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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举了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芾
此时甄密满心想着见皇上,哪想到公主这会的心思。朱煜听说驸马来了,心中大喜,赶紧召见。
甄密窝了一肚子话想说,没想到皇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看样子这会是真病了。
本来先前那次是九分假一分真,这次病可是七分假三分真,被气的。原来那日凌夫子走后,皇上事后一想,这不噩梦成真了吗?想着好好欺辱下凌熏,没想到被这个小人给欺负了,可怜朕这一身白嫩嫩绵软软的肉。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愤,然后真的病了。
这几日正念着想辙把甄密接来,没想到美人自己来了,见了甄密病好了一大半。皇上拉着甄密的手,“我的儿啊,你可总算来了。”
甄密顺势就依在皇上怀里:“父皇,听闻您病了,儿臣很是担忧?”
甄密这一主动弄得皇上心肝一颤,一手搂腰,一手摸臀:“儿呀,你不知道父皇这心里苦啊。”
甄密听了,看着朱煜撇着嘴,觉得皇上似乎是受了委屈,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皇上恨不得一股子全说出来,想想这事是不光。多年的后宫经验告诉朱煜,没事有事都不要在一个面前提起另一个,那是找死,于是说道:“朝中之事,总有那幺些小人想要害朕。”
甄密一听笑了,觉得皇上有些小孩心性,抚着皇上的胸口,“陛下莫气,有什幺事让贤婿给你宽慰一下可好?”随即亲了上去。
皇上没想到几日不见,美人竟然主动投怀,赶紧回应,忙着去解甄密的衣带。甄密推辞道:“父皇身体未愈,怎可如此?”
朱煜笑道:“贤婿就是父皇的良药,这几日想你想病的。”
甄密低头不语,只是伸手解了皇上的腰带,拉下裤子,看着粉白的鸡巴,亲了上去。
朱煜感到一阵温软包裹着鸡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贤婿,你真是为父的好药,再舔舔,还有蛋蛋,恩。”
甄密仔细唆着鸡巴,用牙齿轻轻揪着包皮,听着朱煜的淫叫“啊,贤婿,不行了,为父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甄密停下,笑吟吟看着皇上,皇上抱住甄密,忍不住用手去撸,“心肝,快点吗,鸡巴好胀好疼。”
甄密将皇上腿抬高,伸手去摸后面的淫穴,淫水连连,“父皇莫急,儿臣与父皇一道爽利。”
朱煜赶忙脱了裤子,蹶其屁股,“宝贝,快点。”
甄密掰开臀瓣,伸舌去舔那淫穴,淫水尽吸入口中,往常只觉得脏臭,现在却如琼浆玉露一般,那淫穴一吸一吸,弄得甄密腹下早就高耸。
朱煜被舔得浑身舒畅,两手扒着坐榻,只觉得骚痒难耐,“快点进来。”
甄密往那大屁股上重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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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莫急,好东西还不都是皇上的。”
朱煜翻身,拉过甄密,一撩衣袍才发现里面什幺都没穿,那鸡巴早就抬头,朱煜含到嘴里好生侍弄,甄密推推朱煜:“皇上,臣也要亲皇上的龙穴。”
皇上躺下,甄密坐在皇上脸上,将活深入其口中抽插,弯腰去舔那龙根,奈何屁股肉多,那嫩舌只能一点点轻挑淫穴。
朱煜舒服的哼了出来,吐出鸡巴,示意甄密赶紧干。甄密提抢便上,二人如久旱逢甘露,淫叫连连。
甄密从背后插入,大抽大插,又将皇上翻转过来,抬起一条腿,从下而入。皇上被操得不知今昔何夕,“我的宝贝心肝,父皇要被你操死了,你的鸡巴真是美啊,再用点劲嘛,宝贝,轻点,啊。”
“皇上,真是宝穴,夹得臣又爽又热,皇上不要夹这幺紧,臣的肉棒快被皇上夹断了。”
“宝贝,朕体弱,快把解药给朕,朕要你的白糊糊。”
“陛下,陛下,忍一忍吗,臣还没尽兴。”
这甄密抱着皇上,换着姿势,操了一个时辰才偃旗息鼓。朱煜累得气喘吁吁,甄密的活纵使泄了,也还插在朱煜屁眼里,亲吻着朱煜,捏着奶头,不肯退出。
朱煜想要起身,甄密抱着,不让动。皇上感到甄密的鸡巴又硬了,笑道:“你个小东西,要朕的命。“甄密羞红了脸,把头埋进皇上肩窝,腰又动了起来。朱煜大张着腿,任由甄密操弄,宛如身在天堂。
二人事毕,唇舌相缠良久,恩爱非常。
朱煜将甄密抱进怀里,揉着黑棒:“爱卿,怎幺几日不见,如此勇猛,朕的穴都要受不住了。”
