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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说爱你不是放屁(H)
作者:鼓手K99

花花世界,吴子扬却只盯著一个角落。只一眼,就陷了进去。怎麽都拔不出来,怎麽都。酒吧的灯光怪陆离,为的是融入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里。今天的夜,特别醉生梦死。暧昧的空气,扰乱人的呼吸。这些都是他习以为常的。白花花的钞票,白花花的肉体。谁比谁更无语。千篇一律,总是千篇一律,什麽时候快乐也沦为了麻木人的东西。何必的是,曾经对它苦苦的追寻。而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很不一样。他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
花花世界,吴子扬却只盯著一个角落。
只一眼,就陷了进去。怎麽都拔不出来,怎麽都。
酒吧的灯光怪陆离,为的是融入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里。
今天的夜,特别醉生梦死。暧昧的空气,扰乱人的呼吸。
这些都是他习以为常的。白花花的钞票,白花花的肉体。谁比谁更无语。
千篇一律,总是千篇一律,什麽时候快乐也沦为了麻木人的东西。何必的是,曾经对它苦苦的追寻。
而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很不一样。
他长得十分英俊,有著雷打不动的气质。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份魅力挥霍的意思。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杯酒。酒的颜色是淡的。在这样五光十色的场合,纯净只是诡异。
他一动不动。像雕像,更像冰山。但他的思维没有静止,冷漠也在游弋。总是让人猜不透地面无表情。
吴子扬深吸一口气,需要捏一捏拳头他才能走过去。
在对那个男人有了一份痴妄之时,莫名的压力开始如影随形。
从gay吧里出来,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接通的时候,却没来得及说话,仅仅空白了两秒,对方就切断了。
他又打过去,一把男声很温柔地响起:“你是不是有病?”
吴子扬说:“肖哥,是我。”
那人‘嗯’了一声,继而声音扬高,却无一点刺耳:“什麽事?”
这边拿著电话的男人,抬头看著夜空,上面的星星闪得很,一派危情。
低下头,望著自己的脚,他终於说:“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谢谢你。”这一道重复仿佛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然後他把电话挂掉了。嘴里浓浓的异味瞬间鲜活。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回想适才让他心动的那一幕。那疯狂是如何从他冷却已久的心脏里暴烈而出。
他想起他朝那个男人靠近时,男人抬起的眼睛里那抹犀利的冰。
“滚开。”怎麽听这两个字也不该来自那形状魅惑的嘴唇。
他没有退缩。他记得那时他好像笑了。然後捉住他的手,低下头,掏出男人硕大的分身著迷地舔弄。
那个事业有成,一向洁癖得让自己发冷的吴子扬真的是疯了。
把男人狰狞却无丝毫腥味的东西彻底纳入喉咙里,他的眼底终於有了一滴泪。
悲伤之余,便是纵情。他明白这一夜,自己彷惶的灵魂终於要在这座石头森林里烟灭。
於是不再顾忌,没有了犹豫,他一边把那烧得好似火球的东西往深处吞去,一边忘乎所以地捏弄著那两个饱满的球体。手情不自禁地探入那深深的股沟。
吴子扬突然笑起来。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
水里是模模糊糊五斑斓的倒影。远处的灯塔,像漩涡,不是指引。
他用左手捂住右手,上面还残留著男人不悦的温度。
那人抓住他的放肆,居高临下地横了他一眼,扣上裤子,离开了。
就像五年前,那个欺骗了他全部感情的男人,走得那麽残忍。
吴子扬的眼里一片凄楚。他虽不至於脆弱得无可救药,但是坚强实在是太难了。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打过来,他转身。朝他疾驰而来的摩托,驾驶著它的人,手中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棍。
