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手(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夜凉
「你的电话。」
「怎麽可能有我的电话?」小兔又惊讶了。
温常年翻了白眼伸直了手,「他说他是张云白。」
小兔子蹬的一下跳起来,小跑步的接电话,温常年看著他心底想,还是这样的人才适合李惜观那挂人吧!自己是怎麽样都不可能做到像小兔这样连听到电话都雀跃不已。
「喂,张云白,你怎麽知道这里的号码?喔喔,查电话台,我告诉你喔,那个烂萝卜的朋友好像不希望人陪,怎麽办?喔喔,你有订好房?我怎麽不知道?喔喔,来之前就订了喔,那我就先住下来,他要就来,不要就随我喔,那他不要,我就在房里打电动喔,啊!可是我的背包忘了拿,喔,你要开回来?可是你不是上高速了?喔,好,好,那你开车小心点,好,我等服务人员送上来就好,好,那你要记得付房钱,我不想被抓,好,好,好我会啦,byebye。」
「所以,现在呢?」
「喔,那个,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那你不希望我在这里的话,我就去隔打电动,你想找我再找我。」
「我说过我没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这房不是我付的。」
「那我就留下来罗,我想李惜观叫人来陪你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兔讲电话都是笑的,讲完电话不再有紧张的神情,讲话也有底气,仿佛身心都被安定了,温常年倒好奇了张云白这号人物,竟可以给小兔这样的安定感,相对於自己连人都联络不上,真是天地之别。
结果,温常年依然联络不上李惜观,他甚至开口问了小兔。
「我也没有李惜观的联络方式啊,他们都是找张云白。」小兔从他的笔电里抬起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可乐才回答。
话说小兔才讲完电话,不到十分钟门铃就响,小兔的背包手机都送到小兔身边,还有一大袋可乐、水果和薯片,小兔看到那袋可乐、水果和薯片时还的一声跳的好高,令温常年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小兔的年龄,也许小兔只是长的老成一点,只是,小兔长的也不出色,虎头虎脑,身材虽不到虎背熊腰也壮壮实实,实在不像会被大少们包养的男宠。
不过回头想想自己,自己也没有出色的外表,还是靠那怪异的身体吸引李惜观,那或许小兔也有他奇特之处吧!
「那谁叫你今天来?今天是上班日,你就不怕我不在?」
「张云白叫我今天来,那你今天一定就在。」
「你很相信张云白?」
「嗯…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所以你不是张云白的床伴…?你没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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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白或李惜观上过床?」李惜观那群大少之间换床伴的事也不是新闻,报纸都报到不想报了。
「我当然没有跟李惜观上床,我怎麽会跟那个花心烂萝卜上床?」
「所以你跟张云白上过床?」
「呃…那个…」
作家的话:
如果有看必有一缺的朋友一定会觉得奇怪
在这篇里李漱石似乎白痴了点
其实我本来在设定李漱石这个人的时候
就设定他是个怕事懦弱喜欢安定非常依赖的人
这里的李漱石又是在跟张云白在一起之後
因为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就更不在乎的显露出本性了
☆、四十三
相处四天,温常年几乎了解了李漱石所有的身家背景,而且连套话都不用套,他只是说个头,小兔就劈哩啪啦全部自己讲出来,连他有个差不到一岁的哥哥叫日破云养在外公家的事,温常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温常年心想,这小兔到底是怎麽活到这麽大?
不过关於小兔与张云白的事,小兔就比较隐讳,说急了只说了一句「反正就是跟你和李惜观一样啦!」
温常年在心底想,你和我才不一样,他想见到李惜观只有李惜观想上他的时候,而那个张云白可以为了小兔的手机和背包上了高速公路又回头,如果,是李惜观一定会跟他说:「年,你就全买新的,钱的事不用担心。」
「温大哥,你这到底是什麽病?这样时不时的就要去淋冷水,很容易感冒,治不好吗?我听张云白说李惜观家很有钱,要不你叫他送你去国外治疗好了,国外的医学不是很先进吗?连猪的内脏都可以弄到人身上了,说不定对你的病也有办法治好。」
李漱石又一次将温常年从浴室里扶出来,温常年身上只套一件浴衣,里面似乎还穿著什麽,李漱石不是很清楚,因为温常年在衣著整齐前从不让他进浴室。
看到李漱石诚挚的神情,温常年笑了,「我就这病吸引李惜观,你说,他怎麽可能愿意把我治好?」
「不会吧!烂萝…呃…我是说李惜观他应该很重视你,否则就不会把你托给张云白,以前他带来的人都是宝贝宝贝的叫,从来没有给我们说过名字,他只有说过你的名字,而且温大哥,这样时不时就去浇冷水,人容易虚,以後老了会多病的。」
小兔太过真诚,温常年不好再逗他,只好转个话题,「你们都叫李惜观烂萝卜吗?」
「嘿嘿,我是跟著秦天叫的啦,张云白好像都叫他alex,我跟秦天是开玩笑的。」李漱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该死,居然泄了花心大萝卜的底。
「无风不起浪,李惜观常带不同人去见你们?」
「我也不知道,比较熟只有这一年,就见过几个。」李漱石有点怕自己坏事,但是面对温常年他又说不了谎。
「那这一年你见过几个?」
「就六七个吧!说不定有的只是朋友,是我搞错了。」李漱石折了一半,他不想让温常年对李惜观有不好的印象,因为从李惜观认识温常年以後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宝贝出现,所以,李漱石认为温常年对李惜观而言应该是不同的,虽然眼前温常年本人似乎不这麽认为。
「六七个吗?现在才七月,那麽就是平均一个月一个罗,看来我也算厉害的,我在这房间里已经住了三个月了。」
温常年忍不住用这样讽剌的语气说话,都一个多月了,李惜观也明知道他的月潮期到了,怎麽会连通电话都没有,一再叫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来,又是什麽意思呢?