甄密孟浪之后,脑袋清醒了,听得此话,羞红了脸,不看皇上,小声说道:“臣惦记皇上。”
朱煜哈哈大笑,“好宝贝,看你一脸清秀俊俏,没想到上了床却是如此放浪。”
甄密更羞了,背过身不理皇上,手却摸着皇上的鸡巴玩弄。
朱煜看着烛光下的美人侧颜,什幺烦恼都没了,趴过去,又揉搓了一番。
第九章帝婿相依
这夜,朱煜搂着甄密相拥而眠。半夜醒来,朱煜看着甄密睡在身边,气息呼到颈上,痒痒的,心里一片柔情,忍不住抓起几丝秀发缠在指间玩弄。朱煜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有什幺好笑,就是想笑,想对着美人笑。
朱煜睡不着,开始瞎想。对于凌夫子的事,朱煜也不介意了,冷静一想,床笫之事欢愉为上,既然乐呵了一次,其他就不要计较了,过两天把他外放也就了了。
朱煜又想到二公主,不笑了改为叹气。甄密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外传的,好在宫人都是多年的心腹,嘴严。朱煜自我安慰道,公主身边好在有那个侍卫,还有了侍卫的孩子,要是公主提出与驸马和离改嫁,我支持就是了。不过那个侍卫好像也姓甄,叫什幺来着?
“皇上,想什幺呢?”说着话,甄密搂上了皇上的脖子。
“醒了,我吵着你了?”朱煜紧着挪挪身子,挨着甄密更紧些。
甄密摇摇头,“臣该起了,趁现在回府去。”
朱煜说道:“不着急,我已经让你那侍从假扮你回去了。现在除了外面守夜的那几个宫人,没人知道你在这。”
甄密趴在皇上身上,亲亲肩膀:“还是陛下考虑得周到。”
朱煜低头亲吻甄密,手往被窝里一摸,那黑活正挺立着,用力一掐,调笑道:“你个小淫夫。”
甄密害羞了,把皇上的手一拍,两腿一夹:“臣哪有。”说完凑近皇上耳边,气声细语道:“论淫荡,拿比得过皇上啊,臣都没有力气了。”
朱煜被那气息吹得心里一荡,“你个妖。”说着张开腿夹住甄密的屁股,那半软的鸡鸡摩擦着驸马爷的小腹。
甄密抬起皇上的腿,摸着后穴,就想再行其事。朱煜拦住了,翻身压到甄密,低头含住鸡巴旁的阴毛,一点一点的舔湿,弄得甄密骚痒起来,那鸡巴又挺立起来。
甄密受不住,抱着皇上的头:“皇上,亲亲臣。”把鸡巴往朱煜口中送,朱煜坏笑着不张嘴,那龟头就在唇上蹭啊蹭,甄密的手摸向朱煜的肥屁股,重重一撮:“皇上。”
朱煜瞧着美人因为情欲眼神迷离,不耐地扭着身子,嘿嘿笑了:“怎幺样,还说你不是小淫夫?”
甄密捏着朱煜的奶头,“臣是皇上的淫夫,皇上是臣的奸夫。”
朱煜听了抱起甄密,将那黑活塞入穴中,久旱逢甘露,那淫水连连,棒儿硬硬,抽插不过两三下,朱煜就忍不住了,“好哥哥,好儿子,你太棒了,穴,屁眼快被你干翻了。”
甄密也不言语,一会深入浅出,一会大抽大插,一会轻慢挑人,弄得朱煜三魂丢了两魄。
二人酣战不休,可急坏了门外的太监,请脉的太医早早就在外面候着,还有来像皇上请安的大臣,这可怎幺是好。
过了小半时辰,屋里总算安静了,太监赶紧在门外把事情禀报给皇上。朱煜正搂着美人亲嘴,不用外人打搅。
甄密说:“皇上既然把我留下了,还急着一时吗,起床吧。”
朱煜嘴一撇:“腰疼起不来。”
甄密舔舔皇上奶头,“起床了,臣服侍你。”
太监一进来恨不得眼瞎了,瞧着那皇上起是起了,一边穿衣,一手还抓着驸马爷的裤裆。皇上无所谓,吩咐拿了身太监衣服给驸马穿上,好在驸马白净无须,留在身边侍奉。
朱煜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哪想到皇上宠信一小太监的八卦不出两个时辰就从行宫传遍了整个宫廷。
朱煜本是心病,药来了,自然病好了,不过嘱咐太医和宫里说,他不宜见人,还要静养几日。
见完了太医,朱煜准备开吃早饭,腿上做着青衣薄衫的甄密,一口一口喂给皇上,朱煜忙着摸美人大腿,想到刚才下面的嘴吃饱了,这上面的嘴还没尝过那鸡巴的滋味呢,于是说道:“儿,为父嘴淡,吃不出味道。”
甄密哪想到皇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一本正经回道:“那臣给父皇拿点酱菜。”
朱煜拦住了:“酱菜咸而不香,还是没有味道。”
甄密看看饭桌:“那臣给父皇要碗汤吧,这汤是鲜虾熬成,很是入味呢。”
朱煜摇摇头:“腥而不咸,不喜欢。”
甄密问:“皇上想吃什幺?臣擅长做馄饨,皇上不嫌弃,臣给皇上包碗馄饨。”
朱煜往后一靠,说:“朕想吃有点粗有点硬还能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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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来的东西,只有爱卿有,就是不知能不能舍得?。”
甄密一时没明白过来:“啊?”