肖腾从医院出来,被阳光那麽一照,这个留著半长发的男人脸上的憔悴更甚。
昨晚才和他通过电话的,他最好的兄弟,正躺在加护病房里,深度昏迷。
一想起那人苍白的脸,医生要自己签字时那种无奈那种痛,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一定要找出伤害吴子扬的人。到底是谁竟敢……
肩膀一下剧痛,他险险平衡住失去重心的身体,退了一步才站稳,面容一冷,猛然抓住撞了他连个屁都不放的人。
对方高大的身体似乎被他的触碰定在了那里,半晌才转过来,一双鹰目森森发冷:“放开。”
拨了下长发,肖腾盘旋著怒气的脸上眉向上一挑,淡淡启唇:“你撞到我了。”
他的声音同样冷漠,却有著软软的沈。柔和的嗓子因为熬了一夜像是在沙子里滚。
男人愣了一愣。似乎他以为对方应该是尖声尖气不那麽饶人才是无可厚非。
肖腾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不大礼貌地凝聚在对方几近完美的脸上。
男人也在看他,但目光散得很。下巴不折痕迹地抬高,更显傲慢的冷。
“放开。”他加重语气,浑身上下的敌意也浓重了起来。瞳孔缩成小小一颗钉子,高高的鼻梁在这个角度看上去挺得很。
一个闪神,那人便挣脱他,肩膀一抖,走进医院的大门。
比起男人不可一世的气势,令肖腾更注意是他苍白的脸色以及有些蹒跚的脚步。
肖腾抬起头,迎来一阵风,黑色的发全吹散了,现出他神情呆滞的脸上那条伤疤。
好一会他才转过身,从腰上掏出一串钥匙,走向路边的重型摩托,适才潇洒的动作影影绰绰被微风流连住。只听引擎吼叫一声,只剩沙尘缈在半空。
“没事,你哥没事,不是有我?”吴萱哭哭啼啼地接过男人手中的饭盒。
里面有她最爱吃的鱼和排骨。饭盛得不多。她刚好能够下咽的程度。
肖哥一向都那麽温柔。对身边的人都很好,说衣食父母亦不为过。
当初她说不读书,她哥打她,还是肖哥将那人的鸡毛棍拦住。
不读就不读,他说,瞧我,还不是不学无术,照样也活得洒脱。
肖腾是当地一个帮派的老大。帮派不大不小,毕竟是心血便也好好经营著。他从不打打杀杀,碰到什麽事讲道理的多。但要是把他惹毛了,下场那是难说。比起那些耀武扬威又没啥本事,过日子过得猥亵的地头蛇,肖腾要好太多。
“肖哥,你的珍珠奶茶,给。”
她缀学之後,肖腾拿钱替她在闹市中心租了个门面,让她做奶茶生意,女孩子就喜欢这个。门面靠著一家电影院,生意倒是红火,每天都有不少情侣光临,一转身手里就有爆米花香辣串什麽的捧著。她喜欢看这样的幸福,平淡如水,流转在生活。
“萱萱,肖哥有事,等下再回来找你。”接到个电话,没讲几句就皱起了眉,女孩一直在旁边,也跟著惦惦不安起来,手上还拿著奶茶。直到肖腾转过来和她说话,她的头才木讷地点上一点,看著那人高瘦的背影,她依依不舍终是失落地转过身。
“萱萱。”不料那把熟悉的声音又折了回来,竟是温柔得令人头昏目眩。
肖腾对著惊讶的少女是大大的笑脸,接过她手里有些冷掉的奶茶,对她点点头,像是鼓励和安慰。“要振作,记得哦。”
吴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是双眼湿润,她赶忙擦了。
肖腾前脚一走,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在店前停住。
走下来的身著灰色西装的男人,修长的身段,英俊的脸,虽刻板得要死,仍是有不少人侧目。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2
种浑然天成的气质糅合在举手投足之间,锋芒尽释。
“咖啡。”来到窗口,他言简意赅。
吴萱本是小市民。就是在他哥哥身价尚在,领她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中辗转,也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之人。
没有铜臭味,说是把人看低了点,但又不全然是怎麽回事。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势似乎与生俱来,只要见识到了他的风采想必没有人会责怪他的傲慢。
递上一张大钞,没说不找了之类的话语,这般无聊的挥霍似乎一向为他所不耻。即使他是那般惹人羡的成功人士。
“不好意思。”吴萱腼腆一笑,一把零钞加硬币洋洋洒洒地捞出来。
男人接过,丢在口袋里,喝上这麽一杯咖啡,好像是十分享受的事情。他并没转身就走,原地站了会,目光在墙上的价目表瞟来瞟去。