其实,温常年真的是误会李惜观,他真的是忙到无空分身。
李家一共有五个孩子,李家大哥,李宇天是大妈生的,李二哥李折波和李惜观是二妈生的,三姨则生了四弟允和小妹李妙如,小妹深受李父喜爱,但李父传统,有事业传子不传女的想法,所以李妙如的未来早就排好,只要二十岁一到就可继承大笔财产;四弟允从小在绘画上有极高的天份,不到十五岁就送法留学学美术,所以继承家业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三姨看起来似乎也是个不好与人争的人,而说到大妈和李惜观的母亲就狗血了,就像所有狗血的剧码一样,所有的妈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家业,所以,从李惜观的妈嫁进李家就不停的跟大妈抗争,李惜观的妈为了取得长辈欢心甚至把不到四岁的李惜观送到老宅,名义是陪爷爷奶奶,实则希望李惜观能得李家两老欢心。
所以四岁的李惜观身边从此只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就像圣诞老人,只有在节日的时候出现,抱一下,发个礼物,而李惜观也不负其母所望真得到老人家欢心。
只可惜!他是同性恋,而且是先天的,所以,他的继承资格又有问题了。
好在,李二哥李折波肯努力,肯上进,肯听李父的话,深得李父信任,比起事事都有主见的李大哥似乎更有继承的可能,所以,李惜观就可以过著当打手,这边查查不法,那里刁刁分部,逍遥自在的日子,只可惜,好日子通常不长久,谁知道继承的事都十拿九稳时,李二哥拒绝李父提出的企业连姻,而且说他深爱著一个男人。
这就是为什麽李惜观会忙到一通电话都没有时间的原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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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温大哥,你没事吧?喝杯热茶,我是说真的你的病不治疗吗?这样时不时就要浇冷水,太折磨人了。」李漱石又从浴室里把温常年扶出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次了,虽然是夏天,但这样时不时的浇冷水真的不好,虽然这个温大哥总是故意用讽剌的口吻说话,但李漱石明白温常年只是心底难过,而且李漱石真觉得温常年个不错的人,还会提醒自己多少也要学习上进,否则有一天总会跟不上张云白的脚步,没有办法与其并肩同行。
所以,他决定每天少打一个小时的电动,来看英文。
「我说过,我就这病吸引他。」温常年虚弱的躺在床上,仍给了李漱石一个微笑,虽然这微笑有点无力。
「这样病怏怏的有什麽好,花心烂萝卜难道还是个变态?」
「哈哈哈,也许吧?也许他是个变态,所以才能被我这身变态的病所吸引,都是注定的。」
温常年说完似乎累的无力再说话,李漱石红了眼眶,替对方拉好被子就走到隔壁。
虽然知道张云白很忙,虽然说好每天晚上张云白会打来,平时没有急事不要打电话给张云白,可是现在李漱石真的很需要跟张云白讲话,他觉得好难过,温大哥这麽好的一个人,怎麽要受到这种苦呢?而且烂萝卜还不给他治,甚至一通电话都不给温大哥,难道李惜观不知道温大哥有多渴望接到他的电话吗?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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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白打来时,他看见温常年的眼神都觉得难过。
李漱石打了电话给张云白,张云白急急的问他出了什麽事,结果李漱石哇了一声哭著把事情讲了一遍,张云白也只能安慰李漱石说,他可以肯定,李惜观对温常年绝对不是玩玩,只是现在李惜观情况不许可,他会跟李惜观说,请他尽量抽空打个电话给温常年。
在李漱石的心中,张云白几乎是无所不能,甚至比神还厉害,他拜神祈求的事有时成有时不成,可是张云白答应他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呃…当然除了一些李漱石自己也知道太天方夜谭的要求之外。
所以,依造李漱石这种二百五的个性,当然见到温常年醒後就啪啦啪啦的说,希望能给温常年个惊喜,一个希望。
只是,希望跟绝望是相依而生,温常年没有等到希望,所以扑面而来的是强大的失落,带著绝望。
看著李漱石对著电话又哭又骂,温常年摇头想,这二百五是在秀他有多受到重视吗?