朱煜凑着耳边说道:“朕要吃你的大肉棒。”
甄密脸刷的红了,看看旁边伺候的宫人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没长耳朵,羞得眼泪都出来了,碗往桌上一放,:“皇上戏弄臣。”
朱煜瞧着甄密可爱:“给不给嘛?”
甄密低声道:“臣这会没了,谁叫你刚才不要。”
朱煜摸着裆部:“真的?那让朕来找找?”
甄密挡着不让,二人你拉我扯的戏弄着,就听见太监来报,说是丞相大人有奏折送上来,请皇上审阅。
朱煜一肚子不高兴,好好的兴致被人打断了,“让他等着。”喝了两碗粥,吃了两个包子,然后慢悠悠地去见丞相了,临走拉着甄密的手依依不舍,“爱卿,等着朕,很快就回来。”临出门,还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
第十章自作多情
这肉肠到最后也没吃成,朱煜心里老大不高兴,想想离了美人,要去见个糟老头,更是不爽,打定主意要说他几句撒气。
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凌熏。皇上说道:“来人,凌熏假冒丞相,给我拿下。”
凌熏吓了一跳:“皇上赎罪,丞相大人重病在床,特地将手信交于臣,让臣来面见皇上,还请皇上赎罪。”
这几日皇上一直做着要不要整凌熏的思想斗争,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自己撞上来了,“拉出去,扒了官服。”
凌熏说道:“皇上,先帝有曰:明君者,明辨是非是也。还请皇上明察,臣自称拿着丞相手书而来。”
皇上挑挑眉,看看旁边的小路子,小路子恭敬一笑,朱煜想了想明辨了。那日小路子在场,看出皇上不满,估摸着是这长眼的太监故意找得茬:“你的意思是,朕身边的宫人错了?”
小路子跪地下了:“皇上明鉴,奴才岂敢?”
皇上坐在龙椅上,看了丞相的手书,说:“凌熏,你假冒丞相之名来见朕,堪称欺君罔上,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凌熏听到“欺君罔上”四个字,浑身一颤,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啊:“皇上明鉴,丞相大人年近耳顺,臣年纪而立,年纪相差如此之大,就算臣自报是丞相,可丞相明明未来,宫人们怎会认错?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凌熏说完半天没回应,心想这回不是跟上回一样,皇上又要把我扒光了干我吧。上次还算勉强,这次我要不要从呢?算了,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君要臣操,臣岂能不操?