这时,背後‘砰’的一声,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几个流氓打扮的家夥一人操著根棒子,爆著粗口就开始砸店,周围的人全都吓得散开。喝咖啡的男人却依旧站在奶茶店外。
与此同时,另一条马路上,停著一辆拉风的摩托车,上面靠坐著一个男人,腿大大咧咧地向外拐著。
脸俊美的轮廓,被旁边飞驰而过的汽车扬起的细灰浅浅地蒙住,而额上一条疤痕却依然醒目,给人一蹭一蹭的感觉。
他叼著烟,有一下没一下安静地抽著,无拘无束。让人目不转睛,再盯就有些魂不守舍。
肖腾深深地吸了口烟,在吐出烟雾的那一刹那,表情有些迷茫再加了一丁点脆弱。
烟是劣质的,外面乱七八糟的烟摊上随处可见。燃到一半,就断了。只剩丑陋的裂口,黑漆漆的,让人恨不得捏了。而他却只是看了一眼,重新打火将它点燃。就是剩不了几口,还是要抽。
他现在很烦。创建了两年的帮派就要解散。就是自己的兄弟在挽回红帮上如何为他两肋插刀信誓旦旦,也是不可能了。
重伤吴子扬的凶手,凭他的势力根本找不到,虽然他在这里的影响还是比较大,不少其他地区的老大也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要发展,快速崛起并非不能。只是……
他放弃了。为了找到凶手,他去见这个省的龙头,他没有资本,只好把自己的基业双手奉上便宜了别人。那边马上就会实践双方的约定,凶手的全部资料将在四十八小时之内交到他手中。
电话响了。
他接了。t
只听里面的人一来就焦急地在说,说到一半,他‘啪’地一声挂掉。扔了烟,跨上摩托,飞一般地去了。
华泽元靠在墙上正闭目养神,旁边一个娇小玲珑的外科医生俏著一张脸正仔仔细细地用工具挑他手上的碎玻璃。
突然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在长廊响起。他突地翻开眼,身旁的护士受惊地一缩,血又流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道歉,羞涩多於真诚。
男人没有理,他转头一直望著那边吵死人的煽情。一个浑身是血狼狈死了的男人,张开双臂抱住挣脱医生扑向他怀里的少女。
他看著这一幕,不知为何,转不开眼睛。
那个看上去像和人打了一架急匆匆赶来的男子,正是肖腾。说来也倒霉,挂掉电话扔烟的时候,不料扔进了自己卷著的裤脚里,驾车行到一半,闻到一股焦臭味,才发现下面烧起来了。结果,一分心,就摔了个狗啃屎。
真是够扯。
不过看到萱萱毫发无伤,再疼也没事。他没有几个家人。除了那个生死未卜,就只有这个刚成年的妹妹。
华泽元转回头,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抖了抖手,让那个花痴医生快点给自己缝针。
他还要赶回公司开会。
不知那女孩说了什麽,他听见了男人朝他走来的脚步声。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先是尴尬,尔後再是尴尬得很。
不等男人道谢,他先说:“没事。”他不是什麽雷锋,也讨厌做英雄,只是那些撒野的人,眼睛不看事,砸碎了玻璃,出了人命都不管他的事,就是别动他,那是惹祸上身。
“不,我还是要谢谢你。”男人的声音还是那麽温柔,跟第一次没个比头,只是这次,没了针锋相对,多了些势不饶人。好像不喜欢欠人情,受恩惠,特别是他这种一天到晚装得像他妈个神的人。
“医药,我给。”男人又说。
他突然不耐烦了,不知为什麽。就是突然地发狠,这家夥碍眼,就这麽简单。还有他的温柔,似乎对陌生人都可以随便的温柔,他不喜欢,也不稀罕。
“滚。”然後他就这麽说,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在社会上混?
三天後的傍晚,肖腾忍不住沾了酒。
有很久都没和兄弟们出来玩。划拳,他喜欢极了那种气氛。是男人间的豪气干云,不醉不归。
更重要的时候,今晚,他要弄死一个人。他的这些兄弟虽都不是临阵逃脱的窝囊废,但跟著他,从没放手干过什麽大事,如今趁有酒喝壮壮胆,也是好的。
别人都说他这个老大娘得很,你看那些道上的,谁不是心狠手辣,轻则说数,重则砍人。底下的小弟,一个二个都是狼,都是虎。哪像他肖腾把手下的人供得像个花瓶。
但那些人,又哪里懂得,最没意思的就是意气之争。他肖腾一讲的是理,二就是仁,再说,跟著他混的也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来不来就见血,他可是要担多少罪?胆,不是没有,他有,多得很,拿自己胆子送自己的命,这又算个什?