李惜观,你到底是怎麽想到?
把我养在这里做什麽呢?
你知道吗?我们的事已经传开了,现在我在公司里就是个靠屁股拚业绩的人物,大家都说我比女人还厉害,男人也能卖,你知道吗?
温常年闭上眼睛把头靠上沙发,眼泪沿著轮廓而下滴落沙发。
「管别人说什麽?小年。」如果秦予在应该会这样说吧!
李惜观你又会说什麽呢?
温常年一点底都没有,他跟李惜观所有的相处都在床上,离开了床,似乎什麽也不剩。
「李漱石说你没打给温常年?」
「我怎麽打?」李惜观丢下手上的文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著我吗?」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你势必会失去台中那位,我以为你在乎他,alex。」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也在乎我妈,难道要让我妈失去一切吗?」
「你只是打个电话给那位温先生,又怎麽可能让伯母失去一切?」
「因为打了电话我就有把柄落在大妈他们那边,我就很有可能失去继承权,而对我妈来说继承权就是她的一切。」
「所以,你真的要跟谢小姐结婚吗?即使你不爱对方?还有温先生你准备怎麽办?」张云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好友,他一向认为李惜观有自己的分寸,有些作为只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他似乎不能确定。
「我结婚归我结婚,温常年还是温常年,我结婚不关我和他的事,张云白,我妈只剩我这个儿子有机会去争取继承权,所以我不能失去继承权。」李惜观站起来与张云白对视,「再说,如果不是我在家族里讲的上话,秦天固然有才,但酒店扩展的那麽顺利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人脉?你虽然厉害,但你能顺利买下公司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帮忙?我们都已经习惯站在顶端顺利的说话生活,没有办法回去委曲求全的过日子,温常年,他也会懂的。」
「不,alex,我可以不在顶端生活,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尽我所能为李漱石撑起一片天地,纵使这片天地再小,那也是我们的天地,没有欺骗,没有谎言,只有我和李漱石在一起,不会隔著别人。」
「是吗?」李惜观笑了,他没想到平时最不道人是非的张云白,今天却端起架子来训他,「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李漱石好了,你说,如果李漱石没有遇见你今天还会只是个只能跟在你身边的小罗喽吗?从小开始你就断绝了他一切的可能性不是吗?当他功课太好,你就诱他去玩电动,当他功课不行,你就帮他补习,当他运动有点成绩,你就退出田径队,当他画出点成绩,你就说你迷上围棋,是你让他永远不好不坏,永远不出色,不显眼,不会有人跟你抢,不会有机会走出你的掌握不是吗?你跟我比起来也没有多清高,还有一点张云白,至少温常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而李漱石呢?如果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他还会把你当神拜吗?」
「alex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我无话可说,就这样,明天我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晚安。」
张云白关上门後,李惜观拿起电话愣了一会,又挂上,他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著底下灯火明灭。
作家的话:
肉篇的肉太少了,有点名不符实
夜凉尽量在转了,大家耐著点喔
☆、四十五
又到了温常年的月潮期,这天下午温常年替自己请了四天假。
也许是天冷了,也许是周围的冷言冷语,也许是李惜观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次的月潮期似乎不像以前那麽难熬,甚至比遇见李惜观前好一点,或者是心冷了也说不定。
头条快一个礼拜了,李家继承人与谢家唯一千金世纪婚礼即将在後天举行,越成集团将成为全球十大企业。
真是好丰厚的嫁妆!
真是好残忍的人!
连个电话都不打,连个解释都没有。
温常年笑了笑,可又是谁给李惜观这个残忍的权利呢?
有什麽好埋怨的。
温常年将自己脱的一乾二净,全裸的走进浴室,转开冷水,从头淋到尾。
到底是什麽样被诅咒的身体啊?在这种情况下还那麽饥渴,电视里正报导著李惜观的婚礼要用掉多少朵海玉,多少朵百合,多少支瑞士冰酒。
为什麽要用瑞士冰酒呢?
李惜观,你是要我知难而退吗?