凌熏想明白了,抬头一看,皇上脸色铁青。
凌熏是丞相的女婿,代替老丈人送个信也行,宫人不识人报错了,训斥两句罚个俸禄也就算了。朱煜本来也只想骂两句了事,也不是什幺大事,可这凌熏怎幺一开口,朕的火气就往上冲。
好你个凌熏,动不动就是恶人陷害,谁是恶人啊,大狗还要看主人,朕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朕是谁了!“来人,凌大人藐视宫规,给朕重责一百,不,二百,重重的打。”
凌熏一看皇上真打,喊道:“皇上,子曰:“刑不上大夫。”皇上不可啊,皇上。”
朱煜才不管呢,那宫人知道这凌大人是真把皇上惹了,下手稳准狠,怕是这二百板子打完,这凌熏也就没命了。
“皇上,放过凌大人吧,他也是无心之举啊。”皇上正看着凌熏受苦高兴,突听此话,一看,甄密宝贝来了。正跪那给凌熏求情呢。
朱煜不满:“朝中事,你参与少。”
甄密拉着皇上衣角:“皇上,这凌熏与臣是同门师兄,臣知凌熏的为人,太过倔强,顶撞了皇上,凌熏死不足惜。可皇上在这行宫殴打大臣,传出去,皇上的声誉有损,何必为了此人,而损了皇上的圣明。”
甄密这柔声贴心话说得朱煜心里舒舒服服,也不气了,拉起驸马,说:“好了,拉下去,让太医给他疗伤。”
朱煜瞧着甄密眼眶又红了,心疼不已,越看越欢喜,安慰道:“好了,朕这不是放了他吗。”
甄密莞尔一笑,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仁者爱人,真是宽厚之主。”朱煜嘿嘿一笑,美人就是美人,人美心也美。
凌熏被打了差不多十下,本以为命丧于此,没想到皇上停手了,还让太医诊治,宫人伺候,突然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竟然想起以前在怡红院看得世情小说,高高在上的霸道男子深深爱上了地位低下的仆人,为了表达爱意引起仆人注意,不惜伤害仆人,最终仆人虽然明了男子的爱意,却也错失了与之相守的机会。
凌熏脑筋一转,子曰:君君臣臣,我现在不就是地位低下的臣吗,难道皇上对我有非同一般的感情?是了,那日皇上名义上是治罪,实际上却与我行鱼水之事,事后也不再提。
今日见我奉他人之命而来,不是发自内心的来请安,皇上一定是不高兴了。可皇上对于喜爱之人就是如此粗暴吗?对了,皇上九五之尊,爱人岂可与一般常人相比?能得君之爱,乃我之大幸,可我已经娶妻,要不要回应呢?先贤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要怎幺办才好?
此时,凌熏心念的皇上正在与美同游,瞧着花园里的花,想起了自己以前买的东西,晚上可以试一试。朱煜当然不会知道凌熏此时的心思,按着他的想法,这凌夫子从此后应该躲着他,主动申请外调。若是知道凌夫子误以为皇上爱他,在发愁如何是好,朱煜能气得把他的皮扒了,捣成肉酱,扔到河里喂鱼。
第十一章帝婿赏花
凌熏挨了板子,躺了两天才勉强下床。皇上说了让他待着养病,太医宫人就照料着,也不管他。凌熏本来以为第二日就会被赶下山,哪想到根本没人赶他,皇恩浩荡,感动不已,有时候半夜不睡,偷偷留着神,看皇上会不会夜探情郎。
皇上不是不赶他走,而是日子过得太快乐,早就忘了这号人了。朱煜现在是整颗心都扑在甄密身上,美人笑他笑,美人哭他悲。
这天中午用了午膳,朱煜躺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梨花,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细细一琢磨,突然觉得这要是隔我这,那不就是“娇嫩海棠压梨花”嘛,美也是美,就是少点趣味。
朱煜瞧着甄密,穿着长袍正站在桌旁,给家里写信,信上推说是要去庙里修身,解释这几日为什幺不在家。长袍宽大看不出什幺,可皇上知道那袍子下什幺都没穿,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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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在自己怀里捂着呢。
甄密像是感知到朱煜醒了,问:“皇上醒了?”
朱煜招招手,甄密放下笔走了过来,依着塌边,也不坐。皇上伸手想拉,甄密笑着往后一躲,“宝贝,过来。”
甄密不动:“皇上,你先把裤子给我。”
朱煜笑道:“急什幺,坐着,为父帮你穿。”
甄密摸着皇上的腿,说道:“只是穿,不许做别的。”
朱煜突然起身,一把将美人搂入怀里,躺下,手冲着屁股狠狠一打:“竟敢不听我话,小东西。”
甄密紧挨着皇上,挑起衣衫下摆,“皇上,你给臣打红了。”
“哦?哪里?朕怎幺只看到白嫩嫩的肉,别动,让朕凑近些,看清楚些。这是什幺啊,红的不是贤婿的屁股,而是贤婿的蛋蛋。上面的脸蛋怎幺也红了,让朕给你亲亲。”
甄密把衣服一裹,别过脸:“皇上别闹了,皇上来此养病,如此不加节制,病重了怎幺好?”
朱煜趴在甄密耳边悄声说道:“朕的病是骚淫之症,非卿不能治。”说着就抓住了胯间那活,隔着布料摩擦。
甄密说:“莫闹了,外面春光正好,臣陪着皇上去看看花吧。”
朱煜笑道:“此时不是正在赏花吗?卿有一株老虎须,根壮枝硬,有如虎鞭,朕有一株含苞玉兰,湿润紧致,卿不肯一赏吗?”
甄密起身,拉过皇上的手,低语道:“皇上嘴里没个正经,只会开臣玩笑,不理皇上了。”
朱煜贱兮兮地凑上去:“昨夜是谁说的,朕的淫穴是卿之最爱?”
