嘴。
朱煜捏着凌熏半软的鸡巴:“爱卿如今不子曰了?”
凌熏裸着身子跪下:“子曰:为君之臣,替君分忧。”
“滚。”
第八章娇婿发威
甄密在府中等了几日,不见皇上召见,每日拿着手巾自慰,以前所知的伦常礼义与床笫之欢在脑中交替出现。终于想通了,我既然已经和他有实,纵使万般不从,结果还不一样嘛。又暗自寻思:皇上坐拥社稷,天下之美谁敢不从,我不过是其中之一,何况还有伦常在此。皇上怕是厌了。念此,竟然泪如雨下。
然而甄密也不愿如弃夫一般怨恨度日,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去行宫一趟问个明白,如果皇上真有他意,他也就不想了。
当日,驸马就带着一个亲近随从去了行宫,说是给皇上请安。皇上去行宫养病,谁都没带,这会一个不受关注的驸马冒然前往,自然颇受关注。
二公主尤其不安,怀里身孕的公主殿下已经显怀了,虽然和侍卫的那点事已经是人竟皆知,但私下知道和由驸马向皇上告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二公主想到那个懦弱的驸马竟然敢去告状,让她难堪,心里气得很,非要给驸马一个教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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