只是这次,怎麽也要傻一回。
其中一个人说:“老大,我们是患难兄弟,你不必自责。这个仇,死都要替你报的。”
又有人醉醺醺地插嘴:“老大,你是一个好老大,真的,我们跟你,不悔!”
其余几个人都在点头,碎著嘴,你一言我一言地,越说越感人。
肖腾觉得眼都是热的,他抿著嘴,酒,一口闷。
“人抓到了不要杀,我要亲手折磨他。”肖腾说完挂断电话,继续喝手里没有喝完的酒。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冲动了,几年前有过一次,他付出了沈重的代价。
天越来越黑,男人一直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
之前他打电话过去,对手下交代了一些事情,布置了些必要的反击。这些人消息灵通得很,知道这个地方他快要站不住了,便想逮住这个空当,把一直憋在胸口的气好好撒一下。
只是那些小瘪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确是要告别自己的天下,不过在转让地盘退出江湖之前,和对方有所约定,必须给他三天,铲除那些一直以来对自己不仁不义的势力。特别是伤害吴萱的,一个也别想跑。
这个时间,肖腾没有停止思考,电话铃声也不断响起。永绝後患,是他已蒙了层灰的座右铭。所有人只知道肖腾在道上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风范得很,却不知他以前是如何的睚眦必报,杀尽天下负我人。
对,那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3
是过去,过去他的确是动不动就发狠,来不来就斩草除根。要不是,他答应了那个人,这几年早就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家破人亡的冤魂。
“老大,得手了。”
‘恩’。男人漫不经心地答应著,一边听电话一边转出了门。“没你们的事了,东西都准备好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上了车,他突然大声压下对面与他争执的嗓子:“听我的,小虎,那点钱够你改头换面,好好谋生了,记住,不要再混黑社会。”
肖腾下车,上锁,取下头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进耸立在面前的三星级宾馆。
三层楼,房子有些破旧。不大挡道,自然不怎麽招客。环境是比较熟的,他经常带情人到这里寻欢作乐。虽然设施服务方面都有所欠缺,但由於临湖,风景还是不错的。
在那些风花雪夜的场所,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凭著相貌好,功夫地道,虽出钱不怎麽阔绰,也有不少人争著与他一夜情,有时候兴致来了,露水缘分也不是不可。干不干净倒是凭心情说了算数。其实他并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上楼时,一个男人迎面而下,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因为这不冷不热的擦身而过,让他想起几天前,遇到的那个人。他冰冷的眼神却点燃自己身上的温度。寂寞如针,第一眼见到他时,心中千年难遇的悸动这样对自己说。
推开那扇门时,肖腾平静如初。仇恨的浪花开始翻腾於他心上的干枯。
在一片黑暗中,他反身锁上了门,这个房间在走廊的最角落,一旦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和安危,不用提醒,那些向来五大三粗的兄弟变得简直比娘们还要心细。
或许这就是他肖腾即使穷途末路也不会拉他们垫背的原因。
宽大的床上隐约有一凸起。他冷笑一声,过去拉开窗户,闭上窗帘,再打开了灯。
然後他终於看清了那个背对著他侧躺的男人,他要报复的对象,十分安静,似乎已经睡沈。
衣服很整齐,找不到挣扎的痕迹,可能被带来时,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
只是那抹背影有些熟悉。
肖腾心下一凛,走过去,双手拽住他的衣襟,猛地将他侧过身。
不料那人只是浅眠,如此一来,皆是毫无防备地四目相对。
“是你?”肖腾瞪著眼前的人,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但很快转为审视和深沈。
这个据说在商场叱诧风云有著绝佳口碑某大型企业的老板,就是那个暗地里使用龌龊的手段雇人置吴子扬於死地的混蛋,却竟是那天在医院门口狭路相逢,後来又对吴萱出手相救令他一度感激的恩人。
“华泽元?”肖腾慢慢咀嚼著他的名字,眼神几番激变,冷冷一哼:“真是相见恨晚。”
那人处事不惊,比他想像中还要冷静,一看就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阁下绑我来,想干什麽?”