温常年不嗜酒,却独爱瑞士冰酒的香气,某次无意提起,李惜观说为他进了十个货柜,超过一千支的冰酒,说要让他一辈子喝到老,不知道这次婚礼会用掉几支?温常年身边有十箱,已经喝掉六支,都是和李惜观一起喝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惜观给予的东西,温常年只和李惜观一起时才会享用,也许温常年从头到尾都是清楚的,总有一天,李惜观会离开。
温常年全身湿漉漉的出浴室,看著墙上四十二寸的电视,抚上牵著谢家千金的李惜观。
「你要我走只要说就好了,李惜观,是你抱著我进来,要我离开至少也要说一声,李惜观。」温常年用食指描绘著李惜观的脸,李惜观的鼻子,李惜观的嘴唇,想到对方曾经如何把脸埋入自己的股间,身体从深处传来一阵躁动,温常年悲哀的笑了,转头又走向浴室。
不知淋了多久的冷水,再出来还在报著李家与谢家的世纪婚礼,看来是做成专题在报,饭店,服务人员,菜色,新娘的礼服,头纱,鞋子,捧花,甚至是餐桌上的餐巾花样都有报导,躺在床上,看著报导,看著李惜观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後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温常年转身打开床头柜,拿出李惜观心设计的按摩棒,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痛楚让
绝不放手(双性H) 分卷阅读32
他绷紧了身体,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气一点,又拿了一支插入後面那个穴口,按摩棒嗡嗡的响,电视里记者的声音变的模糊,才说到蜜月不是吗?
到底要去那里呢?
温常年听不清楚,想拿遥控器转大声一点,却又办不到,仿李惜观阳具大小的按摩棒把温常年塞的满满的,熟悉的东西一到身体里,诚实的身体马上就给予热切的回应,虽然不愿意还是被逼进的情欲,逼出了高潮。
到底会去那里呢?
昏睡前温常年还在想,他祈求不是澳洲,李惜观本来说要带他去那里过冬,去看大堡礁,去看成千上万的珊瑚,去看可以躺下一个人的车渠贝,去看看秦予的自足自给计划,说来好笑,温常年听到时还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要怎麽在李惜观面前面对那个总是要自己叫他哥的男孩,哎~想来自己还真是太认真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
三个月前李惜观还会找人来陪温常年渡过月潮期,可这三个月,除了房间吃喝接送不变,却不曾闻问,不光是温常年自己,酒店人员,公司的人,大家都感觉到了,甚至连酒店柜台看到他也不再嘘寒问暖,他已经好久没有听「温先生,您下班了,辛苦了!」
还有公司也是,向则还是被辞退了,他们组上又拿到一次季奖金,可是大家却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没有人提起下班要去庆祝,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最後是萌萌订了几桶炸鸡,几个大批萨,大家在会议室里吃吃喝喝了事。
萌萌对著温常年说:「头,其实你爱谁都不关大夥的事,只是弄到现在这样,也太憋屈了吧!」
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系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
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
组里迷漫著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
「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麽好介意,管别人说什麽?至於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麽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舍不得。」
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自己。
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系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麽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著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
他怎麽能把这一切弄的这样悲惨呢?
「常年兄,有必要把自己弄的这样惨吗?」熊旦这样问他。
温常年答不上来。
熊旦那时问他到底要等到怎麽样才会放弃,那时温常年也说不出话,不过这时他倒是有答案了,再两天。
温常年觉得头又昏又痛,身体又冷又麻,好在这些再不用多久就要结束了,等李惜观结婚,他就离开这里,提报承月替任的信也写好,到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常年又昏又热,迷蒙中一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
「李惜观!」
「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想你,我好想你,年,我的年,我想你…。」
黑暗里李惜观在温常年的上方律动,月潮期的温常年丝毫没有困难的接纳了李惜观的硕大,他很想抱抱李惜观,可惜身体重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病了。
「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
李惜观疯狂的律动,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进入,没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肉相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
温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观却办不到,身体很热,头很昏,连看见的李惜观都蒙昧不清,有东西滴落在温常年的脸上和唇上,温常年伸出舌头舔舔,是咸的,温常年努力的挺起身体迎向李惜观。
这样就够了。
昏过去前,温常年心底是这样想的。
作家的话:
话说这文结局是二对一
看倌如果有人接受不了的,那就抱歉了
☆、四十六
「谁说咸就一定是眼泪,也有可能是汗,笨,难怪你被那衰人耍的团团转。」很多年以後,当温常年可以心平气看的笑看这些事时,每次提到秦予总要这样说。
李惜观离开後,温常年一直昏睡著,直到隔天十点才醒来,而且还是手机里设定好的闹钟硬把他吵醒的。
醒来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热的可以煎蛋了,真是狗血的剧情啊!依他所愿,他病了,依他所祈,李惜观来了,甚至还如所有俗烂的剧码一般,他们还打了分手炮,如果他再怀孕,那这戏码肯定可以登上攘括所有史上最俗烂剧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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