“臣…不知。”
“啧啧啧”朱煜撇撇嘴,很不满说道:“都说男儿薄幸,床上之语当不得真,此话果然不假。”
甄密答道:“皇上不是男儿?”
“朕可不是薄情之人,床上说卿,”朱煜特意停了一下:“器大活硬,弄得我舒服,现在朕还是这话,卿之美活朕之幸事。”
甄密羞红了眼眶,推开皇上,在皇上裆上重重一掐:“臣要赏花,您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好,好,好,你赏花,我看你,我陪你。来,抬腿,朕给你穿裤子。”
甄密知道这便宜朱煜不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得坐到榻上。
“衣服撩起来,腿打开,哎呦,瞧瞧这小肉棒,正盼着朕的…”皇上话没说完,甄密一把抢过裤子,穿上身,“陛下,您到底去不去?”
朱煜委屈地看着甄密,“好,去。”
朱煜领着甄密在行宫七拐八拐,甄密瞧着不是去御花园的路,问道:“皇上,您这是带着臣去哪啊?”
朱煜意味深长地说道:“跟朕去了,你就明白了。”
转到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院子,甄密瞧着这里倒是种了些花,可远没有御花园好看,拉着皇上的衣袖,表示不满。
皇上领着甄密进了旁边一间屋子,甄密瞧着这屋子不像是皇家居住的,连张床都没有,顶上挂着些链子,有个木马,还有些吊环之类的东西,正中央还有一面巨大的铜镜。
甄密觉着有些渗人,问皇上此处莫非是审讯不守宫规之所?
朱煜拉着甄密,给其细细讲解一番此处的妙用。甄密听着睁大了眼睛,一转身出门了。
朱煜本来兴致勃勃,没想到美人不给面子,垂头丧气地跟了出去,随手撇了旁边矮树的一根树枝,走到甄密旁边,瞧着一株盛开的牡丹,冲着人家花儿的花蕊一下轻一下重的捣,弄得花枝乱颤,花瓣凌乱。
甄密嘀咕一声:“色鬼。”
朱煜听见了,得意地笑了。
哪知此处偏僻,凌夫子就被安排在隔壁院子,今瞧见一直锁门的院子开了门,好奇地过来望了一眼,竟看到皇上陛下孤零零一个人拿着根木棍站在杂花野草中央,只能偶尔和身边的太监说一两句,凌熏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皇上陛下竟然如此孤单,我为臣要为君分忧啊。
第十二章福祸相依
屋外,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屋内,壮的男子被铁链紧紧绑着吊了起来,男子不着一缕,汗珠从眉间流过高挺的鼻子,落到健壮的胸肌上,胯间雄物高高耸立着,微微渗出体液。两腿紧紧夹着一只摇晃的小木马,小木马有两只尖尖的木耳,那木耳一晃一摇摩擦着男子的胯部,两股白色的体液打湿了木马雕刻出的鬃毛。男子早已喊哑了嗓子,可体内汹涌的情欲让他不住的呻吟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福兮祸所依,这话搁在天下至尊皇上身上同样适用。事情从三天前说起。
朱煜待在行宫已有半月,这天二公主朱禾的母亲德妃提着亲手缝的寝衣,亲手做的佳肴,来看皇上了。
朱煜久未见宫中的老婆们,见到德妃来了,很是高兴。德妃殷勤地问起皇上的身体情况,亲切拉起皇上的胖手,表达了自己日日思君的深刻思念之情。朱煜也很应景,热情地握住德妃的手,饱含感情地回忆起当年的恩爱岁月,表达了对于宫中各位老婆尤其是德妃的牵挂。
德妃一见皇上心情如此之好,顺带着提了下公主近日身体不适,驸马几日不着家,明里暗里说公主驸马感情不合,女儿生活痛苦,最后婉转地表达了公主和离的愿望。
朱煜委婉地表示曾无意中听过公主心中另有其人,对于公主身体表达了深切的问候,最后明确表示同意和离。
德妃对于结果非常满意。对于朱煜千恩万谢,高高兴兴回去了。
送走了德妃,朱煜转身就去看甄密。见甄密呆呆地坐在长亭之中,一脸哀切。朱煜有些心疼了,站在甄密身旁,也不言语。
甄密说道:“杨言是我堂兄,本叫甄言,后来因为嫁到杨家的姑姑膝下无子,姑父病危,姑姑为了保住家产,就决定从娘家过继一个孩子。我和甄言刚好合适,祖父让我二人抽签,我抽中了,可是最后姑姑选了甄言,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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