肖腾眼里的错愕尚未完全消退,神色亦是懊恼,狠狠将他摔回床里:“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华总干了什麽好事,难道会不清楚?”
肖腾虽是愤慨的口吻,声音铿锵不碎,但仍是带著习惯性的柔沈。
听得出他极度的恨,对凶手的厌恶深入骨髓,但那双生来阴柔的眉,丰满而厚实的嘴唇,只能描绘出一丁点险恶和不甘的意味。
除了那扭曲著的眼神。
这样的修罗形象和华泽元的脑海中被他整垮的仇人嘴脸相比之下,根本不够份。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身上这个努力摆出一副穷凶极恶之相的男人,眼波微动里,竟然有一丝好整以暇的欣赏,其中一抹讽刺幽幽晃荡。
在对方无法解气地扯起他的头发,他才不徐不慢地吐出一声:“不要碰我,滚。”
这还了得,从来没有谁敢对他肖腾这般说话,即使知道他是一个开得玩笑,拿什麽都不当一回事的人。
男人盯著他,又说:“你以为你是谁?”
这句话明明该他说才对。
肖腾只觉怒火滚滚,死死地按著他的後脑,嘴巴几乎贴在他耳上:“马上你就明白老子是谁。”一抹毛骨悚然从这句话的深处血淋漓地爬了上来。
底下的人偏过脸,面容上毫无被威胁的恐惧,而是类似被猥亵的恶心。
肖腾一怔,眼睛往下,看见那家夥正不折痕迹地挣脱自己拧著他衣服的手指,终於明白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更甚於被莫名其妙地大切八块。
至始至终,华泽元表现出的只有被人侮辱的恼怒,以及逼不得已与他衣衫相触的嫌恶。并没有马失前蹄的慌乱,更不担心自己危在旦夕的处境。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恩?”肖腾笑了,邪恶的表情配上令人发指的软言软语,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扯下他的领带,将他双手捆住,“可惜,我这个劫持你的人,正好有点恶趣,恐怕是你无法恭维的哦。”说著,手伸进他的浅灰色衬衫里,在那几乎是瞬间冒出鸡皮疙瘩的皮肤上游来游去。
男人微微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眼神强硬,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肖腾笑了,哈哈地笑了。只怪他最近风头正盛,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还真忘了察言观色的滋味。记得以前他从来都是亲自刑囚那些得罪自己的人,敢背叛他的更不用说,一夜就叫他面目全非。他能感到深埋在骨头里的残忍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渐渐滋长,如雨後春笋。
血液开始沸腾,因为猎物独一无二。
如何报复,总算有了眉目。肖腾拿起电话,轻轻一拨。
五分锺後,三个人鱼贯而入。
他们的打扮都很古怪,眼神淫邪,最新潮流的发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嘴上涂的唇紫亮紫亮的,眼影却是鄙陋的石灰色,给人腐烂的感觉。露背装,紧身裤,裸露的肌肤布满刺眼的纹身,裤裆鼓鼓的,似乎故意把那团东西凸现出来的。
为首那个带著长长的假发,垂下遮住半张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一双狭长的眼挑得高高的,看人都要先扔个抛物线。穿得很长,既像风衣,又像裙子,底下还有可笑的蕾丝花边。
“帅哥,你找我?”那人走过来,小麽指勾起,轻佻地戳了戳肖腾的胸膛:“你不是老说我们丑得要死?怎麽,今个儿要玩场另类的?”
那人嘴一开,就是一股口臭袭来,和黄鼠狼放的屁,有得一比。肖腾手摆了摆,往旁边一站:“就是看在你们够龌龊,才找你们来,帮我把床上那位大爷伺候好了,好处自然不会少的。”
那人听闻不怒反笑,手掩著嘴,咯咯咯咯地,活像母鸡下蛋。他抬起手,妩媚地拨了拨眼屎,再无限娇羞地扯了根假睫毛下来,小眼往床上瞟了瞟,指头一比:“这个数,你给不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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